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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在如森屋门外咬牙切齿地,狠狠地骂了一通,才算解了恨,这才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林总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耍,人家给你开句玩笑你就当真了,真是没有一点幽默感,算啦!算啦!再也不给你开玩笑啦。”说着,就咚咚地跑上楼去了。
这就是白云在林教授家住的最后一个晚上。
打这以后,白云总是怏怏不乐,连饭也懒得吃,中午食堂里不见了她的踪影。
林如森因此又愧疚又担忧,愧疚的是觉得自己那晚上不该那样粗暴的硬往外轰她,毫不顾惜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心。担忧的是,白云惹长此萎靡不振,身体岂不要搞垮。
因此,林如森便主动上前和白云打招呼,中午主动约白云一块去食堂进餐,态度依然很温和。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白云因此对林总又有了幻想,认为林总对自己还是割舍不下。怎奈上班时间当着大家的面又没有机会接近,实验室那更是任何人都不准进去的,怎么办?于是,她这才想起来给林总写信,想用自己情切切,意绵绵的书信来打动林总。她哪知道,林总一看是白云的字迹,竟连拆也懒得拆,就胡乱塞进衣袋里,久而久之便忘了这封信,也不知啥时候这封信给掉到了床底下,他猜想可能是晚上脱衣服睡觉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没想到事隔两年了,这封信却又冒了出来。还偏偏地落在了袁杰手中,这才叫做有口难辩呢。
这封信是白云给林总写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打那以后,林总就把白云调走了。本来,他想辞掉白云的,但一想,白云是个被父母抛弃的,无依无靠的苦孩子,如果再炒了她的鱿鱼,把她抛弃到社会上,岂不是要把她往邪路上逼吗?想到这里,又不忍辞掉她了,只是想方设法,托了一些他的弟子的关系,把白云给调到医药局去了。白云调走后,林如森又聘了一位文秘系的本科大学男生,小伙子工作很卖力,能力也不亚于白云,他很满意。
奇怪的是,白云走后,林教授并没有清静下来,还是时不时的有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登门拜访他,她们往往一下班就一窝蜂似的钻到林总的家中,帮他做饭,拖地,干这干那。因为这些女孩子都是他厂里的女工们。再说,人家不过好意帮助你干干家务而已,所以,林总不好意思撵人家走。
这些靓女们频频光顾林总家中,弄得他晕头转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了晚年,却又走了桃花运。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靠在床头上,看着对面墙上他那张三十年前的照片出神,好像要从当年他的那张照片上读出答案。
于是,仿佛他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风华正茂的时代。那时候,他英俊伟岸,才华横溢,堪称得上风流倜傥,惹得不少女大学生们都暗恋着他,有事没事都往他的实验室里钻,借着研究课题,找机会接近他。可他天生就不是那棵风流种子,他从来都目不斜视,他的眼里只有一个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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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隔三十多年以后,现如今自己又成了少女们追逐的对向。这使他百思不解,于是便想起了一句话:“自古美人爱少年”,莫不是上苍对我得天独厚,让我如今风采依旧,魅力犹存?就像墙上这张照片一样,永远不减当年风韵。
想到这里,向来只知道埋头钻研,从不照镜子的林如森,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趿拉着拖鞋,穿上西服,打上领带。衣冠楚楚地站在大衣柜的穿衣镜前,仔仔细细地审视起自己来,把镜中的自己和墙上他的那张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作一比较,他怕看不清楚,还特意带上老花镜,不断地在穿衣镜前旋转角度,从各个方面审视自己。
他不看则已,一看,他不禁吓了一跳。昔日那个气宇轩昂,俊眉朗目的他哪里去了?昔日那一头乌发怎么也若似霜染。眉宇间的英气何时也荡然无存了,眉梢眼角什么时侯爬上了老核桃般的皱纹,连嘴角也无力的耷拉下去了。他又侧过身子对着镜子看,当年那挺拔的身姿,什么时候也佝偻起来了,弯曲的脊背活像一只干虾。天哪,六十多年的沧桑,居然把人变得面目全非。直到此时,他才惊异地发现,自己变得多么衰老了啊。
回想起当年雄姿英发,踌躇满志的情景,简直恍若昨日。真是三十年弹指一挥间,人生苦短啊。想到这里,林如森颓唐的一头倒在床上,不禁感叹道:
“人生一世间,忽若暮春草。”
林如森在床上感慨万千,最后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靓女们和白云一样,仰慕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钱。钱的魅力太大了,钱的魅力胜过一切。想到这里,老头儿忽地坐起身,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骂道:
“呸!不要脸的臊狐狸精们,变着法子算计老子的钱袋,真是卑鄙之极,无耻之极。”
林如森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那天中午,林如森因为在实验室里多耽搁了一会,当他来到食堂时,大部分的职工都已吃罢了午饭走开了,剩下极少数的人还没吃完,所以食堂里空荡荡的很安静。林如森打了一份盒饭,坐在就近的一张空餐桌上吃饭,就听见前边的桌旁有两个女工边吃边聊。她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由于食堂里空荡荡的极安静,所以两个女工的切切私语,还是被林如森听见了。
说话的两个女工都是从四川来的打工妹,是一对同胞姐妹。被厂里职工们公认的一对美人儿。这对美人儿的谈话,直到现在,林如森仍记忆犹新,气恼心田:
“哎,小妹呀,你去林总那里联络感情的事进行得怎么样啦?你年轻貌美,只要肯下功夫,这总经理夫人的位子你一定会弄到手的。到那时候,总经理的万贯家业,连同这个聚宝盆般制药厂可都是你的了。那可是咱们十辈子都花不完的呀!”
“姐呀,我去他家都好几次了,像保姆似的给他干这干那,可他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我有啥办法?”
“小妹,还是你功夫没下到,光在厨房里伺候不行,还得到卧室里伺侯。要知道这年头,女人的姿色就和男人的职权一样,当时不用,,过期可就作废了。你不听人们说吗?女人二十岁像橄榄球,二十个人追着抢。女人三十多岁像篮球,十个人追着跑,女人四十多岁像乒乓球,打过来打过去,谁都不要,女人五十多岁像高尔夫球,打得越远越好。小妹呀,女人的青春就如昙花一现般短暂,还不趁年轻貌美时赶快傍上一个大款。要不然,等到人老珠黄,连猪狗都不啃的时候,还能傍谁呢?”
“姐呀,你不知道,咱林总可是个冷血动物,他从来都不许我进他卧室的门,总是要我回去吧回去吧。有一次,我趁他不注意进入他的卧室里,他竟跟我瞪起了眼睛,翻了脸往外轰我。看样子,他是压根没瞧上我。哼!他瞧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他呢,我还嫌他太“嫩”了点呢。”
“咱林总都六十岁多了,还嫩个啥?”
“大姐,你想,他才六十多岁,又身强力壮的没有毛病,我真要是跟了他,巴巴地等那份遗产,还不得把头发都熬白了。才能到手。”
“说的是,小妹,那咱们就死了这条心算啦,这回咱们要傍,就傍个八十岁以上的大款,那遗产就能垂手可得了。”
“上哪找这样的老大款去?”
“可以在报纸上登个征婚启事,条件是年龄在八十岁以上的大企业家。”
林如森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真想不到那副漂亮的外表下,居然包藏着这么卑鄙无耻的心,他站起身真想扇她们几个嘴巴子,教训教训她们,可当着餐厅里其他人的面,还是把手缩了回去。
打这以后,林如森对女人就煞有戒心,凡有上门来拜访的女客,他都给吃闭门羹。他认为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也就是从此,林如森便一直过着抱枕独眠,只身单影的日子。幸亏还有个小英英和他相依为命。
直到袁梅兄妹俩来了以后,他那冰冷的生活才又焕发出了生机,家,才又像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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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令林如森最懊悔的是,白云的那封信怎么当时就忘了撕掉或点把火烧掉,却糊里糊涂塞到口袋里,过后竟忘得干干净净。怎么还偏偏地落到了袁杰手中,孩子们会对我有啥看法?他们背后一定会笑话我老不正经,因而瞧不起我。
其实,袁杰兄妹俩并没有因此而鄙视林教授。他们经过一番思考后,认为干爸丧妻多年,精神上孤苦空虚,找个继室也未尝不可。这叫做老有所依。老年人黄昏恋也并非不道德。因此,兄妹俩只装聋作哑,只字不提那封信,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依然对林如森毕恭毕敬的。慢慢的,老爷子的心里也就平静下来。
(十八)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无论在哪里,他们都是双双对对,形影不离。
寒假很快到来了,这是英英滑冰的好机会。英英酷爱滑冰,几乎每天做完了寒假作业,就闹着要去滑冰场滑冰。滑冰场距离家里比较远,为了安全起见,袁杰每天都用自行车带着英英去滑冰场,陪着她一块去滑冰。
这天下午,英英作完了当天的寒假作业,又拉着袁杰带她去滑冰。家里就只剩下袁梅一个人了。冬日的白昼特别短,一晃就到了黄昏。
华灯初上的时候,大理石台阶上传来一阵矫健的脚步声。当时袁梅正在厨房里做晚饭,听见脚步声便从厨房里走出来。当她来到大厅时,只见一个陌生人,悄然站在了屋门里。难道是小偷趁虚而入?既是小偷却怎么不趁室内无人时,赶快下手偷呢?却站着等什么?因此她首先排除了是小偷的可能。
于是,袁梅仔细打量起陌生人:
陌生人看来很斯文,也很年轻,顶多不过二十一二岁,比她袁梅大不了两三岁,身着一套宝石兰的牛仔服,外面随便套了件防寒服,肩上挎着个旅行包和一个大画板。高高的个子,白皙而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深邃而明彻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宽阔的前额下,一双剑眉微微上挑,使眉宇间平添出一股英气。整个人透着十足的书卷气,一看就是个大学生。
面对这样一位英俊潇洒的书生,袁梅一时拘谨的不知所措,竟忘了问来人的姓名。也忘了质问来人,为什么不按门铃,就悄然闯入室内。只是呆呆地原地傻站着。她在心里暗暗打量着这个陌生人,总觉得有些面熟,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因而便联想到红楼梦中宝黛初会的情节,莫非我与这个年轻人也是前世有缘吗?要不,怎么这样面熟?想到这里,袁梅不由芳心剧跳。
陌生人同样也被面前的袁梅所震惊:这位是谁?莫不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看她那白皙的鹅蛋形脸庞,眉里眼里无不散发着逼人的秀气,苗条而挺秀的身姿,犹如一枝清露欲滴的水仙花,尤其那双墨黑的大眼睛,流淌着万种风情,像一弯柔得让人心颤的水,像一池深的不见底的潭,仿佛人们看得久了,随时都会被淹没掉。
两个年轻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碰在了一起,立刻就像两道电流短了路,同时在心里猛烈地激起一道电火花,两颗年轻的心,同时狂跳不已。
两人正在面面相觑时,门外传来了“嘟嘟嘟嘟……的汽车马达声。随着汽车的响声,林如森迈上了五级大理石台阶。
一听到“嘟嘟嘟”的声音,陌生人这才撂下背着的画板和旅行包,急忙迎了出去:
“爸爸,你怎么才下班?”陌生人说着,就亲切地伸出手上前去搀扶林教授。
“栋梁,放寒假了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林教授一手搭在年轻人肩头,笑吟吟地说。
袁梅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原来陌生人是干爸的小儿子林栋梁。怪不得感到面熟呢,长像就和干爸当年那张年轻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翻版。
父子俩说话间,相拥着来到大厅里,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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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梁,这学期功课忙吗?学习有进步吗?……”林教授拉着儿子的手,乐不可支地,叠叠不休地问个没完。
“功课当然很忙啦,因为我这学期已经大三啦,下个学期就要毕业了。下学期要出去实习,还要写毕业论文,搞毕业创作,所以下学期就很少有学习的时间了,因此这学期就要多学点,学习内容很重,必须抓紧时间才能多学东西,所以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回来看你……”
“只要你能以学习为重,肯勤奋努力,就是好孩子,爸不怪你,爸不就是希望你能够学好,学成才,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吗?所以爸才给你取名栋梁,给你哥取名栋材的,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这个名字噢。”
“爸,儿子知道,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栋梁孩子似的,亲切地依偎在林如森肩头说道。
这功夫,袁梅从厨房里沏了两杯热茶,端到父子俩面前。栋梁忙站起身,彬彬有礼地双手接过茶杯,向袁梅报以微笑,连连说道 :
“谢谢,谢谢。”才又坐了下去。
袁梅同样也向栋梁回报了一个微笑。就要转身回厨房去,林教授向袁梅点点头,示意她不要走开,然后转过脸对身旁的儿子介绍道:
“噢,栋梁,我忘了告诉你,这位是我的干女儿袁梅,还有一个干儿子袁杰没回来呢,他们兄妹俩对我照顾的可是无微不至啊!”
“谢谢你,袁梅,谢谢你对我爸的照顾。”栋梁听罢,忙又站起身,礼貌地握着袁梅的手,又是一叠声地,连连表示感谢。
袁梅从小在山窝子里长大,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握手,一紧张,脸先红了,忙把手缩了回去,嘴上却连连地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正客气着,英英咚咚地跑了进来。手里提着冰鞋,后面跟着袁杰。英英一看见栋梁就扑了过去。
“小叔,我前天就放寒假了,我猜着你也该放寒假回来了,小叔,我都学会花样滑冰了,是袁叔叔教给我的。”
英英说时回头用手指着袁杰。栋梁立刻微笑着向袁杰迎了过去。
“你好!”说着,先向袁杰伸出右手。
“你好你好!”袁杰一时叫不出栋梁的名字,只好连着问了两个好。一边伸出右手和栋梁紧紧地握着。
两个年轻人一见如故,便坐在沙发上相互寒暄起来。英英坐在他们中间,一会叫声小叔,一会叫声袁叔叔,一会又坐到爷爷腿上叫爷爷,四个人挤到沙发上有说有笑,甚是热闹。
只有袁梅不好意思插嘴,便钻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少顷,饭菜便好了。袁梅便喊大家都到餐厅去吃饭。袁杰就先起身去厨房端菜。开始往餐桌上摆,栋梁也跟随着去端菜。因为栋梁今天头一次回来,袁梅还特意加了一道海米烧冬瓜,红烧鸡翅,共是四菜一汤。
大家都围坐在餐桌旁。袁梅开始给大家盛饭。林如森按住袁梅的手,说道:
“袁梅,你做好了饭应该坐下来歇歇,让栋梁起来盛饭。可不能培养这小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脾气噢。”
“干爸,栋梁他刚回来挺累的,我来盛好了。”袁杰自告奋勇地站起来。
“爸!当着大家的面。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少指责我,吃罢饭我刷碗还不行。”栋梁哀求道。
“袁梅袁杰,听见了没有。从今儿个起,吃过饭就让他刷碗噢。”老爷子指着栋梁笑呵呵地说。
这顿晚饭气氛空前热烈。大家围坐在餐桌旁边说着,边笑着,边吃着。栋梁不时兴高采烈地舞动着手中的筷子,兴致勃勃地讲述着他们学院一学期以来,所发生的新闻趣事。老爷子坐在栋梁身边,笑呵呵地,兴趣盎然地点头听着,还不时地加些看法和议论。随后,栋梁又掏出他的学业成绩单展示给老爸看。老爷子戴上他的老花镜,仔仔细细地看儿子的成绩单。一边看着,一边频频点着头。还时不时地,不自觉地发出由衷的赞许。 从林如森父子俩的谈话中,袁杰得知,栋梁是美院油画系大四班的学生,学习成绩很优秀。因此心中好生羡慕。看看人家,才华横溢谈吐不凡,比比自己,粗俗不堪,活活一个蠢物。真是相形见绌啊。于是,一股自卑之感袭上心头,便不再插言,只是闷着头吃饭。
没想到桌对面的栋梁却开口了:
“哎!袁杰,请问你在哪个大学就读啊?”
栋梁看着袁杰文质彬彬的样子,还以为他也是个大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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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栋梁面前就有些自惭形秽的袁杰,被栋梁这样一问,越发产生了自卑心里,于是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我没有上过大学。”
一看这情形,林教授连忙给袁杰打圆场,解释道:
“别看人家袁杰没上大学,可人家考上大学了,成绩还在700百分以上呢,只因为丢了学费,家里穷,再也拿不出学费来,所以才把大学耽搁了。袁梅也是这个原因。他们哪有你小子走运,守着个有钱的老爸,一切都不用发愁,你小子可不要得意忘形噢!”
“可惜!可惜!考得那么好,竟然没上成大学。袁杰,你可不要灰心噢,明年再考他一次,有我老爸在,学费你就不用发愁了。”栋梁向袁杰安慰道。
“干爸也是这么说的,我会继续努力学习的。 ”袁杰附和道。
也许是年龄相仿的原因,栋梁。袁杰谈得十分投机,他们甚至谈得忘了吃饭,老爷子和小孙女也时不时地插一嘴进来,问这问那,谈笑风生。唯有袁梅面对着栋梁,不知为什么分外拘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多么希望栋梁也能主动问她些什么,给她一个搭讪的机会,可栋梁只顾和袁杰闲聊,好像压根就不知她的存在。于是袁梅只好一个人闷着头吃饭。饭后,又一个人闷着头收拾碗筷。这时,栋梁连忙站起身对老爷子说:
“老爸,你看着,我这就去厨房刷碗了。你可别再说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说着,就跟在袁梅身后往厨房走去。
偏偏这时袁杰也站起身说:
“我刷我刷,妹妹做饭,理该我来刷碗。栋梁刚回来,就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栋梁坚决不愿休息,和袁杰挣着去厨房刷碗。
还是老爷子说了句公道话:
“袁梅在厨房里做饭忙了半天啦,就让袁梅坐下来休息休息吧,栋梁袁杰你们俩去刷洗。”说着,扯着袁梅的胳膊让她坐下来。
袁梅无奈,只好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哥哥和栋梁一块说笑着进了厨房,心里埋怨道:
“干爸呀干爸,我好容易等到了一个和栋梁接独的机会,你却硬给拆开了。你也太爱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