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重发】《Cancer》 正剧向 中长篇

今天开始发回评回评里大量艾特,如有打扰请见谅
说好昨天发的,结果掉线了就给忘记了
以下为宗主的部分回评,如有打扰请见谅~
@曾经苡后000

这篇史卡鲁让人挺琢磨不透的,动漫里史卡鲁为了自己的家族利益和彭格列集团对抗,但从代理战看出来他还是挺善良的,虽然有目的,也不至于罪大恶极,现在却成了彻头彻尾的傀儡。也许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
“好吧,这里是喝醉了酒的楼楼第一次在帖子中一本正经地扯淡剧情……
第15节,80同志挂点之前秘书子的自白如下:
“于是她接受了长老的建议,进行了脑部的改造,让她变的睿智,有活力,精巧能干,让她一步一步接近雨部的部长,成为了令雨守满意十足的机要秘书。
可她也发现,自己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她根本不想做的事情,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驱使着她执行一些莫名其妙的任务。她居然变成了一架受人操控的监视器,无时无刻记录着雨守的一举一动,并将这些反馈给长老们。”
“简妮妲停下了车。她感觉头痛欲裂,一个声音在不断诱使她杀了山本武。她双目失神,迟疑地摸出手枪,指向已经奄奄一息的上司。”
这里其实可以看出脑部改造对其自身意志是有影响的。被改造者其实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控制。
36节(下),糖尿病晚期患者白花花吐槽如下:
“我也曾以为是史卡鲁。不过那家伙在彩虹之子中也不过是个谐角。而且,他也是被人体改造的对象。”
37节(上),视觉系杀马特史卡鲁同志自述如下:
“可乐尼洛!本大爷忍你很久了,你跟Reborn欺负我欺负到头了,我今天要让你尝尝被打败的滋味!”
其实基本可以解释这一问题了。


嘛,其实创作过程是这样的……因为引入新角色会增加记忆难度以及造成各种不熟悉,所以用原作设定是最方便的事情。这里的这个反派,就让卡鲁卡沙与史卡鲁来担纲。将卡鲁卡沙或史卡鲁换成其他什么名字其实差别并不大,叙述上略有出入而已。
而史卡鲁身为彩虹之子,或许本身并不容易受到操控,可他除却在原作中作为谐角存在之外,对于一再愚弄他殴击他的Reborn与可乐尼洛,很难说没有一点反感与憎恨。Reborn神出鬼没,与Reborn关系最密切的是哪边呢?崩格列。外加本身就在地中海沿线争夺世俗世界边边角角的利益,写成敌对也是顺理成章的。(被Pia飞……)好吧今天这就算更过了吧(再次被Pia飞)




@艾洛月修
长评把我炸出来了……手机上看到长长的一段还以为我在梦游时候更了
做些有限的剧透吧。(或者说补充说明一些角色)一平在瓦利亚啊,顶替斯库瓦罗,是瓦利亚雨干部。云雀哪里会管一平的想法……雷晴二守这么直男,就不多说了。六道骸在后半段剧情很多,基本整天和纲吉在一起。以我的理解,雾守的特点,就是捉摸不透。不过他很快就要出场了。
千种和M.M.与骸有联络但并不在一起。他们两人还活着,不过并没有剧情。云雀恭弥的话……貌似断线中。
在44节“他也无心去管云雀是否与会,反正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云雀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在53节“云守是六守中最强的,而他也总会在合适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做正确的事情。”
这两句话大概可以代表我的看法。
另外云雀恭弥与山本武有着某种联系。他确实在埋头做着他的事情。
第9节“简妮妲忽然发来讯息,“部长大人,自称朝利组的人求见。”
山本皱了皱眉,烦躁地回话:“我早跟他们说过不想跟他们再有任何来往。让他们赶紧滚。””
第25节“我该回去了。
希望你们父子在那个世界,能找寻到属于你们自己的释然。朝利组的那些旧怨,我会将其全部埋葬的。”狱寺隼人与山本武放在一起说。这两个人在原作中也是作为纲吉的左右手来塑造的。
其实正好看到37节的话,可以从Reborn的话里提炼出某种信息。
37节(下)“桀骜?何止狱寺一人,你的六守个个都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你不要以为,包容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再者说,你这种放任自流的态度也叫做包容?”
“我说过了,你的守护者们,都是自甘被你豢养的野兽,你很清楚他们为你所作出的牺牲,与所拥有的觉悟。他们也会损耗,也在老去,如果你不愿意付出哪怕是短暂的时间与微小的代价去维护他们与你的羁绊,狱寺隼人,恐怕是下一个。”
Reborn的意思,并不是说狱寺一定要跟着山本去死,而是嗔怪山本死在纲吉之手,死在首领不愿付出时间去维护关系。要知道山本武是Reborn这几个徒弟里面,他算得上比较喜欢的。
这也是我想表达的一个意思。朝夕相处习以为常并非是维系关系长治久安的绝对保险,尤其身处六守中心的位置,不玩点手段是不行的。云雨两守私斗,而且还是因他而起,身为首领就这么一笑而过,这么做让三方都会有些许的失落。这一点在后面也会继续拓展。
山本那一章大概是我没有好好写,好多意思没有表达清楚。等全文进行到后半段再反过来看第一章吧。
狱寺这一章结束后,大概可以总结出岚雨两守与首领之间关系的微妙不同。尤尼的近侍伽玛没有接受改造。还有巴吉尔我真不是故意把他虐这么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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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ahsd_第4节“云雀恭弥,自己进驻彭格列总部后唯一用出完全实力并与之一战的人,也正是那一次,自己的脸庞上被这个男人留下了这道可耻的烙印,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要变的更强,否则,守护者之谓,不过有名无实。”
第25节“与山本有来有去地对打了十余回合,让他的战斗兴致越来越高了,他尽可能地压制着自己的力道,不想让这场战斗过早结束。”
“刚才自己的拼死一击也破坏了山本的VG,此刻山本只是半倚靠在竹刀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捂着胸口大声喘气,嘴角还在不住流着血。”


云雀是控制力量在打,为了享受战斗。而山本是开了挂(冰霜)外加全力战斗。云雀没料到山本的雨炎变成霜之后压制了自己的云炎,所以瞬间分出了胜负,而自己其实也已经把山本打残。所以严格来说山本开挂也没有赢战力压制的云雀。山本武为什么不还手?
还是25节““云雀,你走吧。纲还昏迷着,他不会知道我们私斗的事情……”山本垂下眼,望着墙角被雨炎保护着的纲吉,浅浅一笑。”
确实是因为沢田纲吉。弱者与强者战斗,还留下了战败的烙印(下巴的疤),更让山本苦恼的是,他在压制自己的杀意。
第4节“如果是那样的话,当时的那一击留情用了刀背,是不是依然在延续这个错误?
不。山本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这么做,会让纲更为难受。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做。”
而纲吉对两守私斗,并且还是山本认为自己有理的私斗处理结果就是冷处理。纲吉认为
第13节“云雨两守决斗,起因也不过是云雀那小小的冒犯——甚至以云雀的性格根本算不上冒犯,导致的结果却是如此的惨烈,乃至于两败俱伤。”
所以,山本回忆起这场私斗,不仅仅是身伤,还有心伤。好了楼主扯淡完了。






@我是总攻推不倒
好感动最喜欢长评了,尤其写得这么认真。说实话楼楼感动得很,毕竟能写这么多而且理解很到位,说明楼楼的劳动果实受到了尊重啊(虚荣……)。话说你的ID影射的是山本君吗好吧,面对长评楼楼又要开始来扯淡了。
从哪说起呢……还是山本武吧。嗯。云雀对他渣,也是很正常的(云雀对谁不渣……那谁别用拐对着我),云雀最认同的是力量,所以他一开始抱有打败Reborn的念头进入了家族。而之后可以看出他也有心系家(Tsunayoshi)族(Sawada)的一面。对他而言,重要的东西,就是荣耀【参见西蒙家族与铃木的战斗】。至于纲吉呢,他之所以对云雨两守区别对待,是因为,在他心目中山本武不该是这个样子所以对其严苛,而云雀恭弥本该是这个样子所以宽纵。他被云雀揍过,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山本对家族内的人动真格的样子。另外呢,他似乎过于无条件地相信山本武,所以到后来他改变了。目前为止他的心理描写是最多的,应该可以看出大概:纲吉还是那个纲吉,只是内心之外,有一层壳。Reborn也说了,如果不是这层壳,他无法在里世界生存【43节下】。
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首领必须保持与下属的距离,他只能有族人,而不能有朋友。长期疏于与六守的沟通(比如云雀六年不归,他没过问;云雨两守私斗,他也不处罚),以至于六守与他多多少少有了些嫌隙。Reborn就指出了这一点【39节上】,所以他决定改变自己的做法,不能再像疏远山本武那样疏远其他守护者,这才有了蒙特庄园这一大段故事,这才允许将碧洋琪接到岚部驻地的举措。
他是个“合格”的首领,但还不是卓越的首领。至少他做不到冷酷无情。
再说得透一点,他也是个平常人。当山本活着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山本有多重要;一旦山本死了,突如其来的错失感才让他沉沦于愧疚。至于Cancer,山本的事情只是一方面,毕竟Cancer直接威胁到了彭格列乃至纲吉本身【40,41节迦纳什的暗杀】,他没有其他选择。回到山本。很感谢说鄙人的山本塑造得成功,但这还不是全部。其实行文时我一直在试图摆出我所理解的山本武,他既是雨又是霜,既是犬又是狼,既温柔又冷酷,既果敢又彷徨。如果说十八年前他是自愿把牵引绳放到纲吉手中的一条幼犬,那红海悬崖那一坠,这条锁链已经悄然解开了。
为什么必须是山本掉线?山本武控制着雨部,那是彭格列的情报部门,他是情报的枢纽,有关Cancer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汇总。这个节点突然消失,让彭格列面对Cancer时突然陷入被动。六道骸,他的剧情才刚刚展开,后半段到处都是他在晃点。雾守给人的感觉就是琢磨不透,行事乖张,擅长搞怪;喜欢揣摩别人的心理,又喜欢看别人被揭穿心事时的窘态并以此为乐;有城府,会算计。但他还是关心家族的,乃至于在云雨两守之上。所谓憎恨黑手党,也不过是他口是心非的一面之词罢了。其实现在全文还不到一半。后半段,可能会更虐吧。
貌似罗嗦的太多了……楼主继续更文了。总之,感谢捧场,还有帮我推文。




@西辽白雪长评!楼楼感动得热泪盈眶。
楼楼的扯淡之魂在熊熊燃烧!因为云雀和六道的剧情在后半段,所以这里就不剧透啦。个人觉得云雀着墨随少但也足以塑造完整了。
山本武当然不是个笨蛋,笨蛋不可能做那么久的杀手还能全身而退,更不可能坐稳一部部长的位置。他留下了两个匣子,一个给了纲吉,另一个给了云雀。给纲吉的那个,我们知道是有关彭格列内部被Cancer渗透情况的,那焦点就在另外那个匣子上。到底山本想让云雀帮他调查什么?目前只能说他留下两个匣子,是有意让云雀多与纲吉接触的,这两个匣子迟早要放在一起的,事实上云雀也在【45节下】中还给了纲吉。
山本是妥善安排了之后的事情才赶赴埃及的。包括让迪诺转呈匣子,也在他的计算之内。
所以,云雀并不是在做莫名其妙的事情,他确实在为家族出力,不然也不会两次都被征召而来。他抓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呢?山本死前那一晚,纲吉接受的是了平的VG。山本的VG一直在山本那里,要不然也不会在战场释放出匣兽了。纲吉想到可能是陷阱,但他没想到以晴雨两守的能力居然硬是生生折损掉山本。
纲吉知道Cancer的存在,但他意识到问题严重,是那不勒斯邮轮大空会谈之后。在此之前,他一直将其看作一般性的黑帮火|并。
本文的纲吉说不上有多强大,京子的变故让他举止失常,就是他踏错的第一步,一步错,步步错。但没法说他不坚强,至少比起未来篇中,他选择最不可控也是风险极高的方法去解决米尔菲欧蕾(碾碎戒指,自己假死,让十年前的初中生代替自己战斗,完全不顾除云雀外六守的感情),本文的纲吉一直是试图将情况完全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29节】有这样一段话:【他只知道,自己的路早已被选定。尽管这条路已经越走越狭窄,越走越艰难,陪伴自己前行的人也是注定越来越少,自己的心绪也越来越不快乐,但是为了这个硕大的家族,他没有其他选择。】
之后的行文中还会有类似描述。他失去的越来越多,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他不是放不下权利或者地位,他是放不下自己的某种坚持。狱寺那个有点楼主自己拓展的意味了。对比Reborn一直关爱有加的山本武,一直颇为赞许的云雀恭弥,对待狱寺隼人明显充满了戾气,有着诸多不满,随便举一例,原著中山本武与城岛犬在战斗,纲吉被Reborn推了下去,狱寺大呼Reborn在做什么,Reborn只是冷冷地回应“闭上嘴安静看着点”。这种态度显然非常冷淡。
原著中标的60和61,大意是蒂莫提欧提拔狱寺去意大利本部担任干部,让迪诺来宣布命令。狱寺犹豫很久,还是没有舍得离开。而事实上迪诺最后说了,如果狱寺同意了这一任命,蒂莫提欧就会杀掉狱寺,因为狱寺本就是谁都驯服不了的不良少年。这个篇章从少漫的角度出发其实还是挺黑暗的。当然,最后狱寺没有去,山本去意大利加百罗涅那里玩了一圈。回到【37节】Reborn说的那句话:【“而且,他们都是如此卓尔不群,与你的废柴无能相映成趣。桀骜?何止狱寺一人,你的六守个个都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你不要以为,包容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再者说,你这种放任自流的态度也叫做包容?”】六守虽然性格各异,但哪个是省油的灯……蓝波就不说啦,就是体现他是个被纲吉宠坏的小弟弟。本文的蓝波实力貌似有点强。了平,我就节选一段,【30节】【“哦!我习惯每天跑步锻炼。过去一周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耽搁了。我只好在这几天极限地补回来。”了平把“过去一周”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巴吉尔内心略有不满,山本武对自己,对沢田殿下,对家族是何等重要的人,居然就这样为了晴守的私事豁出了性命;可他旋即平静下来,毕竟晴守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而且还背负了连累前雨守的恶名。了平向来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不过事到如今,也变得沉默,隐忍了许多。
“笹川殿下。关于您与山……”
刚猛有力的大手拍到了巴吉尔并不宽厚的肩头,巴吉尔吃痛地叫唤起来。了平的脸阴沉了下来,他压低了一贯的大嗓门,凑近巴吉尔道:“我知道。这是属于我的罪孽。不要再提及了,沢田他会更难过的。”
巴吉尔有些吃惊。他仿佛看到了晴守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了平低下头,初夏的晚风在他身旁吹过,拂落了他脸颊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飘落。“不过几天没见,沢田他……好憔悴。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冲动,山本也不会……”】
还是那个意思啦,真正的笨蛋,是没有办法坐稳守护者这个位子的,更不用说还在中东生了根。就扯这么多啦






好吧。
整整一天过去了,回到这里看看这一天里大家的点(tu)赞(cao)。
十几年的语文课,基本都还给了诸位体育老师。但有一句话,记忆犹新。
“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记不清是出自谁之口。或许是鲁迅先生吧。
文中每一个仔细刻画过的人物,楼主我都是倾注了自己的感情的,就好比文中绝大多数对话与动作,楼主都尽可能地自己去尝试朗读,尝试演绎。我记得,有三次,我写着写着就哭了。一次,是山本武在24岁那年,靠在纲吉的肩头,告诉纲吉,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你,可纲吉的反应,是本能的拒绝,以及“暂时无法接受”;一次,是在巴蒂帕利亚,狱寺隼人仪态失常地向纲吉说,他不是我父亲了,我的至亲,只有您,十代目;还有一次,是即将更新的47节。
我写的时候哭得不能自已,母上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我在那里抹眼泪;我知道,改的时候,必定还会再哭一次。
楼主并不是为了写便当,而故意让角色去便当。廉价的便当,毫无价值;尤其是便当一个重要角色,一个人气角色,一个剧情关键角色。楼主也不是为了cp去写cp。人心难测,谁都不会只为了一个信念而活。但楼主又不承认,自己在刻意地去描摹悲剧。试图将大纲解构为片段,用稍显凌乱的对话与贴合心境的动作去串联这些吉光片羽,但又不得不受各种制约:常识;逻辑;篇幅;联系;原著;人伦等等。只能说,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楼主是个粗浅的人,写文的动机,也不过是想讲故事。当然,楼主还是喜欢,能讲一个生动有趣,令人过耳难忘的故事。楼主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夜很深了。楼主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写长篇大论,给剧情已经完全结束的狱寺隼人一个总结,或者谈谈楼主自己的理解。现在发现似乎比较难写清。暂时先到这里吧。狱寺隼人的战死是全文的中点。之后的部分,文章进入后半段;前半段挖的坑,后半段会一处一处地填。不得不说,前半段的坑实在太多,而到目前为止,只有狱寺隼人的部分完全填满了。
感谢诸位这三个月来的支持。我会再接再厉。
以下为宗主的部分回评,如有打扰请见谅~


@关外飞花 @曾經苡後000
超直感某吉一直在用啊。只不过超直感不是外挂,不可能全天候开启,也不能预知未来。只是基于当下情况的一种直透真相的反应。
【第7节】【“山本,不用太紧张。骸不会伤我。”纲吉的声音依然沉静,仿佛在自己面前一触即发的私斗根本不存在一般。他很清楚,自己的雾守并没有任何的杀气,纯粹在用这种特殊的姿态表达属于他的那份抗议而已】
【第20节】【拖着沉重的步伐从竹寿司走出来时,太阳已经被远处的并盛山吞没,只余下半壁霞光。他低着头回走,超直感在这一刻告诉他,有人在跟踪他。他紧张地环视四周,没有发觉任何异常,这才放心地继续往前走。】
【第28节】【超直感在此刻给了他一个信号。纲吉察觉一阵颇为熟悉的气息在他身旁萦绕,不由得抬起头,正发现车内观后镜中,那一对红蓝异色的眼瞳。】
【第37节上】【彭格列十世尚未想出对策,突然察觉到身后有非同寻常的可怕死气炎压迫近,赶忙将手套的死气炎瞬间扩大,侧身闪过。】
【第38节】【纲吉的超直感,忽然捕捉到了Reborn语气中的异样。一阵短暂的蹙眉之后,他对在场所有人说:“不要争执。隼人,像当时在海皇殿中一样,我给你两种选择,第一,听Reborn的,暂时离开会场,在外面等我;第二,坐在这里安静听完,始终服从我的命令。”】
【第42节下】【“溶洞搜寻完毕了。真是遗憾呐,你的岚守战斗力太强,艾斯特拉涅欧家族被他全灭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活口,怕是不会有了。但那个溶洞绝对留下了些什么,也可能在自己先行逃出之后那短暂的几分钟里,自己的雾守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许是藏匿,也许是销毁。眼下,或许还不到摊牌的时候。】#论沢田纲吉外挂的正确使用方法与续费方式#




TBC乔托去世时间是私设。TY娘的画作中无法推断出确切的时间(吧里有帖子,不过我估计TY娘自己画的时候也没考虑这些)。由于九世在位时间特别长(从八世手中接过罪与罚的时候还是个年轻小伙子,但十世继位前已经是一名老者了,乃至在多年前收养渣丝的时候都已经年纪不小了),外加参考了某口组的世代更替,私设定为:乔托在1800年与加特林设立自卫团,1810年退位,1855年去世于江户。下节请在成年人陪同下阅读。




虽然后文还会有叙述,但我觉得还是把两个问题解释一下吧。
1.“二重身”Doppelganger
这个是楼主自己弄出来的幻术。在26节毒蛇(玛蒙)首次使用,Reborn称之为”初代雾守这样的顶级幻术师才会使用的幻术“,效果叙述如下:制造“另一个自己”。这个“自己”拥有一切本人的外部特征,但并非实体,是雾炎与精神力的组合,其寿命终结标志为附着精神力消失。所以这个“自己”可以看、听、说,或者将这些内容传递给本体,而且还可以以损耗精神力为代价使用幻术,但唯独不具备力量。
另外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本体与二重身可以替换,同样损耗精神。即便是六道骸使用,代价也很大。
26节中,27和59同时遇到了毒蛇,正因为毒蛇使用了二重身。而59遇到的毒蛇是“二重身”,用幻觉将自己变成了接头干部。
54节中,69制造二重身后,二重身对其自身使用幻觉使之隐匿,本体与18战斗,在无法招架时使用替换,将本体替换为二重身,所以在18身后出现。不过负担也很大,眼睛短时间内无法再使用。
@zcyvongola 现在可以大概明白,为什么50节下会冒出10年前80了吧。2.关于蒂耶鲁遇害
有了1中的设定,可以明白杀手肯定不是69。69的本体和27 18在一起,是不可能用扭断脖子这样附带力量的手段杀害蒂耶鲁的,而且69没有动机。
刨去69,96也没有动机,玛蒙没动机(谁给钱啊),幻骑士在幕后吃便当,狼毒可能有动机也有作案时间,但变成69的样子去行凶显然不合常理,如果要栽赃可以直接变成27。
那,杀手的范围,就缩小到一个人,而且被蒂耶鲁小姐给认出来了。
值得注意的是“长随菲利普仰躺在地上,额前扎着一把餐刀。”手法很熟悉吧,另外杀蒂耶鲁父女确实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但是连带杀一个长随,肯定是那个原因。
49节,杀手最后说了这么句话:“十五日后,我会再次造访,索取余下的报酬。”所以,当日约谈的杀手,回来索取报酬了。报酬,就是蒂耶鲁和他女儿以及那个长随的命。55节更为明确地揭示了这一点。@曾經苡後000 你输给 @西辽白雪 5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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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燭冷流螢飛
感谢回到本文。
刚工作不久,应该比吧里绝大多数人要年长。
之所以设置到30岁主要还是蓝波太小,难有作为,另外作为20多的人,看十几岁的自己觉得幼稚可笑,其实到30看20的自己大概也是一样吧。为什么是30岁?30的人体力刚过巅峰但比20成熟许多;而且很多事情需要时间去磨砺,比如27的霸道59的隐忍80的冷酷,以及幕后者酝酿整个计划都需要时间。
人年长后,伴随着成熟的往往是功利的追逐与欲望的诉求。对这些人尤其如此,善良与天真会让他们过早在这场游戏中出局。所以他们的相处方式不可能是大团圆。也许是我没写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我的理解与出发点就是这样的。
27晕血是因为之前59倒在他身上大出血,差点不治。27头发褪色也都是因为59。而且59去世后他也不再晕血了。文中写的比较详细就不赘述了。
正因为未来篇的270太铤而走险,又不顾其余五守的感受,所以才会出现双近侍保护制度。文中也有写,59也说过守护者不能没有首领,首领当然不能自己冲锋陷阵。他要对整个家族负责,不能为逞强或者泄愤感情用事。如果他可以,他早已经撕毁协定杀了桔梗。


@关外飞花 这个估计还是要楼楼来强行解释。跟59的能力有关。59是不依赖死气炎战斗的典型,随身携带各类炸药是他中距战斗的资本。黑金中他是深入敌阵,就像他打卡鲁卡沙杂兵一样,当他是一个人行动的时候面对大量集中敌人发挥很好。[19节]27说复杂战阵中59厉害就是这个意思,况且黑金还有两个其他条件:27在晴云雾与reborn的保护下,自己不用担心27的安危;六吊当时没有经过人体改造且海指环处于封印状态,不存在威胁27的可能。此外59头脑好,只要给他发挥余地他可以充分利用战场条件随时翻盘,即便再不利也一样,见[41节]打败迦纳什。
但59同样有弱点,不精于死气炎,幻术抵抗差,怕强力近战。[4节]80开玩笑说59从没打过他就是如此,当然他们也没有真打,[34节]对幻骑士就有掣肘(西蒙家族)外加能力被克,而最后面对史卡鲁最大的问题不是打不过,而是史卡鲁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27,27身边只有负伤的32,死气炎严重损耗的L和他根本信不过的69,因此我也在前面解释了,对59而言,他可以逃离,他手上还有烟雾弹,史卡鲁也不想杀他,但是如果他败退,27就有危险。对59来说,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80就很不一样,这个以后再说吧。


五十八好吧,今天并没有更。没时间改了。【57下】其实还是隐藏了很多信息的。
我想说的是关于山本武与三浦春的这段对话。这段对话是一开始就有写,后来删掉了一部分,然后我又凭着记忆补上去的。
这段对话其实可以看作山本武对着另一个山本武在说话,他那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希望纲娶的人,是你”与其说是在赞同三浦春,不如说只是安慰自己。
而事实上,他发现说服不了自己。即便三浦春的答案是“我爱他,与他何干”,山本武从来不是这个答案。因为三浦春是一开始就已经失去所有,而且早做好打算失去所有。山本武则不是。
山本对于“极乐鸟或许另有打算,故意造成她的暴露,然后借巴吉尔之手将她带回去。费利亚与彭格列或许还有一战,而火中取栗,从来是杀手的长项。其实这里的三浦春已经完全不像原著里的那个人了——除了喜欢纲吉这一点。睡觉


@半夏之棠 感谢长评。楼主我很及时地赶了回来。不过前面拖了好多都没回复。一个一个来吧。
@曾經苡後000 @zcyvongola 表激动,大家坐下来喝口茶吧,就像风师父经常做的那样先回复一下长评吧。我不是动机论者,所以也从来不觉得 半夏之棠 你的评论有任何恶意啊。对我而言只要不是纯粹的谩骂,任何评论我都喜欢。包括楼上还有一位说我把他/她的家教毁了233333。只要是长评都欢迎。然后我说一下我的感想吧,文笔稚嫩这个问题呢,其实也不是你第一个提出来的。两三年前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暴露年龄),写过校园主题的小说,写了23万字,被我离校前撕掉了。嗯,就是觉得稚嫩。所以我预感到本文可能这个问题会更为严重。毕竟我上过学,可是我没有做过黑手党;我的资料少部分来自于他人与网络而绝大部分来自于自己的构(yi)想(yin)。违和感什么的我不敢说啊,因为我没做过,真的,我发誓。警察叔叔表找我麻烦……我个人呢,并不觉得是因为文笔走到了阅历之前或者说其他,毕竟作者也是有自己的经历与不同的成长阶段,写的文多多少少掺杂了自己的心理层次。还有就是,我可以把锅甩给大纲撰写者吗算了,玩笑话。文笔这个东西,要锻炼,要积累。从你的推荐中我大致可以明白,虽然不知晓你的年龄,看得出你看过许多文,很有可能也自己有过创作。我呢,看过文,看过被奉为经典的名著,也反反复复看自己的文,我发现确实直观上,文字的驾驭功底,我还远未到写手水平;而绝大部分现代文学,作者都是有过类似身体或者心理体验才能用文字表达出内心的东西。我在开头就说文风渣文笔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辞藻只是粉饰,而风骨与内涵才是文的血肉与骨骼。
有时候我在想,展现一个角色需要多少笔墨?对我来说就是大段的描写与激烈的对话冲突,而对成熟的写手来说不过是一颦一笑,乃至背景中淡淡一抹,仅此。紧接上一段,信息量。上一段那么多废话,大概可以看出为什么我会写这么长对,我不是个善于直接表达的人。很多内容,很多信息,我喜欢捉迷藏式地嵌套在文字中。风与斯库瓦罗的对话当然是跟情节有关的,但我没有直接地表达出来,也没有暗含在某些叙述或者背景中一笔带过,无非是想告诉读者,这里面有猫腻。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基本功。写的长未必好,遣词造句驾驭文字的功底如何攀附上想要表达的东西,这是我基本功不足的地方。毕竟我写文只是爱好啊,而且荒废已久。
此外,本文大纲是他人所写,我在构思段落串联与剧情过度的时候也容易走进某个误区,那就是低估了文章潜在读者的关注度。事实上本文还是有人去挖掘一些东西,不需要我做太多的注解把所有细枝末节都写清楚,包括很多无关紧要的来龙去脉。我知道这是缺点,所以说,长,也可能导致直接右上角。好了下面我开始扯人物。因为15+的设定,这里的难度实在太大。我只能选择我能想象到的方式去构筑他们15年后的情况。30多岁,我还有好些年才到呢。不过30岁的同事朋友也是有的,只是没有涉黑的我只能用15岁左右的角色添加枝叶来构筑30岁的样貌。或许不合适,但谁让我被30岁的设定坑到了呢毕竟脱胎换骨的角色,一般人都会接受不能吧。
让我想起写59的时候很担心的一件事:先入为主。很多人喜欢用未来篇的六守去套他们今后的轨迹,而我不喜欢。动画中的590沉稳而不失风度,完全没了年少时的急躁。所以我已经为自己找好借口啦:未来篇的那个世界当然是平行世界。说起来唯一觉得不够理想的还真是云雀,但并不是因为他的中二,而是因为我觉得他相比其他几守过于单薄。
270未必驾驭一切,否则也不会必须以假死的方法让十年前的自己来与100战斗;690也未必真与270合拍,否则不会迟迟登场。
而本文另一个设定,六守除却岚雨,都是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无论他们在日本战斗的日日夜夜如何推心置腹,各自为战的十年光阴足以让他们只维系在身为大脑的27一人身上而已。老牌黑手党家族是靠血脉维系的,显然这一代的彭格列,更多的是非血脉,与已有的制度。他们不是一盘散沙,而是座钟中通过转轴连接在一起彼此不咬合却又通过其他齿轮联动的一系列关键零件。
我想表达的,并不是彭格列的羁绊,事实上30岁的他们更多在表达自己的欲望而不是羁绊。云雨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很难说有什么羁绊。平等,尊重,诚实,首先平等就是不可能的啦。至于尊重与诚实,大概也找不到合理的表达方式吧。我文中的六守都是没什么节操的人呢便当的问题。为了便当而便当,这个我只能说是剧情吧。纵然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别人那边亲密无间浴血奋战也敌不过一个师的机械化正规军啊总之呢,我构筑的这个体系,有缺陷有槽点,我个人比较讨厌“汤姆苏”式的彭格列,举手投足一掷千金,颔首回头灰飞烟灭,感觉无敌也是种寂寞啊。
正经点说,楼主我的能力还不足以驾驭太多的嵌套,比如无痕迹地植入一些剧情,所以看起来会拖沓,会生硬。这也是难免。我接受你的批评,但不接受“为便当而便当”的动机论。见谅战斗部分我自己复看的时候会困惑:人体可能以这种姿势扭打在一起吗哈哈好多段呢。后面跟风战斗的时候更明显。我就不吐槽自己了。还有我感觉可能是浮光掠影,并没有细看吧。风的两次登场都是有意义的,白兰的莫名登场,酱油角色的莫名酱油,或多或少都有伏笔。只是因为太长,一般不会被注意到而已。最后呢,我还是那句话,感谢长评,接受批评。理性的声音我爱听,感性的吐槽我也喜欢凑热闹。
以下为宗主的部分回评,如有打扰请见谅~


@西辽白雪 @曾经苡后000
楼楼来胡扯第一美男子(并不是)渣丝的那点事。
瓦利亚的事情估计可以单独写一篇了。私人感情并不很喜欢渣丝和渣丝团,当然这一点影响了我对渣丝的处理。渣丝是黑历史最多的一位,野心是要做十代目,口号是只尊重九代目但却引发了九代目时代的巨大骚乱“摇篮事件”。指环争夺战中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九代将他看作亲生子,他把九代塞进莫斯卡给27当沙袋,给自己当舆论工具;挑衅18攻击自己故意引起18违反规则;B和M利用库洛姆做要挟拿到其他半彭格列指环。可以说渣丝团除了重情重义的S,都不算特别讨喜的角色。当然设定并没有问题,因为他们是暗器,是不同于六守的刺客,不择手段才是他们的本分,毕竟对他们来说,任务成功率才是第一位追求。
(V团粉勿喷,个人的一点看法而已)
渣丝是我最讨厌的一个反派不管他后来洗得是否干净,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背叛九世,背叛自己的同伴(事实上我很奇怪为什么摇篮事件没有波及B,S等其他一干人等,按家规他们是肯定要被彻底清理的,不会有疑问),背叛十世。刨去个人感情因素,九世将位置交给十世,不会考虑不到渣丝的问题;Reborn觉得一切安排妥当可以离开纲吉,也不会没考虑到渣丝。VARIA应该是意大利文缩写,彭格列独立暗杀组织,不受六守节制,不受门外顾问组织制约,只听命于首领一个人。
如果锋利的匕首可能伤到主人自己乃至要了主人的命,这样的匕首是肯定会被弃用的;如果27节制不了X,那谁来节制?27绝对不可以跟以前一样看到X就像老鼠看到猫。
18与X不一样,无论18多傲多凶,只要27一凶一认真,他立刻服服帖帖的。44节,47节,乃至52节54节,只要是27的命令,让他住手就住手,让他出去就出去(也因此被69看准时机偷袭得手)。退一步讲,即便他不服,27身边有着碾压一切而且绝对忠诚的双近侍(43节R说双近侍联手实力在R之上),他敢怎么样?近侍就可以制得住他,而且还是在家规框架之内,根本不需要通过27的同意。
所以按照正常逻辑,渣丝这一批Varia会被肉体消灭无疑。不过还有更为温情的答案:Reborn让云岚雨三守去故意挑衅瓦利亚并不是展示27嫡系的肌肉,而是给出一个信号。
”六守有绝对把握解决掉瓦利亚,只要你们敢有一点点小动作。“
所以渣丝并没有其他选择,他只有选择臣服,而不是合作;他只能低头,而不是倨傲地对27颐指气使。
当然他还是有愤怒的,有怨气的;得知多年战(pao)友遇害,他只身双枪突袭总部表达他的愤恨。而他的攻击也被27轻松化解。27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如臂使指。这大概是关于十世与Vaira的另一个故事吧。


@曾經苡後000 @关外飞花
渣丝团的很多内容TY娘没有补全。脑洞是好事啊,不过细细推敲还是有疑问的。
成熟的首领应该将一切都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中,这也是我一直觉得270不够成熟的地方(未来篇假死那个,事实上十年前的少年团完全被100和真六吊碾压,如果不是乔托最后给外挂续费,绝对是团灭)。蒂莫提欧出于私心只是冻结了渣丝尚可理解,但要放出来而且还希望渣丝帮助他提升27实力什么的更是不可控了。摇篮事件蒂莫提欧可以打赢渣丝,之后应该没有理由被渣丝打败而且几乎身死;如果角色转换一下,哥拉莫斯卡中掉出来的是替身,而本体见到了家光,那蒂莫提欧的城府与谋划还有的一说。指环争夺战只能说是渣丝的阴谋,彻头彻尾。至于总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了。
退一步讲即便蒂莫提欧利用渣丝去让27无退路加入彭格列,而因为疏忽大意被渣丝控制住这个剧情说的通,那至门家族是否也是蒂莫提欧的安排呢?在继承式之前,蒂莫提欧问27,是否要接受彭格列首领之位,27的答案是拒绝,蒂莫提欧没有反对没有强迫,而是非常尊重27的选择;此刻凑巧发生水野薰的至门大地指环被80发现的事情,80重伤濒死(如果没有白兰的话六守提前少一个),27才咬着牙说继承式继续进行;到了正式继承式的时候开挂的至门几乎将彭格列九代与十代两组人团灭,柯尤提与迦纳什先后负伤,解禁的彭格列指环被碾碎,远远超过了“可控”的范畴。要知道27直到代理战一直都是为了“同伴”而战,蒂莫提欧安排这样的事件逼迫27继承十世的位置是弊远大于利的,也与蒂莫提欧一贯的温煦和蔼不符。
所以我认为,指环争夺战并没有蒂莫提欧的参与。如果有,那他把自己看得太轻了,他不仅仅要为渣丝或者27扮演引路者的角色,还要为整个彭格列负责。两个疑点的自我解读:
1、关于摇篮事件后的渣丝为什么被解冻。死气炎的零地点突破是一种死气炎的负最大状态,与炎的种类并没有关系。会结冰的就会解冰,这个人未必是蒂莫提欧;另外,也可以是这种封冻经过了8年光阴出现了衰弱,渣丝是依靠自己的愤怒挣脱而出的。他也是大空炎的持有者,拥有调和的力量,虽然不是很纯。
2、切尔贝罗的那句话,其实也可以不做过度解读,就是在说渣丝的血统问题,因为渣丝的“命运”,就是“非彭格列血统拥有者”。而渣丝最后也自己认命了,机关算尽,抵不过区区“血统”;无论渣丝团六守如何秒天秒地秒空气,只要他这个首领戴不上大空彭格列指环,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而已。切尔贝罗被渣丝各种虐待,最后看到精神和肉体双重崩溃的渣丝,笑盈盈的走过去,深深装了一笔:“一切都是命运。”
3、如果渣丝团是伪·瓦利亚,代理战中也不应该以瓦利亚的身份登场。瓦利亚的战斗力让身为彩虹之子之一的毒蛇如此信任——虽然被区区一个风几乎秒光……不管指环争夺战是否有蒂莫提欧的授意,渣丝的那些黑锅他是必须背的:对九世,对十世,对誓死效忠他的渣丝团成员。所以也不影响我昨天的那段推论:渣丝如果继续我行我素,蒂莫提欧也好,Reborn也好,肯定会为了27顺利接手而将他除掉。




@曾經苡後000
-,-私设比我还厉害啊。
札幌事件么,朝利组一开始在江户,后来搬到了遥远的北海道。所以朝利组本就在日本,并不是在家光的帮助下在日本定居。倒是乔托在雨月的帮助下……
若头反对组长,不会被视作背叛的。朝利忠俊只是不再管组里的事情,沉湎于恋爱之中。如果朝利组没有发生札幌事件,他是九代目。
家光帮助他纯粹出于一片善意,毕竟札幌事件并不是家光可以控制得了的;如果没有札幌事件,忠俊能够顺利继承为朝利组九代目,武与纲吉的关系会类似于蓝波与纲吉,即是同盟家族,又是上下级;家光的那句话,未来的某天宿命还会让我们相见,也是因为知道朝利组与彭格列的关系。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蒂莫提欧是知道的(所以让R魔王到日本后秘密调查札幌事件),但朝利组已经分崩离析。R魔王是不知情的,但他有过怀疑【第3节,魔王与武的对话】【如果R魔王知情,他绝对早早选中武,在63节和纲吉谈起朝利组也不会完全不把朝利组与武联系在一起】。
朝利组呢?我想朝利组与“费利亚”与风的合作,显然有违与彭格列的约定。只能说自食其果,他们没有脸面找彭格列出面解决问题。
现在想想漫画中,山本刚说“笨蛋,我当然知道,我是从阿纲的爸爸那里听说的”套用到这里的剧情是怎样的一番滋味?知道而不能说,以为逃离了一世,却只是逃开了一时。微笑着把爱子送进无边的黑暗。
家光是否胁迫了忠俊?我倾向于没有,胁迫忠俊的,是瓦利亚。
害死忠俊妻子的是风和朝利组,但绝对说不上蓄谋已久,纯粹是个意外。风也不想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朝利组更是从组长到高级干部几乎死了个干干净净。
害死忠俊的,应该就是里世界的法则吧。武的反应是有些激烈,但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父母的事情,他是想把问题限制在彭格列的体系内解决,但没有那个机会。还是那句话,纲吉对他过于苛求。就算他再善良,脾气再好,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十年如一日地做纲吉的情绪垃圾桶;等他想要宣泄感情的时候,他又能找谁?
在并盛街头推开自己的纲吉吗?
绑缚他的除了朝利组的血统【64节乔托的话,朝利雨月留下后代必须永远忠于沢田家族的遗训】,还有对纲吉的旧情,还有就是他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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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先来写一段人物分析,算作一个引子吧。
@爱娃小虾米
本文的27到底弱不弱?
先放答案:不弱
值得注意的是,【62节】纲吉才解开了大空指套上的玛蒙锁链,因此之前的空炎其实都处于压制状态。我们来看一下27的战绩。
【20节】【54节】27两次被18打晕。这是因为不设防,也未在超死气状态,而18没有手下留情。
【32节】第一次出手,XX Burner轻松轰开铁门。
【36-37节】第一次进入战斗姿态,救出尤尼,躲过炮火,空炎强度不够不足以攻击到卡鲁卡沙的军舰。
【41节】脱离艾斯特拉涅欧的溶洞,遭遇拥有彭格列齿轮的迦纳什,被59与69救走。
【46节】被33打晕,架上飞机。
【50节】被刺客袭击,左臂中封禁弹,无法使用死气炎,孤身一人利用手枪、身法与地形干掉十几名精干的刺客。
前半段到此为止。除了迦纳什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对手,而迦纳什那一战,27并不能出手。只要59和80在,27就不会有出手的机会。这才叫近侍。
而即便没有过人战绩,50节也足够看出他的强大。极端不利情况下,如果不是因为左臂有伤几乎完美脱身,身法枪法战斗临场感,毕竟是第一杀手教出来的。
再看后半段,解开玛蒙锁链之后的27,实力就比较可怕了。
【69节】与炎真配合,轻松轰掉威尔帝亲军的第一与第二道防线。同样面对猛烈炮火,那不勒斯海战时只能被动躲避,而此刻已经完全不怕。
【74节】单手虐已经解封雾之海指环的狼毒,狼毒没有还手之力。
【75节】解封云之海指环的桔梗对27毫无办法,即便没有迪诺的助攻,27也是单手秒桔梗。
【76节】在死气弹的作用下,与拥有朗基努斯枪的风打的有来有去。在白兰助攻下用出绝杀。
后半段对付的都是强力对手,而且除了本身就有这三重外挂的大Boss,基本都是被27一只手随便虐。
所以说他弱,真不是。至少在本文中,如果他战力全开,只有风和Reborn可以与他一战。那本文的27渣吗?
不好说啊。每个人对渣的理解不一样。看完全文再总结吧。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一个人是否强大,并非看他是否秒天秒地秒空气,更重要的是,内心强大。27是从一个平和宁静的环境被强制送到里世界的,所以他天生拥有某种不安全感。每当他感觉到不安全,他就会从Reborn与六守身上寻找某种慰藉。
而他对六守的态度,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18节】六守,是十代目的底线。
他表现出来的亦然,只要有人触及到这一点,他表现出来的都是极度的强硬,根本不给对方留任何余地。而他对六守是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所以能攻击到他的人,只有六守。
另外27的内心是否强大只要看他所有的公开出场。不管是面对杰索的挑衅【21节】,还是深入敌营面对威胁【31-32节】,还是陷入到极为不利的陷阱【50节】,甚至面对实力强于自己的彩虹之子【75节】,他都是睥睨众生的姿态,完全不惧怕,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而他的失态,只面对有六守的问题。
还有几点值得注意。
【35节】没有守护者的首领依然是首领,可如果失去了首领,守护者就什么都不是,失去守护者身份的守护者,不过就是黑色世界中的孤魂野鬼
【42节】狱寺很清楚,在那个未来中,沢田纲吉选择了自己承担一切。这一段记忆被分享之后,在这个世界的六守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也许除却六道骸。对他们来说,失去领袖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他们尽可能多地分担内外务,尽可能深入地参与到决策之中,对于首领有可能只身犯险的行为全部予以否决,尤其以他与山本这两名近侍为甚,所以才会进一步出现了首领离开总部,必须至少一名近侍陪同的规定。
没有任何一名Boss是事事亲临一线的,因为他是联结整个家族的核心,如果27死了,整个彭格列就会立刻崩溃。所以他是绝对不可以轻易出手的,不可以轻易涉险。这是六守的共识。如果没有这个共识,59是不用与Skull同归于尽的,69也根本不用千里迢迢赶回来。
记得教父1,第一代教父Vito也说过,他不是杀手。同样,27也不是杀手,他有六守,他有七部,何必什么事情都去脏自己的手。
此外【63节】纲吉向来不同意用这样的极端方式来解决问题,他还是倾向于谈判,压制,他也无数次告诫包括狱寺隼人在内的所有守护者,子弹在未出膛时威力才最大。
【75节】他深知自己的师弟是个不愿下杀手的人,即便在黑色世界中浸润了十二年,但不到万不得已,从来不轻易夺取他人生命。
这是他的坚守。可以杀人,不代表就一定要去杀人。27是个很温柔也很敏感的人,所以并不因为他手上的血少,就认为他弱。【终章】会对27的整个心路历程有比较完整的总结。在此就不剧透了。PS:雨山和雪山完全是两个实力层次。雪山确实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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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无更。<=理直气壮由于文章很长啊,而且很多细节一般粗看不会注意啊,所以会有各式各样剧情方面的疑问啊……
本来想放到全文结束再总结的啊,不过由于想到要写这么几句啊,所以就先发7个问题上来了啊,都是楼楼我自以为逻辑比较隐,线索贯穿全文较长的。
首先得说的是,不管本文的设定如何契合原作,都是私设!所以漫画原作打脸就免啦!1、彭格列到底是什么组织啊,好混乱啊!
答:这是本文设定的一部分,参阅如下。
彭格列为遍布全球的大型组织,源起意大利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彭格列”。一般意义上分为核心家族与周围组织。主要从事各种黑色交易,包含但不限于洗钱、销赃、走私、军火,但明面上禁止毒品与器官交易。
根据工作性质分为七部:空,岚,雨,晴,雷,云,雾。岚部为战斗与执行部门,雨部为侦查与情报部门,晴部为交往与商务部门,雷部为后勤与替补部门,云部为研发与演算部门,雾部为潜伏与支援部门。大空部为监察部门,属员主要分布于总部,其余各分部、支部都会有大空部属员负责监察,直接向首领汇报。
横向分为总部-分布-支部三级,各级含有的属员隶属七部,但原则上七部部长不支配各分部与支部属员,而由分部长/之部长统筹。另有多个独立基地或研发中心,如加尔达基地、德佩尔基地、里瓦沙基地,直属首领,此外仅受近侍、门外顾问首领与瓦利亚首席三名A+高干协调。
纵向分为S级家族首领(father),A,B,C,D,E五级干部与F级战斗员。
S级有且仅有一名,家族首领。
A+级且仅有三名,门外顾问首领,近侍,瓦利亚首席。(本文原先有双近侍,但仅有狱寺隼人为A+级,山本武为A级)
A级有五名,为除近侍外的其余守护者。(本文有七名,包含两名雾守,及挂名的大空部部长兰兹亚)
A-级若干名,为各独立基地或研发中心长官。
B级含瓦利亚各高级干部,秘书长,侍卫长等。
原则上不允许越级汇报及指挥(如A级上只对S级负责,下只能命令B级),唯二例外是总部直属机构的两名B级干部:秘书长与侍卫长,直接对S级负责。
家族总部位于巴勒莫市区东北侧,北边靠海。总部为两西西里王国时期遗留建筑群,分为馆舍、碉楼、机要区、宴会厅、医疗中心、弹药库、总部大楼、海皇殿与长老院等。S级首领常驻巴勒莫,此外除大型活动或会议,仅有一名近侍陪同首领在总部。其余高级干部一般常驻各要害分部,如俄罗斯分部、美国分布、中东分部、日本分部等。
近侍为首领的贴身侍卫,一般由守护者中最受首领信任者担任;近侍可以兼任其他职位;近侍的地位高于其他守护者。
门外顾问组织为彭格列与民间、政府的中间人,负责双向传递信息,并为彭格列在民间与政界争取权益而努力。
长老院为之前诸代三大主要机构(核心家族成员,瓦利亚,门外顾问组织)退役后的成员继续留任,担任“里世界内顾问”的角色。主要提供决策帮助与对继任首领的质询。
(然而写那么多并没有什么用……毕竟对剧情没什么推动作用)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2】【37】【21】【5】


2、为什么瓦利亚/西蒙/迪诺/京子/春/伽卡菲斯的剧情这么少啊!
答:文只写主要故事,就像大家看某CP的文绝对不会希望其他CP忽然进来抢戏一个道理。本文主要的故事发生在沢田纲吉与六守之间,所以其他角色只是配角中的配角,只能为剧情推动贡献一点点力量而存在。
至于伽卡菲斯,值得多说两句。本文私设,伽卡菲斯(川平大叔)、塔尔波与尤尼·吉留涅罗均为第一文明的幸存者,而相较于更多出现在世俗世界的后两者,伽卡菲斯显然有着更为明确的职责:维持世界按照7^3的规则运作下去,不至于出现崩坏。因此伽卡菲斯拥有两大特点:1、绝对强大的实力。2、不带感情色彩与道德取向。事实上,复仇者所看护的7^3并没有受到任何波及,因此伽卡菲斯不会因为风制造了其他7^3的替代品而出手,除非风威胁到了7^3的本体。
同样,复仇者也不会出手,因为他们所看护的7^3依旧完好。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50】【72】




3、第一文明到底是什么鬼啊!
答:第一文明就是现在人类之前存在的拥有高度文明的人类,由于某种原因(懒得编)导致地球环境恶化,物种灭绝迁离地球。但依然有一部分第一文明人类留了下来,渡过漫长严冬,运用他们的技术开始为地球创造生物。这种技术就叫做7^3;这部分人,就叫做“留守者”。“留守者”为了让世界尽快恢复生机,动用了许多第一文明的技术,而这些技术在第二文明的人类幼年时,被视作神迹;这些神迹相当一部分被载入史册,成为神话、传说与宗教经典的蓝本。
即便第二文明到了现在,相较于第一文明依然极为幼稚,甚至无法解析出奶嘴的成分。
本文中属于第一文明的只有三人:伽卡菲斯、塔尔波、尤尼·吉留涅罗。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72】【50】【38】


4、一平怎么去了瓦利亚?
答:沢田纲吉前往意大利之后,一平回了香港继续参加文化学习。期间一平对云雀恭弥的情愫始终未断,然而沢田纲吉不希望她融入黑色世界,因此屡次拒绝她加入彭格列家族的请求。
Reborn对Xanxus多有忌惮,因此差遣云雀恭弥多次截杀瓦利亚的目标,瓦利亚与云守因此有所嫌隙。
Cancer露出狐狸尾巴之后,由于一平及其师承风拥有“饺子拳”的特技而遭到沢田纲吉一定程度的猜忌。山本武请求斯库瓦罗前往中国,在风的身边卧底。Xanxus与斯库瓦罗配合着演了一出戏,斯库瓦罗因为重伤而不得不退出瓦利亚,以退隐为由跟随风修行;一平则终于得到进入瓦利亚并接近云雀恭弥的机会,而事实上山本武的本意是将一平置于瓦利亚的监控之下。
整个事件,沢田纲吉知情,但并非主谋。主谋者为山本武。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39】【8】【56】


5、【39】中从一平手里抢走交易物品的到底是谁?怎么突然就没影了?
6、彭格列九世的近侍迦纳什为什么要背叛彭格列?
答:风计划中最为核心的部分,也是风的另一名弟子,葛云彤(堂本雄介)。
风在香港一手带大的弟子,天赋异禀,拥有极强的死气炎洞察能力,任务就是帮风遴选最适合制作7^3神器的血液样本。
然而这个人如此要害,使得试图隐藏他变得极为困难,如果由风亲自提供保护又会使得自己过早暴露。因此风找到了最适合的位置:笹川京子的丈夫。为了将这名弟子安排到东京大学,风罗织了堂本雄介这个虚假的人物,并为他配置了两名干部假扮父母贴身保护;另外通过与切尔贝罗勾结制造事端,使得原本倾心于沢田纲吉的笹川京子被堂本雄介打动,直到两人顺理成章走进婚姻殿堂;对于堂本雄介仅进行一次严格而仔细的审查,自此之后由于沢田纲吉不愿意太多干扰京子的本心,使得堂本雄介能顺利隐藏身份,利用自己在欧洲某旅游公司的身份,履行风安排给他的鉴别血液样本的职责。
即便如此,风依然不放心,于是安排了双重保险:一,希腊的涅索斯家族,用于保护堂本雄介,及掩藏身份;二,Cancer在南欧的代理人,迦纳什,提供一切必要的应急保护措施。
但是卡鲁卡沙方面出现了变故,劫持了前往埃及旅游的堂本雄介与堂本京子。情急之下,堂本雄介被调包成克隆人,而堂本自己则潜入涅索斯隐藏起来。
迦纳什接受了Cancer的改造,但这并非由于蒙骗而是由于他的本心,叛变亦非受到风的操纵,而是真心实意与风合作。即便对十世家族表现出了最大的善意,但迦纳什早已被风的那一套“黑手党洗白”理论所洗脑,因此将沢田纲吉及其十世家族视作彭格列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迦纳什实力极强,并携带有雷之彩虹之子威尔帝的奶嘴,注入自己的雷炎后,得以操纵Cancer在整个欧洲的潜伏力量。如此强力的反戈一击,一度让沢田纲吉陷入危机。
而堂本第二次露出马脚,则是在王牌码头试图夺回交易中的血液样本,那是风计划的关键,绝对不可以被彭格列拿到,因此他冒险出手与一平交手,但瓦利亚过于强大,他非但没能带走全部样本,还被Xanxus击伤。云部动用F方案在整个欧洲搜索他的踪迹,不得已之下,堂本雄介向他的保护人迦纳什求助,于是迦纳什决定直接对沢田纲吉下手,以转移彭格列对堂本雄介日益紧逼的追捕。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48】【72】【39】【41】【40】


7、堂堂彭格列十世居然有恐血症?楼主你tm在逗我?
答:沢田纲吉本没有恐血症。黑金战争决战时,狱寺隼人被白白兰·杰索的近侍桔梗偷袭,从背后刺穿主动脉,生命垂危,倒在沢田纲吉身上。纲吉浑身被狱寺的血液浸透,而偏偏狱寺为稀有血型携带者,纲吉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狱寺走向死亡。视觉与嗅觉带动的双重刺激让他从此惧怕血液。
而狱寺隼人与史卡鲁同归于尽之后,沢田纲吉真正意义上永远失去了狱寺隼人,他对于血液不再恐惧。
如果实在不理解就想想火影里的纲手婆婆吧!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42】【51】【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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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顺便说一句。真心喜欢本文的读者,我还是建议至少再读一次的。有些章节,在了解后面剧情之后再读,感觉会很不一样。随便举个例子。
狱寺隼人杀死迦纳什之后,沢田纲吉前往卡碧岛看望早已退位的九世蒂莫提欧。
蒂莫提欧跟纲吉说了很多。
【“纲吉君,我的守护者们,都过早地离去了。最早离开的,是布拉班达。我当时……伤心了好久呐。”】
【蒂莫提欧闭上了眼,摇了摇头。“布拉班达,柯尤提,威士康蒂,库孔,小涅布洛……他们都不在了。总算,轮到迦纳什了吧……”】
【“迦纳什是我最信任的守护者。”蒂莫提欧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本就微弱的声音时不时被紊乱的呼吸所干扰,“是我的近侍,是我的第二任雷守,也是最年轻的守护者。他难免有些心高气傲,凡事喜欢替我出头。可他……可他不是那种……背叛家族的人。”】
【“纲吉君,你过分担忧一名老人的感受了,毕竟,我坐在你位置上的时间,更长久,见过的事情,更多……我接受,全盘接受。”蒂莫提欧酸楚地一笑,老泪纵横,“可是,你不用这么辛苦地骗自己啊……如果,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你会相信你曾经的近侍,永远的守护者吗……”】
当时纲吉只是失去了武,因此也只是对蒂莫提欧略作宽慰。
而随着剧情往后推延,到纲吉失去隼人,失去蓝波,失去恭弥,得知武的叛变。他对于蒂莫提欧的这番话,肯定是有着别样的理解。
看一下王牌码头后他与他的门外顾问首领,拉尔·米尔其的对话。
【纲吉神采飞扬起来,继而习惯性地瞄了眼文件左下角。“慢着……这是雨部递来的情报??”
“有什么问题吗?雨部不是一直负责侦查与情报工作的吗?”
“当然有问题!”纲吉把文件塞回给拉尔,“雨守已经失踪好几天了,雨部驻地也空无一人。”
“有这种事?!”拉尔又开始重新审阅手上的文件,“怎么回事,巴吉尔人呢?”
纲吉瘫坐回卧榻,单手支撑着额头,低声道:“可能已经被山本杀了。雨部又从来没有副部长,现在整个雨部处于剥离状态,北美分部也完全失控,我都还没工夫来处理这件事。骸说已经派了雷部与雾部的人在全力搜查,可完全找不到线索。”
“……沢田,我本来就想问你,山本是什么时候被确认还存活的,他又是因为什么背叛家族?”
“我不知道,我也想问他。今天上午,他应该也在场,如Reborn所说,威尔帝的潜艇是他封冻了海水困住的。他的立场很奇怪。”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
“沢田!你是首领,你必须拿个主意,如果山本武真的对家族核心成员动手,他就已经是叛徒,必须清理!”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纲吉猛然站起身,额前狂躁的大空死气炎爆发性地往外涌溢。拉尔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我杀了他两次了,拉尔。我杀过他两次了啊!那个棒球天才山本武被我杀害了,那个温柔可亲的雨之守护者也被我亲手断送了。你们到底要逼我杀他几次,逼我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你们才会肯罢手?!”
前厅中的十六盏吊灯摇摇欲坠,晃动的灯光照耀着被卷起的无数纸片,将整个空间映衬得波谲云诡,动荡不安。拉尔目瞪口呆,她眼瞅着纲吉额前的火焰在混乱跳跃着,可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不起,拉尔。一说起山本,我的心里就特别乱。我会找到他,给家族一个交代的。”纲吉粗暴地挥退闻声而来的大批侍卫,继而痛苦地以手掩面,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完全两样了。


@camilla品香茗
感谢长评。意见很中肯,谅解什么的说的太客气了。
我来好好回复一些问题吧。2楼的食用说明就已经写到这种情况。
【7、OOC问题,只能说是楼主按自己的理解在描写人物,尽可能避免。个别角色确实与年轻时有较大出入,尤其是黑化后的某只。】
嗯,其实我的本意,黑化后的某只不是纲吉,而是武。
因为本文的时间设定实在是很靠后(三十岁左右),所以性格拿捏上难度极大;又由于在风格上与原作截然不同(只是原作设定,而非原作风格),因此难免会有“OOC”。
不过这并无所谓,因为原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解,比如有人的理解中,云雀就是傲娇的,蓝波就是没事扔手雷的,了平就是没头没脑的;有人的理解中,纲吉就是弱气的,Reborn就是霸道的,骸就是无敌的。只因为这是我(与某只懒惰成性的大纲君)构筑的体系,所以他们在我(们)的理解中,就是上文呈现出来的这种。另外我也在之前好几楼仔细回复了一些人物性格问题,很多时候,并不是他们“变”了,而是他们“成熟”了。至少我是这么来写的。
先说沢田纲吉。确实如某楼所说,本文的纲吉极为复杂,而即将更新的全文最后一节会有作者视角对他的一些总结,基本论调就是,他并不是不以族人为重,他也并不是不再温柔,而是在这个世界生存了十数年,迫使他在自己柔软的内心上加上一层坚硬的外壳;任何人冒犯他的底线——六守,他都是绝对的坚持;Reborn为了与风同归于尽而自我牺牲,他高声喊出“你永远是我的家人”;山本武背弃彭格列,他始终踟蹰不定,总痴心妄想山本总有一天还会回来。他有喜怒哀乐,但必须故作镇定,必须该洒脱的时候洒脱,该克制的时候克制,因此给人的感觉,很“伪”。第二点,即便有六守最周密的保护,他也不得不做出这种不偏不倚的姿态,不得不在雨云两守私斗以后做冷处理,不去刻意接近或疏远任何人(即便他处心积虑这么做,六守的平衡他依然无法维持,不然也不会出现本文这么崩坏的局面)。还有一点,那就是我之前说过,他缺乏安全感,传统黑手党家族是有家族血缘托底的,继任者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来构建自己班底,慢慢剪除老旧势力的,而他没有,他就是个空降而来的日本少年,唯一可以依赖的除了Reborn就是六守,做出这样的姿态必然可以保护自己。
然而从一开始单手阻止守护者发言,面对骸的冒犯没有丝毫反应的气场,随着剧情推进一再减弱,最后开始无助地呐喊,悲切地嚎啕;因为自己身边的人不断减少而一次次崩溃,外形越发接近彭格列一世,也正是映证了这一点。
他悲叹,他彷徨,他隐忍,他纠结。如29节他的心里话:
【他只知道,自己的路早已被选定。尽管这条路已经越走越狭窄,越走越艰难,陪伴自己前行的人也是注定越来越少,自己的心绪也越来越不快乐,但是为了这个硕大的家族,他没有其他选择。】
他不是为了什么权钱名利,只是为了某种坚持。
他没有黑化,依旧是那片包容一切的天空,只是,很多事情他再也不能直接了当地做,不能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然后是山本武。说起来,78节已经把他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他不想杀人,但是他却比任何人都要血债累累。杀人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是沢田纲吉控制黑手党的手段,也是他保护纲吉的手段。如同雨月的话:
【当淋漓的大雨,冲刷过染血的天空后,天空又会恢复澄清透亮,又可以有骄阳当空,风吹草动,电闪雷鸣,云雾迷蒙。唯独只有雨,接纳了所有的不洁与血污,静静沉沦,渗入大地。润泽无声,用自己的生命连接天与海,给天空寻找一片宁静的归宿,让天空永远保持一尘不染,这才是镇魂之雨。】
这段话我改写过,当时大纲君和我反复推敲剧情的时候跟我说了这段话,这是她对雨守职责的阐述,我整个人都震惊了,立刻理解了为什么会这样编派山本武,这个在原作中最接近正常人的角色。如同某位读者所说,从头心疼到尾。
开挂,这也是大纲君的奇思妙想之一。山本武的心是慢慢变冷的,不仅仅是经年累月的鲜血浸泡,还有纲吉对他越来越不明朗,越来越疏远而冷淡的态度。于是雨变成了雪,于是温润变成了严酷,于是犬变成了狼。这有点类似于某种奇妙的悖论:越是强大的人,越是孤独。他获得了巨大的力量,在整个黑手党界都是常人难以匹敌的角色,可他的这份强大,却再也不能守护别人,只能,用于破坏,用于毁灭。
武和纲吉的剧情还没有结束,所以还留点小悬念。贴一段下一节的话吧,可以概括纲吉与武这两个角色。
【“你不该是这样的……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是我……”
“我不该是……哪样的?”山本困惑起来。
“……你应该在棒球场上,挥舞球杆,挥洒汗水,带着你的伙伴,捧起金杯;而不是潜伏在黑暗中,挥舞长刀,浸染鲜血……”纲吉的声音,越来越低。“山本,我一直非常依赖你,我喜欢你阳光般的气息,喜欢望着你开朗的笑容,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你笑着安慰我,支持我,我总能坚持下去,再难过再沮丧也会被你带回到安宁与祥和中。可是……”
“可是,这样的山本武,注定无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会过早死去;甚至,根本无法跟随你来到西西里岛,无法长久地陪伴你。你忍心吗,纲?”】最后是骸。不得不说我背了很沉重的锅啊,骸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角色,但绝对不讨厌。骸这个角色在原作中直到对纲吉来说都很难把握,比起云雀在继承式篇就挺身而出,骸更多还是为自己而战。所以我更倾向于某个通用结论:雾守最难以捉摸。
先回应一下对骸的一些看法吧。首先情报,骸早于朝利组找到了艾斯特拉涅欧,他自身的潜伏与侦查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本文从来不抹杀这一点;之所以雨部在负责情报,原因我也解释了,双近侍把持情报与执行,外加笹川了平这样谁都合得来的来把持财政,对于沢田纲吉来说是最稳当的选择;让骸来管情报当然好,甚至可以比武做的还要出色,但纲吉驾驭得了他吗?武一叛变,整个情报网络全部瘫痪,换做骸,彭格列不得三天两头抓瞎吗?然后是战斗力,骸的战绩不俗,硬扛有VG的迦纳什,有真实之眼,胜云雀,虐六吊花,应该说加上地狱指环,放眼全文只有风和武跟他对决比较有把握,而高出骸的地方正是体术强力外加幻术抵抗。本文的设定提倡“代偿”,也就是能力的发动并非无偿,往往伴随着代价,因此将雾炎作为发动强力幻术的必要条件。然后关于性格,这个理解就比较多样了。
本文的骸大致有以下几个特点:特别喜欢揭短;嘴上从不饶人;行事乖张难以捉摸;喜欢通过新鲜事物寻求某种感官刺激;记仇;有城府;心狠手毒。他确实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想法,全文关于他的内容有很多,但他的话里面却很少有真话,他的言行时常不一,他的心理活动反复无常。他的失态全文就出现过两次,一次是由于纲吉一再迁就武,想到自己受的委屈而显示出难以抑制的愤怒;还有一次是库洛姆被自己失手杀害,被触及到底线。而“事先周密调查,寻求一击致命”这种潜伏者的设定,其实在本文的山本武身上,他之前毁掉整个雨部,之后在台伯河打败风靠的就是这种周密计划。
骸没有忘记仇恨,他对艾斯特拉涅欧的态度就是全部抹杀,但沢田纲吉的坚持让他做了最大的退让,他引领纲吉去了安德里亚的溶洞,就是极大的克制。从头到尾他没有承认过自己是黑手党,乃至时常否认自己是守护者,但要他出面去承担一些事情,需要他来匡扶风雨飘摇中的彭格列,他又如此当仁不让,时时刻刻件件桩桩,没有一点松懈;表现出来却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他是有操守的,是有所在意的。
对他来说,沢田纲吉的身侧是他唯一的栖身之所,库洛姆与黑曜是他的底线,仅此而已。以上回答,不知能否对得住长评。或许多少又剧透了一些,不过无所谓啦,行将完结
以下为宗主的部分回评,如有打扰请见谅~


全文终。
  【此楼含大量@内容,请勿在此楼跟帖回复】
  【人数太多,就不一个一个对话啦】
  始载于2014年11月11日,完结于2015年6月21日,历时222天。我选择在我的大学毕业纪念日来完结本文。
  首先,我想对每一位为本文点赞,在本文留下宝贵留言的小伙伴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每一个拇指,每一段长短评,每一声赞许与批评,都是对我,以及本文的肯定。谢谢!
  写文确实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挑选了最闲的时候写完正文,用了大概2个月不到,42万字。然而不断修改,补充细节,完善逻辑,到最后居然增加了9万余字,所以最后呈现在这个帖子中的《Cancer》总计51万7千字。虽然不是第一次打这么多字,但确实很累。诸位不断给我鼓励与支持是我顺利完成本文的最大动力。
  诚如我开篇所说,家教是一部伟大的作品,其创作者天野明老师是勤勉而出色的漫画师;无论任何同人,都不过是这部宏篇叙事之下派生出的小小枝节;同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利用漫画原有的人设,使写者免于不断塑造毫无个性角色与构建完美体系闭环的苦楚。当然,也因为同人囿于原作,使其无论如何光彩夺目,都无法跳出原作的壁垒,难免落入俗套。我在敲下“楔子”二字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家教中的人物众多,个性十足,试图跳脱原作框架构建另一种层次的逻辑,基本都可以视作失格。而本文故事的集中爆发点,定在天野明老师原作发生的整整16年后。那时的沢田纲吉,都已经30周岁了。说实话,难写,真的非常难写,无论大纲君把悬念与线索设置得如何天衣无缝,无论故事的架构与逻辑是如何贴合一般人的思维,填充其中大量的对话与信息,最主要的人物性格与行为模式,让我在撰写过程中,着实给自己上了一课。
  因此,我要再次对诸位表示感谢,无论你们是否看完全文,是否看的足够仔细,是否认同我的剧情与设定。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版“家教”,我也无意于去扭转任何人对KHR中任一角色的任何解读。我展现给诸位的,是我的解读,是我试图呈现给各位的东西。无论与自己心中的实力、性格、CP龃龉至何种地步,你们都陪伴着本文度过或长或短的时光,所以,再次感谢你们在这222天的无私陪伴。
  本文一开始也说了,文笔。嗯,我记得有位读者指出我的文字不够精炼,我也进行了反思。事实上这篇文章如果按照一开始我与大纲君开玩笑的说法,可以浓缩到3万字以内,主线就是武的反叛。然而之后大纲的扩展,加入了风的明线,彻底遮掩了武的暗线,使得故事的层次骤然复杂起来。现在回顾全文,我觉得20万字还是必须的。那剩余的31万字呢?一方面是因为我个人能力有限,诚如那位读者所言,“好文章都是改出来的”;另一方面,我大大低估了诸位的细心程度与阅读能力,用了大量言语相互呼应的赘述与不断补充细节描写来体现角色的性格或暗示剧情的走向,这或许并不必要。我在仔细阅读你们每一位的回复尤其是长评的时候,一直有种很激动的感觉,那就是被认可,被理解。我发现即便我不放那么多细节,你们依然可以构筑出完整的故事,生动的人物,与各种爱恨情仇的纠葛纷扰。
  回到主题,武从接过雨之半彭格列指环,到他最后自杀,未曾忘记自己的初心,那就是用尽自己的全部,去保护纲。而我,从接过第一版大纲,到此时此刻,也从来没有改变初衷,那就是用尽我的所能,来讲好这个故事。故事是否精彩,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与判断;作为讲故事的人,我发誓,我已经竭尽所能。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吧,还遗留下几个问题,需要单独说一下。
  一、全文中逻辑没有闭合的地方:
  在我看来比较大的有两处,一处是发生在十余年之前的“樱吹血”与切尔贝罗覆灭,这个坑很大,原本有考虑过出番外,但现在看来可能性越来越低。我会在之后补充的时间表中将主干都罗列清晰。这个事件的主谋是风,为的就是把堂本雄介藏到笹川京子身边。
  还有一处是最后“镇魂之夜”时,Reborn与云雀并未到场。其实Reborn去了云部驻地(还记得在哪里吗?在入江所在的基地附近,靠近家族墓地,距离总部有上百公里的距离),与云雀有一次交谈。当时云雀被西里奥的阴谋所累,无法使用雾炎,云部驻地也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Reborn跟他做了一番交谈,最后的结论,就是不去干涉纲吉自己的选择。这个坑虽然不大,但同样没有时间去填了,在此交代清楚。
  其他可能还有一些地方有瑕疵,不过没关系,请看第二点。
  二、全文完结,可能有部分剧情没有看懂,或者对部分角色的所作所为有疑问,尽管之前已经就七个比较容易被提问的问题做了解答,不排除还有漏网之鱼。诸位完全可以在后面跟帖提问,我会尽量解答。
  三、结尾到底是什么情况?武死了没,纲吉离开没?
  反复修改之后结尾被写成现在的样子。不敢说是开放结局,但发生的已经都发生了,之后的选择,在于诸位读者自己。
  四、后续还会有内容吗?
  保证会更新的是本文的时间表,从加特林与乔托相遇开始,到武在海皇殿自杀为止;另外还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尾声,是结尾可以发散出的几种结果之二,篇幅在一万字左右,都可以看作独立的同人成篇。
  五、说好的PDF呢?
  过段时间我再整理一下,虽说是电子版好整理,篇幅这么长也需要一定时间。我尽量在下月中旬整理完。
  六、46节上被度娘抽了。
  懒得补啦。等PDF吧。
  七、本文究竟为什么取名叫“Cancer”?
  其实聪明的读者们肯定已经心知肚明了。要详细打出这个答案,把细枝末节说清楚会很罗嗦,所以大家理解就好。关键词:俄罗斯套娃,表里世界,风,武,六守与纲吉。
  就是这样啦。后会有期(或许)。


  8、简尼妲是个什么角色?
  答:偏内敛的美国姑娘,本文主要事件发生4年前,由迦纳什推荐进入总部秘书处。暗恋山本武,没有接近他的途径,于是自愿成为人体改造的试验品,进行了脑部改造,其脑部被植入雷之彩虹之子奶嘴晶体(Crystal共有三种,史卡鲁、威尔帝与风各操纵一部分)。雷之彩虹之子奶嘴长期被彭格列长老院七位大长老之一的迦纳什把持,因此迦纳什利用简尼妲,将她推荐给雨部。由于她工作得力,非常受山本武的器重,不久被提拔为雨部部长机要秘书,从此开始了监视山本武的行动并向长老院(主要是迦纳什)汇报的生涯。本受迦纳什指示,捏造了许多不利于山本武的证据,后被她销毁。
  工作期间曾通过各种手段向武示爱,但武均无视之。后自告奋勇跟随武前往阿代比耶参加营救堂本家遗孤的行动,无法忍受武自甘赴死的擅自行动,便载着重伤昏迷的武驶向悬崖,与武一起坠崖。
  她也是狱寺隼人得以揭开Cancer真面目的最直接突破口。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15】【14】【12】【35】  9、山本武在坠崖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答:这是本文的暗线,完全埋藏于彭格列对抗Cancer的浪潮之后。
  由于雨炎的作用,他得以死里逃生,而简尼妲则坠崖身亡。一直在跟踪他的朝利组将其救出,带回意大利,寻求Reborn的帮助。山本武在Reborn的某处废弃住所养伤,并接受夏马尔的治疗。
  由于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打击,他在无意中启动了地狱指环的契约。自此他使用“二重身”与本体,开始谋划他的“复仇”。
  “二重身”并不具有力量,因此他无法直接做一些事,只得依靠他人。他首先找到了新任秘书长西里奥,并争取到了西里奥的效忠,从此源源不断得到彭格列内部的情报。
  由于担心纲吉被杰索包夹,伪造骸的书信,让西蒙家族前往埃博利援助纲吉,造成西蒙家族的严重死伤;
  在狱寺隼人的问题上,他犹豫了(如果要将纲吉与彭格列剥离,狱寺隼人是无法逾越的障碍),最后决定放过自己多年的兄弟,将Reborn引到埃博利,救下被幻骑士突袭的狱寺隼人(严格来说不算救下,狱寺还没有战力全开,但着实帮了忙);
  在拿波利海战后,前往那不勒斯见白兰?杰索,归还了雨之海指环,争取到白兰的支持,与杰索形成影子同盟,对付Cancer;
  第二次海皇会议后通过西里奥得知彭格列的计划,遂决定让卡鲁卡沙与彭格列两败俱伤,让西里奥暗示刚被释放的罗格将彭格列的作战计划透露给史卡鲁与卡鲁卡沙三世,导致狱寺隼人在随后的巴勒莫一战中阵亡;这也是他真正开始背叛彭格列,亲手将彭格列一点一点拆毁的开端;
  期间趁Reborn与夏马尔不在时本体在不断补充营养恢复战力,并将“二重身”替换回病床;
  跟踪纲吉前往罗马,了解到蒂耶鲁的心思,随后在波河平原试图不现出真身救下遇袭的纲吉,却被十年火箭筒置换到某个过去,回到现在后了解到纲吉的忏悔,有些动摇,于是迅速离开;
  潜入总部,放走堂本雄介,偷走堂本的口供并调包,试图引出他想要找到的幕后黑手;
  前往罗马杀害蒂耶鲁父女与长随菲利普,让彭格列与世俗政府交恶;
  Reborn与他告别,他完全自由了;
  无意中得知彭格列长老院派人挖开山本刚的坟墓查找其真实身份,怒不可遏,铤而走险,伪装成纲吉将长老全部杀光;蛰伏于长老院内时无意中听到六道骸的自白;
  私自联络“极乐鸟”导致三浦春暴露,让罗格争取到新任雨守巴吉尔的信任,并将三浦春送回巴勒莫;而后再由西里奥将三浦春囚禁,押往美国;
  前往迪拜刺杀晴守笹川了平,没能狠下心,未果;
  跟随杰索前往黑海,却意外察觉杰索与Cancer的勾结,但并没有寻找到“幕后黑手”。在发现蓝波?波维诺阵亡后,他顺带弄残了云雀恭弥;
  怒不可遏的沢田纲吉号召各部精锐准备发动战争,正中他下怀。在罗格帮助下,将雨部完全瘫痪,带走愿意跟随他的精锐,并囚禁雨守巴吉尔;
  前往墓地探望狱寺隼人,顺便利用自己的“二重身”协助罗格突破里沙瓦基地,捉住入江正一,询问Cancer的情报;
  前往克里特岛将堂本雄介的位置告知笹川了平,刺杀风未果,被白兰所救。之后察觉到威尔帝逃跑用的潜艇,于是用雨炎冻住了潜艇;而风与六吊则坐另一艘潜艇挟持尤尼脱逃;
  在得到所有情报后,推断出风与杰索前往梵蒂冈,变身为巴吉尔将消息告知纲吉,并周密安排猎杀风的计划:让朝利组在台伯河上游修筑临时堤坝,让雨部精英配合自己遮盖风吸收死气炎的能力,并携带“罪孽之角”做殊死一搏;
  杀死风后在雨月的规劝下决定将自己与复仇者的“契约”告知沢田纲吉,让跟随自己的雨部叛徒加入朝利组,自己就此永远离开,了结此生;却因为六道骸设下的圈套而再次心性大变,最后以解放彭格列齿轮的代价杀死六道骸。  为什么这么做,这个问题很简单,他在最后已经向纲吉说明一切。他所要作的就是摧毁彭格列,将彭格列在世俗世界政府与里世界所树立的形象全部摧毁,并将纲吉在里世界的牵绊——六守全部猎杀,通过完成“契约”让纲吉穿透“缄默法则”回到世俗世界。  他一开始是有恨的,他恨自己,恨纲吉,恨这个世界。当憎恨填满他的内心时,“罪孽之角”就张开了它的怀抱。而当他试图不再去恨的时候,六道骸给了他最后一击。他无奈地拿起了屠刀。  参阅章节:太多了。我都列出来了,通读全文是可以看到这条暗线的。
以下为宗主的部分回评,如有打扰请见谅~


  10、山本武为什么要自【度娘】杀?
  答:三个主要原因。
  首先,背叛家族,除却被肉【度娘】体消灭没有其他下场。这是里世界的铁则。
  其次,他也是沢田纲吉在里世界的牵绊之一,不能让沢田纲吉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里世界。
  最后,即便沢田纲吉饶他不死,他也会被复仇者带走,这或许会成为纲吉再次向复仇者挑战的理由,他必须断绝这种可能。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80】【53】【35】  11、为什么沢田纲吉会说自己害怕山本武?
  答:沢田纲吉对山本武的感情不仅仅是信任,还有依赖。这种心理伴随着他直到黑金战争。只是山本武在跟随他来到西西里岛之后,其所作所为已经离他所依赖的那个阿武越来越远,而越发逼近自己的老师Reborn。这种感觉,打个比方,就像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狗,毛发越来越灰暗,獠牙越来越锋利,眼睛开始透射绿光,渐渐开始半夜对月嗥叫,嘴角开始越来越频繁带有血迹。无论之前与它多么亲密多么放心,那当它已经完全暴露狼性的时候,谁还敢抱着它进入梦乡?
  这种从犬到狼,从雨到雪的转变,就是KHR中的山本武,到本文的山本武那整整16年的蜕变,也是把握本文山本武性格最为直接的描述。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80】【59】【63】【51】【25】  12、白兰?杰索到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答:是苦主兼【度娘】职阴谋家。本文中,吉留涅罗与杰索并未合并为米尔菲欧蕾,与彭格列并称三大空。三大空之间也并未结盟。
  由于未来篇中白兰?杰索的野心,即便海指环均被封印,彭格列对杰索依旧极为提防。杰索与风早有联络,风也应邀担任杰索的门外顾问首领,加之风太遇刺事件与白兰?杰索讨要入江正一的行为,让Reborn决定彻底断绝杰索再次崛起的可能,于是发动了“黑金战争”。
  黑金战争的直接结果就是杰索被打【度娘】压,海指环被一分为三,杰索、吉留涅罗与彭格列各持有一部分,在白兰的力陈下,雨之海指环被交给山本武。
  然而白兰并没有放弃希望,但过于追求力量的念头被风所利用,六吊花被进行了脑部改造,从而获得了无需修罗开匣便可以使用恐龙形态力量的特性。但风已经埋下了祸根。
  随着血液收集的进行,白兰一方面维持与彭格列的上下位关系,另一方面则寄希望于风与威尔帝能解开海指环的封印——解铃还需系铃人。作为交换条件,杰索帮助风在收集血液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并不惜破坏与彭格列长久以来的稳定关系。然而山本武的“死讯”让白兰的计划几乎流【度娘】产,雨之海指环下落不明;加之脑部改造的副作用渐渐凸显,使得白兰决心收集所有海指环并解封,以获得平行世界生成非7^3射线的技术来对付风、威尔帝与Reborn,并获得与拥有VG的彭格列平起平坐的力量。
  而他了解到风的计划包含尤尼时一再犹豫,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可以说他在剧中的各种表现都是在演戏,苦心孤诣等待利用完风之后将其完全抹杀的机会。他被风挟持了那么多年,始终没有办法解开这个死结。Reborn和风一前一后一阳一阴,将杰索彻底撕裂了。
  回头再看看白兰?杰索临死的那段话,就明白他这十几年实在是不容易。他不是反派,他是受害者。
  参阅章节(主次分先后):【76】【73】【36】【33】
(ฅ>ω<*ฅ)~回评结束还有一个番外银河要不要也玩一个“成就解锁”技能来自@江世宗 宗主新文到什么程度了【⭐⭐】
热度好少如果解锁楼层的话会不会直接坑了啊。。。。给银河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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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终于把论文初稿写完了,为了庆祝明天发番外呢还是小麻雀的人物解析呢@曾經苡後000
@90冒险
你这不是难为人呢么
咦,明明点的是回复。怎么单独出来了(๑′°︿°๑) @曾經苡後000
银河来发番外啦~~~
番外其一(上)  
一  夕阳下的巴勒莫海滨。  
疲惫而沉重的脚步踏在熟悉又陌生的台阶之上,连带手中的竹刀在不算平整的花岗岩路面磕碰而过。  
“对不起,请留步。”身着黑色西装的警卫员突然将他拦了下来。他抬起眼,望见对方胸前黑金二色的族徽与标志性的橙色领结,知道那是他也无法违抗的“金色法权”。 
他朝着对方点点头。是个新面孔,不认识自己也是正常的。  
“请交出武器!”警卫已经将手伸向腰间,看起来极不客气。  
他低低叹了口气,将竹刀递了出去。对方颜色稍解,伸手去接那看似轻盈的凶器,却只感觉手心一沉,居然失去重心从台阶上倒摔下来。  
虽重伤未愈,可身手与反应并没有太大退化。他横过手臂拦住了大空部的警卫。  
对方并未做过多表示,乃至面带愠色,却听得身后传来另一个声音。  
“你在做什么?!”  
他努力咧嘴一笑,撇下略显惊惧的警卫,用手打着空气,算作回应。  
“岚守大人!”  
两旁的警卫一起行礼,唯独留下抱着沉重竹刀的倒霉蛋目瞪口呆。  
“真是的!”狱寺隼人摘下眼镜,动作麻利地塞入内袋之中,从警卫手中一把夺回竹刀,大声呵斥道:“你是真瞎还是假瞎?狗仗人势的东西!”  
“可是……”  
“六守可以携带武器自由出入总部,你不知道?还是说你不认识雨守,不认识另一名近侍?”狱寺将竹刀放在手中随意掂了掂,转过身,对着所有警卫训斥道:“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听到那些莫名其妙的风闻,十代目永远是十代目,近侍也永远是近侍。就算你们是直属十代目,也没有资格对守护者指手画脚,明白了吗!”  
众人喏喏。  
“算了算了,他们也只是在履行职责。狱寺,你何必为难他们。”他试图从狱寺手中接过自己的武器,却在接触瞬间感受到强烈的死气炎波动。狱寺将岚炎附着在时雨金时上,猛然转过刀身往后戳刺,精确停留在那名警卫的咽喉前不到一毫米处。“给我滚。明天上午11点15分到岚部报道,我教你如何从F级开始一步步做起。”  最后一抹余辉被不远处海皇殿的穹顶所吞噬,彭格列总部的一切仿佛陷入某种暧昧而动荡的氤氲之中。  
他数次想要从狱寺手中拿回时雨金时,可对方却只是一味在前面快步走着,穿过大花园,穿过林荫道,穿过居住区,丝毫没有谈话的兴致。  
“呐……狱寺。真是不好意思啊。”他打着哈哈,用惯常的语气对自己的兄弟说着那些无关痛痒却情真意切的话语。  
“……伤好点没。”那头灰发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在秋日的晚风中变得凌乱起来。  
“……啊。” 
一道红光从面前掠过,那是附着了岚炎的时雨金时朝着他的正脸敲击而来。他眼神陡变,伸出右手接住了这看似致命的一击。  
“啧。”狱寺收起了死气炎,缓缓松开左手。  
“你怎么了?”他将竹刀顺了过来,继而扛到了肩上。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狱寺又转回身,继续往前走。可显然脚步慢了许多。  
“纲……没有说什么吗?”如此心虚而惴惴的问话,他憋了足足一分钟才从喉间逼出。  
“啧。你以为我要跟你对质吗?”狱寺的双臂在作者某些动作,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声,微微冒出光芒,旋即飘出一缕青烟。“十代目什么都没说。”  
“那你为什么……”  
“你傻吗?十代目的脸和牙都受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肯说;另外我随口提到了你,问你是否回来参加宴会,他一反常态沉默了,明明之前提到你,十代目总笑得那么欢实。”狱寺取下燃烧正旺的烟卷,随手掸了掸。  
“我……不知道。”他迟疑了,深深的迟疑。今天是纲二十四岁的生日宴,他必须回来,即便他在三个多小时前才自作主张拔下输液管,即便他都没有动用雨部的车辆带着自己的警卫前来,即便……无法避免与那个男人再次见面。  
而这一切,他都不能说。  
尤其不能对狱寺隼人说。  
聪明如狱寺,忠诚如狱寺,刚烈如狱寺,信义如狱寺。  
“我本来还只是怀疑,可你的言行已经让我确信发生了某些事,你与十代目之间。”狱寺又深吸一口,语速缓慢而平和到不像是从他的口中吐出那般,“居然被区区大空部警卫所阻拦,还没有半点脾气。你还是十代目的近侍吗?闪烁其词吞吞吐吐,真完全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棒球白痴。”  
他淡淡一笑,并不作答。  
“切。不说也罢。”红亮的烟蒂被抛甩到路边,狱寺隼人加快了步伐。  
他抬头望去,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已然矗立在自己面前。  
二  
他目送着狱寺清了清嗓子,坐到了主座右侧的位置,之后又与狱寺示意他坐主座左侧的目光交汇于一处。
他心领神会般点点头。关于左右手之争他早就放弃了,无非名头,即便自己被世人冠以冷血杀手的名头,他始终不离不弃陪护在那片温暖天空身侧,如同拱卫着族徽上那面盾牌的左右两杆燧发枪。可每每到这种时刻,他和狱寺隼人总免不了拿这个左右手的名头打趣。 
然而今天,他没心情。  
蓝波?波维诺早已落席,正在尽其所能地伸长胳膊揭开餐桌上那些盘子一探究竟;笹川了平与相隔了三张位置的库洛姆?髑髅在谈笑风生——确切来说,只有笹川在讲,库洛姆只是一味掩嘴偷笑。  
整个偏厅内,只有他们五个人,与余下忙碌的服务人员。  
他唤过属员,将竹刀交由他们妥善防止,又有些忐忑地落了座,朝着一旁的狱寺隼人发问,“其他人呢?”  
“我怎么知道。”狱寺正襟危坐,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偏厅的正门——那是只有身为首领的沢田纲吉才可以进出的门——当然在以前,Reborn也是这么随意进出的。  
“哦呀哦呀,我们迟到了呢,彭格列。”骸的声音先于他那恶趣味的外套出现在偏厅内。除了依旧在研究那些冷餐并试图趁人不备塞入口中的蓝波之外,众守护者们都站起身来,转向大门。  
骸优雅的身段随着门扇打开浮现在众人面前,出乎众人意料,他并未穿着那令人反胃的制服,而是量身定做的黑色西装、马甲与领结一套,并恭敬地在行了个主仆礼。 
 “行了骸,进去吧,大家都等着我们呢。”首领的声音,那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尽管显得闷声闷气,乃至有些变调。  沢田纲吉带着那温暖而熟悉的笑意走了进来,却与他的目光撞在一处。 
 他尴尬一笑,不知是不是由于下巴那道还在结痂的疤痕,他的笑容有些变形。 
 纲吉垂下眼去,在骸的带领下缓缓走到了他与狱寺中间。骸微笑着捏住椅背将椅子轻轻拖出,让首领落座。  
纲吉朝着骸示意,骸又躬身行礼。狱寺扭过头低声道:“这又是玩的哪出?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啧。” 
 “库夫夫……我来与不来,近侍先生都不知道么?”骸阴柔一笑,不卑不亢地顶了一句。  
“谁知道你来不来,我根本联络不到你,就连库洛姆也不知道你的下落。要不,我也不会多放这么几张椅子。”狱寺似乎颇为不满。 
 “好啦,隼人。”纲吉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却察觉守护者们依然站着。他忙不迭站起身,可膝盖居然顶撞到了桌棱,便吃痛地叫喊起来。  
“纲?!”他下意识地去扶住差点摔倒的纲吉,这才细细打量了一番:脸已经消肿,可如此近距离下,依然能见到被拐袭击所留下的瘀青。  
他的手骤然握紧,却在下一秒被另一只手轻柔推开了。 
 “没事。”纲低声道。  片刻迟疑之后,他知趣地松了手。 
 “很感谢大家能来……嗯,怎么说,为我庆祝生日。别站着了,都坐下吧,都坐下吧。”纲吉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落座。
三  
“开始了吗?”狱寺隼人皱起眉,环视四周,最后还是转向了纲吉。  
“哈?”纲吉的表情有些尴尬,“都是一家人,不需要我发表什么感慨了吧!隼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并不擅长啦……也不是很喜欢那一套。” 
 “……”狱寺将话咽了回去,面对着那两张空空如也的椅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可不要扫了彭格列的兴致。”骸坐在库洛姆右侧,朝后侧过头,示意身后的属员打开他精心挑选的葡萄酒。  
“纲。”负罪感忽然涌上心尖,迫使他开口发问,“人……似乎还没到齐。” 
 原本欢快祥和的气氛连带纲吉脸上那尚未褪去的笑意骤然冰结。 
 狱寺嗅出了一丝异样,使劲朝着他挤眉弄眼。 
 “库夫夫……”骸接过打开的葡萄酒,站起身走向一言不发的纲吉,柔声道:“我说了不要扫彭格列的兴致。人已经到齐了,不是么。” 
 “可是,云雀还没来……还有Reborn,Reborn应该会来的吧。往年每次纲过生日他都没有缺席过不是吗?”他焦急地嚷出声来。 
 一秒钟后,他察觉自己可能会错了意。
  纲的本意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而且自己轻易地被六道骸引导了话题方向。 
 洁白的桌布有如冰川大地,刹那间经历了一场地震,连带六道骸伸向高脚酒杯的手都退缩了回去。纲吉突然站起身,双掌重重拍砸在桌面上,却头面低垂,谁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十……十代目……” 
 “纲?!……”  
笹川了平连带库洛姆?髑髅一并站起了身,而蓝波望着桌面那些陡然跃动的餐盘,也着实吓了一跳。他扭过脸,困惑地看着沢田哥哥。 
 “那不是你的愿望吗……”纲吉的声音在颤抖,仿佛是忍受着莫大的痛楚。 
 他忽然感觉到惊慌失措,从头到脚,从每一个毛孔每一处末梢神经。他一时失语,完全不知如何应答。  
“云雀前辈……不是被你重伤,在病床结结实实躺了半个多月,至今不愿意接受联络吗……”清亮的泪从彭格列十世的面庞滴落,砸在跟前的餐盘上,满溢恐惧与哀伤。 
 “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是……”他感觉头脑阵阵发胀,有股气浪拥塞在胸口却丝毫没有办法将其吐出。  
“Reborn……不也是你赶走的吗!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满意了没有啊!!!你在向我炫耀吗山本?你在向所有人炫耀吗?!”瘦弱的肩膀也筛糠般抖动,摇摇欲坠。狱寺试图扶住纲吉,却被骸阻止了。 
 “我……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如同某个塞子被拔开,他感觉到胸中的闷气开始翻江倒海直冲他的口鼻,一如他见到无数次颈动脉中喷射出一米多高的鲜血。他连连道歉,捂住口鼻,夺门而逃。 
 “喂!”狱寺转过身,望着他消失在门扇之后,心中也是焦急万分,扭头望着偏厅中乱糟糟的一团,向十代目行了个礼,便快步追了出去。  不远处传来水声,狱寺循声跑了过去,见盥洗室的门虚掩着,柔和的橙黄灯光却隐约透射出令人不安的色彩。狱寺握住门把试图推门而入,却惊异地察觉门把上裹挟着一层细密的冰霜。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十代目面前……”  狱寺还没说完,便不由得惊呆了。
  盥洗室里满是鲜血。
  狱寺慌忙走到镜子前的他身旁,紧张问道:“怎么会这样?中毒了?还是哪里有伤?” 
 他的左手正努力捂住不断往外涌溢鲜血的口鼻,继而伸出右手无力地挥动了数下,可接下来居然失去意识般往前栽倒。狱寺赶紧扶住了那高大的身躯,将他靠着墙暂时放下来,才腾出手来从口袋中掏出耳机。
  “巴吉尔吗?我在宴会厅偏厅……”
  “别,狱寺……”仿佛吐尽了淤血,此时此刻他才缓过了呼吸,用失去光泽的眼望着身旁的狱寺隼人。“别……别……” 
 “你想死吗?都这样了还要逞强?”狱寺扭过头去,继续对着耳机说道:“立刻带医疗……”  
“求你,别……”他伸手将耳机从狱寺口边打落,便陷入晕眩。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云雀又有什么关系!快告诉我啊!你想急死我吗!”狱寺将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将他架起来,这才发现他的天蓝色衬衫已经被血染透,变成妖冶而不洁的紫。 
 “纲不能见血……”他的声音极为微弱,近在咫尺的狱寺都只能勉强听清。“还有,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不想……” 
 “脑缺氧了吗!在胡说些什么!”狱寺无法弯腰去捡拾自己的耳机,便从他的身上找到了雨部部长的耳机,“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我没事……真的没事。旧伤复发而已……半个多月前的一场任务……”他稍稍回过神来,努力朝着狱寺隼人笑了笑,却扯动了嘴角下的疤痕。 
 “任务?什么任务?S级的吗?能伤到你这白痴的人,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狱寺摇了摇头,按下了他耳机的联络按钮,“好,我让你的下属来接你。这里是不能呆了。十代目这里有我,你先回去养伤,明天我一准带着他来看你。” 
 他感激地点点头。

  “这是怎么了,西里奥先生!”稚气未脱的高个小伙子从楼上冲了下来,如此焦躁而急切,甚至差点摔了跤。
  他抬了抬眼皮,将站在自己周围的人群尽收眼底,包括那张惊惧到扭曲的面庞。
  他很想说,没事。
  但是他做不到。
  他的口鼻依旧在往外冒血。他的心好痛。
  “怎么回事!警卫组长呢!!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山本大人!”小伙子转身朝着偌大的门厅咆哮,完全不管不顾身后的目光与劝阻。
  有脚步声。
  沉静,稳重,但丝毫没有张扬与雍容,与那双黯淡无光的黑色尖头皮鞋相得益彰。
  他知道,那样的脚步声,属于自己的警卫队长。
  那是教会自己很多的前辈,那是救过自己数次的忠僚。
  “西……西里奥!”小伙子扬起右拳试图冲上前去,可旋即被雨部警卫撂倒。
  “你在做什么,小鬼!”
  “快住手,罗格!部长大人不喜欢属员发生斗殴!”
  “你疯了吗小鬼!E级逆上冒犯C级……”
  然而事情却突然发生了转机,两名警卫居然先后被罗格踹开,无需过多暗示,西里奥身后另外四名警卫冲了过去,将罗格团团围住。
  失控的一分钟。
  他失神地笑了。
  失控的一晚,失控的一月,失控的一年。
  意外地,他又想哭。
  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金战争到底改变了纲多少?Reborn离去得如此轻描淡写,为何却骤然致命起来?
  他不知道。
  他只看到眼前的金发青年将六名警卫全部殴倒在地,代价是扯烂的西服,血流不止的眼眶,还有两颗尚且年轻的牙齿。
  “罗格……”
  他低声呼唤。金发青年如同着了魔,立刻矗立不动,乃至不敢擦拭越过眼睑流入右眼的血。
  众目睽睽之下,西里奥并没有对冒犯的青年做任何责罚,而是走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继而递上一张纸。
  调离申请。
  他微微一笑,甚至没有细细通读那笔走龙蛇的文字,便伸出左手,在命令上按下了清亮的蓝色雨炎。
  “山本大人!”罗格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如同其他所有属员,只是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右手摸到了身后的吧台,他费力地站起身,向着一分钟前还是自己亲密无间的警卫组长伸出左手。
  “过去六年,承蒙您的照顾。”
  沉默寡言的前警卫队长那历经血雨腥风的脸颊居然微微颤抖。
  “希望您在总部秘书处,能继续为彭格列,为纲奉献您的才智。祝您武运昌隆。”
  西里奥没有敢伸出左手与他对握,而是微微弯下腰,轻柔拈起他那曾经沾满无数目标的鲜血,此刻却被他自己血液浸染的左手,用力一吻。
  然后,迅速取下雨部警卫组长的耳机,扣于吧台,打开大门,义无反顾走进无边夜色。
  “给我滚回来!叛徒,叛徒!是你没有保护好山本大人,是你!是你!!是你……”罗格追到大门外,朝着渐渐消失的背影破口大骂。
  这也是他仅能做出的发泄。  五
  雨部属员在他的暗示与各司司长的带领下回到了岗位。留下的只有群龙无首且伤兵满营的雨部警卫组,与单膝跪地等待惩罚的罗格。
  他挥动左手,示意所有人都散去。
  但这并没有用。
  粗糙的指腹够到了某个圆润而冰凉的东西。
  是酒吧。嗯……
  ……
  可是,他不能喝。
  他是杀手,他是冥武者,他是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
  彭格列十世的手不能沾染血迹。所有的一切必须由他来承担。
  本该如此。一向如此。
  他吐掉口中的血,细致摩挲着酒瓶上凹凸有致的文字。
  然后,抻直手指,雨炎如锋利的手里剑将酒瓶击得粉碎。
  瓶中的液体在他眼前渐渐扩散,模糊。
  哈哈哈哈哈……熟悉的感觉。
  他曾成百上千次看到那些他想杀或不想杀的人,如同这破碎的酒瓶摔倒在地,腥臭的殷红流了一地。他却从未感到惋惜。
  这样的生活,他早有思想准备。
  这是他与狱寺隼人共同的约定。
  然而……
  有什么东西滴砸在胸前那柄银色吊坠上,震慑出令人窒息的拷问,那也是静谧如夜雨的驻地中唯一响动。
  他抽了抽鼻子,可全然没用。依然有东西从鼻孔中流出,而且,那不是血。
  他收回右手,用力抹了抹眼睛。可眼前的景致再次迅速模糊起来。
  无论理智的堤坝将感情的洪水严防死守至何种地步,只要出现一丝裂缝,便是一溃千里的征兆,无从防备无从躲避。
  他将自己的面庞连带杂乱的黑色碎发深深埋于臂弯之中,开始不住抽泣。
  声音也渐渐放开,慢慢变为某种刺耳的呜咽,仿佛受伤的幼狼躲藏于荆棘丛中,孤独舔舐创口。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罗格略带颤抖的声音。
  “大人。”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继而转过身去,却见罗格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双手高擎着时雨金时,“请您惩罚我。刚才是我……”
  他有些困惑,用极为沙哑的声音问道:“警卫组的人呢?”
  “他们……离开了。”
  他伸出手,有些迟疑,可旋即果断地抓起自己的武器,扭过剑托,在刚刚年满十八周岁的小伙子肩头轻轻叩击了一下。
  “去找你的直属上司领罚。把伤处理一下,早点休息。”
  以剑为杖,他歪歪斜斜站起身,试图往楼上走。可罗格并没有站起身的意思。
  他微微蹙眉,用剑在地毯上敲击数下。
  “请让我当您的警卫可以吗?”罗格大声嚷道,“不,不是普通警卫,是您的警卫组长。我发誓,我会比那个男人做的更好!”
  他未置可否,只是停下脚步。
  “如果不是大人您出手相救,我早已死在新奥尔良的黑街了。斗殴,饥饿,疫病,收保护费的黑帮混混,无良的警察……哪一样都足够要我的命。我的命是您给的,我发誓,要保护您,就像您保护首领那样!”
  是啊。接过雨之半彭格列指环时,你的初心在哪里呢,山本武。他如是想。
  “所以,请您务必赐予我这样的荣耀!”
  牙齿缺失导致话语多处发音变样到可笑,但对他来说,似乎有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被悄然触动了。
  或许那就是浸泡在鲜血中,与人生前十几年背道而驰愈行愈远的,自己的心。
  “呐,罗格。你才十八岁,已经脱离战斗员层级,成为了E级干部。然而,你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磨砺,不是吗?”
  “大人您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六守之一了。”罗格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你的进步我看在眼里。可层级森严的组织内,并不容留忠诚与能力之外的东西。”他走回罗格身边,居高临下俯瞰着。
  “对您我有着绝对的忠诚,就像您对首领那样!请您相信我。至于能力,请您至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接受您的考察。”
  “呐,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们呐。忠诚不应该是对我,而只能对首领。不管你们属于七部还是十二基地,或是秘书处侍卫班门外顾问长老院,你我的忠诚的依附对象,只能有首领一人。”他微微弯腰,向着罗格伸出左手,“起来吧。”
  罗格有些困惑地抬起头。
  他点点头。“给你个任务。天明之前,让你和我在巴勒莫消失,不留任何痕迹。这是作为警卫最基本的职责了吧。”

  翌日清晨,破晓之前。
  黑色轿车行驶至雨部驻地前那片并不宽阔的广场。
  雨部所有人员毕恭毕敬伫立在大厅中,一如准备接受检阅的士兵。
  “切。”身穿大红色西服的彭格列十世近侍快步走进门内,摘下眼镜,朝着四周扫视一番。“你们部长呢?”
  所有人面面相觑,连带驻地两名B级干部在内。
  “……你们把自家部长给弄丢了?”
  雨部警卫诚惶诚恐将近侍引到一旁的餐厅吧台旁。
  狱寺隼人望着吧台上静静躺着的雨部部长耳机,无奈地摆摆手,继而利落地走出房子,回到轿车后座旁,朝着窗户内低语了几句。  与此同时,一辆不起眼的轿车正疾驰在公路上。
  他从小憩中猛醒,发觉罗格?范加德正从观后镜中观察他。
  “……您真是太敏感了。”罗格撇撇嘴,继而打过方向盘。
  “到哪了?”他闭上眼,伸出右手搓揉着因失眠而隐隐发胀的太阳穴。
  “快到弗洛伦萨了。”
  “托斯卡纳嘛,波维诺的老家……那家伙的耳目在这里也挺多。”他熟稔地从蓝色衬衫袖口内抖出泛着冷光的短刀,“先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寻找数处,才在一家颇为不起眼的小餐馆里找到一张靠窗位置。罗格也是在数月之后才知道他并不喜欢在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
  而此时,罗格正大口喝着面前的牛奶加咖啡,用手拈起那些零乱的甜点狼吞虎咽。他则静静坐在另一角,面带笑意看着眼前的青年,只偶尔端起左手边的那杯清水浅浅呷上半口。破旧的窗帘遮盖住清晨的阳光,让他笼盖在某种诡异的光影之中,显得如此神秘而模糊,极难发现,又如影随形。
  半开的百叶窗外,有嘈杂的响动。罗格扭头去看,却率先瞥见冥武者冷峻的目光。
  “大人……”
  他的脸色更凝重了,声音低沉到只有他与罗格两人可以勉强听到。“第一,‘家’外任何地方不能称呼我为‘大人’更不能透漏真名实姓;第二,在外行事,切忌张扬。”
  罗格将口中食物与心头话语一并吞下,眼角余光却没有离开窗外那几个身影。
  栗发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岁出头,被数名成年人堵在墙角拳打脚踢。罗格皱起眉,瞪着窗外,碧色的瞳仁似乎要喷出火来。
  “大……先生,我们不也维持着纽约的治安吗!”
  他垂下头,望着那杯清水不语。
  “首领他也维持着西西里的……这……我实在看不下去!”
  他摇了摇头,低语道:“让你想到过去了吧。”
  罗格一时失语。确实,这样的日子,他在新奥尔良的黑街过了整整六年。此刻他见到栗发少年被打得满脸是血,颇为感同身受。
  为首者反穿着夹克,朝着倒地不起的少年重重啐了口唾沫,继而从腰后掏出手枪,下了保险。
  罗格的手紧紧抓住桌布,牙关紧要。
  闪电般的银光从罗格眼前飙过,几乎与此同时,窗外传来一声枪响,清早熙攘的人群立刻炸开了锅。罗格循声望去,却见夹克衫已经倒地不起,脖颈之上的脑干处扎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
  “您这是……”
  “啊。手滑。”他傻傻一笑,将指尖的黄油均匀涂抹于餐巾上,继而在桌上留下油腻的五十欧纸币,混入餐馆内喧闹的人群迅速离开。罗格不敢怠慢,摸了摸腰间的家伙,快步跟上部长的步伐。
  流氓们好似闻到血腥味的豺群,顿时拔出腰间的武器。留着朋克头的刀疤脸将手中的棍棒朝着地上的伤者砸去,却被一柄急速穿越的短刀切断了右腕,顿时疼得哇哇怪叫,可并未来得及吼出声便被切断喉管,倒地气绝。
  短刀如象牙红丛中一只敏捷而嗜血的雪貂,在数人颈侧擦过。亮红的喷泉伴随着武器纷乱坠地的噪音交织喷涌,让罗格都不免为之胆寒。
  他用手套仔细擦拭短刀上的血迹,随后将手套攥入手中用雨炎烧成灰烬。所有流氓在眨眼间都被屠戮殆尽,只留下满身是伤的少年。他一边将死者射出的子弹壳捡起,一边靠近伤者,这才惊觉,那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栗发少年的背后,还掩藏着另一个更为柔弱的身影。那张东方人才有的面庞,让他有些微微惊讶。
  电光火石之间,白人少年居然朝旁跃过,试图去抓掉落在地的手枪,他略一侧脚,将手枪远远踢飞,在道板与垃圾桶上撞击数下,最后精确掉入下水道口中。
  他并没有兴致也没有时间去欣赏对方的痛苦抑或懊恼,只对着身旁的罗格做了个手势。
  罗格还在发愣,他扭过脸去,低声道:“将他们两个一起带走,找处安全房安顿下来。”  七
  月色如水。
  黑暗中的影子轻手蹑脚靠近了沙发,紧接着扬起手中的烛台狠狠往下扎去。
  短暂的惊愕尚未结束,灯便被猛然打开。
  他一手摸着开关,面带笑意望着沙发前的栗发少年。
  “你……”少年突然反应过来,“睿呢?他人呢?!”
  他倚靠着门框,打了个响指。罗格推着黑发少年的肩膀缓步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叠纸,毕恭毕敬交给了他。
  他略垂下眼扫视一番,轻声道:“萨麦尔?冯?海因里希,04年前后出生,出生地不详,……被孤儿院收养……一年前离开孤儿院,带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恐惧的表情首次在栗发少年的脸上浮现。
  “‘科隆’绑架案,由于当局营救策略失误,来自中国的夫妇俩遭枪击遇害。留下这个孤儿,白睿。”他继续不紧不慢往下说着,不时抬起眼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你们这些家伙……”少年愤怒至极,他扬起手中的烛台朝前刺来。罗格没有预料到对方居然如此不要命,下意识地掏出大口径手枪扣动扳机。
  “砰!”
  子弹深深嵌入地板中,在斑驳古旧的栎木上留下漆黑的灼烧痕迹。罗格定睛看着跟前被吓倒在地的萨麦尔,与压低自己枪口的那只手。
  他只是用温柔的目光制止了自己新任警卫的暴动,继而弯下腰,向着萨麦尔伸出了手。
  萨麦尔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发觉自己的肩膀似乎被某种力量牵引。他侧目望着自己颈侧那越发明亮的橙色光焰,伸出左手试图掩盖。
  罗格依然感到意外。他羞惭地发觉自己的洞察力距离雨守差了远不止一星半点。
  名唤白睿的东方少年奔跑回萨麦尔身边,用德语焦急询问,却被萨麦尔用力推倒在地。
  他直起腰,收回了手。“看来你非但知道你所拥有的这种‘能力’,还能看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萨麦尔的语气强硬得完全不像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所能发出。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质朴的笑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庞,与罗格的紧张与神经质相映成趣,“抱歉,刚才吓到你了。”
  白睿将萨麦尔搀扶到一旁的座椅上,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局促地站在萨麦尔身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萨麦尔依旧在纠缠这个问题。
  “你并没有必要知道。”他将手中的报告递给茫然不知所措的白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萨麦尔没有说话。而白睿则惴惴望着人高马大的他。
  “呐,你不说话,我就开始问啦。有什么打算?”
  萨麦尔依旧是那副警惕而防备的神色,并不作答。
  “哈哈,或许是我这么问,对你这个年纪来说太过遥远了。这样吧。”他抖了抖袖子,短刀狰狞地探出身子。萨麦尔脸色煞白,可他却将刀反转,捏住刀刃,将刀柄朝前放在萨麦尔身旁。“如果你有这把刀,你会用它来做什么?”
  “用它杀了你。”萨麦尔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
  “为什么呢?虽说我并不是为了救你而救你,不过你的态度让我很困惑。你的心里,为什么有那么多恨?”
  “因为……这个世界……憎恨我。”萨麦尔的手紧紧抓着破旧的裤腿。
  “是这样啊。”他挠了挠下巴,“那这把刀,就送给你。你可以拿它去杀任何人。”
  “……先生,萨麦尔他不是这样想的。”白睿突然发了话,稚嫩的声音,夹生的意大利语。
  “不要多嘴!”
  “先生,因为我们经历了很多……”
  “我说了不要多嘴!”萨麦尔举起胳膊将白睿手中的那叠纸打飞,这个动作也让他早上受的伤更为剧烈地疼痛起来。
  “那或许,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他对着罗格侧了侧头。罗格略一点头,快步走向门廊处警戒。“这把刀,你可以贴身保存,只用来保护自己。我知道你遭受了很多不公,我虽无法同情,但也能理解。”
  萨麦尔嘟囔了一句德语。
  “你的那份‘资质’,在生活平静富足者身上,是一种灾难;而于你而言,说不定是某种‘恩赐’。你可以用它去获得‘力量’,可以用来支配整个蹂躏你的世界的‘力量’。”
  “‘力量’?没错……我渴望力量。但是……我很弱小。我甚至没法……”
  “先生。”白睿再次沉静地打断了萨麦尔的低语,虽然对眼前的陌生成年人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畏怯,可显然在努力克服着,“萨麦尔他是想要获得自由,真的,相信我,先生。我们被奴役得太久了。”
  “啊。”他抬起眉,对于这一切,他很清楚,毕竟,他在罗格那里已经了解到了足够多,他也用自己的眼与心去体察到了足够多。“自由。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拥有真正的自由啊。”
  “你在胡说八道!”萨麦尔抓过身旁的短刀,却被白睿拖住了那带伤的臂膀。
  “自由的尽头,是什么,你知道吗?”他的眉头紧锁起来,“是孤寂,无边无际的孤寂。”
  他从内袋掏出一张黑卡,用二指夹住,轻轻塞到萨麦尔的前胸口袋中,“或许这个会对你有所帮助。无论你想要的是力量,还是自由,还是泄愤。还有那把刀,在你走投无路时,你会通过这把刀找到帮助你的人。”
  “可是……”萨麦尔惊愕不已。
  “那,后会有期了。我会让罗格送你们去相对安全的地方。”撇下尚未完全弄清楚状况的萨麦尔与白睿,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大人,您为什么会想要……”罗格坐进驾驶室目送两名少年紧挨着坐进后座,却始终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他只是微笑着拍了拍车顶,用他那独有的润物无声的嗓音低语道:“呐,罗格。雨部的信条还记得吗?‘与其求问,不如求证。’”
  “谨遵教诲。”
  “避开耳目,快去快回。我在纽约的‘家’等你。”
  他走出低矮破旧的房屋,望着稀稀朗朗的群星与云遮雾绕的满月,不由得伸手抓了抓那头黑色的碎发。
  呐,云雾总会散去的吧。
  清朗的月,总会再次对尘世的凡俗展露笑脸的,一如我坚信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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