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我认识的有钱人,观“买香奈儿的人没洗衣机”帖子有感

  还在城郊的我,眼泪掉下来……看来只能晚上见了,又要更帖,又要抽奖,我现在压力大到疯狂吃士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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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依依不舍的散了,罗总喝得尽兴,胖胖的脸上酒气刚刚好。
  罗总执意要送A上车,一行四人往停车场走,好在没下雪雹子了。
  “罗大哥你快去吧。”A降下车窗说道。
  “没事没事,我看着你。”罗总对着我们摇手:“记得下回叫上老B啊!”
  “罗总和大壮路上小心,再见。”我也附和着A和罗总挥手。
  我们再三告别,才慢慢地驶出酒店停车场。
  A收起了车窗,对我说:“今晚辛苦了,都没见你吃什么东西,送你回去吧。”
  “不辛苦不辛苦。”我赶紧应道,又问:“老板,看罗总那意思,是不是明天就会给我们转款啊?”
  A笑得满足:“应该吧,如果今天晚上联系的项目有门,哪怕他不还,我也非常感激了。”
  “真的吗?”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笑得合不扰嘴:“肯定有门,发财了发财了。”
  A侧头看着我笑,在路口等绿灯时,她突然说:“小X家里有没有做生意的?”
  我仰头想了想,顺着往上回忆了三代,好象都没有经商的。
  “其实可以考虑一下。”路上没什么车辆,A打开了大灯:“如果你,或者你家的亲戚有兴趣,可以做些跟材料有关的生意。”
  我心里一动,很多人都是这样借力,走了上做生意的路吧?以前一直听人说“你的圈子就是你的资源”,我一直没有明白这句话的道理,今天突然就彻底的懂了。
  A一直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我解开安全带向A道别。
  “哎,把打包的菜拿上。”A提醒到。
  “喔喔,好的好的。”我没客气,A是不会吃的。
  我抱着打包盒,汲取热量,挥手目送A的车离去,看到车一拐弯,我马上拿出电话来,伸长大拇指拨号。
  一阵寒风吹过来,我的手冻得微微发痛,可我妈就是不接电话,我快步跑进楼栋,又换了我爸的手机号来打。
  通话音响了一声,我爸就接了,我急急地问:“我妈干嘛呢?都不接我电话。”
  我爸还没说话,就听我妈在那边大喊:“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我斗地主呢!”
  我被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好进了电梯,一直到出电梯,我才对我爸说:“爸,我有事跟你讲,认真的啊。”我用膝盖顶着打包盒,掏出钥匙来开门,一进门,我就说:“爸,爸,今天我跟老板去应酬,她建议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
  我爸开了免提,好让我妈也能听见,我便把A的建议说了一遍,讲完后我已经陷入自己的想象了,激动地说:“跟着我们老板一年不说多的,大几万肯定是没跑儿了。”
  “莫见你的鬼喔。”我妈的声音特别大,似乎是对着手机在讲:“好好工作,少想这些有的没的,生意那么好做?!天下的好事都让你碰着了?咱家就这点钱,除了你的嫁妆就是你爹妈的养老钱,少做白日梦!”
  一盆凉水泼得我说不出话来,我妈意犹未尽:“你看你!上次打电话回来是什么时候啊?有那闲工夫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两个老的,我们年纪大了,一天不如一天了,你看我们这个小区里,比我年纪小的都抱孙子了,你呢?”
  我一听要糟,又来了,赶紧说:“行行行,我错了,我的亲妈,我的亲太后哎。”我从床上站起来:“我过两天就回,您得了,快去斗地主吧,啊,我耽误您赚分了。”
  一说到这个,我妈倒是反应快,立马把手机给我爸了,我爸倒是开明,在电话那头说:“咱家钱都在你妈手上,你知道的,你要有那个心啊,要好好计划,不能这么随意。”
  挂上电话后,我茫然地站在小小的出租屋中间,我想,我不是富二代或者富N代,还是有原因的吧,那么我的身体里,可能也没有富一代的基因。
  然而罗总并没有支付那笔尾款,我次叮嘱财务部后,我颇有些不平,当天晚上说得好好的,却完全没有行动。
  “难怪罗总那么胖。”我一边给A的文竹浇水一边愤愤地说:“简直就是食言而肥。”
  A在翻阅帅总的出差计划,说:“年底,可能要缓缓。”她抬头笑:“人家介绍的这个项目,至少是有诚意的。”
  我探头去看帅总的计划书,说:“A总啊,E市的道路是我们省出了名的险峻,帅总现在去,安不安全啊?”
  A皱着眉,在最后的申请单上签上了字,说:“我也不是很放心,但老帅他考虑得也有道理,如果年前能把意向确定,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利的。”她把文件递给我,说:“你把他叫来吧,我嘱咐他几句。”
  我应了,便出了总经办,直接拿着文件去项目部找帅总。
  远远地看见帅总站在项目部门口,正跟一个项目经理说着什么,他穿着一件皮服,领子上的貂皮让他带了些野性的帅气。
  他看我走过来,快速地结束了对话,我向项目经理点头示意,便把文件递给了他。
  “签了。”我示意他看最后的出差申请单:“A总让你过去一下,年底了,怕你去E市不安全。”
  帅总把视线从文件上移到我脸上,端详了半天。
  我被他看得发毛:“干嘛,跟告别仪式似的,你这是要用生命去出差?”
  帅总回身把文件丢到项目文员的桌上,说:“放我办公室去。”回头对我道:“先跟你聊两句。”
  我纳闷地和他走到走廊的一端,帅总瞟了下左右,才开口:“小X,我们认识也蛮久了,算是配合得不错的。”
  我点点头:“给我留遗言啊?”
  帅总没接我这茬,只是自顾自地说:“我还是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和为人的,和你共事很开心,我下周一就出差了,少则4天,可能会延长,无论如何,很高兴和你做同事。”他突然笑着伸出手来,说:“希望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我狐疑地看着他,问:“你不是耍帅穿少了,冻发烧了吧?干嘛说这些?要不你别出差了,去年E市这时候都大雪……”
  话还没说完,帅总一把拉过我的手来,用力地摇了两下,左手用力地拍了拍我,便笑着往总经办去了。
  我呆立了半天,这神经病……,却又高兴他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摇摇头,便回办公室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一大早便从被子里钻出来,哆哆嗦嗦地穿衣、收拾,带着给我爸妈买的羽绒服和毛衣往车站赶。
  一路被长途车的空调吹得昏昏沉沉,到家的时候,整个人软绵绵的。
  “妈!开门!”我边爬上最后两级楼梯边大喊。
  开门的是我爸,赶紧从我手上接过大包小包。
  “回来也不说一声,老搞突然袭击。”我妈在沙发上嗔道。
  我一看,她的老姐妹在呢,大侄子的姑妈。
  我赶紧问候:“阿姨好。”才坐下换鞋。
  大侄子姑妈看着我爸把东西放到沙发上,嘴上“啧啧啧”不停,道:“你看你看,我说吧,这是我哥他们家没福气啊,你家姑娘多好啊。”她起身去拨拉购物袋:“哎,这孩子多会心疼你们啊,这衣服一看就老贵!”
  我妈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她知道个啥啊,就知道乱花钱,每次回来都瞎买,一点都不听话。”
  姑妈直接把衣服从袋子里抽出来了,把价签递到我妈面前:“你看看你看看!孩子舍得给你们买啊,一千多啊。”
  我没好意思说是打对折的,嘴里叨叨着:“应该的应该的。”
  我妈说:“你试试!你试试!”
  姑妈倒是没客气,直接往身上套,边套边说:“我家大侄子,没这个命啊,被那家钻钱眼里的狐狸精给吃得死死的,我那苦命的哥嫂啊。”说完就问:“哎,镜子呢?好看让姑娘帮我带一件。”
  姑妈到房里照镜子去了,我问我妈:“说什么呢?你们肯定在八卦!”
  我妈低声说:“作孽啊,她侄子,上周不是结婚了吗?”
  “啊?”我吃惊,这么快?
  “再拖下去,肚子大得见不得人了。”我妈鄙夷地撇了撇嘴,说:“他们家也是倒了血霉,婚礼上两家闹起来了,那女方的哥哥说是在市里连个房子都没买,把她家大侄子头都打破了,婚礼上啊,这家真是够没心没肺的,也不替自己女儿想想。”
  姑妈出来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妈,直说自己太矮了,穿着不好看。
  我客气了两句,便回房里去了,心里觉得一阵阵恶心。
  今天先更到这里啊,我还要去吃晚饭了……觉得自己算是不忘初心了,感谢有你们~~~~~
  我去……现在才发现翻页了!!!!!你们也太厉害了~!!!!!!
  真的……我觉得我现在就算挂了,也算是这辈子不亏了……啊不,要挂等我把结尾更完再挂吧!
  “姑娘!姑娘!”姑妈在外间叫着。
  “哎。”我放下手机走到客厅。
  “你啊,下次回来帮我也买一件啊,长了也好,腿暖和。”姑妈拍了拍放在腿上的羽绒服,说着转向我妈:“我把钱给你啊。”
  我赶紧插嘴:“哎,阿姨啊,我在网上给您买吧,明天就能到。”下次回来可能都要过年了。
  “网上买啊?”姑妈迟疑地看着我。
  “是的,现在年轻人都在网上买。”我妈拍着姑妈的手说:“她天天给我买东西,直接邮到家里来,省心。”
  我撇了撇嘴,心想是谁打电话说,不会签收、不想在家等快递和不知道怎么在寄物柜里取件的?这会儿省心了,善变的女人啊。
  姑妈走的时候,还巴巴的望着我,继续问:“明天啊?真的明天就有了?”
  我无言地对着她点头,我妈一推她的老姐妹说:“哎呀,说有就有的,明天下午你来就行了。”
  看我妈关上门,我悄声儿说:“哎,老太太,这衣服现在打对折呢。”
  我妈瞪了我一眼:“打对折?不也老贵吗?看看你那样儿,我还以为不要钱呢。”说着去拿羽绒服。
  我伸后去摘吊牌,我妈啪一下打在我手上:“别碰!”
  “干嘛啊?!”我委屈地搓着手背:“难不成你还打算留在上面?”
  我妈换上羽绒服,走进房里,说:“过年穿的时候再摘,跟你似的,老鼠过不了隔夜食。”
  “切~”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力地说:“我是说,我买回来了,你想多少钱买给你闺蜜啊?”
  “什么意思?”我妈脱下羽绒服,从我屁股低下把包装袋扯了出来:“不是你说的,网上的东西别人都能看到吗?”
  “她又不会上网。”我伸手捞了个桔子。
  啪地一下,我妈打在我后脑勺上,也不顾我嗷嗷叫,似真似假地说:“我可没教你这个啊,你看你,心多黑!”
  周日下午,我把充电宝收进包里,准备吃完晚饭出发。
  门咣一声打开了,就听姑妈喊:“他大哥啊,大哥!”
  我赶紧跑出去,一看,我妈搭着姑妈的肩,正一只脚往沙发上跳呢,我赶紧冲上去扶她。
  “怎么了这是?”我爸举着根菠菜从厨房里出来。
  “哎呀,没事。”我妈坐到沙发上,说:“就把脚崴了,别大惊小怪的。”转头问我:“你阿姨的衣服呢?给她拿过来,去去去。”
  我应了一声就去拿包裹,听到姑妈在外面说:“叫你别转别转,咱都不年轻了。”
  我把顺风快递的包裹递给姑妈,立马见识到手撕鬼子的气势,完全没有刚才“不年轻了”的影子。
  少不了老年塑料姐妹情的互相吹捧,听她们互相夸奖得越来越肉麻,我都打哆嗦。
  “给。”我把翻出来的云南白药喷雾剂递给老太太。
  “哎呀,不喷不喷,冷不嗖嗖的,晚上敷一下就好了。”我妈把我从镜子旁推开,生怕我挡着她俩穿姐妹装。
  晚上吃饭时候,我妈一直在沙发上墨迹,我爸忍不住了:“干嘛呢?快来吃饭!”
  我妈鬼鬼祟祟地在那儿“嘿嘿”笑。
  我都忍不住了:“你干嘛呢?”
  “我多收了她10块钱。”我妈得意地晃脑袋。
  10块钱……,我无力地白了她一眼,突然想起昨天,立马梗了脖子:“哎!你看你!心多黑啊!”
  我妈把钱揣兜里,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我这是为了你!不等于就是你的跑腿费嘛!”
  也是,我算是个代购吧?“哎,不对啊,那你把那10块给我。”
  我妈说:“凭啥?……”便要站起来,却大叫了一声:“哎哟!”又跌回了沙发里。
  “怎么了?怎么了?”我爸吓了一跳,放下碗走了过去。
  “我的脚啊。”我妈喊道。
  我也走了过去,我妈把裤脚一撩起来,我和我爸都吓了一跳,整个脚踝肿得老粗。
  “肿这么厉害?!你怎么才觉得疼啊?”我都心惊。
  “我这不数钱呢吗?!”我妈疼得直叫唤。
  我跟我爸对望了一眼,这老太太,10块就能当麻药使了。
  一家人手忙脚乱地叫了出租车,去了医院,又是拍片,又是CT的,最后还来了个核磁共振,把多少年没查的来了个全套,最后确诊为韧带损伤二级。
  进行了除淤处理之后,就去吊水,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了,我赶紧在微信上给A和人事妹子发明天请假的消息,估计到公司,得下午了。
  看见我爸把护士站拿来的暖水袋塞我妈手底下,我有种无奈的幸福,突然想起TVB那句话:“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陪我妈去医院吊水,回到家后,叮嘱我妈遵医嘱好好休息,又反复确定我爸学会使用滴滴打车,这才动身去上班。
  长途车上,我迷迷糊糊地,仿佛听到手机在响,但窗户外透进来的冬日里的阳光,配上空调暖气,我实在是没醒过来,直到抵达长途汽车站。
  下车一霎间,冷得我透心凉,我扣紧衣领,一边往地铁站走,一边掏出手机来看。
  人事妹子竟然发了好几条微信过来,我疑惑地打开看,吓了一跳,全是“X姐你快来公司。”
  、“X姐你到哪儿了?”、“X姐,公司来了好多税务的人”……
  我急急地拦了一辆车,直奔公司而去。
  一出电梯,我赶紧往公司跑,动作大得把新来的前台吓了一跳。
  看到公司仍是如往日一般地安静,我才把心放了回去,冲妹子笑了笑:“今天没什么事吧?”
  “X经理。”前台妹子胆怯地说:“来了好多穿制服的人,在财务部查帐呢。”
  走到财务部,这才看到里面全是人,包括A总也在。
  我吸了口气,保持淡定地表情走了进去,听到A说:“我们也会配合的,但我也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情可能是某个对我们公司有私怨的人,无中生有、蓄意造谣。”
  带着眼镜的税务人员,制服笔挺,面无表情,看也不看A总,只是盯着会计把一本本凭证自文件柜里搬出来。过了半晌,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说:“我们拿着纳税人的钱,当然要尽责办事,有人举报,我们就要查证,希望你们能理解。”
  A总似是想说什么,终究没开口。
  “A总。”我轻声叫她。
  A看到我,眉头稍放松了些,只是点头,示意财务经理配合,便与我出了财务部。
  “怎么了?”进了总经办,我问道。
  A用指关节按在眉间,说:“有人举报我们公司有虚报收支,而且明确地指出了时间和项目。”
  我心头狂跳,手都有些发抖了,拿起A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背对着A问道:“您刚才说的某个人,是不是……有怀疑的对象。”
  A无力地坐到沙发上,说:“这个两年前的项目,有老烦参与,我没办法不怀疑他。”
  老烦?我张大了嘴,觉得幸好……又觉得沮丧,把水杯递给A
  “当时我们公司建立没多久,业务是B总拉来的。”A喝了口水,说:“我当时忙着资质办理的事情,完全放手让项目经理去处理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帅总他……?”
  “他当时还没来公司呢。”A完全没抬头看我,只是掏出手机说:“我给B总打个电话,你帮我去财务室看着吧。”
  我关上总经办的门,只觉得心里乱,我掏出手机来,想给帅总打电话,犹豫了半天,也没去按通话键,我不想往坏的地方去想,我宁愿相信都是我的错觉。
  财务部的桌子上全是凭证,税务稽查组来了5个人,还占用了人事部的办公室,一时间公司里四处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财务经理得了空,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小X,这事不太对劲啊。”
  我虽然曾任财务,但有限的工作经验里,完全没有相关的经历。
  “就算是举报,也不至于这么大的阵势啊。”财务经理转过身,背对着财务部小声说道。
  我把手放到嘴边,轻声说:“我去跟老板……”
  “小X!”有人叫我,我转头看向走廊的那一边,前台的妹子正与来人纠缠。
  我赶紧迎了上去,大声说:“没事,让她进来。”
  “Amy!”我叫道。
  Amy急急地拉着我问:“我们老板是不是在这儿?”
  “C吗?”我问:“没有啊,没看她来。”
  “啊?那她去了哪里?”Amy明显来得很急,羽绒服里是她那套带围裙的制服。
  “你慢慢说,先到我办公室吧,我们公司……”我话还没说完,一个稽查人员就出来找财务经理。
  Amy见状问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说来话长。”我赶紧把她引到总经办。
  一见到A,Amy忙把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早上开店没多久,Amy收到了一份EMS的快递,是一份文件,收件人是C。
  接过我倒的水,Amy坐在沙发上,仍显得很焦急:“等我们老板过来了,我就把快递给她,她当着我的面就拆了,然后我就看到里面是一个大信封,上面有你们公司的名字。”
  “我们公司的名字?”我重复了一遍,看向A。
  A摇了摇头,说:“不是我。”
  我们公司除了A和我,还有谁会给C寄文件。
  “老板拆开信封,里面有好几张纸,我在清洗杯子,没在意是什么内容。”Amy看着我和A说:“我们老板没看几行,就站了起来,动作太大,椅子都倒了。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突然尖叫起来,便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说完这句话Amy一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A和我对视了一眼,走到办公桌前去拿手机。
  Amy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您不用打了,她没带手机就走了,我还打老板家的电话了,阿姨说她没回去,我说要是见到老板了,给我说一声,到现在……”Amy掏出自己的手机来,示意完全没有消息。
  先更到这儿,给我儿子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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