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别进荒院,我误入村中废宅发现惊人一幕……


  我苦笑,你又来了,我不是嗷嗷,我和他长得很像吗?

  蒋三贯说:“像,太像了。这庙里没有别的人了,但是地下有,你知不知道这庙里有个暗道的事情?”

  我点点头,说知道,蒋瑶琦给我看了她的日记,里面有关于这破庙的一段记载。

  蒋三贯脸上立马涌起几分苦色:“我女儿,我女儿是被李宏次害死的。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是瞎了眼,追踪活尸少女失败后回来,你也死了……”

  我打断他:“嗷嗷死了。”

  蒋三贯无所谓地嗯嗯两声:“嗷嗷死了,我对这破庙会与世隔离的事情仍放不下,就又回到这地方。破庙从那次以后,一直没有再出现过。这附近老百姓都传说,山里某个神仙看上了这座庙,一夜黑风给刮走了。当时这事情相当轰动。但没有媒体敢报道,被有关方面给压下来了。”

  我心里有些着急,我来找他是摸清李宏次的情况,况且他说地下还有人。一扯上他女儿又扯上了陈年往事。我承认我对他的经历也很感兴趣儿,我也想从中理清我和嗷嗷,阎小米,活尸少女之间的关系。但事情有轻重缓急。我现在得赶紧弄清李宏次的居住地点想办法通知二舅爷。不然我们还真有可能就出不去了。可听蒋三贯这一开头,就知道是从小没娘,说起来话长的节奏。

  我再次打断他:“故事里的事,咱们以后有机会说,你刚才说的地下暗道里藏了多少人?还有,李宏次住哪里在哪里上班平常主要在哪活动。这是关系到我们活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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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三贯看着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举着手上的铁链往地上哗啦啦摔了一下默不作声。

  我催促他:“喂,老先生,你倒是赶紧说啊。你知不知道现在找到李宏次有多重要?他偷我家的那个腌菜坛子,能够帮我们离开这座破庙。”

  蒋三贯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你进都进来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有,嗷嗷,你以后别叫我老先生,听着生分。叫我老头吧,我们俩曾经是兄弟,过命的兄弟。我欠着你的,亏欠着你的。”

  我看了一眼门外,示意他别搞出什么动静来。我说:“老头,我外面还有人。只要找到李宏次拿到那个腌菜坛子,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你倒是赶紧说啊,李宏次住哪?在哪上班?平常在哪儿最有可能找到他?你真真要急死我啊。”

  蒋三贯双腿带着脚链盘起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说道:“在这庙里,不会有人来管我。藏在底下的有多少人我不清楚,但他们也不会来管我。李宏次要置我于死地,他想把我活活饿死在这里面。从李宏次把我送进来之后,就没一个人来看过我。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来。那个坛子,也在这庙里。不然你以为李宏次凭什么能够进来?还有个李朝阳也进来过。”

  蒋三贯说话,没有一句能在重点上,总是答非所问。不过他说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聚阴坛就在这破庙里。我不由喜道:“只要我家腌菜坛子在,我们就有办法出去。”

  蒋三贯马上给我泼冷水:“如果有人敢动那聚阴坛一下,整个空间就会眨眼间不复存在。这不是鬼域,这是真实存在的一片空间,谁也没有办法在空间消失的瞬间逃得出去。聚阴坛已经和这片空间融为一体了。只有李宏次掌握着打开这个空间的密码。”

  我提醒蒋三贯说:“李朝阳也能进来。”

  蒋三贯不屑地一撇嘴:“李宏次给他的活动密码,只能用一次。他现在照样没办法出去。”

  这真是件难事儿。要出去得动用聚阴坛,现在偏偏聚阴坛上的设定不能动。我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二舅爷,让他看着办。我想着这里跟外既然能通话,就证明有信号。但是因为空间扭曲加快了声速。我可以不说话,发短信出去。

  我有点儿忍无可忍地说:“老头,我只问你李宏次的住处,上班地点,常去的地方,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再扯别的行吧?”

  蒋三贯这才把李宏次的有关情况告诉我。我怕夜长梦多,便立即给苏甜甜发个短信,叫她天一亮立即到小河村口的小园清润把短信给二楼202的二舅爷看。

  直到掏手机发短信时我才惊觉,我是灵魂出窍,身上根本没带手机。蒋三贯不厚道地嘿嘿笑了:“我早说过你急也没用,急也没用的。”

  我有点儿不愤地离开这蒋三贯,到大殿去看阎小米。蒋三贯着急地说:“哎,哎,别走别走,我们俩好好唠唠,你知道二十六年前我俩一起生死患难经历过多少事情吗?”

  我说回头再聊。蒋三贯压着嗓子叫:“你这是卸磨杀驴,早知道我讲完我俩的事儿再告诉你李宏次的事情。”

  我汗死。同时我也发现,蒋三贯是个真性情的人。

  我回到大殿,大殿里只有阎小米一个人。她身上换了一套纯红的衣服,双手下垂到身体两侧被用红绫一道道缠了起来,从肩膀以下一直缠到脚脖。她整个人就被扔在大殿的一张桌子上。桌子后面是一个两人高的泥人像。这人是谁我不认识,上面也没写字。

  大殿里没有点灯,对于灵魂出窍的我来说没有灯光也是一样的。我左右看看没人出现,就走到阎小米跟前。阎小米竟然眯着眼睛睡着了。这心得多大。

  我想把她拍醒,刚一伸手她就睁开了眼睛。我说你怎么被人家捆上了?

  阎小米说不听人家摆布怎么能知道人家想干什么,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车到有山,船到有桥。

  阎小米跟我拽起词来,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叫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李朝阳想干什么?我问。

  阎小米的头在桌子上晃了晃:“不知道,他对那给我沐浴女人说等李总来了就把我装进八镇棺里。”

  “八镇棺?就是暗道前面空间里那八口棺材吗?”

  阎小米嗯了一声说:“好像是,哎,你帮我挠一下脖子,脖子痒痒。”

  我一边给她挠痒痒一边说道:“我们可能出不去了,二舅爷也联系不上。后边偏房里还用铁链绑着一个人,就是在电话里叫唤着放我出去的蒋三贯。”

  阎小米有些意外:“被囚禁在这里的人竟然是蒋三贯?他也算是一个奇人,怎么会和李宏次这种人绞合到一块儿?”

  我把手从阎小米脖子上拿开,说蒋三贯是不是奇人我不知道,但从我和他说话来看,他这人真性情,人是聪明,却好骗得很。人家一旦和他交上心,说屎是香的他都能信。

  阎小米嗯了一声,说你看着傻不啦叽的,看人还挺准。

  我汗死。我对阎小米说,我现在关心的是我们怎么出去,呃,你身上这红绫,要不要我帮你解开?

  阎小米龇牙咧嘴地做着怪样子说:“你试试看。”

  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红绫的绳头在哪儿。我把阎小米一推,在桌子上翻了个身,仍没看到绳头,整个红绫就是一根,就那么缠在阎小米身上。我灵魂出窍的时候能动阎小米,因为她和我一样也是灵魂出窍。

  阎小米伸了一下舌头说:“别找了,这红绫没有头,有灵性,会自动捆人的。这可是个好东西,我们得拿着,能出去这东西就送你了,对付一般恶鬼,都不用动手念咒,只要降服了它,一句话的事儿。”

  我笑阎小米异想天开,一道红布还说什么灵性不灵性,降服不降服,就算真有这种事儿,人家的宝贝,岂能是你说降服就降服的。

  阎小米见我不信,哼了一声,直挺挺地就立了起来,叫了一声开。那红绫飘摆,几下就散作一团轻轻地落在了桌子上。我看得惊呆了,心想着自己有这个宝贝,以后再有认识的人撞了鬼,绝对可以装逼一回。眼巴巴看着那红绫,说了一声捆。

  本来我是看着好玩,就那么随便一说。那红绫忽地从桌上蹿起,如蛇一般飞快地缠在阎小米身上。阎小米颇感意外,连忙叫了一声开,红绫却无动于衷。

  阎小米惊喜道:“刘小帮,没想到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你才是红绫真正的主人。我本来已经将它降服了的,可是你看,有了你的话它就不听我的话了。要不看你面子,我非毁了它。”

  我也十分不解,这红绫怎么会听我的话。心里得意的同时,又想着刚才会不会只是巧合。遂又说了一声开。红绫自然脱落下来。这下可以确认,这红绫真是听我的了。

  阎小米抬脚轻轻踩了一下红绫,叫了一声捆。那红绫犹豫着慢慢地捆上了阎小米的身子。

  阎小米又直挺挺地倒下去,对我说道:“你找个地方去睡吧,我们必须等李宏次来,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找时机拿回聚阴坛。这个破庙不简单,底下那八镇棺里的东西一旦被触动,任谁也无法逃出生天。”

  我这会儿实在睡不着。心里清楚这庙里看起来松松散散,实际上却是杀机重重。只所以松散,是因为我们根本就出不去。而暗道下面都藏了什么我们一无所知。阎小米懂得下面那八口棺材叫八镇棺。她只是根据蒋瑶琦的日记做出的判断,下面现在真实情况是个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阎小米自己不下去看,也告诉我不要自找倒霉,她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谁逮着都能欺负一下。这庙里除了这红绫和灵体类的东西,我还是一样都动不了。

  我只好先听阎小米的。走一步说一步。我不能总在这儿看着阎小米浑身被捆躺在桌上的样子,那会让我起无名邪火的。用手摸了一下已经有了反应的某个部位,我离开了大殿。偏房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呓怔的声音:“姑娘啊,别折腾了,就放开你你也出不了这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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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把我当成阎小米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苏甜甜。

  我无处可去,只好去后头偏房找蒋三贯。蒋三贯见我回来,显得很兴奋:“嗷嗷,你回来了。来,来,坐下,坐下。你知道当年我俩,噢,不对,还有小烟,是我们三人,追踪那活尸少女经历了多少曲折?那过程要讲出来都不比西游记差。只可惜最后关头你没顶住,挂球了。临死前你立下誓言,不抓到活尸少女就活不过二十六岁,你看你现在的处境。弄不好又要挂球,等着下一个轮回吧……”

  我打断他,老头你别尽说丧气话,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告诉你我刚刚见到了一根红绫,竟会听我的话,比你那追踪活尸的故事都神奇。

  我不是不想听蒋三贯讲过去的事情,心里隐隐担忧的是,阎小米会真是活尸少女。蒋三贯一听我提到红绫,比我还要惊喜:“嗷嗷你找到红绫了?真找到红绫了?那可是救过我们性命的灵物啊。想当年……”

  蒋三贯的话一开始便没有停住。这次我没有打断他,因为我也想知道,红绫为什么那样听我的话。

  蒋三贯说,那是追踪女尸到四川盆地西南的黑竹沟。黑竹沟当地乡名斯豁,即死亡之谷。时候正是夏天,山深林密。蒋三贯和嗷嗷,小烟三个人一度以为,这黑竹沟里肯定有活尸少女的老巢。不然她不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到距石门关还有半天路程的地方天黑了。山上根本就没有路,还有暗河和悬崖。蒋三贯和嗷嗷两个人都觉得无法再走下去。但小烟一个女子都没吭声,这两个大男人都不好先说话。

  嗷嗷和小烟熟络,这一路奔走下来,俩人关系也分外不同。他就对小烟说:“小烟,咱们找个地方扎营歇歇吧,这大晚上的,别枉丢了性命。”

  小烟笑了笑说好,到底撑不住了,就等着你说话呢。

  他们就停留在一处斜坡上。这里石头较多,草树相对不是很茂盛。一边就是悬崖。蒋三贯说这样的地方便于防守野兽,只要注意一方面的动静就可以了。前提是他们有能力抵挡得住,不至于陷入四面包围的境地。

  嗷嗷卸下背包支帐蓬的时候,用脚踩了踩地上的青草。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用手电照着扒开草丛,竟然是一些散落的骨头,有个头颅证明着这是人的骨头。像他这样有些道行的人,对这东西不怎么害怕。

  人骨的下面,还有一样红色的东西,嗷嗷以为那应该是没有完全腐烂掉的衣物,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嗷嗷也没有声张,只是挪动了一点位置避开那人骨支起帐蓬。

  入睡以后,嗷嗷做了个梦。梦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附在他耳边说:“我饿,我饿。”

  嗷嗷从背包里拿出吃的东西递给她。嗷嗷也没带什么好吃的,就是一些方便保存的饼干。他们不知道进山以后得多久才能出来,所以只带了这些吃的。打算着实在不行还可以逮些野味充饥。

  那年轻女子摇摇头:“我不吃这些东西,我得喝血。”

  嗷嗷心里一惊,立即想起了活尸少女。立即警觉地喝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年轻女子说她叫红绫,是参加一个自发组成的探险队来这儿的,后来山里突然起了雾,很大的雾。他们不敢再往山里走,就用绳子互相连接起来往回赶。可是他们走了很久之后发现他们迷路了,始终都在一个地方转圈。

  后来雾散了天慢慢黑下来他们遇上了狼群,这些人吓傻了。为了方便逃命,纷纷解掉了自己身上的绳子。他们盯着眼前的狼群慢慢后退,一直退到这里的悬崖边上,再无退路。人在绝境中是能被激发出最大潜力的。所有人都疯了一样用最原始的手段与狼群展开了生死较量。在数量上的绝对优势面前,他们的努力不过是拿鸡蛋狠狠地报复石头。与狼群搏斗没多长时间,一个探险队的人全死光了。

  “你也死了吗?”嗷嗷问。

  红绫点点头。说探险的这一年是她的本命年。她腰上系着一条很长很长的红腰带。狼群撕咬着她。她从痛得大叫到感觉不到痛。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狼群一块一块撕裂。然后死去。她感觉自己仍能思考问题,急需找一样东西依附。她喜欢她的红腰带,就附在了那红腰带上。她的血也浸在红腰带里。狼群退去后,她静静地躺在地上。

  确切地说,是那个红腰带静静地躺在地上。有风吹来,她还能随风轻轻地飘动。红绫躺在那儿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有点儿饿。就努力地飘着去沾同伴的血。沾过血后感觉好多了。她觉得她自己体力增强很多。她试着飘往更远的地方,但她很快发现她走不出这一片距离。她飘来飘去,始终就在她们生前打转的地方转圈子。

  后来她就认命了,就守着这一片地方。有动物过来,她就会缠住动物吸它们的血。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只动物也没有过来。所以现在她很饿。

  嗷嗷盯着她:“你的意思,就是想喝我的血?”

  红绫点点头:“我不喝血,会慢慢感觉身体里的力气被抽走,最后抽光。然后蒸发,什么都不留下。我想有了体力,跟你一块儿离开这儿。”

  嗷嗷点点头,伸出胳膊给她咬。

  然后嗷嗷的胳膊一痛,他本能地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猛地一甩胳膊,胳膊上真有东西没被甩掉。嗷嗷的惊叫声惊动了小烟和蒋三贯。小烟要比蒋三贯快的多。她一闪之间进了嗷嗷的帐蓬。手中紧紧抓着一条长长的红布。

  红布的一个角已经扎进了嗷嗷的胳膊。小烟冷冷地笑了一声:“哪来的妖孽,你胆子不小啊。”

  蒋三贯打着手电进来。作法封住了帐蓬。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那红布不停地抖动着。小烟双手一扯,嗷嗷知道小烟的力量,眼看那红布就要断成两截,嗷嗷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制止了小烟。

  两个人不解地看着嗷嗷。嗷嗷说这是个年轻女子的魂魄。她看起来并没有恶意。如果她心存歹念,在一开始就不会出声和他商量。

  嗷嗷把红布的一角仍旧放在被扎出的伤口上,那红布略停留一下,变得更加鲜艳。然后嗷嗷把红绫放在帐蓬里一边说道:“我会带你离开这儿,只是你这以血为食,怕出山以后会祸害别人,得想个法子解决才是。”

  红绫一端扬起,一起一落像是在点头。

  小烟哼了一声,丢下一句烂好人闪了出去。蒋三贯叫着这丫头破我结界也不打声招呼跟着走了出去。他俩不理解嗷嗷的做法,但也都不太担心嗷嗷,这红绫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灵力,嗷嗷自己有手段能对付得了红绫。

  嗷嗷再次入睡以后,那个叫红绫的年轻女子又出现在他的梦里。感谢他的维护。她说她得了嗷嗷修行过的血,以后会以此为基础吸取日月精华进行自我修炼。

  睡到半夜的时候,嗷嗷起来小解,发现对面树林里有点点绿光闪烁。嗷嗷连忙叫醒蒋三贯和小烟。那绿光越来越近,小烟首先叫道:“是狼群,这么大的狼群!”

  狼群的数量大的惊人,绿光排成一大片,一直延伸到树林里,不知道有多少。蒋三贯说完了,这么大的狼群,就是排过来随便我们打也得累死我们。

  小烟也有些紧张,这丫头一路上都很淡定。她对蒋三贯和嗷嗷说:“我自己不怕,但我怕保护不了你俩。”

  嗷嗷和蒋三贯都知道小烟的手段比他俩厉害,一直也没摸透她的本事厉害到什么程度。这会儿听小烟的话音能听出来,再厉害的手段在绝对的数量优势面前也是枉然。

  嗷嗷说能活一个算一个,小烟,我喜欢你,这话要再不说,怕是没有机会了,我爱你小烟。

  蒋三贯酸啦吧叽地说:“别刺激我行吗?哥还没对象呢。小烟你如果有把握,就控制头狼。”

  小烟说好,嗷嗷,你坚持住,只要给我时间找到头狼我们就有希望。

  茫茫狼海,每一个都长得差不多。放眼看过去,并没有独立于狼群外的特殊的狼在,谁知道哪个是头狼。

  狼群平推过来,小烟不管不顾地冲入狼群挡在嗷嗷和蒋三贯的前面和狼开始了厮杀。两个大男人自然不甘拖后腿。在小烟的后面迎击着狼群。嗷嗷发现不断地有狼咬着小烟,小烟却像没事儿一样。

  嗷嗷和蒋三贯拼死搏斗,几分钟后就开始招呼不过来。狼数太多了。不断有狼被他俩扔向后边的悬崖,然后不断有狼补充上来,像潮水一样。他俩终于被狼群逼到悬崖边上。嗷嗷脚下一滑,蹬在了一块小石头上,整个人往悬崖里掉去。

  嗷嗷一掉下去,蒋三贯的侧面就空了出来。他是宁愿摔死也不愿被狼吃进肚子里的。叫了一声嗷嗷,我来了,就朝着悬崖跳下去。

  刚开始往下掉,嗷嗷就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缠在了自己的腰上。他伸手摸了摸,是一个布条。嗷嗷叫了一声红绫,那布条紧了一下。是红绫没错。

  嗷嗷接着往下落,然后经过一棵长在悬崖上的树边时顿了一下停住。红绫挂在了树根部,他整个人在悬崖上荡来荡去的。他的脚碰到了一个东西。他活动脚尖点了两下。

  蒋三贯的声音立马叫道:“嗷嗷,别踢了,是我。”

  死里逃生,嗷嗷不由哈哈笑起来:“蒋哥,你没死啊?”

  蒋三贯说:“死个球,被红绫缠住了。”

  一根红绫分别缠住了两个人,中间挂在了树根部。嗷嗷有点儿担心地问:“红绫,能撑得住吗?”

  蒋三贯说坚持,红绫千万得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

  一直到天亮,小烟也没有找到头狼。但狼群似乎也没有耐何得了小烟。狼群渐渐对小烟失去了兴趣,慢慢地撤了。

  小烟这才从悬崖上探出头来:“喂,你俩没睡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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