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强暴了人生(一些人的悲欢离合,爱恨纠结)

  (15)




  这两个女人见面就是老虎咬狐狸,没什么特别。曲莹不敢对骂,尺度只限于态度恶劣地解释争辩。骂长了,老板娘出来解围,曲莹羞怒得红了眼,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关婷,抓起来就当防守反击的武器射了出去。

  “你就知道找我这放泼欺负我,你家老爷们儿跟别的女的搞破鞋都给人搞出孩子了,天天找他要钱做人流儿呢,你怎么不管呢……”

  刘妻稍稍蒙了会儿,转而叫喊让她把话说明白,曲莹大略曝光了刘名禄关婷的“情史”,临了说了关婷在哪上班,让她自己问去。

  曲莹成功转嫁危机,烧到她身上的火被一阵风带走了。刘妻很快找到关婷打工的店,在得知关婷患病不干了以后马上像寻找失散的姐妹一样温情而详细地打听妥了关婷其人和家庭住址。

  刘妻招呼了两个异性朋友,开车来到了河畔家园小区。看见三号楼,认清楼口,上了二楼,彬彬有礼地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矮个儿青年,短发短须黑脸膛,手扶门框,给了个笑容。

  “是关婷家不?”刘妻不太客气地问。

  “找错了,这个是。”青年微笑,朝隔壁201指了指。

  “呀,那不好意思啊!”刘妻豪爽地表示歉意。

  201的主人警惕性更高,没直接开门,一个中年女声在门里喊道:“找谁?”

  “关婷儿在家没?”刘妻和声细语地问。

  “在家了,你是谁呀?”

  “我是她朋友,听说她有病了,来看看。”

  “是啊,难为你们想着她……”穆嫂说话间开了门,满面带笑,可当看见门外几个人的表情架势,笑容缓缓消逝了。

  (16)




  “关婷儿在家啦?”刘妻仍笑着。

  “嗯……有事儿啊?”穆嫂尽量平稳,可眼神却惊疑地在三个陌生人的身上走来走去。

  “得什么病了,班儿还不上了。”刘妻说着突破穆嫂闯进了屋里,脸上是跟笑里藏刀一摸一样的笑容。穆嫂吃惊于她居然没换鞋。心突突地跳起来,紧跟在后头急促说:“急性肾炎——你是她什么朋友啊,我怎么不认识呢。”穆嫂光顾着前面这个高大伟岸的中年女人,完全忽略了跟她同来的那两个男人也随后进来了。

  一个大号陌生女人把地板踏得“哒哒”作响冲进自己的房间,关婷惊诧不已,使劲辨认,确确实实没见过。只听那女人说:“关婷儿你认识我不?”关婷被一双放光的眼睛盯着,脸上还算是笑着,但那笑就像被飓风云层覆盖之前的最后一缕阳光——她摊事儿了!

  “不认识……”关婷迟疑地小声说。把心虚也一块说出来了。

  “那俺家老爷门儿你肯定认识,刘名禄儿。”

  当她自我介绍的那一刻关婷的心就像在六楼阳台上没坐住,掉下去了。

  “我听说你不怀俺家老刘孩子了么,特意来看看你,怎么的,做下去啦?怎么能做下了呢,做了你以后拿啥讹他呀……”这是刘妻开战前朗诵的檄文,继而陡得拔高声调骂道,“妈的小骚*,那么多没家的老爷们儿还不够你骚的,勾搭别人家老爷们儿,你怎么那么贱呢……”与此同时,客厅里玻璃制品撞击墙壁地板的碎裂声如礼花被成批点燃般响起。

  两个女高音的尖叫压过了玻璃的碎裂声,一个清脆尖利,一个沉浑嘶哑。谩骂声如同摇滚乐歌曲的唱词,无论再怎么激烈也听不清楚。穆嫂喊叫着出去制止那两男人,又抓又挠,遭到扇耳光和被踹倒,穆嫂顾不上倒地放赖,爬起来继续拼命维护财产。

  穆嫂刚跑出闺女卧室,刘妻便鸠占鹊巢,跳上床,抓着关婷的头发大打出手,掌、拳、爪招数繁多,使得眼花缭乱。关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从床上鬼哭狼嚎地给拖到地上,这样宽阔的战场又让刘妻加上了脚踹。刘妻既动手又动口,边打边指出她打人的原因,用最污秽的言语控诉关婷无耻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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