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秘记】——风水怪谈,民间异闻,奇门遁甲

  云的那边2009 12301楼10-21 23:42
  来了

  云的那边2009 12302楼10-21 23:42
  终于可以睡觉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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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合个影,早




  大家早安
  
  @魏妞妞吃鸡蛋 12321楼10-22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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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家
  
  “那要怎么办?”夏玲老公抹着脑门儿的汗问。

  “别吵吵,让我想想…”

  老头儿点着旱烟,往院子里的树荫底下一蹲,那条大黄狗跑过来磨蹭他,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跟夏玲老公两个都不敢打扰他。

  终于,老头儿起身站了起来,夏玲老公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那啥…”

  “大叔你说。”

  “你得找五个,年命属金哩人。”

  “年命属金的人?”

  “对喽,比如…”老头儿掰了掰手指头,“1970年生哩,农历庚戌年,庚是年命,五行属金…”

  老头儿又说了几个年命属金的年龄,夏玲老公听的直点头。此外,还需要五面铜锣,就是民间戏班子敲的那种铜锣。

  根据五行生克,金克木。至于铜锣,在术师手里,是用来镇邪化煞的。让五个年命属金的人,站在埋那棵死树的那片林子的五个方位敲锣,这样一来,那树灵就不敢作怪伤人…

  五个人不难找,找五面锣却不容易。夏玲老公东跑西颠的找了两天,才把五面锣找齐。

  这天中午太阳很烈,十二点刚一过,我们就往那林子进发了。除了花钱雇来的五个年命属金的人,夏玲老公还从镇上叫来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两个人搬梯子,剩几个有拿锯子的,有拿斧子的,还有提汽油的,扛铁锨的。
  
  来到那片林子,夏玲老公根据记忆,指出当年埋那棵死树的大体位置,就是当初高老头儿捡树叶的那片地方。

  老头儿往外围五个位置一一指了指,命那五个人分别站在那里敲锣。‘咣咣’的声音,震的人耳骨生疼。

  把梯子架到树上,夏玲老公爬上去,用锯子锯掉了几棵树的一些树枝,使阳光得以直射下来,照到埋死树那块地方。

  锯完树枝,高老头儿一声吆喝,几个壮汉挖了起来,铁掀翻飞,尘埃飘扬。

  挖着挖着,挖到东西了。那东西被从土里掘出来以后,除了高老头儿以外,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其中一个胆子小的,把铁掀一扔就跑。看着那东西,我两条腿也有点发软。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形的东西,长度跟一个成年人的身长差不多。除了没有五官,胳膊、腿、手、脚,通通都有,甚至还有头发,枝条状的东西构成的‘头发’…

  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东西的‘手’,它在动,一伸,一蜷,一伸,又一蜷,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高老头儿叫道:“不想死哩就别停,接着敲锣!”

  没人敢下去把这东西抬出来,只能我跟高老头儿两个亲自动手,我也是硬着头皮,我抬脚,老头儿抬头。

  两个人敲着锣打头,三个人殿后,我跟高老头儿抬着那东西走在中间。除了夏玲老公以外,其余人全部远远跟着。
  
  往北一直来到一处河堤,老头儿命众人停了下来。把那东西往堤上一放,老头儿噗噗的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抡起斧子劈了过去。

  没劈几下,一种腥臭的东西从那东西里涌了出来。一直将那东西劈成好几块儿,高老头儿才停住手。把那些碎块推到一起,丢了几道符纸在上面,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

  臭气熏鼻,噼噼啪啪烧了很久,火才熄灭。高老头儿用铁掀把那东西烧剩的残渣全部拍碎,铲了撒进了河里…

  回去的路上,高老头儿说,就是那东西在作怪,它就是那柳树死后的灵。多年以来,它不知吃了多少跑去那坟地的胎灵灵体,已经变成人形了,如果再过些年不管,它就能离开那地方,到处跑了…这简直匪夷所思,光听着就够吓人的。

  这天晚上,高老头儿又去了这小镇东南的那座土丘,也就是‘往生门’那里,捉胎灵去夏玲老公家的祖坟地。我没跟他一起去,因为我下午回来后吃西瓜吃坏了肚子。

  晚上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拉的人都快虚脱了,摇摇摆摆回到夏星那间卧房,我一头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卧房的门缓缓的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古装衣服,看不清面貌的女人。我想动,但一动也动不了。那女人来到我床边,说让我以后好好对夏星,然后她就不见了。我一下惊醒过来。

  从床上坐起,我用手一摸,脑门儿上全是汗。看向卧房的门,关着的。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晨风吹动卧房窗外的树叶,摇摇曳曳的…
  
  忽然间,我听到一个幽幽的,很细弱,很好听的女声,“你醒了…”

  我吓一跳,看向四周,“谁在跟我说话?”

  “是我。”

  我这才发觉,那声音不是我耳朵听到的,而是来自我脑海。

  “你是谁?”我问。

  对方幽幽一叹,我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忧伤中带着欢喜。那感觉来的莫名奇妙,像是被某种力量,突然塞进我心里面的…

  对方又开口了,“我是夏星…”

  夏星?我眼前仿佛划过一道闪电,一蹦,从床上跳下来,摸出那块沉香木,把夏星召了出来。

  她像是个仙女一样,‘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我。

  “是你…你在和我说话?”我结结巴巴问。

  夏星似乎有点害羞,扭转头,嘴巴动了动,我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声音,“是我…”

  随着那声音,我心里突然有一种羞涩感,我明白了,这是夏星的感觉…我可以和夏星对话?可以和她心意相通了?

  我用手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是在做梦。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夏星‘说’。

  “我叫冷雨。”


  
  “冷雨…你是个好人,谢谢你这些天,为我做的一切…”

  我鼻子一酸,嘴巴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缓缓的,我把手伸了过去,夏星也伸过来,就像第一次我见她时那样,两手碰触在一起。

  当夏星把意念集中在‘身体’某一部位时,可以跟我有肢体的碰触,只是,那种碰触并不是实质性的。对我而言,那只是一种微微发凉的感觉…

  夏星回到沉香木里以后,我从楼上下去,见到了高老头儿。他说,胎灵已经认祖,并且过来投胎了。

  虽然夏玲两夫妇极力挽留,但我们决定第二天就回去了。这天晚上,我问夏星要不要走前再和她姐姐见一面。夏星摇头,说她的尘念已经了结,人鬼殊途,相见只会徒增悲伤,夏玲应该尽快把她忘了,开始幸福的生活…

  从邯郸回我市的路上,车窗外的风景比来时感觉迷人很多。车里的空调开的不冷不热,格外舒服。高老头儿一路都哼着小曲儿,我也被他感染了,感觉有各种音符在耳旁跳动…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有一场‘大风暴’,正在不远的前方等待着我们…

  (还有还有,顶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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