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复生,你见过死人又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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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最新章节给各位看官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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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反正我也缺个尿壶用!”我二话不说,将手伸进了瓶子里。可伸进去,劳资就后悔的场子都青了,几乎在一瞬间,我感觉中指有股专心的疼,还没来得及痛喊出声,手臂便感觉一阵舒麻,然后失去知觉,最后感觉石化……

  我草,全程绝对不超过三秒,可却让我体验了世间最残酷的几种折磨,我当时他妈就想直接串起瓶子砸死那老不死的,可实在是因为限制于我右手麻痹,根本使不上劲。老不死的见状,脸色一冷,赶紧冲了过来,一把将我的手拔了出来。

  我的整个手,从皮肤,到衣服,全然是一层白的,像冰,又像是一层石灰,我的手进瓶多少,就白了多少,丝毫不差。

  “时候不到,时候不到啊,都怪我,都怪我。”老不死的看了半天,摇头一叹,背过身往床边走去。

  “我草……我,喂,你,你他娘的别在那抱怨啊,你说我杂办啊。”我着急了在后面道。

  “哦,还把你这忘记了。”

  老不死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瓶,从里面倒了一滴,恩~像是乳液的玩意,涂在手心磨了许久后给我涂在手上。不多时,我手上又有了麻麻的感觉,紧接着,手上有了温度。

  又是十秒钟,我的手突然有了知觉,而且丝毫没有任何后遗症,仿佛刚才手没有经历过任何突变。

  这是杂回事?

  我问老不死,老不死死活不告诉我,还说什么时候未到,不能泄露天机。不过,一旦到了,他肯定毫无保留的全部告诉我。

  我大喊一声放屁,情绪激动了点,屁字没有关紧牙,喷了他一脸口水:“老不死的,做人要积点德啊,而且你这么大岁数了是不是,没准哪天就翘了,我可以等天机,你他娘的等不起啊,你有等的资本吗?!对不对,你说对不对。”

  老不死的哑口无言,我趁热打铁:“再说,做人不要积德,也要良心啊,老子免费给你当小白鼠,可他妈事后你死也得让我死明白点啊,是不是,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把瓶子砸了啊。”

  “别,别,别,千万别!”见我起身要去拿瓶子,老不死的连忙阻止我。

  我管他呢,他越紧张代表他重视啊,拿我必须得继续执行,以此逼他说出原因啊。我往前走,他在后拉着我。

  ,当时屋里地面又不是特别平,老子脚下一滑,直接就四面朝天的摔在地上,老不死的劲根本没我大,我身材又比他魁梧,我一倒,他在后面被这么一拽,也跟着趴了下来。不过,老不死的运气正好,我在下面垫着呢。

  可就在这一瞬间,门突然嘎吱一声开了,村里的刘大婶突然出现,看着我们爷俩上面趴着,我的裤子因为老不死的之前拽着,所以这一倒下的瞬间,不知怎的,反正就是被拉开了一小截……

  她惊讶的望着我们,我们俩也侧头望着她……

  沉寂数几分钟。

  “哈哈,那个……那个打扰你们师徒了,这,这实在不好意思啊。那个我这就走……”刘婶说完,转身欲走。

  我和老不死的几乎同时紧张的喊道:“别别别。”我草,这要是走了,我想我这一辈子的声誉也就毁灭了。要不解释清楚,不用等明天,就今天,村里一定传得沸沸扬扬,我和老不死的有龙阳之癖。

  我俩慌乱起身,连忙追出去,连请带拖的将刘婶请进屋子。可也不知道为啥,刘婶进屋明显有种既尴尬,又害怕的感觉……

  “那个,刚才啊,就是不小心,我俩摔倒了”老不死的打着哈哈解释道。

  我一边倒水,一边附和:“是呀是呀。”

  “那个,刘大婶您可千万别误会。”看刘大婶那尴尬的样子,我和老不死的都觉得,干脆还是别解释了,怎么越解释越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干脆哈哈一笑,转移话题:“对了,刘婶,您没事跑山上来干嘛。”

  似乎被我一提醒,刘大婶也记起来的正事了:“哦对了,毛道长,是村长让我来叫你,叫您赶紧下山。”

  “出什么事了吗?”

  “老马叔呗,回去躺了一会醒了,人也不发糊涂了,可是,人却不对了。”接过我递给她的水,她猛喝了一口,长长道:“老马整个身体都是绿色的,我们起初还以为是泥巴没洗干净,可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他不停的呕吐,吐出来的玩意,恶心的很,全是像虫子和蛆一样的东西……”

  老不死和我互相望了一眼。

  “毛道长,你去看看吧,估计是鬼上身了。”

  我们不敢耽误,即可动身。鬼上身这玩意,重则性命不保,最轻那也得脱成皮。不过,我们还是晚了一些,我们到的时候,马大爷已经不是全身发青,而是发红。红的另人感觉恐怖,他不是血液汇聚,而像是……

  像是刚被人放进了火里,烧了一阵的那种全身通红,像是烧红的铁。

  我本来想碰他,可他身上却热的发烫。

  我想起我包里有老不死的符文,可刚掏出来准备往他身上贴,老不死的却冲我摇头:“不要乱来,他被施咒,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术法,压得住还好,如果压不住,那简直是火上浇油,你会害死他的。”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

  “还记得道书上教的天罡手印不?”

  我点点头。“可是,你不是说,不能给符咒吗?”

  “天罡手印里有一种印叫清心诀,你给他写上。”

  “我?”

  “废话,难不成还是我?”

  “可是,可是我能行么?”

  老不死的瞪了我一眼,碍于旁边这么多人,他不好意思开口,可我明白,他是希望我来试手。他的意思恐怕也是告诉我,不要害怕,毕竟如果我不试着去面对,我永远都不会埋出那一步。

  我股气勇气,忍着马爷身上的灼热感,在他的手心用中指破血的方式,在上面画出我记忆中的符印。我心里既激动,又害怕,我激动的是我第一次出手,害怕的是,我会给马爷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果然,马大爷突然狂狂的怒吼一声,我当时心都提到嗓子上了,紧接着,马大爷突然发了狂似的站了起来,张着嘴冲上来,跟个丧尸似的要来咬我们。

  我出于反映,一脚踢过去,结果把他给踢晕了。

  我吓呆了,问师父,马大爷是不是死了?!老不死的没理我,趴在马大爷身上查了很久,最后冲我点点头:“没事的,只是晕过去了,体内的阴气也减轻了许多。这样吧,马大婶。”

  “我在。”

  “你去准备些香辣钱纸!”

  “好的。”

  片刻之后,香蜡钱纸都准备就位,我们几个人围起来,用铁锅做底,将钱纸烧上,并一直念着,希望这只鬼能放过马大爷。我们也告诉这只鬼,马大爷是个好人,这辈子辛勤劳作,不应该来害他。

  但纸刚烧一半,便突然刮来一阵莫名阴风,屋子里纸渣漫飞,锅里的火也突然熄灭。

  “看来这不是普通的鬼,因为这家伙可不是冲着钱来的。”老不死凝重的看着我们。马大爷的媳妇却急的哭了:“那毛道长,你问他到底要干嘛啊,我们……”

  老不死的冲她摇摇头,打断她的话:“问不了,她走了。”

  不过,她没有走远,依然藏在了马大爷的身体里。其实治鬼并不像电视里那样,如果鬼没有附身的话,还比较好对付,而上身之后,往往最难对付。因为整个鬼魂是藏在人体魂魄里,你想打它出来,往往它没有出来,人的魂反而被打散了。

  至于符咒封印,那也是瞎的。道家符文有千万种,光镇鬼、镇尸就分百种,什么镇尸符,天罡符数不胜数,其实治鬼跟治病一样,讲究的是对症下药,起码在鬼附身的时候。

  老不死的让我在她家的正屋前挂了面镜子,上面用鸡血粘上一根鸡毛,这是挡煞的好东西,也能防止鬼的入侵。

  搞定这一切,马叔暂时也昏迷了,我和老不死的便回家休息了。

  老不死的说,明天这时候再去看一下,因为体有鬼,鬼的睡眠是24小时制,也就是所谓的一个轮回,跟我们的睡眠是不一样的。

  所以,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想想办法。

  我回到家的时候时候还比较早,我爸蹲在院子里正杀着鸭子,见我回来,冲我一笑:“今儿没去学校?这么早回来?”

  我懒懒得笑了一声:“那不马大爷有事嘛,而且外面山洪爆发,学校那片地地势偏低,水积的深,没法上。”

  我爸点头同意:“成,那歇着吧,等我把这鸭子弄干净了,晚上从坛子里掏俩酸萝卜,给你做个老鸭汤,好好补补。”

  我苦苦一笑,走到我爸身后,从他衣兜里摸了根烟点着,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笑道:“您呢,这种活不是是我妈干的么,今天杂您干上了?”

  “我……我这不闲得发慌嘛。昨天你们没搞成,今天我们也去了,也啥事没搞成,说起来也邪乎,这他娘的一动工就掉泥流,不动就不掉,还真是见鬼了。”我爸说到最后,几乎都在自言自语了,最后,他抬头问道:“马叔怎么样了?”

  “撞鬼了。”我丢下一句话,回到我自己的屋子里。








  我连鞋也没有脱,就这么径直的躺在床上,吐出烟圈,望着天花板出神。山里的鬼为什么要缠上马爷爷呢?在庙里可是有神光的,什么样的鬼能够闯破外围那层神光禁制去害人?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二娃,赶紧出来帮忙,快点。”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我爸突然在外着急的喊起我来,我不做多想,一个翻身赶紧冲了出去。

  我冲出院子,定眼一看,当时就傻了。我还以为我爸出什么事了,结果他站在院子中央,两手提着那只鸭子,焦急的直转角。

  “爸,怎么了?”

  “来,你来帮我忙,去拿点柴点个火,我把鸭子身上的毛给烧掉。”

  我应了一声,赶紧去那柴,架火。我一边架火一边道:“怎么了,爸?”

  “刚才烫鸭子的水太热,所以这里面的绒毛拔不掉了,只能用火烧!”我爸一边说一边鸭子放在火上开始烤。因为鸭子死后,尸体保持原始温度并慢慢下降,这时候,皮肤的毛孔都呈现正常大小。

  而人为要拔掉外面的毛需要非很大的劲,所以这时候要用开水来泡鸭子的尸体,使其温度上升,毛孔张开,那么拔毛就非常好拔。不过,鸭子外层的羽毛以外,还有覆在皮肤上的层层绒毛。

  而要去掉这层绒毛,就看开水的温度了,如果过低,绒毛去不掉,如果过高,鸭子的皮都被烫烂了,绒毛没了,皮也没了。

  我爸这个老实的农村人当然舍不得皮了,所以,架起火开始烤,绒毛嘛,火一烧就没有了,虽然有小血管在毛孔里卡着,可是农村人,谁在乎呢?!

  用我们的话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我爸用火烤着鸭子,我在一旁看着,鸭子身上有些地方已经被我爸不小心拔毛的时候给搞没了皮,露出了里面的红肉。

  火焰跳动,带着丝丝的焰红。

  红……

  我突然想到,马大爷最后的身体被烧的发烫,好象就是眼前的这只鸭子似的,坟墓里埋的那个人被人剥了皮,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想到这,我起身就往外跑,我要去找老不死的。

  刚出门,我和老不死的撞了个满怀。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走路不带眼的?”老不死的拍着身上的泥土,不满的看着我。

  “师父,我觉得马大爷好象也是要被人把他的皮给弄除掉,他应该跟坟墓那个男的尸体有关系。”我断言道。

  老不死闻言,脸色一正:“你的意思是,马大爷杀了那个男的,然后那个男的变成了鬼,现在找马大爷报仇?!”

  “应该不是啊,之前是陈三叔在那啊,马大爷根本没有去过啊。所以时间上不合,而且就算假设真是如此,那关陈三什么事?!”

  老不死的点点头。

  哎,刚想到的一点线索,转眼又没有了,我有些懊恼的甩甩头,苦恼问道:“那怎么办?马大爷快不行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鬼在我们面前做怪吧?”

  “我也没有办法。等马大爷醒吧,醒了之后,我再问下那鬼,到底想干嘛。”

  “恩。”我重重点头。

  “你爸搞什么呢?在屋里玩火?”

  “没,烧鸭毛呢,晚上做鸭子汤,你晚上在我们家吃吧?”

  “嘿嘿,老子就是过来找吃的。老村长家今天晚上吃面,老子不爱。”说完,这老不死的理也不理我,直接钻进了我家大门,片刻,我就听到院子里这家伙就用贱招,跟我爸谈的风声水起了。

  我懒得理这老不死的,回我房看起书来。

  老不死的晚上和我爸喝的可爽了,不知道是聊高兴了还是怎么,两个人喝得半夜十一点,甚至一路来还唱起了歌,搞的邻居们不少都以为我们家吵架了。看到是我爸请老不死的喝酒,大家也就放心了。

  不过,我注意到他们看我和老不死的眼神很怪,很怪……

  我一大早就出门了。可是,我越走却越发没有信心。因为这一路来,不停的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甚至还有的看着我偷笑,我很奇怪的望向他们,可他们马上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但是……他们这群渣渣永远得明白,他们是渣渣,不是影帝,装的可算是烂透了。

  摇摇头,没理他们,我要去看马大爷,才没功夫跟他们瞎闹腾呢。

  因为雨天,水湮两个原因,大伙都没活干,有的窝在家里看电视,有的则三五成群的在村里找个地方坐着聊天。

  所以,一路走来,我遇到很多人。

  终于,我停下了脚步。

  “够了吧?你们能给我说说,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不?”我怒吼了一句,眼神扫过在周围的每一个人。可是……可是他们都憋红了脸。

  不是生气,而是忍笑忍得憋红!!

  “二娃啊,我没想到你爸还挺开放的嘛,居然同意你们的事?”

  “我爸同意我们什么事?”我有点奇怪,难……难不成知道了我和李柳的事?不对啊,我和李柳都还没开始呢,我爸有得同意的选择么?!“啥啊。”我纳闷了。

  “唉,都说这读书人啊,有文化,可没想到,唉……”

  “是啊,我之前还准备把我家姑娘嫁给他呢,没想到……没想到他喜欢男的。”旁边的村民小声议论着。

  如果之前我可能听不清楚,可喜欢男的四个字却如同霹雳一般,直接灌溉入耳,我当时就跳起来了:“我哪喜欢男的了。”

  “切,你们白天才在山上……晚上毛道长又去你家见了岳父……我看你爸也挺高兴的。”

  “我去……”我丢下一句话,气得灰溜溜的就走了。实在不想理这帮叼民,对,叼民,他奶奶的……

  “大爷的,让你们说去,我看你们能影响我不?老子就还不信了!”我怪怪的低声骂着,头也不抬的往前走着。

  “程和!”

  “干毛呢!”心情不佳,我抬头就喝。可骂我我就嫣了……“是,是李柳啊,啊哈哈哈……”

  李柳很奇怪的看着一脸赔笑的我:“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刚才以为是哪个兔崽子玩我,所以语气……”

  “呵呵,不碍事的,你干嘛去?”

  “我,我想去看看马大爷。”

  “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靠,我会说不好吗?是不是,我他妈就是长个头,我也不会拒绝啊。

  我和李柳先到马大爷家里,她老婆见我们俩了,冲我们微笑。

  “大爷怎么样了?”我关切问道。

  “老样子,从昨天睡到现在,饭也没起来吃一口,我担心鬼没弄死他,他自己先把自己饿死了。”说完,老太婆老眼含泪:“早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就是打死也不会让老头子去赚那个钱的,这下好了,人都快没了。”

  李柳连忙坐在老婆婆身边,一边轻拍着她,一边帮她擦眼泪。

  她说的没有错,这样下去,马大爷自己都受不了。他昨天在雨夜里搞了一身泥,受了一身凉,回来还被鬼折,马大爷年纪不小了,这么一鼓捣还长时间没有补充,这可如何是好?!

  我们村里没有吊针,想给他输点葡萄糖都不行。只能在他的嘴上不停的抹水,保持他嘴巴的湿润。

  “李柳,这样下去不行,马大爷他撑不了多久,你去帮我把我师父叫来,好么。”

  “恩,毛师父在哪呢?”

  “应该在村长那,他下山一般都在那借宿!”

  “恩!”

  李柳去找老不死的,而我,则观察起马大爷来。虽然身体进入熟睡,而且也没有那种异常反映,但血液、皮肤已经进入死亡状态,血液已经汇聚并有凝结现场,皮肤开始发青发黑。

  “我和老头子这一辈子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可哪知道晚年却这样被折磨,老天真是不长眼啊。”旁边,老太婆含泪苦喊。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沉默不语,只能这样安慰。

  不多时,老不死的赶了过来。路上,李柳已经跟他说明情况,他同意我们的决定,开坛再问。

  符文、鸡血、还有大量冥币全部准备好,老不死的以石灰在屋里画八卦图,并封了出口。之后,用毛笔点鸡血,在床沿边上画上。

  最后,他念起咒语,手中米粒撒满整屋。

  “冤有冤伸处,魂有魂归然,太上君师在上,地藏菩萨承接,是为何人,且且念出!起!”

  老不死一声暴喝,紧接着蜡烛无火自燃!

  没有反映?!

  “马氏与你无怨无仇,你若是少了良知,何必害一个无辜之人?你有何冤枉,尽管道来,我们也许能帮得上你,不是吗?!”

  风吹一动,但蜡烛未被熄灭,我知道,这是有机会了。

  “好,既然如此,我以鬼笔为请,您且写下!”

  说完,老不死将一把石灰撒在面前,手中毛笔将毛头拔掉,将笔杆往空中一扔。说也奇怪,那笔杆居然不掉下来。

  “好,鬼有冤,鬼一笔,来!”

  话音一落,笔进入石灰之中,居然开始动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谁都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影响到它。片刻之后,笔竿一倒,石灰上出现一个字。虽然字迹扭曲,但居然是一笔连成。

  “血?”

  难道是要血债血偿?!老太婆一听,当场哭天喊地,骂着马大爷,说马大爷这么大了,不干正事,现在好了,鬼找上门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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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是。”老不死将老太婆拦住:“你这样打他,他没被鬼弄死,也被你打死了。”

  “可是……”

  “可是什么?我想它要找的应该不是马大爷,原因很简单,若是血债血偿的话,它现在就会要了马大爷的命,或者在昨天晚上我们还没发现的时候,它又的是机会,但没有用,所以,他应该不是要马大爷的命,它是想引起我们注意什么。”老不死思索道。

  “吸引我们注意?”我突然又一次想到最早那个没有皮的尸体。

  “血?也许未必是血债血偿,有可能是姓血,或者,跟血有关的东西。”

  可惜的是,留的一个字信息太短,信息又不明确,我们很难辨别。但老不死的说,只能这样了,这叫地府诉。本来鬼有冤是不能在人间说的,但道家有术法可以逆改,但毕竟是逆天之事,天机不可多泄,因此,讲究一笔一字。

  “那事已明白,可以叫他离开马大爷的身体啊,毕竟这样马大爷根本受不了。”

  “没有,它早就离开了。”

  “离开了,可是马大爷他……”我很奇怪,马大爷现在的身体明明很虚弱,而且没有醒过来。

  “那是受阴气袭绕,昨天受了惊吓,又被阴气感染,而且鬼怎么说也上过身,他年纪也大了,所以一时间醒不过来。”老不死的解释道。

  “可是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秒。”

  “恩,我知道。那个马夫人,您去找个鸽子,再配二两土酒,用酒灌醉鸽子后,将鸽子嘴对着马大爷的醉,土酒入干,顺入肠胃,他自然没事。”

  “好,好!”

  “还有,这根柳条你放他枕头底下,这一根,放在门后。”

  “好!”

  鸽子属阳,具备极强的火属性,不要说阴气之人,就是正常人,吃了鸽子都特别容易被补到流血。因其阳气太盛,所以是极补之物。而且,鸽子常年天南地北之飞,日夜不分,可除人为狩猎外,几乎不会受伤?为何?!

  阳气强,夜间鬼怪根本不敢碰之。

  而土酒,是多种谷物制造,具备五行,土酒入鸽,五行破阳,阳润五行,如果进入人体,则能达修复五行根源的功能效果,是保护魂魄方法的一种。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回去,准备研究了。

  路上,我们三人边聊边走着,可突然……一个人直接撞在我的怀里,撞得老子肺都快疼了……

  “走路……”我还没骂出来,那人已经打断我的话:“血,好多血!”

  他所指的地方,是何花故居,如今是庙。我们不做他想,赶紧冲了进去。庙堂一切正常,只是最神坛上的佛相,七孔流血!

  “这……”这已经是茅山村历史上第三次神像流血了,第一次是何花……这一次,连着两次了,难道,要发生比上回更危险的事么?!

  “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拽着老不死的往外跑去。李柳跟在我们身后,追了几步没有追上,看我的样子似乎又颇为焦急,跑在后头的她转念一想,掉了个头,往另外的方向跑去。

  我拽着老不死的一路狂奔,他没我快,又被我拽着,都快跑断气了:“我,我说,到底,到底什么事啊,这,这都跑死我了你。”

  见我没理他,他不甘心:“喂,你,你就算跑,跑死我,也让老子死,死个明白啊。”

  “好,我告诉你!”我猛的停了下来:“刚才神像流血,我想,应该是那个鬼在提醒我们。”

  “提醒我们?”

  “没错,我想起来,那天晚上,我们一群人赶到马大爷守的那个庙里的时候,那个神像也是七孔流血,可是,当初我们因为害怕,所以跑了,后面马大爷出事,又挺严重,就给忘记了。所以,他后来缠着马大爷,让我们着急,并关注,最后再提醒我们。”

  “瞎猜的什么玩意?”我没想到,老不死不仅不相信,还非常鄙视我,我草……

  我们两个人往庙里一个劲的赶去,很快,我们到了目的地。

  “阴气很重,徒弟,我想你可能猜对了。”老不死面色拧中。庙的上方乌云密布,我们还离庙里有段距离,可那股阴气都让人不禁发抖。

  “是的。”我们早就该上来看看了,如果在马大爷出事后不久再来这看看的话,也许我们并不用等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其实,它早就提示我们了。

  “进去看看。”

  “恩。”

  师父给了我一把桃木剑,这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一前一后,一攻一守慢慢的朝着庙里前进。

  “砰!”

  老不死的突然一脚将门踹开,老子因为是防守姿态,屁股对着庙的,所以把老子给吓得毛都立起来了。

  “干毛啊。”我怒吼一声,不爽道。

  “我……我草!我,我就小心为上。”老不死尴尬的应了一句。

  我们两人慢慢的朝庙里走去,一步一稳。

  “好象……好象没有什么事。”稍微稳了稳后,我观察四周,小心确认道。

  “恩,我们是不是太紧张了点?”老不死附和道。

  我点点头,想到这,我立即松懈了许多。我和老不死的身体一放松,彼此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弯着身子,想往里那个屋子去看看,可刚走两步。

  “砰!”

  一声巨响,我他吗直接被吓得抬腿一跳,接着我一脸怒容的望着老不死的,你又吓我?!

  老不死用一种非常无辜的眼神望着我,好象他并没有……

  “砰!”

  又一声巨响,这一次,我们俩终于辨别出声音的发源地,在最中央的佛相之上。

  我想也不想,和老不死的同时紧靠在一起,我能明显感觉到老不死的身体也在颤抖,没错,他害怕。其实,并不是说道士什么的就不害怕,每个人都有恐惧,鬼不可怕,可怕的往往是之前所营造的一些气氛。

  就比如……现在。

  滴,滴,滴……

  砰,砰,砰……

  又细如落水的滴滴声,又有锤敲的砰砰声,所有的一切都源自面前的这尊佛相。我们不仅害怕,也有些愤怒,因为居然有鬼大胆到在神相里大不为,这是诋毁神的作为啊。

  “轰!”

  突然,一声巨响,整个一米多高的神像突然倒下,一层层泥灰瞬间爆开,本就不大的屋内尘土飞扬,在本不明亮的环境下,更让人看不清眼前。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老不死一边用手拼命的扫眼前的灰,一边一只手把老子的腰抱的紧紧的,这熊小子,怕了吧?!

  不过,Y的这么一喊,满屋的灰就像找到了吃的似的,扑腾的灌了他一嘴巴。

  眼见如此,我们俩集体后退几步,闭眼闭嘴,不吃亏了。烟雾之中,我们隐约看见神像的轮廓还在,战立在那……

  数时,烟雾散尽,我们睁眼望去。

  神坛之上的神像没有了形状,全然化做成了一堆灰土,只是……那上面,先前看见的那个轮廓还在,唯一不同的。

  那不是站的神像,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皮肤的女人……

  她一身灰蒙蒙的,身体表面的血红早已经被尘土包裹,看不清楚模样,我仅仅是依靠她胸前那两团确定她是个女人。

  “神像里怎么会有个女人?”老不死皱者浓眉,奇怪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前几天神像流血,怕就是这女人身上的血!”我实在无法想象,当初流了一地的鲜血,居然是从这个尸体所流出来的。

  “奇了,奇了!”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皮也被人拉了下来,看不清楚什么模样,跟乱葬岗的那个一模一样。”老不死气结。

  毫无头绪,我们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两具没有皮的尸体,这小小的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我怀疑,陈三叔知道些什么东西。”我思考了良久,对老不死的突然说道。

  “为何?”

  “这庙就这么大,陈三叔在这日夜守着,有个女尸藏神像里,他会不知道?!我怀疑,他是知道了些什么,然后被人杀人灭口。”

  “你前面说的也许有道理,但有一点你说错了,那就是陈三不大可能是自杀的,而是被鬼杀的。”老不死冷冷道。

  我皱眉:“被鬼杀?”

  “没错,当初我们都来看过,陈三是失足摔倒,然后木头喉咙死亡的,不过,你注意到他是被什么摔倒的没有?”

  “被血啊。”我记得当时在陈三的脚下,有一小堆血迹,而且也有滑过的痕迹,那就很明显了不是吗?!

  “血?陈三没死前,这哪来的血?!”老不死突然冷冷一喝,而我,也突然呆住了,没错,陈三没死,哪来的血?!联系到神像自然流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冷冷抬头,望着神坛上直立的尸体,她的眼珠虽然被挖,但那深深的眼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冷冷的看着我。

  我手一指,冷声而道。

  “是她!”

  我手指的,就是眼前这具尸体。

  不过,我们所猜测的,所了解的,也就到此突然中断了。陈三既然是被鬼害死的,那么不可能用请魂这个方法请他上来了,马大爷虽然身体渐渐安定下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昏迷不行,只懂张嘴吃饭。

  “男尸,女尸!”事情过去后的第三天早晨,我走在路上,心里还在念叨着这件事。山上的庙几天前已经被村长派人去封了,才建了两个月,丢了三条人命,其中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

  那片地方已经被划为禁区,村里是禁止任何人涉足的。其实我们都明白,即便不设什么禁止,也没人敢去。








  “喂!”突然,我后背被人一拍,我扭过头去,李柳正一脸温柔的望着我:“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见是她,我害羞一笑:“没啥,嘿嘿。”

  “还在为庙里的事发愁吧?”她果然善解人意。

  “是啊。”我郁闷道。“可是想了这么久都没有用,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事的,你尽力了不是吗?再说了,村里最近也没什么事,你不用太苦恼。”她安慰我道。

  我冲她一笑,点点头,然后一起并肩朝学堂走去。

  一进教室,今天挺奇怪的,安静得不得了,要知道平时这帮臭小子,我要是不喊个五分钟,他们都安静不下来,村里的孩子嘛,皮得很,精力又充沛。

  可今天不同了,一个个都安静的坐在座位上,认真的看着书。

  不过……

  “同学们,你们觉得用书本挡在前面这种小把戏有用吗?你们以为老师就觉得你们是在看书不是爬在那做小动作吗?”我轻轻一笑,并没有生气,他们安静点也是好事。“都把书本放下来,我们开始上课!”

  我喊了一声,但另我惊讶,我靠,他们居然毫无反映。

  “同学们!”我将声音提高了八倍,这时候,我才隐约看到他们开始动了,书本也渐渐的打倒!

  我惊呆了,每个孩子的眼睛都是黑黑的,而且有些发肿,面色也相当憔悴,仿佛……仿佛熬了几个通宵似的?!我马上意识到事情好象不对,因为一个孩子晚上偷玩没睡好很正常,可一群孩子都这样,那怎么可能?!

  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李柳急急的跑到我的办公室:“程和,不好了,我们班那些孩子……”可她话才说了一半,便看见我们班的孩子。

  “跟他们一样,是吧?”

  李柳沉默着,只是傻点头,话都惊得讲不出来了。

  我收拾一下心情,转身来到课堂中央,拍了几下桌子,清开嗓子问道:“同学们,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是怎么了吗?!”

  我问下,堂下居然毫无反映,我一是急于想知道事情原委,二是李柳在这看着,我面子过不去,所以多问了几次之后,情绪不太好,走下去一把就抓起一个孩子,摇晃了半天:“陈小天,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老师,昨天晚上,有个大姐姐说带我出去玩,她好漂亮的,她跟我一起玩游戏,还给我很多很好吃的糖,好好吃的,不过老师对不起,小天忘记给你带一颗给尝了,我,我馋了。”

  “大姐姐?什么大姐姐?”我追问道。

  “一个好漂亮的大姐姐,他还可以带我飞呢!飞的好高好高!”

  “飞?”我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我以为那鬼缠完马大爷后,这几天也没动静事情就过了,可没想到她根本没走,她一直在搞我们村子里的人。

  小孩十二岁前可都是纯阴体,是完全可以看见鬼的,那个所谓的大姐姐,一定是那个女尸的魂!

  我问了班里其他几个人,几乎回答是一样的。

  他们全部是被一个大姐姐带走,然后玩了几个晚上。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吩咐李柳把这群孩子看好,然后一个人离开学校,赶紧将老不死的请过来。

  村里人知道这事后,跟在我们身后,都急急赶过来,那些孩子的父母,更是焦急的都快哭了,一路走一路求老不死的救他们的孩子。

  到了学校,老不死让这些孩子都出来,在阳光下晒着。可是,这群孩子不知道怎么的,死活叫不出来。

  “我来抱!”我一怒,我还不信邪了。

  我一个个将那群孩子给抱到院子里,他们一个个昏昏迷迷的,感觉像是醒着,又像是睡着了。可太阳一出,这群孩子居然又哭又闹,仿佛非常的难受,整个操场,一时间全充斥着孩子们的哭喊声。这可急坏了旁边的孩子父母们。

  而我,也一脸奇怪的望着老不死。

  有的家长终于看不了孩子痛苦,想要冲上去,却被老不死的一把拽住:“谁过去谁死!”

  一声冷喝,吓退了所有人,老不死见没人再冲动,这才解释道:“跟鬼呆了三天,本来一个个都是小孩,命格弱,吸进大量阴气自然如此,阳光一晒,难受是正常的。”

  “那怎么办?!”

  “不知道!”老不死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怒了,在他身后指着他骂:“草,你一个道长,遇到这种事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

  夜晚。

  冻地三尺,夜风吹袭,阵阵凉意。半轮银月挂在天空,撒着银色的光辉,像给大地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冰霜,远远沟流水,被映上这层淡光,散发淡白,阴冷黑寂。

  “呼!”一阵冷风刮来。

  “嘶……”某个门外的墙角草队旁,一个身影哆嗦了一下。片刻,那里卡擦卡擦的飘忽不定亮起星星点火,转眼又灭,最后,只留下一个小火点,忽明忽暗。

  “龟儿子的。”突然,那里传来一阵骂声。“这么大晚上的,叫老子在这守着,劳资J8都快冻成手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我。我下午因为孩子们的事和老不死的吵架了,原因是他抛下的那句不知道怎么办。我找他,跟他进行激烈的辩论,并试图用党的思想去温暖他。这老不死的被我说教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用一种非常崇拜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他的心中肯定被我融化,被思想所贯彻。

  他深情的对我说:“为了阻止女鬼今天晚上再做恶,所以,当下不是没有办法的。”

  我问他什么办法。

  所以,我就来了这里。他让老子在这守着,要是看见女鬼的话,就阻止他。女鬼并没有带那些小孩子们的身体出去,她只是用勾魂的方式将孩子的魂魄勾出来,然后带他们玩。因为孩子在十二岁前,是阴命格,人体三火没有燃烧,是最容易看见鬼和被鬼勾的。

  十二岁后,身体三火开始燃烧,直18岁时,三火成形,于双肩和头顶栖息,阴鬼避之。

  这些孩子的魂刚开始还能承受夜间的离体,只是稍觉身体疲惫而已,可随着灵魂离体的时间越来越多,而且感染阴气越来越重,所以孩子们的身体出现了情况。

  不过,也不用我半夜来守鬼吧?这么大个村子,我他妈怎么知道她今天晚上找谁家的孩子,在哪个地方玩?!

  我觉得老不死这是在报复我,所以,这种没文化的人其实最可怕的,因为……因为他实在太无耻了。

  再说了,就算是守,我一个人守有屁用啊,把女鬼惹急了,把老子也给卡擦了怎么办?!是不是。怎么说也应该给我配上几个精壮的男人,关键时刻,当当炮灰也不错啊。

  “哎呀,不说了,越说越他妈冷。”我将自己死死的环抱着,跟条狗似的缩在草堆旁。这会都已经一点多了,也不知道女鬼会不会出来。

  我擦了牛眼泪,是可以见鬼的。

  我睁大双眼,在黑夜中四处扫着,生怕错过了哪怕一点点。

  可是……越睁得大,怎么就越感觉这眼皮好重呢…好重……好重……

  就小小一个眼皮,平常不过一两重,可现在,却感觉有千斤、万斤一般。我实在没那个功夫去应付它,我认输了。

  我感觉好舒服,好安静,一切都放松了……

  “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风声所惊醒,我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睡得太香了,似乎流口水了,还流了不少,满脸都是。我惯性伸手将口水擦掉,可不知道杂滴,越擦越多,而且非常的粘。

  我靠……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我连忙睁眼起身,接着便用打火机,借着月光,我看了看我手上从脸上抹下来的东西,当场差点晕倒在地,满手都是红红的鲜血,而且,我刚才抹遍了脸,我能感觉我脸上血液凝固那种不舒服感。

  我后背一阵发凉,心里空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尽的黑夜四周防佛地狱一般,冷风一吹,我感到非常无助和绝望。

  突然……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因为我感觉黑夜里,有个东西,远远的在旁边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我猛的一抬头,远处的树林里,一个白影突然掠过。

  草你妈,把爷玩到着这种份上,老子尽管心里真的非常害怕,可还是因为内心的愤怒而冲上去。人嘛,害怕的始终是未知事物,看见了的东西,未必真有那么心虚。

  我一路跟了上去,不过,这家伙实在动作太快,等我到刚才它呆的地方时,黑压压的树林里,什么都没有。

  “不见了?”我心里愤怒,依然不肯放弃。突然,很远的地方又有一道白影。在黑夜里,白的总是那么显眼。

  我迅速的冲了上去。其实我当时真的因为愤怒而丧失了理智,没有理智就不会想太多,不会想太多就压根不会害怕,我这一路跟着白影,根本不知道追了多久。

  直追到我精疲力尽,我才软软的坐在地上,重重的出着气。

  可突然,我马上呆住了。我跑到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什么位置的地方,我所知道的是,我上了山。可上了哪座山,我不清楚。

  黑夜,孤林,还在山上,四周,除了兽啼虫叫,别无他声,抬头望天,却连星空和月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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