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赤霞子愤怒的质问,新郎官仿佛有些不屑,吐了口气露出了终于结束的表情。
“赤霞子!我败给的不是你,你记住,我败给的是这不公平的天意。为什么合该我要遭唾弃,生得人不人鬼不鬼,为什么我入了绳索门就该承受这五弊三缺的命运,我恨这天意,我恨!当年垃圾场那只野猫,呵呵,你知道吗?它每日偷拉着周围邻舍的肉给我,我应该感激他吗?不!我有天趁它不注意突然袭击绑住了它,我生剥了它的皮,我看见它垂死挣扎的目光,看见它在我手臂上留下的深深抓痕,我极其畅快,我就要它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恩人剥皮的,直到它咽下最后一口气,看着我烫着它的肉大口大口的吞吃,哈哈哈,那是极其的美妙啊!”
周围这时候安静下来,然后周围却正燃烧着愤怒的情绪,所有军士的眼里似乎都有了火焰。
“你们,很愤怒是吗?!”新郎官不屑一顾的的说,带着嘶哑的嗓音:“你们他妈没饿得吃过死人肉,没因为贫贱丑陋被人唾沫对待,你们他妈有啥资格愤怒!
@盗贼翁 2016-05-13 17:26:00
好熟悉的氛围,力挺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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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南京电焊工陶 2016-05-13 17:13:00
听出了心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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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蝼蚁!一群蝼蚁,连在我面前愤怒的资格都没有的蝼蚁。”这新郎官的轻蔑激得军士满脸通红,若不是见赤霞子用手势止住众人,在场的军士恐怕早上前将此人撕得粉碎。
“这真讽刺,恐怕是某位上位的人想要那只手吧!”新郎倌继续说道:“让他做梦去,赤霞子,你告诉他,做梦去吧!哈哈哈。”
此话听得赤霞子面色一沉,脸上顿时阴晴不定。
“啊!”一声恐怖的叫声响彻起来,惨叫声从新郎倌的嘴里凄厉的发出,在场的众人猛一惊,凝神一望,就见到一张巨网罩在了新郎倌的身上,这网竟然形似蛛网,八道声穿各色衣服蒙面的人就似从天而降,每人手里头都牵着蛛网结角处的一根线,用力牵扯着。
在被这网罩住的新郎倌,身上冒起了赤焦的烟气,就像这网上面是烧红的烙铁一般,刹时痛的他满地打滚。
一个黑衣人陡然冒了出来立在赤霞子身边,说不出的一股压迫气息,显然是个久在上位掌着生杀大权的人所特有的气场。
赤霞子挥了挥手,那股无名的压力就消散了下了,只是赤霞子望着此人时,不由自主手心用力握了握就松了下来。
“这人我要带走!”来人面上蒙着面具,显然是不想让人识得身份,而且说话简洁干脆,显然不是善槎。
“老规矩!这是我追踪多年的要犯,你越界了。”赤霞子毫不退让,“而且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动用八卦连环追命网来干涉我审讯,目的何在?”
“这是上峰的命令!人我要带走。”那来人毫不退让,赤霞子手心又紧握了一下,突然跃起,这一跃跃至新郎倌身边,一脚踩住网线,从袖中摸出一剑对着网就是一割,在应声而裂的声音里赤霞子一把抓住新郎倌的前胸衣服:“说!那手呢?!”
“后头那蒙面人亦一跃而至,右抓如鹰也是一把紧紧扣住新郎倌。
“说!”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呵呵呵......”新郎倌嘴里吐着血泡沫,眼睛里满是垂死之人的最后涣散的目光。
“不好!血蛊自焚!”两人同时松手跃开,就看见新郎倌涣散的眼神里最后残留着一丝愚挪嘲讽的目光,这目光里他的身体上一片一片的血肉开始剥落,不过片刻竟在地面留下一幅骸骨和一张土财儿子的脸皮,煞是诡异和噁心。
事至此,蒙面人哼了一声甩手一声吆喝,拉网的八人和他就像未曾出现一般悄然又淡出了这座府邸。而赤霞子不知道想着什么,手中桃木剑轻轻挑起了那张薄薄精致得不可思议的人皮面具,索眉闭目了一会,“收队!这府邸一把火烧了,手脚干净点!”
@喜羊羊罗 2016-05-13 22:09:00
好贴,楼主快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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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马上,立刻
......
乔婆婆磕了磕烟灰,美美的喝了一口茶,舒坦的伸了懒腰,阳光明媚里,日头正好斜斜的照进屋子。“这人啊,不过就是一幅臭皮囊下盛载着天道赋予的气运罢了,各种悲欢离合只是天道之手摆弄下的
际遇,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有多能干,作的有多对路,却是因缘际遇,气运高的战胜气运低的罢了哦!”
这句感叹的话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忙又说道:“不过我们人哦,还是得努力提高自己的能量,让自己不惮于前行,这才有意义的。”
“嗯!婆婆说的是。”梁汗摸摸脑袋,想了想笑了起来:“哈哈,婆婆大概是怕俺走歪了思想,变成那术士一般吧!嘿嘿,不会,俺觉得无论如何,谁对俺好俺肯定对他好的哦。”
“不过这故事听得挺玄乎的,现实里哪里有这么恶毒的人!”梁汗这会只当个故事,是乔婆婆排遣他那小郁闷所讲的故事。
“哎呦!坐的挺累人的。”梁汗挺了挺腰,跟乔婆婆东拉西扯的大半天了,心情好多了!
乔婆婆还是老样子,在一口吞云吐雾后,看着梁汗放松下来的样子眼睛里似乎有些熟悉的东西,“你也别以为这世界没这种奇葩的事,但凡人说出来的故事,总有他合理的一面,你看那张报纸------”
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