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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婆婆,我和我深爱的老公离婚了

  “你,健身去?”
  我眼睛亮了一下。
  杜晓看看我,眼神略有飘忽:“是,是啊。”
  “刚吃完饭就去?”
  “我……嗯,就做点简单的……器械。”
  电梯门叮一声停了,我看着杜晓的背影,心有窃窃。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安湛对我说过的话。如果一个男人不需要太坏,只不用太好的话,对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姑娘来说就已经算是十恶不赦了。
  可是呀,无论是杜晓还是林千仪那样的姑娘,一旦犯傻犯真起来,旁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候,我会觉得女人还是做何曼那样的比较好。至少足够独立,骄傲,女权,不用让自己太受伤害。
  只是那时候,我尚且不清楚,一个独立骄傲女权的利己主义者,其实很可能会偏激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眼下我回了办公室,处理了一些文件资料后,便接到了一通电话。
  “上来一下,我房间。”
  是安湛打过来的。
  站在V包行政套的门口,我有点忐忑地敲了敲门。
  “没锁。”里面的男人喊了一声。那一声过后,很快便被淅淅沥沥的放水声给掩盖了。
  我推开门,走进去。
  看到安湛弯着腰,正在浴室里放水。
  “安总,你找我有事?”
  “嗯,”安湛直起身,看着我,“帮个忙,我想洗下头。”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是目光凝聚在他脸上的一瞬间,那认真而诚恳的表情全然在昭示着他刚才那句话绝非玩笑。
  看着眼前只着暗色衬衫和休闲长裤的安湛,一手拿着花洒,一手伏在浴缸边缘。
  所有的拒绝之词都仿佛在一瞬间灭了念头。
  “可……可你头上的伤,可以沾水么?”
  “不可以,”安湛低下头,“所以请你帮忙。”
  我:“……”
  不由分说间,安湛已经放满了浴缸里的水。他立起身,翻弄着衬衫的领口,而我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不是说洗头么!你你脱——”
  安湛愣了一下,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要脱衣服。”
  他只是微微翻开领子,用一条白色毛巾打在脖颈上。然后径自到房间里,试图把靠床的软塌给推过来!
  “喂,帮下忙啊。”
  看我僵在原地不动,安湛冲我递了个眼神。
  “哦哦。”
  就这样,我帮他抬着软塌进浴室,挑了个合适的角度靠在浴缸边上。
  安湛躺上去,仰面看着我,有点洗头房的既视感。
  “别碰到纱布,把发梢洗洗干净便好。”
  安湛表示,头发沾血干涸,难受的紧,昨天已经用毛巾沾热水擦了一通,还是觉得不舒服。
  “哦,好。我……我尽量。”我小心翼翼挽起袖子,下水拨弄。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紧张些什么,整个过程越是想全神贯注,就越是难以集中精力。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竟全程都不敢去看安湛的脸。
  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紧锁的睫毛纤长而浓密。精巧的喉结随着拉长的颈部,显得突兀而性感。
  一些血痂在热水的冲刷之下,恢复了黑发柔软的光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满头大汗的,直到一滴汗水落在安湛的脸上,他恍然睁开眼睛看着我。
  问我:“你哭什么?”
  我已经紧张得双腿发软了,赶紧用湿漉漉的手臂擦了下额角:“别吵。”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好歹人家是我老板啊。
  然而安湛只是呵笑了一声,挑挑唇道:“差不多行了。”
  我如释重负。
  帮他洗好吹干,再把软塌抬回套房的时候,我们两人同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把软塌抬到洗手间?找个盆子端到屋里洗不就行了?
  安湛看着我,耸耸肩:“我头痛,没想到。”
  我:“……”
  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半了,我说安总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工作了?
  “我还没吃饭呢。”安湛坐在沙发上,一边噼里啪啦用笔记本回邮件,一边说。
  我随意瞄了一眼安湛放在台子上的便当盒,貌似还没有打开过。
  “我帮你把这个粥热下吧。好歹是千仪的心意,你这儿有微波炉吧?”
  “我不需要那种快捷而没营养的家用电器。”
  安湛头也不抬地说:“你帮我做点吧。”
  我说安总你别开玩笑了行么?我讲过我不会烧饭的,你就不怕吃了以后控制不了宁可赔2N倍薪水给我也要把我开除的心情?
  安湛终于挑了下眼睛,用一种莫可名状的神情看着我:“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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