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爷驱邪盗墓的经历(不完全真实)

  一路上,太爷左顾右盼,但并没有找到跳车的车夫和蓝衣男子,只见到了被他一脚踢下来的车夫,这名车夫已经奄奄一息,太爷停下马车又给他补了一剑。
  等太爷赶着马车回到客栈,就见客栈里外、灯火通明。客栈门口,站着几个衙役,太爷刚把马车赶到客栈门口,几个衙役立马儿拔刀冲了过来,太爷当即剑眉一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就在这时候,客栈传来一个声音:“都别动手,他是我们的人。”
  太爷一听,是萧老道的声音,站在原地没再动作,几个衙役过来不由分说,把官刀架在了我太爷脖子里,与此同时,萧老道从客栈里跑了出来,“误会呀,几位官爷,误会了,他是我们的人。”萧老道话音没落,从客栈里走出一个捕头模样的人。
  我太爷这时候一身白袍,半身是血,脸上也是血,看上去十分吓人,捕头看看我太爷,冲萧老道问道:“他真是你们的人?”
  萧老道连忙点头,“真是我们的人,一起打把势卖艺的伙计。”
  捕头又问:“那他身上的血怎么来的,是不是杀了人?”
  “这个……”萧老道看向了我太爷。
  太爷冷瞅了捕头一眼,就见这捕头四方脸、一脸络腮胡,看上去还算有几分正气,太爷说道:“这是马血,马车上有三位被掳走的姑娘,马惊了,我只能把马杀掉一匹。”
  捕头闻言,一摆手,几个衙役放开我太爷,走到马车跟前一看,其中一个衙役立马儿回禀:“头儿,车上确有三名女子。”
  捕头看看我太爷,又看看萧老道,“把他们全部押回去。”
  一声令下,从客栈里又出来几名捕快,其中两名捕快押着卖艺老头儿,另外又过来两个,把萧老道也押上了。
  太爷见状,看着捕头冷冷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捕头上下打量了我太爷一眼,“现在客栈里有四条人命,你说我们想干什么?”马车旁边的几名衙役,再次把官刀架在了我太爷脖子上,太爷把眼睛一瞪,就想反抗,萧老道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或许,因为小镇繁华的缘故吧,县衙居然就设在这个小镇上,众官差押解着我太爷他们,离开客栈顺着大路走了没多远,一个大门楼出现在路边,门口前面还有两尊石狮子,门楼上一块匾额,写着什么县衙来着。太爷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县的县衙了。
  这时候,县衙里也是灯火通明,一个老书生打扮的半大老头儿,在门口等着。来到门口,捕头给老书生打了声招呼,“师爷,快请老爷连夜升堂吧,镇上出了几条人命案!”老书生连忙转身去了后堂。
  太爷三个人,全被押到了堂上,随后,三名昏迷的女子和四具尸体,也被抬到了堂上,店小二和客栈掌柜的,战战兢兢也跟着上了大堂。
  没一会儿,县大老爷打着哈欠从后堂出来了,一看堂下这阵势,躺着七个站着五个,其中一个浑身还血淋淋的,顿时打了激灵,大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捕头连忙禀报:“禀老爷,今夜子时,有人报案,说客栈出现采花大盗,属下立即带人赶往,抓获一干人等,并且救回三名被劫女子。”
  我太爷一听,朝捕头瞥了一眼,心里有些不痛快,明明是自己冒险救下的女子,怎么成了他的功劳呢。
  县大老爷闻言,给自己稳稳神儿,坐到案桌后面的椅子上,看看堂下众人,正色问道:“谁是采花大盗?”
  没人吭声,捕头朝缩在一边的店小二吼了一声:“问你呢,谁是采花大盗?”
  店小二看看萧老道、又看看卖艺老头儿,战战兢兢抬手朝地上的四具死尸指了指,“他们、他们四个,是、是小的来、来县衙报、报的案。”
  捕头朝县大老爷一拱手,“禀老爷,确实是这个店小二报的案。”
  县大老爷闻言,没理会店小二,看看地上的四具尸体,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太爷身上,“他是什么人?”
  我太爷身上、脸上全是血,看着都叫人心惊肉跳,就他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被人误解,捕头冲店小二吼了一嗓子,“问你呢!”
  店小二一激灵,只朝我太爷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回道:“他、他是我们店里的客官,跟、跟这两位……都、都是打把势卖艺的。”
  “此话当真?”县大老爷看了看店小二,把目光落在了客栈掌柜身上,很显然,这县太爷对客栈掌柜并不陌生,他们之间应该认识。
  客栈掌柜比店小二强上一些,连忙拱手回禀:“回大老爷,死的这几个,全是采花贼,他们用利器锯断门板,闯进我们店内想要行凶,幸得这三位义士出手相助,小店才幸免于难。”
  县大老爷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吩咐旁边的老书生,“师爷,下去验看尸体。”
  老书生答应一声,走到四具尸体跟前,分别扒开衣裳,仔细验看了伤口,最后回禀:“回老爷,四具尸体,三具均被利器所伤,一刀毙命,还有一具,胸前有碗口大一片淤伤,应该被人以重拳击碎心脉,吐血而亡……”
  县大老爷闻言,脸色变了变,冲我太爷三个人问道:“敢问三位义士,他们都是被何人所伤?”
  第八十四章 锒铛入狱
  太爷闻言,扭头朝萧老道和卖艺老头儿看了一眼,堂上的四具死尸,自己捅死两个,另外两个,应该是萧老道和卖艺老头儿所为,尤其是被重拳击碎心脉这个,萧老道没这么大的能耐,应该是卖艺老头儿他们干的。
  太爷不等萧老道和卖艺老头儿答话,冲堂上一抱拳,“禀老爷,这四名采花贼,均是小人所杀!”
  太爷话音没落,卖艺老头儿连忙说道:“回禀老爷,这、这四个采花贼,是老汉所杀!”
  县大老爷闻言,看看我太爷,又看看老头儿,拍了一下惊堂木,轻喝道:“到底是谁人所杀!”
  太爷连忙再次说道:“全是小人所杀,他们一行五人,小人在客栈杀死四人,另外一人逃出客栈,小人追了出去……”
  接下来,太爷把追击蓝衣男子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最后,太爷说道:“大老爷若是不信,可沿路搜查,路上还有一名被小人所杀的车夫,那车夫与这些采花贼也是一伙的。”
  县大老爷听完,显得有些愕然,就连旁边的捕头,看向我太爷的眼神儿也变了,堂上除了萧老道和卖艺老头儿,每个人看向我太爷的眼神儿,都变的复杂起来,我太爷能感觉出来,他们的眼神里有敬佩、也有恐惧。
  过了一会儿,县大老爷正正脸色,上下打量了我太爷几遍,问道:“这位义士,手段非常,不知是何方人士,又以何计谋生?”
  太爷一抱拳,回道:“小人家住开封府尉氏县,自幼习武,以沿街卖艺为生。”太爷在这儿留了个心眼儿,没报他的真实地址,报他是他姥爷家的地址。
  县大老爷闻言,顿时笑了,说道:“本县上任十余年,管辖之内,从未出现过如此之众的人命要案,你一个沿街卖艺的小小武夫,竟在一夜之内,连伤五条人命,说吧,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太爷心里一跳,心说,这县大老爷看着不怎么样,原来也不是个吃素的,太爷再次一抱拳,刚要辩解,卖艺老头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长篇大论说了起来。
  “大老爷明察,老汉等人确实是卖艺的,今日白天,老汉等人与这伙采花贼相遇,他们的首领,看上了老汉的小女,老汉卖艺多年,也看出他们心生歹意,料想晚上定会过来欺凌小女,便与小女偷换了房间,深夜子时,老汉在小女房间等候,他们几人便撬开房门闯了进来,老汉仗着有几分拳脚功夫,将他们逐一打死,此事与这后生无关,还望老爷明察。”
  老头儿说完,县大老爷看着老头儿冷冷说道:“老先生,作假供可是要与案犯同罪论处的!”
  县大老爷这话一出口,话音还没落,萧老道嘿嘿嘿笑了起来,不温不火地问道:“敢问这位大老爷,谁人是案犯?”
  县大老爷一愣,看向了萧老道,萧老道紧逼不舍,再次追问:“谁人是案犯?”
  县大老爷一时间没词了,萧老道抬手一指地上的尸体,大声说道:“他们才是案犯,大老爷不问他们的罪,却对我等无辜之人严加盘问,莫不是想要颠倒黑白、判一宗错假冤案?”
  “你……”县大老爷差点儿没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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