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阴阳师:东北民间异闻,风水奇术、山猫啃尸......

  @15586476515 2017-04-10 22:07:00
  楼主不厚道。才几点就不更新
  -----------------------------
  来了来了,今天更新多呢,多谢关注。
  《阴阳》中这样介绍:鬼挺棺,乃是从人间到阴间过程中遇到的小规模仪式,因死者生前身份尊贵,能沟通阴阳,调节纷争,功德无限,故死后得此待遇。有无间阴鬼引路,撒花相迎。

  简单来说,王寡妇生前是阴阳师,所以比一般人牛B得多,死后有阴鬼迎接,连她的棺木,都有专门的阴鬼挺运,用不着亲朋帮忙下葬到坑底。

  因为阴阳师数量稀少,其中又极少有像王寡妇这样,能积累大量阴德的阴阳师,所以一般人很少能看到“鬼挺棺”这样的景象,说是百年不遇也不为过。

  活人万一遇到“鬼挺棺”,只要等到棺木被阴鬼迎到葬坑底,再进行后续步骤即可,对活人不会有任何影响。

  不过要是犯了忌讳,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鬼挺棺”有三忌。

  一忌棺前闹嚷,遇有鬼挺棺时,需静声避让,惊扰阴鬼者,必遭水灾鬼祸;

  二忌耳聪目明,能听予阴音者,能观阴鬼者,需避耳遮目,不听、不问、不明、不辨,明察聆听者,必遭火灾鬼祸;

  三忌牵扯不清,着死者阴魂惦念,着阴鬼瞩目,着野鬼嘲集者,必遭土灾鬼祸。

  先不去琢磨王寡妇何德何能,竟然得到“鬼挺棺”的待遇,这三条“忌讳”,已经足以让我心惊肉跳、肝颤胆寒了。

  妈了巴子,这些“忌讳”,是给老子量身定做的么?

  第一,我在棺前吵闹了,差点儿就和胡老二动起手;不仅如此,我和胡妮子还双双跌进了葬坑里,“惊扰阴鬼者”这一条,铁定是跑不了了。违反这一忌讳,会有水鬼找上身。

  第二,王寡妇帮我开了天眼,今早只有我能听到那些诡异的声音,说明不知啥时候,天耳也通了。在不知不觉中,我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违反这一忌讳,会有火鬼找上身。

  第三,那天晚上,我弟把王寡妇她妹亲的直颤,她又将阴阳术传给了我,我俩关系早就揪扯不清了,要不,钉棺材钉儿时,她会那么“惦记”我?违反这一忌讳,会有土鬼找上身。

  这下爽到姥姥家了,水鬼、火鬼、土鬼……到时候会轮流找上我。
  就算它们找我打麻将,我都得寻思寻思,这要找我上身——尼玛这些小鬼,什么时候喜欢上虐菜的?还特么玩儿群殴是不是?

  我也终于明白,为啥老胡头看到鬼挺棺时那么担忧,那是因为胡老二和胡妮子也惊扰了鬼挺棺,也就是说,他俩要犯水鬼闹腾。

  破解之法介绍中,有一行小字说明,不过看完后,让我郁闷的不得了。

  “用劝、捆、驱、杀均可化解。”

  艹,这里每一个字,我都能看懂,可组合起来——这是个啥意思啊?

  上初中时,我一看课本就脑瓜子疼,可现在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从《阴阳》第一页开始,慢慢阅读慢慢研究。不然不行啊,里面的生僻词儿太多,把我看的脑壳都肿了。

  老座钟叮叮当当敲响了八下,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学了一个半小时,还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傻妹子已经睁开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我开始哼唧了。我知道,她是饿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把《阴阳》仔细藏好,准备下地给郭玲做饭了。这一个多小时,我总算有了些收获,知道按照《阴阳》所说,按部就班的慢慢学,可以化解三鬼灾难。心里托了底,对脏东西也就不那么惧怕了。

  我穿好衣服,到外面柴禾垛拽了一捆柴禾,正要拿进屋里,这时,张大侠找上门来了。

  “胜利,正要找你呢。走,来俺家喝酒啊,俺都把饭菜热好了,就等你了。”张大侠摘下棉帽子抖了抖,露出憨厚的笑容。

  我有些不好意思,他家日子过的也不比俺家强,平日里哪见他喝过几回酒?

  估摸着他是担心我,生怕胡老二的事儿让我堵的慌,所以才想出这么一茬来。

  我推辞了两句,结果张大侠就有些不高兴了,“跟我见外是不是?反正酒菜都准备好了,你要是不去,那就是赤luo裸扇我脸了啊!”

  张大侠是我最铁的哥们,要是再矫情,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就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说得多添一副碗筷,俺家郭玲也得跟着。

  我是突然间想到了胡老二,这犊子玩意儿总惦记着我的傻妹子,万一我不在家,再让这驴艹的玩意儿祸害了,那我可就要疯球了。

  张大侠重新戴上棉帽子,准备先回家,“这话说得,就算你不提,俺也得让你把郭玲带着,你妹子也是俺妹子,你说是不是?对了,村长他儿子——大狗子等会也来俺家凑个热闹,等会儿咱一块儿喝个小酒。”

  我一愣,没想到大狗子也会来,这家伙不是成天在县城里晃荡么,啥时候回村儿了?农村人猫冬凑热闹是常事,所以我也没多想,等张大侠走后,我就帮着郭玲收拾起来。

  鹅毛大雪还在四处飘撒,无声在地面上慢慢越积越厚。

  我领着郭玲进了后院张大侠家,正好看到张大侠往里面端菜——满满一瓷盆猪肉炖粉条。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菜都齐了,赶紧上炕。”张大侠扭了扭脖子,示意我和郭玲赶紧进里屋。

  炕桌已经摆好,中间川白肉、地瓜藤烀土豆、干豆腐卷葱蘸酱,外加猪肉炖粉条,正好四小盆菜,把炕桌挤的满满。散搂子(散白酒)已经烫上,呼呼冒着热气。

  张奶奶和大狗子坐在炕桌旁,我向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跟到自个儿家似的,领着郭玲围着炕桌坐下,等张大侠屁股刚一撂炕,我们几个就吧唧吧唧可劲儿造(吃)了起来。
  四道荒沟村儿的老李头,我是相当的熟悉,他是个铁匠,这些年俺可没少去他那儿给牲口打蹄铁。

  老李头的老伴儿是个哑巴,生的俩闺女倒是个个水灵,皮肤白、腰也细,两条大长腿看的我直迷糊,每次我去老李头家看到她们,都偷偷的咽口水。

  当时我还想过,要是能粗溜他随便哪个闺女,那就太带劲儿了,我哪儿能想得到,日后竟然有机会,把两个一起给整了。

  大狗子说,老李头估摸着是兜里有俩钱,所以裤.裆就烧的慌,前两天进了县城,去了君一笑发廊找小姐。

  给老李头安排的姐妹挺标志,老李头顿时相中了,不过谈价钱时,老李头就有些舍不得了。一次一百块,最长还不能超过一个半小时。要是他提前缴械投降,那就得自认倒霉。

  估摸着老李头心疼钱,又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明白自个儿那活儿不太行,所以脱了裤子,让他弟一个猛子扎进去,然后趴在人家姑娘身上就不动了,足足趴了一个半小时。

  临出门时,老李头提着裤子直嘟囔,说还是这么着合适,一百块钱搞了个满点满钟。

  上钟的那个姐妹心里这个憋屈,估摸着她让一糟老头子压了一个半小时,心里是相当的不爽,再加上老李头平时喜欢吃点儿葱啊蒜啊啥的,没准儿那会身上味道更冲。

  那姐妹当天就把老李头拉入嫖哥黑名单了,咬牙切齿说往后再接老李头的活儿就烂B,然后关于老李头的事儿就一传二、二传四……在这一行传开了。

  县城其实也不大,尤其做这行业的,有啥风俏话,传的都特别快。再加上大狗子也不是啥正经人,跟小姐打交道多,所以很快就知道了这消息。

  听大狗子讲完,我笑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心说铁匠就是狠呐,一个猛子扎下去,说死说活不出来……卧槽,人才!

  张大侠嘿嘿闷头笑,也不插嘴搀和,就是干听着。
  到了十一点来钟,每人都是半斤酒下了肚,六十度的散搂子后劲儿冲,我们三个晕晕乎乎,酒劲儿都上来了。

  我又想起了胡老二那茬,忍不住就骂上了。

  农村有句老话,叫“早上喝二两,牛B头半晌”,我本来就恨胡家哥几个恨的牙痒痒,再加上有酒劲儿跟着,就更不在乎那些了。

  张大侠还是不多嘴,倒是大狗子帮着我骂了两句,然后话题一转,就说到了胡妮子身上。

  “胜利,你这么骂没屌用,还不如来点儿实惠的,你啥时候能给胡妮子扎一针,那才算过了瘾。”说到扎针的时候,大狗子指了指他裤.裆。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啥意思,把酒杯往炕桌上一顿,摸了摸下巴,舔了舔嘴唇。

  “艹,这个小骚.货,平时走道都老能拧胯胯了,恨不得把屁股扭飞。妈个巴子的,要是能给她扎一针,那还不得爽飞喽?”

  说实话,这么一提胡妮子,我那儿就有点儿反应了,脑袋里开始幻想着怎么把胡妮子按倒,然后就像整王寡妇似的,把她整的嗷嗷叫唤。

  “嘿嘿……胜利,说起来咱哥几个还真有福,你知道不,早上来的时候,我碰到老韩头了,他骂骂唧唧,说是下午还得加班,把锅炉房弄得热乎点儿。”大狗子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有点儿纳闷,心说正聊着胡妮子呢,咋还把话题转移到了老韩头的身上?

  大狗子接着解释,“老韩头不是给胡老大豆腐坊烧锅炉的么?平时就早晚烧两遍,今儿个为啥下午要多烧一遍?还不是胡妮子要去锅炉房洗澡,所以他得把里面弄得热乎的,胜利,咱先把酒喝足性了,晚上就去偷看她洗澡去。”

  大狗子坐正了身子,脸上堆着猥琐的笑,那眼神,就跟黄皮子(黄鼠狼)盯着鸡似的。

  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福利。我也知道,胡妮子冬天总爱跑去锅炉房洗澡,要是能偷看她一回,我也算解了气。

  不过我还有些犹豫,这要是被她发现了,可咋整?
  本来我跟老胡家就不对付,要是再雪上加霜让胡妮子发现我偷看,她哥几个还不得敲断我三条腿啊!

  看着我犹犹豫豫的,大狗子有些不高兴了,“瞅你那损样儿,就偷看一眼,还能咋地,她身上能少块肉啊?”

  “这么滴,我再给你爆个猛料,你知道胡妮子有啥私密喜好不?她喜欢——自玩儿!就是自个儿玩自个儿!嘎嘎,怎么样,没想到吧?”

  说完之后,大狗子就在那儿干笑,笑的老淫.荡了。

  啥,啥玩意儿?她喜欢自玩儿?

  我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大狗子说的是啥事儿。

  卧槽,胡妮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追求她的小伙子多了去了,还至于偷偷摸摸搞这个?

  大狗子常年和县城小姐打交道,知道的花花事儿也多,他解释说,有一类小娘皮比较特殊,对那方面的要求高,老爷们没法满足,她们就得自个儿找乐儿。

  大狗子还举个例子,说古代的娘们要是憋挺慌,就弄个玉锤儿在下面弄,还有的图省事儿,干脆弄个小黄瓜啥的。

  现在唠的这些话,可够荤腥的了,张大侠脸皮薄,有些听不下去,找个借口说是给灶坑添点儿柴禾,就红着脸躲出去了。张大侠不在屋里,俺俩聊的就欢实了。

  我按了按裤.裆,又往大狗子那儿凑了凑,“艹,你说胡妮子也太外道,她要是刺挠,直接跟哥说呗,咱乡里乡亲的,还能不帮这个忙咋滴?”

  大狗子跟着贱笑,“这回心里雪亮了吧!原先胡妮子换对象,换的多勤呐,那保准儿是因为不满意她对象的活儿。现在处的这个,估摸着在炕上干活干的贼拉好,这才处了大半年,要是小蚯.蚓一条,早就得让她踹了。”

  大狗子刚才那番话,把我胃口钓的足足的,本来我还担心偷看胡妮子,会被她锤巴死,现在既然知道了她有这特殊爱好,我是铁了心晚上要去偷瞧了。

  我心说,难怪胡妮子走道最喜欢甩胯胯,没准儿是里面刺挠(痒),在那儿偷偷磨呢。

  行,为了偷看胡妮子,我也豁出去了。妈了巴子的,村儿里的这些娘们,我就偷看过王寡妇娘俩,还有老韩头闺女洗澡,其他的小姑娘,我都没看过。

  晚上我得好好瞅瞅,看看胡妮子自玩儿时,玩儿的够不够欢实。
  聊过了胡妮子,我劲头就更足了,接连跟大狗子走了三杯,脑壳晕乎乎的。

  反正她洗澡得天傍黑时,现在才晌午,还早得很,而且大狗子也说了,他会帮忙在锅炉房附近偷盯着,要是发现了胡妮子,就赶紧过来喊我。

  这会儿郭玲已经吃饱了,坐在旁边自个儿玩儿,把两只手平伸,左右转来转去,嘴里“啊啊”的小声哼唧。

  大狗子在我傻妹子身上瞄了两眼,叹了口气,“郭玲这丫头长得多水灵的,比胡妮子那骚.货可强的多了。可惜,是个傻子!”

  大狗子说的没错,俺这傻妹子长得真是水灵,她瓜子脸白白净净的,大眼睛,高鼻梁,腿也长,屁股还翘,晚上搂她睡觉可得劲儿了。

  美中不足就是,她的胸有点儿小。我一直想给傻妹子买个胸罩啥的,套在里面就能显得大不少。可惜家里穷的叮当响,一直没舍得花这个钱。

  我揉了揉眉心,说那还能咋整?反正摊上了,就得认命。

  大狗子喝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要离开,说是回去把他智能手机充好电,晚上抓拍一段视频啥的。

  我羡慕的够呛,知道手机老贵了,一部能拍照能看电影的智能手机,怎么都得一千多,那得十麻袋苞米才能换的来,我买不起,就只有干眼馋的份儿。

  “大狗子,要不下午你把手机借我用用呗,在俺家充电不也行么?”我试探着问道。

  本来以为大狗子会拒绝,没想到他敞亮的很,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说回去后就把手机给我拿来,不过特意嘱咐我,要注意防水,要是掉水里,手机可就要报销了。

  大狗子走后,我也想领着郭玲离开,这时候张奶奶进屋了,笑着问俺吃好没有。
  我说吃的都快顶脖儿了,正要客套两句就离开,突然想到了老胡头来,就顺嘴向张奶奶打探了两句。

  我知道老胡头性格孤僻,也不跟儿女住在一块儿,平时呆在半山腰的小屋子里,孤苦伶仃的,除了这些,我对他就不太了解了。

  通过给王寡妇下葬这件事,我就觉得老胡头没那么简单,神神秘秘的,他好像知道不少事儿。

  张奶奶年岁大,知道的事儿也多,她说老胡头是因为看不上胡妮子他们兄妹仨,所以才搬出来自个儿住。老胡头虽然不爱说话,不过热心肠,爱帮忙,王寡妇活着的时候,老胡头跟她关系好,隔几天就往王寡妇家走一趟。

  我在心里暗暗点头,心说难怪老胡头懂得大甸子的事儿,又知道鬼挺棺,说不定是王寡妇生前,给他透露过什么。

  这就对路了,遭遇鬼挺棺时,老胡头是担心胡老二和胡妮子惊扰了阴鬼,生怕他们遭到报复。可惜,他担心也没用,连我这个二半吊子阴阳师都得认命,只能干等着小鬼找上身,胡老二和胡妮子这俩普通人,又有啥办法?

  我跟张奶奶还有张大侠打过了招呼,就领着郭玲回了家。

  刚才吃饭时,郭玲嘴巴子跟漏了似的,吃的前大襟到处是大米粒和菜汤,我就给她换了一件新衣裳。

  我盯着打扮干净的郭玲,又叹了一口气,心说傻妹子上辈子是造了啥孽,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咋还呆傻呢?往后只能跟哥住一块儿,就甭想着嫁人了。

  拾掇完郭玲,我趁着酒劲儿浑身热乎,就到院子里把雪扫扫,正在这时,大狗子颠颠跑过来了,拉住我的手,把他的智能手机和充电器都塞到我手里,然后又简单教了我怎么用。

  我学会了咋捅咕智能手机之后,干脆得寸进尺,跟大狗子换了外套。

  妈了巴子,难怪都稀罕穿羽绒服,这玩意儿又轻又暖和,比俺的军大衣可要强太多了。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