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担心孩子受害只是借口,怕是传得满城风雨,中堂大人脸上挂不住。穆彰阿掌管军机,号令群臣,竟把自家的孩子弄丢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司大人微微一笑道:“本官办案无数,自有分寸。可是毕竟牵涉到中堂大人,要不要上报都察院知道?”
  都察院是兵马司的顶头上司,如此重要的案子,按道理应该上报。
  乔头道:“都察院人多嘴杂,报到那儿,恐怕不用一个时辰,所有皇亲国戚全知道了,引起恐慌可不好收场。这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我看就算了吧。”
  “好吧,就依中堂大人的意思办,如果都察院的老爷们怪罪下来,还请中堂大人替本官多美言。”
  乔头表示让司大人放心,事情办漂亮了,穆彰阿那里定有重赏。
  司大人送走乔管家,赶紧招集兵马司所有吏目兵勇,严格吩咐下去,只许秘密搜查,绝不许提穆彰阿和邵如林的名字,也不许骚扰无辜百姓。
  哪儿查去,该出城的早出城了,没出城的锁在太监小俊子宅里。
  穆彰阿听完乔头的回禀,感到了事情的严重。
  邵天门啊邵天门,老夫诚心讨好于你,为何要祸害我穆家呢?
  穆彰阿懊恼不已,又不能不管霓儿的死活。兵部是万万惊动不得,只好手书几封密信,让乔管家发出去,请各地州府官员留意查访。
  穆彰阿为了笼络邵如林,想出个结亲的法子,没想到,不仅邵如林不认他这壶酒钱,还平白无故丢了孙女。
  穆彰阿做得这件事,窝囊至极,却只能打掉牙朝肚里咽,有苦说不出。
  邵如林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可倒。
  沈王氏似乎感应到响地丢了,不停地找邵如林说话,不提寻找她儿子沈菜的事儿,专提响地。一会儿说响地多乖巧,一会儿说要把响地送给天门当丫环。
  老人家千里迢迢赴京寻子,儿子没找到,相依为命的孙女又丢了。这可让她怎么活呢?
  邵如林不敢实情相告,也不敢看沈王氏的眼睛。
  邵知理正在守制期,每天躲在房中足不出户。邵如林并不打算马上告诉他,让他知道有什么用?他不能出去寻找,只能无端担心。
  邵如林知易懂易,明白万事万物求不来,也知道事难事易总有了结时。他根本没预备亲自去找天门。天下之大,去找一个人太难了,等一个结果却很容易。
  他不去找天门,因为仍然相信天门不会离邵家而去。纵使天门是附了邵家骨肉的神灵,也不会在这时离开邵家。
  他还相信,若是天门遇到困难危险,也定有办法解脱。
  他不担心天门,担心的是响地。天门尚小,能自救,未必救得了响地。
  看看天色将晚,邵如林在家里憋闷得难受,决定出去走走。
  羊尾巴胡同右手是贡院,左手挨着城墙。
  邵如林出了胡同口左转,沿着城墙跟徐徐前行。
  这一带邵如林常来,记得前面有一棵老榆树,树下是个皮匠铺。
  走到树底下,发觉皮匠铺不知何时已经搬走了。一个摆卦摊的算命先生正在收拾卦褡子。
  邵如林迟疑了下,上前说道:“这位先生……”
  算命先生头也不抬道:“天黑了,不起卦了。”
  “我不求卦,想和你聊会儿天。”
  算命先生停掉手上的活,舒展几下腰身道:“我哪有闲功夫……哟,原来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
  邵如林道:“先生真是目光如炬啊。”
  算命先生道:“这位道兄,前面有个酒铺子,小酌几杯可好?”
  邵如林欣然同意。
  两个人进了酒铺,老板和算命先生挺熟,说道:“单先生,今儿怎收得这么晚?天都黑透了。”
  “等贵人呢。快弄两样小菜,拿壶好酒。”
  邵如林听得一惊道:“单先生,你说的等……贵人,什么意思?”
  单先生笑道:“就是邵大人您啊。”
  “怎么,你认识我?”
  “我这算命的本领还是跟您学的呢,怎么能不认识。”
  “跟我学的?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没有一点儿印象,先生可否明示?”
  单先生呵呵笑道:“邵大人可是在钦天监当过差?”
  “是啊?”
  “这就对了。嘉庆二十四年,刑部审理‘林清之乱’余党一案,其中有个县令也在人犯之列,大人可记得?”
  邵如林摇头:“不记得了。”
  单先生道:“我就是那个县令。我并不认识林清,是被小人诬陷的。有多位证人在刑部大堂替我作证,也有官员上奏保我。刑部报到嘉庆皇帝那儿,嘉庆皇帝不好决断,竟想出一个法子,让钦天监指派术士,测算我和证人是否说谎。”
  邵如林想起来,是有这么一档子事。
  那是嘉庆皇帝驾崩前一年,无心理政,笃信道教方士,但凡大小事务,定要钦天监或观天象,或求课预测。
  单先生道:“想起来了?那次过堂,大人当场摇钱画卦,占出一个‘小过卦’,然后认定我和证人均说了谎。证人因作伪证判了流放,我判了监斩候。”
  “啊!是你?你还活着!”
  单先生呷了口酒道:“是我,我还活着。隔一年,道光皇帝登基,大赦天下,我侥幸偷生。可惜,那个冒死为我作证的老兄,流放到宁古塔,不出一个月便患恶疾而亡……因此我也记住了大人一卦定生死的厉害,”
  邵如林道:“听先生的意思,莫非当年真是冤枉的?”
  单先生笑笑,吃口菜道:“都说天理人心。有人心没天理,我当然不服。我这些年,寻名师访高人,专心研习卜筮之术。就是想验证你当年那一卦,何以认定我说谎的。”
  邵如林苦思冥想半天,不住地摇头道:“我那一卦没错啊?”
  单先生道:“对,我反复推算多遍,大人那卦是没错。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我明明是冤枉的,为何大人一卦占出,却给我断出个监斩候呢?”
  “先生究竟想明白没有,问题出在哪儿吗?”
  单先生摇头:“我解了十几年,直到如今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大人比我道行深,您今后接着解去吧。来,咱们有缘,干一杯。”
  邵如林一生卜筮无数,信卦信命从不僭违天意,不料竟还有这样一桩孽债。是他断错了卦,还是天意错了呢?
  邵如林思及天门今日的遭遇,自言自语道:“当年那一卦,可是造孽不浅……”
  单先生提起当年旧事,让邵如林感慨万千。
  邵如林继承祖宗易学,进京入仕,混个一官半职,并不图大富大贵,只求以平生所学,为朝廷效力,为天下百姓造福祉。
  他一开始在钦天监的差事,还算轻松自在,观天文,察地理,与同道研讨易学精妙。可是后来,嘉庆帝晚年昏聩,滥用阴阳之术,亵渎祖先文明,做了许多有违君道的事情。
  邵如林渐渐厌倦身不由己的日子。新帝登基后,他走黄爵滋的门子,调往鸿胪寺,安心做小吏,很少显露阴阳才学。
  看得太多皇室荒诞,经历太多官场争斗,邵如林对仕途这条路异常排斥。为此,他不许儿子知理再走自己的老路。
  他要儿子专心治学,兼做些风水先生。自由自在挺好,祖宗赏这碗饭,足够安身立命,何必趟官场的混水,任人驱使,不得开心颜。
  单先生为了当年一卦,耿耿于怀。访师问道,沉迷易学,执拗十几年,令邵如林大为惊讶。更为惊讶的是,他好像在寻找自己。
  邵如林问他:“先生,你知道我住在羊尾巴胡同对吗?既然如此,为何不上门找我?”
  “该见着的总会见着,何必去打扰大人的清静呢?”
  “先生现住在哪里?”
  “随遇而安。”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先生去舍下小住,我们切磋一番。”
  “不必了,按我的流年推算,我没多少日子了。今日得见大人一面,心愿已了,明日便回老家,叶落总要归根是不是。”
  “先生何出此言?我看先生面相,不应是短寿之人。冒昧请问,先生的八字是……”
  一夜凉热……
  作者:迷迭香Bp 时间:2015-12-11 20:26:00
  太少了,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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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
  作者:yueguanma 时间:2015-12-11 20:29:00
  在更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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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火炖肉香……
  作者:玫玫在青岛 时间:2015-12-12 13:35:00
  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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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在真诚……
  在这里一段一段更新为的是看官读着舒服。大块的更看得眼晕眼累,每天也在三千字左右……
  单先生把空酒杯举在眼前,用两个手指捏着,不停地转动着,好似在做一个极为重大的决定。
  邵如林不知他在想什么,喝掉自己杯里的酒,有些落寞道:“叶落归根,是啊,我这片树叶也快要落了。”
  单先生搁下酒杯,拿过酒壶倒满,又一口干掉,面呈神秘之色,低声说道:“我知道大人是邵康节先生的后人,周易世家,但不知大人可学过‘五神经法’?”
  “‘五神经法’?恕在下孤陋寡闻,不曾听说过。”邵如林摇头道。
  “邵家以理学闻世,而‘五神经法’是相学,大人不知道并不奇怪。”
  “相学?听先生的意思,这‘五神经法’比‘麻衣相法’还神奇吗?”
  “麻衣相法我也学过,与‘五神经法’相比,不值一提。”
  “麻衣相法”乃宋代流传下来的相法奇书,与邵康节的“梅花易数”并称为易学界两大绝学。学通这两门功课,可独步天下。
  单先生竟然对“麻衣相法”不屑一顾,邵如林不禁对“五神经法”兴趣顿增。
  邵如林道:“愿闻其详。”
  “说起来,我与‘五神经法’有缘又无缘。一年多前,我问道三清山,在玉虚峰下一道长那里,遇见此书。”
  邵如林微笑,每有奇书绝学面世,必是来自深山隐居的高人,这倒可以理解。
  单先生的酒量奇大,一壶酒邵如林不过喝了两杯,竟然见底了。
  单先生又要了一壶,给自己斟满,也不管邵如林,拈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箸菜,细嚼慢咽完,才接着说道:
  “大人不要笑,你不在江湖行走,未必知道江湖上的奇人奇事有多少。”
  邵如林道:“先生莫怪,我并非怀疑你的说法,而是神往那些世外高人,闲云野鹤,超凡脱俗,何等的洒脱。”
  “各有各的命数罢。你一定奇怪,这等奇书,我怎么能见到呢?我也奇怪,这本书就盖在盛剩饭的木碗上。书皮上四个大字‘五神经法’,墨迹已然褪色,纸页发黄,想来一直没当好东西。”
  这也不奇怪,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纵使是稀世珍宝,也不必刻意收藏。
  “我并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出于预感,不由多看了两眼。道长说,我知道你的来意。道长诵了四句偈语,‘可怜世人一般苦,苦心修道堪世人。人心堪破有何用,用于自身见几人。’”
  邵如林道:“这四句偈语深刻。”
  单先生再饮一杯酒道:“道长对我说,你不用再四处问道修学了。我问何故。道长说,你来晚了,早来一年,习我长生之法,或可益寿延年,如今你仅剩一年又七个月零两天的阳寿。”
  邵如林听得入神,不觉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等他下文。
  “我并不相信道长的话,问他何以见得。他说,你翻开‘五神经法’这本书,十四页上,看上面的话。”
  “十四页有四句诗,写道,‘目为命神主生死,右地左天定应期。开合晦明三万睒,血泪同根枯连理。”
  邵如林半明不白,问道:“我只听懂前两句,后两句怎么解?”
  单先生道:“我请道长释疑,道长说,这首诗字面的意思好懂。五官为五神,代表人的五行五色五福。眼睛为命神,右眼为阴为死,左眼为阳为生。睁眼闭眼三万天是常数,每个人都应有百岁之寿。血泪一脉,泪尽如血枯,泪干了,人生这棵树也就枯萎了。”
  邵如林道:“是啊,这是诗面的意思,生死的玄机藏在哪里?”
  单先生并不解释这首诗,而是讲起“五神经法”的来历。他道:“大人知道这位道长是谁吗?他是汉朝淮南王刘安的后人。”
  “淮南王的后人?”邵如林若有所悟道:“莫非‘五神经法’与刘安编撰的《淮南子》一书有关?”
  “大人果然灵透。刘安广招天下奇人怪才编撰《淮南子》,这本书分内经外经两部,其中内经献给了汉武帝。汉武帝的谋士从中发现玄机,向汉武帝进谗言,激怒武帝,发兵夺书。刘安起事造反失败自杀,有一支后代带着外经逃到江西。”
  邵如林道:“世人只见过内经,从无人见过外经,原来故事在这里!”
  单先生又要了一壶酒,脸上现出酒意:“不错,‘五神经法’是外经的一卷,也是《淮南子》里唯一讲相术的书。”
  邵如林点头道:“怪不得历代史书对‘五神经法’从无记载,民间也无人听说过此书,原来根本就不曾面世。”
  “正是。刘安兵败,他的门客全被杀掉。那位专写‘五神经法’的奇人也未幸免,因此世上留存下的相学奇术,只有这一册书。”
  邵如林道:“这部书太宝贵了,那位道长用来当碗盖,岂不是暴殄天物?”
  “我们觉得珍贵,刘安的后人不这样认为。外经几十卷,卷卷价值连城,独有这部相书,刘安后人以为没什么用,那道长归隐时才得以带入山林。”
  “刘道长在山里隐居,终日无所事事,把那书里的东西早已烂熟于心,因此,纸上的文字对他并没什么用了。”
  单先生说着,拿过他的卦褡,伸手一掏,将那本“五神经法”掏出来,递给邵如林道:“大人,这本书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了,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邵如林顿时受宠若惊,忙推辞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在下不敢领受。”
  单先生酒意上头,说话已有些不利索了,道:“大人……你若想知道,那首诗为何能……能预知我的寿限,自己去书里找,找吧。我说实话吧,刘道长没有告诉我那首诗的玄机,他要我自己悟道。”
  单先生还要喝酒,邵如林把杯子抢过去,道:“先生,你这样喝酒可不成……”
  单先生凄然一笑道:“当年我若不赶上大赦就好了……多活这些年,全给了仇恨和烦恼。大人,我早不恨你啦……我想着破解了你那一卦的谬误,再上门找你,羞辱你……让你后半生不得安宁的……我破不了……”
  邵如林道:“你随我回家,我们一起来破解,我定要给你个说法。”
  单先生摇头,话又转回刘道长那里道:“他说……你还剩一年多的时间,这本书不仅是一本相书,还藏着长生之法……”
  “他说……他不能给已知命数的人泄露天机。修行在个人,看我的悟性了,若能参透其中玄机是我的造化,参不透是我的命数……我这些年学的东西太杂,心性乱啦,没这个造化啦……”
  邵如林慨然道:“好啊,既然这本书里藏有长生之法,我们一起参破它。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那样你就可以改变命数了。”
  单先生长叹道:“离刘道长说的期限只有不足一月……晚了,我要叶落归根。这本书你留着……我们十几年前结下的不解之缘……今日都解了吧。”
  邵如林手捧着薄薄的“五神经法”,如有千钧之重,一时多少感慨涌上心头。不觉间竟有哭的冲动,可是双目干涩,却没有眼泪流出。
  他倏然记起,刚才单先生转述刘道长的话,“血泪一脉,泪尽如血枯,泪干了,人生这棵树也就枯萎了。”
  他不正是欲哭眼中却无泪吗?难道他的寿限也到尽头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几天,穆彰阿真正领会这句话的含义了。
  邵天门就是一尊神,至少对穆彰阿来说,是一尊请也难送也难的“凶神”。
  穆彰阿上赶着把天门请到府上,结果不但把他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还打乱了他朝中一手好棋。
  天门是走了,可是他留给自己的凶气,却频频发威,挥之不去。
  本来,穆彰阿在道光决断开战还是议和上,已有七成胜算。只要邵如林再烧一把火,他乘机向道光申明厉害,议和之事大局可定。
  错就错在穆彰阿太工于心计,以至于畏首畏尾,想要议和,却不愿承担议和的后果。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种事,穆彰阿做过许多,只是这次,有些不妙,恐怕牌坊立不起来,婊子的名声又抹不掉了。
  如果不是邵天门横出枝节,他咬定邵如林不放,让他拿出转圜之法,此时,议和的谕旨想是早已送抵林则徐手上。
  霓儿丢了,穆家上下都心焦。亲骨肉还是抱养的且不论,养了五年多,霓儿给穆彰阿和全家带来数不尽的乐趣,穆彰阿也发自内心把霓儿当亲人待,他不会绝情到置霓儿的生死于不顾。
  按说寻找霓儿这件事,不会牵扯穆彰阿太多精力。毕竟凭他的权势,只要发句话,不管京里还是京外,大小官员,没有不尽心尽力查办的。
  但是,穆家老小都喜爱这个孩子,儿媳妇自不必说,自身不能生养,自从有了这个女儿,简直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疼得心肝似的。
  尤为要命的是穆彰阿的夫人,隔代亲的原故,更是特别宠爱这个孙女,一天见不着,便失魂落魄。
  自从霓儿走失,这个家没有一时安生过。儿媳妇哭,夫人闹,让穆彰阿疲于应付,苦恼不堪。
  除此之外,还有一层让穆彰阿顾虑的。那就是霓儿是佟佳氏的女儿,佟佳氏一族势力虽不及穆家,总是沾着皇亲国戚。一旦佟佳氏知道孩子丢了,闹将起来,可就有笑话瞧了。
  因此,霓儿的下落不明,简直是给穆彰阿上了一个枷锁。要想挣脱出来,只有尽快找到孩子。
  穆彰阿一边忙着牵头穆党幕僚,密议阻止道光开战,一边要分心应付家人,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平日里,穆彰阿一呼百应,没有办不成的事。偏偏两件事情,都由不得穆彰阿作主。他几时如此狼狈过?
  【12岁男孩开走路边轿车 跑100公里没违章 】12岁的河南小男孩小明在路上捡到一把车钥匙,找到了停在旁边的车,爬上驾驶座开走了。从青田温溪镇到温州境内然后折回,他来回开了至少100多公里,最后人车毫发无伤且没有违章。考虑到孩子年纪小,民警对其进行了批评教育。via:扬子晚报——一天驾驶没学过,只坐过副驾,这也算天才吧!
  作者:@韩跑跑本尊 时间:2015-12-13 23:38:00
  唉,等了一天了,看来今天没戏了,楼主明天补更,多写一点,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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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网络都不好……有线电视的网络——赵四的嘴……
  作者:@荆香玉 时间:2015-12-14 03:43:00
  赖皮~
  休息没人怪你
  不带找借口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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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看这里……

  

  让他更狼狈的事情还有呢。
  这时,幕僚们已经想出一条计策。让几个省的巡抚上报灾情,再以国库空虚为名,联名给道光上奏折,多管齐下,旁敲侧击,使道光不敢轻言开战。
  道光皇帝谨小慎微,向来没有主见。这条计策一出,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到时穆彰阿领军机处几位主和派官员,一齐施压,管保万无一失。
  计是妙计,不过,没容他给几位心腹巡抚发出密信,林则徐的八百里加急又到了。
  林则徐奏报说,英国鸦片贩子颠地,出钱收买数百烟鬼,在一些人英国商人的带领下,冲击官府,打砸商铺。因许多官员收受颠地贿赂,放任不管,致不少无辜百姓受伤,广州社会秩序大乱。
  林则徐下令镇压,已经捕获闹事英商,颠地躲进英领事馆。
  林则徐在奏折上,痛心疾首,声泪俱下,为洋人之祸忧心忡忡,并大义凛然地请战。
  道光看了奏折,气得拍案而起,连呼:“这还了得,区区几个英国商人,竟敢坏我大清官场风气,乱我国民秩序。如此肆无忌惮,摆明了不把朕放在眼里,不把大清国放在眼里!”
  道光发完火,也不让军机处议定,直接口述谕旨,命发往沿海各省,严令关防守卫,不许一个英人入境,发现英国商船靠近,炮轰驱逐。
  皇上动了怒,谁还敢再提议和两个字。
  穆彰阿又一次功亏一篑,深受打击。闷闷不乐回到家中,夫人早已等候在正房里,开口便是:“找到霓儿吗?”
  穆彰阿正要喝斥,看到儿媳妇在门外徘徊,欲进不进,欲言又止。
  为了在儿媳面前维护他的好形象,穆彰阿强忍怒火,只能婉言搪塞几句,把娘俩打发走。
  穆彰阿把乔头唤来,问他兵马司可有消息。
  乔头苦着脸道:“回老爷话,小的一天往兵马司跑了好几趟,司大人都烦了……”
  不等乔头说完,穆彰阿已知道结果,叹道:“那个司大人,官油子一个,毕竟不是亲近之人,办事哪有肯尽心的。若是韦符好好的,何劳老夫这般操心!”
  乔头附和道:“是啊,韦副使在京外各条道上也吃得开……”
  “他的病情怎么样了?前些日子不是叫邵天门瞧过吗?”
  “这个……小的光忙着四处打探小姐的消息,一时没顾得上去探视……不过,宋斯文对韦副使一向上心,他应该了解韦副使的近况。”
  宋斯文自从把祖传名画送给穆彰阿,这些日子没少朝穆府跑。乔管家因为有穆彰阿的吩咐,不敢放他进府,也不曾通报。
  宋斯文见连通报都不给,只把自己拦在外头。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定是那日在邵府,因邵天门的话,让穆大人吃了疑,才故意冷落他的。
  宋斯文本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再加上心疼那幅画,因此给乔头使了不少银子,求他在穆大人面前替自己圆成。
  乔头收了宋斯文的钱,一直在捕捉机会促成宋斯文的好事。
  正好今天宋斯文来了,乔头让他在门房候着,等自己见过穆彰阿,回头找他说说寻人的事情。
  他知道宋斯文结交颇多,烟花柳巷,老鸨、人牙子认识不少,说不定能打听着霓儿的下落。
  穆彰阿提起韦符,乔头顺势把宋斯文推出来了。
  穆彰阿不待见宋斯文,因此说道:“不要提他,此人狡诈多端,心狠手毒,不是可以与事之人。以后也要提醒韦符,少和这种人来往。”
  穆彰阿又一次把话说绝了。可是乔头吃进肚子里的肉,岂肯吐出来,不管如何总要让宋斯文见穆彰阿一面。
  乔头道:“小的想起来了,那日在韦副使家里,邵天门好像和宋斯文说过一句话,说什么韦副使的病如何如何才可大安……小的站在门外没听清。”
  “有这样的事?”
  乔头一听有门儿,忙道:“是的,邵天门说的很肯定,似乎只要能做到,韦副使的病立马就能好……”
  穆彰阿着急寻个帮手,当即道:“你去找宋斯文问个仔细。”
  乔头道:“老爷,小的本来谨尊教诲,不与宋斯文来往的。他也曾来求见老爷多次,全被小的挡了回去。只因为了寻找小姐,小的有病乱投医,想着姓宋的人虽不可交,但认得三教九流颇多,因此让人把他找来,想托他打探试试。他现在门房候着……老爷要见他一见吗?”
  穆彰阿哪能不知乔头那点小九九,并不点破,道:“那就破一回例,见见他吧。”
  宋斯文被领到穆彰阿面前,磕头请安,恭敬如礼佛。
  穆彰阿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韦符的病情如何了?”
  “回大人,韦副使已经大安了,只是因为得的邪症,怕现在来给您请安犯忌讳,所以想等全好了再……”
  “什么?病全好了?”穆彰阿瞅了乔头一眼问道:“说说看,邵天门给开的什么方子哪?”
  宋斯文道:“没开什么方子呀?邵天门不过黄口小儿,哪会开方子?”
  乔头在旁急了,道:“那日邵天门不是说过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宋斯文想了半天,才惊道:“是啊,真有这样奇怪的事呢,那日,邵天门是说过一句话,他说韦副使要有一个好消息,病才能好。”
  穆彰阿以为两个人演戏给他看,冷冷地问道:“韦符得到好消息了吗?”
  “回大人,韦副使还真是接到好消息后,突然就大安了。下床便要吃肉喝酒……”
  穆彰阿不耐烦地打断他道:“什么好消息?”
  “吏部发下文书,调任他去盐课司任千总,升官的消息一到,韦副使,不,不,现在要称千总……”
  “有这样的事?老夫怎么不知道?”
  七、八品官员的调动,吏部按需调剂,哪需要中堂大人知道。穆彰阿是不想让韦符离开京城,一时激动,闹出笑话。好在宋斯文与乔头并不懂官场玄机。
  穆彰阿道:“做什么千总,那岂能有大出息,回去告诉韦符,老夫再给他一个好消息,明儿去接兵马司指挥使吧。”
  这种话,按穆彰阿的地位身份,不应和宋斯文这样的人说,说了就露出他的跋扈和嚣张。
  穆彰阿是真着急了。韦符一再请求他提拔,他压着不动,没想到人家偷摸地打通了吏部的关系,不声不响升上千总了。这个面子可折得不轻,让韦符怎么想他?干脆,再给他一个大惊喜,既能把韦符留在身边,又能让他感恩戴德,还能挽回面子。
  五城兵马司的司大人,比起盐道的千总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韦符掂得出轻重。
  穆彰阿一句话,兵马司那个司大人的前程就算废了。谁让他不上道,在寻人这件事上,让穆彰阿心生龃龉呢。穆彰阿情急之下的决定,也算一举两得,一消心头之气。
  官场就是如此风云诡谲,变幻莫测。
  好消息就是神迹。
  功名利禄,排忧解难,祛病消灾……,都是人生的好消息。
  好消息,是神灵的眷顾。
  你若珍惜,便可以享用得长久些;你若糟践,神灵便会转赐懂得珍惜的人。
  这些话,写在《五神经法》里。当然没有如此直白,常人甚至看不懂。这是邵如林译出来的。他把这些话写在留给邵天门的遗嘱里的。
  “五神经法”里藏了太多太多玄机,邵如林能看懂的也只有这些。
  那晚,邵如林邂逅单先生。一聊竟有十几年的孽债,再一聊,得了一本绝世奇书。
  都是邵如林不曾想到的。
  人这辈子总会遇见些想不到的事情,有大有小,有奇有不奇而已,没什么可奇怪的。
  小说家这样写,自有这样写的理由,不是为了圆某个故事,而是他该着遇到。你不要性急,总会有你奇遇的那一天。
  邵如林得了“五神经法”,单先生“叶落归根”。
  两个人都是风水术数界的翘楚,并不注重俗世虚礼。一杯酒饮尽,你东我西,各走各的。
  邵如林平日不饮酒,陪单先生喝了几杯,不觉酒劲上头,走路如腾云驾雾一般。
  他忘了怎么与单先生分的手,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他想着十几年前那个要人命的“小过卦”,想着泪尽血枯,自己大限将至,又想起孙儿天门不知身在何处……走着走着,不觉错过了羊尾巴胡同口,竟走到贡院门前。
  已是深冬,西北风顺着街筒子,溜溜地刮过来,抽在脸上像鞭打刀割;钻进脖领子,直凉到心口窝。
  邵如林袖着手,在贡院门前打转。
  转到拴马桩前,眼前一亮,曾指点过自己的两位老人,赫然坐在墙根。
  这一晚真是奇异,刚得了一本“五神经法”,又见到寻觅许久的贡院二老。邵如林不禁欣喜若狂,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能成为圣人口中的人,他可以死而无憾了。
  邵如林紧走两步,朝二老一揖到底,挨着老人坐下,道:“晚生等前辈等得好苦……”
  这贡院二老,一个仍是垂头闭目,昏昏欲睡的样子,另一个仍是精神矍铄,十分健谈。道:“等字用得好,世人若都懂这一个‘等’字,何来百般煎熬。”
  邵如林望了望天空,天上星辰点点,娥月弯弯,并非满月之夜。
  他道:“二老今晚可不是晒太阴吧?”
  “何以见得?”
  “今晚的月亮,既不圆也不亮,甚至不及星光皎洁,怎么晒呢?”
  低头的老人道:“你走吧,一身的酒糟肉臭,别脏了清风澈月。”
  邵如林在黑暗中红了脸,知道自己的话问得蠢不可及。
  另一老人道:“见了该见的人,得了该得的东西,何必还来这儿扰我们清静。”
  邵如林吃了一惊道:“二位前辈,你们是何方神圣?为何对晚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们当不起‘神圣’二字,不过是世间惆怅客的‘带归者’罢了。”
  “带归者?晚生不甚明白,请二老明示。”
  “今晚本是要带你走的,不料让你了结了一桩孽债,再容你些时日吧!”
  邵如林惊骇不已,左看右看,二老神态依然,与常人并无两样。
  邵如林道:“前次匆忙,未及请问二老怎么称呼,可否示下?”
  健谈的老人含笑道:“我们是阿罗汉座下的两个行者,我叫来者,他叫归者……”
  来者归者?罗汉堂里竟有这样的尊号?邵如林是头一回听说,不免疑惑,当下多问了句:“来者管生,归者管死,晚生理解的没错吧?”
  “错了,对我们来说,世间生灵没有生死,只有来去的分别。”
  “晚生有些明白了,只是刚才二老说,要带我走,不知去向何方。”
  “将你由凡夫俗子带入方外之界。”
  邵如林又不明白了,问道:“方外之界又是怎么个说法?”
  “你这人真是白修了一世的阴阳学说……”归者老人说道。
  《太平经》:财物乃天地中和所有,以共养人也。此家但遇得其聚处,本非独给一人,其有不足者,悉当从其取也。愚人无知,以为终古独当有之,不肯周穷救急,使万家乏绝。
  ——富者非不劳而富,穷者又因何致贫?!何以要富人散财,穷人坐享其成呢?
  作者:@无间无我 时间:2015-12-14 20:13:00
  楼主写的真好,是我近期看到的难得一见的好文章。很多做人的道理也蕴含其中,深有感触。天天追贴,唯感量少看的不过瘾。但也是心急,楼主其实写的也蛮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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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写得太慢,太慢,太慢……
  作者:@爱情幻影88 时间:2015-12-15 01:42:00
  楼主好文笔,大家爱看,是对您的肯定。但是也别着急,现在的网文大都是快餐文化,很少有经典之作,亦或是选了个好题材,却越写越乏味无力。希望楼主能坚持下去,严谨写文,创造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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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经典致敬……向您致敬……
  作者:@雪的柔情 时间:2015-12-14 21:46:00
  等更的同时,翻出小程的其他书,爱不释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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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暖心……
  作者:雪的柔情 时间:2015-12-15 22:38:00
  一天刷几次,还不更啊小程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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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更天了……
  邵如林觉得今晚的二老特别奇怪,说的每句话都让他半明不白的。不管问什么,也都回答得似是而非。
  邵如林清楚自己的道行太浅,不敢再与二老探究如此深奥的问题。沉默了良久,忍不住问道:“二老既然管世间的来去,可知晚生孙儿邵天门的去处?”
  归者老人道:“又问如此蠢的话,你来他去,相错而行,你管他的事情做什么?”
  “他是我的骨血,晚生担心他受了委屈。”
  “担心有何益处,你替不了他,只能把你的焦虑传递给他,令他心生牵挂,乱他的心境。”
  这句话邵如林是懂的。周易的道理便在讯息传递,这种传递不在语言而在心灵。平常人等都会偶有心有灵犀,邵天门为灵通之人,他想什么,天门必然能接收得到。
  邵如林心里说,我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愚钝,连最浅显的道理也想不明白。
  来者老人听了他在心里说的话,道:“你在常人面前多思多虑,心比他们清静,在我们面前你的思路阻滞,心比我们混浊。因此,你在常人面前是智者,在我们面前是愚者。”
  邵如林恍然大悟,说道:“这便是晒太阴的妙处。”
  二老道:“前次你就已明白了。不要说话,安静地吸纳太阴的精华,再许你数月的尘缘。”
  邵如林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响。二老齐望着他笑,如催眠一样,让他昏昏沉沉不能自持。
  “这儿怎么躺着一个人?是不是冻死了?”
  “摸一摸身上还有热乎气吗?”
  耳边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邵如林听得真切。他睁开眼,白晃晃的光芒刺得目痛。
  邵如林道:“我这是到了方外之界了吗?”
  刚才说话的人大笑道:“好大的福气,躺在雪地里一夜,竟然没有冻死。”
  “疯子身上有邪热,撑得住冻。”
  邵如林慢慢适应了光亮,发现自己竟然蜷缩在贡院墙根,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
  “我怎么在这儿?几时下的雪?”
  贡院的两个护院拿着扫帚,站在他身旁,道:“咦,你不疯啊?为何在雪地里睡着了?”
  “是啊,我怎么在雪地里睡着了?”
  邵如林努力回忆昨晚的情形,好半天才醒过神来。原来是昨晚喝多了酒,鬼使神差跑到贡院门口来了。那二位老者呢?难道是做了一场梦?
  前次自己没有醉酒,真真切切地与二老对话一番,定然不是做梦。这次因为醉酒,邵如林不敢确认是否做梦了。
  两次与二老相遇,虚实交错,邵如林分辨不清哪次是梦哪次是真了。
  或许他一直在梦里吧。
  邵如林抖落身上的雪,在两个护院诧异的目光里,朝羊尾巴胡同走去。
  邵如林回到家,从怀中掏出那本“五神经法”,搁在桌上,洗漱完毕,正襟危坐,专心研究起来。
  “五神经法”开篇有一段话便看不甚明白。上面写道:“天为父,地为母,人为灵。天地无情无怀,人不伦不类。无情得长天,无怀得地久。不伦有继,不类有常……”
  邵如林想了半天,似懂非懂,从书架上找出《淮南子》一书,试图能从中获得提示。
  庄若兰进来为他添上茶水,犹豫着说道:“爷爷,天门什么时候回来?”
  邵如林一愣,道:“穆家很喜欢天门,还要留他多呆些时日。”
  庄若兰道:“从昨儿到今儿,我这右眼总跳……天门在穆家,不会受什么委屈吧?”
  只有对一个人真正用心,才能预感到他的吉凶。若兰的话,让邵如林深为感动,他没想到若兰对天门竟如此有心。
  邵如林说道:“昨日我去穆家看过天门,他们待天门很好,你尽管放心。”
  近山识鸟音,若兰在邵家日久,潜移默化之间,察言观色的感觉也有了一些,她看邵如林的神态,不像说得实话,又不便细问,只好将信将疑地作罢。
  再说那太监小俊子,见了琼林玉质般的天门,心里着实喜爱,想起从前的风光,不禁蠢蠢欲动,一心要把他净身入宫。
  他在宫里四处打探有人认识邵如林吗?
  太监宫女对他,以前妒嫉,现在不免有些反感,莫说不知道邵如林,就是听说过这个人的,见他问起,也敷衍他说不知道。
  小俊子最怕有人知道邵如林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这个人,正说明邵如林不足挂齿。
  小俊子一心想着东山再起,也管不了那许多,便悄悄找到内务府主事的总管。说自己收了个干儿子,想着日后接自己的衣钵。
  主事总管以前得了小俊子不少好处,对小俊子还算体贴。听了他的话,明白他是不甘心受冷落,想扶持一个孩子满足虚荣。选用太监原是总管份内的事情,当下并不多问,便应允了小俊子。
  踅摸着一个清静的日子,小俊子把天门悄悄带进了内务府的净身房。
  小俊子事先给刀儿匠塞了不少银子,再加上有内务府总管的嘱咐。刀儿匠很是上心,和小俊子一齐动手,扒了天门的衣裤。
  一只机灵粉嫩的小雀儿露出来,小俊子不看便罢,看了不由血脉偾张,两眼冒火。
  天门情知不对,脚蹬手刨,大叫不止。刀儿匠一怔道:“你没哄好他啊,怎么大呼小叫的?”
  小俊子找了块毛巾,硬堵住天门的嘴,对刀儿匠说道:“还等什么,快下手啊。”
  刀儿匠掂刀在手,闪着寒光的寸长利刃,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冲着天门的小雀儿飞过去……
  作者:@凉茶八石 时间:2015-12-16 15:18:00
  我把楼主的另一篇都看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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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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