我是东北招阴人,为大家讲讲东北“招阴”发生的诡异事件



  我仔细替涂鸦想着办法。

  想来想去,我突然一拍桌子:哎哟喂,涂鸦,有了。

  “有办法了?”

  “有啊!当然有办法了,我告诉你,你找谁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冲着大金牙,说出了这句话。

  “你是说我?”大金牙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当然了,不是你是谁?”我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连忙摆手,说:你可别骚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本事呢。

  “你还真有这本事。”我乐了,说:你别忘记了,涂鸦和他的姐姐,是龙凤胎。

  听到龙凤胎三个字,大金牙也一拍大腿:哎哟喂,我怎么没想到呢?龙凤阴灵。

  “什么叫龙凤阴灵?”涂鸦听说这和找到他姐姐有关,连忙问我。

  我告诉涂鸦,说这双胞胎和龙凤胎,兄弟姐妹之间,都是莫名的心灵感应。

  比如说报纸上记载的,经常有双胞胎里的一方出事了,另外一方感应到了。

  实际上,不管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他们的灵魂,有一定的共享。

  也就是说,两人的灵魂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是有交融的。

  “这代表?”涂鸦试探着问我。

  我说“你身体里面,有你姐姐的一部分阴灵,只要大金牙用请神的手段,就能够帮你找到你姐姐!”

  “你是说真的?”涂鸦又问我。

  我说当然是真的了,还能唬你不成?我直接收了大金牙的酒杯,说:老金,你丫也别喝了,来吧,反正睡不着,帮涂鸦请个神呗?

  “这个倒是可以,但是……这个嘛?”大金牙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这摆明了是要工钱。

  涂鸦也不是个差钱的主,连忙说:金老哥,你帮我找到我姐姐,这次你们答应给我的二十万,我全部给您。

  “上道!”大金牙一拍巴掌,说先回房间里面去拿一些装备,待会就开始请神了。

  前些日子,大金牙其实也请过神。

  当时他是帮马国军的母亲请神的,这次又不一样了,得是给龙凤阴灵请神。

  大概十分钟后,大金牙换好了一身装备。

  全身花花绿绿的。

  我给涂鸦介绍,说这是萨满巫教大祭司的衣服,这次请龙凤阴灵,得非常正规,所以大金牙才穿上的。

  大金牙指了指阳台那儿:涂鸦,你站在那儿,别乱动啊,待会要是你身体里面进了什么东西,也别挣扎,让他进去。

  “放心,金老哥,我懂规矩的。”

  “懂规矩就好办事了嘛!”大金牙咧嘴一笑。

  他对着涂鸦说:站稳了,闭上眼睛,心里什么都别想,现在要请神,所以你要有精神。

  说完,他一扬手,撒了一把黄陵钱。

  “周围的神仙,周围的野仙,小老弟大金牙要请神,还请各位劳驾,不是正主的,请不要现身,怠慢了诸位的,小老弟先给大家陪个不是了。”

  说完,大金牙大喇喇的又说道:涂鸦身体里大仙请听着,你是涂鸦的姐姐,哪怕是大仙,也得给个面子,哪怕是野仙,也得看一份情谊,现在我就问问你,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上身。

  “你若是愿意上身,请写一个出字,你若是不愿意上身,请写一个去字,小老弟明白了大仙的心意,也好知道怎么办?”

  大金牙再次洒了一把纸钱。

  这次,所有的黄陵纸钱,全部聚集在了一起,一起写了一个“出”字。

  这说明……涂鸦的姐姐,显灵了。

  我心里暗自为涂鸦高兴。

  只要他的姐姐愿意显灵,就说明涂鸦要找到他姐姐的想法,很快就能够实现了。

  当然,这龙凤阴灵,性格比较古怪,虽然这阴灵是涂鸦姐姐灵魂的一部分,但也说不好发了脾气就不上身了。

  大金牙又开始抬着阴灵的身份:大仙是个明白人,明事理,小老弟服了,现在若是大仙真是心疼弟弟,还请当上弟弟的眼睛,带着弟弟,一起看看你现在周围的情况。

  大金牙一念完,涂鸦突然嗷嗷叫了起来:啊!啊!

  他的身体,动都不动,但是他的脸上,实在是特别的痛苦。

  这是阴灵上身的一种表现。

  我对涂鸦嚷嚷道:涂鸦,你千万别动弹,这是阴灵上身了,你千万别动,一动,那阴灵就会退走的。

  “知道了!”

  涂鸦十分痛苦的喊着。

  大金牙继续引导着“请神”的流程,他嚷嚷道:涂鸦,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就跟我说,明白吗?

  “明白。”涂鸦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

  他这种痛苦一直持续了四五分钟,突然,涂鸦睁开了眼睛。

  他嚷嚷了起来:金老哥,我看见东西了。

  “你看见什么了?”大金牙问。

  “我看见了……看见明朗的天空,周围很多很多的高楼大厦。”涂鸦对我们讲。

  大金牙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人的眼里,都有高兴的意思。

  既然能够看见明朗的天空和高楼大厦,这就说明,涂鸦的姐姐活得挺好的。

  现在涂鸦看见的,其实就是他姐姐能够看到的。

  他现在的眼睛,其实就是姐姐的眼睛。

  “好情况,继续。”我偷偷跟大金牙说。

  “瞧好了吧!”大金牙又撒了一把黄陵纸钱,说道:大仙大仙你劳驾,要是你心疼弟弟,就带着你弟弟到处走走,看看周围的景致。

  大金牙这是通过姐姐一部分阴灵,来远程操控涂鸦姐姐的动作。

  涂鸦一直在说话:我看到了,这里好像是国外,我周围有好多好多的外国人,高鼻梁、蓝眼睛,对了,我还看见了自由女神像!

  我一拍大腿,这叫一个好啊,能够看见自由女神像,说明现在涂鸦的姐姐在美国,而且就在美国纽约的自由女神像附近。

  有了这个线索,那找涂鸦的姐姐,就不费事了。

  “好!好!”大金牙也忍不住喊了一个好字,他继续抬手,打算接着引导涂鸦的请神上身。

  他刚刚挥手。

  突然……涂鸦十分痛苦的躺在了地上:啊!我还看见了好多的东西,我看见了北京的天安门,我看见了杭州的瘦西湖,还看见了日本的富士山,还看见……。

  他嘴里哆哆嗦嗦个不停。

  我的情绪,却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深渊里。

  我心里默哀了一句话:完了,涂鸦的姐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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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默哀了一句,说涂鸦的姐姐……死了。

  大金牙倒是没明白涂鸦刚才话里的意思,连忙开口问涂鸦:怎么会?你集中注意力啊,你姐姐就是一个人,怎么会去那么多的地方?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

  “不行了,不行了,金老哥,我感觉头快要炸了?真的。”涂鸦满地上打滚,十分痛苦。

  大金牙看了这情形,一跺脚,沉声说道:行,涂鸦,我再给你洒一波纸钱,最后请正神,如果再请不到,就算了,咱们也尽力了不是。

  说完,他捏着一把纸钱,要用力洒出去。

  我却一把抓住了大金牙的手腕。

  “怎么了?小李爷?”大金牙提溜着眼睛问我。

  我说:老金啊,别洒纸钱了,涂鸦的姐姐到底怎么回事,我算是清楚了。

  “你已经知道了?”老金的脸上,尽是欢喜的神色。

  看来他觉得我已经知道了涂鸦姐姐现在到底居住在什么地方。

  我摇摇头,说:老金,收了请神阴术吧,我们三个,接着喝上一顿酒,关于涂鸦姐姐的事,我得喝了酒才能说,现在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出口。

  大金牙瞧我这神情,也知道我没有什么好话说,他立马收起了笑颜,很严肃的冲着涂鸦招了招手,说:大仙给了面子,小老弟也知了大仙的心意,还请大仙好聚好散!

  他怕涂鸦身体里的龙凤阴灵还不肯走,又说了一句: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大仙心境高深,大肚能容天下,还请大仙早日离开你弟弟的身体,卖弟弟一个面子和情分。

  说完,涂鸦已经没有打滚了,也没有再继续痛苦的嚎叫。

  他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问我:李哥,你知道我姐姐在哪儿吗?你知道你跟我说啊。

  我指了指放着各种酒菜的茶几,对涂鸦说:涂鸦啊,来,坐,坐下来我给你讲。

  “唉!”涂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金牙也坐在我身边。

  我递了一杯酒给涂鸦:涂鸦,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我姐姐……我姐姐……不在了吗?”涂鸦开始还努力板正身体,刚一说完,身体彻底委顿下来,无力的问:真的不在了吗?

  “不在了。”我按住了涂鸦的肩膀。

  涂鸦低着头,两只手撑在膝盖上,他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打湿了麻灰色的裤子。

  我看得出来,涂鸦是个坚强的人,尽管此时的情绪已经崩溃,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涂鸦,你姐姐的事情,可能真的会出乎你的意料。”我对涂鸦说。

  “不……呵,呵……不……呼……呼……如果我姐姐真死了,我怎么能够通过我姐姐的灵魂,看到自由女神像?还有那么多的景色?她不可能死的。”涂鸦说几个字,就要停一阵,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哭出来。

  我即使没看见他的脸,我也能够想象得到涂鸦紧紧咬牙,努力控制哭泣而扭曲的脸。

  “你姐姐真的不在了,至于你刚才通过你姐姐,看到了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杭州的瘦西湖……日本的富士山……只能说这件事情,另有蹊跷啊。”我叹了口气,实在不忍心告诉涂鸦事情的真相。

  真相实在太过于残忍了。

  涂鸦很倔强,他狠狠的用手背,擦掉了泪痕,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膝盖:李哥,还请你有什么话,全部说出来,说老实话,我也想过我姐姐不在了的可能性,可就是她真的不在了,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但如此,我孤家寡人一个,如果我姐姐死了,我要亲手……为她报仇。

  “唉!小李爷,我大金牙不聪明,不能从刚才请神里分析出涂鸦的姐姐到底怎么了,你聪明,你还是说说吧,涂鸦已经很可怜了,要不知道真相,那就更可怜了,要不然,咱们请神的钱,也别让涂鸦给了。”大金牙动了侧影之心,劝我。

  我一扭头,瞪了大金牙一眼:你以为我是为了钱不说出事情的真相吗?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吗?大金牙,你他妈把小爷我看扁了。

  大金牙缩了缩脖子,喃喃道:我也没说你什么啊,你生气干什么?

  其实我真不是生大金牙的气,我肯定知道大金牙是好心,可是事情的真相,实在让我绷紧了神经,所以刚才那么激动的顶了大金牙一句。

  我摆摆手,跟大金牙道歉,说我刚才没控制住情绪。‘

  我转头对涂鸦说道:涂鸦,你听过圆木交易吗?

  “圆木?是山里的木头吗?”涂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看着他那纯洁的眼睛,又不忍说出事实的真相了。

  可我不说,那涂鸦的姐姐,不白死了吗?

  我咬紧牙关说:圆木交易,就是全天下最肮脏的交易--器.官交易。

  “你是说……是说……我姐姐……我姐姐?”涂鸦的情绪突然骤然提升,说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嘴里不停的哈着粗气。

  我一闭眼,什么都不管了,直接说:你刚才能够通过你姐姐的眼睛,能够看到国外的景致,说明你姐姐的灵魂还在,但是分布在世界各地?我想……可能是那人贩子,把你姐姐的身体器.官……给全部掏出来……然后……然后……卖掉了吧。

  可能涂鸦的姐姐,心脏已经移植到了美国人的身上,肝脏被日本人买走了,肾脏被杭州人买走了。

  曾经我去过一次日本,在一个朋友的带领下,我见识过全亚洲最大的圆木交易市场。

  老实说,日本这个国家,经济高度发达,但是治安方面却很不严谨,所以这里成了圆木集团最大的交易基地。

  在那基地里,我看到人体所有的器.官,全部明码标价。

  一对眼角膜,价格可能需要六十万日元。

  一个肾脏,需要三百万日元。

  肝脏的价格,很便宜,大概在二十万日元左右。

  除去这些重要的脏器--心脏、肾脏、肝脏、眼角膜等等,人的血肉也有人买,专门卖给一些爱尝鲜的有钱人,甚至骨头都会进行买卖。

  一些心理变态的家伙,会把人的骨骼,加工成工艺品,再用很高额的价格,卖给一些大老板。

  当然,我当时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因为我朋友跟我说:这圆木市场里,也有和我一样的阴人。

  圆木市场为什么需要阴人,我没有想明白,我朋友也没有跟我讲。

  正是因为我见过实实在在的原木交易,所以刚才涂鸦经历的一些古怪的症状后,我立马猜出了涂鸦的姐姐的身体,已经被圆木贩子全部销售,销售到世界各地去了。

  “啊……啊!”涂鸦听了我的话,眼睛通红的望着我,不停的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脸上,青筋暴露,血管喷张,眼泪横流。

  涂鸦一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就去用力猛薅自己的头发。

  “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涂鸦激动得不成样子了,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这些话。

  我知道,涂鸦是个不善于发泄情绪的人,他即使激动成这个样子,也没有损毁房间里的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一个玻璃杯也没有摔破。

  他要继续这样下去,我估计涂鸦会直接疯掉的。

  我也挺心疼涂鸦的。

  我掏出电话,给石银拨了过去。

  石银刚才还和我聊扣扣,应该没睡觉。

  “喂!小李哥,找我干啥?”石银那大嗓门,跟号丧似的。

  我问石银:石头,赵长风那哥们呢?让他帮帮忙?”

  “靠,我们正泡酒吧呢,你找他有事?”

  “有!让他接电话。”我连忙对石银说。

  一分钟之后,赵长风接过电话,你说这人可气不可气,打个电话,也要一本正经的摆谱: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在下龙虎山清风观……。

  “滚犊子,少来这一套,开门见山的说,我这有一哥们情绪特别激动,你给我想个办法,把他催眠了……摄魂了!”我冲赵长风嚷嚷。

  赵长风笑笑,说他哪有那本事?还能隔空摄魂呢?

  “没让你真摄魂,你弄点什么阴术,把他催眠了就好了。”我得让涂鸦的情绪冷却下来不可,如果不冷却,那就完蛋了。

  “行,行,你把电话放他耳朵边上,我给他说说,是情绪特别高涨对吧?”

  我说对,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涂鸦的耳朵上面。

  没过两三分钟,涂鸦的情绪从高涨到热烈,热烈到急促,急促到平和。

  平和了之后,涂鸦两只手遮住了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小子可以啊,你动得是什么招?这么管用?”我问赵长风。

  赵长风笑了笑,说:想知道吗?

  “想!”

  “想知道一千五,我这招给你,你以后遇到了这类的事,有多了一门手艺不是?”赵长风笑嘻嘻的说。

  我去你的,爱说不说,我正准备挂电话呢,赵长风自己憋不住了,他说:算了算了,跟你开玩笑呢,其实我就问了他三个问题,第一个,你是谁?第二个,你从哪儿来?你三个,你从什么地方去!这三个问题可有哲学思想了,情绪高涨的时候,劈头盖脸的问他一下,保证他立马清醒。

  “你这都是什么招?”我有点无语,但不得不说,赵长风的办法挺管用的。’

  我正准备挂电话,和涂鸦好好谈谈呢,结果赵长风拉着我说:唉,小李哥,听说我师兄,杀了老段啊?

  “别胡说,老段还没死呢,他老婆燕子带着他去了冲绳岛求神医“活人素手不医”去了。”我跟赵长风说。

  “唉!既然没死,那我得求你一事。”赵长风冷不丁的说道。
  今天更新结束了,兄弟们,我们今天继续约。
  我一听赵长风要求我事,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问他什么事?

  赵长风笑呵呵的说:如果你抓到了我师兄,能不能开个……恩。

  “开恩?饶了你大师兄?”我立马把眉头皱了起来,说道:那不可能,我告诉你,你师兄,必须死!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我不可能饶了赵长风的大师兄虚空道人,那家伙,差点杀了段广义不说,还和我们结下了梁子,本身也是个恶毒的人。

  上次成妍就跟我说,说要不然报警抓虚空道人。

  我当时就跟成妍说: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不报警抓虚空,但我要是逮住了虚空,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没……谁让你饶了他?”赵长风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那你是?”我搞不清楚赵长风想干什么?

  赵长风骂道:为那个大师兄,无恶不作,我的意思是,等你抓到了他,把他交给我,我有的是办法整死他,我要亲手清理门户。

  “这个可以,不过得当着我的面清理门户。”我说完,挂了电话。

  涂鸦刚才被赵长风随便问了几个问题,现在人清醒得多。

  他抓起面前的一个酒罐子,直接往嘴里面倒酒。

  咕咚咕咚了一阵子后,涂鸦直接问我:李哥,我想报仇。

  “也不是不能报。”我说。

  “怎么报?”涂鸦现在思维清晰极了,一个废字都不愿意多说。

  我说你要想报仇,我当然可以帮你报了,你当年不是见过那个给你糖的人吗?只要找到他,事情还不好办,顺藤摸瓜,一五一十都给你查出来!

  “可我根本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模样。”涂鸦说。

  那时候涂鸦还小,不记事,肯定没看清楚那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何况现在已经过去接近二十年了,当时记得再清楚,时间也把记忆给磨平了。

  我摇摇头,说你根本不用记得,我认识一个叫“通灵画师”的家伙,那人能够把你记忆里面的人,给一五一十的画出来。

  到时候,我直接找人,铁定能够找到当年人贩子。

  “那我就先谢谢李哥。”涂鸦的眼睛通红,他说……血债血偿!

  当年那人贩子绑架了他姐姐,他的父亲,也因为人贩子而死,如果这辈子被他抓到了那人贩子,那涂鸦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弄死那人贩子。

  涂鸦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只要杀了那个人贩子和摘走了我姐姐器.官的人,我宁愿在脑子这挨上警察的枪子!

  “也别太冲动,弄死别人,保全自己的办法,多得很,不是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我冷冷的说出了这句话。

  如果在平时,我铁定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尽量不会劝别人使用暴力,更不会劝说别人用阴术对付一个普通人,这会触犯因果的。

  但是嘛……人贩子能算人吗?畜生都不算,那我劝涂鸦用阴术对付那人贩子,就没毛病了。

  “谢谢李哥,只要你能帮我报我姐的仇,我所有的东西,都能够给你,钱、房子、这条命,都是你李哥的,我们家祖传的阴阳绣手札,也能是你李哥的。”涂鸦为了姐姐,干脆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

  我现在也没拒绝,反正他给我的时候,我铁定会拒绝的。

  我冲他挥了挥手,说明天早上再说,你跟着我,我铁定能帮你报仇。

  涂鸦点点头,走了出去。

  大金牙问我:小李爷,你真要给涂鸦报仇啊?

  “为啥不报?既然今天涂鸦卖了咱们的面子,过来帮苏河平事,那就是我李善水手底下的阴人,招阴人和阴人,皆是异性兄弟,他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我姐姐被人把脏器都掏空了,我还不帮忙?我还是人吗?

  “准备收个啥价钱?”大金牙又问我。

  我伸出右手中指,戳了戳大金牙的脑门:你有病吧,什么事都谈钱?有些事不能谈钱。

  “好,好,好,你小李爷多仁义啊,怪不得你常年接活,还住那破房子呢,你这天天赈灾,是得没钱。”大金牙笑骂我。

  我蹬了大金牙屁股一脚,骂道:切,小爷我不在乎,我爷爷以前找高人给我算了个命,说我是命犯贪狼,久不藏财!

  “命犯贪狼,久不藏财”,意思是我没有财运,攒多少钱也留不住。

  “那都是迷信。”大金牙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

  一个无眠的夜晚,我老想着对黄馨发起进攻的高富帅呢,也睡不着。

  一直到五点多,才眯了一会儿,早上七点半,我就被电话吵醒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风影。


  风影劈头就骂我:唉!小李,你和大金牙都死哪儿去了?我一个人在你家呆了特么一天一夜了,都不见你们人影。

  “哦!我和大金牙来湖北和福州办事了,昨天你喝醉了酒,我没喊你。”我对风影说。

  风影骂道:你走也就算了,怎么冰箱里一点吃的都没有?饿死老风了。

  “冰箱里没吃的,你不会出去买吗?”我有些纳闷。

  风影又骂:买?我是谁啊?我是风影,爱新觉罗氏,大清皇族,贵族,懂不?我出去买东西?丢不丢人?那是我这贵族该干的事吗?

  “毛病!那你以前在北京,又没老婆没钱?你怎么吃饭的?”我问风影。

  风影得意洋洋的说:切,跟你说了你都不信,我把我那套四合院租出去两间,一个月能租五千多,然后我再掏三千块钱,专门请了一个保姆伺候我,我向来不出去买东西,都是下人去买。

  我去,我遇上风影也是缘分,这么奇葩的人都被见着了。

  一个月就五千块钱,三千块钱拿出去雇保姆?哎哟喂,怪不得这老哥上次来广州,买的还是几十块钱一张的绿皮火车票,他那经济,必然捉襟见肘。

  我实在拿风影没办法,问他为什么不用网购呢?直接让人送货上门。

  “不会使电脑。”风影再次不满意的说。

  好吧,还真是,老一辈人里会使电脑的不多。

  现在五十来岁的人里,用不了智能手机、电脑的人一大堆,风影不是第一个。

  我掏出手机,给风影把三餐都给订了。

  一份炸酱面,一份火锅,一份晚上吃的海鲜炒饭。

  也是醉了,这么大个人,竟然连自己生活都照顾不过来。

  我订完了餐,差不多也没瞌睡了,穿好衣服起床。

  刚刚起床,成妍又给我打电话了。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躲在什么地方给我打的。

  “怎么了?”我问成妍为啥一大早给我打电话。

  成妍说:你不是让我随时随地跟你汇报那位大刀高富帅的行踪吗?

  “哦,哦!”我立马换了一幅亲热的模样,说:咋了,妍妍,那高富帅有啥动静没?

  “有!他昨天晚上没在自己屋睡觉。”成妍说。

  我一听这句话,差点炸毛了:什么?没在他自己屋里睡觉?

  成妍和黄馨住的地方,就是一个三居室,成妍和竹英一直都睡在一起,黄馨一人睡一个,那高富帅没在黄馨的房间睡觉,那岂不是说昨天他睡在……。

  “是的,没在家里睡觉!他昨天半夜就出门了,这人做事还挺复古的,给我们留了一张纸条……唉,李哥,你怎么不说话?”

  “没,没,你接着说。”我连忙遮掩尴尬,我还以为那高富帅竟然那么大胆,半夜钻了黄馨的被窝呢,原来是出门了啊,吓了我一大跳。

  “纸条上写着……我有事,先走一步,日后再聚!”成妍说到这儿,捂着嘴笑:你说这人傻不傻,听说他挺有钱的,但也没有手机、不玩游戏,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还学古人留纸条呢,现在科技这么方便,买个手机发条短信不就好了吗?

  我咳嗽一声,笑道:唉,这是人家的选择,你不要嘲笑他,我们暗地里讥讽一下就可以了。

  “看你那个小贱样。”成妍捂着嘴,嘻嘻嘻的笑着。

  我说我还有事,先不陪你聊天了,待会再给你打。

  说着,我就要挂了成妍的电话。

  成妍连忙喊住我:唉,唉,李哥,你别挂电话啊,我这还有一事呢,特别古怪。

  “什么事啊?”我问成妍。

  成妍神秘兮兮的说:我昨天不是跟你说,那个高富帅,背着一把大刀嘛?我今天早上偷偷问馨馨了,我说那人怎么那么凶,随时随地都挎着一把大刀?你猜馨馨怎么说?

  “怎么说?”我问。

  “馨馨说那人根本就没有背刀,问我是不是看错了,可我怎么可能看错了呢?那人的背上,真的有一把大刀!”成妍着急的说。

  “是吗?这事就有点怪了。”我问成妍拍了照没有。

  成妍说没有,不过她能够画下来。

  我让成妍画了之后,拍个照片给我看看,现在看,那个被大刀的高富帅身份很可疑,别是黄馨引狼入室吧?要不然一把大刀,怎么成妍看得见,黄馨看不见呢?

  在成妍去画刀的当口,我的房门敲响了。

  敲门的是涂鸦,涂鸦现在已经从阴影里面走出来了,他喊我去商量商量今天如何去找害死了苏河女友夏珊珊的那位纹身师。

  “我打算用阴阳绣的方式,帮你找那纹身师。”涂鸦已经给我出主意了,看来他已经被把姐姐的死,埋藏在了心里面,只等报仇的那一刻再发泄出来。

  我们两人肩并着肩,边走边商量。

  刚刚走到楼梯口,我手机震动了,肯定是成妍画好了那把刀的模样,给我发过来了。

  我打开手机,看了成妍发给我的图片,才看一眼,我就楞住了……这刀……这刀……这不是鬼头刀吗?
  我说这不是鬼头刀吗?

  我看成妍的图片,刀体是黑色的,刀柄的末尾,装饰了一个骷髅头。

  而大刀的宽度也很阔,像是一块小门板,这种刀势大力沉,可现在铁定没有人会用了。

  一般用刀的高手,会使用意大利的狗腿弯刀,也就是尼珀尔弯刀的现代升级版本,稍稍带一点弧度,十分锋利。

  除此之外,曾经马匪用的窄刃刀、日本东洋武士刀,都是很多刀客喜欢的刀。

  但谁会用这么大一柄的门板刀?还在刀的尾部,修饰了一个骷髅的模样。

  “怎么了?李哥?”涂鸦搭着我的肩膀,问我。

  我连忙掩饰,说没什么,又让涂鸦去楼下等我,我独自去了大金牙的房间。

  大金牙经常出入潘家园的古玩市场,对很多古玩,有专门的研究。

  古玩中,就有一个叫“古兵器”的种类。

  问问他,看看他能不能从这鬼头刀上,瞧出点什么来。

  我到了大金牙房间的门前,一伸手,直接把门给推开了,伸手拍了拍还在打鼾的大金牙被窝。

  话说这房间里真味,大金牙的脚,威力是大。

  “唉!老金,起来,起来,我给你看张图。”我把大金牙给喊起来。

  大金牙一看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干啥?

  “认不认识这把刀?”我把手机递给大金牙。

  大金牙才看一眼,立马点头,说知道啊,这就是老北京城里刽子手用的刀!

  “刽子手用的?”我让大金牙看仔细点。

  大金牙一摆手,说还用看仔细吗?这刀绝对是老北京城里刽子手用的刀,而且这刀,是真品!

  “什么?这刀是真品?这就是一张画的图啊,你从哪儿看出来这是真品的?”我有点佩服大金牙的眼力了,这眼光也太毒了吧?

  这好比说,我对着一张真的耐克鞋画了一张草图,给人鉴定,鉴定人直接一口咬定:这耐克鞋,就是真品,绝对不是莆田那边假冒工厂生产的。

  这都能看得出来,我得说大金牙的眼力高明呢?还是成妍画的图太过于逼真?

  大金牙从枕头下面摸了一盒烟,点了一根,说:小李爷,这刀我为什么说真呢,你看他刀刃口那稍稍有点凹进去的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我也发现这图有点怪,这刀的刃口处吧,有三四厘米的长度,稍稍往里凹,我以为是成妍没画好呢,想不到,还有说头?

  大金牙指着天花板说:你可知道,当年老北京城里斩首是在菜市口斩的吧?

  “对,都说斩首拉菜市口嘛。”我点头同意。

  “那菜市口斩首的地方,竖了一根竹竿,竿上挂了一根白练,也就是一条白布,那白练差不多有三米多高,就和咱们这天花板一样高,那时候有个规矩,斩首砍头,要让那被斩人的血,洒到那三米来高的白练上,洒上去了,才代表你这刽子手的活漂亮,能干,要是洒不上去,那刽子手估计得被下岗。”大金牙绘声绘色的说。

  他说,因为当时有行规,必须要让被斩人的血,洒到白练上面去,所以当时的刽子手,研究出了一种方法,势大力沉的砍,一刀下去,必须要快,要狠,要猛,快得人头落了地,这血水还没喷出来。

  就得这么来,等血水喷出来的时候,血才能有足够的压力,被喷洒到白练上面去。

  因为日积月累的这么砍头,每次都用极大的力量,极快的速度砍头,人脖子上的脊椎骨每次都会重重的磕在刀刃上。

  时间长了,刀刃就稍稍往里凹一些,也成了刽子手砍头的证明。

  “哦,怪不得你说这是真品呢。”我真有点佩服大金牙了,这孙子眼力当真可以。

  只是,这一把曾经刽子手用过的鬼头刀,怎么会背在高富帅的身上呢?

  这把鬼头刀,为什么又只能让成妍看见,黄馨却看不见呢?

  我有点捉摸不透。

  “行吧,先问问你,我先下楼了。”我让大金牙快点起来,自个儿先出门。

  刚刚走到门槛那,大金牙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唉,小李爷,谁给你发的这图片啊?你可千万别跟这人太近,这六百人斩的鬼头刀,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是个大凶器,有这把刀的人,通常也会暴戾不堪的。

  “你说什么?六百人斩的鬼头刀?”我猛的掉过了头,问大金牙。

  大金牙认真的看着我,接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哟喂,小李爷唉,你不会不知道这鬼头刀是按人头分的吧?

  “你说清楚点。”我让大金牙说仔细了。

  大金牙说:古时候刽子手是分了级别的,一共有六寿,一寿就是一百个人头,一个刽子手砍过一百个人的脑袋,就叫一寿,他刀柄上的骷髅头,可以雕一个骷髅嘴巴。
  二寿可以雕骷髅的嘴巴和鼻子

  三寿可以雕骷髅的嘴巴鼻子和一只眼睛。

  四寿可以雕骷髅的嘴巴、鼻子和两只眼睛。

  五寿可以雕骷髅的嘴巴、鼻子、两只眼睛和一个耳洞。

  到了六寿,砍过六百个人的脑袋,就可以在刀柄上雕一个完整的骷髅头。

  大金牙说这六寿刽子手,砍过六百个人的脑袋,你想啊,古时候的死囚各种冤假错案都有,也有一些罪大恶极的人,砍死这些人的刀,得邪乎成什么样子?

  “我就换个说法吧,以前潘家园的时候,有人卖一把六寿刽子手的鬼头刀,那人卖了十来天没卖出去,自己却疯掉了,我老金想吧,那人铁定是被鬼头刀给弄成了疯子的,这个东西太邪乎。”大金牙说。

  听大金牙这么一说,我心里已经隐隐不安了,那高富帅,说不定不是什么好鸟,我干完了这趟活,得赶紧回一趟广州,和那背刀高富帅,好好的过过招!

  这招要是不过,那我可放心不下。

  我小跑到床边,拿起大金牙的衣服,狠狠摔在这孙子的脸上:老金,穿好衣服赶紧下来,咱们赶紧弄完这波活!

  “着什么急啊,这赚钱,也得有命花啊,你这忙忙碌碌的,赚不了几波钱,自己都累死了,还花个屁。”大金牙一边穿衣服一边唠叨。

  我才懒得管这家伙念叨什么呢,转身下了楼。

  楼下,苏河、余胖子、涂鸦三人已经等我很久了。

  涂鸦冲我拱了拱手。

  余胖子见了我就跟祥林嫂似的:“水子,你给评评理,我昨天晚上被苏老弟打了半夜,他一发脾气就打人,也就我余胖子皮厚,要不然早给打死了,就这么铁心对他,你猜他怎么着?”

  “怎么着?”我看余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就感觉好笑。

  苏河插话:余老哥让我陪他一早上去洗浴中心,说要搞个妹子才能安心。

  我瞪了余胖子一眼,心里嘀咕着:你丫该揍,人家苏河被人绿了两回,女朋友也被阴术化尸死掉了,你竟然在他面前提女人,这不是找抽吗?

  我感觉苏河没有打死余胖子,都得是两人友谊太铁。

  “李哥,这次我价格再翻一倍,开头说好的是五十万,我这次给你一百万,你帮我把人找出来,行吗?”苏河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点头,说一定给你找出人来。

  说完我转头问涂鸦:涂鸦,你本身就是纹身师,肯定熟门熟路,有办法找到那纹身师没?

  “有!阴阳绣里,有关于感应阴魂的纹身,我给你纹一幅这样的纹身,你到纹身店里一找,铁定能找到。”涂鸦说。

  “啥?还要纹身?破个案还特么得自残啊?”我还没说话呢,刚从楼梯上下来的大金牙直接犀利的反问。

  涂鸦尴尬的笑笑,说纹身怎么是自残呢?而且他有一妙方,利用蟒蛇血、鸳鸯血、鳝鱼血三种血晶做染料,纹身大概一个月之后会自动消失,因为这些血液,身体会主动吸收的,如果我和大金牙不喜欢纹身,完全可以用这种纹身。

  “这还成,要不然我老金纹一身,还不得被风影嘲笑半辈子?”大金牙打了个哈哈。

  事不宜迟,我让涂鸦立马动手。

  涂鸦从他的背包里面翻出了各种工具,特制染料、纹针、塑胶手套等等。

  接着他又说:阴阳绣有一规矩,就是纹身之前,需要照魂。

  “什么叫照魂?”我问涂鸦。

  涂鸦表达能力略微弱了一点,说半天也说不清楚,反正让我和大金牙站到屋子外面去。

  得了,人家阴阳绣有这个规矩,那就得听啊。

  我和大金牙真的站在了院子里面。

  早晨的朝阳照在我们身上,在地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涂鸦走到了我们面前,让我们把上衣都脱掉。

  “还得脱衣服?要不然涂鸦,我们商量个事,不就是感知阴魂吗?我就不需要你,你纹小李爷一个人就行。”大金牙嬉皮笑脸的说。

  “少来这一套,给我站好了。”我伸手就去脱大金牙的衣服。

  大金牙惨叫连连:别,别,我怕痒,我自己脱。

  过了一分钟,我们两人又把衣服全部脱掉了,这大冬天的,还真有点冷。

  “好!现在开始照魂啊。”涂鸦大声呵斥了一句后,我和大金牙都闭上了嘴。

  “阴阳绣,绣阴阳,绣万鬼众生,刺魑魅魍魉,纹菩萨罗汉、刻金刚明王!”涂鸦嘴里念叨着关于阴阳绣的口诀,眼神十分严肃的瞧着我们。
  兄弟们,今天更新到这儿了,楼主再也不是午夜狂魔了,请叫我“黄金档头号杀手”,广告词都想好了。
  叫:黄金档头号杀手,发文只认黄金档,你有我有大家有,记住我的id,鬼王大人,你值得拥有!
  @天空之城0410 2016-03-04 22:08:00
  @鬼王大人 :本土豪赏1个 赞 (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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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天空豪
  来了,来了,黄金档杀手今天被人占用了黄金档,刚刚才回家哈!更新!
  我和大金牙都是阴人,也都知道阴人的规矩,在阴人开始施展术的时候,受术人一定要保持谦恭,保持严肃,切记嬉皮笑脸。

  我们俩都绷紧了脸,直勾勾的看着涂鸦。

  涂鸦继续念叨着:祖师爷在上,我为兄弟请两尊阴灵,头一尊阴灵,请白无常临凡,后一尊阴灵,请黑无常临凡,现在我兄弟就在我面前,请祖师爷照照魂,看着两人能请,还是不能请。

  我听涂鸦念叨,感觉这阴阳绣还是有点门道的,白无常和黑无常就是咱们常说的黑白无常,是拘魂的使者。

  把这两尊阴魂请到我们身上来,的确会让我们感知阴魂的能力变强!

  “能请不能请!”

  本来闭着眼睛的涂鸦,突然睁开了两只眼睛,伸出了右手,用纹针在他的右手中指上一挑。

  他手指上顿时沁出了血水。

  涂鸦把手指上的指血,往我的影子上面一挤。

  滴答,滴答!

  指血缓缓落在了我的影子上。

  接着涂鸦又和上面一样,在大金牙的影子上滴了一滴指血。

  原来这就是照魂啊?

  倒是常听我爷爷说,这人的影子就是人的魂,影子要是太淡,说明人的魂不够稳。

  现在涂鸦这指血一滴。

  我的影子突然出现了变化,本来圆圆的脑袋,突然多了一顶尖尖的帽子,而我嘴巴那里,多出了一条黑色的东西。

  哟,我的影子变成了无常鬼的影子了。

  传说中黑白无常的打扮,就是带着尖尖的帽子,嘴里露出一大截舌头。

  “能请!”涂鸦看了我的影子一眼,点点头。

  看来影子变了无常鬼的,都是能在身上纹“黑白无常”的纹身的,原来这就是照魂啊!

  涂鸦照了我的魂,又瞧了一眼大金牙的影子。

  大金牙的影子,倒是没什么变化。

  涂鸦对大金牙鞠了一躬:对不住,金老哥,你的魂不行,祖师爷不让请!

  “不让请?不让请就对了,我还免收一番针扎之苦呢。”大金牙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他瞧了我一眼:哈哈,小李爷,对不住,对不住,不是我老金怂啊,实在是涂鸦祖师爷看不上我,您呐,还是一个人慢慢纹身吧!

  “去你的吧!”我直接让涂鸦给我纹身。

  涂鸦抓起纹针,就开始给我纹了起来。

  “哎哟……哎哟哎哟怎么这么疼……啧啧,真疼,真疼,要不然缓缓吧?”我才开始纹,大金牙在一边龇牙咧嘴的叫。

  我瞪了大金牙一眼:你有病啊?又不是你纹,是我纹,你瞎叫唤个什么?

  “唉,你怎么说话呢?我这是心疼你啊,不有句老话说得好吗?叫纹在儿身,疼在……嘿嘿!”

  “滚你大爷,占我便宜,被我逮住了,看我不剥你皮。”我骂了大金牙一句。

  纹好身,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要说涂鸦的手艺是真好,纹起来真是没太大的疼痛感。

  我的背上,多出了一幅活灵活现的白无常纹身。

  然后我、涂鸦、大金牙三人开始去福州城里的纹身店里面找人了。

  路上,涂鸦告诉我,说如果我感觉背后有一种灼热的感觉,那八成是附近有阴灵。

  我刚点头,突然感觉背上有一阵灼热的感觉:有阴灵,我背开始发烫了。

  “这么快就有信了,那我停个车,咱们下去找找。”开车的大金牙说道。

  我四处一瞅,对着大金牙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老金,你是不是傻?这特么是哪儿?这是火葬场,你没事把个车往火葬场开干啥?

  我说怎么这么快有信呢,这周围是火葬场,能没点阴魂吗?

  老金讪笑一声,接着开车。


  其实我纹这阴阳绣,就是想感知那使用鬼图腾的纹身师的带有阴魂的纹身原料。

  那阴魂肯定弱小,所以非要到纹身店里去找才会有收获。

  我们一上午,找了七八家,也没有找到。

  中午吃了个饭,接着找。

  一直找到中午两三点的时候,进入一家叫“青木堂刺绣”纹身店的时候,我感觉到背上涌来一股热流。

  “这里面铁定有问题。”我下车之前,跟涂鸦和大金牙交代了一声。

  接着,我们三人一起进了纹身店。

  刚到店门口,那纹身店的前台热情的跟涂鸦打着招呼:哟,涂大师啊,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我们小纹身店指导工作来的吧?

  今天一上午,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涂鸦在福州纹身界的地位,非常高,去哪家店,人家都称呼他为大师。

  “也没什么,我这俩朋友想学学纹身,所以来你店里看一看,好在你们店里给他们找个师父。”涂鸦恭恭敬敬的对前台的妹子说。

  那前台的妹子抿嘴笑了笑,说:涂大师,你这不是开我们的玩笑吗?你这福州有头有脸的纹身师,还要到我们这儿找师父带徒弟?你亲自上不就行了么。

  “唉,主要是找个基本功强的教他们。”涂鸦笑着对前台说。

  “哦,对,对,刚上路,大神的东西太深奥,不适合新手学,到我们店里找个基本功好的,耐心好的教教他们呗。”前台热情的笑着。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涂鸦点点头,让前台把纹身店里的纹身师都找出来。

  前台立马就答应了,把现在手里没活的纹身师都找了出来。

  四个纹身师站在我面前。

  涂鸦正准备跟这四个纹身师说几句客套话呢,结果另外一边的纹身室里面传来一阵“哦,哦,啊,啊”的声音,一男一女,女的声音还挺浪的,喊声也特别大。

  涂鸦顿时红了脸。

  我安慰涂鸦,说我能理解。

  咱也是开明的人,一个女的去纹身,如果纹在胸上或者背上这种私密部位,纹着纹着和纹身师突然搅和在了一起,然后滚滚床单,也是人之常情嘛!理解,理解。

  涂鸦尴尬的笑了笑,偷偷让我闭着眼睛感应,感应感应这四个人的谁身上有阴魂。

  我连忙闭着眼睛,果然,背上开始发烫,我竟然情不自禁的上前,牵住了一个纹身师的手。

  那人的手我一抓,就知道他不是,因为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去抓一男人的手,的确不雅观,涂鸦只能在一边笑着解释,说我这是在感受感受纹身师的手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一连摸了这四人的手,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阴魂。

  我又自顾自的走到了一间纹身室的门前。

  前台连忙冲上来拉我,说这里面不能进去,里面有事。

  我说刚才叫喊的男女,不是在那边的纹身室吗?怎么这间也不能进去?

  “不能……就是不能嘛!”前台挠了挠头。

  “我管你能不能呢。”我直接暴力破门,对着门就是一脚。

  哐当。

  门被我踹开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拖着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男人,正在往窗户那里走。

  再看地上那个男人,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脖子上被捆了一圈铁丝,舌头因为窒息,掉出来老长了。眼睛已经翻了白,铁定是死掉了。

  他的身上,全是那种鞭子抽过的痕迹,一条条的血痕,看上去可怕极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头发,头发一缕缕的被扯掉了,露出一块块血色的头皮。

  拖着他的男人,还粗暴的拉着他的头发。

  这里……杀人了!

  “草你大爷!”

  我想都不用想,铁定是窗户边上那男人,把地上躺着的男人给杀了,还是极其凶残的虐杀!

  这还能忍?

  我疯狂的扑了出去。

  那男人扔下了尸体,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我转头盯着前台:看见没?这儿死人了,你给我看好现场,大金牙,走,追人!

  我和大金牙小跑着顺着窗户跳了出去,我耳后,传来了纹身师和前台的尖叫声,也有涂鸦的声音:李哥,追那人,这尸体的纹身,就是鬼图腾!

  得到了涂鸦的肯定,我追起来更带劲了,不过这后面是个废弃的工厂,那男人跑起来也不慢,各种弯弯绕。

  绕了我好久,终于我也绕出了废弃工厂,顺着一条小巷子追了出去。

  我眼看着只隔那男人十几米了,结果再我出巷子口的时候,巷子口突然杀出了一个人,把我撞飞了三四米。

  我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看了那撞我的家伙一眼。

  那人长了一米九的个头,虎背熊腰的,穿着一件非常复古的长袍,模样倒是正气凛然,像大侠似的。

  “你没事吧?”大侠蹲下身子,问我有事没?

  我哪有闲工夫去搭理他啊,我爬起来接着追,可不能把那男人放跑了,打草惊蛇了,再想抓,就难了。

  我站起身,才跑了两三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对了,成妍说追黄馨的高富帅,不就是一个喜欢穿着长袍,像是古代大侠模样的人吗?

  刚才撞我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我想到这儿,回头一看,找寻到在街道的拐角处的大侠的背影。

  他的背上,背着一把若隐若现的鬼头刀!

  “真的是他?他怎么来了福州?看他的模样,应该是挺正气的一个人啊?”我很想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我现在得去抓那个使用鬼图腾的败类呢。

  我一咬牙一跺脚,没去管那背刀高富帅,而是继续往巷子里面钻,去抓那使用鬼图腾的男人。

  我才摸进了巷子口,突然,有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皮带,同时一柄硬邦邦的物事,顶住了我的脑袋。

  “给我老实点!”那人呵斥了我一句。

  我听那人的声音,似乎很熟悉,连忙喊:别,别,我不动,但我好像认识你!

  啪!

  我话音刚落,那人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大侄子,怎么又是你?

  我一扭头,果然,刚才用枪顶着我后脑勺的,是我小姨妈韩莉。

  上次我在广州调查“艺术公寓”的时候,也是韩莉误以为我是小偷,用枪顶住了我的脑袋,这哪儿是亲戚啊,这分明是冤家。

  她现在又用枪顶住了我的脑袋。

  我是日了狗了。

  “你怎么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啊?”韩莉鄙夷了我一句。

  我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我是过来追杀人犯的,你说我是凑热闹。

  我一拍大腿:莉啊,我是来追人的,杀人犯啊,现在你出来顶我一枪,我人也放跑了,你知道不?

  “杀人犯?有杀人案?”韩莉问我。

  “当然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问韩莉。

  韩莉说不要了,她说她来福州,是出任务的,这边有大案子。

  我问她什么案子,她不跟我说,还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模样说:小屁孩,事情多着呢,你瞎掺和什么?

  说完,韩莉收完了枪,大摇大摆的走了。

  “我去,耽误了我的好事,这就走了?讲不讲道德?有没有诚信。”我真想摸一板砖,砸晕韩莉。

  她要不是我小姨妈,我绝对……绝对也不会做的,袭警是个大罪,我没事和她拧巴个什么?

  我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出了巷子口,那杀人犯我肯定是追不上了,只能回纹身店里去问问那儿的纹身师,然后再做找到杀人犯的想法了。

  我刚出巷子口,大金牙挺热乎的凑过来了:哟,小李爷,你没死呢?

  “你这什么话?我能死嘛?”我随便回了一句,又觉得不对劲,猛的拉过来大金牙:老金,丫怎么这么不讲义气呢?你是不是看着我被人用枪指着,就不敢过来了?幸亏那人是我小姨妈,要是杀人犯,给我一枪,你得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啊。

  大金牙立马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别,别,小李爷,我其实也想去救你来着,可就这两条腿啊,那是真不争气,挪都挪不动。

  “滚一边儿去,你压根就没想挪。”我没好气的瞪了大金牙一眼,背着手往“青木堂纹身店”里走。

  路上,我还在想,我们阴人一伙、韩莉、那个背刀的高富帅,都聚集在了福州,难道真是巧合?我怎么感觉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呢。

  “咱们咋办?人追丢了?”大金牙问我。

  我说还能咋办,先回纹身室,找纹身店的工作人员询问一下,他们似乎知道一些内幕,从他们那儿下手。

  “成!”大金牙似乎也觉得应该这么办。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大金牙重新回到了纹身店,这次陪在涂鸦边上的,可不是刚才那位前台了,而是纹身店的老板。

  纹身店的老板是个特别酷的女人。

  她体型非常瘦,坐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只穿了一件短袖,整条右臂上,纹满了各种图案。

  发型是个寸头,全部染成了银色,右耳上钉了一个十字架的耳钉。

  她叼着烟,抽了一口,问涂鸦:这两位就是你说的李哥和金哥吧。

  “恩!”涂鸦点点头。

  女老板让我们坐,接着又说:我叫候小帅,别人都称呼我帅哥,其实我是个女人。

  “看得出来。”我回了侯小帅一句后,坐了下来。

  “开个纹身店不容易,来纹身,有几个是好人。”侯小帅又吸了口烟,感叹道。

  涂鸦表示理解,说现在很多人对纹身确实有误解,导致很多喜欢纹身的人不敢纹身,敢纹身的,尤其是纹在显而易见位置的人,的确平均素质不会太高。

  我问侯小帅:杀人的是谁,死了的那个,又是谁?

  侯小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开始用笔在上面画着纹身的图案,一边画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杀人的叫张垚,死了的那个叫李韬,他们俩个……是恋人。
  “恋人?这两人不是男的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雾,抬头瞪着我,缓缓的把烟雾给喷了出来。

  喷完了最后一丝烟雾,侯小帅又低着头:男的和男的,也是有爱情,李韬这家伙喜欢和张垚搞SM!

  “啥叫SM?”大金牙问。

  我和涂鸦都瞪了大金牙一眼,你连SM都不知道,还敢说关注岛国动作片多年?

  侯小帅咳嗽了一声:SM嘛,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李韬就是被打的那位,张垚就是打人的那位。

  SM在日本叫虐恋,就是恋爱双方中,一方从肆虐从获得快感,另一方在被虐中获得快感。

  像什么岛国动作片里面的手铐、皮鞭、高跟鞋,都传说是SM的神兵利器。

  就像王洛宾老师的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里唱的“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她去放羊,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这算是虐恋的潜意识萌芽了。

  我问侯小帅:既然是恋人,为什么要下死手杀人呢?

  侯小帅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了一句脾气,她把笔狠狠一摔,重重的说道:这有什么?爱自然在一起,不爱就杀了,还要理由吗?恋人没有分手的一刻吗?不能杀吗?

  我盯紧了侯小帅,说道:候老板似乎……有故事?

  “没有,没有。”侯小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画画,说她就是这么一个看法,接着她又跟我说:其实这件事情里,张垚杀人,情有可原,因为整件事情都是李韬逼他的。

  “何以见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录像带,她说这是刚才在纹身室里面找到的。

  “内容你看了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说看了,同时她让我也看一遍。

  我打开了录像带,发现里面的内容,真是精彩,是张垚和一个女人抵死缠绵的画面。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河的女朋友夏珊珊。

  缠绵的地点,正是这家纹身馆的纹身室内,看墙壁上的壁画就分辨得出来。

  我估计是李韬拿着录像带来质问张垚,然后张垚把李韬给杀了?

  不过不至于吧?我想很多时候,男女恋人也经常质问,也有小三插足或者出轨之类的事情发生,只因为一盘录像带的质问就杀人,应该没那么狠辣吧?

  我继续看着录像带,大金牙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差不多就得了,毕竟这人是苏河的女人,咱们老看她和张垚上演的毛片,不太合适。

  我打开了大金牙的手,我看这录像带,可不是为了欣赏他们抵死缠绵的模样,只是为了找一个答案。

  我一直盯着录像带。

  直到录像带放完,放到最后一幕的时候,张垚突然泼了一杯黑色的液体在夏珊珊的背上。

  看到这一幕,涂鸦立马说道:李哥,那个就是鬼图腾的原料,俗称阴魂土,是把阴魂惨杂在一种叫“观音土”的土里面,然后融入了大量的鳝鱼血,制造的阴魂土。

  阴魂土成形后,就是这种黑色液体。

  “使用这么大量的阴魂土,会引起鬼图腾里的阴魂反噬,造成夏珊珊化尸,这张垚是故意要杀了夏珊珊。”涂鸦说完后,又说:对,夏珊珊的化尸、假死,都是李涛一手刻意造成的。

  “他为什么要杀夏珊珊?”我紧紧的盯住涂鸦的眼睛。

  “不知道,既然是爱人,为什么下那么大的死手呢?再说这夏珊珊,也没有要害张垚的意思啊?”涂鸦也很想不通。

  哒哒!

  在我和涂鸦说话的时候,我听到桌子一阵阵摇晃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发现侯小帅竟然浑身打起了摆子。

  “候老板,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犯了瘾,抽两口就好。”侯小帅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黑色的香烟,整只烟很短,是大麻。

  像侯小帅这模样的人里,有毒瘾的人不在少数,她点着了大麻,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浑身打摆子的模样,才算好了一些。

  我拿起录音带,对侯小帅说:不好意思,侯老板,这个东西我先借用了,我们先告辞。

  “去吧。”侯小帅摆了摆手。

  我点点头,刚准备走呢,突然,办公室里闯进来了前台姑娘。

  她急匆匆的递给了侯小帅一个DV摄影机,说这里面有刚才张垚杀李韬的录像。

  侯小帅摇摇手,说:不用给我了,你给他们三个看吧。

  前台姑娘又把DV递给了涂鸦:涂大师,侯老板让您看。

  涂鸦直接把DV递给了我。

  我打开DV的影像文件,这个DV应该是李韬有预谋的放进去的。

  他拿出录像带来质问张垚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把这DV藏在了房间里面,前台姑娘说这DV是在纹身室的万年青盆栽的根部发现的,上面还盖了很多树叶子。

  想来这些树叶子都是李韬做的伪装吧。

  我开始看这DV里面的内容。

  只见屏幕里,李韬怒冲冲的跑进了张垚的纹身室,指着张垚的脸说:夏珊珊死了!

  “我知道!”张垚点头,说他知道夏珊珊死了。

  “你为什么杀人?”李韬问。

  “不为什么,想杀!”

  “你他妈傻啊?”李韬一耳光抽在了张垚的脸上:杀人要坐牢的。

  “我老早就做好的坐牢的准备,在我处理完我爱过的和爱过我的人以后,我会主动去自首的。”张垚的话,让我莫名其妙。

  整件事情,似乎并不是我预料中的情况了,张垚杀了李韬,还真不是为了情,至于“为什么杀夏珊珊和李韬”“他为什么老早就做好了坐牢的准备”,我还得继续往下看DV。

  今天的更新完了,明天继续约,周六大家谅解一下哈,黄金档老是有人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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