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自从那天之后,老梁的样子明显有些不对劲,自己是白班,但是夜班也争着上,有人骂他这老头子想要挣加班费想疯了。但我不这样想,自从那半夜送包裹的事情出现之后,老梁整个人显得魂不守舍,一天晚上,我发现他一个人出去,踉踉跄跄的走到这条街的街口,蹲在那儿朝着路尽头发呆。
  这天晚上,时间快到十二点,几个人张罗着准备关门。
  我感觉到手机在抖,拿出来吓了一跳,居然是那一条已经删了的短信,重新弹了出来。
  我眼睛死盯着门口,这次却没有来人,只是电脑上却莫名其妙的弹出了条消息,系统接到的新生意。
  :简装包裹,信源大厦。
  同样的时间,在关门之前,我下意识的看向了座位一旁的储物柜中,第二层一格里,那儿果然静静的放着一个包裹。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来的?问几个同事,都摇头说不知道。
  我犹豫了,正想着怎么推脱。谁知一个人走过来,抢过我手里的笔,刷刷的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
  :这趟包裹,我来送。
  再一看,老梁已经接过单据出了店,骑上了电瓶车,直接走了。
  站在门口,我一咬牙,骑上车子也追了上去。
  速递员对道路非常熟悉,都不会走人多的地方。更何况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路上的车已经很少。
  信源大厦一层二十五号,这居然是一家衣服店。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这里,整栋大厦已经没什么人,只看到老梁的电瓶车静静的停在门口。我大声喊名字,却没人回答,他去哪儿了?
  这栋大厦属于老楼,在西城区也属于很偏的位置,一层是敞开式的有很多店铺,突然,我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在这衣服店旁边的巷道里,像是有人自言自语的在说话。进去一看,正是老梁,黑漆漆的蹲在那儿,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居然已经打开了。
  他蹲在这里做什么?
  :金子,好多的金子。
  
  我走过去,也呆住了,这包裹中,居然真的是一些金银首饰。但此时,老梁的眼神明显已经不对劲,双眼像是发亮盯着包裹里。我走过去,一把抢过这个包裹,丢在了地上,嘴里虽然骂道客人的东西你都敢动?这把年纪不怕被开除?但真实的想法却是,这包东西肯定很邪门。
  老梁像是清醒过来了一般。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地上。
  他问我,你,你怎么来了?
  老梁点了一根烟,他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告诉我:你知道,为什么我这把年纪的人,还在这家速递公司上班么?
  他的口气有些不对劲,坐在这空荡荡的大厦一楼,周围的商铺早就关了门。
  :这半夜的包裹,都是送到这家寿衣店的。
  寿衣店?
  老梁点了点头,说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他带着我绕到了前面,老旧的大厦,店铺却很多都是玻璃墙的,走到角落那家25号店铺门口。我看了看里面,心想哪里是寿衣啊?寿衣这东西,哪会有这么多款式?
  :是寿衣,你以前没来过通昌,各地的风俗不同。
  :整整三年了,三年前,我儿子就在这家速递公司上班,干送货上门。当时,他也是接到了这么一单半夜的生意,送一个包裹到这家寿衣店。委托的人让他千万不要打开看,一定把货送到。那天晚上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到这里,老梁指了指玻璃墙里面。
  :我到处找他,最后只是发现了他那一晚穿的衣服,就挂在这家店里。
  我呆住了,这些所谓的寿衣中间,真的有一件男士穿的外套。
  站在玻璃外,老梁则看着这件外套,像是发了呆。
  突然,我看到了什么,只觉得毛骨悚然,就在那件衣服的旁边,还挂着一件衣服,我记得清楚,这不是那一晚那个出来送货的年轻人穿的么?也,也出现在了这里?
  :那是我儿子的衣服,三年了,我都找不到他。
  我正看着里面发呆,下一刻,我吓了一跳,听到手机铃声响了。
  是老梁的手机响了,扭头一看,老梁哪里还在我旁边。
  突然,我察觉到了什么,猛的看向了这家玻璃店铺里。这一刻,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怎么可能?
  这前后不过十秒钟的时间,他,他是怎么进去的?
  
  此时的老梁,根本不在我身旁,他,他居然已经站在了这家店铺中。我们隔着玻璃相互看着,他张着嘴,除了那手机的铃声,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玻璃门内,老梁脸色煞白,他看了看周围,似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突然就到里面去了。诡异的手机铃声还在响,我看到他抖着手,一脸惊恐的把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耳边。
  也不知道他在手机里听到了什么,弯腰点了几下头,接着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走进了这家店铺里面。
  我拼命的锤玻璃,说你给老子快回来。
  但根本没用,店铺里黑漆漆的一片,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我发了狠,快速的绕到了后门,找准位置花了近半分钟才把这家衣服店铺的后门踹开,追进去后我发现这家店铺其实并不大,经过一间屋子,便已经到了之前的玻璃门店铺里。总共八九十平米的地方,哪里还有老梁的影子。
  站在这家店铺内,我呆住了,之间那挂着衣服的墙上,已经多了一件,不是别的,正是老梁刚刚穿着的那一件工作服。
  头皮发麻的我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电话居然通了,听到里面的声音,我倒退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梁的电话通了,但哪里有他的声音?那是一阵笑声,像是从手机里,又像是从这店铺里传来,就像是几个陌生的声音,在诡异的笑。
  
  我抖着手拿出一点雄黄,洒在了地板上。
  电话中,那些笑声突然消失了。安静的店铺里,洒在地上的雄黄粉末居然开始冒烟。
  这。。。这是?
  而后,周围再也没了动静。
  而老梁的衣服挂在上面,就像是刚刚做好的一件寿衣一般。
  这个人的话语似乎还在我耳边:我这把年纪,来这里上班也是身不由己,那是我儿子,三年前做送货员,有天晚上出来就再也没回来。
  这家店这么凶?
  原本遇到这种事我应该立刻就走,那一包裹的金银首饰还放在一旁的走廊里,我还记得委托人的原话,一定要送到,千万别打开。黑漆漆的巷子中,我看到了这一包金银首饰很久,始终没敢去碰。
  找了附近的一个街角躲着,直到天亮,我一直盯着这家寿衣店,主要是想知道这家寿衣店是谁开的?自家事自己知道,现在的我再也经不起这种东西了,一有不对劲,我立刻便走。
  早晨八点过,一个大姐牵着狗路过,我以为她是店老板,因为那条宠物狗快速的跑进了侧门的巷子,谁知根本不是,那大姐追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抱着狗不断的骂。
  :又乱跑,吃了什么东西?不听话。
  坐在对面的我已经惊呆了,一人一狗离开的时候,那地上什么都没有。那条狗刚才冲进去,把那些首饰都吃了?
  进去的时候,包裹里的金银首饰已经被这条狗吃完了,走的时候,她甚至没发现宠物狗变得有些萎靡,嘴角还带着血迹。
  信源大厦处于西城区,原本地方就老,稀稀落落的店铺上午开门的一半都没有,大多数贴着转租的广告,这家寿衣店难道根本就没人?
  硕大的街上,过路的人并不多,某一刻,那是一个普通的老大娘清洁工,扫街扫到那一片地方,放下工具,走进了寿衣店。
  
  怎么可能?但看到这人在里面开始忙碌,我背心发凉,因为这人从早晨五点就开始在周围扫地,期间还路过了我旁边,看了我几眼,当时的我只盯着店铺,根本没注意。
  寿衣店没什么生意,那老大娘全程坐在寿衣店里的一台缝纫机前忙碌,一次都没有往我这边看。
  到了中午,我麻着胆子走过了街。进去的时候我先是看了眼里屋被我踹烂的后门,问她,你这衣服怎么卖?
  看有生意,老太婆有些局促的给我介绍。
  我吃了一惊,因为她居然是连发音都不全。她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喉咙有残疾。
  她姓郑,说周围人都叫她郑姨,一边用艰难的发音一边用手比划,告诉我这里寿衣的质量非常的好。
  我指着她手里正在缝的一件衣服,那正是老梁的那件,将袖口和领子用线全都重新过一遍,满是老茧的手动作却非常娴熟。我说,我就要这件。
  郑姨突然呆了呆,店铺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发现她居然回头看了看,接着比划着告诉我,说这是昨天刚到的货,这些针线活还得处理,一段时间才能拿。
  我强压着自己的声音不抖,问她,要多久?
  半哑的老太婆比划了一下。
  七天?
  一看这老太婆这么热情,我把心一狠,半开玩笑的说这件衣服怎么看起来就是我一个朋友的?郑姨顿时非常的生气,比划着说自己店里天天进货,都是用送来的旧衣服加工的,这是昨晚上才到的货,你这小伙子乱说什么?
  
  我问话的时候,一直站在靠门边的位置,这间店铺开的方向正好被上午的阳光斜照着,外面又是玻璃,阳光下这些衣服包括继续忙碌的老大娘没有任何特别。
  站在门口,我越发觉得不对劲,莫名其妙一种危险的感觉传来。
  就在太阳掠过门口的最后一刻,我两步走了出来,阳光移过,一条太阳清晰的分界线出现在门口,我站在外面,这一刻似乎是我的错觉,回到阴影中缝纫机前,缝纫机上的哪里是件衣服?那是一个满身是血躺在上面的人,正是老梁,还在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发毛。
  我脑袋有些晕,猛的甩了甩头,刚才一切似乎都是我的错觉,这老太婆一直在埋头忙碌,还是原来的样子。
  :小伙子,有空常来。
  太阳已经不再照进店里,大上午站在门口,我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走进去。
  我立刻离开了这条街,老梁的事儿我也不想再管了。
  谁知刚经过几个路口,也不知道是一晚上没睡觉还是怎么了,车子重心不稳,我碰的摔到了一旁,搞的七荤八素不说正好摔倒一个下象棋赚钱的老头面前。
  这老头穿的还算工整,笑眯眯的,我瞬间反应了过来,道就这么宽,这孙子伸腿绊我?他想讹诈?
  我狠狠的骂了两句,刚准备走,却停住了。
  这人横竖看有点当初那老瞎子的味道,这时候我才发现,街边这破烂的棋盘上,摆的哪里是棋子,那是一个个的小木人。而那局部,就像是附近这几条街的位置。他叹了口气,当着我的面把一个棋子木人放进小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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