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门徒之魇妖厌胜_告诉你真正的厌胜术!

  每个字都是我的心血,喜欢的人就帮我顶一下,谢谢。
  当然那些常帮我回复的,就不用了,你们会幸福的,我就是知道哈哈哈
  这篇记录是我目前看到的最详细的一篇。最后一页的空白处,还粘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位老人的半身照,老人留着山羊胡子,约有七十多岁,穿着一身黑棉袄。虽然打扮土气,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神态里透出的自信和坚毅,这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
  篇末最后一句话很叫人疑惑,“太行鲁”,既然用“存在”这个词,那多半是个组织。
  而最让我惶恐的是,“厌胜”这个词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视线。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我七岁时就曾着过一次厌胜,可惜那是一个恶厌,那次的恐怖经历,无论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让我经历了无比的痛苦,可以说因此而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件事情我只能稍后再讲。我找了个机会问海叔,太行鲁究竟是什么。他说:“你还不是门里人,这些不方便告诉你。”我又问关于厌胜的事,他说:“你找找我一篇1969年的记录。”
  于是,我便找到了开头那篇记录。
  那篇记录看过后,我更加想把我那次关于厌胜的经历讲给海叔听,正犹豫之际,一次意外事件却将我原本的生活打乱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当你一旦接触到什么事物,这种事物很快就会再次进入你的生活,比如“回背厌”。
  我把期末的考试应付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暑假我要勤工俭学不回去了,爸妈虽然想我,可觉得我走的是正道,也没反对,我爸说他现在因为身体请了长假,过阵子就来上海看我。我又向学校申请了假期留宿,然后每天都去海叔那里敲键盘。
  有一天,网忽然断了,我一看“猫”不亮了,想起之前喝水不小心泼上去过,可能是受潮短路了。我赶紧给好友兼室友的冯哲打电话,他是我们专业公认的高手,软硬件皆通,暑假里正在徐家汇一个电脑公司兼职。我让他下了班带个“猫”过来,把地址告诉了他,他说他正好有事找我。下午四点多他来了,还带了个挺美的少妇,有三十四五岁,怯生生的跟着他。我一愣,心说这小子以前号称要娶C++为妻,这么快就改口胃了。他先开口介绍道:“这位是罗美娟女士。”
  我给罗美娟倒了茶,冯哲让她先坐会,拉我进了小间,边给我接“猫”边说:“这是个富婆,家里住别墅,老公开公司,在宁波有大工厂,她来找你老板有事。”
  “哦,那怎么找到你那儿去了?”
  “我们公司不是还代理数字监控设备吗,嗨,你他妈的怎么啥都不懂,两年大学全去看毛片了吧,就是数码摄像头,不用磁带用内存卡的。她去找我们,想在家里装一套,可她装的地方很奇怪,不是大门、院子里,而是屋里,主要是她自己的卧室。”
  “---------?这人,不会是有变态倾向吧?”我故意做了个要流口水的表情。
  “比这更奇怪,她说她老觉得卧室里有人,不是她老公,是外人,怎么说呢,你看过鬼片吧?”
  “没看过几部。”自从七岁那次变故后,我的胆量早已大不如前了,虽然不致于转向另一个极端,可基本属于该怕的就会怕那种。
  冯哲眼神里充满了惧意,说:“就是那种:明明屋里没别人,门窗都闭得严严实实,可总感觉有动静,一会杯子倒了,一会窗帘动了,一会柜门开了,有时候还能听到别人的呼吸声和小声说话的声音。”
  我明白了,刚开始做兼职时,我回去跟冯哲提过海叔是做“大师”的,但也仅仅提了这一点。后来发现海叔不愿意四处宣扬他的身份,我就再没跟别人说过,所以李多响和冯哲之外的同学都以为我在给一个学者做兼职男小秘。
  “那她老公干嘛呢?”
  冯哲一笑:“她说她老公忙着做生意,很少回家。”
  “人家老公很少回家你笑得那么贱干嘛。”不过我也贱笑了一个。
  “她跟她老公说起这事,她老公就嫌她疑神疑鬼,更不想回去了。她只好去找我们,正好是我接待的她,就问她想不想找大师看看,她马上点头,说她本来也想找的。”
  不一会“猫”弄好了,冯哲一副“我给你找了活你得请我吃饭”的淫荡表情,我说:“我现在就是一临时打字员,整理完资料就滚蛋了,都不配叫人家老板,更不能随便帮人家接业务。这位海叔行事很特别,不是来者不拒的。要不这样,我先和他联系一下,说说情况,看他什么意思,放心,就算因为帮我接了‘猫’,我也该请你顿饭。”
  冯哲得意的点点头,去外面说话了。我赶紧寻呼了海叔,不一定他回了电话,我把情况一说,没想到他说:“你跟她去她家看看,我随后就到。”
  罗美娟开一辆蓝鸟U12,拉着我去了她家,路上她没主动和我说一句话,感觉很腼腆。后来我问她,得知除了冯哲所说的情况外,她还发生过更奇怪的事,就是经常在睡觉后发现自己换了地方,比如明明是在躺椅上睡的,可醒来发现睡在了床上。她说到这里时,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想想一个女人一觉醒来,忽然发现地方变了,那感觉确实挺诡异的。我不敢再多问,想让她专心开车,她却停不住话头了,说她也看过精神科,医生说可能是她太紧张,自己开过冰箱门又忘了。后来去看多了,医生终于说她或许是梦游,所以她才想用摄像头拍一下,看自己是不是真在梦游。
  谢谢,常来哈
  车至少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果然是奉贤区最豪的别墅。车进闸门时,罗美娟正要拿卡,岗亭里的保安早就跑出来给按开了闸栏,对她笑着说:“罗姐下午好啊!”她对小伙子笑了笑:“小刘好。”那小伙子笑得更灿烂了。
  车往里走,我往回看了看,说:“豪宅就是不一样,保安都又这么帅。”心里想:哎,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后面那辆车就没人给按闸栏。

  这片小区很大,全是独栋别墅,罗美娟的车在里面拐了好几拐才停在一栋房子门前,一圈铁栏杆围出了她家的院子,足有两亩地大,车库是半地下的,罗美娟很辛苦的“表演”了一会女司机版倒车停车。我下车一看,她家是整个小区位置最好的,院子里就能看到海。
  院子里种了两棵大树,还有几棵果树,再就是各种花草,修剪的很精致。我故意说:“你们家的园丁很厉害啊。”她果然说:“都是我自己种的。”
  进了客厅,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总之就是你能想到的那种豪宅,但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特别。虽然如此,我第一次进入这样的房子还是有些震撼
  房子共有三层,第一层大部分面积是客厅,足有七八十平,靠里面连着个饭厅,旁边有三个小间。我在客厅四处看了看,工艺品架上有一些照片,里面有几张罗美娟的艺术照,她年轻时真是美,不过对照现在感觉她老得挺快。还看到几张大的,都是和一个男人的合影,其中几张还是婚纱合影,那个男人得比她大十几岁。还有一张是三人合照,多了一个女孩,站在她俩背后,很规矩的样子,我问:“您今年到底多大呀?女儿都这么大了,跟您一样漂亮。”这句也是故意问的,其实一点都不像,那不是她女儿,她应该是第二任。
  罗美娟给我倒好了茶,走过来说,“小------我怎么叫你呢,小金老师?小金老师,那不是我亲生女儿,那是老林前妻的孩子,在宁波工作,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大学教授呢,我要能生出这么好的孩子就好罗。”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她,她虽然在笑可明显带着忧郁,整张面容倒还残存着一些年轻时的光润,但眼睛却很黯淡,看来真是睡眠不好。她这样的富婆,印象中都该是趾高气扬的,可她却不敢和我对视,看向照片说:“我一直很想和老林生一个,可老林太忙了-------也可能是我太差了。”她低下头掩饰着情绪。
  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对那个年纪的我来说真是有致使吸引力,想想我之前那些女朋友,请顿肯德基吃的就跟饿狼一样,眼前这种温柔娇弱的类型还真是少见,让我忍不住想帮她。另外,既然海叔让我先来,我总得把情况弄清楚,好节省他的时间,便问:“罗姐,如果方便的话,我能四处看看吗?”我怕她不明白,又说:“我想帮你找出原因,所以可能看得会很仔细,叽角旮旯里都要看看。”
  她赶紧恢复了情绪,要带我看,我说不用,如果方便我想自己看,她同意了,说给我做冰砂去。
  要说我除了泡网吧把妹子外干过什么健康向上的事,那就只有看书了。小时候什么书都看,初中高中懂得多了,又特别想弄明白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就看了不少心理学和医学的书,而娱乐方面的书看得最多的就要属侦探推理系小说,那些书看得多了,自己都懂点侦察学的东西。
  我就想着侦探小说里的情节,把第一层剩下的空间到处看了,发现:饭厅旁边,三个小间分别是厨房、卫生间和保姆房,厨房里的锅碗碟盆、油盐酱醋都摆得井井有条,冰箱里东西不多,看来吃饭的人很少。厨房外面是一片后花园,里面没有可疑的脚印,窗台上也没有踩踏的痕迹。因为没有保姆,保姆房里堆了很多杂物。卫生间很干净,看来一楼的这个卫生间罗美娟很少用。
  我又上了第二层,这一层只有三个房间,楼梯左边是主卧,右边是两个客卧,内部设施都一样,搞得像酒店似的,估计没什么人来,床都用罩子罩起来了。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床、柜子、抽屉和垃圾篓,没什么可疑。我不禁咋了一下舌头:光这两间客房已经能把我们专业的同学都住下了,人家空着没人住。
  我去了主卧,打开门,终于感觉到了生活的气息:床上有很干净的三件套,淡黄色显得很温馨,但一边的枕头很篷松,另一边则是长久压过的样子。梳妆台倒是摆满了女人的化妆品和首饰,我拧开了几罐,发现那些保养皮肤的化妆品倒是用了不少,但扑粉、眼影、睫毛膏、口红之类的都没怎么用。
  我又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放得整整齐齐,很多衣服都是烫过后挂着的,谁叫人家衣柜大呢。但她的衣服大都比较规矩,很少见鲜艳的颜色和花哨的款式。我特意翻了翻她的内衣抽屉,连个蕾丝花边都难见,看来她就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一个没什么情趣的女人。
  这时,我发现了衣柜旁边有一个芙蓉王烟头,赶紧用纸巾拈起来包好。然后我又去主卧卫生间看了看,里面的大浴缸跟新的一样,马桶地面都擦得蹭亮。我检查了下水口和垃圾篓,没发现短发,都是罗美娟留着的那卷长发。双人梳洗台上有两副牙具,其中一副的牙刷很新,牙膏也是满满的--------正如她所说的,男人很少回来。
  我又去了三楼,有两个大房间,一间又当杂物室来用,堆放了一些大的家具;另一间是书房,可书柜很空,一张大写字台上也没摆什么东西,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可电源线都没连。

  我很想像海叔那样,拿着个大罗盘到处测一测算一算,可惜出门时什么都没带。但初步看下来,能猜出罗美娟是个贤妻淑女型,收拾家里也有一定的品位,基本处于独居状态。我决定再问问她。回到客厅,罗美娟正在接闭路电话,听意思是海叔来了,岗亭那边问要不要给他放行,罗美娟说快让他进来。
  休息一下,得瑟一下,发首我的小诗供各位亲爱的读者雅正。

  长相思,词牌名。亦称《长相思令》《相思令》《吴山青》等,特点是一韵到底。

  相思令
  雨檐帘,花飞旋,
  有心逐烟恨无缘,
  盼月终难圆。
  枫桥沿,孤舟还,
  醉眼寒江空自怜,
  凌乱难调弦。
  再顶一次
  上午第一发,来
  @云游四方一游方 2016-03-05 00:02:00
  不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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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常来哟
  @hye1970 2016-03-05 08:09:00
  :不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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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谢谢
  我俩坐在沙发上,她已经给我摆好了水果冰砂,我喝了一口,说:“罗姐,我是为了帮你,就直说了:你说的那些怪事,有可能是真有,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你的神经衰弱,关于这个我想了解一下:你老公就算不信你说的,也应该多回来陪陪你,可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我觉得你们夫妻关系不太和睦,我想,这才是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是故意说得那么直白。这阵子我一直在研究《玄观》,将之与以前所看的心理学的东西接合起来,发现世事人心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对于罗美娟这种类型,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真诚与之建立起感情,那她就会对你死心踏地,但这需要时间;另一种,就是直接攻击要害,让她的心理防线在不经意间崩塌,只要她知道你不是在害她,她一样会在具体的事情上对你掏心窝子。为了节省时间,我采用的是后者。
  果然,罗美娟眼睛湿润了,沉默了一会,她从茶机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给我一根我摇摇头,她就自己点上了。我一看正是芙蓉王,无奈的叹了口气,问:“罗姐还抽烟啊?”
  罗美娟边抽烟边说:“以前老林很能抽烟,剩下了好多,我闲着没事就抽一颗-------老林一开始很喜欢我的,后来慢慢的就淡了。这我也明白,男人都是这样。我能有个自己的家,能过这样的生活,也认了。可我想和他生个孩子,这不过份吧,可他老是不愿意回家。”
  看来我的推断是对的,她是个好女人,可她这种类型不能满足男人的胃口。我又问:“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怎么不让父母来陪陪你。”
  她吐了一口烟,“我老公不喜欢我父母和我弟弟,因为我小时候父母一直不疼我,疼弟弟。另外我父母要给我弟弟看小孩,也走不开。”
  @YZIAS 2016-03-05 11:14:00
  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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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你是古代穿越过来 的吗
  我脑子里开始快速回忆海叔做过的案例,想他遇到类似情况,接下来该干什么,忽听外面有大声说话的声音,像是海叔:“我是你们业主请来的,我这是在看风呢,你不懂小老弟。”
  紧接着门铃响了,罗美娟走出客厅去院子里,我跟上一看,大门外小刘正扯着海叔的胳膊,看到我们,小刘说:“罗姐,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在你家院子外面转悠,我给拎住了!”
  我对罗美娟说那就是姚吾海老师,罗美娟埋怨道:“哎呀小刘,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快放开!”
  小刘脸色一变,放开了海叔,海叔却无所谓:“别说他了,他也是在尽职责。我刚才绕着你家看了一遍,地相还算周正。这小区是名师设计的,不会有太次的风水。不过,单就这栋房子来说,是风位趋中,水位趋吉,风位趋中则聚气不足,水位趋吉则利于流动,适合生意人做为临时居所、工作室,不适合小家庭居家过日子,不然,人容易呆不住。”
  我暗暗叫了声好,看到罗美娟眼睛也亮了。小刘一看真是客人,连忙向罗美娟和海叔道歉,罗美娟没再说他,将拿着的半盒烟给了小刘:“拿去抽吧。”小刘红着脸接过烟走了。
  我给两边介绍了一下,海叔对罗美娟说:“想来我徒弟都看过了,我先问他,一会咱们再聊。”罗美娟便进了屋。
  我心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徒弟了,和海叔走到旁边休闲椅上坐下,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海叔问我怎么办,我一愣,他说就是想看看我是怎么想的,我只好说:“屋子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不会看,这事现在是几种可能,一是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如果那样得您来解决;二,就是罗美娟疑神疑鬼加梦游,她明天就要装摄像头了,是不是这样很快就知道。不过,如果等排除了后一种可能您才出马,那就不能显出您的‘神’了。”
  海叔很赞许的点点头,让我接着说。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她面临的事情,除了上述可能,还有一件才是最能影响她情绪的事情,就是她无法俘获她老公的心。其实她挺漂亮,但怎么说呢,如果以我的经验来看,就是她太闷了,不够骚。”
  海叔笑骂了一句“臭小子”,问我想怎么办。
  我那时的表情估计很贱,说:“布回背厌。”
  夜里,我又在海叔旁边打地铺,两人都没话说,因为都在想着罗美娟的事。
  外面忽然刮起风来了,我想起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台风,而这里的风比市区又大了不少,我发现毯子有点薄了,冻的直打哆嗦。窗外风虽然大,可屋里蚊子也没闲着,扰的我和海叔苦不堪言。快到凌晨一点时,风停了,我实在抗不住困,海叔小声说:“那你先睡会。”我巴不得他说这句,躺下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推醒了,紧接着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借着一点夜光,我看到海叔猫腰半蹲着,他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摆摆手,示意我跟着他。我轻轻起了身,跟他缩在了门口,听到从一楼大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海叔按按我的肩膀,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
  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
  过了一会,终于从楼梯后出现了一个影子,光线太暗了,隐约感到像是人的形状。这个人影像飘浮着一样轻轻的上了二楼,停在了罗美娟的房间门口,在那里站立了很久,期间能感觉到它在轻微的动,但看不清他在做什么,然后,房门被它打开了。
  就在这时,海叔说声“上”,就冲了出去,顺手打开了壁灯。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冲了出去,只见主卧房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居然是那个保安小刘,正惊愕的看着冲向他的海叔。眼看海叔快要冲到他跟前了,谁知忽然一个前趴,幸亏他手快,扶住了楼梯扶手,身体在空中扭转了大半圈才停住了。
  楼主现在在喝酒。
  情绪有点儿高长。
  看到朋友圈里朋友发的一首小诗,
  便诗性小发,
  有小诗一首聊慰心意。
  ?朋友的诗: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气定神不闲,风雪等归人。

  吾对曰:
  ?
  君为月下琴,
  或为知己吟。
  弦停音犹在,
  人去香如存。
  我一看这阵势,再不上不行了,看清小刘手里没家伙,我跨了几级台阶,然后纵身一跃,来了个港片里常有的那种飞扑动作,可等我撞在小刘身上才知道现实中这种冲击力是多大,那一刻我觉得五脏六腑忽然剧烈晃荡了一下,脑浆子都要散了,但我下意识前伸了胳膊把小刘推向门框,他被撞的肯定比我厉害,而我在空中忽然受到阻力,最终趴在二层楼梯转弯处的平台上。
  小刘被这一下撞得根本起不来了,我揉着腰爬起来,海叔这时也过来了,我们两人一人摁住小刘一条胳膊,用膝盖抵住他肩胛骨。这时罗美娟拿着绳子从旁边客房里出来了,我们七手八脚把小刘捆了个结实。

  客厅里灯火通明,我和海叔把小刘绑在茶几腿上,这茶几是实木的,小刘用力挣扎也只能让它在地上摩擦了几下,根本不可能抬起来。罗美娟还找出来一根防狼电棍,我拿着它在一旁随时准备戳。小刘自知理亏,也没有乱叫。
  过了一会,罗美娟终于说话了:“小刘,我平常跟你关系算不错,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要是真缺钱可以跟我说啊,幸亏是小金老师出的主意,不然我还以为是自己是经神病呢!”
  小刘不看罗美娟,对海叔和我叫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海叔想反驳,可一时想不出什么词儿,气呼呼的看看我,我说:“你小子被抓了现形还嘴硬,你这是夜间入室偷窃你知道吗?而且这肯定不是第一次,以前来过多少回了?”
  “你有什么证据,这就是我第一次!”
  “混帐,你以为我侦探小说白看的啊!冰箱、门把手、柜子上都可能有你的指纹,我还捡到一个你扔的烟头,警察一验就全清楚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在警察来之前争取一个坦白从宽。还有,你还干了什么猥琐的事,最好自己承认,不然到时候在罗姐卧室里也检出你的指纹,你的罪名就不只是偷窃了!”
  我看到罗美娟脸红了,不过这时候不能心软,我故意不看她。小刘果然被震住了,犹豫了一下,对罗美娟辩白道:“我没有偷东西,有次你钥匙丢了被我捡到,我想来送,透过窗户,我看到了你在沙发上睡觉的样子,我就,我就挪不开腿了。可我真没有对你怎么样,最多也就是把你从沙发上抱到床上,再给你盖好被子--------你吃安眠药太多了,我抱你你都感觉不到。”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忍不住想看着你睡觉!”小刘说到这里,又转向我:“再说,我也没有违反道德!”
  @彼岸花开四季 2016-03-05 22:25:00
  楼主写的不错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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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鼓励,我会持续更新,也会努力写,常来啊
  罗美娟被这一番话窘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说:“小刘,不要再说了!”
  我骂道:“混帐玩意,你的道德标准还真低啊,还拿自己当情圣了!”我举起电棍就戳下去。
  罗美娟赶紧阻止,拉我到一边说:“小金老师,我检查了一下,确实没少什么财物,小刘怕是一时糊涂,你别为难他了。”
  我心说我就长了个恶人相吗?我那是吓唬他,哪会真电,又问:“罗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真没少东西。”
  “嗨,我说的是-------你没被欺负吗?”问完我觉得自己有点傻,一个女人有没有被男人那个,她会不知道么,可我一看罗美娟那晦暗的眼圈,想到她精神一直不好,我怕她想不到,便提醒道:“万一被他下了药什么的呢。”
  “不可能的,老林不喜欢我太胖,我多年来晚上都不吃饭,睡前也很少喝水,他哪有机会下药,只可能是我自己吃点安眠药。”罗美娟的语气好像是在怪我冤枉好人了,不管她有意无意,很明显我这黑脸是当定了,我只好对小刘提高了嗓门:“就算这样,也不能轻饶了你,未经允许擅自侵入他人住宅,图谋不诡,起码是有犯罪动机,海叔,咱们送派出所再说!”
  海叔说:“不用我们费事,交给小区物业处,他们不但得把他送局子,以后对罗女士还会加倍用心。”
  小刘好像听到了宣判一样,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再发个段子:
  犯罪学证据:猫在主人死后不久就开始吃他们的尸体,导致取证困难,而狗,则会等上一两天,到了实在饥饿难当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还记得你的猫蹲在对面电视机上看你的眼神么?那是在观察你是不是停止了呼吸猫星人好恐怖啊...
  好吧,自己顶
  各位亲爱滴,小刘这一段只是小铺垫,后面的故事不对会让你们意外,请留意他的一句特别的话
  “我看,还是算了吧。”罗美娟果然这么说了,她居然又给小刘解开了绳子,我想拦,海叔摇摇头,我只好不动,只是随时准备好了防狼电棍。罗美娟边解边说:“小刘,我知道你不坏,我看到过你把攒的可乐瓶送给拾荒的。你肯定是糊涂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做事千万要先想清楚。”
  小刘揉了揉手腕,扑腾站起来了,吓得我往后一弹,反应过来后又举起电棍,谁知小刘双膝跪在罗美娟面前,哭道:“罗姐,我年纪轻不懂事,我这种身份也不配爱你,你能这么饶了我,我算是知恩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没机会我也会为你祈祷一辈子。”
  罗美娟也快哭了,说:“别说了小刘,你快回去吧,别让你同事发现你半夜出来乱逛。”
  小刘点点头,站起身向外走去。我脑子一转,决定牺牲我自己,把黑脸唱到底,以凸显白脸的完美形象,我象征性的一拦:“罗姐,就这么便宜他了?”
  “小金老师,你让他走吧,我一小时前还以为自己是精神病,现在我知道自己是正常的了,这还不够好吗?”
  我无可奈何,感叹她真是太心软了,这种女人,要是碰上一个懂心疼的好男人,会得到无比的幸福,可如果碰到一个不知情的臭男人,那就要过上悲剧的生活了,可惜,看来她是后者。我白了小刘一眼,嘴上说:“滚吧!”心里却说,哎,我是多为客户着想啊,一会要钱不多要点,我对得起谁!
  小刘低着头走了。
  @鸭绿江的一缕光 2016-03-06 09:41: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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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在手机上回复 和在电脑上回复的效果不一样啊
  这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罗美娟恢复了一下情绪,就请我们去客房再睡一会,海叔说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睡不方便,还是回去睡着舒服,约定下午再来。罗美娟就把车钥匙给了海叔,海叔也不客气,拉上我就走了。
  路上,海叔一直说车的事,说他不怎么喜欢车,可业务多了,还真得配一辆。我离拥有一辆车还知多少年月,只在旁边听着。海叔忽然一转话题:“你小子挺不错,脑子灵,有想法,你怎么知道可能有外人进屋的?”
  “我不随便信邪,那些所谓的邪呀鬼呀,在侦探小说里都是人搞的,最后都被侦探破解了。”
  “嗯,兼听则明,人就怕局限于一种思维方式跳不出来,做哪一行都是如此,今天这事我要是再跟人家扯命理风水那可就丢人了。小金,这趟活你是首功。”
  我也更清楚了:做海叔这一行,七分虚三分实,铺垫虽然很重要,关键时刻也要有真本事能拿出来,光靠说、光靠做都是不行的,便拍马屁道:“咱们这活才刚开始呢,明天布回背厌可就看您的了。”我想起罗美娟那张深宫怨妇的脸,真的希望海叔的回背厌能奏效。
  海叔静了一会,说:“小金,你想不想做我的助手,就是我下午说的‘徒弟’。”
  我不是傻子,当然感觉到了海叔对我的欣赏,所以他提这个我倒不意外,不过我之前的想法还是很坚定,他这一行太特殊了,我不想让自己这么年轻就陷入这种不正当行业。再说我对海叔的为人还不是很了解,更谈不上信任--------在楼梯上冲向小刘的时候,我感觉他是故意绊倒的。这种老江湖分分钟就能把我这种小毛头给玩死,我还是敬而远之为妙。我嘿嘿一笑,说:“这个--------海叔您这么说真是看得起我,可您这一行那是天文地理什么都得懂,真正的杂家,我一个挂了好几科的三流大专生哪能干得了,我觉得能把您的那些笔记录完,整理好,就已经算是对社会的回报了。”
  海叔看出我在推托,就没再说什么。我们回到办公室就睡了。
  各位亲,当别人在享受周末时,我在苦逼的码字,上帝为什么让我有了这么一个爱好,独自黯然神伤~~~
  @蓟薄 2016-03-06 12:49:00
  我很能理解楼主的感受,那种为梦想而坚持的感觉并不好过,真心希望你如愿!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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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哗哗滴呀!来,抱一个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我醒来时,看到海叔正在缝什么东西,我凑近一看发现自己猜对了,还真是两个粉色小人,那针脚撩得相当不错。我拿起一个快要缝好的女小人,里面塞了些东西,但没塞满,还有个小口没收针。我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感觉浑身舒畅,骨头都麻酥酥的,问是什么。海叔说那是跟老中医讨的秘方,一种特别配制的香料,说白了就是催情药。我赶紧捂住鼻子,海叔说放心吧没有毒。我说不是怕这个,我发了情没地方发泄。
  我见小人背上还缝着:罗氏美娟,然后是生辰八字,那字跟苍蝇头一样大小,我笑说:“您不做裁缝,真亏了这手艺了。”
  海叔笑道:“你再看看。”
  我仔细又看,发现除了罗美娟三个字,其余的字都是事先做好的,还很细致的弄出了线的纹理,然后粘上去的,我扑哧笑了。这时候海叔把另一个也缝好了,又找了一个很好看的红盒子,盒子里放着海绵,海绵还按小人形状抠出了轮廓,正好可以把两个小人放进去,盒盖一盖上显得很精致。
  谁知海叔把盒子交给了我,说:“我下午有别的事,这一趟由你自己去,至于到时候具体怎么操作,你也看过我的那些案例笔记了,见机行事吧。”
  @彼岸花开四季 2016-03-06 14:44:00
  每天都会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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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难买你的支持呀!!
  @景德镇瓦片 2016-03-06 14:31:00
  能坚持不断,就已经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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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搞清楚,回复和评论是不一样的,哈哈哈
  我到了罗美娟那里,她对我比上次更加热情。我先解释了一下海叔为何没来,她让我先休息会,说小刘上午辞职了,又唏嘘了几句,说他是个痴情的孩子。我说他人品不坏,以后会走正道的。罗美娟便要做饭给我吃,我想先做事,便拉她到了主卧。我掏出罗盘,尽量装得专业一些,四处“测”了一下,边测边说:“大的格局海叔已经测过了,基本就是这样了,没法大改,只能小改。嗯,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你这主卧里床的位置不对,一边是大落地窗,一边是房门,这个在风水上叫‘望隙’,就是洞对着洞,这种情况有利有弊,要看具体环境。”其实我除了知道“望隙”这个概念之外,什么也不知道,说“有利有弊”,其实就跟“平相”一样,都是模糊概念,不把话说满。事实上望隙真有它不好的地方,比如她家,窗户朝东南,房门在西北,床又处在窗和门之间,夏天容易吹过堂风,凉快是凉快,但吹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又说:“你家房子在东南巽位,主卧又在东南方,巽即风,有风则利水,所以水相过重,要以土御之。你花园里多种花草是对的,但以后屋里也要多放点大盆栽,特别是这个主卧的窗户旁边。至于你这床,还是改改位置吧。”
  @不会溺死的鱼 2016-03-06 15:17:00
  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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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谢谢,常客啊,我已经让我的守候神给你加血了
  @二月倾覆 2016-03-06 16:15:00
  喜欢,什么时候继续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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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在更啊,我都是边写边更的
  @鸭绿江的一缕光 2016-03-06 16:51:00
  手机,电脑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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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回复的好像没有中间的这条虚线,而且 是回在你原来的那层楼里,好像是这样
  我这阵子整天看海叔的业务笔记,闲着没事又跟他讨论“玄学”,那一套阴阳五行、风水命理、四柱八字方面的虚话,我也记下来不少,反正这些东西一般人都不懂,随我怎么解释,只要让客户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们才不管真正的原因呢。
  罗美娟忙问怎么改,我说把床移到对面的墙边,再调180度。那张床也是实木的,又大又沉,我叫她搭把手,两人合作倒也能移的动。正搬着,一个小东西从床底显露了出来。罗美娟看了一眼,忽然吓得惊叫一声,手就松了,她那边的床嘭的砸在地上,她缩到了墙角。我这边还托着呢,双手顿感沉重,幸亏床腿高,不然床侧板全得压在我脚上。我慢慢放了手,揉着肱二头肌跑到床对面,见罗美娟脸色苍白的指着地上,我一看,竟是两个布偶!
  只见那两个小人背对着背,后腰的位置用一截五六公分的筷子插着,女性妆扮的小人头顶还插着一枚钢针。显然这是事先粘在床底板上,我们一晃床给晃掉了。
  原来已经有人下过厌了!
  @鸭绿江的一缕光:
  有,来了
  “怪不得!”我忍不住说道。罗美娟反应过来,忙问怎么回事。我说:“怪不得你老公不想回家:这两个小人是厌胜的镇物,两人相背,用筷子撑开,是‘快背离’的意思,咒你们夫妻虽然有名分却不能相见;女偶头上扎钢针,则是对你进行肉体上的诅咒,所以你才老没精神又睡不好。那个女人够狠的,抢了你老公,还布厌害你。”我又给罗美娟简单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厌胜。
  罗美娟先是一片茫然,接着又捂着脸哭起来:“天呐,老林居然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了。”
  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忙说:“这也不能全怪你老公,是那个女人太坏了,你想想,能使出这种邪招的,肯定是做事没底线又不择手段的人,估计也有一些阴魅之术,男人被这种女人骗也不奇怪。”
  罗美娟一听这话又慌了:“啊,那老林怎么办!”
  哎,真是个痴情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为那个臭男人着想。我说:“真是太巧了,姚老师给你预备了另一套镇物,叫做‘回背厌’,可保你老公回心专意,你们夫妻恩爱。这样,你先把这套旧的镇物烧了-------不能别人替代,你自己烧,就在卧室里,这就有来有去。”
  罗美娟开始还不敢,我又鼓励了几次,把打火机放到她手里,她颤惊惊的捡起小人,将钢针拔掉,拔针的时候竟然传出轻微的“吱”的声音,吓得她又一抖。我赶紧握住她的胳膊,她终于鼓起勇气开了打火机。小人被点着了,发出“嗞嗞”的声音和难闻的气味,罗美娟将它扔在地上,我俩看着它烧成灰烬。
  各位亲爱滴,我刚发现,手机上是没有回复功能的,只有评论功能,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看到我给你们的评论,我可是大部分都评了的,伦家是很认真的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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