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觉得异常恶心,便问哪有这样的神,这简直就是妖。珍姐点点头,说这种虫类确实残忍,但这种虫子却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具体什么作用珍姐也不是特别清楚,可能是古人军事上的用途,说这个东西也只是个传说,现代社会中并没有人见过这种虫子,珍姐以前偶尔翻看到一些资料也是当神话故事看的。
而且虽然我们看到了这种黑水河神的雕塑,却也并未看到它的真身,也许早就灭绝了。我又问珍姐,那我们在地下湖中看到的那条巨大的蛇一样的怪物又是什么,珍姐却说她也不知道,可能是某种地下怪鱼,这种地下湖泊长期与世隔绝,能孕育出什么样的怪物都不奇怪,哪怕出现龙也未可知,但不是黑水河神,黑水河神虽然雕塑雕得非常威严巨大,但最多也就人那么大。
人那么大?说到这我便想起了利群说的那个像箭一样窜行在水中的虫子,但我也没有真正看到,便没有和珍姐说,当时那么黑利群也可能看错了。不过心中还是侥幸,在遇到这么多可怕的东西后,我们还能存活已经不错了。
聊着,阿中和利群已经醒了过来,但身体还是非常的虚弱,两人似乎还沉浸在之前被怪物袭击的恐惧中,珍姐拿出了两个对讲机,将其中一个交给了利群,然后招呼我和她一起先去前面探路,如果安全再让利群带着大家跟过来。
整理了一下珍姐他们带过来的装备,挑了一些简易实用的带在身上,居然还找到了珍姐私人带的一些换洗衣物和鞋子,看来女孩子出门哪怕是探险也是那么爱干净,珍姐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样子,有些姐姐的样子让我换上她的衣服和鞋子,虽然鞋子和衣服都比较紧,但想到接下来还可能碰到那些恶心的虫子,便没功夫介意自己的打扮了。
那名同学炸出的通道口,呈现一个正三角的造型,一看这种造型便感到一股浓浓的学院风格。三角形洞口后连接着一条斜着的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天然缝隙,我斜着身子挤入缝隙中,摸了摸岩石壁的质地,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坍塌变形,不然可得活活的挤成肉酱。
我走在最前面,腰上绑了根绳子,因为这条缝隙不知道往里去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如果太过狭窄,人在里面是根本没有办法转身的,可能需要后面的人将自己拽出。
珍姐跟着第二个,另一名同学在最后。越往里去心里越发的感到压抑,因为这个缝实在是太狭窄了,侧着身子勉强只能像螃蟹一样爬行,不知利群那种身材能否通过。
三个人这样爬了近半个小时,我一度认为这是条死路,但缝隙就这样一路延伸,不知道会通往哪里。中途三人休息了一下,珍姐趁着这个空当问了我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她问我风水老师是怎么得到去往“甘如摩耶”的地图的,我当然不知道,我应该是这个队伍中最不知情的一个人了。
接着珍姐便沉默了,这也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风水老师他是怎么根据阿成的三段视频判断甘如摩耶的位置的?还是说他本来就知道在哪?
脑袋里突然间多了很多问题,阿珍是和风水老师开一辆车过来的,然道中途他们没有就这个事情讨论过吗?珍姐为什么不直接问老师而是突然问起我来。
就在我边爬边陷入一阵冥想中,爬在最后的那个同学突然说话了,他声音比较低沉的说到“爬快一些,我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跟过来了。”我心中一惊,问了声“什么东西?”
那名同学脑袋转向后方,声音开始有些急促“不知道,好像爬得很快。”
珍姐立即打开了对讲机,我们和利群他们隔得太远了,之前没有想到这条缝隙会延伸这么长的距离,但对讲机还是沙沙的能听到一点声音,那头好像很正常的在问话,珍姐回了声“你们有没人跟过来?”
然后对讲机便一点也听不清了,只发出“沙沙”的电子干扰声,珍姐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说道“快走!别回头。”
珍姐话音一落,我瞬间感觉一股幽暗的气息从后面的缝隙中传来。这种封闭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东西过来了都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加快了动作往前面爬去。
慌乱的行进中,手上的皮被磨破了几层,感觉血都渗了出来,也怪自己平时锻炼的少,皮肉都禁不起这样的长时间的摩擦。但即使疼也只能忍着,因为我感觉身后的两人几乎都已经挤着我往前爬去。那感觉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但路却越爬越挤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过不去了,于是骂了声“这好像是条死路!”
背后那名同学听到便有些急了,“试试挤过去,快。”
我又硬着头皮往里挤了挤,脑袋卡在石缝中根本过不去,于是回头说了声,“真过不去了,太窄了……”
我这一回头,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只感觉缝隙的远处,我们来的方向,黑黝黝的有只红色的眼睛在快速的移动过来!
怎么办?如果过不去,我们就只能回身迎上那只眼睛了。珍姐见我瞳孔都在放大,立即伸手将我的头扭了过去,然后对后面的同学说了声“往后退!”
那同学显然和我一样慌张,似乎不敢往后退去,然后珍姐直接从他的腰包里抽出了炸药,“不想被炸死就往后退!”
那同学见珍姐要动真格的了,便硬着头皮倒爬了回去,接着珍姐拔动绳子将我往后拽,同时将炸药交到了我手中,“塞上去。”
“这地方太小,这样炸弄不好要被活埋的。”我胆怯的回道,但珍姐握着炸弹的手丝毫没有往回收的意思,像是命令一样交到我的手中。我没能想太多,心道横竖都是死,被炸弹炸死也死得明白些。于是将炸药横在了石缝中,点燃。接着没命的往回爬。
回爬的过程中珍姐一直强调不要回头,我便死死的盯着炸药,心想着我已经回过头了,不知会出什么事。但不管回头会怎么样,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前面的炸药,因为引线烧得太快了,我们根本爬不赢。
这么近的距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接着便眼睁睁的看着炸药炸了开来。
一股强烈的冲击波震得我五脏六腑一颤,然后整个人重重的撞在珍姐身上,珍姐则撞在另一个同学身上,喉咙一顶,一口血吐了出来。心道这他吗也太玩命了,可还来不及抱怨,最后面的同学便大喊道“快走!”
我硬着头皮强撑着,又往炸药炸出的口子爬去,一过刚刚爆炸的地方,还灼热的烫手。珍姐炸药的用量还是非常精准的,因为炸裂的石头还只是裂在原地或者掉在缝隙的下面,如果用量再高一点,怕是炸开的石头会将我们砸成肉酱。
我边飞快的爬,心里又开始琢磨刚刚我回头的事情,我看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难道是鬼吗?珍姐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在我耳边大叫一声“别乱想!”
这一声叫得如同响雷,看得出珍姐非常忌讳后面那个东西,我便甩了甩脑袋,继续闷头往前爬,但爬着爬着我感觉前面好像也来了什么东西,便停在了那里,惊悚的望着前面。
只见黑暗中一只手电射了过来照在我的脸上,光晕下,我看到前面有一个珍姐正向我爬来!
有着急的看官可以先看这贴【【我哥哥开了家餐馆————知道真相的我被迫成为了帮凶。】】三寸三7写的,超级好看,已完本。年排行40几名也可以找到。我们继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现两个珍姐,而前方走爬来的珍姐却也惊恐的看着我停滞在那里,然后她的手指缓慢的抬起,指向了我的后面。我顿觉毛骨悚然,却又不敢回头,大声朝后面问了声,“珍姐!你们看到了吗?”
然而,我的后方竟然没有一丝回应,静的可怕。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便从裤兜里抽出了匕首,前方而来的珍姐见我这样更是惊恐,连忙说道“别回头!别回头!”
但我没有回头,我明明没有回头。越想越害怕,于是将刀指向了珍姐,颤抖的说道“你是谁?”
珍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说道“我……我是阿珍啊。”
然后她的后方探出一个头,正是和我们一起的同学,他也惊恐的盯着我,然后急切的说道“你外号叫白沙,你大学时候住304号,你大一的时候带着利群几个和大三的火拼,你有一次在宾馆里被警察抓了,我和梁总去接的你,说你找鸡了你不承认……”
“我没有找鸡,放你吗的屁!”这一骂,我脑袋里嗡了一下。然后那个同学便正经的说道“相信我们,是你爬反了。”
然后我如梦初醒的一回头,那里空空荡荡,突然间我的方向感全部颠倒了过来。
然道我该往回爬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情景,居然已经分不清我从哪边来往哪边去。但前面的这个同学这么了解我的过去,不可能是假的。那只有一种可能,真的是我爬反了,而且我鬼使神差的向珍姐伸出了刀子。
她那惊恐的眼神,一定是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我摁了摁额头,朝着无人的那一边爬去,不知怎的,我的前方似乎一直模糊的闪烁着一只红色的眼睛,它就像一只地底下的恶魔,正召唤着我向它而去。
由于我刚才的举动,后方两人再也不敢和我在这幽闭的空间说话,只是身体能感觉到后面的珍姐爬得非常着急,似乎想尽快走出这恐怖的裂缝。
又爬了十几分钟,我们终于看到一丝微弱的光芒,那感觉就像即将要获得重生一样,不过前方的光芒不是户外的那种光,而是一片幽兰。虽然没能立即就出到外面,但前方有光,不管它是什么光,至少是有光源的,只要不是一片黑暗就是有希望的。
爬出缝隙,三人都累倒在地上,珍姐回头看了看那条缝隙,似乎确定没有东西再跟过来了,才大口大口的仰面朝天的喘气。我问珍姐那里面跟来的是什么东西。
珍姐说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在这种极长的幽闭道路里,千万不能回头看,因为你一回头看就会彻底的丢失方向,一旦丢失了方向,这辈子就走不出来了。
那时我一个回身,珍姐也以为方向弄错了,因为在她眼里的感觉是她自己一个回头却看到了从后方走来的我,也是吓了一跳。还好三个人之中只有珍姐没有回头过,所以她坚信自己的直觉,而不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我想想也是后怕,如果是我一个人在走这条道,那肯定死定了,我可能会在里面来回走上几天,但仅仅是为了不回头就那么急促的往前赶吗?连炸药都不怕?而且我那个鬼使神差的回头,明明没有任何意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因为我清晰的记得我看到了一只红色的眼睛。而且那个同学好像也看到了!
珍姐打开对讲机,还是沙沙的响着,联系不到利群他们。他们等不到我们回去,应该会跟过来吧。而且那个洞里面,似乎只有这一条道路,我想利群肯定打死也不敢再回去那个恐怖的地下湖了。
他们有六个人,应该不会出现我们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吧。
缝隙出来是一个突出的平台,周围是一片浓浓的雾气,顶部有微弱的光芒射进来,而光芒穿不透浓雾,所以显现出一片幽兰。
休息了片刻,我往前摸索了一阵,然后却被珍姐拉住了。“再往前就是悬崖了!”
我拨了拨前面的雾气,雾气浓到如烟一样,微微散开了一些后,果然看到前方几步便是一片悬崖,黑洞洞的。珍姐踢下去几块碎石,久久听不到回声,可见这悬疑深不见底。我有些懊恼的说道“然道我们费劲周折爬到了这里,要往回走吗?”
珍姐摇了摇头,“肯定有路,我们过来的这条岩缝不是天然形成的,是人工开凿的,只是经历了那么长的时间,岩石自然沉淀生长,把路挤成了一条缝。”
人工开凿的?听到这个先是有些惊讶什么人会在这开凿一条这样的路,但想到之前那河道里的雕塑便释然了,那种事情都有人干,开凿一条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说怎么一路都那么匀称,刚好够一个人过,如果是自然形成的,肯定会有宽有窄。
既然路修到了这里,那肯定会和别的地方相通,只是路隐藏在这浓雾之中,想着,另一名同学便喊了一声,“这有座桥!”
我正要过去,身子的移动拨动了周边的雾气,浓密的雾气中,发现我的右边也有一座桥,一座木板搭成的铁索桥。接着那名同学又说了声。“不对,这里好像有好几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