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皇出山

  惭愧用手机编辑又搞乱了
  第二十三章
  圆慧不想直接去面对杜鹃爷爷奶奶这两个疯子。杜鹃走后没几天趁他们出去干活,带人撬开她家的门进去搜了一番,自然是家徒四壁,何来宝贝。接着因为开矿、修殿、办武术培训班等事忙得不可开交,把这事暂时搁下了。矿开了没多久,就开始动手打洞窟石佛的主意。莫文德派了几个人,大白天的在洞窟外用东西一挡就叮叮当当动手盗佛。免不了有动静。村民们这些日子习惯有陌生人和货车进出,也习惯了山上打炮眼和放炮的声音,无人问津。倒是寺里的和尚,因为距离太近,肯定瞒不过去。就有僧人去问他们干嘛,盗佛的人出示了市文物局的“证件”,随口敷衍:我们是来保护佛像的,你们的住持圆慧大师是知道的呀,没跟你们说过?那和尚也就不管了。圆慧呢那段时间正和镇上澡堂老板、派出所长带着三个女孩外出旅游呢。女孩是澡堂新招不久的,所有的开销都由圆慧承担。旅游期间当然也以游方僧人的名义和一些大寺院进行了“学术交流”。所长最初认识圆慧还是在澡堂洗澡,那时他还是个普通民警,看见个和尚来洗澡,就逗他玩,见他机灵,也颇有几分喜欢。没想到穿衣服时圆慧见他是警察,无比葱白,非要请他吃饭,顺带叫了澡堂老板。后来帮忙抓了圆真,也收了好处费,再以后就再没联系。此次圆慧重回报恩寺,格外地巴结他,还以为是为了开矿的事;心想辖区之内各式违规的小矿多的是,直接责任部门也不是派出所,圆慧朋友开的矿虽然规模大了些,也不成什么问题,就安心享用二人的孝敬。
  三个人搂着各自的妞在包厢喝酒,澡堂老板讲起了玩女人的经。
  “……我这人啊没别的本事,但这玩女人啊,你们都得听听我的建议。”
  “哦?愿闻其详。”
  “我有两睡三不睡。”
  “哪两睡?”
  “第一睡,睡什么女人最有意思?”所长和圆慧都摇头。
  “睡人家的老婆才最有意思!那才叫刺激!”所长和圆慧都睡过人家的老婆,深有同感,拼命点头。
  “第二睡,要睡各式各样的女人。”
  “那自然,男人么,哪个不想多睡几个女人!”
  “你这只是说数量,我说的是品种。睡女人就像吃菜,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你也得倒胃口。这女人未必一定要多漂亮,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白的黑的、大奶的和飞机场、雏的和熟透的,各有各的味道(所长和圆慧无限憧憬地笑)。我曾经玩过一个黑妞,那黑的,跟非洲人一样(所长和圆慧猥琐地笑),相貌也不咋地。但那床上那功夫,真不得了,那骚劲,那B水流得,那个叫声,那才叫舒服(所长和圆慧淫笑)!跟她以后我很长时间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所长和圆慧听得呆了,口水直流,半晌圆慧才回过神来:“你说得倒是有劲,可你张老板有这本事和水平,我哪有这条件,能找个女的开开荤就不错了。还是说说你那三不玩吧。”
  “这第一不玩,婊子我不玩。你们别看我澡堂子里这些婊子,又漂亮又骚的,其实接客时都有套路的,你们见过那个婊子流很多水的?”
  “婊子你不玩,那你把我们三个带出来干嘛?”他怀里的小红生气了,揪了下他的耳朵,其他两个女的也附议。
  “臭不要脸的,没把你当婊子还非往上面靠!要说你们三个,接客的时候还就是婊子,还相当的敬业。要是三天不让你们接客,你们就是十足的骚货。你们哪少得了男人!”说着伸手往小红下身一摸,举起手哈哈大笑道:“看看,看看,这么多水,不是骚货是什么?你们两个也摸摸看,摸摸看。有水就是骚货,没水就是婊子!哈哈哈哈……”一桌狂笑。
  “这第二不玩,对你产生真感情的不能玩。你玩女人,女人也玩你,大家都是找乐子,这叫互惠互利。但感情不能玩,伤人也伤己,更伤阴德。”一副盗亦有道的样子。所长和圆慧都翘起了大拇指:“有道理!有道理!”俨然正人君子。
  “这第三不玩,一心想要嫁给你的,不管她喜不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都不能玩。永远要相信,真正对你好的,还是结发夫妻。老婆未必要找漂亮的,有福气、能发家、顾家就好。你们别看我老婆长得这么难看,脸像猪八戒,身子像柏油桶,我们这个家还真缺不了她。”
  “那你整天外面花,嫂子不管你?”
  “管自然要管的,架也没少打,时间长了不也就皮掉了。女人么,钱给她管,床上把她弄舒服了,啥事都不叫事。”
  “你外边这么多女人,还有兴趣弄老婆?”所长不可思议。
  “那自然。定时定量,一个月两次,管饱!”一桌淫笑。
  笑得实在笑不动了,澡堂老板像是忽然想起件事,问所长:“砖瓦厂的袁老板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不过也有几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好像是听说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就窝在家里不出来了。”
  “是的。这种人,最想不开。都快六十了,娶了个不到四十的老婆,叫杜仙儿(圆慧的筷子差点掉了),当个宝贝供起来。这杜仙儿,年轻时漂亮是出了名的,可我们镇玩过他的男人少说不下一打,老子都玩过。”
  “你也玩过?一打里面你大概排第几?”
  “前一二肯定不是,前三四总有的。就这种女人,玩玩是可以的,娶回家,哼哼,白送都不要。你去镇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她克夫。听说原来那个老公残废了,这袁老板本来身体好好的,前几天查出来说得了肝癌……”
  酒局快结束时,所长拿起杯子:“要不今晚我们就遵照张老板的意思,睡他的第二睡?”
  此处略去一部A片。
  外面转悠了半个多月才回去。所长上班第一天,整日心不在焉满脑子那些荒淫镜头。快下班时,忽然接到某乡警务站汇报,称报恩寺报警,有多个洞窟石佛被盗。所长觉得事情蹊跷,立刻带人去了报恩寺。
  警是圆慧报的,他“游学讲经”回到寺中,就有人汇报说寺后几个石佛被人凿走了,凿的人说是文物局的,跟住持知会过的。圆慧“大惊失色”跑到后山查看后,立即大发雷霆:“你们是猪啊,大白天的就让人这么把佛像偷走了!”随即报警。
  所长查看现场后,立即把圆慧叫至僻静处:老实说,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圆慧:所长你说什么呐?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所长冷笑:别以为我能把这事压下来!这可是南朝的石像,这么大的案子,我顶不住。你早交代了,或许我还能帮你想想回旋之策。
  圆慧:真不是我!要我怎么说你才信?
  所长:不是你?那我可要向上面汇报了,这个案子我做不了主的。别以为拖着我就不查你了,我最多是个违纪行为,不做所长了。
  圆慧:调查就调查,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很快专案组下来了。普通的走访工作当然以就近方便的原则交给了镇派出所。经过多方调查,运石佛的那个司机抓到了,就是本地人。可是一问三不知,说寺里的和尚都帮忙抬了,我哪里想得到他们是盗窃文物。问帮忙抬的和尚,说大白天的,又有证件又说住持知道的,我怎么知道,反正给钱我就抬了。专案组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认为最大的内奸嫌疑就是圆慧。但他就是报警人,明里不能直接审讯他,先从他的背景交际、账户资金和这半个月的行踪查起。所长为了表示积极配合的态度,把这些事主动揽了下来。当然结果一切OK。事实上不用所长刻意庇护,圆慧这半个月确实以游学讲经的名义在旅行。他沿途去了两个寺庙,还在寺中住过,住的旅馆也和所长他们不同,当时是说自己僧人身份,不方便云云。所长回想起一路情形,更加怀疑圆慧,但事情涉及自己,不敢深究,把调查的表面结果汇报了事。当然,调查的步伐不能停,寺中所有可以的人都逐一细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报恩寺受到矿务局、林业局、文物局、文化局、佛教协会等多家上级单位的点名批评,石矿也勒令停产。一场闹剧逐渐平息下来。经过一番公关活动,石矿又开始生产了。
  忙忙碌碌地一晃一年多。能盗的文物也都差不多了,案子的风头像是过去了,澡堂老板和派出所长也对他敬而远之了。圆慧没什么歪脑子好动,忽然想起杜鹃来。有多久没见她了?他实在记不清了,让人偷偷一打听,杜鹃早在一年多之前就到她妈这里去了。
  “杜鹃,杜仙儿,砖瓦厂老板……”圆慧在主持的法座上盘膝而坐,嘴里默默念叨。下面的傻和尚还以为他们的方丈大师在念什么普度众生的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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