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少年修真系列之《万世神兵》

  楼主在疲于奔命中…………从业十五年,从来没像今年这么忙过……这段时间几乎就没有不加班的日子,周末也得不到休息……没时间写啊……
  这段时间真是忙坏了。我平时在单位上班,周末回家,截止目前,已经快两个月周末没回家了。这段时间在做明年的预算,做资产清理,债务清理,其他敏感经费清理整改,接受审计,马上又要开始做今年的决算工作,忙得糟心。。。。等文的朋友们,真是抱歉。。。。
  祝各位书友元旦快乐!我也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差不多两个月没回家了。。。。许愿来年工作顺利,早点开始动笔。。。。谢谢各位书友的支持,但是这么久木有人催更。。。感觉被嫌弃了呢(好矫情。。。。)
  哎,好久没来和大家打招呼了。最近真是忙得想死了。。。今年做预算搞什么二上二下,决算搞什么财务严审,堆积成山的工作简直不给人活路走。。。又是加班停不下来的节奏。。每天都顶着个黑眼圈在账册报表中上蹿下跳。。。做个财务好痛苦。。。。
  如无意外,下周开始恢复更新。。。。
  元吉听得这话,却是将孩儿递将与他,自家撑起来,四面打量一阵,寻入城隍殿中,一时倒捡出个黄泥香炉来。怀让皱眉道:“终归是孝敬上的东西,怕折了这孩子的福。”元吉摇头道:“城隍都跑了,哪里还有这些个讲究。”说辞之下,便朝这大殿背后走去。这城隍殿名字好听,也不过两间穿斗房子。绕至屋后,不过半截女墙,一片洼地。墙头堆得有捆扎好的茅草,地面散有用不着的刨木花。木花浸在泥水之中,大半都有些霉烂。
  女墙外间,却有一个泥塘。塘边有几株老槐树,枝叶虽还青翠,树干却都是空的。塘中却是一片好水,近岸处生有数茎翠荷,塘心处映着一钩弯月。乍然一见,元吉登时又惊又喜,忙忙过来,蹲在水边,才刚将这炉子浸入水中,却觉触手温热,愕然之中,却见那荷叶底下塘水深处,竟突地亮起一抹明光来。
  那明光沉在水底,曳曳而摇,灼灼而明,元吉心头一跳,下意识的跨前一步,凑将前去。孰知那池塘瞧来清浅,这一脚迈来,既未踩上碎石,又未踏中烂泥,其下空荡,竟是一片深水。元吉登时一个趔趄,哪里还稳得住,“噗通”一声,即便栽入水中。元吉原是个修道之人,惯常是云里来雾里去,少有遇水,如今作了凡人,早忘却了神通妙法,哪里还有手段,一头扑在水里,登时下意识的两手乱扑,两足乱蹬,扎挣之时,又是慌乱,又是骇怕,由不得尖声呼救,只是叫得两嗓子,却是呛得好些水进喉,登时胸口发闷,眼前发黑,正恐惧莫甚,身下却是突地“啪”然一声,竟摔在了实地。身周荡漾翻卷的水浪也霎时没了踪影。
  元吉呛得好些水,直是一阵好咳,稍缓时,抬眼看来,却是唬得一跳。这水下却是空的,一池水离地悬空,恐将数丈;数茎莲藕泡在水中,散乱的根须从水中垂挂而下,好似一挂风帘。池水底下,乃是一片雪白的砂石之地。石地四周空空落落,池壁皆是乱石垒就;那石壁上半截浸在水中,或生水苔,或蔓杂草;下半截石块好似摩崖悬顶,光滑无物。池底正中,却有一口丈余宽的古井。
  井沿乃是汉白玉堆砌而成,形如八卦,每一面皆有雕绘,其上图物,皆是猰貐、封豚之流。元吉骇异之余,却也未免好奇,略近井沿,探头一望,却见井沿内壁凿有一道石梯,盘旋而下,杳杳不知其底。井底深处,时不时便有一道火光飞窜而起,这火光扑腾而来,或如蛟龙出海,或如大鹏击空,炫炫明煌,令人生畏。然其一旦逼近井沿,却又化作人形。
  这火光略具人形,雌雄莫辨,形容难明,然独独一对眼睛,却似活人一般,炯然有神。元吉但且一瞧,登时心头乱跳,说不得个缘由,竟糊涂起来,万事皆抛在了脑后,扶着井壁,一步一步朝那井底走去。越是向下,那井便越是宽阔,且井下也越见明亮,下得百来十丈,周遭便已明如白昼。只是抬眼瞧去,因相距远甚,对面井壁便瞧不实在,那盘旋蜿蜒的石梯瞧来竟只是一道若有若无的细线。
  且那火光也似有灵性一般,但且飞升,每每逼近元吉,停驻片刻,便自消散,再不冲出井去。不知走得几许,终究近得地面。那地面平整异常,晶莹剔透,竟是一整块巨大无匹的通透水晶。水晶之中,却又凝固有无数数尺长的五彩羽毛。那羽毛周遭,皆有火焰缠绕。那火焰凝在水晶之中,一动不动,好似由无数赤红的花瓣飘撒而成,绚烂夺目,莫可逼视。
  元吉走近地面,一步踏来,足底水晶下的那羽毛登时微微一颤,羽毛上的烈火“哧溜”一声,竟就此窜出地面。那烈火飞袅腾起,霎时间化作一株高树。这高树形如古槐,火枝火叶间挂有无数巴掌大的果子,这果子形若婴孩,手足面貌俱全,元吉但且瞄得一眼,那一众果子便“嘤嘤呜呜”的啼哭起来。若一别过头去,那果子便又寂然无声——倒像是怕她采摘一般。
  元吉瞧得有趣,缓缓而前,凑近一截火枝,那明光照人的焰火,却并无半分灼热气息。她壮起胆来,但且一摸,那果子上的火焰登时烟消云散,退得一干二净。只剩得一个玉白可爱的果子。轻轻一捏,那果子柔韧软绵,好似熟透的蜜桃。因这一捏,元吉便自心头莫名一跳,轻轻一攀,便摘得一个在手。只是落之在手,那果子登时两手一挥,两足一蹬,竟就此跳将起来,“哇哇”两声厉叫,竟化作个黑烟缭绕的小鬼。
  这小鬼青面獠牙,手指脚趾皆如利爪,臂下生有肉翅,丑恶莫名。元吉唬得一跳,登时两手一松,那小鬼“啪”然一声摔落在地,却又爆作一团火焰,倏欻之间,便自消散化开,再不见个行迹。
  因这一吓,元吉再不敢停步,只是向前。行之未远,背后便生出一片蔚然火林。倘或回头,便是哭作一片,呱噪难忍。前行未久,那平整地面之上,竟自现出一片水洼来。那水洼清浅,深不过膝,只是虽则清透,却又赤红如血,瞧来未免有几分可怖。
  那水洼之中,却有一座巨大无匹的白玉之像。那巨像高有数十丈,身段形容与人相似,独独身后生有一条豹尾,如同缠身之蛇。其面目端方,不怒自威,若从细看,其两唇微启,一口牙齿尖利如虎。其左肩肩头之上,匍匐得有一只九尾玉狐。那玉狐尾如画屏,长眼微闭,好似惺忪未醒。其右手掌心,卧有一只三足之鸟。那三足鸟身如鸾凤,两足缩于腹下,一足独立,背后双翅张扬,长尾摇然,好似要展翅而飞。那玉像头戴玉胜,那玉胜的带子奇长,飞扬飘逸,竟拖曳垂地。逼近细看,那带子宽有三尺,其上雕砌起伏,竟是一道阶梯,直通玉像之顶。
  元吉立在这阶梯之前,心头惶恐,俯身朝这玉像磕得三个响头,喃喃道:“仙祖神宗,失敬冒犯,还请恕罪。”喋喋之中,颤颤巍巍的踏步而上。每走一步,那阶梯之上便生出一段七彩虹气霞光,光华之中每每显得一个峨冠宽袍的女仙, 端立蔚光彩华之中,含笑凝视。元吉若不理会,她等显现一时,便也渐渐化散开去,倘或元吉多瞧得一眼,她便要大笑而近,在元吉身周上下飞旋,左右盘绕,好似飞花逐蝶一般,令人目眩神离。
  明天一早要赶着送报表,所以在加班,回来得比较晚。本来想明天再写。但不知明天进城之后是不是还有其他工作安排,也不知能不能回到单位,所以还是熬夜写了。。。仓促动笔,很多地方写得不够细致。。真是惭愧。。。
  第二百五十七节 骨血


  忐忑而行,渐至于上,已然近得那玉像头顶。那玉胜之后,乃是一十来丈见方的玉台。台上左面匍匐一头丈余高的狡兽,那狡兽犬身豹皮,头生牛角,通身上下皆有火光萦绕,一对眸子虽是玉雕,然炯然有神,如与人视。玉台右侧一般立得一座玉像,乃是一只红玉胜遇。这胜遇为九天神鸟,形如雄雉,头生凤冠,如今单足立地,两翼舒张,长尾飞扬,似乎正迎风而蹈,沐月而舞,翛然而似遗世独立的佳人,漠然浮于尘世。
  玉台正中,却有一块浑圆的美玉。这美玉大如银盆,玉中浮有一个朱漆红字,下细辨认,却是个“藻”字。这红字上方的虚无之中,无端裂有四道裂缝,勾作个“井”字。这“井”字四条缝中,皆有泉水涌出,只是这泉水奔涌而来,却并不滑落,反是突突升腾,化作一个高髻宽袍的神女。
  这神女肩头肋下,累累垂垂共生有十条臂膀,如今有九条臂膀内皆环拥得一具骨骸。那骨骸皆为三足鸟鸟骨,只是尽皆残损,或是断折,或是残损,总没个周全。这神女余下一手,却自提着一枝甘渊草。
  那甘渊草长有丈余,青茎如莲,碧叶如兰,末端生得一粒鲜红欲滴的甘渊果。那果子大如磨盘,尖端已然破得尺许长的一道破口。破口中有一道紫色的火焰倾泻而下。那翻滚的火焰之中,如今困得一头怪物,正自满地扑腾。其形容类人,却生得尖爪利趾,肩头且生得一对长翼,扑有丈余。因烈火炙烤,通身上下焦烂如碳,没一寸好皮。那怪物身前数尺,尚有一柄长剑横陈在地。那剑身青黑交加,黯淡无光,毫无锋刃可言,剑柄锈迹斑斑,倒似放了有数百年的光景。
  那怪物四面乱滚,却总冲不出那紫色烈火。元吉堪堪现身,它便猛然望前一扑,“扑通”一声扑在元吉足下,哆嗦着举起手来,嘶声叫唤起来。只是想来它先时煎熬之时,曾经嘶声呼唤,如今开口,声音呕哑,却已然喊不出一个字来。
  它这形容虽是可怜,却也可怖,元吉心头骇异,下意识的退得两步,那怪物见其后退,却是有些发急,两手陡然抠住胸口烂肉,猛然一扯。它那皮肉焦烂,早便残破不堪,且听“噗”一声,竟生生将胸撕开数寸长的一道裂口。
  胸膛破裂,裂口中“呼突”一下,登时窜起数尺来高的一道赤色火焰。这火焰倏欻而化,变作人形——正是适才引元吉步下古井的魅物。只是如今这魅物沾附人身,那面貌形容,却是清晰可见——其实竟是个面貌俊朗的儿男。
  这魅物两眉紧锁,面目苦楚,摇摇而前,立在元吉身前尺许,伸出两手,竟说出话来——“好娘子,你好个慈悲面目,且救我一救。”它这声音又轻软,又温柔,好似暖炉中的金砂,却是有些哄人。元吉虽没了神通,到底曾修行过几日,比凡人多得几分把持,瞄它两眼,却是战战兢兢问道:“你是谁?如何在此受这等磨折?”
  那魅物不提防她竟问出话来,略略一怔,却又逼近些则个,一对眸子中,竟淌下了火焰之泪——“我同你一般,也只是个尘世凡人。”它言语之时,唇舌间火星微微,一张脸金光烂然,好似映日生辉的金色牡丹,又妖冶,又明妍,“我只是个流离江湖的痴人,生平所好,不过是黄昏横笛,月下舞剑。何曾想竟落得如此田地。好娘子,那端有我素日爱惜的宝剑,你且取了,将那甘渊果砍断。便能救我。你心地良善,与人方便,且救我一救。”
  元吉见它这等面容,又听得这起声音,却是当真心软起来,哆哆嗦嗦的步将上前,去提那剑柄。那长剑瞧来轻薄,想来也不甚重,孰知但这一提,却似生根一般,休想提得起来。元吉“咦”得一声,两手握住剑柄,死命一掰,却哪里起得动分毫。错愕之下,却见那魅物突地变得一副面容,朝那长剑尖声咒骂起来:“枉我伴你数百年,爱若珍宝,你却这等辜负!”那长剑好似有灵性一般,听得咒骂,“兹兹”两声,竟更生出些锈迹来。
  那魅物见这光景,却是陡然扑将在地,孩童一般嚎啕大哭起来:“既有今日,当初又何必应我?万刃宝剑,偏是你要同我结缘!目下我十停性命已去了七停,你也见死不救!这妖火困缚灵性,若我今日肉身一坏,魂魄却也走脱不得,你我便再无来世可聚,你也恨得下这心来……”
  元吉见其伤心欲绝,虽是莫名其妙,倒也劝道:“你别灰心,便没这宝剑,到底也有别的法子可想。”思量下,踱到那藻玉之前,却也伸手一试,只是那藻玉虽不比宝剑,到底也稳如磐石,好比蚍蜉撼大树,哪里有个走展。她四下打量片刻,踌躇一时,眉头一皱,扯下一截裙幅,却是踮起足来,将那神女臂膀内的鸟骨一一取将下来,堆在那裙幅之中。
  那魅物瞧得诧异,爬将过来,仰头问道:“这是作甚?”元吉将那破烂裙幅提将起来,道:“你那宝剑便肯,恐怕也仰仗不得。那果子里头都是烈火,我若一剑过去,怕不将我也烧了。且裹一个包袱,当做流星飞锤,只怕还稳妥些……”言语中,一个不防,却是被那鸟骨尖利处刺破手腕,登时鲜血长流。那鸟骨沾染人血,“啪嗒”一声,却是陡然立将起来。倏欻间隙,那堆垒的残骨便纠缠作一处,拼出一副完整的鸟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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