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真皮层,比一般人薄太多。比如说这里,我翻来给你看。
  我的手上早被割了个小口子,这哥们叼着烟一边讲,一边拿着镊子往里面戳。姨父在一旁不断的点头。我痛的手抖,两人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
  临走时又是一包烟递过去,相见恨晚的两兄弟还在客气,医生要开药,姨父却道不用了,拉着我便离开了医院。
  这天下午,出了医院姨父的第一句话便是。
  :从今天开始,每晚你睡觉前,都要用雄黄粉来擦脚底。
  我气得发抖,说为什么?
  姨父看着我,那眼神和之前在饭馆里有些相似。
  :你知道人晚上睡觉是会做梦的,很多时候做梦魄会离体。我怕你还像之前那样,晚上出去了回不来。雄黄用来守住你的身子。
  这事儿我暂时也说不清楚。主要是我害怕,你要是死了,可能你老师一辈子的心血就没了。
  朗朗太阳下,他这句话,却突然让觉得,甚至比当初的麻仙还要恐怖。我继续问他,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离开医院,我不断在想,或许那只老王八并不想害我,而且在最后关头帮我们开了门。但有这个术士在,我想象不到如果姨父不来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但好消息是,她自己不愿意露面,而且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揭穿了她,姨父太会演戏了。她发的两条短信只是试探,而我立刻就打了电话过去,虽然没打通,但却能安这东西的心?
  痛定思痛,留给我我一张卡,但我却没有拿,我在酒店挣的也是真金白银,何必贪图别人的钱财?
  当夜,姨父说这段时间我最好离开锦都,因为锦都这个地方水太深了,别说历史,就说这一百年的风水历史,便没人能看得清楚这座城市还藏着其他的诡异。
  说走就走,但却没有去买车票。
  这天晚上,他给我发短信让我在码头等他。
  
  崇锦门的水码头,来往的都是一些小船,这几年城市管理,水里再也看不到挖泥沙的船,锦都市的布局非常大气,一条锦江贯穿了五大城区,宽阔的江面倒映着整个城市的夜景。
  半夜,姨父姗姗来迟,我没想到,他居然弄来了一条筏船。
  他要做什么?
  自动充气泵将船充满,光是这条东西,就能抵我好几个月的工资,坐在船上,我们直接下了水。他的理由更让我吃惊,离开锦都,得坐船走。因为水里的阴气最重,又斑驳,可以完全隔绝人的气味。
  而且还有其他的原因。
  飘在深夜的江心,看着夜色,姨父发了呆。告诉了我这里面的原因。
  :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老张头是在什么时候?三十年前,我还是个小痞子,一天晚上在江边打群架,被人追着砍。看到一个老头在锦江里划船。
  :你能想到?当年这个大学教授,就像我们今天这样很多晚上坐着木船顺着江水飘。他告诉我,他看不懂这座城市,他在巡城。
  呵呵他以为他是城管?穿的破破烂烂一看就不是有钱人,还巡城?他却说,光是这条水,水里便有很多害人的东西,日日夜夜看着城市里的活人,甚至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只是我们发现不了他们。
  姨父抓着头,那样子像是在回忆。给我的感觉,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像是把很多片段拼接在一起。
  
  船飘到了成羊区,姨父告诉我,远处一条繁华的街道,那一片霓虹灯,当年老张头最喜欢在船上喝茶,然后看那一带的风景。喝着茶,唱着小曲儿,加上繁华地带那些装饰性的桃树,真的有些像那一首老歌,名作鲜花满月楼。但姨父却说他在一天晚上,亲眼看到几个人从水里走出来,然后走进那条街上,就像真的活人一般,混在人群中没了影。
  这一晚,我们划着船,沿途经过了锦都的五大城区,甚至我还远远的看到了当初的成羊宫建筑群。在晚上两点过的时候,终于到了离开锦都城的渡口。
  划到这里,姨父却突然不划了。
  已经在水里划了三个多小时,我双手酸痛。姨父却慢慢的点了根烟?我喊了他好几声,他也没回答,只是看着远处不回头。我不是傻的,这局面已经有些不对劲。
  果然,姨父的声音有些犹豫。
  :于术,我想在这里试一件事。
  表情和前几天钓龟的时候何其相似?
  远处的锦江边,城市给人一种夜晚中的人世百态的模样。姨父说这件事得你我来,他让我拿出手机,拨打老张头的电话,然后放在江内的水面上。
  我顿时大惊失色。
  拿出手机的时候,我的手还在发抖,按下了老张头的电话,放在了船外的水面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电话一遍一遍的响,我手拿着,不让屏幕碰到水,心里已经转了很多个弯,这孙子骗我?说是要从水路送老子走,屁话念了一大通,结果是来干这事儿?我肠子都悔青了,三更半夜江中心,枉我还以为这个叫易先开的人开窍了,颇有古风的来个江心送别?
  反复的按,半分钟,这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姨父水面上的手机,眉头越皱越紧。低低的念了句:张老头,你倒是死的干净。老不要脸的,你让我怎么办?老子带着你这个学生,该如何自救?
  自救两个字,已经是带着颤音。似乎连他自己也非常迷茫。
  我正准备收回手机的时候,嘟的一声,充气筏上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和姨父都长起了嘴巴。
  这个早就打不通的电话,居然通了。
  我吓的手一抖,几乎捏不住。眼看着要掉进水里,一旁的姨父飞快的捞了起来。
  大气都不敢出,我蹲在一旁听。一开始没有声音,最后,里面传来了一段奇怪的音乐,似乎有人在唱着什么,这是什么?
  姨父:这是人死的时候,放的哀乐。
  仔细一听,果然是死人时候的哀乐。江面上一片安静,但手机这哀乐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居然会出现这种事儿。姨父将手机挂掉,接着丢在了船头。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突然,我说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他咦了一声。我说水流的速度好像变快了。
  看了看周围的水,我猛的反应了过来,不是水流的速度变快了。是,是我们这条充气筏,自己在动。
  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周围的水没有一点动静。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东西,在水底,推这条船。
  姨父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脸色也有些白。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离开这条船,但这是江中心,鬼晓得船下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我哪里敢跳船。
  姨父却让我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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