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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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海深仇在身,若兰顿时急红了眼,紧走两步,要追出去问个明白。走到内室门,转念一想,纵是问明白了又能如何?自己一个弱女子,这仇也报不了啊。
  若兰略加思索,顷刻便有了主意,既然江晨要娶自己,这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先进了江家再慢慢计划。
  若兰让天门把严氏请进来道:“娘,女儿想通了,女儿听娘的,允了这家亲事吧。”
  严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一会儿,道:“你说什么?你改了主意啦?”
  “是,娘一心一意为女儿着想,女儿不能不识好歹。”
  “这就好,这就好,咱娘俩回头再说话,我得快把媒婆追回来。”
  严氏追到大门外,媒婆刚爬上驴背,正要离开,严氏叫道:“老姐姐,你停下,我女儿想通了,她同意这门亲事啦!”
  媒婆转嗔为喜,赶紧又爬下驴背,随严氏进院,换上笑脸道:“我就说嘛,这么好的人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若不肯嫁,岂不是缺心眼吗?!”
  两人进屋,重新换了茶。若兰主动出来见客,转弯磨角不露痕迹地,将江家的事情打探得一清二楚,认定江仁轩正是自己的仇人。
  严氏和媒婆议定亲事,等邵知理守制期满,便下聘定日子,将若兰嫁过去。
  知理和严氏定下若兰的婚事,都松了一口气,为若兰终于找到好的归宿高兴不已。
  若兰心里搁着事,怕知理夫妇多疑,便装作和从前一样,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严氏隐约感觉若兰转变得太快,只道是她想开了,并没有往深处想。
  想也想不出来,她怎能想到,多年前庄家和江家的恩怨,会天赶地催地又撞到一起去了呢。
  若兰唯一的变化是,比平时更勤快了,白天抢着做家务活,夜里也不睡觉,做针线活一做就是一夜。
  严氏笑道:“你歇着吧,看你都累瘦了,过些日子嫁过去,江公子还以为我虐待了你呢。”
  若兰道:“江家有丫环下人,女儿到了那边想劳动怕是都插不上手,就让女儿多做些吧。”
  若兰病好后,天门便搬出去独住,响地和她睡一个屋里。
  定下亲事后,若兰红着脸向严氏要求,叫天门再陪她住些日子。
  严氏觉得不妥,道:“你是要嫁人的人的啦,虽说天门还是个孩子,可是若让江公子知道,总是好说不好听呀!”
  若兰便神情黯然下来。
  天门听见,也不管严氏乐不乐意,到了晚上便挤到了若兰的床上,谁叫也不理。
  知理悄悄对严氏道:“就让他们在一起住着吧,天门恋着若兰呢。我们不说外人谁会知道。”
  到了晚上,若兰在灯下做针线,缝几针,便抬头瞧一眼天门,眼里满满的柔情。天门也瞧着她,眼里也是说不尽的依恋。
  过了三更天,天门说:“姐姐,睡觉吧,我困了。”
  若兰放下活计,躺到天门身边,亲亲他的腮道:“姐姐要嫁人啦,你会想姐姐吗?”
  “怎么不想,姐姐是我的媳妇呢!”
  “那你怎么还要姐姐嫁给别人呢?”
  “我拦不住呀,”天门道:“我拦不住,有人不叫我拦。”
  “你说什么?谁不叫你拦?”
  “不知道,我说不明白。”
  若兰抱住天门,用湿润的嘴唇在他身上亲个遍,喃喃地说道:“天门,你是姐姐唯一的男人,你要记住,不管姐姐今后怎样,姐姐心里只装着你。”
  天门摘下胸前的扳指,要放到床头上,扳指捏在手里,口中说道:“姐姐,你是去报仇的吧?”
  若兰愣住,雪白的胸脯急促地跳个不停,喘息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要嫁出去便回不来了,你别去了,我们天天在一起该多好。”
  “姐姐去了便没打算回来,”若兰咬着嘴唇道:“老天要我遇见江晨,就是给我机会让我报血海深仇的……”
  “姐姐别去好吗?天门长大了帮你报仇。”
  若兰接过天门手上的扳指,塞到枕头下面,道:“等你长大,我的仇人早没了。记着,这件事你知道就行,谁也不许告诉。”
  天门摸着若兰的脸,钻进她的怀里,郑重地说:“谁都不告诉。”
  天门像块玉,若兰化成了水……
  更漏渐深,天门说:“姐姐真好。”说着便沉沉地睡着了。
  若兰捧着天门的脸,爱不释手,百看不厌,道:“姐姐死而无憾了。”
  道光二十六年,丙午马年,在道光皇帝来说,是个好年成。
  首先是天下安定。——自从和英吉利打过一场大仗,大清国以完败收场后,割地赔款,国门大开,传教自由。——不管是打来安定,还是跪来的安定,总算安生了。
  再就是“万国来朝”。——美、法、比利时等国见大清成了软柿子,都趁火打劫来分一杯羹,赚足了便宜。——四夷臣服,万国朝贺是做不到啦,列强来嘲讽一把,也算是给大清国凑趣添热闹了。
  各国捞足了油水,看着大清那点家底快折腾光了,便放大清国一马,让大清国休养生息,安生地过一个马年。
  这一年,大清国办喜事的特别多。
  庄若兰便是在这年秋天嫁到江家。她的出阁,对邵家是喜事,为若兰苦尽甘来欣喜;对江家也算喜事,江晨一解相思之苦。
  庄若兰认为,对她来说也是喜事。登堂入室,接近仇人,总算有希望可以报仇雪恨,还不是喜事吗?!
  最大的喜事不在民间,而在帝王家。
  这一年,道光帝继承祖宗传统,秘密立储,手书遗诏,封藏起来。
  按说,国家经年祸乱,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道光皇帝应该知耻后勇,卧薪尝胆打一场翻身仗。
  @程小程1 2016-04-19 14:52:00
  道光二十六年,丙午马年,在道光皇帝来说,是个好年成。
  首先是天下安定。——自从和英吉利打过一场大仗,大清国以完败收场后,割地赔款,国门大开,传教自由。——不管是打来安定,还是跪来的安定,总算安生了。
  再就是“万国来朝”。——美、法、比利时等国见大清成了软柿子,都趁火打劫来分一杯羹,赚足了便宜。——四夷臣服,万国朝贺是做不到啦,列强来嘲讽一把,也算是给大清国凑趣添热闹了。
  各国捞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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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荡漾在苦海 2016-04-19 14:53:00
  咋不写上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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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疑问]需要的话可以从第二部加……
  他却像怕自己一口气喘息不上来似的,把国家复兴大计撂下,先安排后事。
  外贼虎视眈眈,臣子碌碌无为。放眼朝中,全无一丝朝气,环顾殿堂,尽是忧苦之色。道光年迈体弱,心虚神衰,哪还有重整河山的勇气。
  道光心灰意冷,一刻都不想做这个皇帝了。
  他将立储的诏书写好,把惠亲王及穆彰阿、文庆等重臣叫来,告诉他们,朕今儿立储了,等朕龙御宾天之后,你们几个宣诏扶持新君即位便是。
  众人面面相觑,都将目光投向惠亲王,此时只有他敢出头置疑。
  惠亲王偏不说话,坐在偏坐上耷拉着脑袋,好似事不关己。
  穆彰阿只好斗胆请问道:“皇上的旨意,臣等莫敢不从。只是立储之事非同小可。无论皇上的龙体,还是皇上的气象,都没有可忧虑的,况且阿哥们尚且幼小……”
  道光厌倦了穆彰阿的巧言令色,不耐烦地道:“朕叫你们来,不是和你们商议的,领旨跪安吧。”
  穆彰阿等人瞧出道光的冷淡,再不敢多嘴,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惠亲王随后走出来,众人都在殿外等他。文庆抢先问道:“王爷,皇上怎么突然就立储了呢?现如今天下初定,正是摒弃一切杂念,全力治国的时候,这样一来,岂不是叫天下人多疑,叫朝臣们心乱?”
  穆彰阿道:“是啊,臣瞧着皇上心气儿不像先前那样足了,皇上可是朝臣百姓的主心骨,如今皇上气馁,我们今后做事还如何摸得着头脑?”
  惠亲王打了个呵欠道:“今儿起早了,本王得回去补一觉。”
  惠亲王说完,丢下众人,拂袖而去。
  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傻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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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yc:打卡]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道光扔的这块石头份量够重,知情的大臣无不开始筹谋自己的“后事”。一朝天子一朝臣,知己知彼才好如鱼得水,得先把皇上定下的皇储是谁搞清楚啊!
  大臣们各怀鬼胎,各显神通,全都悄悄活动开了。
  怎么活动?不过是猜测预判罢了,找上书房的师傅试探,找皇上的近侍太监摸底,找江湖术士求课……总之有的是方法。至于最后谁能压准,那就要看运气了。
  在揣摩圣意,预判形势方面,文庆和穆彰阿最有心得,也最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文庆领着内务府,他自有打探消息的秘诀。
  穆彰阿不用提防其它大臣,最害怕的是文庆,要抢在他头里,把立储的秘密弄到手。
  穆彰阿回府后,叫来史正等心腹商议。
  史正为穆彰阿鞍前马后,出力不小,此时已经穆彰阿提拔,做了顺天府通判。
  史正闻知皇上突然秘密立储,道:“皇上是伤了心啦。”
  “怎知皇上伤心?”
  “大人您想啊,自道光二十年开始,和英国人交战,派出去的大臣,将不知兵,兵不用命,没有一个顶用的,屡战屡败,丢人现眼。议和呢,又卑躬屈膝,割地赔款。”
  穆彰阿道:“这确是实情。”
  史正接着道:“这让皇上怎能不伤心,如何还能有勇气再治国平天下?!他这一口气泄了,欲要重新聚起来可不容易,因此便生出退却之意,想尽快了却烦恼……只怕如此一来,皇上便撑不几年了。”
  “端方分析得透彻,你打量着,皇上会相中谁呢?”
  “学生对阿哥们不了解,不敢枉断。倒是上书房的师傅们,他们的意见最有价值,有知道内情的也说不定。”
  “如今上书房又加派了三位师傅,那两个是新进京的外官,可以忽略不计,倒是杜受田,颇受皇上倚重,或许知道些蛛丝马迹。只是老夫于他素无往来,说不上话……”
  “老师,学生以为,非常之时,可用非常之法。不如先从外围着手……皇上预立新君,天意不能不察,您不是和邵家交好吗?那邵天门有通天的本领,何不借用他的谶纬之术,请他测一测,以作参考?那时再几下里对应,岂不水落石出?!”
  穆彰阿笑笑:“这件事容不得半点差池,让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天门当然可用,只是三年前,穆彰阿对他动了杀机,凭天门的神通,不会不知道。他怎么可以再亲去求他。
  穆彰阿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曾国藩。他与天门打过几次交道,让他替自己走一趟再合适不过。
  曾国藩有日子没来请安了,怎么感觉他在有意疏远自己呢?穆彰阿反检自己,想是否哪儿做得不周全,让他起了戒心。却也没有,大约是公差繁忙,又要预备明年的考差,无暇探视吧。
  想到明年的考差,穆彰阿正是主考官,这倒可以送曾国藩一个人情。到时助他再升一级,将他送进内阁,不仅笼络住他的心,还可作为臂膀使用。
  穆彰阿打定如意算盘,便让人把曾国藩叫来。
  先关切地问了问曾国藩的近况,考差的事准备得如何,话锋一转道:“伯涵,我有意叫你进内阁,你意下如何?”
  这当然好,出将入相,进入内阁是登天第一步,在朝为官谁不梦寐以求。
  曾国藩知道穆彰阿一贯的手段,赏这么大一个好处,必有非常之事交办。想起乔头杀天门那一幕,他不免胆惧,便很是为难。
  “谢谢老师栽培,只怕学生没那个天分……”
  “这叫什么话?若伯涵没有天分,谁还敢说有天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好生准备应试便是。”
  “是,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穆彰阿开始谈正事,婉转地说道:“自从雨山下世之后,邵家举家迁回涿州,老夫这几年忙于斡旋洋人之事,疏于管问邵家的境况,不知他们一家在涿州生活得如何。”
  曾国藩明白这才是他叫自己来的真正目的,一提到邵家,曾国藩的心便悬起来,该不会他还惦记着要为难天门吧?
  “老师不必多虑,涿州是邵家的故乡,他们一家子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
  “怎能不虑,老夫与雨山同朝为官多年,还差点成为亲家,我若不管不问,岂不令邵家有人走茶凉的想法。老夫想等你有暇,代我去探试一番,不知可否?”
  不是探视这么简单吧?曾国藩要听他接下来怎么说,再作筹谋。
  “学生自当代劳,明儿便可动身前往。”
  “好,有劳伯涵啦。”穆彰阿道:“还有一事,你去了可单独和天门谈一谈。”
  “请老师吩咐。”
  “皇上的岁数大了,身子骨大不如从前,皇上有意立储,只是诸皇子都很优秀,皇上便不好决断。”
  @荡漾在苦海 2016-04-22 10:05:00
  怎么又没有,翻页抢沙发
  倒计楼开始,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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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翻页的节奏[xyc:沙发]
  曾国藩点头:“学生也听说几位阿哥都极聪慧机敏。”
  “前日皇上密诏老臣进宫,正是说的此事。皇上知道天门颇有些灵性,便动了凭天意定人事的念头。老臣听皇上的意思,是欲借天门的天眼瞧一瞧,看哪个皇子堪当大任。”
  曾国藩心说,什么皇上的意思,怕是皇上早已有储君人选,你欲打听结果,才假圣意去寻求天门的帮助吧。
  “皇上虽不曾有谕旨让老臣办这件事,但是,老臣想,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不能所有话全明说,做臣子当然不可有僭越之举,可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呀,因此,我们悄悄把这件事办了,让皇上有个借鉴,也不枉皇上对我们的恩宠厚待。”
  曾国藩自是无法回绝,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皇上立储的大事,不征求臣子的意见,谁敢妄议。可是立储立的是将来的皇上,谁又不想早知内情,早做打算呢。
  曾国藩当然也想知道,只是不愿和穆彰阿搅和在一块,成为他的过河卒。免得改朝换代后,一荣俱荣倒还罢了,一损俱损则后果难料。
  曾国藩根基尚浅,凡事如履薄冰,走到今天这一步,非常的艰难,他可不想走出昏招,被穆彰阿拖下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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