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

  阜成门站是K*的总站,站里停着五辆公交车,外面站牌处排着长队。

  我和周庸到的时候,五个没到发车时间的司机,正在休息室抽烟聊天。

  
  (阜成门站 )

  我和周庸在里面转了转,然后凑上去问“割鸡事件”时,他们不愿多谈:“有规定,不让说不让提。”

  我看再问他们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就拿出手机给公交站的人打电话,很快,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子从后面饶了出来,带着我和周庸去后面的办公区,拽出台电脑,插上硬盘。
  我和周庸赶紧凑上去,他打开硬盘,把时间扯到我和周庸说的丢包时间——播放起了8月31日K*割鸡案发生的录像。

  我用身体挡住他侧面的视线,周庸偷偷拿出手机录着录像。

  
  (周庸偷偷录下了监控录像)

  在公交车的左后侧,后门的对面,一个看长发的黑丝姑娘一手拿着包,一手扶着黄色扶手站着,她身后有一个不高的中年人,和她拽着同一个扶手,紧紧贴在她身后,小幅度的扭动着。

  姑娘试着逃脱,但不管往什么方向走,都会被另一个人堵回到中年人身边——他看起来有几个同伙。
  这时旁边有人下车,空出一个座位,姑娘赶紧坐下。

  但中年男子还是没放过她——他凑过去用自己的下体摩擦着姑娘的身体和头部,见姑娘没反抗,他更加变本加厉——他拉开拉链,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性具,飞快的撸了起来,没过几秒钟,他将体液射在了姑娘的头上和身上,并拿出手机拍照。

  
  (姑娘的隐忍让猥亵者变本加厉)

  姑娘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对着男子的下体就扎了几刀,男子惨叫着捂住裆部倒下,车上一片混乱。

  周庸:“活JB该!”

  听见周庸说话,给我们放监控的黑衣服男子从视频中缓过神来:“找到你们的包了么?”

  我说没有,可能不是在车上丢的,是下车后丢的,但还是多谢了,他有点心不在焉:“啊,没事儿。”

  送我和周庸出门时,他拍了拍周庸:“我觉得活JB该这句话,很准确。”
  我们出了阜成门公交站,周庸:“徐哥,这就是那变态带着几个同伙猥亵人姑娘,然后被割了啊!”

  我说是:“但他们也有点太猖狂了,而且你注意没注意一件事,公交车上的监控,有一个是一直拍司机的,那姑娘被猥亵的时候,司机一直在看后视镜,但他却什么也没做。”

  周庸:“这年头,怕麻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不有的是么。”

  我说公交都带报警系统,他就按个钮就得了:“这忙他都不愿帮,我觉得有点不对,把你刚才偷录的视频拿出来,我再看一眼。”

  
  (公交车上的报警器,只要按一下按钮就能报警)
  我和周庸反复看了四遍视频,然后我们发现了一个细节——被“割鸡”的变态,有一个戴眼镜的同伙,上车时特熟的跟司机聊了一会儿。

  周庸:“徐哥,这是不是有点小秘密啊?”

  我说是:“咱得再去趟阜成门。”

  周庸:“直接去找那公交司机?咱也没他的联系方式啊。”

  我说能找到:“之前在阜成门的休息室,我看见墙上贴着张轮班表。公交司机是轮班制,为了方便查询时间和车次,始发站的休息室会都贴张轮班表,上面有每个司机的上下班时间以及联系方式。”

  “新闻上说“割鸡事件”的公交司机姓朱,我们对着这张表,肯定能找到他。”

  
  (公交司机轮班表)
  我和周庸到阜成门公交站拍下了轮班表,幸运的是,K*只有一个姓朱的司机。

  我在网上查到了第四客运分公司的领导班子,趁着他轮班在家休息,以“徐书记”秘书的身份,打给了他。

  我说徐书记夸他在突发事件中表现冷静:“书记说让我代表公司去看望一下您,麻烦把地址告诉我一下。“

  朱师傅住在首钢附近,石景山铸造村小区1*栋*02室,离阜成门大概半小时车程。

  我和周庸在南礼士路的复印社做了面锦旗,在真武庙的世纪华联买了两桶豆油一袋大米,拎到了朱师傅家的楼下,按门铃上楼。

  
  (铸造村小区)
  朱师傅在电梯口等着我和周庸,把我们让到家里。

  见我们看了两眼房子的装修,有些不好意思:“这是97年分的老房子,当年装修完就一直没再弄过。”

  我代表从没见过的徐书记,问候了朱师傅几句,然后指了指周庸:”这是徐书记亲戚,周记者,想聊聊那天公交上发生的事,您看方便么?“

  朱师傅说方便:“徐书记都发话了,有什么就问吧。”

  周庸掏出电脑记录:“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您清楚么?”

  朱师傅摇头:“我听见尖叫,从后视镜一看,发现有人下身全是血的倒在地上,我就靠边停车了。”

  
  (我以领导秘书的身份,录了份录音)

  朱师傅有一次跑车时,发现有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在公交驾驶位边上用胯部蹭女孩,他大声咳嗽一声,希望制止这种行为。

  他成功了,蹭着女孩的男人停了下来,但他没跑,反而笑嘻嘻的走过来跟朱师傅聊天。

  他说自己叫杨飞,问朱师傅,以后在这趟车上看见他“顶女孩”能不能当没看见,朱师傅摇头说不行。

  杨飞告诉朱师傅,如果朱师傅选择视而不见的话,他以后每个月都会给朱师傅五千块,如果他还有同伴一起来的话,每次再多加一千块。

  朱师傅心动了,他一个月到手工资也才六千多块,只是什么也不做,就能多赚一份工资,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同意了。
  从那天起,杨飞就经常出现在他的公交上,他会提前询问朱师傅第二天是否出车,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从始发站就上车,一路上寻找目标,一直坐到终点站,然后等着朱师傅往回走时,再坐回来。

  我问朱师傅,受害的女性一般都会反抗么?

  
  (西钓鱼台站)
  我和田静在西钓鱼台站上车时,周庸非常诧异,低头发微信问我:“静姐怎么来了?”

  我回说帮个忙:“你看见杨飞了么。”

  周庸说看见了:“后门边上,戴眼镜那个就是,我和朱师傅确认过了。”

  我往那边看去,后门边上,一个三十几岁的正装眼镜男,正费力的一点点越过人群,蹭到了一个背着包,看起来像学生的姑娘后面。

  他提臀不停的往前顶,学生妹不知道后边顶她的是什么,她觉得硌着不舒服,左右移动屁股想要摆脱。

  杨飞感受到了学生妹的扭动,蹭的更来劲了,没几秒钟,杨飞浑身一颤,然后离开了学生妹的身后。

  周庸正往过挤,想要帮助那姑娘,没想到杨飞已经结束了,他无奈的转头问我:“徐哥,我现在是过去呢,还是不过去呢。”

  我说先盯着他,等等再说。

  杨飞的持久不太行,但恢复速度还可以,到阜玉路口时,他又找好了下一个目标——一个一直在玩手机的黑裙姑娘,她左手拽着扶手,右手划着手机,完全不知道后边有个人正在接近她。

  
  (当时的场景)

  见黑裙姑娘没反应,杨飞迅速移动到她身后,开始左右蹭,周庸也凑了过去,趁车减速时撞了他一下,他以为周庸是惯性,就没管,结果周庸又用抓扶手的那边肘部顶了他头一下。

  他瞪了周庸一眼示意周庸别多管闲事,我看周庸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赶紧发微信制止他:“把姑娘带下车,别冲动。”

  到站的时候,周庸带着非常感激他的姑娘下车时,杨飞愤恨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四周看寻找新猎物,当他看见我时,我对他竖起大拇指,笑了一下。

  他有点诧异,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趁着他看我,走到田静身后,环住她,假装在她身后蹭。(实际没挨上)

  田静低下头,小声告诉我:“徐浪,这种事下次再找我,我就把你和周庸的腿都打折了。”

  我说和周庸有什么关系啊,他都不知道你要来。

  过了一会儿,公交到站了,我假装满足的离开田静,田静假装慌张的匆匆下车,从我身边过去时,狠狠踩了我一脚。

  我忍着疼,转头看杨飞,他也对我比出一个大拇指。
  在门头沟火车站时,他示意我下车,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叫翠云酒楼的家常菜,随便点了几道菜,开始交流“顶射经验。”

  杨飞给我倒了杯哈啤:“你当顶爷多久了?”

  我说没几个月,然后反问他做了多久。

  杨飞笑笑:“你知道10年北京地铁顶射门么?”

  幸亏我这两天做了资料:“知道啊,我看过那个视频。”

  
  (在微博上,他们也有自己的阵地)

  这几个贴吧曾经都很活跃,每个帖子都最少有几十页回复,有的大吧甚至有十几万的关注,证明着这个人群的数量,怪不得交通工具上猥亵之类的事越来越多。
  我说达叔在圈里这么受欢迎啊,这么多群和贴吧都用他命名。

  杨飞露出些崇拜:“当然了,神话般的牛人,没人见过他的样子,没人知道他玩顶射玩了多少年,但几千部视频往那一扔,就是牛逼。”

  “他写的那本书,《顶蜜》,被顶友们当做教科书,贴吧里有人公开售卖,普通本一套要1999元,典藏精装限量本要3999元。当时要发售时,我们看这本书的简介,比果粉看苹果发布会还兴奋,后来我每样都买了两本。”

  
  (首钢医院)
  睡觉前,我打开那几个顶射的qq群看了一会,一群变态性志高昂的在群里讲一些图文并茂的性骚扰日记——他们很多不仅拍下了自己顶射的画面,还拍下了受害者的正侧面照片发到群里。

  第二天中午,周庸给我打电话:“徐哥,被割鸡那孙子,韩浩,还昏迷呢。但他登记在医院的身份我查到了,是北京**大学艺术学院的老师,我假装记者联系了他老婆,但她不愿见我。”

  从医院方面得不到线索,我只好把宝都压在杨飞身上。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以请教前辈的理由,不断的约杨飞出来玩,且每次都抢着买单——我们的关系当然也是突飞猛进。

  9月7日,我的付出得到了回报,杨飞联系我:“明晚七点半,有个圈内聚会,达叔的弟子也来,你来么?”

  我说当然——我还指望着在他们内部打探消息呢。

  第二天晚上七点半,我准时到了日坛东路的日坛涮肉,进了“崇文门”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十几个人,杨飞见我进来,伸手招呼我:“这边坐!”

  
  (音乐节上人挤人,占便宜不容易被发现)

  桌上有好几个人表示赞同:“去过,确实爽。”
  李默还给我讲了一些经验之谈:“我总结几种猎物的类型,是为了方便大家在未来的顶射活动中,更从容。”

  一、 一碰就跑型:神经敏感,只要碰一下就躲你远远的。
  1、 讨厌被碰的人:处女座为代表。
  2、 防范心很强的人:知道你要干什么,惹不起就躲。
  3、 看不上你的人:你不是她的菜。

  二、 干顶不动型:无论你在后面做什么都没有反应。
  1、神经大条的人:触觉不灵敏,你射完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2、深度手机控:手机就是她的命,你爱干啥就干啥不关她的事。
  3、默默忍受的人:胆小独身害怕,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 主动配合型:主动配合你,数量极少,可遇不可求。
  1、 懵懂无知的人:她不知道你在蹭她,但硌着不舒服就左右移动想摆脱掉。
  2、 抗拒力小的人:她移动屁股就是不想你顶她,但挣脱不过你,在你看来就是在配合。
  3、 骚的流水的人:字面意思,但在公交地铁上遇到的几率极低。


  我转头问杨飞:“老杨,达叔不是独行侠么,为什么选李默当弟子?”

  杨飞说他也不知道:“但她很厉害,据说约顶这种玩法就是李默发明的,而且达叔现在的新作品,也都是通过李默在卖。”

  我吃饭的时候,拿起手机拍了张李默的照片给周庸,周庸很快就回复了:“哪儿来的美女姐姐。”

  我说我们现在在日坛涮肉,她丈夫就是被割鸡那个,我需要你搞定她。

  周庸:“马上到。”

  周庸赶来的时候,我们刚好吃完出门,李默与大家道别,上了一辆玛莎拉蒂总裁。

  周庸给我发微信,问我跟着她还是等我一起,我说跟着。

  周庸开车跟上李默,到了巴沟附近的万泉新新国际公寓,李默减缓了速度,开向大门右边的地下停车场。

  
  (玛莎拉蒂总裁)

  我说计划就是你把她灌醉,不管在她家你家还是酒吧,只要能让她聊聊他丈夫为什么被割了就行。

  周庸:“喝酒啊,那简单,明天我就约她出来。”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9月9日早上,周庸给我打电话:“徐哥,不行了,她太能喝了,昨晚我都快断片了,她什么事儿没有,我趁还有意识,强忍着打车回来了,路上我就歇挂了,吐人一车。”

  周庸酒量还行,平时喝倒两三个女孩一点问题没有,他都喝不过李默,只能耍点小聪明了。

  我在淘宝上买了十二罐号称失身酒的Four Loko,让周庸拎着去找李默。

  周庸一看就傻了:“徐哥,你别坑我啊,她酒量比我好,这酒喝完是她失身还是我失身啊!”

  我说你别慌:“紫色的罐,我都让东四二条的酒吧老板换成无酒精鸡尾酒了,注射器抽出来注射器打进去的,你喝时就喝紫色的,千万别喝其他的。”

  周庸点头:“好,太好了,正好报上次的仇!”

  晚上九点多,周庸给我打电话:“徐哥,我把她灌倒了,在她家。”

  我说好:“你等我过去,告诉我一下地址。”

  开车到了万泉新新,到了李默家楼下,周庸给我开了电子门,我上到八楼,周庸开着802的房门:“徐哥,快进来。”

  我一进门,就一股酸味,李默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边上的地下都是呕吐物。

  周庸捂着鼻子:“徐哥,这酒劲太TM大了。”

  
  (fourloko失身酒,请千万不要尝试)

  我说是挺大,但她喝成这样,别说真言了,估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庸:“那怎么办,咱给她泼点凉水,让她清醒清醒?”

  我说你怎么不给她滴蜡呢,把她弄清醒了好报警是么。

  既然来了,就四处看看,我和周庸开始检查她家里的东西,然后我发现她和她丈夫韩浩是同一所大学同个学院的老师,她家里有本影集,里边都是他们和历届毕业生的合影。

  周庸在检索她的电脑:“徐哥,你过来看。”

  我走过去,周庸:“应该是史上最全的达叔影像资料,而且分得很细,被顶射的姑娘有露脸的,有不露脸的,她都分出来了。”

  我说可能是要价不一样,露脸的更贵。

  我接过鼠标,随手点开了一个露脸的文件夹,里面的姑娘长的不错,但看着有点脸熟!

  我对人面孔的识别能力非常强,这个姑娘我刚才见过——在某张毕业照里。
  我让周庸拿过相册,把电脑上的姑娘和相册里的毕业照对比,在2008年毕业的学生里,我找到了她。

  我把我发现的给周庸看,他对比了一下:“还真是,是他们故意让达叔去猥亵自己的学生么?活该被切了鸡。”

  我说他敢对自己的一个学生下手,保不齐也敢对其他学生下手,咱俩对比一下,还有没有被他猥亵的学生。

  所有露脸的顶射文件都被打开,我和周庸拿着相册一一比对,然后我吃惊的发现,所有被达叔顶射,并有露脸的姑娘,都是李默和她丈夫韩浩的学生。

  周庸懵了:“徐哥,怎么回事?”

  我说你有CL社区的账号么?

  周庸说有:“你要干嘛?”

  我说CL社区2006年就成立了,里面什么资源都有,但需要会员才能检索。

  周庸:“你这时候忽然想看点老片?”

  我说滚犊子:“我要看看达叔是哪年出现的。”

  我在CL社区能搜到的达叔的最早记录,是2007年,而李默和韩浩都是从07年开始有和毕业生合影的。

  
  (达叔是07年开始活跃在网上的)

  我和周庸把发现的东西偶读拍照记录下来,然后将李默抬到卧室的床上,离开了她家。
  第二天,我去了李默和韩浩执教的北京**大学艺术学院,通过田静的人脉联系到了该院的副院长,我拿着昨晚在李默家拍下的被顶射女孩的面部照片,问他是否认识这些人。

  副校长看了几眼:“有几个认识,这现在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啊。”

  李默和韩浩有推荐留校的资格,而且近十年来,每年都会推荐几名女生留校,这些留校的女生,无一例外都是达叔某部顶拍作品的女主。

  李默不是什么达叔的徒弟,她和她丈夫韩浩,就是达叔。

  当天下午,我和周庸来到首钢医院的*0*病房,敲了敲门,李默看见周庸很惊讶:“怎么是你?”

  我说还有我呢。

  李默点点头:“你俩认识啊?进来坐吧。”

  这是一间独立病房,李默的丈夫韩浩躺在床上,仍没醒过来。屋里环境不错,沙发、电视、独立卫生间、衣柜、空调,该有的都有。

  
  (高级病房(其实没有这么好,他们不让我拍照))

  李默递给我和周庸两瓶水:“你们是来看韩浩的,还是来看我的?”

  我说都有,主要想知道,他生殖器被割的原因。

  李默说她不知道。

  我说那你知道达叔是谁么?

  李默说也不知道。
  我说我倒是知道点:“有一对夫妇,都是大学教师,并且拥有推荐留校工作的资格。”

  “从十年前开始,这对夫妇就利用手里的留校权利,诱惑女学生协助他们拍摄顶射视频和照片,并在网上并出售给那些有摩擦癖的顶射爱好者。”

  “这些女学生每人拍一部露脸的,再让她们换衣服伪装成其他人拍些不露脸的,十年来,这对夫妇伪装拍摄了上千部顶射的作品,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人。”

  “他们借着这些视频,在顶射圈里创造出一个叫‘达叔’的偶像。不仅卖视频,还出书,但其实那些所谓的街头顶拍视频,都只不过是约顶的摆拍。”

  “怪不得你创造了约顶,原来你们用这种方法很久了。”

  “你那一千多万的房子,和你这二百来万的车,都是用这些钱买的吧。”

  “你们创造的恶心偶像,鼓励那些心中有龌龊但不敢行动的人,真的走上街头去做出猥亵的行为。”

  李默笑了:“你有什么证据么?”

  我说我今天上午去了一趟你们学校,这届的毕业生里,有个女孩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了——大概就是从你丈夫被阉割那天开始,她失踪之前,曾经和朋友说过自己会留校工作。

  “如果能找到她,人证应该就有了”

  “物证我也有点,就你讲座时我偷录的视频,还有你家电脑里的那些东西”

  李默:“你们想要什么,钱?”

  周庸笑了:“姐姐,你早说给钱啊,徐哥已经把掌握的东西交给警方了。”

  警方根据我提供的消息,很快找到了那个将韩浩阉割了的女孩——她躲在山东临沂的朋友家,现已被带回北京。

  
  (diy辣椒水)

  再就是战术笔和强光手电也很有用,战术笔很锋利、能通过安检、还能当笔用,强光手电直接照射眼睛能造成短时间失明。

  周庸表示赞同:“要是那姑娘当时有辣椒水,也不至于用刀了。”

  李默被捕了,涉嫌制作、出售和传播淫秽物品罪,起码也得判五年以上。

  顶射的QQ群封的封、关的关,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有新的聚集地和联系方式。
  9月13日,失去生殖器的韩浩醒了过来,在他病房外,多了一个看守他的警察。

  至于杨飞,我决定帮他一把,虽然他是个人渣,但相处那么长时间,一起玩了那么多次,总还是有点感情的。

  我把他顶射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家人,然后他就被送到了一个封闭的疗养院,我期间去看过他一次,医生正在采取一种“厌恶疗法”治疗他。

  





  【本篇完】
  下篇预告:【夜行手记】026——43%北京青年被黑中介坑过,有个姑娘和尸体合租半个月
  大家国庆快乐,今天把顶射这篇更新完毕,我也要出去浪一圈了(其实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这几天暂停更新,大概6号左右恢复。

  大家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没事的时候过来顶顶贴,万分感谢。

  好了,再次祝大家节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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