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枯荷听雨声——历数流年,我和他15年的断背情

  对不起各位,还要等几天才能回合肥,在家不成,静不下心,硬写出来我自己都不满意。
  
  要跟文字打交到,必须是孤独的,以前不以为然,现在信了……
  明日的火车,后天凌晨到合肥,这个年过得漫长又辛苦,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的状态。
  明天的火车,后天凌晨到合肥,这个年过得漫长又辛苦,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的状态。
  七十六,
  
  “有事么?”
  “没,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跟班上几个哥们儿约好,先到外面喝点,下午打会儿篮球。”
  “哦,那你去吧。”
  “孝寒,快走啊。”一个高个子男生回头喊道。
  “欸,马上就来。枫,你真没事?”
  “嗯,没事。”
  “那我走啦。”
  “等下。”
  “嗯?”
  “把头伸过来。”
  “干嘛?”孝寒有些不解,但还是慢慢把头低下来,我把挂件套在他脖子上:“生日快乐。”
  “什么?”
  “九月鹰飞。”
  他托起来仔细看了看:“精致,我很喜欢,谢谢。”
  “喂,你们俩磨叽什么呢?还不快点,一会儿饭馆没位置了。”高个男生走过来拽了拽孝寒的胳膊。
  孝寒仰仰脸对我道:“范志明,我们都叫他‘范大个儿’。”
  我浅浅一笑:“你好,我是……”
  “唉,经常来找孝寒的,早就认识了,十班的大班长。孝寒你怎么不早说今天是你生日呢?咱们也好给你庆祝庆祝。”
  “好几年没过了,今天不是子枫提起,我都忘记了。”
  “那子枫也去跟我们喝几杯吧,下午一起打篮球。”
  “不必了,我不喜欢热闹,也不爱这些运动。”
  孝寒还要说些什么,忽听得背后有人喊我:“子枫!”
  我回头一看是孟超,他追过来递给我一封信:“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这有你一封信,扔在讲桌上没人管。一看这字迹,肯定是女生写的,哼,这下没理由跟我装纯了吧?”
  我仔细端详下信封,寄信人地址注的是“北京市朝阳区十里堡京棉一厂”,看字迹隽秀工整,有几分相熟,想必是秋菊写来的;掂了掂,有些沉重,估计至少也有七八张纸。我对孟超笑了笑:“谢谢。”
  “就别谢了,今天又时间,到我家吃顿饭吧。”
  “不用了吧,怪麻烦的。”
  “不麻烦,我早就跟我爸说好了,请你好几回都不赏脸,这次你再拒绝,可就是瞧不起我了啊。”
  “哪有哪有!我跟你去就是。”我又回头找了找孝寒,已经跟范志明走出学校大门了。
  孟超家也是平房,不过看内外装饰,显然比孝寒家考究多了,屋里更是宽敞明亮,陈设也多,只是显得些许凌乱,不比孝寒家那般井井有条。
  孟爸爸看样子还很年轻,精神抖擞的,只是有些沉默寡言。餐桌上饭菜已经布好,我看了下只有三副碗筷,觉得有些不安。孟超拉我坐下:“别等了,吃吧。”孟爸爸也拉过椅子坐到对面,互相让了让,便动起了筷子。席间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无非是问问我家住哪里,有无兄弟姐妹……”
  我有些拘束,匆匆吃了两碗米饭,便忙称自己已经吃好,孟超见状也没谦让,加速扒了两口,与我一起离席,带我进了他的卧室;房间虽不小,但床很大,占了近一半的地面,床旁边是套组合橱柜,胡乱地摆着些书本、照片,还有几件健身器材。我走到一张大相框前停下,相片里孟爸爸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旁边一位女士时尚漂亮,前面是孟超,个头还较小,戴着“大壳儿帽”,甚是可爱。
  “这是我妈妈,离婚七八年了。”
  “噢。”我默然无语。
  “咱们玩游戏吧,我爸给买的‘小霸王学习机’,可惜糟在我身上了,基本上就是用来打游戏的。”
  “我不会玩唉。”
  “我教你呀。”
  一来我从未玩过电子游戏,手脚笨拙,二来我对那些“飞机、坦克”也无甚兴趣,所以总跟不上孟超的节奏,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几次起身告辞,却都被孟超拦下来,最后他找了台掌上游戏机递给我:“像你这游戏新手,得从最简单的玩起,你就先玩‘俄罗斯方块’吧,俗称‘垒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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