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冰凉，我把窗户关上。”高冲说。
“不用，你身上暖和。”谭静倾身倚在高冲身上。
“又跟家生气了？”
“没有。下午收了好几个外伤病人，说街上打架了，给你打电话又关机。”
“俩人私仇，跟别人没关系。”高冲说得轻描淡写，但心里有些内疚，“我也是懒了，寻思你晚上上班，就没回来换电池，着急了吧？”
“本来没怎么着急，后来听见那些人里有人提你。你喝酒去了？”谭静闻到了高冲身上的酒气。
“啊。”高冲突然更内疚了，“你为我担心，我还喝酒去了，让你这么晚在门口等着，真混蛋。下不为例，对不起！”
“你也不知道，不算你错。你经常这么晚回来？”谭静问。
“嗯。”
“都干什么呀？”
“玩儿呗，吃喝玩乐，没什么正经事儿。九点多吃完了，刚要回家，海涛新认识个女的，非得又请我们吃烧烤，扯扯拉拉就到这点儿了。”
“他不是和宫雨好吗？”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谭静没说话。
“为我担心了半天，又连吓带冻在门口等半天，知道我是出去跟人喝酒了，是不是很失望，觉着特不值得。”高冲声音少有的低沉。
“有点。”谭静头枕在高冲肩上，轻轻巧巧地说，“但是才刚看见你那一刹那，觉得特别满足，知道你平安了，就好像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这更珍贵的报偿了。所以气这回就不生了，不能得陇望蜀。”
这次是高冲沉默，好比蹲在街边吃惯了馊饭，忽然给让到盛满美味佳肴的桌上，所面对的再次超出了他的常识。
“才和宫雨分开，找别人是为了治疗情伤？”谭静笑问。
“不是，”高冲笑说，“压根儿没有感情，女人如衣服，穿身上的永远没有挂橱窗里的好。这点现在男女平等，你朋友也是这个态度。”
“那为了什么呀？”
“为了......玩儿，为了新鲜，或者干脆为了换。”
“不为了那个事儿？”
“为了那个事儿。”
“那事儿就那么重要？”
“那个事儿也挺重要。”
“比感情重要？”
“当然没有感情重要，但也很重要
。就像人挨饿的时候想什么都好吃，但是满足温饱之后，就想吃肉了。”高冲打了个比方。
“这是你的想法呗？”
“嗯。”
“那我总是不配合你，你想吃肉怎么办？”谭静问出了自己耿耿于怀许久的纠结。
“找别人呗。”
谭静放开了高冲。
“不用，你身上暖和。”谭静倾身倚在高冲身上。
“又跟家生气了？”
“没有。下午收了好几个外伤病人，说街上打架了，给你打电话又关机。”
“俩人私仇，跟别人没关系。”高冲说得轻描淡写，但心里有些内疚，“我也是懒了，寻思你晚上上班，就没回来换电池，着急了吧？”
“本来没怎么着急，后来听见那些人里有人提你。你喝酒去了？”谭静闻到了高冲身上的酒气。
“啊。”高冲突然更内疚了，“你为我担心，我还喝酒去了，让你这么晚在门口等着，真混蛋。下不为例，对不起！”
“你也不知道，不算你错。你经常这么晚回来？”谭静问。
“嗯。”
“都干什么呀？”
“玩儿呗，吃喝玩乐，没什么正经事儿。九点多吃完了，刚要回家，海涛新认识个女的，非得又请我们吃烧烤，扯扯拉拉就到这点儿了。”
“他不是和宫雨好吗？”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谭静没说话。
“为我担心了半天，又连吓带冻在门口等半天，知道我是出去跟人喝酒了，是不是很失望，觉着特不值得。”高冲声音少有的低沉。
“有点。”谭静头枕在高冲肩上，轻轻巧巧地说，“但是才刚看见你那一刹那，觉得特别满足，知道你平安了，就好像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这更珍贵的报偿了。所以气这回就不生了，不能得陇望蜀。”
这次是高冲沉默，好比蹲在街边吃惯了馊饭，忽然给让到盛满美味佳肴的桌上，所面对的再次超出了他的常识。
“才和宫雨分开，找别人是为了治疗情伤？”谭静笑问。
“不是，”高冲笑说，“压根儿没有感情，女人如衣服，穿身上的永远没有挂橱窗里的好。这点现在男女平等，你朋友也是这个态度。”
“那为了什么呀？”
“为了......玩儿，为了新鲜，或者干脆为了换。”
“不为了那个事儿？”
“为了那个事儿。”
“那事儿就那么重要？”
“那个事儿也挺重要。”
“比感情重要？”
“当然没有感情重要，但也很重要
。就像人挨饿的时候想什么都好吃，但是满足温饱之后，就想吃肉了。”高冲打了个比方。
“这是你的想法呗？”
“嗯。”
“那我总是不配合你，你想吃肉怎么办？”谭静问出了自己耿耿于怀许久的纠结。
“找别人呗。”
谭静放开了高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