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这是?

  :这是我女儿的房间,平时不这样啊?

  老何沉吟了一下:老人家,回来看看孙女,住在屋子里不走,也是正常的。

  最终,我在这户人家的房间里,亲手放下了罗盘,罗盘都还是他们自家的,指针开始飞转,拿来一碗雄黄水,滴了三处在罗盘上的三个位置,用脚一蹬,指针突然弹了起来,正好落在那窗户上,掉过头来指着屋内。

  这一幕让这一家人看傻了。

  看到事儿完成了,我实在受不了,没有再管出了门,老何则一脸神秘和这个姓陈谈着什么。屋子内,老何终于将罗盘针个给了他,这人插在了自己眉心,接着往窗口看了过去,这个姓陈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瞬间变得一脸惨白,话都说不出来,

  :有,有……

  半个小时后,我等在楼下,老何终于下来了,还带着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于术,你小子这一手可以呀。

  我没说话,老何将银行卡踹在身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小区。

  :他刚才还真以为是他那死了的妈从窗户进来了。

  :他女儿那窗户下面正好对着大街上,你引上来那鬼影儿就蹲在那窗户上盯着他们一家子。那是个什么?

  我说大街上孤魂野鬼那么多,我又没看,怎么知道上来的是个什么?

  :你放心,走之前,我已经把那碗雄黄水泼出去了。

  走在路上的我顿了顿,指针引鬼,用三亘位拉邪气,将引来的鬼魂送走,关键就在那一碗拿来坐镇的雄黄水上面。这是姨父教我的手段,加上一些我自己的理解,而这个叫何自剔的一眼就能看出这里面的关键。

  取出了钱,将厚厚一叠放在我的手里,离开的时候,老何沿途吐了好几口血。

  :现在你小子知道风水的好处了吧。

  我没说话,直到现在我身体也都够呛,别说身上的伤,整个人都像是瘦了一般,脸色就没有正常过。

  之后几天,住在这座城市旅馆,我去捡了一些中药,喝了好几天才能提起气儿。

  这人失踪了两天,见他没死,我也没再管他,但这次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个地方。

  当天我便上了车,坐在车上,看着外面茫茫的草原,几天以来我的头痛就没有好过,回来的过程太过稀奇,即便顺着河流,也没人再能找到那座死城。

  茫茫的草原,让人怀疑是否真的有那么一座古城存在。老何说过,那座古城,活人永远都找不到。

  草原边的正平县城,再次找到那家书店,老何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店铺已经关了门,里外都被清空了。

  但不一会儿,他的一句话便让我愣住了,

  :于术,你肯定也在想,那个穿着绣花鞋的人是谁?

  我说我知道他是个活人?

  :你也知道?你想想看,我们去死城,是用尸兰花保住活人气,这人居然也能到那里,你不觉得奇怪?

  我一直以为老何即便不认识,肯定也有猜测,这人绝对是公司的人。因为那三个罐子,正是公司的东西。

  :我已经找到他了。

  什么?

  老何弄了辆车,当即便开出了县城,我已经他要去什么地方,谁知最后带我到了最近的一个城市。因为是平原地带,远远的还没开到,便看到一条河流穿过城市建筑朝着草原的方向流了过去。

  :我查过,这人回来的比我们都早,十多天前在这附近的河边上的岸。

  老何的声音有些发狠,

  ;你可能没看清楚,但当初我看清楚了,这人的体质绝对和我们不同,他进死城用的不是尸兰花。

  什么?

  进了城,开着车的老何看了看我,

  :虽然在那里面的事儿很多我都记得不清楚。

  说道这里,他猛的拍了拍自己脑袋,

  车子正好开到一个街口,就那么停住了。

  下车之后,老何继续说道,

  :我们是用的花来吸气,那张脸绝不是他原本的脸,而且他不是用的尸兰花,他拿出的是另外一样东西吸气。

  我问他是什么?

  他说了两个字,我眼睛一瞪。

  :不,不可能。是她?

  老何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相信我?你以为我带你来做什么?正因为是这样,我才觉得,你最好来看一下。

  他说那人现在就在这条街里面,而且在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跟着老何走进这条街,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说他看到了,那个穿着绣花鞋的人,身上藏着一只鸽子,一只活的鸽子,我们用的是尸兰花,而这人用的是一只鸽子保留活人气。

  :于术,你还没看出来,那人脸上带的是一层皮,他说话的声音那么怪,这是个女人。

  这条街的紧挨的城中的这条河,拐过角后,另外半条街已经是在河边。

  那是靠河街道的一家店铺,看样子是新开张的,我们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反而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那门口那贴着招牌启示,只有几个男女店员进进出出,我们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有人进去。

  我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干净的店铺,装修的也十分简单,装饰性的摆着很多书,而就在店铺深处坐着一个女人。

  真的是她?

  苏程。

  穿着一身女装褂子,虽然一副干练的模样,但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到我和老何,这女人吃惊了一下,接着继续忙碌。

  怎么可能?

  几个服务员引了上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不知道这家店铺是做什么的。往里侧一看,才发现正上方挂着一块精致的牌匾,上面只写着一个字。

  :米。

  卖米的?

  :不,先生,我们这是一家咖啡店。

  咖啡厅?不,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终于,苏程走了过来,示意几个服务员到一旁继续忙碌。我不知怎么开口,最后问了她两句,上次见面还是在彭都单位的时候,谁知道再见到她,这个女人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显得有些冷漠。

  :那座城里的人,是你?

  她没有点头,我看向了这咖啡店里一侧的里屋,一样东西已经告诉了答案,那是一只鸽子,停在一根精美的横杆上,看到我们还拍了拍翅膀。

  :你们要喝咖啡就喝,如果没有其他事儿,我还要做生意。

  她继续开始打理店铺,喝了两杯咖啡,我们找不到任何由头再留下来,最后老何拉着我出了门。

  一出门,他便开始在这河边到处的看,最后走回了这店门的一侧,那地方挂着一块小铁牌,上面什么字都没有,老何用手抠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这块牌子居然是贴反了,而背面写着一行字,瑙坏运输公司。

  老何咦了一声,说:怪,真怪。

  我问他怎么了?

  :这女的是罕有的通灵体质,猫有猫灵,狗有狗灵,这种人,用风水的说法可以叫人灵。她是一个通灵世家的人,祖传问米。虽然她不承认,但能够进死城,还不用尸兰花的,这种人就能办到,看到她之后我敢确定,那个绣花鞋就是她。

  :你也知道,这公司是张善守开的,但他早就死了。以前我在草原边开书店,只是去盯着那桑槐路的尽头。我在这里待了六年,对着沙漠边没坐城市清清楚楚。

  其实这些年很多风水人都进了沙漠,在找那个地方,而我常年在沙漠边,也看到过很多游魂从里面出来。我们当初所在的正平县,其实不是在正宗的桑槐鬼路上,只是那地方有古尸抬棺,可以进去。

  :但其实桑槐鬼路进草原,是沿着水脉进去的,最大的水脉便是这座城市的这条河。这才是进那草原的最大的阴路。你自己过来看。

  这方面,老何懂的明显比我多的太多。他指了指我,果然,河流再次过去,便径直出了城市,直直的入了草原。

  这地方是个河口。

  :这是一家屁的咖啡店啊,

  这就是一家问米店。

  他说于术,不信你去问,这店里的那几个店员,全都是过阴的八字,都是适合拿来问米的常人。这女的是彭都的?自从我发现她之后,我就觉得怪,她正好在进草原最大的河口上开了这么一家店,是准备常年都在这里问米。

  正如老何所说,我们在附近一直待到晚上,入夜之后,这家店很早就关了门。但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店内的灯始终开着。

  旁边便是河道,河水静静的流着,倒影着这北方城市的夜景。某一刻,店内的门开了,既然是几个店员走了出来,径直走到河边,将几碗饭放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我和老何也开始拿了罗盘出来,微风吹过,冷的我们直哆嗦,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漆黑宽阔的河面没有任何动静,但罗盘的指针却一直都在微微的晃动。

  有一种说法,一到夜晚,河流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孤魂野鬼非常的多,很多都要从河里过路。

  我们都知道,每晃动一下,就说明感应到了这河流里的鬼魂,而越晚,到了最后,罗盘甚至已经啪啪啪的抖,我们也数不清有多少下。

  :这么多。

  老何也哆嗦了一下:要不然怎么叫河口?每条河的河口到了晚上都是这样。

  我眼睛一直盯着罗盘,我看的清楚,期间指针在不同的时间猛烈的晃动过四次。也就是说,有四个阴气很重的鬼魂正在过路?

  终于,这家店的店员,动了,一开始是静静的坐在河边,就在那几碗饭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河里,像是在等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店员突然开始全身发抖,接着扭过头,走了回来,拿起地上的一碗饭开始猛吃。

  我看得清楚,男男女女前后一共有四个店员,都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或一脸阴霾,或龇牙咧嘴。

  而我们手中的罗盘,则开始晃动着指着那一处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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