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的天机之长生密咒

  “傻孩子,整天没心没肺的德行,哪天我要真蹬腿走了,这家业落你手里不知道得给我败坏多少。”
  莫二师爷喝了口稀粥,淡淡的说了一句。
  墨墨低头尴尬的摸摸脑袋,嬉皮笑脸的往莫二师爷边上蹭了蹭,道:“师傅您老人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您老人家要真瞪了腿,咱家事儿小,这方圆千里的地界,那不得群魔乱舞起来,再说,茄子师弟过两年结了婚,还得找你看孙子呐。”
  马屁拍的到位,莫二师爷一笑,脸上几道皱纹舒展开来,笑骂着说了声猴崽子。
  我捧着手中的青花碗,稀粥温热,心中一阵暖烘烘的。一年多的颠沛流离,我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
  我多么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没有大风大浪,没有大喜大悲,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互相扶持着。可这世界总是喜欢在你试着温暖一点、柔软一点的时候,冷不丁狠狠给你一记爆响的耳光,把人从梦里抽回现实。
  谁也改变不了。
  
  莫二师爷在袖口里掏出个蓝色针囊,丢给墨墨。墨墨接过来,翻开针囊,抽出一支银针,针尖闪着点点寒星。他俯下身子,将那银针扎入地上的草人身上,瞬间,银针变成了墨色。
  墨墨脸色大变。
  “嘿嘿,瞧见没,不是好物件。”莫二师爷轻轻把手里的小碗放在桌上,掏出手帕擦擦手,悠然说道:“草是‘窝心草’,铜是‘镇魂铜’,清一色的老巫毒路子,道不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歪套路。”
  “早些年,我年轻的时候在外闯荡,也到过湘西山江苗寨,交过朋友,也踩过人家的套子。好处没沾几分,倒吃了个闷亏,年轻呐,做事没轻没重的,”莫二师爷说着,摇摇头,自嘲一笑:“可话又说回来,吃亏也能长见识,这‘窝心草’、‘镇魂铜’我还是知道的。”
  “窝心草,土名又叫掏心窝子草,这草本来是春天入土的新坟,头三个月里在坟头长出来的东西,到了冬天,见风就枯。阴气重,自然也就有妙用。有人把这草摘了,取七八岁的童男心头血一盆,把这草泡在血里一年灵三天,待到草变黄了,这窝心草也就泡成了。这草厉害呐,扎成草人,吊在人家房梁上,一可当施术者的耳目,二可取人性命。这东西因为煞气太重,不是深仇大恨,谁家也不愿用这手段。”
  “那……那童男的心头血咋取啊?”我愣愣的问了声。
  “杀了人,不就有了血呗。”莫二师爷眼皮不抬,理所当然的甩出一句。
  我心里一哆嗦,看那地上的草人,顿时又觉得多出三分诡异。
  “这铜片,反面刻了密咒。人有三魂七魄,魂主阳、魄主阴,七魄为人身中之浊鬼,压住了三魂的阳气,七魄游尸,噩梦疾病也就来了。今天你们见的马胖子的病,就是这么回事儿。”
  莫二师爷轻轻巧巧两句话,我恍然大悟。
  “话说回来,马胖子一个生意人,怎么就惹上了这么霸道的主?”莫二师爷带着丝疑虑问了句。
  
  @156544196 2011-8-25 15:44:00
    八刀 你这货就不说话,认为你什么东西, 骂你就死全家, 自己做的事情,就该知道什么后果, 你认为写个书,建个群,就了不起拉,就能玩着别人啊,想踢就踢,踢拉就不让小爷在进啊,你认为好玩啊,改名字,改的很过瘾是吧,踢人也好玩是吧, 我只想说,就你这做的事情,别人可以忍,可以算啦, 小爷不行,小爷心里不痛苦,就天天刷你, 你没理由的踢来踢去, 我也没理由的天天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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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里200人,偏偏踢你,自己想想。
  跟你说话,我嫌脏。
  爱骂不骂,骂了也是给我顶帖子。就回你这一次,别真拿自己当盘菜。
  墨墨听莫二师爷说这两件东西如此邪性,心有余悸的重新洗了遍手,呸的说了声晦气,随手掏出烟来点了根,道:“马胖子在白云山上搞了块地,要盖什么别墅,山上一座野庙,估计不知道是谁家的庙堂,这胖子钱迷心窍,也不打听清楚了就让人手下开拆,你说是只兔子都还知道护家呢,何况是人。人家给他下了术,说来也是他妈活该。”
  墨墨甩甩头发,坐正身子说道:“不过,人家今儿用那传音草人传了话,劝咱别管这事儿。本来我也没想管,只是那人话里带着刺儿……”
  墨墨说到这里,故意拖了拖强调。
  莫二师爷呵呵一笑,看破了墨墨伎俩:“猴崽子别拿话钓我,这把年纪了,哪还和你们年轻人似的火气大。”
  “师傅,您是没火气,人家说啦,咱符咒门人都快死绝了,还出来招摇,不怕一脚踩空了来个灭门。”
  墨墨一句话说的添油加醋,莫二师爷眼皮子一抬,面上虽无表情,眼里却放出两道精光。
  “那人,留底了没?”
  “留了,”墨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的清楚着呐,江南姚家,几十代的传承,走哪名儿就亮到哪,不怕咱小门小派的寻麻烦!”
  莫二师爷眉头挑了挑,问道,“江南姚家?”
  他眯起眼睛,放下手中小瓷碗,直直盯着墨墨又问了一遍:“你没听错?”
  “没有啊,”墨墨掸了掸烟灰道:“不信,您问问茄子师弟,他也听的清楚。”
  我见莫二师爷如此重视,也点点头。
  墨墨是个聪明人,看莫二师爷如此神色,不禁起了疑心:“师傅,您知道这人?”
  
  莫二师爷怔怔的看着桌面,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呐呐自语道:“二十多年不见,怎么又回来了。”
  墨墨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我一脚,朝我使个眼色。墨墨是玲珑心肝,知道我在莫二师爷心里的分量,朝我挤眉弄眼,要我问个明白。
  “二师爷,这人是旧相识?”我没办法,硬着头皮小心问了句。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说也罢。”莫二师爷摇摇头,抿了抿嘴,怅然想着往事。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沙发底下的黑猫也识相的低下了脑袋。
  
  @非你莫属也 2011-8-25 21:22:00
    八刀啊,什么工作这么忙啊?
    
    更新啦!有什么工作发上来,我们这些闲人帮你做。你安心码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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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里玩玩,那里逛逛,我就写不完了,我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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