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用杀戮开辟的太平,最终要止于杀戮,用鲜血换来的天国,最终要幻灭于鲜血。#大国隐士#?天涯文学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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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曾国藩刚下朝回到家里,听天门说要他去找穆彰阿求药,面露难色。穆彰阿称病不出他最清楚是何原由,这个非常时期,他避之惟恐不及,岂肯招摇过市,自找麻烦。
  曾国藩推托道:“穆中堂生病在家,心情很坏,此时不去招惹他为好。”
  “可是,太医说只有他有法子弄到砒石,不求他还能求谁?关乎人命的大事,请曾大人就为难一回,帮天门这个忙吧?”
  “那个病人与你是何关系?”
  “萍水相逢,毫无关系,”天门说:“我既然遇上了,便不能眼睁睁瞧着一个大活人暴死街头。我想若是曾大人遇上,也会出手相救的。”
  曾国藩当年寄居京城,穷困潦倒时,受过许多人的帮助,他深知人在穷途末路时的凄惶。
  “那倒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按说我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你不明白,现时下穆中堂的处境很微妙,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这时候去他家,怕得是小人知道,会生出许多是非。你能否再想个法子,找个别的什么人……”
  “只有曾大人最合适,再说我也不认识能进得去穆府的人啊!”
  “黄爵滋黄大人呢?你们不是很熟吗?”
  “他如今告老在家,依穆彰阿的德行,怎会把黄大人放在眼里?”
  曾国藩苦笑道:“看来,你是非要我出头露面不可啦!”
  “那丁鹿鸣是湖北人,曾大人是湖南人,你们算是半个老乡,按理说我是外人,您帮他才是应当应份的……”
  “他是湖北人氏?”曾国藩道:“这个忙是应该帮,罢了,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只好去走一趟了。”
  天门说:“既然曾大人有诸多担心,我便不随你去吧,我在远处等你消息如何?”
  “这样最好。”
  曾国藩平日里进穆府从不需要通报,这会儿门房受到穆彰阿的训斥,不敢擅作主张,赔笑道:“曾大人请稍候,今儿不比往日,老爷子正生气呢,我还是去回一声的好。”
  曾国藩怕门房回来说穆彰阿不见客,那时便不好再硬闯了。笑道:“不用,若老师怪罪下来,一切有我替你担待。”
  曾国藩径直朝里走,门房胆战心惊地紧随其后。
  穆彰阿看见曾国藩进来,瞧了瞧他身后畏畏缩缩的门房,摆摆手,让那门房走开。
  “伯涵,这时候你还敢上老夫的门,真难为你啦。”
  “老师何出此言?”曾国藩装作不知情,道:“您是我的老师,我来看望您,有什么敢不敢的?”
  “史正的事情外面没有什么谣言吗?”
  “史正有何事?庄家的案子已经具结,江仁轩和狼五判了斩立决,其它涉案官员,发配的发配,罢免的罢免。外头只说惠亲王和老师领办此案,公正透明,大快人心,不曾有什么非议啊!”
  曾国藩这番话另穆彰阿深受鼓舞,道:“外头真这么说?”
  “学生怎敢欺瞒老师?大臣们正预备着奏陈皇上,为您和惠亲王请赏呢,学生在联奏上签了名才过来的。”
  穆彰阿点头,他当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怕外头人言可畏,那些御史言官得知史正处罚得轻,抓住不放,闹起来惊动皇上,再生变故。既然无人抵触此事,再好不过了。
  穆彰阿拉着曾国藩的手,问长问短,有意无意地提起皇上围猎的事情。
  曾国藩在内阁当差,这件事自然无法回避,只好一一如实回禀。
  穆彰阿获悉朝中大臣们,为立储的事正蠢蠢欲动,不由动了心思。
  他想,这时候,在家中坐以待毙绝非上策,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若惠亲王遂了意,扶四阿哥上马,腾出手来未必不会收拾我。
  穆彰阿想,即然史正的事情翻过一页,我不能再托病不出了。此时应该去朝中坐着,为使惠亲王放心,一言不发便是。一句话不说,也是那些心腹大臣们的主心骨,让他们放手一搏,把六阿哥弄成储君,到那时,惠亲王投鼠忌器,就不敢轻易动我。
  穆彰阿想着,言语之间便露出复出的意思。
  曾国藩不愿他去朝中多事,便有意拿话堵住他的念头,道:“内阁里的老臣们听说老师病得不轻,托学生捎话给您,让您安心养着身体,他们知道该怎么办。”
  听他说出这话,穆彰阿再想销假复出便不好找借口,才说病得不轻,哪有这么容易就大安的。
  穆彰阿生气道:“那帮老家伙,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叫我安心,我怎能安得下心来。”
  曾国藩道:“不管他们如何说,老师只照自己的想法做就是了。”
  穆彰阿费尽心血,苦心经营数十年的“穆党”,被惠亲王借因庄家一案,拆得七零八落。
  尤其是穆彰阿的幕后军师史正被镇压,对穆党的打击最大。
  眼见着惠亲王的矛头直指穆彰阿,皇上又不置一词,穆党顿时人心涣散,装傻自保的有之,反戈一击的有之,总之是完全貌合神离,气焰渐灭。
  穆彰阿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免心生悲凉。这时候曾国藩的到来,令他倍感欣慰。
  别说曾国藩求药,就是再宝贵的东西他也毫不吝啬。
  穆彰阿一反常态,将曾国藩送到大门口。
  曾国藩做出受宠若惊的姿态,深施一礼,准备告辞。
  穆彰阿道:“伯涵,在你之前,邵天门曾来求见老夫。只因他如今住在惠亲王府,为避闲话,我将他拒之门外。他和惠亲王纠缠在一起,终非好事,你去找到他,生个法子,将他引入你府上去住吧。”
  曾国藩不想做这种引人注目之事,道:“他在京里,少不了有人要打他的主意,庄家的案子已然了结,不如请他速回涿州的好。”
  “等老夫见他一面之后再打发他吧。”
  曾国藩听他的意思,是要将他家当成接头的地方。
  这事若传到惠亲王耳中,他便是百口莫辩,自寻死路。曾国藩并不立即回绝,只虚与委蛇的应付着,心中另有主张。
  曾国藩转身离开穆府,找到藏身暗处的天门,将药交给他。
  天门说:“曾大人果然有面子。”
  曾国藩恼他多事,话就重了些:“你有份善心是好的,只是今后遇事不可意气用事,要量力而行。”
  “大人教训得是,天门今后便铁石心肠,见死不救是了。”
  曾国藩见他耍小孩子脾气,哭笑不得,道:“你这好人也算做到底了,把药给那举子之后,快些回家去吧,令慈身体不好,正需要你在身边照应着。”
  “大人不去见见同乡吗?”
  “不必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好吧,天门替那举子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啦。”
  天门把方子上的药全抓齐,回到医馆。
  王太医已经回太医院。郎中将药煎好,瞧着丁鹿鸣服完后,对丁小香说道:“你们该走了吧?”
  天门说:“他们是外地人,无处可去,你何不好人做到底,让这兄妹俩就住在医馆里,等他的病痊愈后,再请他们另想办法。”
  天门说着,掏出几文钱,递向朗中。
  郎中不接钱,摇头道:“小爷,我这是医馆,不是客栈,他们在这儿有诸多不便。小爷手眼通天,定有比我这小小的医馆更好的去处,还是请您安置他们吧。”
  天门也觉得不能再难为郎中,想了想,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银子,留足回涿州的路费,把剩下的钱全都塞到丁小香手中说:“有了王太医的方子,就不必再麻烦这位郎中了。你们找个客栈住下,让你哥哥静养些日子,等他的病好了,你们再作打算吧。”
  丁小香道:“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呢?”
  “相逢何必曾相识,不要问了,咱们这也算缘分。我家中还有事,先走一步啦。”
  天门朝郎中拱拱手,转身就走。
  丁小香扯住他道:“公子留步,您不能走啊,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您救了我哥哥一命,连姓名都不留下,我们日后如何报答。”
  “谁都有走短的时候,举手之劳,何言报答。”天门说:“我叫邵天门,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告辞啦!”
  丁小香也是机灵之人,见天门神通广大,又是古道热肠,便有意依靠。
  道:“邵公子,我们在京城举目无亲,哥哥又拖着病身子,民女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将他搬运到客栈?麻烦您再耽搁一会儿,把哥哥送到客栈可好?”
  天门无法,只好同意,撤步回来,上前背起丁鹿鸣。
  三人出了医馆,惠亲王府的管家正在门外候着。
  天门道:“您怎么追到这儿来啦?来讨赏的吗?我身上可没银子啦!”
  管家白了他一眼道:“谁稀罕你的赏,是王爷请你回去,他老人家有话和你说。”
  天门说:“好啊,你把这病人背到客栈去,我便随你回去。”
  管家被丁鹿鸣身上的臭味熏得掩着口鼻,躲得远远地道:“我可没功夫管你的破事。”
  天门无法,只好同意,撤步回来,上前背起丁鹿鸣。
  三人出了医馆,惠亲王府的管家正在门外候着。
  天门道:“您怎么追到这儿来啦?来讨赏的吗?我身上可没银子啦!”
  管家白了他一眼道:“谁稀罕你的赏,是王爷请你回去,他老人家有话和你说。”
  天门说:“好啊,你把这病人背到客栈去,我便随你回去。”
  管家被丁鹿鸣身上的臭味熏得掩着口鼻,躲得远远地道:“我可没功夫管你的破事。”
  天门转身将丁鹿鸣放回医馆,坐下来,向郎中要杯茶,悠闲地喝着茶,笑嘻嘻地望着门外的管家。
  那管家哪有闲心和天门怄气,只得花钱雇了一个苦力,把丁鹿鸣送往客栈。
  天门甩手跟在后面,说:“管家大爷,这兄妹身上衣物单薄,您索性再掏些钱,给他们置办些棉衣。”
  管家冷笑道:“你别得寸进尺。”
  天门说:“做些雪中送炭的善事有何不好,你是王爷府上的人,怎不学学王爷乐善好施……”
  “少贫嘴吧你,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提王爷干什么?”
  管家不想和天门打嘴仗,便掏了几枚铜钱在手里掂了掂,觉得有些薄气,怕被天门耻笑,忍着心疼又换成几个碎银子。
  天门接过来塞给丁小香说:“这位是惠亲王府的大管家,快谢过这位大爷。”
  半天的功夫,又是宫中太医,又是中堂大人,这会竟来了王爷府的管家,丁小香如做梦一般,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在老家,何曾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而这一切,全都因为素不相识的天门。她亲见天门年纪轻轻,却在王公大臣中间穿梭自如,对王爷府上的管家,呼来喝去,愈发对天门崇拜起来。
  在客栈安顿好丁氏兄妹,天门不能食言,跟着管家回王府。
  惠亲王正在书房和若兰说她家的案子。
  若兰见天门回来,道:“天门弟弟,你怎么一声不响便没了影……”
  “在王府呆着无趣,出去遛个弯。”天门笑说。
  “你这个弯遛得好,把太医都遛出宫去啦。”惠亲王道:“怎么着,本王听说你去穆府寻药了?弄到手没有?”
  “托王爷的福,穆大人本来还有些犹豫,后来听说王爷亲派太医施救,便翻箱倒柜,累得满头大汗,亲自找出药来……”
  “哼,狐假虎威,油嘴滑舌,邵如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
  若兰含笑道:“天门弟弟,快来和姐姐一起给王爷磕头。”
  “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吧?要磕头也是那落魄举子来磕。”
  “什么落魄举子?不是你说的那事。多亏王爷替姐姐作主,如今我们庄家的案子已经结了,家产财物如数发还……今后那江家的房产就是咱们家的啦!”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貌女子,怀孕三年零六个月,产下一个肉球。
  他丈夫既郁闷又无奈,随口给取个名字叫:“肉蛋”
  夫人心疼身上掉下的肉,坚决不同意,说,你要叫他肉蛋,我就死给你看!
  丈夫说,他就是肉蛋嘛,难道还是水晶球不成!
  门外一个捏糖人的老头听见了,说,这孩子虽说不是水晶球,将来或许能有些光彩呢!我送他个名字吧,叫“哪吒”。
  夫人虽不懂哪吒是什么意思,觉得这名字总比“肉蛋”听着更有人味儿,
  摆满月酒时,朋友们都来道喜,问起孩子的名字。丈夫说,我们家的这娃儿,有一个色香味俱全,神形意兼顾的响亮名字,他叫“肉蛋”。
  朋友们都连声称妙,夸他丈夫有文化有思想有内涵。
  夫人泪流满面,小声说,他不叫肉蛋,他叫哪吒。
  朋友们都愣了,说,这是什么名儿,这是什么名儿,还是肉蛋叫着顺口!
  夫人说,就叫哪吒,就叫哪吒。
  正说着那肉球忽然裂开了,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孩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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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诸君,一则笑话讲过,言归正传。
  《大国隐士》怀胎五载,去年十月开始在天涯上线,受到众多文友支持和厚爱,实体书也列入出版计划,不出意外的话,年底之前第一部应该可以面世。
  但是《大国隐士》这个名字,可能要被抛弃。
  什么样的书名才是人见人爱的呢?什么样的书名才能让这部小说化蛹成蝶呢?
  请读者诸君不吝赐教,贡献智慧,为这个“肉球”想一个名字。
  如果您的创意被选用的话,嗯,就让这孩子认您作干爸或干妈吧!
  开玩笑啦,一旦选用您的创意,笔者会奉上签名实体书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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