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快乐,伙伴儿们。
【术师秘记】——风水怪谈,民间异闻,奇门遁甲
@其朵朵 2016-08-06 13:35:00
冷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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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冷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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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那声音‘呼隆隆’‘呜噜噜’的,像是在打雷,又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夹杂在‘呜呜’的山风中传过来,带着一种令人魂驰魄荡的魔力,我身下的土地,石头,都在颤抖。
刚才跟高凉对了一掌,此刻再听着这种古怪的声音,我的头晕的更厉害了,两眼一黑一黑的,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突然,我听到夏星说:“闭住眼睛,躺着别动。”
我听话地闭住眼睛,忽然感觉有一股凉意从我体内的深处钻了出来。那凉意在我的腹部盘旋两周,一下蹿了上来,我的头脑登时感觉一片清明。
再次睁开眼睛,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消失了。挣扎着坐起身,我看到聂天义和高凉正在坡下距离我两丈开外的地方并排站着。高凉表情呆滞,而聂天义则两眼发直。
“是它…它终于来了…”聂天义呆呆地说。
它?我脑海中电光一闪,难道是那种古代的怪物?
那种打雷一样的怪声还在响,这个时候,我已经辨别出,那声音是从东南方向传过来的。我急忙扭头往东南方望去,就在同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也就眨一下眼的工夫,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刚才跟高凉对了一掌,此刻再听着这种古怪的声音,我的头晕的更厉害了,两眼一黑一黑的,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突然,我听到夏星说:“闭住眼睛,躺着别动。”
我听话地闭住眼睛,忽然感觉有一股凉意从我体内的深处钻了出来。那凉意在我的腹部盘旋两周,一下蹿了上来,我的头脑登时感觉一片清明。
再次睁开眼睛,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消失了。挣扎着坐起身,我看到聂天义和高凉正在坡下距离我两丈开外的地方并排站着。高凉表情呆滞,而聂天义则两眼发直。
“是它…它终于来了…”聂天义呆呆地说。
它?我脑海中电光一闪,难道是那种古代的怪物?
那种打雷一样的怪声还在响,这个时候,我已经辨别出,那声音是从东南方向传过来的。我急忙扭头往东南方望去,就在同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也就眨一下眼的工夫,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轰鸣’的雨声丝毫也掩盖不住那种声音,直觉告诉我,发出声音的那个‘东西’,就在距此不远的地方,它到底是个什么?
由于山丘和树木的阻隔,我这样望什么也望不到。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顾不得聂天义和高凉了,冲到坡顶的一棵大树跟前,手脚并用往上爬去。
一鼓作气,我爬到树顶,大雨像瓢泼一样落下来,砸的树枝‘咯咯叭叭’响。踩住一根粗大的树枝,目光越过山野,穿破迷蒙的雨幕,我看到,几百米开外的一座山头上,立着一个浑身发光的东西…由于雨太大阻隔住视线,这样看我也看不出那是个什么,瞪大眼睛仔细分辨,我感觉那东西有点像民间传说的麒麟,又像是一头老牛,但却只有一条腿,摇摇晃晃的立着,每摇晃一下,它便发出那种打雷般的声音,声传四野…这就是那个上古的东西?它是这个样子的?!
“小凉,先杀了这小子!”
我猛吃一惊,收回目光往下一看,只见聂天义和高凉二人正抬头望着我处身的这棵树上。突然,高凉一转身,朝着他正对的斜坡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一个没头的‘人’从那坡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是胡永生的尸体!
高凉一蹿,落到那尸体跟前,在它背后推了一把,那尸体就像一只风筝一样朝着这棵大树飘了过来,‘嗵’撞在了树身上。
随着树身剧烈一晃,我急忙抱住树干,险险没掉下去,低头往下一看,那尸体正围着树转圈子。我急运神力,一掌打了下去,毫无反应,好像是没打中。那尸体一下蹿到树上,抱着树‘蹭蹭’就往上爬。
看着它那种诡怪的样子,我后背一凉一凉的,连连告诫自己不要慌,等它离的近了再打。那尸体爬的飞快,顷刻间就快到树顶了。当它距离我还有一米多远时,我又是一掌打了下去,这一次打的很准,然而一掌过后,那尸体却连晃都没晃。
怎么不管用?我一下愣住了,眼见那尸体还在爬,我急忙一脚蹬下去,那尸体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蹭’一下蹿上来,僵直的上身贴住了我的肚子。
“滚开!”
我随手一拳捣下去,不偏不正捣进了那尸体齐茬而断的脖腔里,感觉冰凉而又滑腻,骇然之下,我急忙抽手,拳头血糊淋淋地抽了出来。这时候,那尸体已经抱住了我的腰。
“胡永生,你这混蛋死了还要作怪!”我叫道。
随着树身剧烈一晃,我急忙抱住树干,险险没掉下去,低头往下一看,那尸体正围着树转圈子。我急运神力,一掌打了下去,毫无反应,好像是没打中。那尸体一下蹿到树上,抱着树‘蹭蹭’就往上爬。
看着它那种诡怪的样子,我后背一凉一凉的,连连告诫自己不要慌,等它离的近了再打。那尸体爬的飞快,顷刻间就快到树顶了。当它距离我还有一米多远时,我又是一掌打了下去,这一次打的很准,然而一掌过后,那尸体却连晃都没晃。
怎么不管用?我一下愣住了,眼见那尸体还在爬,我急忙一脚蹬下去,那尸体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蹭’一下蹿上来,僵直的上身贴住了我的肚子。
“滚开!”
我随手一拳捣下去,不偏不正捣进了那尸体齐茬而断的脖腔里,感觉冰凉而又滑腻,骇然之下,我急忙抽手,拳头血糊淋淋地抽了出来。这时候,那尸体已经抱住了我的腰。
“胡永生,你这混蛋死了还要作怪!”我叫道。
那尸体又一蹿,抱住了我的胸部,被斩断的脖子抵住了我的下巴。那种粘腻的感觉伴着腥臭冲上来,我既恶心又惊恐,胸口憋闷,脑袋胀的无限大。
人在危急时刻,头脑会变得无比灵光,突然间,我想到高凉之前在这尸体的后背上拍了一下。默念咒语调动神力,我也一掌拍在了这尸体的后背上,它就像突然被定住了一样,随后松开手往下坠落,落到一半的时候,‘轰’地一声爆炸了。血肉横飞中,一根肠子飞上来,正好挂在我脖子上,滑溜溜地抖动。
我差点没吐了,急忙一拉,刚往下一甩,腰部一紧,又被个‘人’从后面给抱住了,侧头往下一看,是那个死胖子。
那胖子的尸体发出‘嗷嗷’的狮子般的吼声,往上只一蹿,就抱住了我的脖子。由于这胖子身躯肥大,又在我背后,我怎么也打不到他的后背,打他其它地方,一点作用没有。
情急拼命,我一脚蹬在身前的一根粗枝上,被那树枝一弹,我和这胖子一人一尸,从树上掉了下去。
‘咯咯叭叭’压断了一大片树枝,胖子在下我在上,‘扑通’砸在了地上。落地以后,那胖子仍然死箍着我的脖子不放,如此一来,‘他’的后背贴着地,我更加打不到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忽然头一歪,我看到那树上插着一个东西,是聂天义的那柄弯刀。
我伸手朝那刀够去,开始怎么也够不到,最后我拼尽全力把手一伸,胳膊‘喀啦’一声响,我抓住了刀柄。把那刀拽出来,我反手一刀,砍在了那胖子的胳膊上。
胖子终于松开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我站起来,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喘粗气。这时,那‘胖子’也站了起来,脸上的烂肉一动一动的。
“有种…你过来!”我指着‘他’叫道。
那胖子吼叫着扑了过来,不等‘他’到跟前,我一跃蹿到‘他’身后,一掌拍在了‘他’背上。
拍完那一掌,我急忙跳开,几个起落站在了远处。那胖子的尸身越胀越大,‘轰’,炸成了碎块。
聂天义和高凉不知去了哪儿,雨还在下,但没那么大了,那种怪声也听不到了。在地上蹲着歇了片刻,我站起来望了一圈,这一片地方眼下就像个屠宰场,到处都是血肉。师父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把那弯刀捡起来,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那山涧走去。
我伸手朝那刀够去,开始怎么也够不到,最后我拼尽全力把手一伸,胳膊‘喀啦’一声响,我抓住了刀柄。把那刀拽出来,我反手一刀,砍在了那胖子的胳膊上。
胖子终于松开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我站起来,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喘粗气。这时,那‘胖子’也站了起来,脸上的烂肉一动一动的。
“有种…你过来!”我指着‘他’叫道。
那胖子吼叫着扑了过来,不等‘他’到跟前,我一跃蹿到‘他’身后,一掌拍在了‘他’背上。
拍完那一掌,我急忙跳开,几个起落站在了远处。那胖子的尸身越胀越大,‘轰’,炸成了碎块。
聂天义和高凉不知去了哪儿,雨还在下,但没那么大了,那种怪声也听不到了。在地上蹲着歇了片刻,我站起来望了一圈,这一片地方眼下就像个屠宰场,到处都是血肉。师父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把那弯刀捡起来,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那山涧走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之前站在树上所看到的那个发光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听到‘轰隆隆’的流水声,抬眼一看,到地方了。顺着山涧往师父他们被困的那上游走,我心里面无比焦急。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前方有手电筒的光正在晃动,急忙迎了过去。
离的近了一看,有四个人走在涧边,正是师父,高老头儿,聂天国,还有聂晨,我顿时心头狂喜。
一见到我,聂晨就扑进了我怀里,哭着道:“冷雨你没死,真是谢天谢地!”
“你们…怎么脱困的?”我惊喜地问。
聂晨不答,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看向他们三人,都不说话,高老头儿失魂落魄的,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打击。
“孩子你没事吧?”师父上下把我看了看,问道。
“没事。”我摇摇头。
“你来…”聂晨低声说。
我跟着聂晨来到一个僻静处,朝师父他们那里望了望,聂晨小声说:“是高凉解救我们脱困的。”
突然听到‘轰隆隆’的流水声,抬眼一看,到地方了。顺着山涧往师父他们被困的那上游走,我心里面无比焦急。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前方有手电筒的光正在晃动,急忙迎了过去。
离的近了一看,有四个人走在涧边,正是师父,高老头儿,聂天国,还有聂晨,我顿时心头狂喜。
一见到我,聂晨就扑进了我怀里,哭着道:“冷雨你没死,真是谢天谢地!”
“你们…怎么脱困的?”我惊喜地问。
聂晨不答,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看向他们三人,都不说话,高老头儿失魂落魄的,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打击。
“孩子你没事吧?”师父上下把我看了看,问道。
“没事。”我摇摇头。
“你来…”聂晨低声说。
我跟着聂晨来到一个僻静处,朝师父他们那里望了望,聂晨小声说:“是高凉解救我们脱困的。”
“高凉?”我愣问。
“嗯。”聂晨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你掉下山涧以后,张叔让我们坐在地上,摆了个什么四柱阵。那些死鬼兵开始拿我们没办法,可是后面,‘他们’不顾一切的冲阵,快把阵给冲开了,我们都将难逃一死。就在这时候,高凉忽然出现了,打跑了那些鬼兵…”
“他为什么要救你们?”我问。
“他说,他主要是为了救高大爷,念在他多年的养育之恩。从此以后,他就和高大爷之间就两清了,恩断义绝,互不相欠。他说凭我们的力量是斗不过他们的,如果我们继续纠缠在这里不走,后面一旦再遇到我们,他将毫不留情…”
我呆呆的想,看来这人并没有完全变成‘怪物’,还有一点人性。聂晨说高凉解救他们脱困以后就走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从西边的山野传来一种像是海螺或者什么东西发出的,很尖利的声音…
师父他们也顾不得过去看,而是沿着山涧寻找我。
回到原地,只见高老头儿还坐在那里发呆。天就快亮了。
“晨晨,你去陪陪高大爷,拿点东西给他吃。”我低声说。
“哦。”
把聂晨支开,我把我的遭遇讲给了师父和聂天国。听完,聂天国的脸色十分可怕,脸上的肉跳个不住。
“你看到那东西了?”师父问。
“对…”我把我所见的,那东西的大体样子描述了一遍,喃喃地说:“那到底是个什么呢?”
忽然,聂天国开口道:“是一种远古洪荒时代的怪物,‘山海经’里有关于它的记载,它的名字叫做‘夔’(kuí)…”
把聂晨支开,我把我的遭遇讲给了师父和聂天国。听完,聂天国的脸色十分可怕,脸上的肉跳个不住。
“你看到那东西了?”师父问。
“对…”我把我所见的,那东西的大体样子描述了一遍,喃喃地说:“那到底是个什么呢?”
忽然,聂天国开口道:“是一种远古洪荒时代的怪物,‘山海经’里有关于它的记载,它的名字叫做‘夔’(kuí)…”
“夔?”我问。
“没错…”
聂天国告诉我们说,《山海经》第十四卷《大荒东经》里,有关于这种东西的记载,原文是这样的:‘东海有流波山,入海七百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大体的意思就是说,在远古洪荒年代,东海里有座流波山,山上有种像牛一样的怪兽,但没有角,只有一根腿,会发光,声音像打雷一样,它一出现就会有大风大雨,这种怪兽的名字就叫‘夔’。
除了《山海经》以外,《黄帝内经》里也有关于‘夔’的记载,说这种怪兽世上原本有三只,其中两只被黄帝大战蚩尤的时候给杀了,第三只则死于秦始皇之手…
“这东西还跟黄帝有关?”我打断聂天国问。
“对。”聂天国说。
“你详细讲讲。”我说。
聂天国冷冰冰看了我一眼,问师父:“有烟吗?”
“没错…”
聂天国告诉我们说,《山海经》第十四卷《大荒东经》里,有关于这种东西的记载,原文是这样的:‘东海有流波山,入海七百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大体的意思就是说,在远古洪荒年代,东海里有座流波山,山上有种像牛一样的怪兽,但没有角,只有一根腿,会发光,声音像打雷一样,它一出现就会有大风大雨,这种怪兽的名字就叫‘夔’。
除了《山海经》以外,《黄帝内经》里也有关于‘夔’的记载,说这种怪兽世上原本有三只,其中两只被黄帝大战蚩尤的时候给杀了,第三只则死于秦始皇之手…
“这东西还跟黄帝有关?”我打断聂天国问。
“对。”聂天国说。
“你详细讲讲。”我说。
聂天国冷冰冰看了我一眼,问师父:“有烟吗?”
师父从包里取了一支给他,聂天国点着,大吸一口,烟雾缭绕中说道:“据说是,黄帝当年大战蚩尤那时候,蚩尤请来妖兵助阵,杀死很多黄帝的士兵不说,还制造出妖雾,三天三夜不散。黄帝被困在雾中,无法脱身,眼看就要败了,忽然天降七彩祥云,一个仙女在云中冉冉而落,这个仙女,就是人世间的玄学方术之祖,九天玄女娘娘。玄女娘娘传给了黄帝三卷《奇门遁甲》天书,助他攻克蚩尤的妖兵阵。除此以外,玄女还从东海抓来两只‘夔’,一只是雄的,一只是雌的。雌的那只,被剥皮制成了鼓,至于雄的那只,则剔骨制成了锤,以骨锤擂响皮鼓,声震五百里,不仅震开了蚩尤的妖雾,还令黄帝那些战死的士兵全部都复活了…”
“复活了?”我问。
聂天国点点头说:“没错,那种声音不仅可以震慑妖兵,还具有令人死而复生的魔力。就这样,黄帝依靠《奇门遁甲》,以及用夔兽的皮做成的战鼓,终于大败蚩尤,取得了胜利。后来,秦始皇得知了这件事,为了统一六国,他很想得到当年黄帝大战蚩尤时用的那种夔皮鼓,但却遍寻不到。最后,他居然找到了世上仅存的一只‘夔’,是个雌的,他把那雌兽杀死,做成战鼓,但却苦于没有雄兽的骨头做成的鼓锤,因此毫无用处,只得不了了之了。”
“那么,黄帝当年用的那夔皮鼓以及鼓锤哪去了?”我问。
聂天国说:“黄帝战败蚩尤以后,就被玄女给收走了。玄女说,那两种东西本就不该属于人间所有,为免落入后世邪恶之人手中,造成生灵涂炭,还是毁去为好。所以,玄女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毁掉了,毁掉以后,她把它们埋在了豫西山区的一个地方,也就是现如今的孙庙村那里,并且把那两只夔兽的灵魄也给镇在了那里…”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下变得明亮,我隐约好像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那两样东西被毁掉,化为制作它们的那两个远古夔兽身上的最原始的物质,一直被深埋在地下。悠悠岁月,几千年过去了,在天地灵气,以及山川阴气的滋养下,那些原始物质与夔兽的灵魄最终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两只新的夔兽。这两只夔兽由于吸收了大量的阴气,无论身体构造,以及自身的能量,都和原本那两只大不相同了,它们是两只新型的夔阴兽。谁如果能够得到并控制它们,将不需要把它们做成鼓及锤,只要使它们发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并加以利用,不仅可以使人死而复生,还可以召唤并控制阴曹地府的鬼兵…”
我顿时恍然,原来是这样的!如果形象点来比喻,眼下我们正在追寻的这两只夔兽,相当于是古时玄女捕获了送给黄帝的那两只的2.0升级版…
聂天国继续说道:“几百年前,其中一只夔阴兽,雄的那只,从封困地,也就是如今的孙庙村那里,跑了出来。此后在豫西山区一带呼风唤雨,到处作乱,制造山洪,山体滑坡,泥石流等灾害。豫西的山神拿它毫无办法,只得请来太上老君下界收伏它。由于那是一种新型的怪物,老君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带着青牛和它斗了七天七夜才把它给收伏,镇压在了山腹的深处,可是老君的青牛却力战而死。斗法的过程,豫西的山神是有亲见的,因此,‘他’从中得到了如何斗那种东西的经验。”
“后来,‘他’在孙庙村那里发现了那另一只,趁着那只还没脱困,‘他’做了一只箱子,依靠从老君那里得来的经验,没费很大力气,就把它装进了箱子里。‘他’想把被老君困在山腹里的那只也装箱,一起进贡给阎君,协助阎君管控阴曹地府里的那些冥顽不化的鬼兵。‘他’的初衷是很好的,也没有任何的私心,可是‘他’却解不开太上老君的封印,只得把一切因由刻在那只箱子上,让阎君亲自去解。‘他’没想到的是,那口箱子在过山海关的时候,被孤魂野鬼给劫走了,从此失踪在了东北的大兴安岭。后面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那两种东西,本身在古代就是被用于战争的。努尔哈赤只是用大兴安岭那另一个东西所在地附近,受它磁场影响形成的矿,冶炼打造了十三副铠甲,便白手起家,创立了大清。如果同时得到那两个东西,会拥有什么样的力量,可想而知,这就是为什么,抗日战争那时候,国民党和日本人明争暗斗,都想得到那两个东西的原因,只有八路军不知道这一切…”
聂天国所讲的这些,他说不是王道仁当年告诉他的,而是他这些年来,通过查阅古籍,结合豫西一带流传的民间传说,自己得来的。
原来,这一切归根结底都和玄女娘娘有关。当年,是她捉了两个夔兽送给黄帝的,过后,她又把属于夔兽的身体物质,那战鼓以及鼓锤,埋在了孙庙村那里,从而造成了后面这一切的发生。看来她之所以在自己神力消失以后,在民间寻找传人,替自己完成‘使命’,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慈悲心肠,不忍心见到人间生灵涂炭,还出于她的责任心。既然‘因’是她种下的,那么,她就必然要为后果负责。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们大家都已经精疲力尽。在那山涧边休息了一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了。凭着记忆,我带领师父等人,来到之前我所看到的,那东西处身的那座山头。在那山头上,我们发现一大片焦黑的痕迹,无论土还是草,都像是被雷给劈过一样,呈现焦炭的颜色,面积大概一座房子那么大一块。
聂天国捏起一撮黑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表情沉重地说,那东西在孙庙村被关困了这么多年,如今脱困以后,能量好像变得更为强大了。他让我们都小心,说一旦和它遭遇,肯定九死一生。
从山头上下来,我们往东南方向探寻,越往前走,山势变得更为险恶,到处都是突兀的怪石,老树狰狞盘轧,有些地方的枯叶厚的直到腰部,一脚下去,霉味儿蹿上来,呛的人几欲晕去。
一直走到中午,我们什么也没发现,高凉和聂天义也不知去了哪儿。然而雨却不时便下一阵,而且越下越大。聂天国说,这雨一定和那东西有关,眼下越下越大,说明我们离它越来越近了。
又走了一阵,师父说停下来歇歇再走吧。找了处能遮蔽雨水的地方,我们分别吃了些东西,师父盘腿闭目养神,聂天国靠着石壁小睡,高老头儿仍然失魂落魄的发呆,吃也没吃多少。
看着他的样子,我很不忍,凑在聂晨耳边说:“晨晨,我们在这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野味儿,给高大爷煮点汤喝。”
“好…”
这一带树很粗密,树枝交错密连,遮住天光,到处都显得阴森森的。粗大的树根被雨水从泥土里冲刷出来,扭曲缠绕在一起,像是很多丑怪可怖的蛇。
聂晨抓着我胳膊正走着,忽然道:“冷雨,现在我爷爷既已找到,有些事,我可以对你说实话了。”
我一愣,停住脚问:“什么事?”
聂晨柔柔的看着我,说:“当初在那座废宅里,打晕丁子朋救了我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二爷爷。”
“你…你知道是他?”
“怎么,你也知道了?”聂晨反问。
我愣愣点头。
聂晨移开目光,幽幽的说:“还记得当初回老家,在我屋里,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怪我…我所说的‘事’,指的是我二爷爷让我暗中对付你师父,他以我爷爷的性命相要挟,我不得不屈从,可是冷雨你相信我,自始自终,我也没有做出对不起你,还有你师父的事…”
看着聂晨的样子,我心里一疼,“我知道,晨晨,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解释!”
“嗯…”
聂晨虽然知道那人就是她二爷爷,但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讲了出来,聂晨眼泪扑簌簌掉,发了好一阵呆。我没敢把她父亲已经不在世的事告诉给她,而是用有力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肩膀。
继续往前,两人都一言不发。走着走着,我趟到一根树根,突然从旁边的草窝里蹿出一只浑身湿漉漉的大兔子,我松开聂晨扑过去,但没扑中,那兔子钻进了一个土洞里。由于用力过猛,那洞被我给扑塌了,头朝下,我栽进了洞里…
“嗯…”
聂晨虽然知道那人就是她二爷爷,但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讲了出来,聂晨眼泪扑簌簌掉,发了好一阵呆。我没敢把她父亲已经不在世的事告诉给她,而是用有力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肩膀。
继续往前,两人都一言不发。走着走着,我趟到一根树根,突然从旁边的草窝里蹿出一只浑身湿漉漉的大兔子,我松开聂晨扑过去,但没扑中,那兔子钻进了一个土洞里。由于用力过猛,那洞被我给扑塌了,头朝下,我栽进了洞里…
早安。
聂晨惊叫一声:“冷雨!”
她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想要拽住我,不但没拽住,反而随着我一起掉了下去。
这个洞也就两米多深,只一下子,我们就到了底,两个人摔在了一起。
上面‘哗啦啦’还在往下掉土,我生怕这个洞整个垮塌下来,把我们活埋在这底下。因此想也没想就扑在了聂晨身上,两手撑在她身子两边,我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支撑了一个可供呼吸的空间。
过了好一阵,终于不再掉土了,昏昏的天光从上面透下来,满鼻子里闻到的都是土腥味儿。长喘一口气,我低头看向聂晨,只见她满脸都是惊魂未定,散乱的头发上沾了很多碎土,长睫毛颤动着,目光闪来动去,整个人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别样的美。
突然,聂晨的目光停止闪动,冲我看过来,‘噗嗤’一声笑了。我不禁眉头一皱,微带嗔怪的说:“你这家伙还笑。”
甜甜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聂晨喘着粗气笑道:“真是…真是个笨大师,兔子没抓到,自己却掉进了兔子洞里…”
她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想要拽住我,不但没拽住,反而随着我一起掉了下去。
这个洞也就两米多深,只一下子,我们就到了底,两个人摔在了一起。
上面‘哗啦啦’还在往下掉土,我生怕这个洞整个垮塌下来,把我们活埋在这底下。因此想也没想就扑在了聂晨身上,两手撑在她身子两边,我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支撑了一个可供呼吸的空间。
过了好一阵,终于不再掉土了,昏昏的天光从上面透下来,满鼻子里闻到的都是土腥味儿。长喘一口气,我低头看向聂晨,只见她满脸都是惊魂未定,散乱的头发上沾了很多碎土,长睫毛颤动着,目光闪来动去,整个人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别样的美。
突然,聂晨的目光停止闪动,冲我看过来,‘噗嗤’一声笑了。我不禁眉头一皱,微带嗔怪的说:“你这家伙还笑。”
甜甜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聂晨喘着粗气笑道:“真是…真是个笨大师,兔子没抓到,自己却掉进了兔子洞里…”
被聂晨一说,我也感觉好笑,脸却往下一板:“有什么好笑的,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切,我是被你害的,好不好?”聂晨说:“冷雨…”
“怎么了?”我问。
她咬了下嘴唇,狡黠的小声问我:“你想到没?”
“想到什么?”我问。
聂晨把手从我身下抽出来,往上指了指说:“古时候,七仙女下凡喜欢上了董永,于是请老槐树做媒,两人结为了夫妻。现如今,本晨晨落洞,看上了你这个傻小子,是刚才那个老兔子在给我们做媒…”
“你想象力真丰富。”我有点哭笑不得。
“什么叫想象力真丰富?”聂晨小嘴一撅,“你的意思是说,我才没有七仙女那么美,是一个丑八怪?”
“当然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聂晨不依不饶地问。
“我…”
“你什么?”
忽然,聂晨把脸贴了上来,凑在我耳边说:“冷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后面还不知道是死是生。看来是老天爷关照我们,想让我们在开战之前修成正果,于是就派了一只兔子下来,把我们引到了这个洞里,虽没有花烛,但这里却是真正意义的‘洞房’,不如我们就奉天承运…”
“你这家伙,还皇帝诏曰呢!”
聂晨‘咯咯’一笑,推了我一把,把头放下去,红着脸说:“喂,你不要趁人之危就想占人家便宜,还不快起来?”
我先是一愣,然后慌忙爬了起来,聂晨也坐起,歪头撩着头发上的土。
抬起头往上看,只见上方那洞口大约一米五见方,我正在琢磨该怎么上去,突然就听聂晨尖叫了一声。
我吃了一惊,忙把目光收回来,聂晨一下扑进了我怀里。
“怎么了?”我问。
“快看!”
顺着聂晨的手指一看,我也是一惊,在这个地洞的深处,居然横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洞房,而是棺材房…”为了缓解气氛,聂晨半开玩笑说。
我没心情说笑,只是想,怎么会有一口棺材在这里?
这看起来就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地洞,底下挺宽敞,大约二十个平米,那口棺材就横靠在最深处的洞壁上,很大一口,黑漆漆的在那里。
这里一点也不像是个墓室,那么,是谁弄了一口棺材在这儿?除了上方那个洞口以外,这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其它的出入口,这么大一口棺材,对方又是怎么弄进来的?
我感觉十分好奇,从地上站起来说,别怕,我们过去看看。
护着聂晨,我们来到那口棺材前,离得近了看,只见这口棺材足有平常家里死了人所用的棺材的两三个那么大,很新,隐约还能闻到油漆的气味儿,一点也没掉色。
我更加好奇了,试着用手一推,棺材盖发出轻微的‘吱嘎’一声响,用手顺着盖子一摸,没上钉。
“晨晨…”
我打手势示意聂晨往后退,自己则贴棺材站着,沉一口气在胸口,两手抠住缝隙,使劲往上一掀再一推,盖子‘吱嘎嘎’的开了。推到一半的时候,一具女尸显露了出来,躺在棺材的正中,两边填塞着被褥。
聂晨凑了过来,看到那具女尸先是吓了一跳。
这里一点也不像是个墓室,那么,是谁弄了一口棺材在这儿?除了上方那个洞口以外,这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其它的出入口,这么大一口棺材,对方又是怎么弄进来的?
我感觉十分好奇,从地上站起来说,别怕,我们过去看看。
护着聂晨,我们来到那口棺材前,离得近了看,只见这口棺材足有平常家里死了人所用的棺材的两三个那么大,很新,隐约还能闻到油漆的气味儿,一点也没掉色。
我更加好奇了,试着用手一推,棺材盖发出轻微的‘吱嘎’一声响,用手顺着盖子一摸,没上钉。
“晨晨…”
我打手势示意聂晨往后退,自己则贴棺材站着,沉一口气在胸口,两手抠住缝隙,使劲往上一掀再一推,盖子‘吱嘎嘎’的开了。推到一半的时候,一具女尸显露了出来,躺在棺材的正中,两边填塞着被褥。
聂晨凑了过来,看到那具女尸先是吓了一跳。
棺材里躺着的这具女尸,看起来就像是活的睡着了一样,年龄大约三四十岁,紧致的皮肤散发着光泽,五官小巧而又精致。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这女尸极美,但如果仔细看,她的眉目间却透着一种狐媚的风尘之气。
我和聂晨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具女尸在这里,而且样子看着还这么的怪异。
“晨晨,走,我们回去告诉师父他们…”
我拉了聂晨便走,刚跨出一步,耳朵一动,停了下来。
“怎么了?”聂晨问我。
“嘘…”我急忙打了个手势,“有人来了。”
“人?”聂晨愣问。
“嗯…”我闭上眼睛用力去听,的确有脚步声,奔这里来的。
“难道是我爷爷和张叔他们?”聂晨问。
我摇摇头,脚步声听起来,这来的是两个人,而师父他们却是三个。
“快,躲起来!”
“躲哪儿?”聂晨问。
我急切地看了一圈,这个地洞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可供藏身之处,情急生智,我指向那棺材,“躲棺材里!”
聂晨一下张开了嘴巴,我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将她抱起,放入棺材,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两手托住盖子使劲一推,‘砰’,盖子严丝合缝地扣住了,我和聂晨搂在一起躺了下去。
这棺材挺大,容纳我们绰绰有余,身下就是那具女尸,她身体的那种弹性带着冰凉的感觉传到我后背上,我忍不住冒鸡皮疙瘩,心里面却道,如果你敢作怪,我就让你碎尸万段!
这女尸也不知死了多久了,身上散发着脂粉的香,和一种难掩的腥臭味儿混杂在一起,充斥在整个棺材里,令人忍不住胃里恶心难受。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棺材外面,才稍微好受了一些,就听脚步声来到了洞口。
“怪了,洞怎么塌了?”是聂天义的声音。
我和聂晨同时一震,搂的更紧了。
‘嗵’‘嗵’两声响,两个人跳了下来,一个是聂天义,那么另一个应该就是高凉了。
“有人来过!”聂天义声音阴沉地说。
我的心不由缩紧,另一个肯定是高凉,但他始终没出声。
“找找看…”
我急切地看了一圈,这个地洞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可供藏身之处,情急生智,我指向那棺材,“躲棺材里!”
聂晨一下张开了嘴巴,我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将她抱起,放入棺材,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两手托住盖子使劲一推,‘砰’,盖子严丝合缝地扣住了,我和聂晨搂在一起躺了下去。
这棺材挺大,容纳我们绰绰有余,身下就是那具女尸,她身体的那种弹性带着冰凉的感觉传到我后背上,我忍不住冒鸡皮疙瘩,心里面却道,如果你敢作怪,我就让你碎尸万段!
这女尸也不知死了多久了,身上散发着脂粉的香,和一种难掩的腥臭味儿混杂在一起,充斥在整个棺材里,令人忍不住胃里恶心难受。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棺材外面,才稍微好受了一些,就听脚步声来到了洞口。
“怪了,洞怎么塌了?”是聂天义的声音。
我和聂晨同时一震,搂的更紧了。
‘嗵’‘嗵’两声响,两个人跳了下来,一个是聂天义,那么另一个应该就是高凉了。
“有人来过!”聂天义声音阴沉地说。
我的心不由缩紧,另一个肯定是高凉,但他始终没出声。
“找找看…”
就听两个人的脚步,朝这棺材过来了。我用力攥住拳头,心说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
终于,脚步声来到棺材旁,我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就在这时,就听‘扑腾’一声响,然后便是一个人朝着响声处跳过去,脚落地的声音,随后就听有东西‘吱吱’叫了两声,没了声音。
“原来是野兔子把洞弄塌的,我就说呢,怎么会有人找到这里…”聂天义的声音:“这么大一只,等一下烤了吃…”
另一个人‘嗯’了一声,听起来果然便是高凉。
“真是怪了,就算那姓张的本事再大,他又怎么能把所有人都给救走呢?”聂天义嘟囔说。
终于,高凉开口了,声音听起来冷冷淡淡的,“谁知道呢,不过,谅他们也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否则如果被我遇到,有一个杀一个…”
‘砰’,好像是高凉的手拍在了棺盖上,随着棺材一震,我的心也跟着一震。
聂天义嘶哑地笑了笑说:“就是,谅他们也不能怎么样…这么多年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那夔兽昨晚出现,是在召唤另一个,我想,很快,那另一个就会过来。一旦它们两个汇合在一起,我们就按原计划把它们捕获,到时候,一切都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