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

  @qka_235 2016-07-10 10:38:00
  @夜行者徐浪 :本土豪赏(5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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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请我喝一杯啊,我干了!
  @520rql 2016-07-10 12:46:00
  @夜行者徐浪 :本土豪赏(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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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在跟帖,不会太监的,放心吧,继续更!
  我站起来环顾停尸间,侧面有个安全出口。我推开门,顺着门外的楼梯向上走直达大厅。

  在大厅我收到了周庸的微信:“一村民在山洞中发现主播尸体后报警,尸检结果为山洞是第一现场,经化验有服毒痕迹,但真正死因是腹部被利器所刺,失血过多而死。尸检后尸体被送到殡仪馆,排期火化前尸体丢失。”

  出了殡仪馆我给周庸的表姐打电话,鞠优接了电话,冷漠的问我有什么事儿,我说好事儿,让她派点人到东郊殡仪馆。

  在中国推行火葬制度之后,这个世界上多了一种职业——盗尸,他们偷盗各种尸体(殡仪馆无主尸体以及坟墓尸体),代替死者火化,死者则偷偷土葬。

  我刚成为夜行者时,曾跟老金一起跟过一件类似的案子,他们的作案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在殡仪馆有个内应,确认尸体无人认领后画叉,然后里应外合,把尸体偷运出去——反正也不会有人检查那些陈尸的冷藏箱。

  如果我没猜错,东郊殡仪馆停尸间下三层的“陈年旧尸”,早就被老杨联系外人拉出去卖了。

  要不是这个女主播死的比较蹊跷,警方后来又来调查了一遍,说不定也和其他尸体一样,没了就没了,到最后也没人知道。

  鞠优效率一如既往的高,当晚警察就把这个盗尸团伙一窝端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包括馆长在内的很多人都逃不了惩罚了,不知道门卫大爷会不会受到连累。

  
  (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很多人都脱不了责任)
  在审讯中,这个团伙交代了40余起盗尸案件,但他们说从未杀害过一个活人。我打电话问鞠优口供是否有可信度,鞠优说可信,我说行,多谢告知我这么多消息。

  鞠优沉默了一下,问我:“你就没想过,活的正常点么?”我笑着说我哪儿不正常,鞠优挂了电话。我抽了支烟,又打给田静,向她讲述了一下现在的情况,问她是否继续追女主播死亡的事件。

  田静说追,她联系了一些媒体圈的朋友,他们都认为这件事有做火的潜质。

  我和周庸商量了一下,决定从女主播的主要生活——直播查起。周庸拿手机给我看女主播的映客,脸长得确实不错,有十来万的关注。她关注的人相对少了一点,只有三个。

  
  (李格格是相当红的女主播,直播软件上有近二十万粉丝)
  她关注的三个人一女两男,女的叫安妮,男的分别叫大龙和阿北。

  周庸已经找到这三人的联系方式,我先拨给了大龙,接电话的是他的父亲。

  我说我是他儿子的朋友,问他如何联系大龙,他告诉我大龙前天出车祸死了,我假装悲伤的问他能不能聊聊,他拒绝后挂了电话。

  这时听着我们对话的周庸,已经查到了前天北京发生的车祸,他没有骗我,大龙打了码的照片在新闻上。

  
  (大龙出事的新闻)
  之后,我约安妮在东四的whisky bar见面,她答应了,并带来了她的男友阿北——这个我有点没料到,不过也好,省得再费力了。

  安妮是个演员,我问她在女主播出事那天在做什么,她说跟男朋友在巴厘岛度假。

  她和女主播是闺蜜,阿北是女主播的前男友,后来阿北劈了腿,三个人就闹掰了,她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联系了,我查了一下安妮和阿北的出境记录,确实没有作案时间。

  回去后我托周庸帮我拿到了女主播近期的直播数据。虽然她的关注度比较高,但真正舍得给她花钱的并不多,不是托,就是来看热闹的。当然,最近的都是在问她去哪儿了。

  
  (女主播的粉丝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出事的消息)
  我发现了一个有些特殊的关注者——他在主播被发现死亡之前的三天内,陆续给她送了三十多万的礼物,我让田静帮我联系她在直播app的朋友,确定了这个土豪ID所在的具体位置——蔚县独树村。

  蔚县离北京市区200多公里,开车4个多小时。我和周庸到“村中心”的时候天刚黑,因为下了场雨,车轮好几次都陷进了泥里。

  村中心是一块空地外加一个简易的露天舞台。现在本该是大爷大妈跳广场舞的时刻,但这个村却很冷清。



  我下车围着露天舞台转,看见一个告示板,我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照上这个告示板——全都是寻人启事,老人小孩都有,不过女性居多。

  
  (贴在村中心的告示板)
  我感到有点内急,和周庸说要去旁边小树林小解,周庸乐了:“徐哥,这么暗,你就在车边尿呗,也没人能看见,放心,我不怕你呲我车上。”他正说着没人看见,一个老太太骑着一辆自行车路过,吓我俩一跳。

  我好不容易见着一人,赶紧上去问那个告示的情况,老太太说:”两年前开始经常丢人,晚上都不敢出来了。 “

  我问她没报警么,老太太忽然特激动:“咋没报警啊!开始说没48小时不给立案,后来立案了就让回家等消息。就没看见谁家的给找回来了,都是孙子啊!”
  我看老太太激动的直哆嗦,赶紧转移话题,问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老太太说:“我去县里卖点水果给老头看病。”我说那大娘您先忙,老太太应了一声就骑车走了。我这时有点憋不住了,走到车后面,解开了腰带。

  正提裤子的时候,一辆微面从远处开来,车上下来一个男的,拽着老太太就往面包车里拖,水果撒了一地。

  我正准备招呼周庸上去,老太太又被扔了下来,车上有人骂:”头发那么长还特么以为小姑娘呢!大半夜没事出来瞎嘚瑟啥啊!”

  
  (微型面包车,我国作案者的标配交通工具)
  我等着微面开走了,忙跑过去扶起老太太,看她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惊吓,我嘱咐两句回到了车上,告诉周庸追上去。周庸说徐哥,他们都走五分钟了,怎么追啊?

  我拿手机照泥地上的印记给他看:“这边车这么少,顺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轮印就行,一会儿你一路开近光灯,别被发现了。”

  周庸看着我不说话,我说行了,别跟我这儿装样子,知道你车贵,反正你也不差钱。


  
  (顺着车在泥道的印记,我们追到了一家工厂)
  跟着胎印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发现车轮印拐进了一家工厂的大门。周庸翻墙就要进,我让他等下,一般这种乡间的工厂里都有养狗,我们得注意点。

  周庸点点头,回车里拿出一个喷雾,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车停在小区院里,总有狗往他车胎尿尿,他就在网上买了一个防狗喷雾,狗特别不喜欢这个味道,一闻见就躲得远远的。“

  
  (周庸在网上买的防狗喷雾,怕狗的朋友们可以试一试)
  我和周庸往身上喷了点喷雾,翻围墙翻进了工厂。里面是一间间厂房,我和周庸说好他左我右向中间查,不要冒险进入房间,在中间汇合后再做下一步行动。

  我从右侧开始查,这几间厂房养了一些猪跟家禽,后面是一片地,种了白菜。

  再往中间走,房间明显变得跟之前不同,门窗都上了铁围栏。我透过窗户向里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见。

  
  (这个墙四周有些树之类的支撑物,还挺好翻的 )
  这时,一个男人从对面的厂房中出来,晃晃悠悠地往我的方向走,我急忙蹲下,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正准备突然跳出来打晕他,周庸忽然出现在他背后,给了他一板砖,然后看着我说,工厂板砖就是好找。

  我从被周庸打晕的男人身上摸到钥匙,一把一把的试,打开了带锁厂房的门。

  一开门里面就一股骚臭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提高衣领挡住口鼻,走了进去,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里面有很多大的笼子,我估计着是狗笼,就拿手电往里照,忽然照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盯着我看,被手电筒一晃,就闭上了——那不是狗,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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