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事件处置记录,我是时空的穿梭者
虽然,拓跋赤虎的心底仍然泛出丝丝不安,但是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因为,那只重甲步兵,已经列成整齐的军阵,向工兵部队推过去。
如果自己率军围观工兵部队被敌人铲平,兀那绝对会用自己的血肉作今日的下酒菜。拓跋赤虎猜测。
拓跋赤虎注意到,汉军重甲军阵呈钝三角,队伍之首是三人组成的小型突击阵,突击阵中间的战士手持恐怖的双刀,右边的战士身体纤细,个子也矮一点,显然是名女子,左边的战士步伐还有些凝涩,似乎不习惯穿着重甲行走。
轰轰轰——重甲战靴重重踏在荒原干燥的土地上,发出沉闷之声,大地亦为之震颤,尘土飞扬。尽管距离尚远,但工兵部队已开始慌乱,一些西域工匠远远对着拓跋赤虎的匈奴骑兵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兀那大军的军纪严苛,临阵脱逃的士兵均会被处以极刑,何况,工兵的营寨已经扎下,工程武器已在构造,就算能撤,这些器械也带不走了。
“愚蠢的汉人,这么点人马,也敢冲阵。”副将吐了口吐沫,“大将,下令吧,勇士们的马刀已经饥渴难耐。”
拓跋赤虎无语,他并非畏战,而是在计算着距离,敌人以这样的速度,再走一会,嗯,再让他们走一会儿,脱离城墙弓矢的范围就更远一些,骑兵冲过去,才会将耗损降低。
“愚蠢的汉人,居然连长矛兵都不带,是视匈奴勇士为无物吗?”另一名副将低语。
拓跋赤虎下意识的回首,看向身后的图腾战旗。
拓跋赤虎下意识的回首,看向身后的图腾战旗。
强壮的匈奴骑手就位于他身后十步之距,图腾旗帜迎风飘扬,旗帜中的双头神仿佛在舞蹈。以往,在即将交战之时,拓跋赤虎绝不会分心去看图腾战旗,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就是想看。
无双重甲军阵。
登临为首,刘玉娟与百里追星在侧,率领无双重甲军,向工兵营推进,他们此战的目标,当然不是匈奴骑兵,而是工兵营。至于城墙弓矢掩护之类,并不是登临考虑的,重甲军对战骑兵,有没有弓矢掩护都成。
轰轰轰——大地震颤,重甲军距离工兵营越来越近,距离城墙则越来越远。
匈奴骑兵仍然没有攻击,但工兵营更乱了。还有两千步兵守卫工兵营,这些步兵大声嚷嚷着在军营中跑来跑去,或鞭挞苦力,或制止西域工匠的骚乱。
登临忽然停下脚步,整个重甲军团号令如一,跟着停下脚步,此刻,重甲军团所在的位置,位于龙堡与工兵营的中间位置,他们的侧方,则是距离稍近的匈奴骑兵,重甲军战士们甚至能清晰闻到,战马马身散发的腥味。
他们怎么停下来了?匈奴骑兵、工兵营,与龙堡城墙上守军的疑惑视线在重甲军聚焦。
登临将手中双刀的刀柄相对,再一扭,刀柄处的机括响起,两柄战刀以刀柄相联,变成了一柄更加狰狞的双头战刀。战刀两头的刀身呈弧线形,连接在一起,就像一个巨大的金属风叶。
晚安
这两柄战刀,已与登临无定河之战后大不同,是半天云山寨的工匠,在登临的指点下改良过的。
登临的眸中掠过厉色,身体微微后仰,执刀的单臂随之后拉,紧接着,手臂聚力,手腕控力,将战刀猛地挥出。
“嗡——”战刀离手而去,高速旋转,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飞向匈奴骑兵军阵。
须臾之间,战刀就斜插入匈奴骑兵军阵,它化为死神之镰刀,在军阵中犁出一道血色弧线。
须臾之间,战刀就斜插入匈奴骑兵军阵,它化为死神之镰刀,在军阵中犁出一道血色弧线。
“啊——”无数匈奴骑兵发出短暂绝望的惊叫,被战刀切成两段,鲜血与人体残肢铺洒一地。
“嗡——”战刀在军阵犁出一个不大的弧线,从军阵另一端穿出,飞向登临。
“嗡——”战刀在军阵犁出一个不大的弧线,从军阵另一端穿出,飞向登临。
随我去战!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整个战场安静下来,所有人均目瞪口呆注视着登临手中那柄滴血的巨型战刀。
“少帅威武!少帅威武!”龙堡的方向,传来守军们兴奋的呼叫。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整个战场安静下来,所有人均目瞪口呆注视着登临手中那柄滴血的巨型战刀。
“少帅威武!少帅威武!”龙堡的方向,传来守军们兴奋的呼叫。
匈奴军团这边,以那条尸首和鲜血为中心,骚动在蔓延。
“我晕,要不要这么血腥。”百里追星嘀咕道,今日之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仙,俯瞰众生,何曾经历过如此血腥的杀伐。
“我晕,要不要这么血腥。”百里追星嘀咕道,今日之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仙,俯瞰众生,何曾经历过如此血腥的杀伐。
“废话,这是战场,不是过家家!”刘玉娟斥道,她曾随吴掌柜走南闯北,见识过无数被异族屠戮劫掠的村镇和城池,又曾近距离看过狼群吞噬乌孙骑兵,对鲜血和杀戮已有免疫,再者,重甲军是汉军利器,既然决定加入,就要有浴血的觉悟。
“准备接敌。”登临低声道,分开战刀,注视着匈奴骑兵军阵。
“宰了这些汗狗,宰了他们!”拓跋赤虎大吼,没想到一时犹豫,还没接敌就折了个跟头,这令他恼羞成怒,毫不犹豫的下达总攻命令。他迫不及待欲用万马践踏这区区两千步兵,将他们践踏成泥,方解心头之恨。
“杀死汗狗,杀死汗狗——”匈奴军阵沸腾了,骑兵们挥舞战刀,嘶声咆哮,他们眼睁睁瞅着刚才还鲜活的战友,转眼变成一具具狰狞的死尸,这激发了整个军团的嗜血凶性。
鲜血之债,应用鲜血偿还。
拓跋赤虎的总攻命令被迅速传达,匈奴军团中响起悠长的号角声,所有战马开始向重甲军奔跑,从很短的时间内,从缓步奔跑到冲刺突击,三万大军有条不紊,阵型张弛有度,显示匈奴骑兵高超的战斗素养。
拓跋赤虎的总攻命令被迅速传达,匈奴军团中响起悠长的号角声,所有战马开始向重甲军奔跑,从很短的时间内,从缓步奔跑到冲刺突击,三万大军有条不紊,阵型张弛有度,显示匈奴骑兵高超的战斗素养。
匈奴军团的冲击阵型分为三股,两万骑兵是正面突击力量,另外两股各五千骑兵,则是在战场上跑出一个弧线,攻击无双步兵的两翼。
这是匈奴骑兵对付汉军步兵的惯常战术,——正面施压,两翼截断,步兵受制于机动性不足,往往不能首尾兼顾,以致崩溃。
其实,登临率领的重甲军团并非完美,如果,拓跋赤虎参与过无定河之战,或者细细研究过己方失败的原因,就不会采用此战术。
重甲军团最强的一面就是少帅所在的军团正位,那可不是一般的强,而是强的无极限,少帅把两柄战刀舞将起来,就是收割人命的利器。相较之下,重甲军团的两翼要薄弱许多,没有登临坐镇,抗冲击的能力具有一定限度。
晚安前,回答书友们的几个问题:1、龙思思的蓝眸。有书友提问,龙思思的父亲是汉人,何来蓝眸?注意,楼主还未介绍过龙思思的母亲,也未说明,龙节度使终身未娶的原因。
2、无定河之战,登临为何背部中那么多箭,他身后不是自己人吗?重甲军团是锋矢阵,登临就是锋矢,他承受的压力是全方向的,锋矢阵刺入匈奴骑兵的样子书友们可以想象。他双手刀挥舞时,特别是运转武意时,是否永远是面向敌人,书友们也可以想象。此外,宽厚的双刀可以护住前身要害,却无法护住后背。
2、无定河之战,登临为何背部中那么多箭,他身后不是自己人吗?重甲军团是锋矢阵,登临就是锋矢,他承受的压力是全方向的,锋矢阵刺入匈奴骑兵的样子书友们可以想象。他双手刀挥舞时,特别是运转武意时,是否永远是面向敌人,书友们也可以想象。此外,宽厚的双刀可以护住前身要害,却无法护住后背。
亲们周末愉快
如果,拓跋赤虎将主要军力用以攻击重甲军团侧翼,效果绝对高于以主力与重甲军团正面硬碰硬。
此战之前,登临和龙思思都已意识到重甲军团的薄弱之处,也制定了一些变阵之法,但重甲军团成军太短,大战又迫在眉睫,演练重刀战法几乎占据所有战士的全部精力,对变阵之法的熟练程度实在有限。
为了将匈奴骑兵的战力吸引过来,登临不得不率先发难,激怒匈奴军团。要知道,双刀投掷之术,虽然华丽恐怖,但很消耗体力,尤其对手腕力量的精准控制力要求很高,登临未启用禁忌之力的状况下,战力有限,尚未交战时,采用如此华丽又消耗体力的战法殊为不智。
率领整个军团,发挥军团合力,砍杀敌人才是最有效的进攻方略。
匈奴骑兵很给登临面子,一受刺激,就毫不犹豫以主力与重甲军团正面硬碰硬。
“轰隆隆——”万马奔腾而来,犹如天雷降临,大地剧烈震颤,甚至震得重甲战士双脚发麻。
“轰隆隆——”万马奔腾而来,犹如天雷降临,大地剧烈震颤,甚至震得重甲战士双脚发麻。
“稳住,都给老子稳住!”重甲军团的军官们大喝。
若说重甲军士们气定神闲,淡然御敌,那肯定是在吹牛,大多数人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狂跳之声,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若说重甲军士们气定神闲,淡然御敌,那肯定是在吹牛,大多数人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狂跳之声,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不是战士们胆怯了,而是他们的身份转变太快。月余之前,他们还是北疆无拘无束、于天地间纵横的马匪,月余之后,他们却成为帝国的铁血军人,以不成比例的人数,对战天下最强大的军团。
此刻,就连琼华雷灵强者百里追星都激动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遑论这些普通人。
匈奴大军越来越近,那挥舞的刀片子折射阳光,连接在一起,形成一片无垠的耀眼之海。
匈奴大军越来越近,那挥舞的刀片子折射阳光,连接在一起,形成一片无垠的耀眼之海。
三万对两千,十五比一,光从数字来看,就可令人心生绝望。
重甲军团最前列,一柄犹自滴血的战刀忽然举起,吸引所有战士的目光,这是少帅的战刀,亦是军令,是在战斗中必须时刻关注的旗帜。
重甲军团最前列,一柄犹自滴血的战刀忽然举起,吸引所有战士的目光,这是少帅的战刀,亦是军令,是在战斗中必须时刻关注的旗帜。
少帅微微侧首,那黝黑的面甲后,坚毅的目光如流星闪耀,“诸君,随我去战!”
少帅略带沙哑的话语,传入每一名战士的耳中,仿佛拥有魔力,抚平战士们躁动的心,令所有人的气势重回平静,冷酷。
是的,随少帅去战,哪怕前方是修罗炼狱,也要踏平!
是的,随少帅去战,哪怕前方是修罗炼狱,也要踏平!
此刻,匈奴大队已经冲到一箭之地,无数骑兵拉满短弓,手指离弦,无数箭矢如雨般射向重甲战士。
“叮叮当当——”箭矢落在重甲之上,迸射火花,再被弹开。
“叮叮当当——”箭矢落在重甲之上,迸射火花,再被弹开。
登临战刀前指,这是前行的命令。整个军团与他同步,向匈奴骑兵压过去。匈奴骑兵射出的箭矢落在军团中每一名战士的身上,再被高高弹起。从旁看去,军团就似在暴雨中前行,视线几乎被遮蔽,只不过遮蔽之物不是柔润的雨水,而是致命的箭矢。
重甲并非密不透风,在需要活动的关节处有些间隙,这些缺憾在无定河大战中暴露过。此战前,登临对半天云制作的重甲加以改良,在关节处制作了许多铁叶,最大限度遮挡缺憾。
可缺憾始终存在,匈奴大军射出的箭矢形成饱和攻击,一些箭矢在巧合之下穿过铁叶,穿透间隙,射中战士的身体。
有两名战士因为被射中脖颈要害,倒了下来,几十名战士则各自负伤,身插箭矢,流血前行。这些战士只是负伤,但战力下降,在残酷的战斗中,极易被敌人盯上。
晚安
骑兵军团前锋距离登临,仅有十步之距。
箭矢不再落下,匈奴骑兵收起短弓,挥舞弯刀,肉搏的时候到了。
箭矢不再落下,匈奴骑兵收起短弓,挥舞弯刀,肉搏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