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我是警方招募的一名减刑线人,谁比我了解扭曲人性的卑鄙?

  胡子看我都愣了,甚至也流露出一丝诧异。他问我,“哥们,你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学的这么快,你是不是以前也当过扒子?”
  我告诉他不是。他不信,还跟我赌五百块的。我也真是图有五百块赚,索性跟他露实话了。
  我指了指门,告诉他,“哥呀,这里压根没锁!”
  胡子气的都快翻白眼了。我也不跟他再闲扯啥的了,当先进屋后,我本想往门旁边的墙上摸去,把灯打开。
  但我怕这么一弄太明显了,又舍弃了这个念头。
  我拿出手电筒,这电筒能调节光亮的,我刚把光线弄得适当,周围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
  我和胡子都听到了,貌似是从左手边的侧室发出来的。我俩一同扭头看去,我还把电筒照了过去。
  但侧室的门只开了一条小缝,视线被挡着,我俩压根看不出个啥来。
  胡子念叨说,“难道是老鼠?它嗑什么东西呢?”我不太肯定,跟胡子说,“一起看看去。”
  胡子留个心眼,在进农家院时,他就把袜子脱下来了,又给里面填充了几个小石头,这样一旦他抡起袜子,这也是一种很给力的武器,至少全力打在人脸上,能把人削个半懵。
  胡子自己拿着一只袜子,又把另一只递给我,那意思让我也防一手。
  我拒绝他的好意了,因为他是出了名的汗脚。我还示意,自己拿着的这个手电筒,用它砸人,也同样厉害。
  胡子又把一双袜子都握在一只手上,我俩向里屋靠去。
  等离得近了,我闻到一股腥骚味。我冷不丁想起尿了,但这比尿味还要刺鼻的多,甚至辨认方向,就应该是从门里飘出来的。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我俩站在门口后,胡子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对我使个眼色。我猛地把门推开了。
  当看着这里面的情景,我相信胡子跟我一样,一脸惊呆的样子,甚至弄不好瞳孔都猛地缩了一下。
  屋里没有床,也没有农村才有的炕,但在地上铺了一个干草垫子。这上面有一个女子。她脱得光溜溜的,还撅着屁股让屁股对着我们,低个头正撕扯垫子上的干草吃呢。
  她长得很胖,估计少说得有三四个我这么重吧,也毫不夸大的说,跟白猪有一拼了。她身上的肉,全当啷着,别看是撅着,但肚囊子都耷拉到地上了。
  我俩这么一开门,也引起她的注意了。她慢吞吞的扭头,盯着我俩。
  她五官都被挤得严重变形了,双眼都快成一条缝了,另外她也没剩几根头发了,残留的头发都是红颜色的。
  我冒出一个念头,心说这就是红发女么?
  我不信她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不然她这么去KTV了,能不能走动不说,岂不把嫖客吓个好歹的?
  胡子更是后退半步,骂了句,“这尼玛是妖精吧?”
  红发女没正面回答啥,反倒呜啊呜啊的发出怪声,似乎在笑。她一咧嘴,里面还直往外淌哈喇子。
  我整个心咚咚跳的厉害,我怀疑这是一种病态,而且压着性子再一细瞧,我发现她身上油乎乎的,被电筒一照,直反光。
  我让胡子凑过去看看,这娘们身上到底是啥?
  胡子经过这么一会的缓冲,已经镇定不少了。他应了一声,往前凑。
  他也真彪乎,要我说,他看一看,或者用袜子蹭一下就得了,但竟直接上手了,对着肥女的大屁股来了一下子。
  等胡子把手拿回来时,他还蜷了蜷下手掌。我发现这肥女身上分泌的东西特别黏,胡子那手的几个指缝间都挂糊了。
  胡子又被多多少少吓住了,骂了句狗艹的,急忙往衣服上蹭。
  我用电筒对整个里屋扫了一番,这期间脑筋也在飞转。我把这肥女跟那逃犯以及那金甲虫联系到一起了。
  我记得杨倩倩她们说过,这虫子是寄生的,我怀疑会不会红发女体内就寄生着不少金甲虫,也正是被这虫子的毒素影响,才让她变得如此肥胖,甚至开始像牛羊一样,吃草了?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更别说挖消息的事了。我提醒一声,一扭身,一起往外跑。
  这肥女不想让我们走,不过她动作太慢,想爬起来都困难,更别说追上我们了。
  我俩来到院门口时,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没那肥女的影子,这让我多多少少安心。
  胡子一边开门,一边跟我说,“他奶奶的,等回去了,我得喝点酒压压惊。”
  但随后他又咦了一声,因为无论怎么拽门,这门都纹丝不动。我也试了试,给我感觉,这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我和胡子都诧异了,胡子还问,“这什么情况?”
  没等我回答啥呢,有个黑影嗖的一下跳到墙头上,他还蹲在上面,盯着我俩,哼笑一声,用生涩的普通话说,“来到我的地盘了,想走有那么容易么?”
  我第一反应是坏了。我还想用电筒照他,但刚举起电筒,我手上疼了一下,好像被什么小东西打到了。
  我电筒因此脱手了,落到地上。
  那黑影也不待在墙头了,轻巧的跳了下来。他一步步往我俩身边凑过来。
  我看着他的身形,尤其他还带着一个头罩。我知道他是谁了,也连连叫苦,心说咋在这种地方遇到这么个凶主了呢?
  第十一章 尖刀砍脖
  我紧张的不行了,甚至都觉得,这是我自打生下来之后,遇到的最惊恐的一刻。
  胡子跟我差不多,我俩几乎紧贴在一起,试图这么样的寻找安全感,还一起不放松的正视着逃犯。
  他反倒拿出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们。
  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先嘿嘿笑了,我俩都被吓了一跳。他还踱着步,试图绕到我俩身后。
  我和胡子不可能给他机会,他绕一点,我俩就转一点,一直跟他保持正面相对。
  他走了小半圈,似乎也走烦了,又抬起头,看着夜空上的明月。今晚月亮特殊的圆,他还特意赞了句,“好美,不是么?”
  胡子傻愣愣,竟也抬头看了看。我一直盯着逃犯,心里骂了句,美个屁!
  等他再次低下头,又用生涩的汉语跟我们说,“我给你们两次机会,让你们逃,但你们不领情,这很不给人饭子。”
  我挺犯懵,心说什么是饭子?我猜他想说面子,只是太不懂汉语,把饭子和面子记混了。
  我没在乎这些,逃犯啧啧几声,不满的继续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得惩罚你们,恩……是卸胳膊还是卸腿呢?”
  他还往我俩身上瞄来瞄去的。我和胡子都直毛楞。胡子上来彪劲了,跟我念叨句,“拼了,先下手为强。”
  我原本觉得,这逃犯既然能跟我们说话,就说明这事还有缓,我们跟他沟通沟通,运气好的话,就能无伤而退了,但胡子突然冲了出去。
  他还左右手各拿一只装石头的袜子,对着逃犯呼呼轮上了。
  光说他这几下子,还真挺有威力的,不是打对方脖颈就是砸心窝的。可惜的是,他对手是个连警察都奈何不了的逃犯,更是一个身手出奇敏捷的狠角儿。
  逃犯很轻松的后退了几步,就把胡子这几招化解了,他最后又伺机往前一凑,对着胡子狠狠踹了一脚。
  我听到咚的一声响,胡子这么大的身板子,这么大的体重,竟硬生生被逃犯踹的往后飞出去半米,双膝着地的跪在地上,两只袜子也脱手了。
  胡子疼得脸都扭曲着,不过斗志尚在。他挣扎站起来,嘴里骂咧咧的,一把从我手里抢过手电筒。
  我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这一刻特想问胡子,“你这么做,老子用啥?”
  但压根没时间说这些呢,胡子又把手电筒当棍子使,对着逃犯再次冲过去。我知道一场硬仗不可避免了。
  我放下其他念头,只等着伺机“补枪”,说白了,一会胡子跟逃犯缠斗到一起了,我就偷偷溜过去,用肩膀或腿攻击敌人下半身,一旦把他撂倒了,剩下的都好办了。
  但一看逃犯就不想跟胡子继续纠缠了,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泛着乌光的尖刀,闷喝一声,对着眼瞅打到眼前的手电筒使劲一挥刀。
  伴随砰的一声,手电筒上瞬间出现一个火电,随后电筒断为两截,还灭了。
  逃犯往前再次一凑。我隔远看不太清楚,他貌似舞了下刀,砍在胡子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喊了句,“胡子!”胡子没理我,身子软绵绵的,整个人跟烂泥一样瘫到地上。
  这么一来,就剩下我自己了。我知道就自己这身手,还不如胡子呢,根本连丁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我呵呵笑了笑,趁着逃犯一分神,我猛地一扭身,往墙头扑了过去。但我刚摸到墙,没等爬几下呢,头上方就出现一个黑影。
  我抬头一看,一时间傻眼了都。逃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此时不仅站在墙上,还蹲着跟我对视呢。
  我哇了一声,一松手,又摔了回去,坐了个大屁蹲。
  逃犯嗖的一下蹦下来,向我大步走来。这么距离一近,我压力极大。但我潜力也被激发了。
  我都不觉得疼了,玩命的从地上爬起来,扭身疯跑。
  我冲着瓦房去的。这一刻我想的很清楚,先躲到房子里,至少有个门挡着,等逃犯破门而入了,我再破窗而出,跟他绕圈捉迷藏,不信绕不晕他!
  但我漏掉了一个很严重的事,这瓦房里还有一个中了虫毒的肥女。
  我好不容易冲到房门口,刚把门打开,没想到这肥女就站在门里面。她眯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反正她怪叫的呃了一声,随后像一堵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喊了句娘啊,急忙试图推住她。
  细想想,我也不是练举重的出身,尤其身子还相对单薄,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我只是稍微扛了一下,就再也扛不住的被肥女扑到了。
  我躺在地上,肥女坐在我身上,她还忍不住的直扭身子。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她一身赤裸的肥肉都在乱颤着,我没放弃抵抗,使劲抓着她胸口那俩饽饽借劲,想把她挪走。
  给我感觉,她这身肉也很邪门,跟棉花糖一样,出奇的软,这让我有种有劲却抓不出来的感觉。
  肥女压根不觉得疼,继续扭着身子。我估计真要持续下去,没多久自己就得晕了,甚至硬生生窒息而亡。
  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没想到逃犯意外的救了我。他原本躲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出于啥原因,他叽里咕噜骂咧几句,似乎是他那地方的土话,他几步走过来,跟拎小孩一样把肥女拎起来,又喝了句,“滚!”就把她跟丢沙袋一样,丢到一旁了。
  随后他伸过一只手过来拽我,要把我弄起来。我这时都有要翻白眼的架势了,也忘了现在啥处境了。
  我还跟逃犯念叨一句,“谢了,兄弟!”但一瞬间我又反应过来了,一脸惊悚的看着逃犯。
  逃犯嘿嘿一笑,回了句,“甭谢。”就举起刀,对着我脖颈砍了过来。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心说完了。我俩眼一闭……
  我以为自己死了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熏醒了。这味道很刺激,是油灯发出来的。我一边咳嗽,一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封闭的木屋里。
  屋顶挂着一个油灯,发出微弱的亮光,把这里弄得极其昏暗,另外逃犯就蹲在不远处的一个铁锅前,另一个角落里还蜷曲的坐着肥女。只是此时的肥女,*最快章节,腾讯文学里面搜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不再赤裸了。她似乎昏迷了,耷拉个脑袋,身上披着一条红毛毯。
  此时我的脖颈特别疼,就好像要断了一样,我有个猜测,刚刚逃犯用刀背砍了我,所以我侥幸还活着。但看现在架势,他明显把我掳了。我一激动,想站起来。等刚有起身的动作,我很郁闷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小椅子上,压根动不了。
  逃犯原本正盯着铁锅愣愣发呆呢,被我这一闹,他回过神,扭头看过来。
  我紧张上了,而且这时逃犯还把脸上的面罩摘了。这让我能看到他的真面容了。
  不得不说,这人太狰狞了。他五官倒不咋吓人,只是右脸颊上,有一条一寸来长的伤疤,这像是被野兽挠出来的,这条伤疤的尾端还紧贴眼角,能想象得到当时他跟野兽搏斗的场面有多凶险,野兽这一爪要是稍微偏差一点,他这个眼珠就废了。
  另外他脖子侧面还纹着一个豹子头。我不知道这代表的是啥。
  他打量我的同时,还怪笑几声,随后拿出一副贪婪的表情,大步走了过来。要不是我特意往后板着身子,他的脸肯定都贴到我脸上了,最后我俩用几乎鼻子挨着鼻子的距离,对视着。
  我打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说这怪物,到底想什么呢?
  许久后,他把脸往后缩了缩,跟我说,“我爷爷说过,这世上有‘完美寄主’的存在,我本来不信,因为没有人会这么厉害,能抗住金蚕蛊的毒性甚至不死,但我错了,活生生的‘完美寄主’就在我面前。”随后他还流露出一副极其欣赏的样子。
  我本来迷迷糊糊,心说什么寄主不寄主的,跟我有屁关系,但听完整句话,我明白了,心说老子他妈的就是!还是个专门伺候虫子的寄主?
  我想说点啥,问题是压根说不出来。逃犯的思维方式也绝对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一转话题,竟又说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他说可以把我放了,毕竟要给朋友一个面子,而且他也很喜欢我这小子的性格。
  我先是诧异,心说有这好事?之后我又纳闷,心说哪个朋友?没等我再多想呢,他扭过头,指着那个铁锅说,“我饿了,相信你也饿了,这样吧,咱们一起吃顿肉,也就用个把钟头的时间,然后你就自由了。”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信,也不想吃。他脸一沉,不再说啥,径直走过去,掀开锅盖,一股热气从里面冒了出来。
  这锅旁边还有两只铁腕,他把两只碗都盛满了肉和汤。把其中一只端了过来。
  我发现他用刀很厉害,趁空摸后腰,拿出刀,看似随意的对我身上割了两下,我整个身子一松,上面的绳子断了。
  他一手举碗,一手举刀,冷冷看着我。
  我猜自己要不吃这肉,就是不给他“饭子”,下场是啥不言而喻!
  我心跳的厉害,还忍不住喘着粗气。我强压着性子,问他,“这肉不会有毒吧?”
  逃犯用尖刀戳起一块肉,放到自己嘴里嚼了起来,这是用实际行动跟我表示,这肉干净!
  我心说去他娘的吧,有肉吃,还能活命,这便宜事上哪找去,我就一横心,豪爽的把肉接了过来,还把最大的一块肉放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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