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非是我不保此地风水,地气太重,麻黄山内双物应地底邪脉而生,本地当有此一劫,只可镇,不可杀,否则必遭天谴。若杀之,难逃一死,慎重,慎重,张善守。
  看这纸条的样子,似乎已经有一两年的时间。
  一连两个慎重,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里在锦江下游,按照姨父的说法,仁乐镇开发只有一年多,那时候张老师还活着,如果那太岁到处求救,他来过这里在时间上也对的上。
  杀之必遭天谴?
  姨父却眯起了眼睛:不可能,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他只是来过,为什么他不出手?他肯定看出来了什么?
  姨父双眼深陷,样子吓人,告诉我,老张头的话,历来都不能按照字面的意思理解。这老头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趋利避害,阴险狡诈的人。要是他真的来过,他也绝不可能那么好心,放这张字条来告诫后来人。
  :这座土地屋,肯定还有秘密?
  他对我说,从老张头留下来的字条里,就已经说明,邪的不只是那两条蛇,邪的东西,是麻黄山那整个一片山,那整个地方的风水就非常邪门。
  终于,我们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那是一面镜子,贴在墙壁左侧的内墙上,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钻进去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个土地爷的雕塑正在照镜子一般。
  
  土地爷的雕像,又不是活人,照镜子做什么?而是小小的镜面还是对着雕塑的脸。显得格外的别扭。
  :这面镜子,难道是老张头放的?
  雕像照镜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姨父趴着身子进去看。
  在我眼中,那镜子里倒影的除了雕塑和门口附近的一小块地方,根本没什么啊。但姨父不知道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啊的一声,接着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全身不断的抽搐。
  怎么可能?
  我惊恐万分,第一时间去扶他,但他像是已经犯了病,全身颤抖,两个眼皮不断的向上翻,即便是这样了,他还用手指着那面镜子里。我背心发麻,他刚才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姨父张着嘴,似乎想开口但说不出来。
  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飞快的拿起转头,朝着这土地屋的那面镜子一砸。哐的一声砸了个粉碎,姨父这才停止了抽搐,但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我慌了,彻底的慌了。
  送他去医院,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姨父疯了,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满嘴的胡话,看着我傻笑。
  这天一个护士刚走进来,姨父突然就像是见了鬼一般,指着她手里大叫。
  :快,快把那东西打烂。
  我一看,居然是那护士手里拿着一面镜子,我立刻冲过去,当着面把镜子摔掉。到了后来,甚至病房里的窗户也必须用窗帘遮住,姨父甚至连看了窗户都害怕。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之前短短几天时间,我们两人就瘦成现在这幅模样。姨父用很多手段都试过,证明我们周围根本就没什么问题,一切就像是自然发生的。就连现在,他的床周围也被我洒满了雄黄,但根本不起作用。
  难道那两条蛇真的杀不得,这些怪事的发生,一切都是报应?不知道为何,我想起了一件事,当初最后一次看到老张头的时候,那晚上在锦都北边的饭馆里,老张头问我:于术,你信不信这世界上存在因果这种东西?
  
  因果?
  看着姨父的样子,再看看我自己,我第一次的觉得这两个字无比的恐怖。
  他疯疯颠颠,始终在自言自语的傻笑,叫他他也不回答,只是某一刻会突然警觉,像是害怕什么,紧张的看着病房周围。
  直到一天下午,他少有的清醒过来了。
  我觉得眼睛发酸。姨父静静的看着我,一言不发,已经坐起来穿上了外套。我想去扶他,他却把我推到了一旁。
  刚清醒过来的他,居然带着我再次来到了仁乐镇。
  旅游的镇子里,外面游客依旧很多,坐在一家饭店里,我问他,你在那镜子里看到了什么?但他始终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虚弱的吓人。
  :你小子,这几天看尽了老子的丑态。
  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有鱼有肉,像是饿极了一般猛吃,一开始我吃不下,到后来受到影响的我也发了狠,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的吃。
  他终于开了口,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东西。
  接着居然问我,说你现在心里肯定奇怪,因果报应这东西,为什么这么凶?
  :风水一说,地气相连,人又是生活在地上。所以一旦做了孽,会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火气,身体,甚至是阴寿。所以风水先生一旦杀孽过多,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快点吃,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顿饭了,得吃好点。
  我呆住了,热闹的饭馆里,我拿筷子的手抖带着抖。使劲的把东西往嘴里塞。
  :于术,你后不后悔?
  我猛然抬起头,狠狠的盯着他:如果当时醒着的是我,我也会引爆煤气罐,炸死那条蛇。这种邪乎东西,弄死一个算一个。我说老子本来在锦都好好的读着书,就是因为这些玩意,搞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一刻,我的表情居然有些狰狞。
  
  埋着头,眼泪都掉了下来,落在碗里又被我狠狠的吃进去。
  :你怕什么?人做了孽,是得还。你小子既然这么骨气,我就告诉你,我们的报应,已经来了,这些天我们的五脏人火,已经败的差不多了。我在那土地雕像的镜子里看到,最后的报应,会在这个镇子里应验。
  姨父狠狠的骂了句,刚说完,在饭桌上他就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姨父?
  半个小时候,一家新找的旅馆里。他虚弱的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给我,说:你拿着它,去进镇的那个城门楼上去看,你只管在路上走,回来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姨父给我的,居然是一块小小的镜子碎片。
  按照他说的,我拿着这块镜子,去了镇口处的城门楼。现在的古镇旅游,不管大小,都喜欢搞一个城楼的样子。只不过仁乐镇的还没有完全修好。
  来来往往的全是人,我拿着镜子碎片在这个进镇的路口到处看,这几天,为什么姨父发了疯之后会害怕这些镜子?他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镜中的倒影着周围的一切,没人注意到我这个蹲在路边的人。某一刻,我看到了什么,之前都是拿着镜子往周围到处照没注意,诡异的居然是在远处上方的城楼墙上。
  那居然是三个奇怪的人,像是被人吊死在城楼上的一般,脖子被绳子挂在高高的墙上,长长的身子,静静的挂在那里。
  这一幕,只有在镜中才能看到。
  
  回到旅馆,我把看到的告诉了他。说镜子里有三个又长又烂衣服的死人,挂在那墙上面。
  姨父一脸憔悴,静静的念了句:已经来了。
  我心里大震,这到底是什么?
  姨父笑了笑,隔空看着那个方向。
  :这三个,不是什么吊死鬼,那进镇的楼才修,怎么可能吊死过人。它们是跟着我们到这里来的,这些天我们身体越来越差。很多活人在死的时候,看起来都像是莫名其妙死了,其实是遭了天谴,遭了报应。而镜子的作用,可以让人看到自己的报应是怎么发生的。这个过程,可以让自己死的明白,免得做个糊涂鬼。
  我背心发凉,这三个死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姨父笑了:躲,是躲不过的。
  :你信不信?这三个,不是人,也不是鬼,但在今晚子时,它们会准时醒过来。
  :至于它们是什么?
  姨父抓着我的手心看了看:如果以后你都没事,在你八十岁那一年,你就会明白这三个东西是什么了。
  :你,你怎么知道是今晚子时?
  :老子以前给自己算过命,我易先开,会是在子时死。
  我几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姨父瞥了我一眼,说怕个屁,该吃吃,该睡睡。
  当晚十二点,我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某一刻,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全身冰凉,本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但今晚的身体格外的差,我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困难,像是阻挡不住一般,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站起来去开门。
  但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一根早就绑在门上的细线勒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朝着后方猛的一拉,我摔在地上,似有一阵冷风,我突然清醒了过来。
  
  打开门一看,外面哪里有什么人?
  刚才我这是怎么了?
  我想起了什么,猛的跑到隔壁房间去看。大门死死的关着,撞开门,床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姨父的身影?
  :易先开。
  我在楼道里大吼,外衣都没穿便跑出了旅馆,远处的街道很热闹,今晚却似乎格外的冷。我跑到这座城楼前,周围空荡荡的,哪里有姨父的身影?
  我快速的拿出镜子朝里面看,接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子中,那三个穿着又破又长的吊死鬼一般的身影真的活了过来,正在路上往外走,手里像是绳子又像是铁链一般牵着一个人跟在它们身后,不是别人正是姨父。
  
  黑漆漆的道路上,姨父的身影被拉着越来越远,我看到最后回了回头,对我笑了笑。
  :你要记住,觉得对的事,永远不要后悔。
  静悄悄的话语就像是莫名其妙的响起在我的耳边,我拿着镜子疯狂的朝着出镇的方向追了出去,谁知刚跑出镇口,那路上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天晚上,姨父失踪了。我在周围找了整整半个月,始终再也没有找到他,之后也没有他的消息。
  
  我叫于术,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读了四年大学,毕业之际却经历了我一生最恐怖的事情。期间我遇到了一个人,我的小姨父易先开,但自从他在仁乐古镇失踪之后,我至今没有见到过他。
  仁乐古镇的事几乎成了我的一个梦魇,之后我不断的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相信那绝不是什么因果报应,再次回想起来,姨父当时的口气,是充满了不甘心。
  他说麻黄山仁乐镇那一整片地方都是一个邪地,除了那两条大蛇,那片地方肯定还藏着更加恐怖的东西,姨父应该知道些什么,但他没有说。
  毕竟,那时姨父变得疯疯癫癫,到最后的他已经精神恍惚,接近崩溃。满口因果报应的话也是疯疯癫癫的语气,回想起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明显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到底在掩饰着什么?
  到底那座古镇,有什么秘密?
  有东西要害我们,最后很可能是易先开一个人挡了下来。
  易先开留下来的东西只有一个背包,里面有一张字条,字迹似乎是时间来不及了的情况下匆匆写下的,
  :水下有怪异,莫登死人船。切记,今后远离锦都。
  看到这张字条时,我全身发麻,遍寻江岸,没有任何结果。我没有再回锦都,在四川境内的通昌市找了份工作,也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在一家快递公司做速递员,一年以来,无论我们怎么锻炼,身体也没有任何好转,虽然那次大病随着姨父的失踪莫名其妙的痊愈,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也只是稍微缓解了一下。这是一家通昌市内的小公司,属于老板承包的区域业务,说是速递,其实就是送货上门,我所在的点平常只有一个门面,也当做休息间,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全市送东西,到处跑。
  白班晚班的交替上班,这半个月我是晚班,到了晚上十一点过,大家都坐在店里抽烟,店子是晚上十二点钟关门,这条街大多数店铺已经关了门,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付了钱,这女人转身便走,刚到门口却突然回了头。
  提醒了我们一句,东西一定要送到。不要打开来看。
  
  店子不大,直到这女的走了之后也是死一般的安静,说实话,在场的速递员没人愿意去接这一单生意,都像是见鬼一般的看着这个包裹。
  :扔,扔了吧,到时就说路上丢了。
  地方是送到城西的信源大厦,一群人突然笑了起来,相互骂道看你们怕什么?原来是开玩笑。最后去送包裹的这人叫程远,刚上半年班不到,拿上包裹签了单,大大咧咧的骑着单车就出了门。
  满店的笑声,唯独坐门口收发室的老梁没有笑,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门口。
  我走过问他,老梁是这儿的老人,平常和其他人打不到一块去,他声音很小,告诉我,这女人来了两个星期了,你自己坐在我这儿看,这条街就这么大,要是过来个人门口都能看到。但每晚上,那女的都是突然出现在我们店门口的。
  我身子一抖,老梁却拉住了我。
  :小于,别出声,别沾惹上身。
  速递这一行有三个规矩,现在的人几乎不怎么在乎,那还是我刚来那阵老梁告诉我的。
  半夜关门前最后一单不接。
  出城的单不接。
  城西老城区的单尽量少接。
  据说是,前两年有速递员半夜出去送货,接的便是半夜关门前的最后一单活,出去之后再也没能回来,从此就失了踪。
  老梁点了根烟:现在的人呐,真的是不知道轻重。那个女的走进来,连脚步声都没有,居然没有人注意到。
  这个叫程远的速递员第二天果然没有回来。只是有几个人却收到了这个叫程远的速递员的短信,内容说他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上班,让我们帮他向老板辞职。
  但老梁却告诉我,
  :这人那晚上出去,很可能已经死了。这条短信,接不得。
  这话把我吓了一跳,他却说,你才来一年,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小于,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就让我来送。
  我呆住了,删除了短信,老梁转身便走。还有人要主动送半夜包裹的?我想叫住他,他却已经出了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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