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少sky洁 2016-06-25 22:07:00
顶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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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涯叔总抽抽,回帖提醒都没有,谢谢坚持顶贴!
@锋少sky洁 2016-06-25 22:07:00
顶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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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尾先生 2016-06-26 08:54:00
最近涯叔总抽抽,回帖提醒都没有,谢谢坚持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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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闲鸥 2016-06-26 09:45:00
我有时候好几天来一次提醒,一下子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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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真的是抽抽了!
话还没说完就让我打断了:“你哄鬼呢?我是个老生子,你知道我爷爷是啥时候的人吗?他可是留过满清的辫子,穿过民国的西装,还沐浴过新社会的阳光,还……”
没想到这家伙也打断了我说的话:“还领了个外路女人回来,还在杀虎口跟土匪白狼赌过闷车,对不?”
嘿,有点儿意思,我们车家那点儿事儿,可都让他给说准了。不过,我还是不打算承认,这点子事儿,凡是老金谷人多少都能知道点儿。我爷爷解放前才回到金谷县,那时候都四十好几了,才生的我爹,我爹也是大龄剩男,从我爹开始,我们家就是老生子,照我现在连个正式女朋友都没有的人,估计我儿子也是个老生子。
就眼前这个假和尚看上去不过五六十岁,估计辈分儿还没我大呢,就敢谎称是我爷爷!况且,说话还老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切!
我冲白缝儿使了个眼色,转身就准备走。
身后传来一句话:“千万别在晚上爬白塔,小心阎王爷要了你的小命!”
这算是警告了,不过,我主意已定,晚上一定要来这白塔院儿来探个究竟!
回到家胡乱泡了碗面,就把鸳鸯古刀抱在怀里,专等着天黑。
……
我盘腿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天如果不是在房顶上站着看风景,就不会注意到来自无边寺白塔的反光,如果不是注意到这反光就不会生出夜探无边寺的念头,如果不生出这个念头就不会去无边寺踩点儿,如果不去无边寺踩点儿就不会遇到那假和尚!而那假和尚自己也承认了,他就是站在白塔上用望远镜偷窥我的人!
至始至终,都是这个假和尚!而且还告诉我一句晚上千万别爬白塔的话!
我突然意识到这老汉说的是反话,那意思就是:你晚上一定要来哦,我给你留门啦!
贱出了火候,贱到了极致,真是贱人中的VIP啊!
晚上到了,无边寺的暮鼓敲响。
我换了件暗色的外套,绑紧陆战靴的鞋带,还很专业的将鞋带的端头都塞进了鞋里,这是从部队学来的,这样做行动起来比较方便,防止了很多因小失大的意外发生。
最后,我把那套鸳鸯古刀背在身后。冲着吃饱喝足的白缝儿吹了个口哨就出发了。
夜还不太晚,不过深秋的金谷城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和白缝儿贴着墙根儿移动。一路上我还担心自己背着刀、领着狗的打扮会把路人吓坏。没成想出奇的顺利,很快就来到了无边寺的前门。
白缝儿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哼唧了几声,那意思是问我,大晚上的就这样从正门进去?
我嘿嘿暗笑一声,摸了摸白缝儿的狗头说:“对,我们就是要从正门进去。”我坚信那个守塔人在我临走前说的都是反话。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那么无边寺的大门就肯定没有上门闩。
我摆了一下头,白缝儿知道什么意思,蹑脚走到无边寺庙门的门缝处,嗅了嗅,侧身一挤,那庙门就豁开一条缝儿。
果然不出所料,还给我留了门。
我和白缝儿同时闪身进了门。前院儿静悄悄的。售票处黑灯瞎火的,想必这里不用值班。
不过,我还是警觉的左右望了望,突然发现一个在白天里没有过多注意的细节——花丛中的秋千依旧在空荡!
我记得白天就发现过,只不过,我当时以为是刚刚有人玩过。可这黑灯瞎火的,谁还在这儿荡秋千!?
@寒泉瘦影 2016-06-26 21:11:00
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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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千在空荡吗?如果是,明天揭晓!
今早的阳光很好,我穿了一件白衬衫!哈哈,早上好啊各位!
@寒泉瘦影 721楼 2016-06-27 08:22:00
期待今天的揭晓。
早起顶帖,一天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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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太好操作,不行的话,用手机流量带一下吧。到时候看情况再定。
@u_113264500 726楼 2016-06-27 17:28:00
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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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
今天开始更新啦!秋千为什么在空荡呢?现在马上揭秘!
那秋千的吱扭声不像是渐渐缓和停下的意思,而是力道很均匀,好像那上面正有一个人在很开心得荡着秋千。
我一下子就凌乱了,后背像长满了芒刺,让人非常不舒服。白缝儿也止住了脚步,站在我旁边支棱着耳朵好像听到了什么似的。我无法从狗的视角来看事物,但我知道它肯定能够看到秋千上到底坐着谁。它支棱着耳朵,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空晃荡的秋千,吱扭……吱扭……
这狗头跟了我这几年,基本上算是浪费了,没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会儿,它一定是不知所措了。要想激发出它通灵的本性,需要长期的训练和引导,可眼么前哪儿有这么多时间。我急中生智,蹲下来,我蹲下来,揪着它的耳朵,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头念道:“古话儿,古话儿,倒古话儿,墙上挂的个狗尾巴儿,我说扔了哇,你说拿下来就酒哇,呸呸呸,你个老馋鬼儿!”
谁听了也不相信我念的是咒语。可他的确是我车家驯养镖犬的秘密咒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起来有点儿像儿歌,又有点儿像跟鬼魂轻声低语。
这个秘密咒语是我车家的女人们在哄小孩儿的时候,潜移默化中代代相传的,孩子只要不听话,女人就开始叨叨这两句咒语,小孩就不再闹腾,眼睛瞪得大大的。后来,发现对镖狗很管用,就演变成了训练镖狗的咒语。
之前从来没有试过,如今这种紧急的情势下,也只好拿来一试了。
听到这个密语,白缝儿两只眼睛立刻睁得很圆,莹莹得泛着绿光,鼻梁处的皮肤毛发皱起,露出雪白的利齿尖牙,连红色的牙龈也露了出来,脊背拱起,前腿匍匐,嘴里呜呜啊啊的憋着劲儿准备来个饿虎扑食,随着一声超重低音的汪声,它嗖一下冲着那个空晃荡的秋千就窜了出去。
那秋千竟很神奇地停止了晃动,看上去就像有人离开坐板时那种微颤,牵引坐板的铁链发出一阵紊乱的叮当声。
“谁呀!”门房的灯亮了,门开了一条缝儿,售票员阿姨探出只穿了兰花花背心儿的上身,眼睛朝院子里张望了半天,也不敢贸然走出来。我穿着黑色外套,赶紧贴墙躲在黑暗里,只希望她把白缝儿的叫声当成野狗,赶紧回去睡觉。
白缝儿也很激灵,伏在地上一声不吭。那胖阿姨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可能大半夜的心里害怕,不敢出来,砰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灯也关掉了。我心里想,这种色厉内荏的人,其实是兔子胆儿,遇到事情只有一躲了之。
一切又重回寂静。我赶紧奔到白缝儿旁边低喝道:“快!别让它跑了,我有话问它!”我指的当然是那只荡秋千的——鬼。
白缝儿没有迟疑,一边嗅着一边快速地移动,那步伐轻盈地像一只猫。我一只手握着肩头的刀柄,弯腰跟在白缝儿的身后前进。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了白塔前。这里也没有灯光,月光也很朦胧,只是在白塔每一层的塔檐儿上围了一圈儿灯带,照在地上有一种层层叠叠的光亮。
传说中白缝儿这种破头狗来自阴间恶狗岭,他不会惧怕鬼魂,那一双绿色的眼睛能够看清一切。但我是肉眼凡胎,看不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此刻的白缝儿就是我的眼睛,就是我的拐杖,就是我的方向。
白缝儿到了白塔下面,并不停留,奋力一跃,堵在了塔门的入口处,回转身来,朝着塔门前的空地上呜呜低吼。
看来,那脏东西要进白塔!
@寒泉瘦影 2016-06-27 22:22:00
顶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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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想着后面的情节。
@u_113264500 2016-06-27 23:29:00
顶一个。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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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各位下午好!
如果大家愿意,请到天涯文学阅读《活地行镖》,帮忙收藏一下!愿意打赏订阅的也不反对!但我保证论坛这边也会按时更新的,谢谢了!
@谷育 748楼 2016-06-28 18:29:00
我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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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唱,为何良人还不来……
终于来了,哈哈
今天回家干了点儿家务,来迟了,让大家久等了,抱歉,现在开始更新!
怪不得假和尚告诉我晚上不要随便进白塔,原来这塔里边收留着孤魂野鬼。这些鬼,这些个鬼东西,倒真会找地方儿,这没有香火的寺庙倒是个不错的栖身之处,就算是黑白无常锁魂,也得掂量掂量。
我心下一凛,就拔出了鸳鸯刀,这刀是杀人的利器,但不知道能不能砍鬼,关键是,我根本就看不到人家,光靠白缝儿的目光判断个大概位置,如果真是动起手来,那我只有挨揍的份儿了。
我握着鸳鸯刀手腕转了一下,寒光闪处,我的心脏不禁抖了一下,光亮如镜的刀面儿里好像有一个人影儿!
我有意识地旋转手腕,调整了一下手中的刀,让刀面儿不同角度的反射了一下,刀面儿里的确有一个人影儿,惊得我差点儿把右手上的刀掉地上。那刀面儿里倒影着一个穿着粉红色旗袍的女人,披散着长发,双脚并拢直挺挺地站在塔门前,面朝着塔门和白缝儿对峙着。而我将目光投向塔门前的空地上时,则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古刀能找出鬼影!我真不知道这鸳鸯刀还有这样的功能,可是眼见为实,不由得我不信。那个叫做罗铃尔的南方女人,送给我爷爷一双这样的古刀,只是爱情的信物,还是另有它途,我不得而知,难道他们就是带着这样的古刀,在活地上走了一遭?
我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下刀身上刻着的那几个字:赠给亲爱的艺斋。罗铃尔。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儿,那是一个怎样的谜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就在我眼么前站着一位穿旗袍的女鬼,我不是道士,降妖除魔不是我的职责,我只期望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我从刀面儿里模糊的看到,那女鬼还是背对着我,直直地站着,我只能看到她高耸的云鬓和高挑瘦削的背影。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诡异的氛围里,这是一个让男人动心的背影。可谁知道转过头来,会是一副怎样恐怖的嘴脸!
如果不是白缝儿和鸳鸯古刀,我还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心里毛毛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不过,这女鬼可真够调皮的,不分白天黑夜在这白塔院儿里荡秋千。如果游客们知道身边有一只女鬼在盯着他们看,那他们该做何感想!
为了能够更稳定地看到她,我放低了身子将鸳鸯刀的一只放在地上,刀面儿稍微朝那个方向倾斜着,放在地上的刀面儿毕竟比较窄,只能照出那个女人的局部,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足,圆润的脚踝上还戴着一颗铃铛,可奇怪的是我先前没有听到过铃铛声。
白缝儿呲牙咧嘴的不断低吼着,脚步渐渐朝她逼近。
那东西对白缝儿还是比较惧怕的,脚步踉跄着退怯了。只不过她一挪动位置,我的刀面儿里的画面就开始凌乱,一眨眼就看不到了。毕竟我没有天眼通,不能及时地判断她的位置!
不好!这家伙朝我来了!我明显感到空气流动的变化,冷风扑面而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朝我袭来,我知道这寒冷是她的怨气和愤恨,是她凛冽的进攻。
这鬼魂绝度是一只老鬼,不知道在这白塔院里潜伏了多少年。从刚才的看到的片段中,可以大概判断至少是死于民国以前的。
据说人死之后,刚刚脱离肉体躯壳的灵魂叫做生魂,而这生魂是极不稳定的,不去投胎就可能灰飞烟灭,毕竟人鬼殊途,这人间不是它们该在的地儿。可面前这位,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厉鬼,躲在这白塔寺中,游离于阴间的管辖,这种鬼的怨气非常重,久久凝聚而不散。
也就是说,这种鬼,一定是有故事的!
话说一股寒流冲着我扑面而来,我没有打鬼的经验,凌乱中,我什么也看不到,双刀乱挥,耍了一会儿,也不知道砍中没有。可就在我凭空手舞足蹈的时候,我的脖子突然就被卡紧了,这家伙绕到了我的身后!如果是人,我会一个肘击顶翻她,可现在我根本没有办法!
我拼尽全力,将刀横在眼前。刀面儿反射之下,我差点儿吓得尿了裤子,一张绿色的脸就紧挨着我的后脑,咬牙切齿地,用双手使劲儿锁着我的脖子,大有将我至置于死地的架势!
这可如何是好!这打也打不着,挣也挣不脱,什么招儿都使不出来。
这个时候白缝儿就派的上用场了,它也不是吃闲饭的,腾身跃起,汪一声朝我这边飞扑过来。情急之下我拼尽全力一闪身,白缝儿的庞大身躯正好擦着我的胸口飞过,落地后一阵狂咬。
那疯狂的程度我自己看了都毛骨悚然,要么说一犬敌三狼呢,这纯种二代狼的镖犬果然名不虚传。白缝儿跟了我这几年除了会撒娇要火腿肠,还真没见过它这么生猛。
它发飙过后,停歇了下来,嘴里含着一件东西朝我走了过来。
我蹲下从它嘴里拿出那个东西一看,是一只绣鞋,很鲜艳的样子,做工也很精致,上面绣着两只双宿双栖的鸳鸯。
“跑了?”我问白缝儿。
以为自己很有号召力,原来也不过如此,好吧,先更新再说!
它在我耳边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才听懂它说什么。这狗头也知道在这种地方不便使用汪式摩尔斯电码,还懂的支支吾吾的耳语。
这狗头的意思是说,它本来想要让那女鬼魂飞魄散的,可是她一直在求饶,说是自己还有使命在身,还跟它讲了自己的身世,于是它就心软了。最后还补上一句,其实这女鬼挺漂亮的。
我勒个去,这狗头竟然还懂得怜香惜玉。
我说你放就放吧,你咬着人家一只鞋是干嘛呢,难道是留给你的定情信物?
我真是醉了,这狗头怎么比人还色呢。
我把鸳鸯刀回归了身后的刀鞘,拿着这只鞋子准备到比较光亮的地方仔细观察一下,看能不能看出点儿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狗头刚才不是说这女鬼一直在给它讲自己的身世么,可它咬住就是不放。
我去!一只破鞋而已,这玩意儿还舍不得呢?
我鄙夷地看着它说:“我看看,又不要你的!”
这才松了口,我就着塔身的灯带的光看了看,除了一对鸳鸯戏水的图案,还有一首七言绝句:
黄粱一梦怎成真,
怨愤残春暗伤身,
日月流年半沉沦,
浮生不走踏红尘。
我反复吟诵了一下最后一句:浮生不走踏红尘。呵哼,这又是一个怨妇,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徘徊在这红尘之间。这背后不知道又是一个怎样凄美深沉的故事。可是再问白缝儿,它支支吾吾地很难说得清楚,毕竟它只是一条狗而已,再神奇的狗,也只是狗,而已。
就在我的心绪一下子飘远的时候,白缝儿一口就从我手里把那只鞋夺走了。我白它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没想到这狗头还是个情种呢。
遇到了这么个小插曲,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我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准备进塔。
不过有了这个女鬼的出现,多少也算是热了身,进到塔里如果再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也不会那么大惊小怪了。
我收拾好心情迈进塔里,白缝儿不想进,叼着一只绣花鞋乞求地看着我。这狗头白天我来的时候,就躲着在塔底睡觉。现在还不想进,真是讨打!
面对它可怜巴巴的眼神,我没有妥协,养狗千日,用狗一时,我车家养的二代狼绝不应该是看家护院的菜狗。
我没有出声呵斥,这狗头精着呢。看见我坚定的眼神,无奈地低下头,跟我走进塔内。
我掏出一个LED小手电,按亮它。周围基本上和白天没什么区别,只是夜里静谧的气氛,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正面有一个石像,好像是个龙王什么的,金谷县的传说早间年这塔就是因为洪水泛滥而修建的,这里边供着龙王倒也不稀奇。神像看来是有些年头儿了,砂岩雕刻,只有一个大概的外形,眉眼都不太清晰了,如果不是手电照着,看上去就是一块人形雕像,肩上披着一块大红布,大概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信众做的,有点儿可笑,像小孩儿玩打仗围着妈妈纱巾当披风的感觉。
神像前面有一个石质的香炉,里面没有香灰,只有一些陈年的沙土,我掏出准备好的檀香,用打火机点燃,插在香炉里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嘴里念叨道:“神圣爷爷,小辈儿是南寺街车家二小子,到贵宝地查看查看,一炷香的时间准保走人,莫怪莫怪!”
念叨完之后,就沿着木质阶梯攀援而上。这每一层都有一个“神圣”爷爷供着,这可麻烦了,要是每尊石像都要上香磕头。那多耽误事儿啊,索性就不管了,反正我镖行里从来都是只认祖宗不拜鬼神。
我一边寻找人皮书可能藏身的地方,一边往上攀爬,白缝儿叼着一只鞋,虽然看上去有点儿可笑,但它还是很认真地嗅来嗅去。
一直爬到第三层都没有出什么枝节,不过也一无所获。当我正准备继续往上攀爬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咚咚咚的声音,从上面下来!
听声音应该是脚步声,很沉重的脚步声。每走一步都像在重重得踩踏地板。
咚……咚……咚……
@寒泉瘦影 2016-06-29 23:15:00
白缝儿挺厉害的。这来的是啥玩意啊?这么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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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揭晓!
大家早上好!今天还有好多工作要做,真想专职为大家写作,可是狼尾也要吃饭,不工作不行啊,希望大家今天都能有个好心情!
如果刚才那个女鬼跑进了这座塔里,或者说她根本就藏身在这塔里,保不齐人家是有同伙儿的,刚才咱跟人家那么折腾了一回,还紧招架呢,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搬来了救兵,可真够我喝一壶的。
虽然白缝儿放了她一马,可这些鬼魂都是没有人性的,何况是一只狗的那么一丁点儿人情?
听那咚咚咚的脚步声,按人来判断,绝不会是个女人,应该是个壮年男人,按鬼来判断,可就不好说了。鬼的脚步声会有这么沉重?那得是多大个儿的鬼!
我立刻警觉起来,现在这种状况,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这塔的第三层还不至于太过狭窄。我的鸳鸯双刀应该能耍得开,如果遇上突发的状况,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况且,我总觉得我手中的鸳鸯刀绝非凡品,别说是一把刀了,就是一把镜子也不至于能够照出鬼影来,这鸳鸯双刀很可能就是我关键时刻救命的法宝!
于是,我把手电按灭,再次抽出鸳鸯刀来,躲在三层木楼梯下面的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未知情况。
那脚步声开始慢下来,咚咚咚……
好像已经对我们有所察觉似的。
我屏住了呼吸,一点儿动静都不敢出,只有白缝儿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这不能怪它,它说到底也只是只狗而已。
我攥着刀柄的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出汗,但是我已经严阵以待,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下一刻也许就是生死博弈!
等了半天,没见什么人走下来,却见一个圆球形的东西滚落下来,落到地板上哒哒哒的蹦了几下,然后日日得打着旋儿。
光线太微弱了,我等了好久,确定上面再没什么动静了之后,小心翼翼地按亮了手电。低头一看,只是一只不锈钢球!
就是老人们握在手里转着玩儿的那种健康球!
我去!刚才咚咚咚的脚步声,原来就是这么个东西?
不过,这钢球不可能凭空出现,上面一定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