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强暴了人生(一些人的悲欢离合,爱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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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感情产生了本质性的变化,不是云开日出,而是昼夜转换。过去似乎一直在夜里,而现在终于迎来破晓,黎明,艳阳天。说白了是目的的改变。过去我们各自的心里都在感情前加了很多的限制和不可能,把一条河层层堵截成了一条小溪,而现在我们放开了一切,我们感情的唯一目的就是在一起。

  我从青春期后开始产生积累下的情愫,在这个夏天如出笼的鸟儿一般放了出来,无论刮风下雨,艳阳酷热,空气里都弥漫着恋爱的味道,我幸福时的颜色是夕阳的金黄色,而在这个夏天是天边的火烧云——变成了粉红色。这是我自己选定的颜色,与任何所谓的大众流行都不沾边儿,我知道我与正常人不同,但这恰恰成全了我人生的独一无二,更成就了我爱情的独一无二——我清楚了解我要什么。

  我们不能每天有一段在一起的时间,原因是存在周末,这两天我家有人,被母亲叫过那次以后,我们也不好站在河堤上说话了,所以到了周末的两天,我俩只能在我散步路过她的门口时狠狠地看上几眼,彼此的笑容里掺着焦急、不舍、无奈、愤怒。心里像是打翻一瓶又一瓶不同口味的五味瓶,相当地不是滋味。

  可人生路永远都不是认真洒扫,干干净净的,石头、坑洼、钉子、玻璃碴不规则地遍布在这条看不见终点的路上。我的脚伤突然复发了,是鞋帮粘得薄了,是足跟的角化层太厚忘了动刀削了,还是犯了当年中医老师傅告诫的禁忌,吃了未劁过的猪的肉导致的复发?不知道。我脚伤的复发跟爱情一样——不需要理由。然而不管起因是什么,结果总是一样的,那就是我暂时失去了自由行走的权利。自由是要打引号的,从出生那天就决定了,我与生没带来健康,也没带来行走的自由。我的“自由”是指我能令行禁止地摆弄我这个异类身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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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我和王娇两个月来第一个下午没见面,就像一天里没洗脸刷牙睡觉吃饭一样难受。这时我感受到了某种成瘾后的身不由己,比如说让我交出什么,换取见她一面,我会不假思索地答应。

  但我没告诉王娇我有多么的难受,将心比心,她也不会轻松吧。当亲身体验过某种痛苦之后,会努力地避免让“我的人”再掉进这苦痛里。我只是在QQ里告诉她在这一天里我非常非常地想她,像丢了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问我的非常非常想是多想。

  我说就像个失明了二十年的盲人想念阳光一样。

  她问我见不到她像丢了件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说就像晴朗夜空里丢了全部的星星,漫长的夜晚丢了睡眠,聪明人丢了梦想。

  她问我吃饭了没。

  我说还没,爸妈正在做,估计快了。

  她有一会没说话,一会之后给我发了五个字:往窗外看看。

  我把椅子转向窗口,站起来手按窗台攀了上去,扒开纱窗,王娇就站在我斜对面的楼洞口,倚着墙壁,双手握着手机搁在身前,浅蓝色发白的牛仔短裤,肥大的蟹壳青的短袖衫,缀满了镶银边的靛青的暗花,正含笑仰望着我,满眼奉献的喜悦。

  我的意识猛然间被什么按住了,想笑,但发自内心地笑不出来,只好使劲咧着嘴。而她笑得是那么单纯,那么真,像个做了讨家长欢心的事等待表扬的孩子;满足了孩子愿望后,看着喜不自胜的孩子的母亲。

  这个时间好像整个小区都在做晚饭,各种各司其职,互相配合着完成煎炒烹炸,各种声音和各种气味和各家油烟机排出的形状各异的炊烟,飘散着,游荡着,冲撞着人的视觉嗅觉听觉,掩盖了两个深情遥望的人。

  那样站了一会,王娇慢慢走进院子,态度怡然,手臂脱离了走路的姿态,好像在酝酿着翩跹起舞。故意不看我,眼神转来转去,然后在某个瞬间出其不意地瞥我一眼,脸上展露着为我绽放的笑容。

  王娇走到院子中间,父亲在客厅叫我吃饭,我应了一声,她加快了脚步,走到靠河堤的路上,在马上走出我视线之前回身朝我招招手,用嘴型说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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