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 (三峡地区巫鬼轶事记录整理)

  作者:诈尸小土豆 回复日期:2010-6-19 19:17:00 881#
  
    蛇叔GJ!!!(拇指)………话说叔你文里的女的不是傻了让人做了人傀,疯了养了小鬼,就是逼死自己亲妈,利用自己男友,剩下个董铃还不是啥招人待见的主………于是叔你真的不是腐男吗………
  …………………………………………………………
  我还真没注意到这点
  以后要注意了
  其实里面的人
  都是有很多缺点的
  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也许刘院长算一个
  我和王八看着他们吵架,尴尬的很,王八连忙把这个叫策策的小丫头一拉,“走我们看你写作业去。”
  我也跟着进去。
  王八说:“让叔叔看看,你写的什么作业。有没有不懂的,我来辅导你。”
  策策把作业本给我们看:“好多作业哦,我哪里写的完,今晚又要加班到半夜了。嗨,这是什么世道哦。。。。。。做小孩真命苦。”小女孩的口气跟大人似的。我呵呵的笑。
  王八说道:“现在学校也是的,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
  “不如这样,”策策说道:“两个哥哥帮我写作业吧,你们一看就是好人,是不是我老爸医院新分来的医生。”
  王八连忙说道:“我可不能帮你写作业,你那里不会写,辅导你还差不多。”
  “哼哼,到我家里来的新医生,每个都得帮我写作业,”小丫头脸翻得好快:“不然我老爸找你们麻烦。。。。。。”
  “你吓唬我啊”我对着策策说:“我现在就去问问你爸爸,看能不能帮你写作业。”
  “我错啦,我错啦。你不用给他说了,你就帮我写一点嘛,你看我好造业哦,我是小孩子呢,怎么能这么对我。”
  “老子自己读书都没写过作业,怎么可能帮你写。”我走到窗子旁边,打开窗子,掏出烟盒,准备抽烟。
  “那我把我老爸的好烟给你拿几包,你帮我写不写。是中华的呢。”这小丫头太聪明了,看我抽的两块五一包的“游三峡”,就马上跟我谈条件。
  “那合适吗,你老爸,会不会打你?”
  “不会不会”策策连忙摆手:“他反正不抽烟,我拿了好多出去换东西,他都不知道。知道也没什么,又不是他买的。”
  “好,数学写完一包,语文写完再一包。”我动心了。
  “好啊好啊”策策开心的很。
  “疯子,你怎么能这样。”王八看不过去了:“帮她写作业就不对,还怂恿她偷他爸爸的烟。。。。。。”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样,”策策指着王八说:“不帮我就算了,还不让这个帅哥哥做好事啊,怪不得你长的这么丑,脸上都是痘痘。。。。。。。”
  王八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我坐下来拿起笔,“少废话,快去拿烟,你老头正在和姓赵的吵架,顾不上你。”
  策策说:“你急什么,货到付款,童叟无欺。”拿着一个GB玩起来。
  “你还玩的是三国志啊!”王八惊讶的对策策说。
  策策把王八轻蔑的看着,“别捣乱,一边凉快去。”小丫头还挺记仇。
  
  我帮策策写作业,刚做第一题,就后悔了。妈 的我不会做。转身把王八看着。
  王八冷笑:“小学五年级的课程哦。”
  我咬起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做,花了二三十分钟,把那几道题目写完了。
  赵一二和刘院长还在客厅争吵,但是声音不大,其实也算不上吵架,只能算斗嘴。跟两个更年期的女人一般,那些他们从前读书时的生活琐事大做文章。就是什么不洗澡哦,拿别人的饭票打饭哦。。。。。。。鸡毛蒜皮。
  我把策策招呼道跟前,说写完了,要策策给我拿烟。我不敢答应给他写语文作业了,谁知道会是什么深奥晦涩的题目。王八在一旁看着冷笑。
  策策走近了一看,连忙说:“不算不算,你写的答案都是错的。你乱写的,不算。”
  “你怎么知道是错的,你自己会写,要我帮你干嘛?”
  “我知道你瞎写了敷衍我的,我不干!”策策说:“我不写不等于我不会写。你见过那个足球教练下场踢足球的。”
  “你还会看足球啊!”王八惊讶不已。
  “老子不管,你去给老子拿烟,”我在耍赖了,“你又没说写对了才给烟。”
  我把策策的辫子揪起,做出恶狠狠的模样。
  “你比他还丑,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丑八怪,丑八怪。。。。。。”
  
  “你们在吵什么啊?”赵一二听见策策在喊,在外面问。
  “你别扯开话题,你倒是说说,一年级那次补考,到底是你还是陈云帮我替考的。。。。。。。”刘院长还不肯干休。
  
  客厅的门开了。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走进来。应该是刘院长的妻子。
  “你们能不能消停一次,老赵,你一搞就是几年看不见人,来了就和他吵架。”刘院长爱人又把刘院长指着,“他不来吧,你又天天念,来了吧,就缠着他吵架。你们两个真是狗脸不生毛(宜昌方言: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反正大人都把这个俗语用在这个场合)!”
  
  
  策策一听见她妈妈的声音,立马就老实了。乖乖的不说话。安静下来。
  刘院长还在说:“他一进门就说,我教育策策有问题,他倒是省心,站着说话不腰疼。。。。。。。”
  “喂喂,我是说策策不能在学校受欺负。。。。。。。。”
  刘院长爱人大喊:“吃饭——吃饭,受不了你们。”
  “陈策,你个小害人精,也给我出来!”刘院长爱人指着策策:“吃了饭再收拾你,你倒是越来越能干,拿转头砸人。你作业写完没有,没写完,我打不死你!”
  刘院长说道:“不能这么吼她撒,他还是小孩子,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干什么!”
  
  
  “都用砖头砸人了,还不给她个教训啊,她是个姑娘儿呢。”说这句话的,竟然是赵一二。他还真是跟刘院长卯上劲了。只要是刘院长赞成的,他都反对,完全没有立场。
  “吃饭吃饭。”刘院长爱人不耐烦的说道。走到餐厅,把手上的打包小包往餐桌上一放。
  刘院长的爱人真懒,来客人了,都不自己下厨。
  “妈妈又买好吃的拉,妈妈最好了。”策策的嘴巴太甜了。可惜对她母亲没得用。
  “别跟我赶好的说,等会再收拾你。”
  
  我还惦记着中华的烟,对策策说道:“你要是不给我烟,我待会把帮你写作业的事情,告诉你妈妈。”
  王八把我一推,“滚!”然后对策策说道:“你爸爸不是姓刘吗,怎么你姓陈?”
  “我跟我妈妈姓不行吗?”
  “她叫刘陈策,”刘院长走过来,“小丫头,又在骗人。来吃饭。”
  刘院长在策策的耳边说:“吃了饭就去学琴,放乖点,你妈就不会找你麻烦啦。。。。。。。”
  
  刘院长的爱人看见我和王八了,对刘院长说道:“多来了两个人,也不说一声,你们先去吃,我再去炒两个菜。”
  刘院长招呼我和王八坐了。把他爱人买的大包小包的菜一一放到盘子里。
  我一看,竟然有猪脑壳肉。
  “呵呵,刘阿姨也知道赵师傅喜欢吃猪脑壳肉啊?”
  “哼哼。”刘院长爱人在厨房里听见了,“他见了猪脑壳肉就是命,当年在北京,吃不到猪脑壳肉,还发脾气要退学。”
  “我们三个以前是同学。”刘院长冷冷说道。
  “你们别叫我刘阿姨,听着别扭。我姓陈。”陈阿姨在厨房里说。
  
  
  刘院长拿了瓶五粮液出来,我眼睛都放光了,我从来没喝过五粮液。
  可赵一二却没有昨天喝酒的心情,只到了半杯。王八和刘院长都不喝酒。
  过一会,陈阿姨把菜也炒好,还没端出来,我就闻到是炒回锅肉的香味。赵一二食指在桌上叮叮的敲。
  
  四大一小,吃饭都很安静。陈阿姨吃了一会,就说不吃了。要去楼下打牌。
  吃了饭,我对把策策拉到一旁,“小姑娘家家,不能说话不算数。你妈妈这么凶,你不怕我告发你找人写作业。。。。。。。”
  “谁说我妈妈凶,我妈妈一点都不凶。”策策还是蛮维护她妈妈的。
  “你妈妈还不凶啊,我都怕他。”
  “不信你们看。。。。。”策策颠颠的跑到他父母的卧室,拿了个相册出来,给我看,里面有很多他父母读书时照的照片,每张都是三个人以上,最多都是赵一二和他父母的合影,竟然没有刘院长夫妇的单独合影。看来他们三个人,当初的关系非常好。照片里赵一二身材颀长,相貌英俊,满面的英气,不是如今的不修边幅模样。刘院长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陈阿姨也不是现在身材臃肿的样子,而是挺苗条俊俏的一个女孩,挂着笑容,和策策一个模子。
  
  “小徐,你过来。”赵一二在那边叫我。
  我走过去,和他们一起坐着。我和王八一个沙发,赵一二和刘院长一个沙发。
  “我们要谈谈这个石础的事情。”赵一二说:“我也卖关子,这个石础,小徐,要着落在你身上解决。”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静谧下来。策策在里间弹起钢琴,叮叮咚咚的更觉得让人安静。
  我们都把沙发前面茶几上的石础看着。
  “老赵,你能肯定就是韦昌辉那个石础?”
  “能,你不信,看这石头上雕的玄武。”
  
  
  
  
  
  韦昌辉是北王,石础上雕玄武很正常。我也知道。
  “这玩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它没兴趣。”我问。
  王八却很热心,连忙问赵一二,“这石础是韦昌辉自己弄出来的吗?”
  当年太平天国定都天京,韦昌辉杀戮同门无数。不是个好人,他弄出来的石础,也绝对不是好东西。
  赵一二对我说道:“你把石础的暗纹摸摸看。”
  
  我以前拿过石础,虽然对这东西很反感。但现在赵一二在旁边,我不是很怕。说实话,我内心里,也是有点好奇。
  手颤巍巍的去摸石础上的暗纹。粗糙的石头纹路,凹凸不平,一一划过我的指尖。我能感觉到无数的附灵在里面尖叫,哭喊,彷佛无数只手从石础里伸出来,勉力想抓住我的手指,我的手一阵刺寒。
  我蓦地把手手回来。
  把赵一二和刘院长看着,心悸的说道:“他们很挤。他们说很挤。”
  王八说道:“你以前不是说他们对你喊‘垮了、垮了’”。
  赵一二说道:“这东西肯定是有人从韦昌辉当年的宅邸地下刨出来的,这个石础支撑宅邸地基的风水,被刨出来,石础里的附灵当然要说垮了。”
  “然后卖水货设备的公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到这石础,知道是好玩意,就想送给这笔业务的联系人——厅长的儿子。”刘院长接着说道:“金仲知道有这个东西。。。就向那个厅长的儿子索要。。。厅长儿子答应把石础交给金仲。。。条件就是金仲要帮他解决后患。。。可是那个业务员听了邹厂长的提醒。。。不敢给金仲。。。。。又不敢拿回去。。。。。就给了邱升。。。。。。”
  “那个业务员也没安好心,他肯定也被石础里的东西缠怕了。”赵一二分析。
  
  看来这石础实在太凶,和它有过关联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这么邪性的东西,你们要交给我收拾。”我吃惊不小,把自己指着:“你们太抬举我了。”
  “你难道不愿意?”赵一二看样子比我还惊讶,“你知不知道天下会治石础的人,不是想当就当的,有人搞了一辈子都不会。”
  “我不管别人想不想学,我反正不会去学。”
  “你对这个不感兴趣?”赵一二问道,仿佛要笑出来了,“你不想当术士,为什么巴巴地去学水分?你们两个还掺和这些古怪事情。”
  “我有什么办法!”我喊道:“从来都是这些烂事找上我,我什么时候去掺和过。”
  “你要想好,我这辈子只会收一个徒弟,错过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向赵一二拱拱手:“谢谢你儿看得起,和你儿喝酒,我蛮乐意,但要我当你徒弟,不可能,我从小胆小,怕鬼。肯定学不会你的手艺。”
  赵一二把我愣愣地看着:“你从小都不顺,小时候身体差,长大了被人当二球,你难道从没有想过为什么吗,你是个大专生,可是你连个工作都混不上,你想过为什么吗?”
  我茫然的向赵一二摇摇头,“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你和我一样,只能吃这碗饭,”赵一二手在石础上挥了挥,一股白气腾起,鬼魂在晃动。
  赵一二手指点了点,那些附灵回到石础中。
  “我最后问你一句,走那条路,你自己选择。”
  “我选过一次了,”我迟疑一下,“我还是不走那条路。”
  赵一二把我盯着,看了半天,拿出烟来,给我递了一棵,然后用手指上冒出的火给我点上。
  “这本事,你不想学吗?”
  “我可不想当魔术师”我忍俊不禁,赵一二完全在骗小孩的做法,这种把戏也用上。
  
  刘院长在旁边插嘴:“老赵,你就死了心吧,社会在发展,你们这一套迟早会被淘汰的。”
  赵一二泄了气,好像很难接受我不跟他学手艺。过了一会才又对我说道:
  “你不愿意学诡术,为什么要自己去学水分?”
  “我当初学水分是因为,内经上有些东西算不懂,才去看的。”
  “你为什么要去学内经?你想替人治病是不是,很古怪的病是不是?”赵一二突然激动起来:“你就是为了想给一个你看起来很可怜的人,给他治病,才去学的内经和水分,是不是?”
  我把赵一二看着,一言不发。
  “我他 妈 的早就该想到了,你看得见那些脏东西,应该就是你遇到了那个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王八对赵一二说着。
  “那个人是不是终年不能见阳光,不能听见猫狗叫声,不能闻到任何烟味,特别是柴火和油烟味,为了活下去,那人终年都要戴斗笠穿蓑衣。身上绑的跟粽子一样。。。。。。。。。。”
  赵一二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的头脑发晕。王八在旁边喊道:“赵师傅,不能再说了。。。。。。。他。。。。。。”
  
  赵一二把我的头拍了一下,“你不该认识那个草帽人的。你看草帽人可怜,你想治好她,你倒是好心肠。”
  赵一二说完就走出房间。跟刘院长招呼都不打一个。
  刘院长对我说:“小徐,小徐,小徐。。。。。。。。”
  
  
  
  我身上好冷,头开始炸炸的疼:
  草帽人对我说:“你决定了,就算是一辈子一事无成,当一辈子的穷人,也不愿意走这条路。”
  “我决定了。”
  草帽人苦笑:“也好也好。”
  我身上好冷。
  草帽人说:“你既然不走这条路,当初就不该来问我。”
  我好冷。冷得瑟瑟发抖。
  草帽人说:“我走了,知道走的意思吗?”
  我说:“不知道。”
  草帽人扯掉脸上的口罩,露出煞白的脸庞,整张脸布满血丝,透明的皮肤下面颅骨隐约可见,“可我也走不远?”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草帽人在哭,“你放弃了这条路,我也没指望治好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了,你会选吗?”
  。。。。。。
  
  策策在卧室门口大哭起来。
  王八连忙把我抱住,狠狠的压住我。
  我身上好冷。
  策策的哭声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把脖子伸长,头颅饶过王八的胳膊,向策策看过去。
  
  策策“呀”的尖叫,把我指着。
  刘院长拿了床毛毯过来,帮助王八把我包起来。
  我朝策策微笑,把信子吐出来,信子在空气里快速的抖动,搜索空气里的各种细微的信息,信子能够清晰的察觉到策策身上害怕的气味。我开心的很,哈哈的笑起来,可是嘴角刚张开,嘴巴就裂开了口子。我的皮肤太脆。好疼。
  
  王八对刘院长喊道,“叫策策回房去,别让她看见!”
  策策在拼命的哭:“怪物。。。。。。怪物。”
  
  我还想去看看策策这个丫头,吓一吓她。我想趴在地上,再向策策爬过去。
  
  策策在大哭,“爸爸,我怕,我怕妖怪!”
  看着策策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高兴极了。我用手把嘴巴两边的嘴皮捏住,免得笑的太开心,又炸裂开。
  “嘎。。。。嘎嘎。。。。嘎嘎。。。”我只能用喉咙憋着嗓门笑。
  王八狠狠揍了我一拳。
  。。。。。。。
  
  等我再清醒,我正躺在刘院长客厅的沙发上,模模糊糊的听到刘院长说:“他自己从来不知道。。。。。。。。你瞒了他这么多年。。。。。。。。你的确是个够义气的人。。。。。。。好兄弟就是这样。。。。。。。。要替对方背负。。。。。。不管兄弟知不知道,领不领情。。。。。。。不管多少年。。。。。。”
  王八也低声说着:“去年开始,他越来越明显了。”
  “他又这么犟,不肯跟着老赵。”
  “再想办法吧。。。。。。。赵师傅非得要他接手螟蛉吗?”
  我头脑还在混乱中,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勉强撑起身体,看见刘院长和王八表情沉重。
  刘院长见我醒了,问道:“你不冷啦?”
  我茫然的点点头。把身上的毛毯掀开。
  “那我们告辞了。”王八对刘院长说道:“吓着策策了。”
  刘院长把石础交给王八。
  王八接的很迟疑。
  “你要是还想见到老赵,就拿着,你只要不想去用它,应该没什么事情。”刘院长给王八解释。
  
  
  和王八走到夷陵路上,王八说道:“疯子,当年你真不该跟那个草帽人打交道的。”
  我说道:“我也没治好她,蛮对不起她的。”
  “你以为看懂了内经就能治病吗,苕。。。。。。”
  “我当年真的以为可以帮到她。可是她死了,我很内疚。”
  “你真的以为她死了。。。。。。。”王八欲言又止。
  “她家人都说她死了,还能有错吗。”我追问:“她难道没死?,谁会诅咒自己的家人死掉。”
  “恩,你说死了就死了吧。。。。。。。”王八敷衍我。
  过一会王八又说道:“疯子,你不觉得这一两年,你遇见的邪事情,越来越多了吗?你以前不想现在这么频繁撞邪。”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回答道:“那次不是你惹到这些东西,连累上我的。”
  王八苦笑道:“这倒是我的原因了。”
  “难道还是我的不成!”我吼道。
  王八不理我,把石础抱着,“我现在好想看看这石头里的东西有多厉害。”
  “老子踢死你!”我狠狠的骂道。
  (走胎完)
  
  
  作者:angelfish1217 回复日期:2010-6-20 12:38:00 923#
  
    我又来顶你了,老蛇!我这些天的uc就为你的佳作日夜挂着…说真的,老蛇的文章在恐怖时还是相当的搞笑,王八和疯子这一对活宝仿似是胡八一和王凯旋。。简直就跟当初看鬼吹灯一样过瘾……
  
  ¥¥¥¥¥¥¥¥¥¥¥¥¥¥¥¥
  王八和疯子其中一个会成为赵一二的徒弟
  然后他们就会分开
  当然还会有交集的情节
  但后面就不会像现在一样一直在一起了
  作者:tiger_at_sea 回复日期:2010-6-20 6:19:00 912#
  
    好贴,顶一个。不过似乎不是一个人写的,短篇水平高得多。王八的这个角色让人想起鬼吹灯的套路。
  
  %%%%%%%%%%%%%%%%%%%%%%
  最开始没有想写长篇
  但是写到墓地笳声和森森溶洞的时候
  发现短篇不能包容这么多信息了
  干脆就把王八请出来
  来个个系列长篇
  王八和我
  在现实生活中,的确是好朋友
  他现在还在干算命骗人钱财的勾当
  蛇
  
  
  
  八十年代,宜昌的城区市政发展和规划还很落后。特别是下水道网络非常不完善。仅仅靠原有的自然水沟排水。随着城市发展扩大,下水道越来越不能适应城市发展的要求。
  宝塔河和杨岔路之间的区域,就是内涝的重灾区。每当夏天暴雨,这个区域的几个工厂和家属宿舍就会被水淹,一直淹到二楼,甚至三楼。住在一楼和二楼的居民,每到大雨之后,就必然要晾晒家具、衣物等等家什。
  大水不仅会带来财物上的损失。也会带来一些意外的礼物。比如:蛇。
  一次大水之后两个月,我父亲的车间已经被收拾很干净了,完全看不出几十天前泽国的痕迹。我在父亲的车间里吃饭。坐在小板凳上,不知怎么的,就看见办公桌下面的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有一截土褐色的东西,我开始以为是绳子,没多注意,但我再看的时候,我发现那绳子微微动了一下。我吓坏了,我知道是蛇。我从小最怕的动物,就是蛇。在电视上看见蛇,我都会毛骨悚然。看见真蛇了,腿都变软。
  我坐着,站不起来,就拼命的喊车间里的工人,一些叔叔听到喊声。就跑到我这里来,我手指着那个角落,嘴里连续喊着:“蛇——蛇——”
  年轻工人们立即,把那个办公桌搬开,果然一条小蛇蜷缩在角落里。很小的一条蛇,只有筷子粗细。蛇很害怕,躲在墙角,盘缩着身体,警惕地注视着人类。这条可怜的蛇,被工人用很长的铁条给夹住,然后拈到车间中间的空地上。工人们不停的逗弄这条蛇,蛇被工人的翻毛皮鞋踢到后,飞快的还击,却只能一次一次的撞在皮鞋的牛筋底上。
  蛇累了,又蜷缩起来,只要踢得不厉害,蛇连动的兴趣都没有。有人拿了一壶汽油,泼在蛇的身上,汽油围着蛇流淌一摊, 汽油被人点燃了,那小蛇,在火里面身体一动没动,只是把头颅高高扬起,嘴巴张的老大。这个场面看得我很震撼,好像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很少在虐待小动物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条蛇的动作,我认为蛇临死的时候,是有感情的。我清晰的记得那个绝望表情,直到如今。
  后来,车间里,经常就从行车上猛的掉下一条大蛇,或是扫地的时候,从车床里面窜出几条蛇,更有甚者,在一个工具柜的下面,竟然有一个蛇窝。里面的蛇纠缠在一起,看得让人发麻。工人们都穿着胶鞋上班,女工都不敢进车间。
  蛇患到底是怎么消失的,我忘了。也许蛇后来自行慢慢的移走了。
  
  有一次又是下暴雨内涝,路上的水漫到人的腰部。一个邻居把长裤脱下,穿着短裤在水中行走,走在和水流逆行的方向。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腿上挂住了一截水草。水流的力量很大,那水草紧紧把他的小腿纠缠。那人被缠住了,在水里走更不方便。他抬起腿,甩动两下,可是腿在水里使不出什么力量,那水草甩不掉。
  那人甩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因为越甩,那团东西竟然很均匀的继续往他腿上缠绕,又缠了两三圈,这个过程不快,所以他很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东西一直缠到他膝盖上下。
  那人心里咯噔一震:不是水草。
  是什么,他心里隐隐知道答案。
  想着有可能一条蛇紧紧得缠绕着自己的腿上。那人的腿一阵阵酸胀发麻的悚然感觉,从腿上传到背心脊椎。
  而且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移动,箍的腿越来越近。
  那个人当时估计非常后悔,为什么要在水里行走。估计连把大腿砍掉的心都有了。这种无法预知的恐怖感觉,是最让人崩溃的。
  那人慢慢的往回走,终于走到水浅的地方。膝盖刚露出水面,那人心里就发毛,站在水里战栗。他抬起被蛇缠到的腿,扬到水面上。
  一条黄绿相间的蛇,正紧紧的箍在他的腿上。是条大蛇,小酒杯粗细。蛇蓦然从水中被抬出水面,也看明白自己的处境。蛇一刻都没耽误,狠狠的在人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那人一直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大腿一阵剧痛。他连忙用手去抓蛇,可惜没抓到地方,那蛇回头又向他的手腕咬了第二口。那人的手也剧痛,抓不住蛇身,蛇嗖的钻入水中,没了踪影。
  那个倒霉的人,马上被送进医院。因为是熟人,我也跟着我父母去看望过他。我看见他的被咬的手脚,皮肤全部变成黑色,跟火烧了似的。
  
  我在兴山找我朋友玩的时候,一条蛇丛窗子里钻进朋友的家里。幸好,朋友的宿舍虽然在山里面,但是单元楼,而且房子简单装修过,有地板砖。光滑的地板砖,竟然成了那条蛇最大的敌人。蛇在地板砖上无法正常爬行。跟第一次学溜冰的人,一模一样。只能在地板砖上怪异的扭曲,却不能移动半分。
  当时我很害怕,可后来我又觉得很好玩。我很怕蛇,但是不包括餐桌上的蛇。相反,我特别喜欢鲜美的蛇肉。
  
  在沙市读书的时候,夏天在长江里游泳。游泳的地方在万寿宝塔附近,就是去年长大的几个学弟学妹,救人被淹死的地段。那里江面很宽,特别是在夏天涨水的季节。感觉很难看清对面公安的地界。比宜昌的江面要宽阔几倍。
  我们每天必去。在一个下午,我和同学在江边坐着休息。忽然就远远的看见一条蛇,向着我们的所在,游过来。我们几个人惊讶不已。看样子,这条蛇是从对面公安游来的。蛇竟然这么会游泳!我以前从不知道。
  那条黑漆漆的蛇,就漂浮在长江的浪头上,很怪的,它比冲浪的选手厉害多了,就安稳的始终在浪头上。而且身体和水波保持一致的波动。
  那条蛇在离岸十米左右的地方,也看见我们这群人了。它停止了前行,顺着水势,向下游飘去,直到我们看不见。估计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上岸了。
  
  关于家蛇,在宜昌的传闻就多了。至少有一点,千万不能打家蛇。有人说家蛇是白色的,有人说是红色的。我听到的版本是红色的。
  那个发现家蛇的家庭中的一员,子女中的一个排行第二的姐姐。和我母亲是好朋友。所以这个事情,我知道的很详细。
  他们在八五年的时候,一家人在家里团年,吃着饭,突然两条红色的大蛇,就从房顶上掉下来了。正好掉在饭桌上。家里人就一片慌乱。排行老大的儿子,就从厨房拿了斧头,把两条蛇给砍死了。
  其实那两条蛇并没有伤人。
  后来懂的讲究的人就说,这家以后要遭难了。那是家蛇,不能打的。家蛇是护佑家族的神物,哪能随便打呢。
  后来七八年内,那家的遭遇真的应证了关于家蛇的箴言。家里的老人翌年久相续去世。
  然后家中的几个子女分别病死或出车、工伤。。。。。。。
  和我母亲要好的那个女儿,死于心脏病。
  还剩下一个儿子,但是也残废了。
  
  
  
  厉害丈人
  
  
  
   前面几个故事有点沉重,我写的压抑,你们看的估计也不轻松。我讲个不太阴暗的故事吧。故事仍旧是我听来的。跟爱情有关。
   当阳的某个比较富庶的农村。
   一个小伙子是外地人。长得帅,又勤劳。走村串巷的到处给人弹棉花。弹到这个村子一次后,就走不远了,翻来覆去的在这个村子周围做生意。特别是到这个村子的次数最多。时间久了,村人就看出端倪。
  农村也没得什么丰富的娱乐活动,晚上吃了饭,就是一家人或是几家人坐在稻场上吹牛扯淡,说说东家长西家短。把弹棉花小伙子为什么喜欢到这个村子里来,说的头头是道。
  原来是看上村西头木匠的姑娘了。木匠的姑娘长得也漂亮,年龄跟小伙子也般配。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就对上号。要说,这两个人各方面都很般配,无可挑剔。好像是老天配好了再放下地的。
  偏偏就一件事麻烦,那时候不像现在,人的思想观念还没有完全解放。木匠不愿意自己的姑娘找个外地人。
  可是姑娘一门心思想和弹棉花的要好,弹棉花的小伙子也蛮懂事,三天两头的给木匠提烟提酒的上门来。
  时间长了,木匠也渐渐认可。
  不过要娶木匠的女儿还真不那么容易。某天,木匠要弹棉花的小伙,第二天带上家业,到屋里来吃饭。看来这顿饭不好吃,是木匠对未来女婿的最后考验(怎么那时候都这样,类似的经历我听比我大十几岁的人说了好多次)。
  第二日的晚上,弹棉花的小伙子到了岳父家。当然是先吃饭,在酒桌上亲亲热热的。酒还没喝完,岳父把他的墨斗给拿出来了。把墨斗拉长,用手拽着一端。嘴巴吧墨线含了片刻。绷绷两声,请出来了一个小人,搾把长,在墨斗上行走蹦跳,跟着真人似的。
  木匠嘛,天下的一样,都有那么点小本事留身上的。
  木匠的本意其实很简单,希望未来女婿能上门,并改行,把弹棉花的家业留在这里,接自己的班。这就证明木匠已经完全同意了姑娘和他的婚事。
  可弹棉花的小伙子也许是喝多了点,头脑有点转不过来,要是清醒的话,肯定马上答应,并感激不已。至于后面怎样,来日方长。
  弹棉花的小伙子到底还是年轻,气血方刚,认为木匠想看看他的本事。他兴冲冲的把弹棉花的家业拿到手上,用手指拨弄两下,积在弹绳上的棉花絮落下来,棉絮缓缓向地上落着,落着落着就化成一副小孩抱鱼的图像。
  木匠就不高兴了。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墨斗往酒桌上一摔。走了。
  
  留下追悔莫及的小伙子和埋怨他的木匠姑娘。眼看婚事就要黄。两个小情侣,一不做二不休,准备私奔。姑娘回了房,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出门。小伙子在村口等着。
  两个人跑了几个小时了,木匠的堂客才发现,连忙去找木匠。着急的说:“姑娘跑了,肯定和弹棉花的跑了。”
  木匠还在怄气,一听堂客这么说,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堂客还在数落木匠:“就是你,古里古怪的,硬是把姑娘逼走了。”
  “你慌什么!”木匠说:“老子还没死呢,他们能翻什么撬(翻撬,宜昌方言:猖狂)。”
  堂客见木匠生气得厉害,就不敢再招惹他了。自行找人去追姑娘。
  木匠在后面喊:“你找个什么人,你还嫌不丢人啊。”木匠顿了顿说道:“他们走得了吗?明天就回来。”当下阻拦堂客去找人帮忙。
  果然第二天中午姑娘和弹棉花的小伙子又一起回来了。木匠正坐在堂屋里,等着他们。姑娘和未来女婿,进了门就跪在木匠面前磕头。磕了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但木匠不理会,就自顾自地喝茶抽旱烟。
  还是堂客心疼姑娘,才解了围。当然有是好话说了若干。这些絮絮叨叨的闲事,就不多说。
  
  木匠姑娘和弹棉花的小伙子,当夜就跑,准备私奔回小伙子的瑞安老家。可是走到离公路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两个人怎么都迈不动脚了。无论怎么使力,都无法向前走一步路。两个人互相推都推不动。可若是往回走,一点问题都没有。
  开始两个人还不信邪。眼看就要到公路,走上了公路,往当阳走,运气好还能搭个顺风车,到了当阳,就没人管的住他们了。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啦。
  可就隔公路这几步路,就是无法再靠近。在地上打滚都滚不过去。两个人累的浑身是汗,到了天亮都没办法走出这一步。
  姑娘对弹棉花的小伙子说:“从来不知道爸爸还会这一手。”
  小伙子也无奈,这定身咒这么厉害,他也没办法。两个人只有犹犹豫豫的往回走。磨蹭到中午才回去。
  
  
  结局还是圆满的。女婿虽然受了丈人不少奚落,可还是把喜事办了。后来女婿也没有继承木匠的手艺。他连弹棉花的手艺都扔了。他做起了生意,十几年后后成了大老板,开了好几个超市,超市都开到当阳市内。木匠家成了当地的首富。
  后来有人问木匠当时为难女婿,差点坏了晚年的福分。
  木匠都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给人打烟,嘴里呵呵的讪笑。
  
  赌鬼
  
  
  
  这个故事是格瑞斯美女讲给我听的。为了感谢格瑞斯母女对我的支持。我把这故事演绎一下,说给大家听。
  一个家庭,两口子都喜欢打麻将。这样的家庭在宜昌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我老蛇的爹妈打了一辈子麻将,到现在都没打伤(宜昌方言:腻),平时在麻将馆里打还不够,隔三差五的邀人到家里来打通宵麻将,还好吃好喝的一起吃一顿。
  这个屋里也是打麻将打的天昏地暗。天天在家里支桌子打麻将。通宵达旦的打。
  不晓得从那天开始,在他们屋里打麻将总是觉得不对劲。
  比如散场了,大家总是习惯性的数数身上的钱,相互对一对谁赢了多少,谁输了多少。可是有时候一对账,总是钱兜不拢。比如甲说输了多少,乙说输了多少,可丙和丁拼命否认自己赢了这么多钱。这个倒正常,有的人打牌就喜欢谎报军情,明明赢了五百,非说自己保本。有人喜欢夸张,明明只输了几十,非说自己输了两三百。有的爱面子,明明输了钱,还说自己赢了一点。总之赌场上么,这些都是很自然的小事情。
  可是有一次,在这家打麻将的人散场后,四个人一起对账,都说自己输了。一个都没赢,一个比一个说的肯定。争得面红耳赤。
  又不要退母子(宜昌方言:本钱),犯得着这么来气么。
  可每个人都信誓旦旦,说自己真的输了多少,绝对没赢。于是这几个人再次支桌子打牌的时候,先把自己身上的钱亮板,给别人看清楚。他们都怀疑是某个人赢了钱,怕请客,故意说输了。所以把路先堵死。
  又打了一夜的麻将,散场的时候,大家就把身上的钱再掏出来,对账。
  这不对还罢了,一对还真出了鬼。每个人都赢了钱,赢得的多的好几百,少的也有几十。别说输,连个保本的都没有。大家就笑这家的主人,麻将桌子会生钱。
  所有人都赢了钱,心情都好,就不去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某个人输了钱不好意思说出来。
  反正每次这家里打麻将,肯定是对不上账。
  
  隔了不久,早上一对,四个人又都输了。这次打之前,大家都给对方看了本钱的。的的确确是真的都输了。妈 的,这麻将桌子不仅会生钱,还会吞钱呢。所有人都在桌子下面找,看是不是桌子下面掉了钱。可桌子下满除了烟头,什么都没有。
  再后来这家里打麻将的时候,都说这桌子邪性,有鬼。还真别说有鬼,说来就来。大家打麻将都晓得,有人打错牌了就喜欢抽自己耳光,骂自己。有人摸到坏牌了,就喜欢说“要死人哦”“见了鬼哦。”。。。。。。。这些话别乱说,说多了,就真的把鬼叫来了。
  本来是大家开玩笑说的话,边说边洗牌。
  可是赌友中一个女的“啊”的叫了一声,大家都停了手。问她:“怎么啦,见鬼啦。”
  女赌友说:“好像真的有鬼哦。”
  另外三人就问:“你看到什么啦?”
  “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五个人的手在洗牌。”
  “你输钱输的眼睛花了吧。”
  “估计是眼花了。”女赌友有点不好意思。
  大家继续洗牌。那女赌友又“啊”的叫了一声。
  这下大家都停住了,因为另外有两个人也愣着不敢动。
  最后一个人问道:“你们也看到了?”
  不用回答,就知道答案:的确刚才有五个人的手在牌桌上洗牌。
  五个人十只手。
  这下大家都吓住了,不敢再打。草草散了。
  本以为那只来历不明的手洗牌,只会在当天出现。没想到,以后只要是家里打牌,总是多出一双手伸出来洗牌。
  搞的别人都不敢来这家打牌。
  这家主人就急了,不怕输的苦,就怕断了赌。主人听了懂点事情的人提点。专门请了四个杀猪匠来家里打牌。希望靠杀猪匠的杀气,把鬼吓退。
  可没有,四个杀猪匠不仅没把那赌鬼吓退。四个人倒是被吓的屁滚尿流。
  看来这赌鬼的赌瘾比人还大,见赌就上。
  家里闹鬼,主人也不安心。刚好家里的小孩,因为读书的压力太大,或是看见父母光顾着打牌,不关心自己,了无生趣,自杀了。
  于是这家人匆匆把房子给转了手。
  不晓得他们再打牌还遇到鬼没有。
  
  
  大楼
  
  
  
  每个城市都有著名的闹鬼的地方。广州有荔湾广场,天津有天津日报报社。都是在网上传的很火的建筑物。别的城市肯定也有,但我没去过,不敢乱说。
  广州的荔湾广场,我去逛过。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逛的时候还没看过关于荔湾广场的相关帖子。远水近鬼,不知道就不怕。不过当时的确觉得这市场的人气不够旺,走在里面冷飕飕的,到处灌冷风。
  天津日报报社,我去天津前就在网上看了帖子。去年在天津呆了整整一年。去了好多次日报社大厦。帖子上一点假话都没说,那个报社的第十一层,真真切切的就黑了一整层楼。上上下下都是整齐漂亮的窗子,就十一层黑漆漆的。大厦正处在天津市的最繁华的闹市区,离海河不远。
  对荔湾广场和天津日报报社大楼感兴趣的可以在网上查,我就不多说了。我来讲宜昌的。
  电力大楼八十年代中后期是宜昌的标志性建筑。是宜昌当时第一个高层建筑,也是宜昌第一个钟楼。这个建筑在宜昌人心中的地位很重要。只到若干年后,颐环大厦修成,电力大楼一直是宜昌的最高建筑。并且那个钟楼,每到整点就响钟的大钟,钟声在宜昌的市民生活占很大影响。
  电力大楼修的时候,的确是埋过人的。挖地基的时候,塌方了。埋进去几个工人,当时连忙用挖掘机来援救。可是泥土太软太稀,跟着挖,旁边的泥浆就又埋过来。。。。。。。到最后只好放弃援救。
  其实古时候起排场很大的房子是有讲究的。特别是高楼大宅,都要拿人奠基。这个是起房子的老传统,可从没见于书面上,仅流传于民间。
  不晓得当初起电力大楼的设计者有没有这种企图。在江边上起房子更有讲究,宜昌古代水患严重。江边起房子以前都是要请术士做上几天几夜的法事的。起的房子要镇得住河里的东西。
  长江在宜昌段,上面有镇江阁,听名字就知道这阁楼座在这是什么意思。
  下面有天然塔,像个七节鞭,从来就有鞭打五龙之说。前两年宝塔在重新修缮前,打雷还打死了人的。雷劈死的是守宝塔老头的孙女。
  你们看,在江边起房子能不讲究吗。
  电力的大钟在最后几年老是不准。有时候还倒着走。作为一个机械钟来说,的确是太古怪了。现在电力公司把老大楼拆了一半,新起了另一个钟楼。
  不明白为什么不把老房子拆完。电力又不是没有钱。是什么原因呢。
  
  
  其实电力大楼就也没有多邪性。起房子死人,那里都有,不是什么稀奇事。
  倒是另外一个地方的建筑,真是撞了凶,邪的很。
  民生世家的三号楼。
  民生世家在东山开发区,和楠海花园隔着个深圳路(现在是城东大道了。)当初楼盘建成,房子的走向其实不好。其实民生已经开发了很多的楼盘了。民生花园、民生佳苑、民生丽岛,包括清江山水都都民生开发的。照理说,民生开发了这么多房子,在风水上应该是非常有经验了,就算不会专门请大师来看。至少设计部门的人总有人懂风水吧。
  可就着民生世家的房子,走向凶的很。我到实地看了的。民生世家和清江山水的房子布局和走向都差不多,清江的房子走向是很不错的,从风水上讲,可是清江山水这样的布局就合适民生世家的位置。清江的对面是畔山林语,畔山林语房子的走向和清江山水的一致,这下都好,顺风顺水。可民生世家的对面起的房子都是深圳二路老早就起好了的房子,房子密集的很,根本就无章法可循,还有个菜场。那里招得来和风。
  再说这三栋房子,都是小高层。一号楼和二号楼在一条线上。靠里面的二号楼更高。三号楼在对面,跟二号楼正对着。
  整个小区的布局就是在半坡上开出了空地(把山推平了的),这是大忌。两排房子之间的空地设计成花园,小桥流水,地下是停车场,在风水上也不好。
  两排房子一左一右地招风,小区的尽头是山壁。如果,我说如果当初的设计者是为了招财,财可进,不可出。但为什么要在山壁上建个人造瀑布呢。财富属水德,财进来了到这里,就又顺着水流走了。倒是凶煞气到了这里反要发恶。
  三号楼只有一栋楼,无论是数量上还是楼层都比不上对面的两栋楼。气势输了,所以怪事都发生在三号楼。
  当初民生世家交房后,进驻的业主都算是比较有实力的。一些拿了钥匙的业主热热闹闹的炸鞭,装修。
  三号楼有一家新业主,两口子一个做生意,一个是公务员,家庭环境是很不错的。两口子装修房子,联系装修公司、买磁砖、买卫浴、买吊顶、买橱柜。。。。。。。忙的不亦乐乎。也许是装修房子太忙了,男人就感冒了,估计是累的。家里木匠进场的时候,男人病的更厉害了。是在是扛不住,到医院去看病。
  不看还罢了,原来是得了绝症,还是晚期。等家里贴瓷砖的时候,男主人就去世了。
  这家人出了事过了个把月,三号楼又摔下个人来。
  是一家业主的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就站在楼顶上自杀。
  这下才知道民生世家的风水有问题了。
  估计三号楼照这么下去,还要出事。不知道当初设计师是怎么看的风水。
  
  
  作者:heibohe 回复日期:2010-6-20 17:33:00 957#
  
    蛇从革,楼主的意思是什么,就是蛇都要变成皮革?岂不是很讨厌蛇,那么网友叫蛇哥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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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属蛇,八字火旺缺金
  所以网名蛇从革
  和鲁迅笔下的闰土起名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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