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我认识的有钱人,观“买香奈儿的人没洗衣机”帖子有感

  HI,亲亲们,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回到公司被老板一通批评……说多了都是血泪,还是更帖子吧,码字现在是我最平静的时候。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已经连续两天了,萌萌即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微信,凌晨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倒头便睡,我起床起她仍是人事不醒,明天是周末,我暗下决心要堵住她问个清楚。
  我靠在床头惊醒过来,抓紧了快要滑到床下的手机,凌晨一点四十了,刚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梦里听到细碎的声音。不对,我屏息听了听,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蹑脚起来抓起桌上的保湿杯,走到门口,扬声问:“谁啊?”
  声音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含糊不清地“X猪”,我赶紧拉开门,萌萌一个猛子扑到了我怀里,我快速地后退了一步撑住她。
  我半拖半抱地把她丢到床上,庆幸出租屋的床离门口只有几步之遥。
  我用她的杯子倒了杯水:“萌萌!萌萌!”
  她皱着眉,正过头来看我。
  “来,喝水。”我把杯子递到她嘴边,慢慢倾斜。
  喝了半杯水,萌萌坐直身体,直楞楞地看着我。
  “干嘛?怪吓人的。”我转身把杯子回桌上,却被跳下床的萌萌一把推开。
  她跪在地上,抓过垃圾桶“哇”地一声就吐了,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酒臭和酸腐的味道,我飞快地推开了窗户,又去卫生间搓了热毛巾来。萌萌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沿,正大口喘气。
  喝下另半杯水,萌萌把脸埋进热毛巾里,我把地拖干净,给垃圾桶换上新的垃圾袋,又把垃圾丢出去,再搓了把热毛巾回来,萌萌已然清醒了不少。
  她抬头看我,接过我递给她的干净毛巾,说:“对不起。”
  我无力地坐在她身边,叹了口气。
  我看萌萌扯下长长的假睫毛,用毛巾使劲地擦拭脸上厚厚的妆,伸手去拦她:“你这样擦,要擦破皮了。”
  萌萌停下手,看着手中已然黑红一片的毛巾,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她转过头来,眼睛毫无光彩:“我已经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
  我伸手揽过她,无言以对,连着这些日子她投简历、去面试,最后去跑人才市场,从刚开始的信心满满,到自我怀疑,我都看在眼里。
  我依稀还记得实习结束没有留任,那段疯狂求职的日子,每天都在焦灼中等待、挣扎,我甚至觉得这座城市在拒绝我、排斥我,拿着简历站在写字楼前似乎觉得大厦要倾倒了。
  我爸打来电话跟我,说还养得动我,让我回家,那一刻我捂着电话无声地流泪,放纵地发泄,再把手机贴到耳朵上时,爸还在那头等着我,我塞着鼻子笑说:“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你的女儿?我这么优秀,绝不会白读这些年书的。”
  萌萌靠在我肩上,很轻,肩膀窄得让象是会碎掉,她搬到我这里来,没有给任何亲友打过电话,每天面试完会乖乖在家等我。
  “我最后那个面试……”萌萌低低地说:“是在一个会议室里,很多找工作的人都坐在一起。”
  “嗯。”我轻声应她,下巴搁在靠在她头顶。
  “面试官一个一个问问题,到我的时候,我回答不上来。”萌萌轻轻抖了一下,说:“我按你教的说,说我会努力学习的,认真学习,面试官很瞧不起我,说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问我这种水平是怎么过的初试。”
  我拍着她,反复说:“没事的,没事的,是他瞎了眼。”
  良久,萌萌抽了抽鼻子,抬头看我,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向后靠了靠,双手按住她的肩,说:“萌萌!”
  “嗯?”她应我,眼睛大大的。
  我认真地说道:“你真的真的很勇敢。“
  “真的吗?”萌萌露出一个脆弱的微笑。
  “真的。”我用力地点头:“真的真的,你比我还要勇敢得多!”
  萌萌笑得无奈而悲观,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象是将所有的活力都从胸腔挤压了出来,余下了一个无力的躯壳。
  我扶她去洗漱,帮她把头发吹干,深秋凉意重,我把薄被给她掖好,看向窗外,不明白我们折腾了这么久,天怎么还是黑的,什么时候才会亮?
  开庭的前一天,我把所有要准备的材料都复核了一遍,便给娇娇发微信,把证据目录也拍了照片发给了他。
  刚放下手机,他的电话却进来了。
  “明天早点碰面,我把注意事项告诉你。”电话那头,娇娇象念审判词一样。
  “喔,那8:30吧。”
  “8点。”娇娇的声音不容质疑:“就这样,再见。”
  我拿着手机,感觉鼻孔都气大了,反复劝自己:不气不气,干嘛跟他一般见识啊。我拿起桌上的信封和笔记本,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站起来,去敲A办公室的门。
  进门发现A正在接电话,我赶紧示意抱歉,准备退出去,A却向我招了招手,让我进来等。
  我便站在茶几旁边,跟她保持距离。
  A站在窗前,把头微微伸向窗外,用流利的英语讲了一段,又换成中文,道:“是‘上下五千年’,不是‘上去’,是‘上下’,你再说一遍。”却自顾自地先笑了。
  我低下头抿嘴乐,看来哥同学的中文进步挺快啊。
  “小X。”A挂了电话,便叫我。
  我走前,双手持着信封递给A:“您垫付的费用报下来了,清单放在里面了,您对一下。”
  A接过去,并没有打开,而是问道:“明天开庭的准备都做好了?”
  我把刚才整理的材料又复述了一遍,细细地讲了一下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及应对的方法。
  A支着头,另一只手握着一只粉紫色的杯子,轻轻地转着。
  “嗯,可以。”A正过身子对我说:“只是这个公司可能要申请破产。”看我一脸震惊,A又说道:“我也是刚听到的风声,所以你把我的意思带给律师,如果是真的,希望尽快申报债权。”
  我赶紧拿本子记上。
  “最近人事部的工作怎么样?”A看我写完,问道。
  我想了想,就着人事部最近核算绩效是遇到的问题描述了一遍,接着总结道:“2姐在电话里虽然知无不言,但是实际操作过程中还是会遇到问题。”
  顺手去拿A手里的杯子,说:“我觉得公司里工作的顺利开展,还是要依赖对人员、流程的熟识程度,包括敢于承担责任的主观能动性。”
  A似乎对我的汇报很满意。
  杯子触手冰凉,金属的质感让我举起杯子仔细看了看。把杯子续满水,递给A,忍不住问道:“老板,这个杯子好特别,手工的吗?”
  A接过杯子,笑了笑:“日本产的,叫SUS gallery。”
  “喔,你去日本买的?”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杯子。
  “同学送的。”A低头去喝水。
  “喔~”我点头,用笔记本遮住自己的坏笑。
  A咳了咳,抬头问:“那人事部现在的人力情况怎么样?”她恢复成我的老板,可惜嘴角还带着余温。
  我也正色,打算提一下新来的培训主管的事情,却有人敲门,随即便进来了。
  我一看来人,马上站直了,打招呼:“B总。”
  B把手上提的两个购物袋放到了茶几上,对A说:“拿过来了,给我叔尝一下。”他坐到沙发上去按茶海的电开关,随口说道:“找个人去停车场搬一下。”
  A笑着站起来,说:“小X找个男生去帮我把酒搬一下。”
  我应声好,就退了出来。
  轻轻地带上门,我按着胸口往项目部走,只觉得心跳地厉害,B从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我却紧张地不行,我想过一万次B总会质问我萌萌的事情,会让我交待萌萌的下落……,我回头看了看总经办紧闭的大门,或许,是我们太渺小,不懂得B总这样的人在想什么。
  我叫了名男同事帮忙,一直去了停车场,B的车很显眼,车窗留着一条缝,我带着同事走过去,想着好久没见老蔡了,便轻敲车门。
  车窗降了下来,我的笑容却凝在了脸上,我看到车里坐着的,竟然是海鲜城的小蒋,一时间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呆立在车门旁。
  “ ?”小蒋却是反应很快,笑道:“好久不见啊。”
  “啊……是啊是啊。”我生硬地应道。
  小蒋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秋冬交接的日子里,她穿着一条紧身的铅笔裙,露出纤细的小腿,她微笑问我:“你……在这里工作啊?”
  “对,B总和我们老板是朋友。”我硬生生地笑了起来,说:“他让我下来拿酒。”
  “喔,好的好的,我帮你把后背厢打开。”小蒋回身去按车上的按钮。
  我和同事取了酒,便和小蒋道别,照例象很熟的朋友一样,小蒋拉着我的手,送我到电梯间,甜美地笑着和我道别。
  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同事问我:“X姐,这谁啊?好漂亮。”
  “我不认识。”我冷漠地说。
  先更到这里,明天楼主公司有个社区活动要做,楼主得去做一下准备,各位么么~!
  各位亲!对不起!对不起!今天实在更新不了,现在还在撤场,寒风里老寒腿都犯了,抱歉抱歉,忙到现在才上来说

  
  因为要早起去法院,便设好了闹钟,但和萌萌在一起,我总担心闹钟会吵到她,所以早上6点半闹钟刚响一声,我就一骨碌爬起来把闹钟关了。
  回头看了看萌萌,她还是醒了,微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几点了?”
  “还早还早,你接着睡。”我低声说。
  她哼哼了两句,翻了个身,天气骤冷,我把被子外面搭的毛毯向上拉了拉,又想起小蒋和善的面容。
  定了定神,我从床沿滑下去,快速地穿好衣服,便去洗漱。
  从我租住的地方到区法院,坐地铁需要转公交,为了避免麻烦,我选择坐公交直达,虽然浪费的时间多一些,但可以在公交上眯一小会儿。
  公交摇摇晃晃的,我昏昏欲睡,眯了一阵儿,手里的手机响了,是娇娇发的,说在附近的停车场等我。我看了看时间,8点差15分,还有两站路才到,心里着急。
  车子到站,我第一个冲下去,一路飞奔,快到停车场时,我停下来喘口气,不想让娇娇看到我跑得张牙舞爪的样子。
  走进停车场,便听到喇叭的声音,我闻声走过去,娇娇把副驾驶的门推开了。
  “早!”我坐进车里。
  “嗯。”娇娇应了一声,抬手看表。
  我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车子仪表盘那么大的时间,你还要特意强调一下我迟到了2分钟?
  我静静地看他表演完,说:“跟你说一个新情况。”我从包包里掏出本子:“今天这个公司好象在申请破产。”
  “嗯。”
  我抬头看他,问:“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为什么要惊讶?”车子里暖和,他穿着白衬衣和浅灰色的针织开衫,懒洋洋道:“你以为我们跟各个法院是假熟的?”
  他突然伸手去后座拿东西,整个人向我倾了过来,我本来就面对着他,吓得向后一仰,他从后座拎了个袋子,皱眉递给我。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吓我一跳,这什么?”看了看:“麦当劳?”
  “早饭。”娇娇一脸不耐烦:“顺便给你带的。”
  “喔。”难怪我上车就有种熟悉的味道:“谢谢你啊。”
  我掏出一个猪柳蛋,开心起来:“麦满分!”还有一杯豆浆和薯饼。
  娇娇把头转向车窗,我也就不客气地大口吃了,边吃边问:“你说有事要交待的,什么事啊?”
  “你先吃,别把面包渣掉车里。”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三下两下把猪柳蛋塞进嘴里,捂着嘴用力说:“好了,吃完了。”
  娇娇对我如此粗鲁的行为表示不满,摇了摇头说:“还有豆浆和薯饼。”
  我不解地看着他,还是把豆浆端了起来,不会吧,难道这么早叫我来,就是想看着我把早餐吃了?
  “你吃了吗?”我问他。
  “吃了。”他抽了张纸巾给我:“都说顺便给你带的。”
  “那薯饼我中午吃吧。”我把薯饼往包里放。
  “为什么?你不是挺能吃的吗?”娇娇拦我。
  这是什么话?我不高兴:“什么叫挺能吃的?”
  娇娇楞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说……你吃的那个才多大点,别一会儿在法庭上饿了。”
  “不行不行,我吃饱了会想睡的,早上不能吃太饱,怕一会儿精神不集中。”
  “哦,那你吃吧,一会儿都是我的工作,你就算睡着了,只要不打呼就好。”娇娇双手放到方向盘上看着前方道。
  整个庭审的过程还是真是象他说的,比起一年前,娇娇明显熟练多了,证据表述一针见血,对合同条款解释得非常明确,我不但没困,反而因为他的表现精神熠熠。
  庭审结束后,娇娇让我查看庭审记录,他走过去和对方的律师攀谈起来,声音太低,我虽然好奇,却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你刚才和那个律师说什么?”出了法院,我们从安检旁边的出口走出来。
  “打听了一下消息。”娇娇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说:“律师只是一份工作,我们毕竟是同行,有时互相沟通一下,可以找到双方都节约时间、雇主又比较满意的和解方式,尤其是经济案子。”
  他回头看着我,我便挥了挥手上的公交卡,说:“那今天你没什么要交待我的,我就先走了。”
  娇娇向了走过来,伸手,我没明白,“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把公交卡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公交卡,抬脚便走:“走吧,我送你。”
  “哎哎!”我追上去。
  进了停车场,我一把抓住我公交卡,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啊。”我走得急了,喘口气,从他身边越过去。
  “我?”娇娇在我身后笑问:“我象女孩子?”
  我从两辆车中间穿过去,心想着,不仅象女孩子,甚至比女孩子还难琢磨。
  忽然听到一个我熟悉的声音,我向声音来源看去。
  “法院判决你也看到了,你别再闹了好吗?我求你……”
  “我求你,是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待我看清了对话的两人,我一个急刹车,猛地转过身去,动作太急了,跟在我身后的娇娇来不及反应,跟我撞了个满怀,我反应极快,拉着他的大衣领子往下拽。
  “嘘。”我用手指压着嘴唇:“蹲下蹲下。”
  娇娇一脸的莫名其妙,却受我的气势影响,皱眉蹲了下来:“干嘛?”
  “嘘嘘嘘!”我示意他安静,仔细听那两人的对话。
  “你别走。”我听到一阵拉扯声。
  “放手!你放手!我受够了!”两人挣扎得气喘嘘嘘:“我当初嫁给你时,你一贫如洗,我连件婚纱都没有,在出租屋里大冬天洗衣服手指头都冻肿了,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声音里已经全是哽咽了:“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你放我走吧,现在对我来说,离开你是最幸福的!”
  “我真的不会再犯了,我不会了,你相信我,求求你,老婆,你相信我。”
  这时娇娇看向我,显然也听出是谁的声音了,我向他点了点头。
  “别叫我老婆,我受不起,我们好聚好散,这么些年了,天天为这种事情吵闹,我也累了,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 ,房子车子我通通不要,我只求跟你离婚,今天法院不支持我,那从今天起我们正式分居,两年之后我再来法院申请!”
  “老婆!老婆!”
  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把头低得更下,好还对方急匆匆离去,目不斜视,并没有看到我们。
  我听到猛砸车门的声音,最后车子打着火,驶了出去。
  长吁一口气,娇娇夸张地压低声音说:“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因为刚才那个场景很尴尬,我有尴尬癌,打个照面非把我尴尬死不可。”难道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娇娇不怀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头看他大衣的领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竟然一直揪着他的大衣领,我马上缩回手,又觉得不妥,伸手去把他的领子抚平,但觉得更不好,一时间僵在当场。
  娇娇站起身来,拉住我僵硬的手臂,把我拽了起来,我顿时觉得腿麻。
  上了车,娇娇问:“我们刚才……是目击了你们项目总监的离异现场?”
  “我们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吧。”我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说。
  娇娇放下手刹说:“看你这话说的,就象我们发生了什么似的。”
  我感觉尴尬象只手,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娇娇轻笑:“所以你不仅有缺铁性贫血,会因为进食血液聚集在胃里,而容易大脑缺氧,还有……尴尬癌,对吧?”
  “呵呵……”我僵硬地笑:“是啊,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有啊。”娇娇把车驶到主干道:“锈铁钉子煮汤。”
  “什么?”我没听清。
  “锈铁钉子煮汤,补铁啊。”
  A从办公室出来,行色匆匆地说她要出去一趟。
  我赶紧跟上她,问道:“如果您今天不回来,我一会把采购递过来的申报单扫描给您。”
  “好的,或者……你让他明天中午带表来找我。”A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人事部。
  人事妹子正跟一个项目经理在争执,绩效奖金发完半个月了,仍有不少的同事到人事部核对奖金金额,估计又是为了这事,两人都十分激动。
  “我又不是不跟你查,我是我说现在很忙,我这样说有错吗?”
  “就你忙吗?公司里谁不忙啊?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算绩效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忙?所以这么多人发的都有问题?”项目经理个个都是老江湖,哪里听得一个小姑娘这样说他。
  我正准备插嘴安抚一下,却正好和培训主管的视线碰到,本来坐在位置上的她,站起来对项目经理说:“大哥,算了,别生气了,这样吧,正是上班忙的时候,你项目上肯定少不了你。”说着用手轻托项目经理的右手臂,把工资单接了过来:“在我们这儿耽误时间,我们挺内疚的,你说说哪个数字有问题,一会儿我们查了给你打电话吧。”说罢笑盈盈地递了只笔过去。
  看到这儿,A又迈开步子向外走去,我赶快跟了过去,送A进了电梯,我方才返回来。
  路过人事部门口,我看见人事妹子正在跟培训主管说什么,一脸的烦躁。我敲了敲门框,吸引她们的注意力。
  “X姐。”两人一起跟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对人事妹子说:“你过来一下。”
  妹子尾随我,一直到我办公桌旁,我靠在桌沿上,抱胸问道:“你知道老板刚才路过你办公室门口吗?”
  妹子伸手捂嘴:“不是吧?”
  “就是。”我无奈。
  “她都看到了?看到我跟项目部的吵架?”妹子忐忑地问。
  “差不多。”看妹子一脸的崩溃,我又问:“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吧?”
  “也……不是。”妹子紧张地回道:“只是……”
  “觉得工作上的事很多、很乱,同事们也不体谅你,明明是刚接手管理这些,却也没人理解你,对吗?”我低声问。
  她抬头看我,点点头:“我晚上加班到8、9点,还是有好多事情做不完,我快急死了。”
  我暗自摇头:“这就是工作压力,以前有2姐帮你顶着,你感受不到,现在你直面这些问题了,就会觉得难以处理。”我顿了顿,又说:“但是,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些压力,你可以哭一场,或者去跑步,或者一个人去唱一场KTV,知道吗?”
  妹子有点胆怯地看着我,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我接着说:“我希望你象这个抱枕一样。”我指着我椅子上的靠枕:“能够自己化解所有的压力,再弹起来,而不是受到多少压力就发泄到跟你有接触的人,这就是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同时严重影响到别人,明白吗?”
  妹子咬着嘴唇点点头,我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话说重了,把声音放缓,道:“如果你实在是处理不了,你还可以寻求帮助,可以告诉培训主管,也可以告诉新来的前台,你们是一个团队,应该一起面对困难。”我把手放在她肩上:“你还可以告诉我,至少不是在自己崩溃之后才让大家发现,那样可能有些事情就无法挽回了,你说呢?”
  妹子眼圈泛红,低声说:“X姐,我其实以前很不喜欢2姐,我觉得她很多时候都不顾我的感受,可现在……我特别理解她,我现在非常想她。”
  我在她肩上拍了拍,叹了口气,说:“我也很想她,但她不可能再回来了。”
  妹子说:“我知道。我觉得……我觉得X姐你现在好象她。”
  “是吗?”有吗?
  “你刚才真的挺象她的。”妹子笑着说。
  看着人事妹子离开的背影,我不由得想,今年遇到了不少的事情,我也成长了好多,想想小时候的愿望,我最终没有变成我想成为的人,社会就是这样一个塑形机,也许我们都会变成同样的样子,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只是……你是直面压力,还是有人替你遮挡的问题。
  睡到5点才起来,头好晕,我滚去吃饭了,真的,各位,千万千万不要熬夜,现在熬完夜真的可以感受到生命从躯壳里流逝……夭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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