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还在准备抵抗的歹猫说:“上树!快!这门顶不住的!一旦进来,人家关住门,只用等增援啊!”
二叔的反应那是相当的快,我给歹猫说话间,人已经在粗大的树杈上了。我二话不说,反身一跃,抱住粗大的树枝,二叔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我借力一蹬也上了树枝,歹猫见我们如此轻松,顿了一下,也往上一跃。
就在这时,推门的声音已经传来,这一下,并没有推开,我大惊道:“歹猫!你用力啊!”
可是,歹猫再往上跃的时候,显然力量不够,尽然又掉了下去,我大惊,说道:“大爷的!快点!不然会死的啊!”
歹猫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却表现的更加着急起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往前猛冲,可是到树下的时候,却力气一谢,甚至连起跳都没有。我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门又被推了一下,这一下相当的用力,甚至我听到了红门撞到了地砖上的声音。
我冲歹猫说:“你只要离地一米就有救了!快啊!”
歹猫第三次爬树,他深吸一口气,低喝了一声,加速直挺挺地往大树上一跃,这墙高两米五以上,树杈在两米的位置,我坐在树杈上,二叔坐在墙上,歹猫似乎太过于着急,加上着力点也不对,才往上不到一米,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下,但他一咬牙,大腿一用力,身子往上一挺,这才回到刚才的位置,我伸出手,手指已经能够到他的衣领,但是却抓不住,我用力地往前伸,我冲他吼道:“你再用力!还差一点!”
有没有好朋友在文学《盗墓往事二之鬼脸家族》上面送红花啊!~
歹猫屁股往上撅了撅,一只手又往上一伸,我看到他憋的脸通红,这下,我够着他的衣领了,我用力往上一提,这人说起来也怪,我个人认为就算没有我,他有合适的技巧,完全可以上来,而就在我抓住他的衣领的时候,他动作一缓,脚下瞪着树干,就这么稳稳地上来了。
我将他用力一拉,二叔那边手一接,歹猫跨在了墙上,但是不知是不是树干的承受力达到了临界点,我就听身下发出一声脆响,大爷的!秋天树干水分少,渐渐入冬时节,树是最脆弱的时候。居然在歹猫的一用力下,树干就要支撑不住了。
我侧脸看向门口,我看到了一柄刀伸进了门,上下滑动着,这…….这是发现了我的布置,这用刀尖一挑最下方的砖,门就会打开,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力气用到树干上,但脚下却一顿。我知道树干已经断了,赌了!我冲二叔使了个眼色,二叔也发现了树干断了,冲我狠狠地点点头,我借着树干用力往前一冲,整个人跃向了高墙,可能我用力太大,但是惯性此时更加可怕,我身体往下一栽,半个身子爬在了高墙上,双手搭在了墙壁上,二叔抓住了我的衣领,歹猫一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皮带,我的气一松,手上的力气也是一松,二叔和歹猫可能也没想到我的力气一松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我整个人居然要滑下去了,衣领又卡在了脖子上,我的气都喘不上来,但是我却清晰地听到了砖头被顶开的声音,这声音让我一个灵激,双手扒住墙,全身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二叔和歹猫两人缓过的劲儿也将我用力一提,我整个人爬上了高墙。
我没顾上喘气,二叔双手扒住墙顶,身子挂在了高墙外,往下找了个合适的落点,窜了下去,歹猫也安全下去了,我深吸一口气,往祠堂处瞅了一眼,就见红门被打开,冲进来了两人,他们手里似乎带着武器,但是我在跳下的那一瞬间只看见了一把军刺,我心头大骇,居然也是当过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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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来扒一下什么学习了周易之后预测了禽流感、半岛危机的,你真是个神棍儿了!~什么都能预测?!~在我看来,你和神仙没区别了!~但凡有点常识的,看了都会笑。
你来给我把你的推演方案拿出来,你凭借哪一点能够预测禽流感和半岛危机!~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你要说你觉得不可能那是你做不到,那么我就来和你辩一下,你说的辨时局,这种布局之大,要借用星相学,紫薇星加之文曲星调转,贪狼星还要黯淡,不要告诉我你夜观星象,才能看出这种布局。我说的理论还并非主流星相学理论,因为主流的理论现在在哪儿都是谜,你要我相信的话,把原本也好,孤本也罢!~拿出来亮亮!~
这种格局推演必须至少提前三年推演,这个法事至少十人,而且这十人必须对五行了解与我差不多,你告诉我,全中国能找出这样一个团队吗?!~单凭你一个人能完成这样的推演?!~不要给我说计算机!~这个设计程序都不可能完成!~另外,你的天时地利又在何时何地?!~
还有你单凭一个周易就打天下,这个只是基础理论!~《开元占经》、《奇门遁甲》、《阴阳五行》呢?!~《易经》具体有几册,你知道不知道?!~就是掌握这几本书,我都不敢说自己有能力去推演一个时局的更替变化!~
还有一年学,两年成才!~大爷的!~两年成才!~我给你五年,你能成才都是你文曲星下凡!~还有不要拿什么卦象闷人!~卦象是什么?你搞懂没?!~这好比因果!~卦象为因!~你所得的果呢?!~单说一个因!~就证明自己通天本事!~
在我看来,此人也同有因果,说简单点就是目的是什么?!~
来!~大家这么看,我先说一个因,学习了周易,之后告诉你客观了,然后说自己多久出师,最后与老年人的对话,第四段是个有意思的地方,说什么有人给钱,有人不给钱!~呵呵!~果就是他的预测是要钱的!~
大家懂了吧!~这种人枪毙十回!~那是绰绰有余!~望好自为之!~老祖宗的东西也希望回归正统!~教学我不反对!~但是骗钱就不对了!~
另外:学习周易是很好的事儿!~我的建议是看古本!~一字一句地看!~不要看现在别人解释出来的书!~为什么呢?!~有的人从中领悟出了兵法、养生、经商、阴阳、五行,这些都是别人的道!~是道便强弱均沾!~要有自己的道儿!~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看别人的道也只是借鉴!~前期不赞同一上来借鉴别人的道!~可能前期看起来感觉很复杂!~很难懂!~但是一句话你看一周看一个月!~毕竟这是五行书籍!~前期非常困难!~但是看进去了!~后期就不会很难!~甚至你做事风格都会慢慢合乎天道!~也就是有了自己的信仰!~这个信仰还是正确无比的!~
玉松鼠戒律为上!~
似乎一直以来,我都拿东北跳大绳说事儿,是不是东北跳大绳不好!~其实最初开始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至少门面上看五行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中期开始!~就成了敛财的迷信!~而且不给钱就开始以一种近乎于诅咒的形式存在!~这就走歪了偏门!~甚至步入邪道!~没有对东北人不尊重!~甚至于我很喜欢东北!~好吃的很多!~人很热情!~方言很喜欢!~
这院墙之下是一处野草摊,草还挺高,不到一米,草的尽头就是一条小路。我们没敢停留,绕过紧挨着的一户人家,往着火处跑去,二叔用对讲机不停地问着:“我们现在往村尾去!你们怎么样接应我们?”
对讲机那边没有做声,二叔又问了一遍,此时,我已经看到了着火的地点,是一个大瓦房,顺着张开的大门往外冒着浓烟,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一声似乎失控的声音,“你们退回去!不要去村尾!先隐藏!”
正在说话间,突然我似乎听见了一声划破空气的撕裂声,下一秒,我就反应过来是狙击枪。就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在二叔脚边上冒起的土烟。
我大吃一惊,说时迟那时快,赶忙一把将二叔和歹猫往墙上一贴,这时,又是一下,我感觉就是擦着我眼把前儿过去的,二叔和歹猫都反应过来,都低着身子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子弹打中,我也紧张地检查了一下,还好!没中枪,因为人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时候,是感觉不到中枪的。就像好多战士冲锋的时候,腹部被打中,却依然往前冲锋,直到冲进战壕,将一个敌人解决,准备换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腹部湿漉漉的一片,仔细一看才发现中枪了,而冲锋的时候压根儿感觉不到。
在确定没中枪后,我看了看周围,我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村民,离我最近的都在灭火。我一把抢过二叔的对讲机,低声吼说:“大爷的!狙击手怎么朝我们开枪?!”
电话那头儿,居然是那个在干沟与我答话的老毛子,说道:“别急!我们的一个狙击手失踪!我确定是被他们干掉了!你们必须隐藏!等我们下一步指示!”
我看着离我们近在咫尺的村尾,想想身后那四个拿刀的人,一咬牙,冲二叔说:“走!去村长家!”
我们故意绕开了祠堂,路过每一栋院落都探出头去观察一下,确定暂时安全,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很快,村长家距离我们也就是一栋民宅,我一探头,发现那四个人正站在街口中间四下观望,我急忙缩回脑袋,手一下握在了裤腿的英吉沙上,正要抽出来,二叔一把拉住我,我一转头,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流着大鼻涕,正站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距离,刚才居然没注意到他从哪儿钻出来的。
我楞在了那里,这时候抽刀一定吓坏这小孩儿,万一他一哭,必然吸引了站在街口的四个人,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强装挤出一个笑容,摸摸口袋,居然摸到了一沓钱,我抽出一张,是一百元,我伸直了手,意思是给他,这小娃儿居然不认识钱,但是被红色吸引,目光并没有离开,但是却很警惕,压根儿没有上来接的意思,我手顿在半空,大脑飞速一转,我将一百元飞快地叠了一个纸飞机,哈了一口气,轻轻往前一抛,这一百元折成的飞机顺着我手抛出的方向飞了出去。这下小男孩儿高兴坏了,飞奔着朝着纸飞机跑去。
我松了一口气,将英吉沙抽了出来,把明晃晃的刀尖伸了出去,借着刀尖看了看路口,四个人已经不在了。
我赶忙招呼二叔和歹猫冲到村长家门口,身子尽量贴着院门,轻轻地敲了起来,门开得很快,那小丫头一见是我们,刚要开口,我们哪里还敢给她说话的机会,急忙闪进屋里,关上了房门。这时,大家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急忙对小丫头说:“恩!小妹妹!你的水烧好了吗?叔叔有些口渴!”
小丫头似乎对我们没有一点警惕心,笑嘻嘻地说:“烧好了,进屋吧!我爸爸呢?”
我担心在院子里说话声引来那伙人,急忙进屋,笑呵呵地说道:“好好!外面着火了,你爸爸赶去当消防队员了!”
小丫头一边给我们倒着茶,一边说:“着火了?我得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坐着!”
我一下又紧张起来,说道:“哎呀!别去别去!你去了,叔叔就得在门口等你们了!正好进来暖和暖和!”
小丫头疑惑地说:“今天不冷啊?!”
我忙说道:“哎呀!这个……叔叔不冷,但是叔叔的这两位叔叔冷!哎!不是!这两个…..大伯冷!”
我有些语无伦次,但是看上去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笑呵呵地说:“叔叔,你们怕着火吗?”
我心头又是一乱,这小丫头别把我们当成纵火犯了,我忙说:“叔叔们不怕,但是我们都不会灭火,去了会添乱的!我们就在这里安静地等你爸爸回来,好不好啊?!叔叔教你……恩!英语!”
小丫头一下开心起来,但是马上说道:“什么是英语啊?”
大爷的英语!我忙说:“那就语文吧,英语太复杂!”
小丫头又说道:“你说的英语是不是CCTV5套里面那些人说的还是XYTV8套说的?”
我再次咒骂自己干嘛提什么英语,XYTV8套是维吾尔语电视台,我忙说:“对对!就是CCTV5套说的!那就是英语!”
小丫头高兴异常,急匆匆地跑到里屋拿了本子和铅笔出来,我耐着性子开始给她从ABC教了起来。而我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歹猫坐立不安,二叔却在不时地通着话,我借着上厕所的光景看了看远处的火,火基本已经熄了,而此时已经是中午三点,意味着整个村的老爷们还没有吃饭,也意味着可能很快村长就会回来。
我冲二叔点了下头,二叔冲我摇摇头,我知道,这意味着那边还没有解决。但二叔凑过来,说:“肖文杰刚才说了,他们解决了村里的五个,看见还有三个逃了!应该是藏在村里了。但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
我心头稍安,又说道:“村外的狙击手呢?”
二叔摇摇头,我进了屋里,继续给小丫头教英语,大概是小丫头学累了,也饿了,说道:“我歇歇,饿了,我去找我爸回来做饭!你们一起吃吧!”
我刚举起的茶杯还没喝上一口,差点没喷出来,忙说:“你爸爸是村里的大官儿,他此时正在抢救国家财产,咱们是不是不应该给爸爸添乱?这样吧,叔叔给你做顿饭,好吗?”
小丫头想了想,点点头,拿着一本小学语文开始给我讲了起来,我一边摸着小丫头的脑袋一边对歹猫说:“你会做饭吗?”
歹猫此时也平静了下来,看看我,说道:“会一些!但是不太好吃!”
我冲他使了一个眼色,他搓搓手,进了屋,他看了看里面的灶台,又出来了,说:“那个……那个大葱在哪儿?”
小丫头一蹦子跳了起来,说道:“大葱在屋顶上!我够不着!”
我差点没被歹猫气疯,这要上去,指不定被狙击手给打下来,歹猫也意识到了,忙说:“哦!叔叔不用大葱做得更香!”
又缩了回去,大约十分钟,我就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了歹猫的咳嗽声,我急忙进屋看,只见他趴在地上往灶台里生火,一股股的烟往外冒。小丫头跑了过来,看了一眼,说:“你做饭不开吹风吗?”
说着,跳上一个小椅子将灶台旁的一个开关拉下,一股股的风瞬间被抽了出去,歹猫正在下面条,我低声说:“我能不能求你再不要给我们找麻烦了!大哥!”
歹猫一脸歉意地冲我点着头。
这时,敲门声响了,小丫头儿一听跟一条鱼一样就要溜过去开门,我一把抱住她,说道:“哈!今天你是小公主!我们是你的大臣,没有小公主去开门的哦!”
又压低声音做了个滑稽的鬼脸,说道:“让大臣们去吧!你要老老实实地坐着当公主哦!”
说罢,我把里屋正烟熏火燎的歹猫叫了出来,我们三人往门口走去,我们三人手握在刀柄上,二叔和歹猫悄悄地站在了门的两旁,我站在了门的正面,低声说:“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老沉的声音:“哦!是我!”
我们一听松了一口气,冲二叔点点头,二叔打开了门,村长一进屋,见到我们,似乎并没什么心情说什么,说道:“哎!怎么就起火了呢!好几万的棉花,这下半年全村怎么买粮食!哎!还出了人命!”
我心头咯噔一下,出了人命,死的会是谁?走到村长身边,说道:“老伯,您别着急,这边的情况我都看到了,回头儿我回乌鲁木齐,帮你想办法!那个…..咱们村里谁死了啊?”
村长似乎看到了些许希望,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什么苦都吃过来的!村外的年轻人也可以想办法的!至于谁死了,哎!我看是那几个收皮子的外乡人,看样子是来帮忙灭火,没想到,顶子掉下来,砸上了的,一会儿还得联系一下他们的领头人,看看怎么办来着,你们还没吃饭吧?留下吃个饭吧!”
正在这时,二叔进来了,说道:“珉儿啊!我刚接到电话了,要我们去村口汇合!说是可能有采访任务!”
@ty转折 2016-08-02 09:43:00
@玉松鼠2016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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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朋友的一路支持!~玉松鼠感动!~老祖宗的东西终将会回归!~
我明白这是外面的情况基本上搞定了,冲村长说道:“谢谢老伯了,我们这里还有其他任务,得先去看看了!您的棉花,不要着急,我们回去帮你想办法!”
村长挽留几句,被我们拒绝,我留下了五百元,算是对村长女儿不知情的救命之恩。
第七节、木钟之墓
我和二叔、歹猫赶到村口的时候,只有维克多站在那里等我们,他带着我们往村口侧面走。
村口侧面是一片棉花地,棉桃子早已摘完,只剩下半截没有拔去的棉杆子要死不活地埋在土里滋养着土地,从这土地上可以看到很多新踩出的脚印,脚印混乱,看得出这里频繁被人进出。
而棉花地的尽头则是一片荒芜的土地,看得出还没有开采出来,不少圆滚滚的石头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显得有些狰狞。走出不到十米,一个巨大的圆形深坑显露出来,这坑足有五米深,二十米长,坡度并不陡,慢慢走都能轻松上下。我看到坑边上有两个人趴着用望远镜扫视着四周,坑下面站着十几个人,倒是让我有些惊讶,细算起来,又平静下来,肖文杰的人马就有五个人,雇佣兵的人手也有七八人,这下面有十几个人并不奇怪。
此时的肖文杰正蹲在一个双手反绑,满脸是血的人面前,似乎是在问着什么,肖文杰没好气地看了我们三人一眼,又转头看着那个被绑着的人。
我们走近了,我听到肖文杰低声的询问:“你们一共多少人?”
满脸是血的人嘴角趟着血,眼中射出不屈的目光,肖文杰突然拿起地上一块圆石头狠狠地砸在那人膝盖上,一声惨叫还未发出,嘴里就被一旁站着的KO塞进一大团棉花。
这一声闷闷的敲击声和被憋压的惨叫让我心头难受极了,这是逼供啊!接着肖文杰说道:“哎呀!太好了!我就喜欢嘴硬的!刚才那个就是没挺过来,不知道你能挺多久!咱们玩个游戏,我一共选六块石头,每一次选的石头都比前一块大,如果你能挺过六块石头,我就放了你!当然,如果你愿意和我们谈谈的时候,我倒是不太想废这个力气!那!你看!第一块是左腿!下一次是右腿,顺序依次是左手、右手、这里和这里。”
肖文杰最后的这里和这里,分别指着此人的命根子和脑袋。
说着又找来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比前一块石头大了许多,又照着此人另一条腿比划了一下,举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这一次我清晰地听到一声脆响,我知道此人腿断了。这次,他痛得直接躺倒在地,打起了滚儿。
为了不让这惨叫声再影响我,我挪到了OK身边,问道:“OK,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
OK看了看我,说道:“我们一进村就被发现了,没办法,只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就那棉花库房里面,打了起来,他们里面只有两个人身手还不错,我们干掉了四个,跑了两个,本来还想晚上过来收拾尸体,可是这跑掉的两个人放火想烧死我们,没办法,在火势变大之前,只好做了个假现场。我们一跑出来,又遇见赶来支援的人,要不是村民赶去灭火,还得打,我们打算往村尾去,被那女的叫了回来,只好去村头,在村头再次遭遇,不过我们的雇佣兵狙击手打死了两个,我们活捉了两个,有一个失血过多,已经死了,还有这一个了!”
OK瞥了瞥那个惨叫连连的人,并不在意。而此时的肖文杰手上绑着一块渗着血迹的纱布,看来也是受了伤,正准备换一块更大的石头,我闭上眼,快速地想了想OK说的话,基本上能与我们所遭遇的对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个女的雇佣兵正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狙击枪用心地擦着,其他人也似乎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就见肖文杰踩着那人的肩膀,又要举起一块更大的石头时,我低声喊了一句:“住手!”
众人都吃了一惊,循着声音看向我,我快步地走了过去,对肖文杰说:“我来试试!”
说着拿过肖文杰的石头,丢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算是有了一把椅子,眼前这人眼睛不大,头发紧紧贴在脑门上,身上散发出一股子羊皮味道,就是说他正是比我们提前抵达的收羊皮子的人之一,不!应该准确地说是地王会的成员之一。
肖文杰见我抢过了石头,冲我说:“这里并不安全,你速度快点!”
可能最痛的感觉已经过去,这人鼻孔猛张地喘着气,我将他扶了起来,说道:“你要是不喊叫,我就把你嘴里的棉花取出来!可以的话,你就点点头!”
那人打量了一下我,似乎认出了我,表现地有点点激动,这个表情被我捕捉到了,他点了点头。
我用手指将他嘴里塞的棉花取了下来,我说:“你认识我?!”
那人楞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没说话,我接着说道:“我可以保你不死,等一切结束,你走我不拦着,但是现在你必须跟我们待在一起!”
那人依然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看来是有点用,我又说:“你不帮助我们的话,我也很难帮到你,我们都是为了活着,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这样,如果涉及到实在不能说的,你可以不说,但是,一些最基本的情况,我希望知道。”
那人似乎有些奔溃,全身都有些微微地颤抖,我将一个水袋拿了出来,问道:“要不要喝点水?你受苦了!”
那人并没有喝,只是紧紧地看着我,说道:“鬼王家的人果然厉害,但是你活不了太久!”
我心头一紧,他们果然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我还是笑了笑,说道:“可能吧,我还是那句话,谁都想活久一点,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活得更久一点。”
我换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这么紧地跟着我们,是为了什么?”
那人冷笑说:“为了杀了你们,给我们的人报仇!”
我又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可以杀我们?”
那人说:“我们来了二十七人,你们现在只杀了七人,就算上我还有二十人,而你们不也损失了一人嘛!”
我转头看了看那个会说中文的老毛子列宾,列宾皱着眉点了点头,我说:“你们的老大任凯旋来了吗?”
那人似乎对我能叫出他们老大的名字很意外,忙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老大的名字!”
我笑了笑,说:“我不光知道任凯旋,还知道你们地王会,还知道你们就是来自西域,这次想借打杀我们重返西域!”
那人愣了一下,说道:“我们会长来了!但是不在这里!”
我忙问道:“他在哪儿?”
那人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们又另一套计划要做!”
我点点头,说:“你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
那人再次摇摇头,说道:“我们这一支只负责杀你们,如果杀不了你们就把你们拖在这里,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
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事儿是我们错过了,我忙问道:“你们在这里伏击我们的人有多少人!”
那人说道:“十个人!”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在外面,这个事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任凯旋要安排整个杀手团队的三分之一的人手在这里拖延我们,为什么要拖延我们,如果整个队伍全部在这里,或许这次谁赢谁输就说不定了,难道整个村落并不是关键?关键又在哪儿呢?
我又问:“如果你们得手后,有什么撤退计划?”
那人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说道:“我们没有撤退计划,如果你们不死,我们就一直跟你们耗着!”
我有些意外,说道:“我们之间无冤无仇,干嘛这么玩命地咬着我们?”
那人眼神闪过一丝狠意,说道:“无冤无仇?!你们之前干掉的是我们地王将,我们这些伏击你们的人都是他们的亲戚或者一路跟过来的人,不杀你们,我们怎么报仇!”
我恍然大悟,说道:“行了!我保证你的安全!二叔、歹猫把他架到我们车上!”
说罢,我往前走,就听歹猫呀地叫了一声,我循声一看,就见维克多站在那人身后,双手已经将那人的脑袋往后拧断,那人软绵绵地往旁边倒去,我大怒道:“你们做什么?还嫌今天死的人不够多吗?我答应了让他活下去!”
肖文杰撇撇嘴冲那人尸体吐了一下口水,骂道:“妇人之仁!你没听他说,我们杀了他们的亲人,人家本就是来跟我们玩命的!留个祸害在身边,你傻了么你!”
我努力让自己安定下来,肖文杰说的没错,但是我宁愿相信他愿意真心和我们合作,不过这无疑会给整个团队带来更大的风险,内心中不希望杀人,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我而死的人。我看着维克多将那人抗在了肩上,一点也不吃力地往坑边走去,那人此时的眼神在一点点地变得灰暗,但我却好像看到了一丝不甘心,一丝怒意,一丝意外……
这时,莫老头儿走了过来,对我说:“你们发现什么了没有?”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我从村长那里打探来的消息说了一遍,我问了莫老头儿他们的发现,他们并没有什么发现,因为一进村就被这伙人盯上了,又是干架又是烧棉花仓库的。
列宾那里更是惊险万分,在村口的那个雇佣兵狙击手刚刚进入伏击地点就被人从后面拿刀架住了脖子,要不是那女的设置了对答暗号,谁都不可能注意到村口的狙击手已经被控制了,等他们赶去救援的时候,而处在棉花仓库不远处的我们被控制狙击手的地王会的人发现,他们朝我们开枪的时候,狙击手反抗,上面发动了混战,虽然列宾等人赶来料理了那两人,但狙击手也被善于玩刀的地王会的人抹了脖子,救不回来了。
这时,莫老头儿正处在沉思中,突然,他大喝一声:“哎呀!不好!我们被耍了!”
他这一声叫,让我也隐隐验证了我还没想到的事儿,我只感觉地王会的人在这里拖着我们是一个阴谋。
莫老头儿一边翻着地图一边对我们说:“你说的这些信息,我早就估计到了,只是你验证了这个消息罢了,我们从一开始就关注错了方向,我们关注的是这个村,而地王会的人关注的是这个村的坟!”
他看看表,说道:“已经过去快一整天了,如果他们赶到了我们前面,一旦打开坟,那么所有线索可能就真的断了!”
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伙人在这里把我们耗在小村里,时间越久那么对他们来说,给他们挖坟的时间就越多,这帮人在这里再消耗我们个一天一夜,我们损兵折将,很可能就此放弃,他们不但消耗了我们的人马和锐气还就此断了我们的线索。一石二鸟!好计谋!
而且我们一进村打听就很可能知道进村的地王会成员的下落,那么注意力一定被这帮人牵着鼻子走。哎!失策啊!
莫老头儿冲我喊了一句:“你还愣着干嘛!过来找墓地啊!”
我回过神儿,在地图边上看了起来,维克多正招呼几个佣兵把那人的尸体抱进了行军帐里,倒真看不出里面藏着个人。那女的此时正在刀背的磨石上一下一下地磨着刀,二叔和歹猫正在低声说着什么。我收回注意力看着地图。
这一处山村简直就是建在一个巨大的坑中似得,这村离主干道都相差了好几十公里的路,这一面环山,一面较为平坦,中间被山夹着一条山坳子,粗看上去哪儿都可以埋人。
我说道:“如果要埋人,这村里的人不懂什么风水,肯定就近了埋人的好!我觉得应该是那处较为平坦、地势较高的地方!”
莫老头儿冷笑一声说道:“你前面说了那个叫唐木钟的灵牌与空白木牌是平起平坐的,你怎么知道唐木钟不是风水大师?!龙草如此厉害,这个唐木钟一文不名,说不过去吧!”
他这么一说,倒真有些道理,我迟来的醒悟让我安下心来,我喃喃地说:“恩!很可能唐木钟的坟与村里的坟不在一个地方,又或者藏了什么,在别的地方。”
好半天,我说了句:“如果非要找,那么就是这个山有古怪!背靠案山,缺了门前水,如果我加一大块水属性,那么很可能埋在这里,只是我也想不到拿什么来替代水!”
莫老头儿却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应该是那片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
我皱了皱眉,听他说下去,莫老头儿说道:“开山建墓,工程浩大,他们逃难到此,我想唐木钟应该不会有很多时间去自己挖山造墓,如果要藏什么秘密,村里人知道的话,那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在地势平坦的地方造墓,才是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案,我觉得给他五年时间,足以建造一个很不错的坟。”
我想了想,莫老头儿的话有道理,但是……我接着说:“这个村落从清朝保存到现在,依然没有很大的变化,我想还是和风水有关系的,地势平坦的地方很难建立一个大的阵法,如果这个山中天然存在一个风水,就像我们之前看到干沟那里的日本人挖的山洞那样,只需要逆天改局,那么连两年都不需要就可以弄出个大阵出来,坟就更不成问题了。”
今日加更3000字!~为TY转折以及所有为玉松鼠打赏的朋友!~
莫老头儿看看表,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我们把人马分成两拨,我们各自去找,如果我们都这么难决定,那么地王会我想这会儿就算找到也是挖了一半的情况,一旦找到,发信号弹,然后撤退隐藏,我想一个小时内,我们一定可以来汇合!”
我点点头,可是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我不同意,我们的人手分成两份,意味着一旦开战,就要面对高于我们三点五倍的阻力,如果对方有布置包围圈,全军覆没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一起行动,高于我们一点四倍的阻力是在可控范围的。”
我居然和肖文杰同时开口说道:“不行!没时间了!”
这女的看看我,又看看肖文杰,接着说道:“这样,我无法保证任务成功,一旦出现意外,我的佣金是不会少的!”
肖文杰一边准备着行囊,一边淡淡地说道:“你做好你的事儿就可以!突发情况谁都想不到!”
这女的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并没有开口,分配人手的时候,那个列宾居然一再要求与我、二叔、歹猫一对,他带过来了两个人,一个狙击手一个身高比我高了一点的汉子,我有些意外,但是没有说什么,因为我们毕竟需要专业的人手。
人手很快分配完毕,肖文杰那帮人比我们多了两人,我并不在意,这就好比是赌博,万一我判断错误,那么肖文杰那边自然就成了攻击重点,那么如果莫老头儿判断错误,我们这里成了攻击重点,如果是这样,我只能做一件事儿,就是放了信号弹之后,撒丫子跑路。根本不与他们纠缠。
而那个女指挥官看了看两拨人,居然走进了我们的队伍,只说了句:“我带你们这一队,一切听我的命令!”
我没说什么,背起了背包开始往坑外走去,维克多用英语讲到:“发现了墓地,哪怕是狗的墓地,也要优先处理掉身上的这个死人,看他一点也不担心似得。
此时,是下午五点,我们都没有吃饭,只是喝了一些水,有些饿,但是可以坚持,我们绕着山慢慢地往上走,我判断如果有墓穴应该是在山的背面,因为那里可以摆出一个不算很复杂的阵法格局,好消息是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很多新鲜的脚印,也就是说很可能那伙人在肖文杰那边,但是也可能他们走了别的路。
我站在小路边上,往下望去,这个小村整体显露在了眼前,那个被烧了的棉花仓库处依然有不少村民来来回回地忙碌着,如同蚂蚁搬家。我再看这小村整体造型如同一只鱼,祠堂位置就在鱼眼睛处,鱼嘴直通山拗口,也就是我们当初定的村口位置,村尾分别是两栋狭长的民居,中间隔着一条长长的小道儿。我脑海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恍惚了一下,但是没随后叫我的人吓了一跳,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那女的拉了我一把,说道:“你怎么不跟上大家?别忘了,下面刚才交手的人还有两个下落不明!落单就是最好被人收拾的时候!”
我点点头,快步地跟了上去。
这山路不难走,但是树却少的可怜,绿草地也是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癞子头。
我们在下午六点半左右到了山顶,此时光线很好,而山的背面让我十分吃惊,满眼的高大的松树矗立在眼前,能下去的小道儿倒是清晰可见,此时的我开始对我的判断疑惑起来,如果真的要在这山背面布置阵法的可能性不大了,因为树多了,阵法的阵眼就很难去布置,要么把树砍去一些,要么以树为依托,重新布置以树为阵眼的阵法。但是无论哪一点,都是极其耗费财力、物力、人力的,所耗费的时间成本绝对不是五年可以弄下来的,至少要在十年以上,还是个需要大量人手去完成的。
午觉后!~发现在未知学院的帖子被删了!~呵呵!~算了!~就当没去过吧!~看来说真话有时候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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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傍身宝物吧!~为什么要带傍身宝物!~
首先,玉松鼠需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不介绍任何一个卖玉、卖宝、卖木、卖瓷的给任何朋友认识!~除非我馈赠,其余我不与书迷有任何经济往来!~打赏除外!~因为那是对我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的支持!~
原因很简单:其一、不与因,即无果;其二、佛心即单薄名利;其三、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多一点,富不了,少一点,饿不着!~其四、避嫌,玉松鼠从不靠任何发财!即便赚钱,也是堂堂正正站着靠本事把钱赚了!~所以,希望玉松鼠介绍一下买玉什么的,请免开尊口!~更不要提一起盗墓!~也希望那些找到墓穴无从下手的朋友们!~世间三百六十行,都能吃饱,不要选一条不归路!~你即不会洗白,也没有销售途径,更没有祛除阴之气的方法,最终不过死路一条!~也不要与玉松鼠提!~更不要问,我想盗墓,该看哪本书!~我最后悔的是将当年师傅让我看的部分书籍公布出来!~真有一人靠书能自学一知半解,找到墓穴的。罪过啊!~
好!~言归正传,按五行来说,每个人都有五行强项、弱项、缺项、平衡项和支撑项,简单地说如同一个天平!~构成了一个五行运行!~这个天平会以缓慢的速度慢慢失去平衡,最终崩塌!~而在人身上,决定因素很多!~比如事业、婚姻、子孙等等,各个小因素之间相互影响。
写到这里,就有人问了:是不是一项破!~项项破?!~
我承认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相互补充!~这就是五行的修复能力!~与阴阳基础理论不同在于,五行是假设在每个出生的婴儿的天平是平衡的,我们叫做五行起因,这四个字并非玉松鼠杜撰,是有老祖宗理论支持的,所以,五行师在这个理论上进行的是调整,如何调整,也就是在孩子一个五行轮回后,天平的缺失项立刻出现,如此!~在孩子五岁时进行调整,那是最佳时刻!~而阴阳师则不同,他们认为孩子出生时,天平上没有任何东西,所有项都是在五行轮回后,由旁的影响显现出来的。这个对立理论争论上千年不止,这就有了一个不同的方向,这也是为什么阴阳师喜欢称自己有阴阳眼,喜欢称魔婴儿,因为如果在特定的天时地利人三方作用下,会机缘巧合产生,天生缺两项的,或者三项的,五行把这种孩子叫做克消,但阴阳却认为这是娘胎不洁所致,或者父亲为异常,或者婴孩为附身,故先用符箓封印,再用宝水擦洗,之后法事儿,然后服丸。但五行却需要调和,两者的好坏在于:阴阳导致结果,一个阴阳五行轮回年后,也就是十年后,又要再次封印发事儿,好处就是很快见效。五行则会在一两年后才能表现出改变,但是在这一两年内,如果婴儿听不过去,那就一命呜呼,好处就是让这种特定的体质彻底绝迹!~故而,为了防止在产生效果的一两年内,根据五行与医学相互研究,有了巨大的成就,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很多古代大家名号就是风水师、医生。
言归正传,一般人五行就算缺项,剩下四行都会相互补充,但是总会导致了剩下四行中一行疲惫,那么人会不舒服,或者生病或者破财或者各种不顺,不同的缺项对应的破亦不同。
那么,开光的傍身宝物是你缺项的弥补项,所以必须带在脖子上,所以必须开光,这么做,并不是说在你倒霉时能补救,而是在日积月累的过程中,傍身宝物在一边吸收日月精华,一边将缺项滋润,通过数月,数年(因人而异的时间)最终导致平衡最佳点。
有必要说,傍身宝物不是可以保一辈子的,我相信也没有任何一个风水师可以说保一生平安,如果有这么说的都是冒牌的!~因为你的五行缺项平衡后,你的弱项成了你的缺项,你的平衡项也会逐渐成为弱项,又会需要新的傍身宝物,所以好的风水师告诉你保你十年太平,那不是他功力不到,而是他懂得这一基础理论。
我挠挠头,打算下去再看看,却被那女的拦住,她说道:“不能下去!这么多的树后面随便藏几个人,就可以打包围战!这样的能见度下,全军覆没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五十!”
我看了看,说道:“如果我们走树林里呢?以树为掩护往下走的可能性会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道:“树林里的能见度更低,虽说不至于全军覆没,但是另一对发出信号,我们很可能看不到!”
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开始放低了身子,往山的另一侧慢慢移动,我需要找一些能说服我的东西,比如一块巨石,比如一个石堆什么的,那样很可能是阵法的一个阵基。
此时的我很后悔,当初就应该问问村长,村民下葬有没有什么特点之类的。不比现在省心很多。
可是我猫着身子定神看了半天,想了又想,直到脑子都隐隐痛了,还是看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我觉得要不是这是山区,空气不错,我一准会思维高速运转缺氧晕过去。
我冲那女的说:“不行!我得下去看看,我只是下到那块石头那里!”
我指了指往下大约不足两公里的地方,女的坚持反对,我说:“我要知道林子里有什么!如果是我判断错误,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认了!”
她一把拉下飞巾,她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突然想给她起个外号,就叫小芝麻好了,因为我看到了她脸上因为长期暴露在紫外线下的点点雀斑,心头有些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她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居然开始脱衣服。这一幕,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她脱下了防寒服,里面是一件宽大的军旅衬衣,不过明显大了一号,她脱下军旅衬衣,里面赫然是一件防弹背心,她脱下防弹背心,一个黑色的蕾丝胸衣紧紧包裹着一对硕大的脱兔看得人眼花缭乱,窈窕的身材让一旁的狙击手轻轻打了一个口哨,换来了小芝麻的白眼儿。
安心发帖!~一切顺其自然!~许是老天不让如此透露天道!~借他人之手覆灭之!~也罢!~也罢!~
她再次穿上了军旅衬衣和防寒服,将防弹背心丢给了我,说道:“穿上!你记住,只有你一个人下去!我会带两个人在林子里,狙击手和观察员在上面,其余人做后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防弹背心,也脱下了防寒服,将防弹背心穿在了保暖衣外面,这防弹背心被她穿得热乎乎的,只是胸前略显空荡,我知道这防弹背心是被小芝麻改良过的,适合女生穿。我竟然再次不好意思起来。
穿戴好后,我将二叔的长柄英吉沙插在背后,又把短柄英吉沙插在裤腿里,开始往林间小道儿走去,小道儿细长,蜿蜿蜒蜒,地面上还有看不出新鲜程度的羊屎蛋蛋,松树林里非常安静,不时地风声刮在脸上带来了丝丝的凉意,好闻的松香味儿让我紧张的心慢慢地放松下来。
我的后侧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们正在就在我附近,盯着我,而我不太习惯背后有支国产85式狙击步枪在背后瞄着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来的85式,这狙击枪射程远,射速精度高,而且在我看到那把狙击枪的时候很想上去摸摸,但是忍住了,我也察觉这把枪被改装过,它似乎将枪托和瞄准镜都更换了,我记得小舅给我吹牛的时候说起过85式的缺点就是后坐力大,更换枪托或许能更舒服一点,我一边往下爬着,一边想着。
很快,我离那块巨大的岩石没多远了,我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没什么情况,干脆加快了步伐,借着惯性一蹦子跳上了岩石,这岩石有四米左右,高一米八左右,我爬上去也费了一些力气。
站在了岩石上,我四下打量起来,再往下依然是松树林,只是有断裂带,断裂带就有各种入秋泛黄的草壳子,这断裂带应该是如鱼造型的小村鱼嘴位置一直对到了山里,而这断裂带也是在几千年前地壳运动造成的,深度应该不深,除了下雨可能会积水外,平时倒是很好的平坦小路。
我叹了一口气,因为此时我确定了一件事儿,我找错了地方,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我鼻子敏锐地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儿,这味道儿应该就在不久之前的什么地方闻到过。
下一刻,我突然想起来,这味道就是那个被维克多弄死的地王会成员身上的味道。这味道之浓烈让人无法忘记,而此时这味道就像是附身在了我身上一般,我急忙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我四下环顾,突然发现侧面有一滩血迹,而岩石上赫然有个血手印,我吓了一跳,因为我顺着这血手印沿着岩石往前慢慢地挪动了一小步,缓缓地伸出半个脑袋,嘴里淡淡地说了句:“哎!没有啊!看来不是这里!”
话音未落,我就看到下面露出一个人的半个脑袋,那脑袋紧紧地贴着岩壁,他手里握着一把自制火药枪,而他身边有个人紧紧地捂着他的腹部,看来他们一路逃遁,连伤口都顾不上清理。
我说时迟那时快地从爬上来的岩石那面跳了下去,对那女的喊了句:“哎!哎!我们走吧!是我推演错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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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用那岩石后能听见的声音用西域黑话说了句:“羊肠子绕弯弯,外爬子土地老儿的内四儿跟着捞瓢子,撞了见口子!(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挖坟这个行当黑吃黑,再碰见送你们见阎王)”
在我跳下去的那一刻,我决定放过他们,我知道这就是逃跑的那两个人,这里面没有任凯旋,所以我当机立断,不造杀孽。我推断他们也是误打误撞地逃到了这里,首先,这地面上没有其他杂乱的脚印,任凯旋他们不可能走这里,所以,他们应该是打算跑路的,就算我不说黑话,他们想去投奔任凯旋,先不说我对任凯旋的了解,那种杀伐果断的性格会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就算是去投奔,也没有什么战斗能力,而且以他们受伤来看,就算赶到,我们与任凯旋的战斗或许早就结束了。
小芝麻似乎看出了我跑回来的速度很快,皱了皱眉,看了看远处那块岩石,招呼了其他人也跟着上了山顶。
第八节、鱼丽阵
回到山顶,我再次盯着那个小村,心头总感觉又是有好几种可能滑过,但是很快一一否定了,因为这些想法更是不靠谱。
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去找肖文杰他们,或许他们那边是正确的。而我们在这山上已经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太阳已经开始慢慢地滑了下去。空气中那股子热量中偶尔带来一丝刺骨的寒意。
下山依然是要路过小村,我还在寻思着怎么从肖文杰那里弄点钱来给村长弥补一下损失。不过,下山的路倒是很快,我们很快就赶到了村口,沿着村口往村外走,不时有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抱着没有烧坏的棉花四处忙碌,我们没有跟人打招呼,而是径直往村外走去,走出不到两公里就是那条断裂带,沿着断裂带不时能看到丢落在断裂带两边的人工垃圾,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而我们很快发现了维克多他们留下的标记,倒是少了找人的麻烦。
断裂带大约有五公里左右的样子,一直到一个岔路口出现,这个岔路上旁有个清晰的标记,代表了肖文杰他们是从这里上去的,往前依然是断裂带不知通向何方,而岔路口也就是山体滑坡或者雨水冲刷出来的坡度不大的斜坡,早已被人和畜生踩得平坦,我们沿着这个岔路口上去了,远远就能看到一片不大的坟地,不少坟上还插着招魂幡,也就是没死多久的坟。
远处正有人朝我们走来,待我们走近一些才看清楚正是肖文杰他们。莫老头儿在见到我们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了结果,而我们看到他们走来,一脸失望的表情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我们通报了一下彼此的情况,跟我猜想的没错,这块坟地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只有一个疑点,就是唐木钟的坟并不在那里。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莫老头儿说了句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清末民初的时候,有没有哪一种藏式阵法与鱼有关?”
莫老头儿狐疑地看着我半晌,也没问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而是低头想了起来,好半天才说:“如果单纯以鱼为阵法的倒没有!但是以鱼为阵眼的倒是有!”
莫老头儿这话一说出口,我一下惊住了,天那!有没有可能当年的唐木钟就拿整个村做阵眼?!如果真是那样,这个打算也太冒险了,此时,我脑海里隐隐抓住了什么,我蹲下身子,现在有鱼,就是这村落,有山,我们刚爬过,那水呢?没有水鱼怎么活?我脑袋当即醒悟,是这断裂带!!!每次下雨,这断裂带必然积水,水就是这么来的!等等…..阵法,这是什么阵法!
我从肖文杰的口袋里掏出了钢笔,将村落的位置,山的位置和断裂带的位置都画了出来,可是还是形不成什么阵法。
莫老头儿看着我画出的东西,也寻思起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如果我这里加上这个,你看是不是个阵法?”
他在断裂带的侧面画了一个圈,上面写了个木字,又将图翻转过来,放在我手里,我看了看,低声说道:“变异后的阵法?这不是葬式啊?!这是战阵啊!”
莫老头儿眯着眼说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说:“古代有一种战阵,叫鱼什么阵的,不就是以鱼为造型,以战车、兵丁、骑兵、弓箭手组成的一种的阵法,组成游鱼一般的阵型,以极快的冲击速度借势而为,这是象形比喻啊,你看那山就是战车不动如山,侧面那个木就是兵丁结阵以木,正前方势如破竹。”
莫老头儿赞许地点点头,说道:“鱼丽阵!”
我沉默了,莫老头儿却开口了,说道:“这种布阵不常见!应该说历史上还没有过!但是没有不代表不存在!”
我想了半晌,说道:“你的推演有问题,既然是鱼丽战阵,那么就是说可以单独成型,也就是只需要那个小村布局就可以,比如西域特克斯八卦镇,并不需要其他物件加强阵法,这里却多出了一座山和你画的那个圈,而水属性则也是原始地貌推演出来的!等等,你画的这个圈是什么?该不会是…….”
莫老头儿看了看我,点点头,说道:“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特克斯八卦镇是因为地势平坦,布局大阵改风水,不受很多影响,可是这几乎就是山区,风水混乱,如果在一处混乱之地,布置这么个东西出来,可能并不能起到作用,所以要土属性和水属性和火属性的加强!让这个人与阵的结合产生生生不息的结果,最后我的这个圈你应该可以猜到。”
@宁夏老三A 2016-08-02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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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宁夏老三为玉松鼠做出的一切!~加更!~没说的!~
说着,他指着远处那片坟区,斩钉截铁地说:“那片坟就是火属性!我看了,那里埋的没有女人的坟,而且署名全是唐姓!纯阳之地,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个小村不应该这样。”
我想了想说道:“每一个阵法都需要目的的,一个战阵变异,你告诉我,他的目的是做什么?鱼丽战阵是攻击阵法,这在我开始学五行的时候,我的师傅就告诉我,五行风水局同时可以演变为战阵,前者是主防守,为的是保护,后者是攻击,为的是突破,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小村如果真是按照鱼丽战阵布局,那么它攻击的是什么?”
莫老头儿似乎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是他换了个角度,说道:“我们其实找到了四种属性,坟场是火属性,水属性是沟渠,土属性是山,木属性一定是活人村,五行中生生不息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没有理由怀疑我判断错误吧?!如果推断正确,那么金属性在哪儿?”
我愣了一下,这就是说莫老头儿十分确定他的判断是正确的,我再次蹲了下来,我实在无法确定金属性位置,因为按鱼丽战阵的变化而言,金属性不论放在哪儿都可以成攻击阵型,这就是战阵的千变万化,而非防守五行风水只要判断正确就会千变万化。
莫老头儿显然也是确定不了,他喃喃地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回小村,问问情况!”
也就在这时,小芝麻突然冲我们说:“不用那么麻烦了,他们沿着这断裂带上去的!”
我们都是吃了一惊,小芝麻眼里流露出了一丝鄙视,手里扬着一个食品包装袋皮,说道:“我刚才去了那里,发现石缝里有这个,有人卧倒的痕迹,他们防守的位置是小村。还吃了这种食品,看来是趴了不少时间,根据我的判断,他们走的就是这个断裂带。”
我和莫老头儿有些无奈起来,这或许就是术有专攻吧,我接过那带皮,是刚撕开的方便面包装袋,上面的日期是三个月前产的,袋子上没有灰尘,代表吃完没多久!”
小芝麻看着我,说了句:“他们缺水!不然吃这个东西不会不放调料!”
二叔忙说道:“我干吃这个,也不会放调料的。”
小芝麻瞪了二叔一眼,二叔刚要发作就被歹猫拉住,赔笑了一番,小芝麻说道:“人走路一段时间后,会体液的流逝,体液里有盐分,所以,潜意识会想吃一点盐,就算他不爱吃,他也会放上一点点调料,只有缺水的情况,才会忍住不放调料包。”
对于小芝麻的分析,我是认同的,因为人的天性你是无法去抗衡的,但是我的问题是,我们都无法判断地方,地王会是怎么判断出来的,难道他们有比我们更厉害的五行师?!
肖文杰是最不愿意等的,招呼大家跟上,就要往里走,小芝麻拦住了去路,让大家休息十分钟,又安排了一个佣兵去前方探路,要求十分钟务必联络一次。
歹猫将准备好的馕和马肠子分给我和二叔,我是饿坏了,大口二口地吃了起来,这时,列宾走了过来,微笑着将手里的面包递了过来,我看到这面包里夹了黄油,好像还有红肠,他说:“我们换换吧?好久没有这样吃过西域的食物!”
我没在意,递给了他,接过他的食物,他倒是不客气地吃了一口,虽然皱着眉,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下一刻,他掏出水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放下水壶的时候,我看到他辣的直吸气,我将黄油面包递给他, 说道:“你还是吃自己的吧,你吃不来西域的干粮的!”
列宾倒是很豪爽的一摆手,又从边缘咬了一口,我没有劝阻,也咬了一口手中的面包,面包很松软,红肠味道也不错,倒是解决了一顿很好的口粮,突然,我一下站了起来,吓了周围人一跳,我忙说:“哎呀!都忘记撒尿了!我去去就来!”
说着往一个凹口跑去,我心里激动起来,那部手机响了,我蹲进凹面,顺势从口袋掏出手机,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低头看,只见上面写着:“陌生人的东西不要吃!”
我心头跟抹了蜜糖一般,这代表着花儿就在附近,我藏好手机,走回人群,尽量站在一处高地,左右看了起来,我希望我能看到花儿,哪怕只是一眼,我真想大喊一声:“花儿!你在哪儿?!”
可是我没有,我心头无数次的呐喊,她在附近,可是我怎么就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苦笑,花儿要是不想让我找到,就是她在眼前,我一样发现不了。二叔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他冲我说道:“快点!走啦!太阳都要下山了!”
这断裂带在山上看并不长,可是我感觉似乎永远也无法到尽头,没次拐过一个弯,总会遇见下一个弯,耳机里传来的都是安全安全的话语声。
小芝麻似乎很忙,她会将每一个可能藏着人的地方都爬上去看看,又下来,此时已经走出快三公里了,我们前进的不快,似乎大家都在凭本事找着蛛丝马迹,而我越来越心凉,因为不可能有布局布置在三公里左右以上的,很可能我们在原地兜着圈子,而没有任何线索,但莫老头儿却十分坚持,他认为水属性并没有完结,代表鱼丽战阵依然气势未衰。
今日更新至此!~天涯文学上的还在更新!~天涯文学比这里更新的快很多!~
希望各位开心!~
@u好人一生平安 2016-08-03 0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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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好朋友打赏!~希望与玉松鼠的每一天都能开心!~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我们与探路的碰面,因为到了尽头,这尽头十分有意思,如同一支笔直的箭头就那么唐突地出现在眼前,上面是个近乎五米的崖壁,边缘被长年累月的雨水冲刷地异常平滑,尽管全是是大小不一的石头子儿。
这时,小芝麻却发现了异样,他指着一边的一处并不陡峭的地势说:“看这里!石头是才掉下来的,说明你们要找的人是从这里上去的!”
我细看之下,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有不少滚落的砂石,可是小芝麻却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她低声说道:“战斗准备!保持警戒!”
我、二叔、歹猫是反应最慢的,因为她突然说起了英语,狙击手的狙击枪是伪装了的,他去掉伪装,又端起枪,与我和二叔三人的速度是差不多的。
小芝麻紧盯着陡峭地势的上面,慢慢地往后退,一直看大家退到了小弯弯的拐角才松了一口气,她招呼一个佣兵带着望远镜上去看看,我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但是也佩服她的果断,如果这上面埋伏一两个人,倒真是可能给我们一个不小的打击。
很快,探路的回来了,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因为语速太快,没有听清楚,小芝麻突然对我们说:“你们上去看看吧!”
我有些纳闷,因为她明显是看着我和莫老头儿说的,我不再迟疑,接过望远镜跑了过去,飞快地跳了上去,我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眼前的样子着实让我吓了一跳,这陡峭地势之上正面就是一片黄黄的草地,草地之上距离我们最近的之处有一块巨石,巨石很光滑,高度到我腹部,宽度有一米左右,这石头上面雕刻了一些花纹儿,看不出样子,但是在夕阳的映照下,却是清晰异常。
莫老头儿不知何时也凑了上来,他只看了一眼,就笑道:“没错了!鱼丽战阵的变异布局!这就是水属性的结阵处!”
我并没有他那么兴奋,我看到了远处一座不大的小山,估计用个十五分钟就能绕一圈。难道这就是金属性的埋藏之地。
隐隐地,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我确定是人说话的声音,这声音被扑面而来的风带来的,距离我实在是判断不出来,我举起望远镜,又看了起来。那小山上似乎有些碑文,好奇怪,我再定睛一看,果然是碑,而且我断定又是一片坟区,只是这坟区散落的到处都是,而且都是在半山腰处,毫无规律。
我估计应该是在山的背面,任凯旋他们就在那里,那一面无疑是有东西,因为那边的声音,莫老头儿也听见了。
我们缩了下来,慢慢地退到了小芝麻他们所在位置,我提出了一个疑问:“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如果要是想阻止我们,这个地方无疑是个绝佳的地方,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除非我们从侧面爬上去,可是就算是爬上去,也必须要面对狙击手先开枪的境地,就这么好的地方,任凯旋不可能放弃。因为任凯旋抱着的目的就是来报仇的,而顺便搂草打兔子挖一次坟,可是眼下看来,本末倒置了,他根本没什么心情,追杀我们,好像挖坟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莫老头儿与我想法一样,并没有说话,我的这个疑问让周围的人也陷入了沉思,此时太阳已经有一半落进了地平线,而我们这里还是没有一个具体说法,此时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眼前这个坟就是鱼丽阵,可是为什么以战阵变异摆设还不得而知。
突然,远处的声音大了起来,我听到了几声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小芝麻呼地站了起来,耳朵侧了过来,远处似乎有一些叫骂声,隔着很远,接着又是一声,像是鞭炮从远处炸响声,小芝麻看像佣兵们,都是点点头,小芝麻:“土枪和老式枪械的出膛声,枪声来自于一个地方。”
这一阵枪声只响了不到十分钟就再没有了任何动静,枪声也好像只在一个时刻密集,接着就是稀稀拉拉的枪响到最后什么声音都没了。
我和二叔提出要尽快赶去看看,小芝麻拒接,因为白天目标太大,空旷的地方布置一名狙击手都可能造成成倍的伤亡。我有些焦急,莫老头儿认为发现了大坟并且带出了宝贝儿,地王会内部火拼的可能性很大。
我不这么认为,以任凯旋的手段怎么会出门带着不信任的人,而且他们在甘肃盘踞多年,虽说身手合一可能有些夸张,但是一支听从命令的部队还是可以组织出来的。
第九节、金之决断
我们在焦急的等待着太阳落山,以前从没有感觉到太阳落山是如此地漫长,简直如同一个世纪,焦急中天色暗淡,周围变成了灰色,一切又变得开始模糊起来。
这时,小芝麻招呼众人呈两队排列开始爬上了土坡,绕过巨石,本来还打算细细看一下这巨石结阵的样子,也因为前方发生的情况没了心情。
一路上,我们保持了通讯静默,众人都拿着武器,缓慢而又警惕地往前走去,一直到了山脚下,更是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可是周围如同一片死地,因为小芝麻不让开灯,能见度也不过是前方两三米的能见度。
我留意了一下这小山,很符合可以埋人的土层,属于黄土山,或者是黑土山,距离我最近有一块坟,我凑上去脸都快贴在碑上看了起来,这是一个女子的坟,看得出死去的时间也没有多久,距离现在也不过是六十年。看来与我的判断很接近,男女分葬式,那就代表这个小村一定是延续族制。
我正待寻思,莫老头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只说了句:“阴金属性!定有重宝!”
莫老头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阴金…….这个词语很专业,但是却不是五行师的专业词语,五行师里不能这么分阴阳的,我一直以为莫老头儿跟我一样是五行师,之前的探讨也是我和莫老头儿第一次就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之间深入的了解,尤其是这一次,因为他的思路跟我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我以为他是标准的五行师,而眼下看,不是这样,我记得我的师傅耗子哥曾经给我说过阴阳师与五行师的不同,阴阳师会将万物分阴阳,万事必从阴阳入手,再结合八卦的卦象分析风水。五行师则不会如此,而是通过金木水火土五种老祖宗定下的属性入手,再通过金木水火土结合命局、命格来盖棺定论,大部分的风水虽说与阴阳师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本质上的差别让两种风水师彼此明争暗斗,而且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五行师与阴阳师之间遇见,势必会大战一番,不弄死另一方誓不罢休。
说句题外话,阴阳师与五行师之争自唐朝开始,在五行师的基础上诞生了阴阳师,最终是阴阳师惨败,目前国内的正统大多为五行师,而阴阳师则于唐朝争权夺利惨败后,正统去了东瀛,也就是现在的日本,并在日本形成了独特的日本神道的一部分,叫做阴阳道,这群人叫做占卜师,又或者叫幻术师,虽说到了日本后,他们的实践能力削弱,但是他们带走了一部分最正统的五行推演书籍,比如星相学、灾异学、符咒学等等,并且在政府的大力推举下,发展的朝气蓬勃,甚至在日本当初发展出了看透人心的高超本事,现在想来也应该是心理学的极高造诣,而心理学都是近现代才发展的产物,据说日本的阴阳师那种高高的帽子就是一种趋利避害的符咒帽,但是如今我根本看不出道道。
再说说五行师与阴阳师之争,这是没有记载的史诗级别的战争,之所以说是战争,因为死了很多人,这些人里有能力、资质极佳的人,更有天纵之才。五行师真正崛起是在唐朝,是由中国唐朝时期著名的五行巨匠丘延翰完善,并且发扬光大,并征服了唐皇,但是历史上关于他的历史很少,我个人认为这正是他厉害之处,可以用深藏不露形容,因为他的某些行为左右了历史,在这里不一一说,而让之走向巅峰的是杨筠松,世人称他为“救贫先生”,包括我从师傅耗子哥那里学来的《撼龙经》、《疑龙经》正是由这位人才的旷世著作,因为战乱和贪官当道,他心灰意冷,下野回到了民间,此时的他,开始广招门徒,这看似是一场好事儿,但是却影响了几千年的中国,在他故去后,他的门人中,一类开始潜心研究他的学问,另一部分人开始了创新,在当时不论是哪一种格局都是一种进步,随即两种派别的产生,一种是坚持五行风水的成了五行师,而另一种创新的风水师成了阴阳师,彼此之间开始有了摩擦,大战一触即发,起源于之后唐朝衰败之时,两帮人都有了各自的见解,阴阳师认为唐朝应当挽救,而五行师认为命数已定,无需挽救。
大战开始,五行师集体保持了沉默,而阴阳师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他们将五行师驱赶、追杀、封印藏书著作,但是随着唐朝的覆灭,五行师又登上了历史,他们鼓动各地割据的势力,借他人之手,将唐朝的阴阳师赶了出去,五行师接着对阴阳师进行了追杀,因为大部分的藏书著作均是由他们控制,为了找到这些难得的书籍,这一场追杀让不论是阴阳师还是五行师都是元气大伤,书籍很大一部分也在这次争夺中消亡殆尽,说起来令人沮丧,甚至还有一部分流落到了日本,所以一直到今日,但凡日本人听到有关唐朝的文物,都会两眼放光,就像找到了祖宗。
伟人告诉我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比如之后的刘江东、何今通等人就是五行师的代表之一,他们身居高位,以五行之术辅佐当朝君主,他们的任何一个建议都在左右着历史,并且一直有他独特的魅力,而阴阳师更是如此,尤其是传入日本的一支,包涵了天文、历法、地理各方面的知识,一直受到权贵的仰仗,比如日本的贺茂忠行更是培养了一个杰出的阴阳师安倍晴明,这个安倍晴明就是在现在都是日本很多少女的偶像,不光文武全才,还是个超级帅哥,他可以说是个奇才,因为阴阳师出生的他在看了带去日本的古籍后,尽然反其道而行之,开始重新学习五行师,他甚至结合星相学和五行学独立创造了“五芒星”符号。时至今日,还有关于此人的神社。
近代,虽说已经没有自唐朝之后的大打出手,但是却有了新的格局,日本的阴阳师看不上国内正统的阴阳师,国内的阴阳师也不与日本的阴阳师来往,但是国内的阴阳师却还要和五行师一较高下,就是打打杀杀的事儿有没有就没有耳闻了。
言归正传,我突然意识到了莫老头儿的可怕,因为他很可能精通阴阳师的知识,对五行师也是相当的了解。
我还在寻思,二叔踢了我一脚,说:“哎!跟上!都走了!你对着一个现代的坟看什么啊?!还能看出花儿来咋地?”
我回过神儿,心情复杂地跟了上去,山的背面不难转,只是一路的小心,让众人走得不快,很快派出去的探子也回来了,前面什么都没有,因为小芝麻带着夜视仪,小芝麻似乎压根儿不相信,要我们原地防守,自己带着夜视仪去了前面,很快她就回来了,招呼我们走过去,这次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沿着平坦的路面走到了山的背面。
昨日,有朋友问,挂傍身宝物的绳子脏了怎么办!~按普通理解只有两个方式:第一、洗一洗,第二、换绳子。
但在五行看来,绳子脏了,代表你最近去了一些不净之地,如果你要理解成去了公共厕所,我也无话可说,其实不然,可能是与某人擦身而过,只是这人离死不远了,还可能是你看向了某样事物,被吸引了一下,而不净之气进入眼,古人不是有玷污了我的眸一说嘛,这出自于法语。简单说一下,一位法僧,去大户人家,这大户人家比较开放,正与妻妾裸体在院子追逐,被法僧看到,可能是一群妻妾都一个样,法僧当即自灭双目,称污秽不得净,为保住佛心,放弃双眸,大魄力啊!
言归正传,如此!如何处理。第一个,洗绳,放入无根之水,不论金木水火土,放入无根之水,摆于客厅正西面,为什么是客厅呢,因为客厅为人正式之地,你在卧室可能会裸着,但是客厅很少裸着,也是佛祖最大可能出现的地方,再说屋子可以叫一个阵,禁阵,防止他人入内的阵,浸泡两日,请泡够二十四个时辰,鸡鸣之时取出,如果污秽自动掉落,那便是可以继续佩戴,如果还没掉,就考虑换绳。换绳自行由连接处剪断,一定是连接处,之后换新绳,同样走开光流程,滋养一下傍身宝物。开光怎么开,我已经说过。
接着要说一下,如果脏了不净绳会如何,这代表宝物金身会受到侵蚀,你要说有什么害处,不过是摔倒,失眠,劳累等等这种烦人的轻微不适,但日子久了就会生病,按科学的话说,绳子脏了,第一,你不爱干净,第二,你劳动量巨大,第三,你净身不彻底,不过在阴阳师看来,净宝物还有另一种法事,就是洗澡的时候,跪下,双手捂住宝物,让水浸住宝物,从上到下清洗,当然只能是水,如果是菩萨或者佛陀,最后清洗宝物的明目。不过我的傍身宝物很少清洗,不太会脏。
为什么我看未知学院的帖子还是火冒三丈呢!~骗术当道啊!~
@引得春风渡玉关 2016-08-03 12:39:00
@玉松鼠2016 :本土豪赏(5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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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感谢 @引得春风渡玉关 好朋友!~ 希望你我今年有缘!~
我正待寻思,莫老头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只说了句:“阴金属性!定有重宝!”
莫老头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阴金…….这个词语很专业,但是却不是五行师的专业词语,五行师里不能这么分阴阳的,我一直以为莫老头儿跟我一样是五行师,之前的探讨也是我和莫老头儿第一次就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之间深入的了解,尤其是这一次,因为他的思路跟我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我以为他是标准的五行师,而眼下看,不是这样,我记得我的师傅耗子哥曾经给我说过阴阳师与五行师的不同,阴阳师会将万物分阴阳,万事必从阴阳入手,再结合八卦的卦象分析风水。五行师则不会如此,而是通过金木水火土五种老祖宗定下的属性入手,再通过金木水火土结合命局、命格来盖棺定论,大部分的风水虽说与阴阳师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本质上的差别让两种风水师彼此明争暗斗,而且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五行师与阴阳师之间遇见,势必会大战一番,不弄死另一方誓不罢休。
说句题外话,阴阳师与五行师之争自唐朝开始,在五行师的基础上诞生了阴阳师,最终是阴阳师惨败,目前国内的正统大多为五行师,而阴阳师则于唐朝争权夺利惨败后,正统去了东瀛,也就是现在的日本,并在日本形成了独特的日本神道的一部分,叫做阴阳道,这群人叫做占卜师,又或者叫幻术师,虽说到了日本后,他们的实践能力削弱,但是他们带走了一部分最正统的五行推演书籍,比如星相学、灾异学、符咒学等等,并且在政府的大力推举下,发展的朝气蓬勃,甚至在日本当初发展出了看透人心的高超本事,现在想来也应该是心理学的极高造诣,而心理学都是近现代才发展的产物,据说日本的阴阳师那种高高的帽子就是一种趋利避害的符咒帽,但是如今我根本看不出道道。
再说说五行师与阴阳师之争,这是没有记载的史诗级别的战争,之所以说是战争,因为死了很多人,这些人里有能力、资质极佳的人,更有天纵之才。五行师真正崛起是在唐朝,是由中国唐朝时期著名的五行巨匠丘延翰完善,并且发扬光大,并征服了唐皇,但是历史上关于他的历史很少,我个人认为这正是他厉害之处,可以用深藏不露形容,因为他的某些行为左右了历史,在这里不一一说,而让之走向巅峰的是杨筠松,世人称他为“救贫先生”,包括我从师傅耗子哥那里学来的《撼龙经》、《疑龙经》正是由这位人才的旷世著作,因为战乱和贪官当道,他心灰意冷,下野回到了民间,此时的他,开始广招门徒,这看似是一场好事儿,但是却影响了几千年的中国,在他故去后,他的门人中,一类开始潜心研究他的学问,另一部分人开始了创新,在当时不论是哪一种格局都是一种进步,随即两种派别的产生,一种是坚持五行风水的成了五行师,而另一种创新的风水师成了阴阳师,彼此之间开始有了摩擦,大战一触即发,起源于之后唐朝衰败之时,两帮人都有了各自的见解,阴阳师认为唐朝应当挽救,而五行师认为命数已定,无需挽救。
大战开始,五行师集体保持了沉默,而阴阳师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他们将五行师驱赶、追杀、封印藏书著作,但是随着唐朝的覆灭,五行师又登上了历史,他们鼓动各地割据的势力,借他人之手,将唐朝的阴阳师赶了出去,五行师接着对阴阳师进行了追杀,因为大部分的藏书著作均是由他们控制,为了找到这些难得的书籍,这一场追杀让不论是阴阳师还是五行师都是元气大伤,书籍很大一部分也在这次争夺中消亡殆尽,说起来令人沮丧,甚至还有一部分流落到了日本,所以一直到今日,但凡日本人听到有关唐朝的文物,都会两眼放光,就像找到了祖宗。
伟人告诉我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比如之后的刘江东、何今通等人就是五行师的代表之一,他们身居高位,以五行之术辅佐当朝君主,他们的任何一个建议都在左右着历史,并且一直有他独特的魅力,而阴阳师更是如此,尤其是传入日本的一支,包涵了天文、历法、地理各方面的知识,一直受到权贵的仰仗,比如日本的贺茂忠行更是培养了一个杰出的阴阳师安倍晴明,这个安倍晴明就是在现在都是日本很多少女的偶像,不光文武全才,还是个超级帅哥,他可以说是个奇才,因为阴阳师出生的他在看了带去日本的古籍后,尽然反其道而行之,开始重新学习五行师,他甚至结合星相学和五行学独立创造了“五芒星”符号。时至今日,还有关于此人的神社。
近代,虽说已经没有自唐朝之后的大打出手,但是却有了新的格局,日本的阴阳师看不上国内正统的阴阳师,国内的阴阳师也不与日本的阴阳师来往,但是国内的阴阳师却还要和五行师一较高下,就是打打杀杀的事儿有没有就没有耳闻了。
言归正传,我突然意识到了莫老头儿的可怕,因为他很可能精通阴阳师的知识,对五行师也是相当的了解。
我还在寻思,二叔踢了我一脚,说:“哎!跟上!都走了!你对着一个现代的坟看什么啊?!还能看出花儿来咋地?”
我回过神儿,心情复杂地跟了上去,山的背面不难转,只是一路的小心,让众人走得不快,很快派出去的探子也回来了,前面什么都没有,因为小芝麻带着夜视仪,小芝麻似乎压根儿不相信,要我们原地防守,自己带着夜视仪去了前面,很快她就回来了,招呼我们走过去,这次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沿着平坦的路面走到了山的背面。
晕死!~发重复了!~哎呀!~赶吃饭!~对不起!~多更新2章!~
我们拧亮了手电,四周空空荡荡,与我设想的大坟根本就是两个样子,我沿着这山走了一会儿,在一处松软之地,打下了探杆,可是探杆下去二十米依然是黄土,还是湿润的,我换了一处又打,结果和之前一样。
这时,突然有个佣兵大叫了起来,我们赶过去一看,地面上居然是一滩血,不多时又有人发现了一滩血,接着第三处,尽然找到了十几处血迹,而且相对集中,列宾安排了佣兵找找弹壳,看看能不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找到,这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不过我可以很肯定,这伙人就在这里出没过。
小芝麻也是满脸狐疑地回来了,她说道:“这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脚印,没有车印,没有弹壳,没有尸体,没有任何可以说明这里战斗过的痕迹,难道有恶魔将他们拖入地狱了吗?!”
我和二叔用夜视仪将附近的地形整个看了一遍,选了几条可能他们移动的路线,因为距离枪响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所以我决定冒险追过去看看情况,我的建议很快被小芝麻和列宾同时拒绝,因为害怕他们有埋伏。
此时的肖文杰却是生气异常,他和莫老头儿嘀嘀咕咕了半天,莫老头儿似乎拒绝了他,他生气地冲天大吼一声,将附近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决定要么现在赶夜路返回车里在那里过夜,要么就地生火过夜,食物大家都带了,我还暗地里嘲笑过小芝麻,这一场大战不都是轻装上阵,居然还带着两天的口粮,如今全部用上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现在的疑问是肯定有人受伤或者死了,死的是谁?被谁杀死或者弄伤的?任凯旋死了没?他们又去了哪里?
最后的决定是留在这里,大家四处找着柴火,看能不能熬到天亮,因为返回至少要走两个小时,加上夜路走不快,赶回去差不多就要四个小时,睡不了多久就得赶过来,这样体力消耗不起。
火堆很快点燃,四周的柴火倒是足够,如此一来,可算是遭罪了,马上入冬的秋夜,火堆的热量让身子前面是热的,背后是冷的,换个姿势,一半热一半冷,只有老毛子似乎冬天吃雪长大,靠着行军包就呼呼地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我们都没有谈话的兴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儿,我十分难受,我带的背包并不大,靠着不舒服,躺着又太高,但是又十分困,还是小芝麻聪明,找了几块大石头丢进火堆里,自己开始在地面上刨土,等石头烧烫了,捞出来埋在土里,自顾自地躺上去了,等我们按着她的做法做好一切,身边没睡着的人除了放哨的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这办法很好,瞬间一切都暖和起来,我将背包掏出一半,算是弄好了一个差不多的枕头,在凌晨四点多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全身发冷,外套上面一层水汽,而这里被浓雾包围,居然还哈出了气,我们再次四处寻找柴火,可是潮气太大,带油性的松枝虽说很多,但是烟熏火燎的,人在附近也根本受不了,真是痛苦的一夜。
四周的雾气让小芝麻高度紧张,更是要求我们散开,最好离遮蔽物近一点,一旦有意外还能防御一下。歹猫朝着我和二叔跑过来,神秘兮兮地将一卷东西递给我们,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卷用了一些的保鲜膜,歹猫对二叔低声说:“二子哥,你把这个裹在身上就不冷了,等太阳出来了,你撕掉啊!不然捂在身上还挺难受的!”
二叔大喜,接过来,就着急地开始脱衣服,我虽然冷,但是多了个心眼儿,我一边脱一边说:“二叔,这次如果挖出来宝贝,你什么打算?”
二叔说:“没计划,等他们挖出来,看他们怎么说!”
我一边往身上裹着保鲜膜,一边说:“要不咱偷偷拿回去一些吧?反正说不定咱们也是先下去!”
二叔想都没想,马上说道:“这不好吧,毕竟是合作!我和你爷爷他们也与别人合作过!合作可以留心眼儿,但是不能小心眼儿!”
我长长呼了一口气,将保鲜膜用力裹到胸,再裹到胳膊上,提上裤子,穿上外套,将保鲜膜给了二叔,我回头看了看歹猫,低声问道:“二叔,你觉得歹猫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叔显然没想到我会问歹猫,说道:“从小长大的,人不坏的,也没啥私心!”
我笑了笑,说:“他就没缺点了?”
二叔还在那里裹着保鲜膜,说道:“他小子从小父母离异,父母都不管他,一直把我当大哥看,上学那会儿他经常被欺负,都是我帮着他,大了之后,我这有个什么事儿,他都办得妥妥的!”
我知道没办法去继续说下去,说了句:“二叔!多留个心眼儿不是坏事儿!注意点他,他毕竟不是咱家的人!”
二叔用力扯下保鲜膜,一把将保鲜膜塞在我手里,说道:“你怎么最近火药味儿很重啊!人家好心好意给你送保鲜膜让你取暖,你就让我防人?!”
我暗叹一句,二叔真是做事儿不多想。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手里的保鲜膜,我们这次来山上,都没有带很多装备,除了吃的和一些必需品,就是武器,歹猫带保鲜膜干嘛?!食品都是速食,他要是拿出几个塑料袋,我还不多想了,可是保鲜膜问题就大了,我怀疑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盗宝!
因为地下出来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上面有什么,小到一个戒指,大到一截金器,很多都可以藏在身上带出坟,再放进包里,做得天人不知的。可是很多古物上面都是抹了毒的,已知的很多古方配出的毒会随着年代的增加而毒性大增,甚至完全渗透进古物中,但凡皮肤挨上,那是救都救不回来的,但是保鲜膜这种现代的物品却可以轻易地解决这个问题,至少我在四川的时候就很喜欢带这个,因为这样外面的空气短时间内不会腐蚀这个宝贝儿,而爷爷最喜欢用黄纸,厚厚实实地裹着,爷爷的做法其实是为了让宝物多接触空气,让表面氧化起保护膜,虽说会有损,但是文物可能会保存的更久一些,还不会返潮。或许西域与四川地界不同吧,空气中水分不同的原因吧。
言归正传,我确定歹猫带着保鲜膜的作用就是为了盗宝,而二叔对歹猫的肯定,让我心头一动,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品很有问题,得多留意此人。但是不得不说,在大雾散去之前,这保鲜膜很有用。不一会儿,身上热了起来,只是保鲜膜带来的汗也出不来,闷在身上也不舒服,但至少不冷了。
大雾悠悠扬扬地飘荡了一个多小时,起了一阵风后,才算消散,而这阵风让我打了一个哆嗦,风顺着脖子钻进了保鲜膜内,就像狼冲进了淡然吃草的羊群中那样让人淬不及防,我拉紧了防寒服的拉链,开始吃起了馕,昨晚我嫌枕着太难受,将馕取出来放在一边,现在馕就像是个海绵,吸饱了空气中的水分,软塌塌的没有了原本该有的脆香,吃着马肠子,就好像嘴里塞进了皮条,嚼得腮帮子生痛,只得借着一口凉水灌下肚去。
肖文杰似乎急不可待,一边吃着美式野战单兵口粮,一边四处乱逛,他的口粮引起了所有能看到他的人的注意,因为只有他的口粮冒着热气,因为松树枝点着后,那烟太大,烤什么都可能熏得不能吃了,二叔冲身边的歹猫酸溜溜地说:“看到没?!标准的美式单兵口粮的加热包,如果吃一下咱们国家761产的压缩干粮,那才叫一个难忘!饿了,咬一口,抓一把雪就饱了!遇见危险了,抄起来,直接当板砖丢就行!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歹猫说道:“二子哥,咱国家也有单兵口粮,据说还不错,还有鱼香肉丝和红豆米饭呢,我吃过!”
二叔眼睛一瞪,说道:“别扯淡,那法国的还有鹅肝罐头和糖豆豆,你要不要也来一点?记住,你是来做事儿的,不是来吃的!哎!你那里是不是带鱼罐头了,来一个,嘴里现在除了辣味儿,其他什么味儿都没了!”
……..
我没心思听他们聊天,因为雾气已经彻底散开,天色也不错,我开始仔细地看起了周围,既然这里就是金属性之地,那么一定有什么是我们没有发现的。
我逐个看了一遍那些血迹,没什么可疑之处,继续往周围走,我希望能找到一些小线索,我看了看周围,倒是符合金属性之地的样子,草皮长势都不好,地面有的地方泛着厚厚的碱,这个可以用科学的解释,地面一旦积水过多,草坡上的草皮淹死,土留不住,土层变少,第一个变化就是碱化土壤,再裸露岩石,最后沙化。而用五行来说,金属性过重,是因为水属性加持后的土属性滋生了金属性,这水属性绵长,也就是断裂带自然会沉积大量的雨水,春天,这里也一定是积雪最后融化消亡之地,那这一处地方经水泡,再加上烈日炙烤,肯定是这个结果。我还在寻思如果换了是我,我该放什么在这里。如果是放一个坟,会产生如何的效果。
我突然想到了山背后那些外族村的女坟,或许他们并不是偶然存在于那里的,莫老头儿说是阴金,虽然我解释不出阴金到底代表了什么,但是用五行来说,人为制造阴气极重之地,很可能转化为阴煞,而阴煞却并没有在五行的任何一个阵点上,就好像是守护着阵法一般,可是用坟守阵,这在历史上很少有,大多数时候可以说是偶然间,今朝的坟埋在前朝的坟上,造成了阴煞,会破坏五行的正常运转,但是厉害的五行师是可以推断出这个阵法维持的岁月,甚至多少年后,这里出现什么变故,顺便隐藏风水的可能性。可是与这里却完全不同,这里就好像是布下一个阵,而用坟守护这个阵的运转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如何守护,因为这些女性的坟墓存在这里十分没有道理,但是却是唐木钟刻意而为,因为这里离村落实在是距离太远了,我估计要把棺材运到这里,至少需要一辆马车、两匹马才能抵达这里,又用人力将棺材抬到半山之上。如此麻烦,不可能没有任何作用。
就在我寻思的时候,莫老头儿却在对讲机里说话了,“喂!我发现了一些情况!从山脚往西走!”
二叔现在并没有将对讲机上带上耳机,所以听得很清楚,我急忙跳起来,往那里赶去,此时,太阳已经全部浮出地面,天气已经不冷,保鲜膜在身上反而难受,我跑出几步,又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将保鲜膜挨个从身上扒下塞进了背包。这才快步地朝着莫老头儿的方向跑去。
很快,我看到蹲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大洞跟前的莫老头儿,他正伸着头往地洞下面看着。我刚想凑上去,被莫老头儿呵斥住,他说道:“你们低头看看地面上有什么?”
听闻之后,我们急忙低头,我是没看出来有什么,但是小芝麻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说道:“这里有人来过,还将地面上的痕迹打扫过!你们全部退后!”
因为这一处是背阴处,正面是一个凹面,估计这地方一年四季都很少能晒上太阳。小芝麻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拿着一个放大镜四下看了起来,好一会儿,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石头被她用镊子夹了起来,只见石头上有一块干涸的血迹。
二叔撇了一眼,又朝那个地面上的大洞看了一眼,说了句:“哦!原来死的人全部被丢下去了!我说呢!怎么没尸体!”
小芝麻取出一个荧光棒,用力掰了掰,晃了两下,丢进了地洞里,我看着荧光棒不断下落,最后变成一点点小小的荧光,天那!下面深度不可测,一个荧光棒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小芝麻连续丢了两个下去,用望远镜往下看,依然很不清晰。
莫老头儿要过望远镜继续看了一会儿,跑到快烧完的松树枝火堆边,拿起几枝还在燃烧的松枝,试了试地洞外的风,直接将松枝丢了下去,又急忙拿过望远镜往下看去,好一会儿站起身,说了句:“要找的地方就在下面!”
我大吃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这下面或许就是金属性之地。对对!这下面很可能是,我心中暗骂自己愚蠢!急忙凑了上去,趴在洞边,往下望去,只见淡淡的松枝烟从最底下缓缓地漂了上来,可是却有那么一丝漂向一旁消失了,我大喜道:“对对!下面有一条通道!”
可是问题却又多了起来,这么深,我们的绳子或许不够长,其二,下面很容易缺氧,其三,为什么这个金属性之地,这样布置?
小芝麻得知我们打算下去,测量了一下绳子,确定不够,她在反对无效的情况下,安排三人回去拿一些装备,两人登高防守,KO和OK半路等待,作为助力能够尽快把装备带回。
我看了看下面的情况,默默地掏出了笔,将整个阵的布局画了出来,自从开始探寻祖师爷的秘密以来,我感觉到奇奇怪怪的事儿就开始了,以前以为西域不会有阵法,结果有了;以前以为抗日战争,西域没有日本人,结果有了;以前以为西域的地界之争除了祖师爷一脉的内部斗争,就没有别人了,结果有了。
我定下神,将布局展开,这鱼丽阵作为攻击阵型放置在风水中,它到底在攻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摸过来的那块大石头,上面的花纹,因为着急过来,没有细看,或许那块石头能给我一些提示,我没多想,叫了二叔和歹猫一路小跑地去了,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那块大石头,我以为的花纹却是字,只是年代久远,加上雨水冲刷已经淡了许多,还好,歹猫包里有做标记的记号笔,我用记号笔将上面的字描画了出来,细看之下,让我不禁大吃一惊,这字体古朴,呈流水文,每一比划如同流水般弯弯曲曲,但是却极好辨认,写着“金鱼乾坤”。这坤字已经快埋入地下。
我纳闷起来,突然我脑袋灵光一现,我终于明白这个阵的意思,这一处并无风水,而是人为制造了风水,让本没有风水之地变成了风水之地,这乾坤其实就是自成天地,不过我倒是好奇,维持阵法的运转的根源是什么?
一言不合,发五千字!~呵呵!~希望各位原谅!~也希望各位开心!~
@追随珉哥到天厓 2016-08-03 19:23:00
@玉松鼠2016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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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追随珉哥到天厓 每天的支持!~其实与我一起的日子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不好意思呀!~起来把天涯文学的连载完又睡了一会儿!~尽然到了现在!~
我背靠着大石头,再次将阵法展开,哦!不得不说,这个鱼丽阵倒是将地貌与阵法完美的结合,我开始将阵法推演开来,金木水火土开始在脑海结合,而手中却在不断地在纸上画着,说起来看似简单,但是这个鱼丽阵很不同寻常,首先因为它是战阵,也就是在战斗中会有千变万化的可能,而我不怕不动的阵法,因为有章可循,可是战阵就不一样,一个属性的强弱就会导致整个阵法的不同,你要做的就只有一个办法,也是最笨的办法,假设这五行中的每一行为阵眼,一一推演,一直到找到与目前相符合的情况来验证,我挑选了水属性为阵眼,因为天要降雨就是生生不息,往往阵眼具有生生不息的特性,但是结果却不一样。一直到我推演的最不可能的木属性,找到了一切的解释。而这一切耗时两个多小时。
我睁开眼,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摸了摸口袋,烟已经抽完了,我感觉胸口的闷气一扫而光,至少目前一切的诡异有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我冲二叔说了句:“还有烟吗?”
二叔急忙递给我一支,歹猫怯生生地问了句:“珉儿,你是在干嘛?我以为你中邪了呢!”
我笑了笑,脑袋却一阵眩晕,身子往侧面倒去,二叔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我,我晃了晃脑袋,坐了下来,二叔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吧?”
我知道我是用脑过度,大脑有些缺氧,得亏是在这空气清醒之地,要不真得昏过去,我点着烟,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儿!看来,如果我在古代,也只能是个五行师,做不得战场上杀敌的将军!一个战阵的理解就这样了,要是多几个阵法,还没上战场就晕过去了!呵呵!”
二叔知道我在推演,要歹猫不要打扰我,歹猫好奇地捡起我刚才因为缺氧眩晕而掉落在地上的本儿,吃惊地看着,又展示给我,说:“珉儿啊!我了个乖乖!你这是画的啥?”
只见我五行间每一处衔接都被笔画了无数条线,有的地方甚至笔画太快太多已经渗透到了第二页上。我笑了笑,说:“这就是联系!唐木钟真是胆子太大了!你看,以人为阵眼布阵,生气带动阵法驱赶无风水的死气,而且如同一柄利剑一般插进来,你想一想,如果一支火把突然往前一刺,会怎么样?”
二叔想了想说:“刺吗?!那开始火会突然小,如果火不熄灭,就会有更加旺盛的可能!”
我点点头,说道:“就是这样,这个鱼丽战阵就是这个道理,它所利用的就是生气如同利剑在无风水之地上占据一个狭长的地势,以无风水的压迫之势豢养有风水的阵法,以攻为守,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的道理!”
歹猫听得啧啧称奇,说:“哎呀!珉儿,你简直就是诸葛亮再世!我们看到的只是石头啊什么的,你却能够看出不一样!厉害!厉害啊!”
我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但是唐木钟有他的无奈!他没有选水属性和火属性让我很意外,是因为天上降雨可能大旱,如果如此,一个大旱,这个村直接灭亡,村落会死人,我以为会选火属性做阵眼,但是他却考虑,万一十几年不死一个人,那么作为坟山的火属性也同样失效。”
二叔见我开始往金属性那里走,急忙跟上,说了句:“你前面说那山是土属性,山不会动,也不会消亡,选土属性不是更好?”
我摇摇头说道:“土属性是我推演的第三个,但是推演不通,我想他是担心山会引起山火,或者因为年代的更替或者放牧让土属性变弱!阵法变弱,则无属性就会加强,反而很可能加剧了阵法的消亡,要知道,村落作为阵法的一部分,阵法破,那么村落必然破!你说说看,唐木钟胆子大不大?”
二叔似乎没想明白我说的意思,忙说:“你的意思是这个阵法很厉害?”
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半晌,叹了口气,回头看着那个石头,说道:“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远的,这么厉害的阵法也会随着时间消亡,你看这个阵法不是已经在消亡中了吗?村落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只剩下老人了!做为阵眼很快就无法提供阵法的能量的时候,再厉害的阵法都会破灭!不过,唐木钟应该可以瞑目了!”
歹猫显然听不懂我和二叔的对话,但是觉得很高深,他急忙又递过来一支烟,说道:“珉儿兄弟!听你这么说,你知道那个井里有什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知道!”
歹猫显然有些失望,又说道:“你不是已经把这个地方分析得透透彻彻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唐木钟会用什么来做为金属性的阵法布局!如果是我,我会…….”
正说着,背后赶上来了几个人,我回头一看,是KO和OK手里拿着,背上背着好几个袋子,二叔和歹猫急忙上去接过几个,我也接过几个,二叔说道:“没被什么人发现吧?”
KO摇摇头,说道:“我们没有直接进村,不过,下面的大火让村民报警了,警察来了好几个,在村里!毕竟死了人!”
我点点头,快步地赶回到了金属性之地。
第十节、残忍的布局
我们安好了绳索,不过只能下去两个人,因为下面空气很紧张,一旦缺氧就可能一个都上不来,而且因为绳子太长,所带设备根本无法给下面遇见危险的人一个快速将其拉上地面的装备。也就是说,一旦下去,生死全得靠自己。而下去的人只有我和莫老头儿,因为只有我们两个可以算是专业的。
二叔劝了我半天,我依然决定下去,因为我知道我要做两件事儿,一,了解真相,二,防着莫老头儿。
防护服里在地面上微微有些热,但是对从早晨冷到两个小时前的我,感觉却很舒服,头灯拧亮,背了三个氧气包,每个氧气包可以坚持十五分钟,我预计是下到洞底再用,不过我要莫老头儿在最下面,因为我知道了他是阴阳师,在下面,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绳子很结实,绳子上有四个止滑器,我冲莫老头儿笑笑,说:“莫老,我恐高啊!您先下!我那个……”
莫老头儿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将安全扣,挂在腰间,握着止滑器,整个人就下去了,这个深井最大的好处在于洞口可以容纳两个人上下,而且双脚有着力点,上下相对比较轻松。我见莫老头儿下去了,也急忙挂上安全扣,扯了扯绳子,握着止滑器下去了。
在一点点地爬下时,光开始变淡,黑暗就仿佛一张巨口,吞噬着我。开始的紧张也在一点点地滑下时变得必须去面对。只是不舒服的是,绳子越往下,晃动也会越厉害,抬头看去,只能看到如同一颗药品一般大小的洞口,我估算了一下,已经下去了有三十多米,因为我一直没有往下看,只是感觉洞下面的空间开始变大了一些,又变大了一些,双脚想要找到支撑点,隐隐有些困难,这时,莫老头儿说了句:“注意!到了!”
我吃了一惊,急忙低头看,我头灯照耀之处,往下还有四五米的样子,底下居然有个三四米宽的空间,下面横七竖八地有十几具尸体,才死没多久的,看来的确是被人丢下来的,那些人还将不少土铲下来倾斜在尸体上,我第一次见到从高处摔得不成样子尸体,更令我吃惊的是,洞下还有一些动物的尸体和一些人的尸体混杂在一起,但是那些都死了很久,已经白骨化了,显得很是脆弱和狰狞。
我心头一阵翻滚,要不是从上面铲下的土盖住了血腥,我怕是会吐在防护服里。
莫老头儿似乎也有些忍不住,说道:“别往下看了!看你正前方,别忘了,我们是下来干什么的!注意,我先进去!你控制一下身子!”
正前方是个黑乎乎的洞口,宽度倒是可以容下一人半的距离,莫老头儿身子比较矮小,倒是我俩儿勉强可以并排,高度并不高,需要俯下身子,尽量保持半蹲才能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