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作者:马宏飞

  好,一会传
  大家好
  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第一卷 第十五章
  每天上班,都会路过一个小的街心公园,一群老人早已在公园中聊天、锻炼身体,或悠闲的散着步。看得出,老人们都非常快乐,由此我也善意的推测,他们的儿女一定对他们非常孝顺,家庭和睦,儿孙绕膝。孝顺,是中华儿女的传统美德,“百善孝为先”的道理已经深深渗入了中国人的骨髓。我们的先人孔子在孝经中有一句话,说什么叫孝呢,孝就是“天之经,地之义,民之行也“,虽然有人反对孔子的学说,但对这句话的理解,起码应该是相同的吧。
  我读完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日记,让我对孝顺有了一点新的理解……
  别烦,不要拍我哦,马上书归正文。
  10月24日日记全文如下:
  全福的母亲去逝了,老人在这个人世间度过了九十多个春秋,子孝媳贤,四世同堂。老人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虽然很虚弱,但是坚持不去医院(老人这一生都没有去过医院,连打针吃药都很少)。全福听往诊的医生说,他的母亲没有什么病,只是各个器官都已经自然老化衰竭……
  说起全福,在我们这也算是个名人,不为别的,就是以孝顺出名。我不想举出很多道听途说的事情,来说明全福的孝顺。就说我亲眼看过的一次吧。那次我到郊区的姨妈家,那个地方是一个风景区(很美的,属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就连中南海吃的大米都是这个地方产的,就不提名字了,免广告嫌疑!),路上看到全福骑着自己那辆特制的人力三轮车,带着老母亲正在向旅游区的路口拐去。
  已经六十几岁的全福早已是汗流颊背。后来听说,全福的母亲晕车,全福就特制了这辆三轮车,带着母亲在好的天气里外出散心(是不是很孝顺,我不喜欢编故事,就是文学创作,构思也应该是适当的)。
  全福的母亲送到了殡仪馆,我们都带着无比的敬重,来为这个已经九十五岁的母亲整理遗容。老人脸上的皱纹很细密,就像树木的年轮,记录了这个平凡母亲的所有人生印迹,脸上慈祥的表情,并没有一般人遗体死亡后的变形恐惧(交待一下,一般情况下,遗体的面部和生前相比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变形,这是由于人在最后死亡的时刻基本上都在病痛的折磨中,再加上对死亡的恐惧,基本上都是会怕怕的哟,人之常情嘛!我总结了一下,有两种情况下,人死后不会出现面部变形;一是瞬间非暴力死亡,二就是这自然的老死!!和亲们说一句最真心话,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健康,我们的目标是让自己老死,决不病死!!)。
  全福的母亲终生吃素,据说,一闻到荤油味就呕吐,所以全福家就从来不买肉,孩子老婆想吃就到外面吃。全福其实是很爱吃肉的,但是,为了老母亲,就一直陪母亲吃素。人们都在夸全福母子身体好,就是因为素食的原因吧。这让我们几个女人大讲起素食的好处来,什么抗氧化,防衰老,保持青春体型(女人都这样,什么时候都不忘记交流臭美的经验)。
  由于是喜丧(年纪特别大的逝者),所以是不能哭的。这个遗体告别会虽然没有哭泣声,但看得出一家四代,三十几口人的表情告诉我,他们的悲痛胜过了很多人的眼泪。这是一个庞大的家庭,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重孙……,一个个都悲痛的走过老人的遗体。
  就在这时,一个让谁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让正在电脑前播放哀乐的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老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身体也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睛里放出那种、只有年轻人才会有的青春光芒。由于老人太慈祥了,要是别的遗体从停尸床上坐起来,人们早就吓跑了。
  现场的人没有动,只是惊呆得说不出话来。全福过来想把母亲从尸床上扶下来,母亲拉住了全福的手,摇了摇头。一家人都紧紧的围在停尸床前,为这个慈祥的老人的复活而惊喜。但是老人始终不愿意走下停尸床,只是若有所思的拉着全福的手。
  全福知道,老人是不会去医院的。就找来了为老人生前往诊的医生,医生很快到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后,医生脸色铁青,任凭全福怎么问,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跑出了殡仪馆的大门。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后来,听说,医生根本就没有检测到心跳、脉搏等一系列生命体征)。
  还是我们殡仪馆的老人参、火化工老王镇静,他分开了人群,拉着老人的手,说,老姐姐呀,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我能听明白,说完老王就把耳朵靠近了老人的嘴边。好一会,就听老王又说,老姐姐呀,你这事就交给我,我马上办。
  说完,就告诉全福,去,到市场买一大碗红烧肉来。全福刚想辩解,说母亲一生都吃素,从不吃肉时,他看到了老王正在指着母亲说,这是你母亲一生最后的愿望,快去吧,要大碗的。
  几个儿孙和全福一起冲出了殡仪馆的大门,不一会儿,全福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端到了老人的面前,不知道是母亲复活的激动,还是热气熏到了眼睛,一串串的眼泪掉进了大碗中。
  只见全福的母亲端起碗,好像感觉不到烫是的,像捡豆一样,一会就把一大碗红烧肉吃了个精光。全福怕母亲吃的太急,想说话,却被身边的老王拦住了。
  碗被拿到了一边,老人看看大家,准确的说是环视了一下四周。每个人都看到了,那种眼神,到后来让我想起来并不害怕,还感觉有点可亲(亲们可能都感受过过年回家时,母亲那种目光吧,真的不是用文字能描述出来的)。
  下面老人的举动更是让所有人惊呆了。老人环视完四周,笑了笑,慢慢的倒回到停尸床上。满足的笑容,永远地定格在那慈祥的面庞上。全福和家人都要去拉老人,被老王制止了,老王说,老人已经随了心愿,走了,不信,你们打电话让120来确认吧!
  一会儿,几个医生来到了殡仪馆,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狠狠的白眼了家属,说,人早已经死了,已经发生了尸僵,你们就不要添乱了。我们都说,刚才老人还吃东西了呢,那可是一大碗红烧肉啊,都吃光了。医生就更不乐意了,说,不信我们,你们就送医院。再不信你们自己摸摸,尸体已经很硬,死亡已经超过72小时……
  老人这一生,是生在战乱年代,年轻时正是动乱的年代,到了老年才算享点清福。这让全福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做肉(那个年代穷,只有过年过节才有肉吃,现在也一样哦,猪金贵嘛!)的时候,母亲总说吃肉要呕吐,就一个人躲在厨房。有一次,全福看到母亲在端一大碗红烧肉往饭桌上放时,不知是热气熏到还是闻到肉味不好受,母亲的一串眼泪掉进了碗里!!全福到现在才知道,那是母亲心酸的眼泪呀!
  正如医生所说的一样,老人确实是死了,但吃一大碗红烧肉也是事实。虽然我不能解释为什么,但确实是发生了。
  事后我们都追问老王,开始老王不说。问急了,就说:
  “全福的妈是心愿未了,一时还阳罢了,说了你们也不信,善良的人是不会带着遗憾走的”
  要是以前,我一定认为老王又迷信了,但这次,我信了(亲们,信吗?)。当全福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母亲的眼泪落在肉碗里,全福的娘只是想吃掉儿子的眼泪,让儿子安心不再亏欠(是阿,现在的社会什么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母亲的眼泪也可以吗?亲们,也许工作都很忙,给父母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老人的遗体在殡仪馆里又放了两天,家属们就陪了两天。确认母亲真的已经去了,全福这才同意把母亲的遗体火化。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老人的遗体马上就要火化了,已经推进了火化车间。我为老人整理了最后的遗容,小声的对每一位家属说:
  “都来和老人握下手吧,那样老人会走的很安心”
  儿孙们都一个个捤着老人的手,从老人身边走过,全福最后一个走到娘的身边,伏下身体,贴着老人的脸,还未说话,眼泪就已经一串串的掉下来,
  “娘,别害怕,安心的去吧……”
  我们殡仪馆所有员工和老人的家属们,在火化间共同为老人送行,送这个含辛茹苦的母亲最后一程。我的心中还在默默祈祷,善良的母亲啊,一路走好!!
  世界上有数不胜数的母亲,她们也许高贵,也许平凡,也许高大,也许瘦小,但母亲的心都是水做的,母亲的泪水啊,是在牵挂天下所有的儿女。
  如果你看完本文,能给远在他乡或近在同城的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慰籍一下牵挂儿女的泪眼,作者荣幸之至……

  10月25日日记连载明天继续……
  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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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第一卷 第十六章
  曾几何时,在传统教育的影响下,我非常相信达尔文的进化论,也许是马老(不是笔者哦,是那个德国大胡子马克思)在中国很有市场吧。由于写作需要,最近又找来了英文本阅读了一遍。不可否认,达尔文为物种起源一书倾尽了毕生的心血,但这只是一个个人的学说而已。这个我们姑且不说,就连达尔文本人临死前都在要求上帝的宽恕,就是用达尔文自己宣称的科学精神来检验自己的学说,也是通不过的。
  达尔文看到了鸟的嘴巴长短不同,就推测这是同一物种、在进行着进化的结果。如果把一包黄油和一盆面粉放在达尔文面前,是不是会自动进化成烤面包呢。
  只可惜,各种中文译本的物种起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把这些有争议的东西翻译过来。我们翻开课本,就一目了然了,原来我们的伟大共产主义理想、马KESI主义学说竟然建立在达尔文本人都不相信的假说之上,(不敢往下写了,怕被请去喝茶…… )。
  写这些,作者是为了要捍卫人的尊严,我们承认我们人类是从洪荒中走来,人和兽的不同就是人性和兽性的不同,但如果说是什么猴子进化成人,那……
  读了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日记,我相信生命是不朽的,更是不容亵渎的!
  10月25日日记全文如下:
  包工头吴大贵死了。说了都怕别人不相信,这个吴大贵可真是个能人,他早年务农,后来嫌干农活太累,就到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打工。亲们也许都知道,建筑工地上的活是很累的,吴大贵可吃不了这个苦,就帮黑心的开发商拉黑工(解释一下:拉黑工是民工说的土话,就是想白用工少给工钱,不给工钱),这个黑心的开发商和天天枕着厚黑学睡觉的吴大贵一拍即合,干起了坑害民工、伤天害理的勾当。
  坑人也要选择一下对象,吴大贵想了很久,还是先从自己村里的乡亲下手。其实乡亲们也知道这个村里的无赖,不会有什么好良心。但是缺吃少穿的乡亲们还是在吴大贵的花言巧语下走进了圈套,吴大贵就用押在手里的工资牢牢的拴住了自己的乡亲们。这让吴大贵着实的发了一把,从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到腰缠万贯的黑包工头。
  吴大贵的黑心是一黑到底,他没有孩子,在农村只有一个老婆。父母看着他坑害乡亲,也管不了,一气之下,相继离开了人世。再也没有人管的吴大贵和老婆离了婚,在城里买了大房子,一口气换了四个老婆,听说最小的一个才17岁,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老婆也没有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四个老婆也先后离开了他……
  从此,吴大贵就独自居住在那所大房子里。近两年,由于民工的维权意识增强了,吴大贵在一起起的劳资纠纷中败诉,可这个老赖就是不还钱,自己照样花天酒地。
  邻居们都知道这个恶棍的所为,就很少有人愿意理他。从今年入秋开始,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吴大贵,不过这种人死了最好,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
  初秋的天气依然很炎热,邻居们在路过吴大贵的门前时,闻到了一股咸鱼的臭味,一天比一天浓烈,邻居们已经不敢开窗子。直到有一天,从吴大贵家的门缝中爬出蛆虫来,人们才感觉到有事情发生,就报了警。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吴大贵死在了床上,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蛆虫不断的从尸体中钻入钻出,散发着难闻的恶臭。门窗完好,警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吴大贵是死于酒精中毒(说白了,就是喝死的,亲,一定注意,酒最好还是不要喝了,有的亲还要开车,就更不要喝了,你们的孩子老婆在家等你们平安归来!)
  处理完现场的警察叔叔一路小跑离开了现场(汗,我竟然看见一个警察MM吐了,也许是维护警察形象吧,这个MM竟然把呕吐物都吐进了自己的包包里),记者们也都跟着警察跑了出去,也许是感觉我们殡仪工身上没有什么好采访的吧。
  尸体处理工作就留给了我们殡仪馆,好在我们处理过这样的遗体,有经验,就找了个大尸袋,两个人搬运尸体,两个人挣尸袋。
  当刘姐和张哥同时伸手搬运尸体时,却象抓到了豆腐上,尸体腐烂程度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就像是煮烂的肉,已经化成了黄绿色的半液体(爆强,我头一次看到尸体严重腐烂后的脓水颜色,是黄绿色,原来很多电视和书上写的并不对),床边还有亮晶晶的褐色液体(后来知道,那就是尸油,想想在哪见过,细心的亲们一定想到了,就是在炸串店的油锅中,爆呕吐,从此,我再也没有到过炸串店)。
  张哥从运尸车上取下了一把大号的铁锹,几下就把那已经象豆腐一样的尸体装进了袋子里,迅速的封死了袋子口,扔到了运尸车上。
  吴大贵的死,倒是乐坏了我们殡仪馆的一个串(行话,指不是我们殡仪馆的人员,是各个行政区内租卖殡仪用品的人员的代称,平时这帮小子在外面天天发死人财,败坏的是我们殡仪馆的名声,也许死者家属不知道,家中有人过世时不要找任何的殡仪服务公司,那可是和殡仪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就直接打殡仪馆的接尸电话,二十四小时的,按里程收费,和出租车一样。为什么要介绍这个呢,因为串们收的费用太高了,一个骨灰盒我们是几十元,到了串那里,就是几百,上千,你有异议,他还会说,死人的钱留下你花呀!能噎死你!)。
  这个串和吴大贵之间有一笔不小的经济纠纷,法院最后把这个房子判给了这个串,可串就硬是没有敢和吴大贵要房子,也许是恶人也有恶人降吧。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现在吴大贵死了,串就再也不用怕了,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个房子的主人。我还记得,当时串的儿子结婚,还请我们馆里的人去喝喜酒(我们这行的朋友不多,行里人有事情,一定要捧个人场的,其实我很烦这个串的哦),新房没有经过怎么动,因为吴大贵已经进行过精装修,只是重新粉刷了一遍。
  过了不几天,就出了大事。串的儿媳说那个壁橱有问题,不好看,就找了几个民工,准备重新装修一下。当民工打掉那个壁橱,所有人都吓得跑到了楼下,串的儿媳也晕死了过去。
  原来,壁橱的上方墙壁也是空的,壁橱一下来,从里边露出了几个密封的塑料袋,从外表就能看出,是几具人的尸体,只不过经过封闭处理,尸体并没有太多的腐烂,还能看出人形。警察封锁了现场,经过对比身份,邻居很快认出了这四具尸体是吴大贵的四个小老婆……
  一时间,吴大贵杀死自己四个小老婆的事情就传开了,并绘声绘色的描绘着细节,说吴大贵是如何如何的残忍……
  警察会同法医很快解剖了四具尸体,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在死者的身体中,检测到足以致人死命的可卡因成分。这个结果连我都感觉有点意外(不够精彩是吧,但这是事实)。
  串的儿媳说什么也不在这里住下去了,就和串换了房子,这个大房子串自己只好住了进来(记住这个房子,以后还会讲到)。串的老婆很害怕,就一个人跑回娘家住了。
  事情过了没有多久,有一天串没有到我们馆里来(这些个家伙天天来,好发死人财呀),我们还以为有事,连续几天,都没有来,直至串的尸体拉进了停尸间,我们才知道,串已经死了。
  串一个人死在了床上,由于和老婆呕气,串的老婆就几天没有理他。几天后,串的老婆感觉不对头,就到了那个大房子,打开房门一看才知道,串已经死了几天……
  警方经过勘察现场,发现门窗完好,串的身上也没有伤痕,只是在床的周围,发现了五个不同人的赤脚印,密密麻麻的像在围着床绕圈(后来,听说,脚印鉴定结果是四女一男,正是死去的吴大贵和他那四个老婆的脚印)。
  一时间,凶宅的流言在小城中漫延,说那个房子中有吴大贵和他四个老婆的历鬼,谁住进去都会被索命。楼上楼下的邻居人人自危,那个小区的房价降到了冰点。有一点本事的人都已经搬出了那个小区。
  串的尸体解剖结论出来了,死于过度惊吓。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但是那些脚印就永远成了迷……
  案子终于结了,我们可以火化那些尸体了。别的还好说,就说吴大贵那具和豆腐一样的遗体吧,就连我都好奇馆里会怎么处理。还有吴大贵那四个老婆,隔着塑料袋还是个人形,其实里面比吴大贵的腐烂还厉害,褐色的尸油把整个尸体泡在其中,显得油光发亮(说说吴大贵最后那个老婆吧,可能是生前很胖,尸油特别多,由于她死的最晚,基本上没有腐烂,但是由于塑料的作用,尸体的油都已经析出,身体显得很苗条,和生前照片一点也不像。这让我想起了在美容院做瘦身时,用塑料布围腰,超恶心,我再也没有勇气到美容院)。
  对于这种存在高度传染危险的遗体,史馆长下达了集体、就地、无害化处理这五具尸体的命令。我们开启了那台专门处理传染性遗体的火化炉,1200度的高温焚烧了两个小时,基本上连灰都不会留下。不过这下倒好,吴大贵和四个老婆集体火化,也算是合葬吧!
  串的老婆很悲伤,把自己家的殡仪店关了门,说什么也没让儿子再做这个专发死人财的勾当。听说,半年后,串的儿媳就生了个儿子,一家人在清明节一起来祭拜那专发死人财的串,我看到了孩子,真的很可爱……
  10月26日日记连载明天继续……
  没人
  亲,顶一个
  展现生命的美丽,捍卫生命的尊严!





  作者拱手了!!
  感谢亲们的阅读,,



  作者拱手了



  好人都一生平安


  一会接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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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人总会有好报的
  殡仪馆里也不是只有冰冷的尸体。也有人间的亲情




  站在生与死之间的天堂路口,亲情就更可贵。


  善待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

  尤其是我们的亲人,

  如果有来生,

  我们不一定相逢!


  珍惜每一天,


  每一天的时光,

  都是大自然神奇的恩赐。
  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第一卷 第十七章
  最近有编辑约民国史方面的稿子,我就把民国的历史资料找了出来,还从台大历史系的同人那里传来了他们的研究资料。毕竟国共两党多年隔海对峙,各自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宣传。为了公正,就只有两方面资料都看看了,毕竟我是为了学术,而不是搞政治。
  在同人传给我的历史资料中,有一个小故事,说的是民国时期的南京,一个小偷在进入一个牧师家偷东西时,被牧师的小女儿发现。小偷情急之下,就捂住了小女孩的嘴。等小偷放开手,女孩已经停止了呼吸。案子在法庭审理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牧师夫妻公开在法庭上为小偷求情,要法官不要判小偷死刑,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也许是文化的背景不同吧,中国人挂在口头上的“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潇洒在现实中难得一见,倒是有仇不报非君子成了主流文化,就造成了中国社会中特有的冤冤相报……
  读了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日记,更是让我感慨万分。仇恨的种子一但播下,一定会开出罪恶的花,结出苦涩的果。不多说了,直接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嬉笑怒骂,进入正题。
  10月26日日记全文如下:
  这天下午,我们几个姐妹都在馆里的大院闲谈,难得有这样空闲的时节。秋天的时节是最好的了,因为只有这段时间,死亡率会很低,虽然我们的收入、会因此而减少几百块的提成(汗,透露一个绝密,所有的亲们都不会知道吧,火化一具遗体,我们火化流水线的工人,都会有二块钱的提成)。
  但是我还是宁愿不多赚这几百块钱,毕竟这提成是与人的生命挂在一起的,让每个人都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好(不要骂我唱高调,亲们没在这工作过,也许理解不是很深,钱是什么呢,和生命本身相比,钞票和冥币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只是发行单位、流通区域不同罢了。钱够用就好,真的没有必要用自己的健康或者生命去换取。同样,我也不想刻意去拿那和生命挂在一起的提成)。
  我们正谈得来劲,那个有点疯疯癫癫的老太太又来了(老太太的儿子叫张强(化名),前段时间失踪了,儿媳刚过门不久,看到这种情况,也跑回了娘家)。
  老太太嘴里重复着,那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见人就问,“看见我儿子了吗”(唉,可怜的母亲,不知道听谁说的,也许是好心的提醒吧,说失踪人口如果死了就在殡仪馆,从此,老人就天天来殡仪馆找儿子)。
  事情不久就有了答案。
  故事还要从十年前讲起,张强,才十八岁,由于家中就母子二人,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人世。那年,张强的母亲带着他到四川讨生活,去了张强的姨妈家,姨妈说给母亲找了份工作,张强也就到那边的高中上学。
  张强的学习成绩不好,也没有打算去考什么大学,上学就是混日子。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张强在县城的高中下了晚自习,一个人走在回郊区姨妈家的路上。
  正路过一片寂静的绿化带时,张强看见一个人,一个姑娘的身影在前面走,天太黑,张强大致可以分辩出这也应该是个中学的女学生,因为后背还背了个大大的书包。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青春女孩的阳光气息是无处不在的。(强烈警示:那些个家有儿女的亲们,在这个年龄段,女孩一上学一定要接送,男孩一定要管的严格些,别相信有些书上什么顺其自然的屁话)。
  也许是青春期的躁动,也许是从小缺少父亲的管束,张强做出了一件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他冲上去,死死的勒住了女孩的脖子,把女孩拖进了绿化带的深处,不顾女孩的挣扎,强行脱光了女孩的衣服……在挣扎中,女孩咬伤了张强的前胸,最严重的一口咬掉了张强的乳头。事后,张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姨妈家。
  从此,张强再也不去上学了(暴力犯罪无论是受害者还是罪犯本人,都会产生严重的心理影响,这就是和谐社会严惩暴力犯罪的主要原因吧),就猫在姨妈家中,从不出门。其实张强是心虚,怕哪天出门就会让警察捉去。
  张强的母亲还以为儿子不适合这边的环境,生了病,就辞了这边的工作,和张强回了老家。一连几个月过去了,也没有警察来找张强,慢慢的这件事就淡忘了。由于张强学习不好,也就不读书了,在外面打点零工给母亲减轻点生活负担。
  又是几年过去了,母子俩的日子没有什么好转,可张强到了结婚成家的年龄,但也找不到合适的姑娘,说白了,就是姑娘不愿意嫁给他。别说他没有钱,就是中等人家,儿子结婚,也要在城里买个房子,要不然是没有人会嫁给你的。
  就张强家的条件而言,要想找个本地姑娘,是不太现实的了。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张强的母亲早就想好了另一条路。那个时候,会不时有人贩子从南方运姑娘过来,只要花个几千元就可以买个媳妇,虽然知道这是违法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亲,不用怀疑,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我就不明白了,这帮黑心的王八蛋怎么就忍心对妇女和小孩下手,还不来鄙视一个)。
  一天夜里,一个罪恶的交易正在进行。张强的妈妈哆哆嗦嗦的、把辛苦半辈子攒下的积蓄都拿了出来,交给了人贩子的手里。终于成功的给儿子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强烈悲哀:我无意去责难一个母亲为爱子而犯下的罪行,但是正是这种麻木,在中国一代代的女人身上漫延着,让这个原本善良的母亲也加入了坑害女人的行列)。
  人在做,天在看。有一句老话,说什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话一点也不假,这颗罪恶的种子已经找到了适合的温床,正在快速生根发芽,最终结出罪恶的果实。
  下面的场景可能有点血腥,阅读与否,请自行选择(吐了可别拍我哟)。
  不久,警察送进来一个大缸,没有错,就是农村盛水或腌菜用的大缸。我们还奇怪,这缸和死人的尸体会有什么关系时,运尸车司机张哥已经和几同事,把大缸抬进了土火化炉旁边的杂物间(就是前面说的那个解剖室和刑场)。
  我们几个都跑过去一看究竟。我探头一看,是那种酱红色的东西,还有肉的香味,我不禁说出了声:
  “噫,是腊肉……“
  一个警察狠狠的白眼了我。我又为我的冒失买了单。我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嘴,以防止再说错话。不过我的眼睛还是死死盯着那个大缸。那里面有大块的排骨,肉块、内脏,都泛着酱红色的气泡,液体的表面还露出两根人的手指(超恶心:都是经过分割后才腌的,当我听说那是一缸人肉时,险些没把胃吐出来,真的很残忍)。
  经过DNA的比对,警察确认了这缸腊肉的身份,正是失踪了几个月的张强!张强的母亲还疯疯癫癫的要把儿子从大缸里捞出来,回家给她生那个再也盼不来的孙子(可怜的母亲啊,这罪恶的传宗接代的思想控制了我们中国女人几千年,女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生育的工具,不知道这个阴魂何时才能散去,亲们,让我们一起向这个方向努力)。
  凶手很快抓到了,就是张强母亲买回来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儿媳。没用警察费力,就招供了如何趁婆婆不在家,把张强杀死后分割做成腊肉的过程(过程很血腥,但可以学到如何“秋”腊肉,四川话,别忘记了,张强的媳妇就是一个地道的川妹子)。
  原来,张强的媳妇叫霞,学习很好,高中时还是学校的前几名,是很有希望考上个重点大学的。但是命运在一个、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发生了改变,一个坏人勒住霞的脖子,把她拖进了绿化带,霞在挣扎中咬掉了那个坏蛋的乳头……
  从此,霞开始了逃学、旷课……最后成绩一落千丈。霞最后随着几个小姐妹一起去了大城市打工。在那个资本家的血汗工厂,没有一技之长的霞只能做着最辛苦的工作,拿着最微薄的工资。有一天,一个姐妹的朋友对霞说,有个地方有好的工作,能赚大钱,不明就理的霞,就跟着这个姐妹的朋友到了这里,结局大家都知道了,这是个人贩子。霞被以八千元的价格卖给了张强当媳妇。
  霞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老实厚道,一副标准的忠厚农民形象。霞心想,要不自己就认命算了,嫁给这个老实忠厚的人也算一生有个依靠……
  无巧不成书,这个想法在所谓的“新婚之夜”被击得粉碎。
  虽然没有热恋中情侣嘿咻时的缠绵,但是年轻的激情总是光芒四射的,伴着沉重的喘息声的平复,霞发现张强的乳头少了一个……
  所有的仇恨一起涌上心头,要不是这个坏蛋,自己也许早就大学毕业,正坐在大城市的写字间里,和那些个白领姐妹在一起工作、聊天。都是这个坏蛋,让自己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毁了自己的一生……
  一个罪恶的复仇计划在霞的心里已经开始。下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霞找了一个婆婆不在家的时间,用安眠药迷倒了张强。又找了一口大缸,肢解了张强的尸体,做成了一大缸腊肉(真实回放:霞指认遗体时来过殡仪馆,我看到的霞是一个柔弱得有点纤细的女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有力气把一个大男人肢解,而且还从容的分割后再做成腊肉,也许这就是仇恨的力量吧,女人在被逼上绝路时,复仇的火焰会燃烧得更猛烈)。
  在处理这缸遗体时,真的是难住了我们,最后选择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把液体倒进了下水道,把腌得发红的尸块装进袋子,送进了火化炉……
  但愿这雄雄的烈火能洗涤人间所有的罪恶……
  10月27日日记明天继续
  亲,来晚了
  其实时间长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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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亲在等,接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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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第一卷 第十八章
  人类社会的进步就是人性的进步,在今天这个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里,每一个人都有,有尊严的活下去的权力。就是再弱势的群体,社会也为他们准备了最基本的生活条件。社会福利院,这个守候人类生存尊严的最后的屏障,责无旁贷的担当起了这个艰巨的任务。爱心,这个用爱心搭建起来的社会平台,正在坚守着人们良知的底线!
  读了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日记,作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10月27日日记全文如下:
  市福利院的院长刘妈妈去世了,听说是累死在工作的岗位上。人们在办公室发现她时,刘妈妈已经伏在案头,永远的睡着了。是急性心埂,刘妈妈的手临终前保持着一个伸手的动作,好像要够什么东西,在离刘妈妈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救心丸触手可及(亲,如果家中有这样的病人,一定要注意药品永远不离开身体,也许一个疏忽就是阴阳两隔)……
  刘妈妈的一生,都在福利院工作,所以就有了好多的儿女,这些个儿女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智障人员。还有很多孤儿都已经长大成人,在社会各个行业中工作,其中也不乏成功人士。
  所以,刘妈妈的追悼会规模很大,来吊唁的人挤破了殡仪馆的大门。追悼会整整开了三天,刘妈妈曾经照顾过的孩子,还有社会各届的名流,电视台的记者。花圈、花篮告别厅里已经放不下,一连串的摆到殡仪馆的大门口。
  这些来吊唁的人都很伤心,哭声就像小河之水汇成了大海,虽然每一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但人多了,也就成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我们殡仪馆的工人们也很感动,但感动归感动,因为不断有遗体运来,还是要工作的。
  其中一具遗体是医院送来的,是死在了手术台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很端庄的一张脸,从死者的死亡证明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智力有点缺陷的孤儿,监护人是市福利院。我们都在为这个孤儿唏嘘着,真的很可怜,这么小就得了必须做手术,才能治疗的疾病,还意外的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和刘姐还有几个同事,把小姑娘的衣服脱下来(由于死了两天,身体已经僵硬,没有办法,就用那把大号的剪刀剪开),用水为小姑娘清洗着遗体。当水流过女孩小腹部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那刀口根本就没有缝合,水一冲洗,还往刀口里面沽沽的流着,又从刀口中流出血和组织液的混合物,顺着液体还露出了半卷纱布。
  我心里暗自骂着这个粗心的医生,真是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医学院都是怎么教你的,就是解剖遗体前都要默哀,解剖后要收集好哪怕是一小块的人体组织,能复原的要尽量复原,这是最起码的从业道德。
  何况这是一个活人,就是死在了手术台上,你忘记缝合刀口就已经很狗血了,怎么还能把纱布忘记在尸体的肚子中(爆悲哀,好人遇到这样的医生,不也是死路一条,亲,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每一个穿白大褂的都是天使)……
  刘姐已经找出针线,为这个可怜的智障姑娘缝合刀口(不用怀疑,亲,我们殡仪工的常用工具,包括了手术用的针线,也许我们的缝合功夫真的不会比很多医生差吧。我们是不会让每一具遗体带着伤口离开这个世界的,这是一个殡仪工最起码的道德,不站在这生死之间,你不会对死亡和生命,真正产生敬畏的),一会儿,就缝合完事了,遗体又恢复了她应有的完整。
  正当我们要给这个智障姑娘的遗体穿衣服时,发现小姑娘的下体不断的流出血来,准确的说是血和脱落的人体组织。这个女人都不会陌生,就是经血,这个小姑娘刚刚月经来潮。就像一朵花刚要开放,就迅速的枯萎了(我真的伤心了好一阵,唉,女人啊,总是那么的多愁善感)。
  我和刘姐刚低下头为小姑娘清理经血,两个警察闯了进来,示意我们立即停止工作。说完,就让几个人把遗体运进了后院锅炉房的杂物间(就是那个解剖室兼刑场),我们都预感到有大事情发生了。
  警察这次更绝,在殡仪馆的大门处放置了警戒线。不是还有福利院刘妈妈的追悼会没开完吗?人们早已经被警察驱赶出了殡仪馆,那些人都在骂着娘,说为什么不让悼念他们的刘妈妈,还有记者一次次的追问警察,警察也一次次的重复着,这是上锋的指示,具体情节无可奉告!
  从案件的紧急程度来看,我想事情一定很大很大。因为从来没有看到过,警戒的范围这样大,来解剖遗体的法医这么多,来得这样的快。我和刘姐也跟着馆里的同事,都到杂物间,和亲们说过,我们馆里的工人有看这个的特权,警察是不会把我们当做外人的。
  那个被称作吴老的教授,我认出来了,就是上次从医学院往回取尸体时,和我们主动搭讪的老者。听同事们说,这可不是一般人,这是个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国宝级专家。是我们国家法医届的权威(想想上次吴老对我们谦和的态度,我就想到很多人,有点本事就不可一世,真的是很浅薄)。
  是什么样的大案子,让吴老亲自来解剖呢。我睁大眼睛,跷着脚、扯着脖子(汗,我个子小,没办法,只好用脖子加点身高),生怕落下每一个环节(别骂我无聊,好奇嘛,不许白眼我哦)。
  看完吴老解剖那个智障姑娘,才知道很简单,就是把刚才刘姐缝合的刀口割开,取出了点人体组织,很快就缝合了,还带走了那半卷纱布。看着吴老的缝合手法,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纯熟,更是相当的细心,一针一线中能看出,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医生,更是一个大写的人。刚才还在自诩、自己缝合技术的我,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也许是解剖尸体看得太紧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福利院刘妈妈的遗体,也被放在这个杂物间内,只是,吴老并没有解剖刘妈妈的遗体。而是和几个公安局的领导,简单交待了几句什么,就离开了殡仪馆。
  这个智障姑娘和刘妈妈的遗体被放进了水晶馆,冷冻了起来,等候着警方的通知。
  事情很快惊动了各路媒体,记者们纷纷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殡仪馆当然成了热点中的热点,因为智障姑娘的遗体和刘妈妈的遗体都在殡仪馆。史馆长就一个态度,看遗体,随便,不论问什么,都是无可奉告……
  从记者们的口中,我们才知道,在刘妈妈死的第二天,就有网友爆料,说医院发生了医疗事故,三个智障女孩在医院做子宫摘除手术时有一个意外死亡。
  而这种福利院和医院合作,为智障女孩摘除子宫的手术已经进行了几十年……
  一时间,福利院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医院也倍受责难。伴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个不为人知的事件慢慢被公开。原来,福利院中有不少这样生活自理能力不强,或者完全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孩子。做过母亲的,家中有这样大的女孩子的不会陌生,当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时,不能处理,往往会很害怕,弄得哪里都是。福利院的工人们正是怕经血脏了被子,就把女孩子送进医院,做子宫摘除手术,这就永远免除了后患,同时也剥夺了这些智障女孩做女人的权力。
  然而,跌破人们眼球的是,这些事件的幕后指使者正是那个、有着无数个孤儿叫妈妈的刘院长(强烈鄙视:再也不能叫她刘妈妈,她不配,如果她还活着,我们可以问问她,如果她有个智障的女儿,是不是也要做子宫摘除手术!)。
  事后,我们殡仪馆资格最老的女工秦姨告诉我们,以前清理福利院送来的智障女遗体时,发现小腹上都有一个长长的刀口……
  市井中,这个事件被渲染得很恐怖,说福利院把那些个智障女孩都摘除了子宫,把智障男孩都做了睾丸切除,说怕到了年龄雄性激素分泌多了会闹事,有攻击性。
  还有甚者,传闻福利院的刘院长还参与了倒卖人体器官的生意……
  一时间,人们传得神呼其神,个个描绘得绘声绘色,成为这个城市中,人们荼余饭后的议论焦点。
  最后官方调查只认定了多年来,刘院长为了护理工作方便,指使手下为多名智障女做子宫摘除的手术,具体时间和手术的数量,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当事人刘院长也已经死亡,更是无从查起。
  医院是从来不会为这类手术留存档案的。看来,医院也知道,这是一个不可告人、伤天害理的勾当,由于每次都会有不菲的手术费,更为实习的医生创造了一个难得的实习平台。因为在刘院长与医院领导的口头协议中,除医院半价收取手术费外,得了便宜的福利院是不能因为手术中出现意外而找医院的,就是说,智障儿就是死在了手术台上,哪怕医院用的是一个没有执业证的实习医生,也不会有任何责任。这就不怪这个实习医生在看到手术失败,智障女孩死在手术台上时,惊慌得连刀口都忘记了缝合,还把纱布忘在了姑娘的肚子里(真的能汗死,这是医生,还是杀猪的!)。
  不久,接到警方通知,火化了智障女孩和那个有人性障碍的、刘妈妈的遗体。
  神奇的事情总是在神州的土地上每天发生着,又一个个神奇的不了了之了……
  10月28日日记连载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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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agaa1967 2012-4-30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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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手记
  第一卷 第十九章
  人生在世,衣食住行,哪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中国正处于一个大时代的社会转型期,人的良知在金钱、欲望面前被时时拷问着。世界上最小的战争是一个人内心的战争,是正义,是邪恶,还是麻木,都是这场战争的结果。
  人心向善,是人性发展的必然方向,我们有理由相信,人的善良本性会战胜邪恶的欲望,还人们生活一片纯净的天空。
  读了江梅的日记,一个殡仪馆女工的日记,作者感到纯善的人性,才是我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别的任何东西都如那过眼云烟,随风而逝!大道理讲多了就是能烦死人,不用拍我板砖,我主动──进入正题。开始今天的嬉笑怒骂!
  10月28日日记全文如下:
  今天,殡仪馆的大院里很热闹,不是别的,而是多了一群流浪狗。这些被遗弃的小动物被送到殡仪馆,亲,不用怀疑, 我没有写错,你也没有看错,城里的各种流浪的小动物,如果被城管和警察捉住,就会被送进殡仪馆或类似殡仪馆的地方,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建议亲们养小动物时要有始有终,千万不要不想养就丢弃。你一定会说,我又没杀它,放它出去,自生自灭吧。
  亲,你错了,这些个小动物在城市中多半会被城管或警察捉住,你一定会说,那不是更好,城管会养活它。你又错了,它们的命运最终会被送到殡仪馆。送殡仪馆做什么,还用说吗)。
  这个应急处理流浪动物的办法,是在非典最严重时期,有关部门想出来的对策。就在殡仪馆的旁边建立了一个专烧动物尸体的火化炉(亲们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不是和人一起烧,是单独烧的,和我们殡仪馆是没有关系的,只不过离的太近了)。
  虽然说很是残忍,但非典毕竟是很严重的传染性疾病,为了人们的健康,也就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据我们馆里的火化工老王说,那个非典盛行的夏天,也不知道是工作人员太忙,还是有些人缺少对动物的同情心,很多小动物就是被活着投进火化炉的)。
  那场恶性传染病结束了,这个火化动物遗体的制度却留了下来。也许是上天都有好生之德吧,不久,这个残忍的做法因一个人的出现而改变了。
  张油(只是听大家这么叫,不敢确定是不是这个字),我们这个城市中有名的善心人,在这个城市中的每一个角落收集着流浪的小动物,把它们运回自己的家(亲,得交待一下,这个张油开了个小型的酱油厂,还算是个富足的人家)。就在工厂的隔壁租了个大院,把这些个可怜的小动物都收养了起来。
  时间一长,就连城管和警察发现了流浪的小动物,都会主动给张油打电话(向善之心,人皆有之,城管和交警也不愿意看到这些个可怜的小动物,就这么活生生的给扔进火化炉,有人愿意收养,就乐得送个顺水人情)。张油只是收养这些流浪的小动物,从来不把他们卖掉或送人,用张油自己的话来说,小动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定的家,就让它们住下来吧!)。
  不过今天就不同了,城管的工作人员已经收集了几十条流浪狗,给张油打了很多电话,张油的电话一直关机。城管的工作人员没有办法,就又想到了这个以前非典时期,留下的火化炉。由于这个火化炉已经废弃了很久,再加上他们并不专业,所以弄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能启动火化炉(亲们是不是感觉,和你们殡仪馆做邻居,你们那不是有维修火化炉的专家吗,帮他们一下,嚓,我们怎么可能去帮他们,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半天也没有弄好火化炉,城管的工作人员只好悻悻的离开了(我们都为这些个小动物捏了一把汗,这下,总算是没有事)。
  事情发展到现在好像刚刚开始。
  正在我们谈论张油为什么不来收养这些个流浪小动物时,一辆运尸车开进了殡仪馆的大院,车上搬下的正是张油的遗体。原来张油这些日子心脏病又范了,一直病得很严重,昨天晚上在医院中,等待第二天做搭桥手术时意外死亡。怪不得这么多天都没有来收养流浪小动物。
  张油死亡的消息迅速传开了,由于生前收养了太多的流浪动物,做了太多的善事,所以本市爱宠协会的会员还有社会爱心人士都来了,有的来到了殡仪馆,有的去了张油的工厂。
  这一去不要紧,张油的老婆和儿子都很紧张,说什么也不让这些人进厂区(说是厂区,不如说是一个大的手工作坊,工人是没有的,只有自己家的三口人,唉,生意难做,再加上张油收养了这么多张的嘴,也一定花去了他不少钱吧)。
  我善良的想法再一次被现实击得粉碎。
  经不起这些人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进去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就此揭开。
  爱宠会员和爱心人士们刚一进院(我和刘姐也在场,我们俩特喜欢小狗,想想张油死了,没有人照看这些小狗,我们也想尽自己的一点爱心,领养一只),就发现了很多口大缸,很多人还以为是发酵黄豆用的。当有好事的人打开其中一口的盖子,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人们不顾张油老婆和儿子的阻拦,冲上去一个个打开了那些大缸的盖子,里面的景像足以跌破每一个人的眼球,所有的大缸中都装满了流浪猫狗的尸体。上面还泛着斑斑点点的白色结晶,没错,就是食盐,就因为有了盐,所以,小动物的尸体才没有发出更多的腐臭味。缸里面的液体显黑紫色,一看就知道是发酵了很多天。
  人们好像明白了什么,就到处的找着,在一个杂物间又发现了堆积成山的头发(就是从理发店回收的那种,也许里面有一些人体的皮屑,散发着另人作呕的味道),天天和遗体打交道的我和刘姐,都已经忍不住跑出了工厂的大门。
  也许亲们不明白,一个酱油厂要这么多的动物尸体和人体头发有什么用。这正是张油的精明之处。后来,在报纸上听了专家的解释,我才明白。 原来,酱油中的鲜味是氨基酸的浓度决定的,正常酱油中的氨基酸是黄豆发酵产生的,是植物性的氨基酸。而有些黑心的商人就把动物性的氨基酸加入到酱油中,有些酱油中竟然没有一粒黄豆。而加入的动物氨基酸也是五花八门,有直接加入饲料添加剂的,有的为了更低的成本,就到理发店去收购头发,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个行业内众人皆知的秘密,形成了一条从理发店到酱油瓶的黑色产业链。
  而这个张油,就更加的阴损,除了添加理发店收购的头发外,还别出心裁的把动物的尸体在高盐稀态(一种酱油的制作工艺,亲们可以自己看,酱油瓶上有标出)下发酵,提取其中的动物性氨基酸。
  有关部门迅速介入了调查,封锁了张油的酱油厂。
  全国各地的媒体记者,小报、八卦网站的马仔们闻风而动,一起涌往了张油的酱油厂。有的记者还好奇的到殡仪馆看看张油的遗体,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发明这个丧尽天良的生产工艺!
  坊间的流传更是邪呼的很,说张油除了用动物的尸体做酱油外,还把殡仪馆没有烧尽的那些死人骨头和黑灰当作色素加入了酱油中……
  一时间,人心惶惶,再也没有人敢吃酱油,甚至到了提酱油色变的程度。
  很快,事件的调查就有了进展,官方的调查结论很快就出来了。调查结论只认定了张油用理发店收购来的头发做酱油的事实,那几十口大缸中的流浪小动物尸体,就再也没有提起,随着有关部门的三缄其口而不了了之了……
  张油的遗体告别很冷清,只有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我还记得,那天只有张油一具遗体火化(汗死,连张油火化都是独自一人,看来善良的人死都不愿意与之为伍)。
  也许是嫌丢人吧,张油的老婆和儿子从始至终就没有敢抬头正眼看人们。其实,我们虽然相当恨这个家伙,但是我们还是知道“死者为大”这个道理的,我们尽管对张油生前的做法强烈鄙视,但还是会尽量不把这种偏见带到工作当中去。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在张油的遗体正在火化时,居然停电了。停电本身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我们的那两台备用的发电机竟然没有一台好用。诡异的是,前一天,馆里的电工小赵还在例行检修中,启动过两台发电机。也许真的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火化都不让你一次性完成吧。
  到殡仪馆工作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到过火化一半的尸体是什么样,好奇心驱使我把头贴近了火化炉的透视窗。这一看,让我这个和遗体天天打交道的殡仪工,几天都在反胃(真实回放:炉子当时开火大约十分钟,张油遗体身上的衣服已经烧完,表皮有的地方也已经脱落,由于骤然停火,遗体内外的温度不均衡,已经烧破了的肚子里,流出了一堆黑灰色的肠子。面部更是可怕,张油的眼球由于温度的作用,都已经崩出了眼眶,紧紧贴在眼睛部位的上方,全身黑红相间,有的地方还发出滋滋的响声,油花随着响声层层泛起……)。
  亲们不要拍我,这只是我看到的一部分。我想已经足以满足,读者朋友对殡仪馆的好奇心,过于细致的描写会直接影响亲们的食欲,我怕挨板砖(别拍我,怕怕哦)。
  两个小时后,供电局修好了我们的供电线路。说来也怪,在这个无风无雨的天气里,那么粗的高压线怎么会无故断掉,就连供电局也没有个合理的解释。维修工人只是和史馆长说,那条电线是刚刚换上的,换之前已经经过了几倍于正常的抗拉测试,没有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10月29日日记明天继续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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