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秘记】——风水怪谈,民间异闻,奇门遁甲

  “嗯…”

  “舅舅,你说那个丁子朋…”

  “嘘…”胖子突然做了一个手势,朝我们这屋子的窗口看过来,我和聂晨忙把头一低。

  “没事,这俩人睡的很死的。”胡永生说。

  “那也要小点声…”

  “好…”胡永生压低声音道:“舅舅,你说这个丁子朋,他的尸体在那岛上已经躺了两天了,会不会被人给发现?”

  我心道,这些混蛋果然是为丁子朋来的,从胡永生的话来分析,难道那尸体是被他们给扔在那岛上的?

  就听那胖子道:“我就是怕被人给发现,所以不等三天以后了,今晚就过来。”

  “这才刚刚两天,能钓来那东西吗?”

  我心中一动,他们把丁子朋的尸体扔在那岛上,是为了钓东西的?钓什么,难道是那‘活煞’?

  “试试吧…”胖子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等下吃了饭,我们就过去看看。”

  “好,几个人去?”

  “就把那个高凉叫上,咱三个去。”

  “好…”胡永生笑了笑说:“这些天了,可算找到它了,只要今晚把它抓住,咱后面就如虎添翼,什么也不用怵了…”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当初在那扬水站时,所听到的这两人的谈话,他们一直在找一个‘他’,莫非,他们所找的那个‘他’并不是人,而是跟我们一样,找的是之前在孙庙村害人的那‘东西’?
  
  胖子压低声音说:“等下抓那东西,主要让那个高凉上,要死死他一个…”

  胡永生‘嘿嘿’一笑说:“这个不用舅舅你说,我心里有数。”

  “胡哥,面出锅了!”厨房里有人喊。

  “噢…”胡永生一脸谄媚的笑容,“舅舅应该饿坏了吧?我特意嘱咐他们,往你那碗里多捞牛肉少捞面…”

  胖子点头说:“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我的心开始打鼓,拳头越捏越紧,只要这两人一进厨房,我和聂晨就离开这里…眼看他们就要进厨房了,忽然,那胖子停了下来…
  
  巧笑嫣然灬萌萌
  24907楼 05-07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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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908楼 05-07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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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个胖子和胡永生两个往厨房走的时候,我凑在聂晨的耳边低声说,只要他们两个一进去,我们就离开这里。聂晨把头点了点。

  眼见那两个人走路不急不缓的,我很焦急,心里面连连催促。终于,他们走到厨房门口了。我把聂晨的手一拉,就要离开窗口。可就在这时,那胖子却停住不走了。

  胡永生也停了下来,就听他问了一句,“怎么了舅舅?”

  那胖子扭头往我们这间屋指了指,也不知说了一句什么,由于离的远了,听不清楚。我的心往下一沉。这混蛋要干什么?

  眼见那胖子和胡永生低声说着什么,我努力张大耳朵去听,还是听不清楚。忽然,胡永生点着头,朝我们这里看过来。

  “糟了…”聂晨压低声音说:“这个胖子可能对我们起疑心了!”

  我太阳穴上的筋往上一跳,“不会吧?”

  “应该是…”聂晨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把聂晨往怀里一搂,咬牙道:“别慌。先看看再说,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
  
  被我一说,聂晨镇定了下来,她‘嗯’了一声。这时,胡永生抬脚便往我们这边走,那胖子叫住了他,手指着正屋说:“让这老头儿去叫…”

  这一句我听清了,只见那胡永生拍了拍自己脑门儿,‘嘿嘿’笑道:“对对,你看我…”

  眼看着胡永生走进正屋,聂晨把我拉到了床边,“冷雨,看来我们这回要假戏真做了…”

  我心里‘扑腾’就是一下,“怎么?”

  聂晨把我往床上一推,“你要是敢,我就把你阉了!快把衣服脱了,进被窝里去…”

  我三下五除二把之前穿上的衣服又给脱掉,钻进了被窝,随后,聂晨也钻了进来。

  她刚躺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起身坐了起来,“把眼睛闭上!”

  我闭着眼睛,就听‘窸窸簌簌’的声音,很快,有衣物带着清香从我脸上掠过,我感觉魂魄猛一下从身体里蹿了出去。直到聂晨躺下拉过被子,我的魂魄才回归身体。

  “可以了,睁眼吧…”

  聂晨说着,手在我身上碰了一下,忽然身体一震,“你怎么全脱了!”

  “是你说让我…”

  “哎呀,真是笨死了!我有让你全脱吗…”聂晨像个小泥鳅一样扭动几下,弹的被子往上跳了跳,“你就是色!想占本小姐的便宜!”
  
  我特别局促,想解释一下,聂晨说:“别给自己找理由,我告诉你,等下只准搂着我,不准碰到我身体!”

  “这…我要怎么做到?”

  “我管你的,哼!嘘嘘…”

  就听外面有脚步声,聂晨急忙搂住我,我们两个屏住气息。

  脚步来到门口,停住了,那个老头儿声音响了起来,“他俩应该早就睡着啦…”

  “睡着了也喊起来,你就说你做好宵夜了,让他们起来吃…”胡永生的声音,压的很低。

  我的心又开始打鼓,聂晨说的没错,是那个胖子对我们起疑心了,所以他指使胡永生通过这老头儿把我们叫起来,目的是想看看我们到底是谁…

  ‘砰’‘砰’响起了敲门声,聂晨贴在我耳边说:“别出声…”

  敲门声响了一阵,就听那老头儿咧着嗓门儿喊:“俩孩子醒醒嘞!”

  “说,说…”胡永生低声道。

  “哦哦,那什么…你做好宵夜了,让他们起来吃…哎?咋听着感觉怪怪哩?”

  “呼…”胡永生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低声道:“你说,我做好宵夜了,你们起来吃…”
  
  “我…我是说你啊…”

  ‘啪’胡永生好像气的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算啦算啦,你就只管敲门吧!”

  ‘砰’‘砰’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不知该怎么办。聂晨忽然‘哼唧’了一声,喃喃的大声说:“老公…抱紧我…”凑我耳边道:“打呼噜…”

  我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哈哧’‘哈哧’的声音。

  敲门声停止了,那老头儿道:“你听听,俩孩子正睡的香哩,喊起来干嘛?”

  “真他妈的…”胡永生低低的骂了一句,问那老头儿:“对了,过这里来旅游,住在你家里的,就只他们两个人吗?”

  我的心一下悬的高高的,聂晨也抱紧了我。

  就听那老头儿道:“嗯嗯是…哦不…”

  就在这紧要关头,聂晨开口了,她捏着嗓子,用一种嗲嗲的,和她平常说话大不一样的声音道:“是谁在外面?是大爷吗?”
  
  聂晨的这种声音,混合着她的体香,形成一种勾魂摄魄的魔力,我的脸一下滚烫。

  “是我,妮儿啊,那个什么…哦对,喊你们吃宵夜!”

  聂晨‘哼唧’一声。嗲嗲的说:“谢谢大爷了,我们不饿,我跟我老公都累了,只想睡觉…”

  我心说,聂晨就是聪明,我们就不起来吃,能把我们怎么样?

  我这个念头还没落,就听胡永生重重的哼了一声,‘砰’,门被用力一拍,胡永生粗哑着嗓子道:“警察查房,快开门!”

  我愣住了,聂晨纵然聪明,也一下没了主意,这个混蛋居然冒充警察,我们要是不开门,他肯定会破门而入!

  “啊…”

  聂晨发出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应该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我把牙一咬,贴在她耳边说:“先稳住这个混蛋,然后把衣服穿起来,等下门一开,我把他撂倒,然后缠住其他人,你就跑…”

  聂晨抓住我手,不知想要说什么。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我说你们到底是干嘛的?刚才在屋里头,你跟我说你们是来旅游的。说什么既然同是旅游的,所以,你们做好了宵夜,叫这俩孩子也起来跟你们一起吃,这咋一改口又变警察啦?”是那个老头儿的声音。

  虽然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我想,胡永生肯定呆住了。因为他万万都不会想到,这个要死不活,畏缩懦弱的老头子,居然敢吼起来质问他!

  那老头儿就像一头被激怒的老藏獒一样,越吼声音越大,“有钱就了不起啦?啊?仗着在你们这一亩三分地上,就敢胡来?!不对啊,这是我家…”

  聂晨反应比我快多了,冲着外面便喊:“大爷,这人冒充警察捣乱,要不要我们帮你报警?!”

  外面正吵闹的不可开交,那个胖子的声音响了起来,“误会误会…”

  那胖子一边吼胡永生,一边冲那老头儿道歉,说胡永生牛肉面煮的好,他叫我们起来吃面,主要是想显摆自己的手艺,见我们不开门,所以就冒充警察,开了个玩笑…
  
  “下去看看…”聂晨说。

  从床上下来,来到窗前。只见那老头儿又恢复了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抖抖的走进了正屋,胡永生灰头土脑的去了厨房。我们瞧的暗暗好笑。

  那个胖子又站在了院子里,我们仍没法出去。

  “走,先回床上去…”

  聂晨摸索着抓我的手…“哎?你怎么把我爷爷的那两个石头胆给偷过来了?”

  我的心差点没蹿出来,正要开口,聂晨喃喃的说:“不对啊,没这么小…”

  聂晨往上一摸,忽然反应了过来,猛把手缩走了,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那个胖子可能听到屋里有动静,朝窗口看了一眼,我们两个缩着不动。这时,胡永生走了出来。

  “舅舅,我吃饱了,我把那个高凉喊过来,我们走吧…”

  那胖子把手一摆,“先别急着去。”

  “怎么了舅舅?”胡永生压低声音说:“你担心屋里这俩人?就是一对过来旅游的,你没听那女的说话那骚劲…”
  
  “不是…”那胖子往四下看了看,皱紧眉头说:“刚才你们吵闹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好像感应到一股邪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松开聂晨,眼见胡永生往四处看,我的目光也往院子里到处扫,心说,难道那个‘煞’跑这里来了?可是,我怎么没感觉到邪气?

  “什么邪气?”胡永生问。

  胖子一言不发的望着夜空。现在也不知几点了,突然,一阵大风由墙头刮进院子,那胖子把腰一弓,猛烈地咳嗽起来。

  见他咳嗽,聂晨也想要咳,用力的捂住嘴,憋了回去。我心里猛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个胖子说的‘邪气’。莫非所指的是聂晨中的邪?他能感应的到?

  厨房里的火光射过来,照着那胖子苍白的脸,我突然发现,他的这种脸色,跟聂晨的脸色有些相像…

  胡永生帮那胖子拍打着背,很快,胖子止住了咳。“永生,我感觉那些人可能来过这村子,你先过去那‘饮牛台子’上,用强光手电往那岛上照照,看丁子朋还在不在那里,然后我们再过去…”

  “我,自己过去?”

  “嗯,不用怕,照一照你就回来…”

  胡永生走后,那胖子一直在院子里站着。我心里七上八下。
  
  过了好一阵,胡永生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舅…舅舅…”

  “别慌…”胖子往我们这里看了一眼,“慢慢说。”

  “丁…丁子朋不在岛上了…”

  “不在了?”

  “嗯,我跑过去看,在那岛对面的河堤上,我看到有人烧过的灰…”

  那胖子捏了捏拳头,冷冷的说:“那些人果然来过了!”

  “难道说,我们钓了两天,却被那些人捷足先登,把那东西给抓走了?”

  胖子想了想,问:“除了灰以外,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啦…”

  胖子冷笑一声,“那应该没抓走,他们本事再大,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没有天罗地网抓不住的…”

  我看着那胖子,心说,什么天罗地网?我只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叫《日月神剑》的神话剧,里面有天罗地网,难道现实中还有这东西?…我认为,所谓的天君罗地网可能是他们特制的一种网,只是叫的名字唬人罢了…
  
  这时候,厨房里有人喊,说鸡肉可以吃了。

  “走吧,我们去吃,吃完抓紧先离开这里…”

  两人进了厨房,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晨晨,穿衣服,我们可以走了…”

  “别急。”聂晨说。

  “怎么了?”我问。

  “我们还没洞房花烛呢…”

  “啊…”

  聂晨‘咯咯’一笑,冷哼一声说,“这样走太便宜他们了,后面他们跑了,我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

  “难道你还想把他们给抓了?”

  “凭我们两个,对付不了他们的,报警也没用,这里这么偏,警察来了,他们早跑了。”聂晨说:“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那什么网给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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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923楼 05-07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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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朋友。
  
  听了聂晨的话,我心里面有些犹豫。聂晨对我说,从这个胖子的话来看,一旦他们得到了那东西,好像就什么也不怵,敢跟我们明刀明枪着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要阻止。而唯一阻止的办法,就是从他们手里拿到那个什么网,赶在他们之前,我们把那东西给收伏了。如果不趁现在动手,等他们跑了,就没机会再动手了。如果真像这胖子所说的,我们没有网。抓不住那东西,无功而返的话,那么,那东西后面迟早会落入他们的手中…

  聂晨说的对,可是他们这么多人,提了好几个包,也不知那什么网在哪个包里。况且,包他们都随身带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网偷走,并且全身而退,无异于难上加难。

  “晨晨…”我透过玻璃朝厨房望了望说:“这些人心狠手辣,那个丁子朋肯定是他们杀的,他们连自己人都杀,万一我们要是不慎落入他们手里,肯定不会再像当初在那地下工事时那么好运了,所以,我自己去偷那网,你离开这里…”

  “你想把我撇下,独自去赴死?”聂晨问我。

  “不是把你撇下…”

  “那你什么意思?”聂晨哼道:“我告诉你冷雨,当初在我家,我的卧房里,你把我的心伤的千疮百孔,如果你不给我修补好,就想撇下我一了百了,门儿都没有,哼!”
  
  “你这家伙…”

  聂晨凑在我耳边说:“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碎欲死。我不管。你把我的心伤的七零八碎,一塌糊涂,所以我赖住你了。心伤还要心药医,你一天医不好,我就缠你一天,一辈子医不好,我就缠你一辈子,你休想撇下我…”

  我正要说话,聂晨把我推开,“再说了,本小姐中了邪,后面还要靠你救呢,你个傻小子自己去偷那网,不稀里糊涂把命送在这里才怪,到时谁来救我?放心吧,有我在,我们都不会死,要死也不会死在这些人渣手里…”

  “难道你有什么妙计?”我愣问。

  “当然…”聂晨笑了笑,“想知道么?”

  “嗯嗯。”

  黑暗中,聂晨扬起脸说:“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

  聂晨把我一推,“别磨蹭了,快把衣服穿了我们出去,也不怕羞…”

  先前聂晨把自己的上衣也给脱了,眼下我们匆匆忙忙把衣服套上,来到屋门口。

  聂晨说:“这家这个大爷和他们没冤没仇,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为了免生事端,他们不会把他怎么样。胡永生之前通过这大爷想要叫开我们的门,现在我们给他还回去,我们也通过这大爷,想办法得到他们手上那网。”
  
  我心里有些没底,“这大爷糊里糊涂的,能行吗?”

  “试试吧,没别的办法,开门…”

  我把门插划开,轻轻拉开门,冷风一下扑进屋,聂晨急忙捂住嘴,靠住了我。

  我带着聂晨,眼睛盯紧厨房,很小心的,一步步往那老头儿那间屋子走。

  走着走着。厨房的门‘吱嘎’一声响,我急忙把聂晨一拉,闪在了院中的一棵老树后面。门开处,那个叫吴满仓的打着嗝走了出来,摇摇晃晃进了厕所。

  我攥着拳头,耐心的等待着,好一会儿,那个吴满仓提着裤子走出来,回了厨房。我们便起身继续走,终于来到门前,我们迅速的,一先一后闪进了屋里。

  煤油灯下,只见那老头儿正蜷在床上睡觉,关屋门的声音把他给惊醒了,他坐起来,惊恐的看着我们。

  “你俩是谁?干嘛嘞?”

  “大爷你不认识我们了?”聂晨问。

  老头儿用力搓搓眼睛,上下把我们看了看,松了口气说:“是你们啊…”

  “嗯嗯!”


  
  “你们咋…”

  “大爷,嘘嘘,小点声音…”聂晨朝外面听了听,忽然表情一变。往床上一坐,抓住那老头儿的胳膊,哭声说:“大爷,求求你帮帮我们…”

  那老头儿吓得直往后缩,“这干啥嘞?”

  “你们家来的这些人,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之所以过这里来,还冒充警察,就是来抓我的…”

  “为…为啥抓你?”

  “大爷你听我说…”聂晨抽了抽鼻子说,“我是一个大学生,今年暑假找工作的时候碰到人贩子了,为首的就是外面那个死胖子,他们把我卖给了那个姓胡的,也就是刚才冒充警察的那个人。新婚之夜,我趁他喝醉酒逃了出来,好不容易才跟家人汇合,打算在你们村上过一晚,明天就离开这里。没想到,他们居然追了过来。我爸跟我爷爷,也就是下午跟我们一起的那两个,他们去找车了,到现在还没回,可能是遇害了,他们…”

  聂晨应该是想到了自己真正的老爸和爷爷,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那老头儿原本一副茫然的样子,见聂晨一哭,反应了过来,“妮儿你不哭。他娘嘞,我就看他们不像好人,你们赶…赶紧逃吧!”

  “不!”聂晨抹了抹泪:“我们眼下不能走,因为我的户口本身份证,还有各种重要的东西,都在他们手上,必须要拿到手。那些东西应该就在他们的包里。大爷,我们之所以过来求你,就是想让你帮帮我们,把那些东西拿到手…”
  
  “这…我要咋帮?”老头儿哆嗦着问,“他们会不会杀我?”

  “不会,大爷你这样…”

  聂晨眼睛转了几转,如此这般跟这老头儿交待了一番。

  “大爷你记住了么?千万不要出差错。”

  “啊…”那老头儿眼睛直勾勾的点头。

  忽然,我们听到厨房开门的声音,聂晨‘噗’一下吹熄了煤油灯。

  就听杂乱的脚步声来到院子的正中。

  “大爷快去,他们要走了!”

  “我腿…腿软…”

  “老哥哥,我们告辞了…”那个胖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大爷,那些东西很重要,求你了。”聂晨低声急切的说。

  “等…等等嘞!”

  老头儿咧着嗓门儿叫喊一声,摸着黑下了床,气息急促的朝外面走去。

  “能行吗?”我紧张的问。

  “看看吧,走…”

  我们轻悄悄来到这间屋子的窗口,隔着玻璃朝外面看,只见一众人站在院子里,都在看那老头儿。
  
  “你还有事吗?”那胖子不耐烦的问。

  那老头儿像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我焦急的捏了一把汗。

  “没事我们就走了…”

  “钱早就给你了。还想怎么着?”胡永生没好气儿的说。

  众人掉头就往门口走,眼看就要到门口,那老头儿终于开口了,“你们先不能走!”

  “你到底要干嘛?”胡永生怒气冲冲问。

  “你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不然…不然…”

  胡永生‘哼’了一声,“舅舅,甭搭理他,咱走!”

  “哎哎…那个什么,你们用了我家柴,动了我家灶,不拜拜俺老伴儿,就想走啊!”

  我暗松一口气,这老头儿可算扯到重点了。

  “呵…”胡永生冷笑一下,“你家还有这规矩,你老伴儿在哪儿呢?”
  
  老头儿指着一间偏屋子,“那屋里供着呢…”

  我们下午刚过来的时候,听这老头儿说他老伴儿去世了,灵牌在那间屋里供着,于是师父便带我们过去,每人拜了几拜。

  “用了你家灶,光给钱还不行,还得拜你老伴儿?这他妈什么规矩!老子们没空,你爱找谁找谁拜去…”胡永生骂骂咧咧。

  “人家…人家白天过来的那俩人,吃完饭听我一说人家就去拜了,用的还是自己的香…”

  老头儿说完,我屏住了气息,静静的看着众人的反应。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走走走,别搭理这老家伙…”胡永生说着就要走。

  那胖子忽然伸手一拦,上下把那老头儿看了看,“白天过来的两个人?”

  “是啊,一个老的一个少。”

  “什么样的老的少的?他们过来干嘛的?”那胖子问。
  
  “凭啥告诉你们?”

  那老头儿照聂晨说的,把脖子拧了拧,我瞧的好笑。

  拧完脖子,他指着那屋说:“连俺老伴儿都不尊重,一个个的那么…那么…”老头儿好像忘了聂晨教给他的词儿了。“那么横!凭啥问俺啥俺就要告诉你们?!”

  “嘿他奶奶的…”

  “永生!”那胖子呵斥了一声,笑了笑说:“好好好,是我们不对,不就是拜一拜嘛,大家跟我走…”

  “哎等等!”

  “又干嘛?”胡永生没好气儿的问。

  老头儿指指他们的背包,“俺老伴儿是信佛嘞,生前吃了大半辈子的素。你们这包里又是酒啊又是肉啊的,不能带进去,都得撂下!”

  “妈的…”

  那胖子把手又一摆,“小事一桩,撂在哪儿,你说吧。”

  “撂…撂…”老头儿左看右看,指指那棵树,“撂这树底下!”

  众人都解下背包,往那树底下一放,就剩胡永生没解。聂晨先前切切叮嘱这老头儿,如果看到谁没解包,一定要让他解下来,可是,这老头儿好像忘记了,眼睁睁看着胡永生背着包朝那屋走,一点反应没有。
  
  我急的恨不得要冲出去了,突然,那老头儿反应了过来,“哎,哎,你的包也得解!”

  “老子这包里不是酒肉…”

  “管你是啥,那也得解下来!…算啦算啦,你们不愿拜就走吧,俺老伴儿招惹不起,走吧…”

  “好啦好啦…”胖子打断那老头儿,“永生,解下来吧。”

  “舅舅…”胡永生犹豫。

  “不要紧。”胖子淡淡的说。

  胡永生把包也放在那树底下以后,那胖子笑了笑说:“老哥哥,现在可以带我们进屋了吗?”

  众人全部进入那间偏房以后,我忍不住满腔欢喜,“晨晨,你怎么把一切算的这么准?”

  “服了吗?”聂晨低声笑问。

  我大拇指一竖。

  聂晨忽然搂住我的脖子,柔柔的说:“这样一个调皮可爱,精灵古怪的小女子给你做老婆,愿意吗?”
  
  “这个…”

  聂晨把我一推,“那种天罗地网肯定在胡永生的包里,拿了以后,你感觉有多重,就放几块树底下的砖头进去…”

  借着树的掩护,我很容易就打开了那只包,看到一个油纸包裹,里面应该就是天罗地网了,还挺重。我拿出来以后,放了三块砖进去,把拉链拉了,正要走,忽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高老头儿的咳嗽声,从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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