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的人——我的名字里藏着一个上古文明的惊天秘密

  今天楼楼又有工作了,争取晚上上新(平常是下午上的)
  
今天晚点上新这个锅我又背了【抢红包
  我刚刚在改错字,然后看到好多人发信息给我说脑容量不够了。。。。我可能是要解释一下:

  德国生命之泉农场,曾经确实存在过,他们也确实做过特异功能儿童的研究。希特勒迷信西藏,所以他派出过几支队伍去西藏考察,看看雅利安人的祖宗在不在西藏。那么根据很多现在FBI解密的资料来看,其中一只以希姆莱为首的队伍,他们曾在一个叫做图尔古的喇嘛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叫做“山姆巴拉”或称“香巴拉”的洞穴(以上是历史)。然后我的故事从希姆莱回来开始,他带回来了一种“东西”(就是不肯透露给门格勒听的机密)希姆莱从这个“东西”里提炼出来一种物质叫做“神的血液”。从这两个坏家伙的嘴里,我们能推断出来,这种“神的血液”里面的基因曾经是有过人类传承的。可惜人么,喜欢没事就到出走来走去,走到哪就跟哪里的帅哥美女生娃娃。那这种基因就在这么几百年里被稀释了。
  要是这里很不明白,请参考欧洲大国日不落等等的皇室。他们很喜欢近亲通婚,为啥咧,因为这样皇族的血脉才能是最“纯正”的。
  好啦,那回到了二战的时候,这个门格勒医生良心大大滴坏,他很相信这套理论,所以他找来了一支吉普赛人,因为这支部落很有可能是从西藏来(根据历史的资料吉普赛人现在的出处还是个谜)并且在很多年里面没跟外族通婚过。
  然后这个医生就找了很多纳粹军官的汉子,和这个部落里的女生生孩子,可是孩子生出来就是畸形儿而且迅速死掉了。门格勒对这个事情的理解是,原来很纯的基因碰到了不纯的基因,产生的反应造成了畸形儿。
  这里理解不了的朋友们,可以去查一下“葡萄胎”,也就是我们孕妇很怕怀的一种胎儿,本来爸爸妈妈都是正常健康的人儿,可偏偏一起生的孩子就不正常,为啥咧,因为他们携带的基因有一种隐性基因,诱发了下一代的各种疾病,但这种隐性基因不影响爸爸妈妈。
  然后再次回到了我们的故事,这个坏医生,他不肯放弃,所以他也参与了实验,他和一个叫做莉莉安(后来我们的瓦多玛)生了一对双胞胎,而且他们特别健康。门格勒很高兴。
  但是门格勒并没有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真孩子,觉得只是试验品。于是在给他们用药把头发和眼睛变成雅利安正品之后,就扔到生命之泉做实验了。
  生命之泉农场的实验是让这些双胞胎通过脑波去控制别人或者读心,当然实验的最终目的就是给军方用的,比如有些间谍,抓到了她们怎么严刑逼供都不肯说的,就扔给这些培训过的孩子,他们利用自己的脑波去套出情报(肯定有这么屌的能力不会让你去街上表演,肯定要给政府使用)。同时,这些孩子也被培养成冷血战士(这些有史料的大家有兴趣自己去查)。
  43没啥感情,唯一有感情的事弟弟,但是弟弟后来也被这些坏人搞死了,他很伤心之后身体里分裂出弟弟的人格。
  但是这个实验还没搞出什么牛逼的名堂,德国就快战败了。于是希姆莱坐不住了,他决定加快实验进程,就是直接到最后一步,一人来注射一支。
  这么不靠谱的事,结果就是大部分人都无法跟“神的血液”融合,变成了狗(哦不好意思是变成了怪胎),43的弟弟也死了。但没想到43很幸运的挺过来了,他就在一片战乱中逃掉了。
  逃掉他就来了美国,然后他一看到那个玛利亚,就认出来她是以前的医生之一,于是决定果断的报复。
  他先把玛利亚的老公搞死(幸运的老公逃过了一劫但变成了傻X),然后用自己的脑波控制了玛利亚。并且陆陆续续(也许)搞死了很多人,独霸了这个公寓。
  但是因为43分裂出来的弟弟人格也变得很成熟了,所以跟他抢身体,并且弟弟很善良不想杀人,他就跟他弟弟越来越无法分享一个身体了,最后他的人格显现在玛利亚身上,弟弟的人格显现在小孩身上。
  然后两夫妻很悲催的住到了这栋楼(也许不是巧合哦,露珠最不喜欢有巧合的故事)。然后弟弟喜欢老婆,想要麻麻。哥哥一方面很疼弟弟,一方面就哥哥的性格,他觉得弟弟就是想要个玩具嘛!容易!直接搞死老公,留下老婆做行尸走肉,刚好玛利亚身体也旧了,该换换了。
  但是弟弟其实想要一个真的麻麻,所以偷偷保护着琳娜。
  哥哥一看这样啊,也没事,那就麻麻给你玩,我要粑粑的身体好了。
  但是和爸爸的大脑完美融合,至少要经过三次“梦境”,才能将爸爸的思维永远困住(困在噩梦里)。
  爸爸机智的逃出来了。
  哥哥觉得爸爸知道的太多了,搞死!给了他一针。
  结果发现爸爸没事(因为爸爸的家族也从西藏来,也是一直保持着高纯度的基因)。
  不知道这样解释有没有清楚一点......
  我擦 这是什么情况 水军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夜凉如水。

  我被我妈拽着从老洋房里出来,一口气走了好几条街,我妈的头发挽了个髻子在脑后,但已经乱了,头发丝儿垂在耳朵后面。裙子上还有脏兮兮的灰。

  “妈,你要带我哪?”

  我吗不说话,而是在路边招了一部出租车。

  “新城西路。”我妈向司机说到。

  我和我妈坐在后座,她的手冰凉凉的,微微有些颤抖,她不时的往后面看,似乎很怕被人跟踪。

  “妈,你下午去哪了?我在医院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你看了你爸留给你的东西没?”我妈紧张的问我。

  “看是看了.....”

  “那你知道怎么开保险柜没有?”

  “我....舒月说,必须要我和你才能打开保险柜。”

  “那就好。”我妈长出了一口气:“希望还来得及,时间不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什么43,找上门来了?”

  我妈点点头:“它当时说过,它把'时间'作为'祭献'到达'门',所以它的时间可以说是凝固在1945年生命之泉农场毁掉的那一天了。当时我和你爸爸单纯的以为它只是不会老....但其实它甚至不会死。它认为它弟弟的死是我和你爸爸造成的,我们夺走了它最宝贵的东西,所以他现在要回来夺走我们最宝贵的东西——它不但要我们死,还要带走你。”

  “它要带走我干什么呢?”

  “它复活之后,就去了巴西。它找到了门格勒——那个纳粹医生。门格勒在纳粹的时候就痴迷于双胞胎研究——他认为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就来自于他们特有的脑波——”

  “嗯,我有在爸爸的日记里看到这一段.....”

  我妈并没有在意我打断了她的话,她继续说:“战败之后,他逃到了南美,又辗转去了巴拉圭,最后在那个巴西小镇落了脚——他选择那里,是因为当地的居民多是德裔农民,并且由于小镇偏远没有外人,当地人也一直都维持着镇内通婚的传统——这一切都符合门格勒的实验前提——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点了点头,我爸的日记里写道43的亲生母亲,那个吉普赛人,就是长期实行族内通婚。如果门格勒当时的假设成立,这种人的身体里携带的'神的基因'浓度会比杂交了几百年的普通人要高。

  “当地没有人认出门格勒,他改名换姓,以医生的身份帮当地的妇女看病,但其实是在继续他双胞胎的研究——那些妇女在吃了他的药之后都陆续生下双胞胎。可是,门格勒的终极目标是让这些小孩子和'神的基因'完美融合,成为纯种雅利安'不死战士'——他们还缺少一样东西。”

  我妈看着我,我被她吓得手脚发冷:

  “神的血液。”

  我突然明白我爸带走的是什么了。

  在我爸日记里,43在他醒来后,曾经拿出了一只银色的小箱子,里面有两支注射器。

  其中一支,扎在了我爸背上。

  还有一支没用,我爸从约书亚大厦逃出来的时候,一定是把剩下的那一支拿走了。

  “你爸爸当时也想通过研究“神的血液”找到自己家族的源头,才拿走的。”我妈叹了口气:“无论是门格勒也好,43也好,他们并没有亲眼见到希姆莱从西藏带回来的是什么,他们的级别都不够高,无法接触到核心秘密——但这支注射器,是他们当年剩下的唯一一支——甚至有可能是仅存的了。这是他们实验最后一步的关键。你的爸爸,也早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他设计了一个非常复杂的'迷宫'来保护这支注射器——而唯一能走通这个'迷宫'的,就是你。”

  妈妈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而且,这个迷宫入口打开的条件,就是你爸爸或者我其中一方出了事。”

  “我.....”

  “旺旺,能不能告诉妈妈,你的真名是什么?”妈妈突然问我。

  “妈妈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妈妈摇了摇头:“知道你的名字的人,只有你爸爸。妈妈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一切都是你爸爸安排的,你是妈妈的宝贝,可是从小就被逼要和你分开.....呜呜.....让你受苦了......”

  妈妈把脸埋在手心里哭了起来。出租车司机从倒后镜里不解的看了我们一眼。

  “妈妈,你不要哭....舒月对我挺好的.....”我想伸手去给我妈妈擦眼泪,可是她却突然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腕!

  “不要相信舒月!她是那个家族的人!她们几百年来都跟你爸爸家族通婚,如果不是我.....你爸爸的妻子就是她!”我妈的眼神突然冷了下去:“你知道吗,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可怕.....她为了报复我,蛰伏了这么多年.....”
  “妈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觉得舒月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是?你对她了解多少?你和她生活了十几年,可是你知道她是干什么工作的吗?她每天出门去哪里上班你知道吗?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不结婚?你不是说在医院找不到我吗?是舒月把我迷晕了锁在楼道里,她不会再让我把你带走了.....”

  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从小带大我、相处了十几年的舒月会是这样的人:“不可能,舒月不可能这么干,她....”

  “她是不是不让你找我?”我妈幽幽的说。

  我突然想起来,我从出租车上冲下来要回去找我妈,舒月给了我一巴掌,拼尽全力阻止我回医院。

  我沉默了。

  我妈擦了擦眼泪,摸了摸我的头:“我知道,她十几年来对你很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她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她爱的男人的孩子,可是她会用你来伤害我....妈妈很能理解你不相信妈妈的话,也许在你眼里,她比我还亲......”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只是觉得,她对爸爸的感情不是你说的这么自私......”我想起刚才在老房子里,舒月看着照片的表情。她看着照片里爸爸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小妹妹看着大哥哥一样,那种眼神不是恨,也不是占有,而是遗憾。虽然我年纪小,但是女生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她不像是会害爸爸的人。

  “你记得你房间里挂的照片吗?她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小姑娘是谁?”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眼角有一颗泪痣的小姑娘,她跟我穿着一样的米老鼠裙子,站在幼儿园的门口,看起来并不开心。
  “如果她不自私,就不会有那个小孩。”妈妈看向窗外:

  “你爸爸在和我结婚之前,曾经去纽约找她做精子化验,无论是出于家族的利益还是她自私的目的,她在没有经过你爸爸和我的允许下,冷冻了一部分精子。那个孩子是用你爸爸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培养的试管婴儿。”

  我整个人都懵了。这小姑娘不只是一张照片,而是活生生的人呀!那她应该算是我......妹妹?

  “随着你慢慢长大,我和你爸爸越来越觉得把你放在我们身边是很危险的,这时候汪舒月出现了,她说为了你的安全要把你接走,然后,她带了了那个小孩——她说那孩子的存在就是你的替身,万一坏人找上门,也会以为她就是你——这么多年,我养着她,你的每一样东西,我都要买双份,一份给你,一份给她——但我心里知道,她不是我女儿。我每天看着她,可是我的女儿却跟另一个女人活在别的地方——对一个母亲来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吗?”

  “那.....那个小姑娘现在在哪里?”

  “你爸去世的前几天,她就失踪了。”我妈突然靠近我轻声说:“我觉得你爸爸的死,跟她有关。”

  我还想再说什么,出租车一个刹车停在了路边,我们在不知不觉已经开到新城区。新城区高楼林立,即使在夜晚也灯火通明,和老城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空的另一边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橘红色,天快亮了。
  妈妈带着我下了车,面前是一栋非常现代的灰蓝色摩登大楼,一楼的玻璃落地窗像镜子一样,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金属楼牌上写着:Bank of UBSC (UBSC银行)。

  “现在这么早,这里应该没开门吧?”我犹豫了一下说。

  “这是一间美国私人银行,这里的保险库比瑞士银行的保险级别还高,只有特殊的客人才能使用。而且24小时都会开放,甚至不需要预约。”

  正门是锁着的,妈妈走到了门的一侧,上面有一只配了监控录像头的方形电话,用英语写着紧急事件的拨打号码。妈妈打了半分钟电话,我们又等了一会,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来给我们开了门。

  跟着安保人员,我们上了一部需要密码卡才能打开的电梯,但电梯并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

  直到楼层的红色数字显示为S,电梯门才缓缓打开。一个打扮得非常得体,穿着套装的商务OL将我们引进了一扇将近半米厚的防盗铁门里。铁门后面是一个很小的等候区。

  “您好,请问您今天要办理什么业务呢?”商务OL贴心的给我们装了两杯水。

  “我们要开保险柜。开柜人是徒鑫磊,开柜年份是1995年。”

  “好的,请等一下。”OL转身刷卡进入了另一侧的防盗门。

  我和我妈坐在凳子上,过了好久也没人叫我们。我妈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她从进来开始看起来就很疲倦。

  “妈,你要不眯一会吧?”我说。

  “我没事。”她揉了揉眼睛。

  “您好,请问谁是和徒鑫磊先生有血缘关系的直系亲属?”那位OL小姐探出头来:“请跟我来一下。”

  我跟着她又走近一个四周围都是钢板的狭小走廊,身后的金属门立刻自动合上了。也许是没有窗户的原因,我莫名觉得很压抑。

  “请坐。”OL把我带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您是第一次来吧?”她问我。

  “是的。”

  “我们UBSC的保险柜是全球最专业的储物保险系统,无论从安全性还是从服务上来说。”OL似乎被训练成为只要看到客户,就会机械的重复一遍企业广告,就像背书一样:

  “我们的业务除了在中国之外,截止2000年已经遍布全球各个主要国家,在1999年还开拓了南非和阿拉伯各国。目前我们这间分公司总共有1450个保险箱,从中控系统到安保系统都引进了全球最顶尖的技术。为了配合客人的需要,我们有普通保险柜和定制保险柜,您现在要开启的是定制保险柜。”

  “什么叫定制保险柜?”

  “是这样的,这只保险柜的开柜客户,徒先生,他的要求有些特别,因此我们是根据他的需求量身定制的。”

  “什么需求?”

  “请您先让我核实一下您的信息。”OL说完,指了指隔壁的一台白色小机器。

  “请先录入指纹。”

  OL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我的手,然后在她的引导下,我在机器上按下了我左手的五个手指。

  “指纹匹配。现在请说出您的名字。”

  “徒......傲晴。”我说。

  “请在电脑上输入这三个字。”说着,她又推过来一个小电脑。

  我输入了我的名字,电脑的绿色灯亮了。

  “谢谢您的配合。”OL朝我笑了一下。

  “请问,你刚才说这个保险柜是根据我爸的需求定制的,我爸提出了什么要求?”
  “我可以在我的授权范围内回答您的问题,徒先生的要求包括:第一:开柜人——也就是他本人并不能打开这个保险柜;第二:必须要您和另一位指定人员一起打开保险柜,不过和谁一起已经超出我的授权范围了;最后一条则是,当有人来提取保险柜内的物品时,即使信息核实,一旦进入保险库内部,无论是否选择打开保险柜,都必须输入密码。”OL笑着跟我说:

  “密码只能输入一次,无论弃权输入还是输入错误,保险箱都会自动开启销毁装置。”

  我靠,这都是啥规定啊,自己开的保险柜自己不能进去就算了,密码还只能输一次——我并不知道密码呀......

  “您的信息已经核实无误,这边请。”OL把我引出房间。

  再次通过金属走廊,我看到我妈坐在凳子上半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累。

  “妈,到你了。”我轻轻摇了摇她。

  “哦,好。”我妈拿起书包从凳子上站起来,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转回头来问我:“舒月是不是说我和你就能打开保险柜?”

  “是呀。”我很肯定地说。

  “嗯,好的,那你等一下妈妈。”妈妈像是很放心,跟着OL走进啦金属走廊。金属门在他们走进去之后合上了。

  我一晚没睡,眼皮也在打架,我无力的坐在外面的凳子上,像眯一会。

  突然看到凳子上好像有字。

  等候区的凳子也是金属的,而且是有点像镜面钢的金属,这种材料就是指纹收集机,如果用手指在上面写字能留下淡淡的印子。

  B96.

  我第一个反应是千字文。我想起爸爸的日记本,妈妈才是发明千字文密码的人,老实说,要不是我妈很机智,在我爸胸口偷偷写了“彼得”两个字,指不定我现在还在奈何桥旁边排队投胎呢。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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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今天有水军同学来错了楼,按照回复内容,应该去言情板块(一脸黑线)。

  门格勒的双胞胎镇,在历史上也存在,这货当时真的没死,而且后来给人治病竟然还混的挺好,要知道当时他杀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杀了他!但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逃到了巴西。当时逃出德国的人不占少数,但好多都被后来犹太人组成的'复仇者'暗杀队干掉了,但门格勒一直活了好多年......

  鬼话的朋友们,最常看到的小说都会告诉你,人作恶有天收。这句话不止筒子们信,露珠也信。我相信那些做了坏事犯下罪恶的人,即使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也逃不过因果循环!(当然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连法律的制裁都逃不过。)

  最后门格勒被天收了,这货去游泳,然后意外淹死了。(据说淹死是很痛苦的)大快人心!想说声活该!

  以下是新闻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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