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我来啦!
先说一下,之前几章进展有些缓慢,但全是一番心思有意为之。
作为秦莫一对主角,缺乏共同经历,相处体验,再加之莫仙女性格中不为人知一面过多,
所以要从多重细节处大量铺陈来让人物立体化。
而这段经历更影响着秦的性格变化,
也为之后二人情感发展的波折铺下必要伏笔。
这些都是需要用心来写的,颇费思量,
如果要灌水,冶銋不费力气一天随手就可以灌个五千字,
完全不用带入如此多复杂人物花力气写如此庞杂场景!
这不同于之前那对内心相对简单的,只要安排些惊悚内容即可。
可以说写莫沁然的难度,要远远高于其他人!
有些朋友可能爽文看惯了,不喜欢进入人物细腻的情感世界,
但在本书中这是不可或缺的!
不过亲们可以放心啦,这两位的铺垫将要结束,故事立刻快马加鞭!
朋友们也该知道冶銋不会无故浪费笔墨。
如果有些朋友不适应,请参照开口打油诗,如果这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冶銋绝不强留!
再次感谢亲们的大力支持,冶銋再次咱三拜谢了!
四十六、玄玉丹观
(一)
几人一惊,循声看去,只见在众家丁中站着一位须发微白的清瘦之人。
此人从张聚林闹事开始,就一直悄无声息地默立在家丁堆里,不显山出头,不露水发声,除了衣着华丽些,气度不凡些,根本就没人注意他。
可是秦莫二人和荀氅五兄妹却是认得此人,这不就是府上的当堂师爷吗?
秦潇很感意外,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措不及防的事,根本就没心思顾及其它,没成想把他给忘了。
此人可是从他暗夜谋划开始就一直掺乎其中,要说各种关节也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而且此人混在下人堆里一直被忽视,这些糙人莽汉的言行种种都一直看在眼里,张聚林扯的什么程道长就算能蒙蔽了海旭,可决计骗不了他!
秦潇暗想:这老秀才这时突然发声劝大家快走,最后又用上了我们,莫非是想一道……。
他瞧了莫沁然一眼,却发现她此刻正嘉许般地微微点头。
张聚林可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位,见他说话不禁疑惑问道:“你是哪一个?这我们是啥意思?”
前半句的答案戏班五人都知道,可后面的意图却是大家都捉摸不透。
莫非是此人要临阵倒戈,弃暗投明?
虽然海旭面里架着假青天的名头,背里做着淫邪的勾当,说是暗也不夸大。
但己方趁救人之际打家劫舍,为了找钱还要刨人家院子也决计算不得明。此人此时此举又是为何?
只见那人缓步走了出来道:“各位英雄!今日的种种义举的确让陈某大开眼界!”
“这海旭一家不仁不义,欺男霸女,私欲熏心,罪恶昭彰,确是让人不齿愤恨!”
他再跨前一步抱手道:“老朽不才,被那海旭聘为师爷,这些年虽为他赚得青天美誉做了不少绸缪,可自问绝未犯过任何伤天害理的勾当!”
“而在下身在曹营,虽满腹愤懑,但奈何身在魔爪,也不得不曲意逢迎!”
陈师爷再一抬头,正色朗声道:“所幸今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霹雳过后绽骄阳!”
“在下惟愿弃暗投明,为各位英雄献个筹谋,效个区区之劳,不知各位好汉接纳否?”
(二)
他一通酸文穷邹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正气凌然,听得秦潇是如在雾中。
他甚觉大清的读书人中钱先生那真算是平易近人,好讲人言的了。
相较眼前这位,他此刻心中无比怀念钱先生的教诲。
他都如此,那戏班五人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就更别提半晌没反应过劲儿来的张聚林了。
他瞪大了眼狠狠咔吧了几下,又揉了揉。
他的眼睛本来不大,勉强睁大给对方的感觉也不过是正视。
他这一忙乎眼睛,陈同恩立刻殷勤道:“张英雄莫非有甚眼疾不成?”
“莫怕莫怕,在下学过几天医术,几副药下去定叫您药到病除,眼前通透明亮!”
“你等会儿?”张聚林作为群雄首领,此刻必须得说点儿什么了。
“你刚才扯了那么一大堆,意思是不是要帮我们?和我们一起走啊?”
“望英雄成全!”陈同恩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深鞠了一躬。
陈同恩自从出于良心的不安外加秦潇的胁迫,无奈暗中协助参与谋划后,就一直提心吊胆。
他一早就随身带了几年所攒的私房钱,只想着不管这些人成与不成,自己只要找到机会便立即开溜。
可自打早上开始戏码就一出接着一出,变数更是一个赛过一个,种种意外更是让人应接不暇。
可最让他意外的是,这群草寇如此拙劣的手段竟然还真的成功了!
他也知道实际上在暗中起着决定作用的是那秦家少男少女,可这些莽汉运气也实在是好到离谱,竟然七拐八绕地把屎盆子给程道长扣上了!
他也心知那姓程的老道不是什么好鸟?说是能起死回生,可有谁看见让他将死人回天的了?
他曾暗中提醒过海旭,可这大人咬着个‘淫’字就撒不了口了!一门心思贴扑上去了!
他也知道靠着不明来路的药石撑着,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历朝多少皇上都是丧命在仙药手里,更何况这个区区土豪?可这话哪里说得动淫欲蒙心的海旭呢?
所以莽汉张聚林将祸水引到程道人身上的时候,他还有点儿庆幸。
如果这拙计当真能够成功,说不准还能洗脱自己的嫌疑呢?自己还可以再赚几年安稳钱再做打算。
对于本文主线,我只能先在此说这不是爽文一根筋结构,
涉及的涵盖包罗万象,力图为大家还原一部分清末浮世绘,
帝制下晚清朝廷腐朽、民众的悲惨麻木不是一句必须推翻就可以解决的,
就可以让主角坚定信念的,毕竟他们没有上过现在的历史课,
一切的摇摆坚持和选择放弃,都是要通过经历来切身感受的。
冶銋曾经说过我的主角绝不是十来岁就要发宏愿灭掉宇宙的,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既有七情六欲,也有摇摆迷惑,更有颓唐和沉沦,
历史可能给了他们介入的机会,但并没有把他们人的属性同时抹去!
可以说主角经历的过程就是帝制覆灭的过程,
这完全不同于一挥手就灭了一个星系的故事。
所以还是那句话,本文绝非种马玄幻爽文,也请喜欢前者类型的朋友移步,不送!
亲们,更新来啦!
(三)
直到听到海旭冷笑道出他还有暗兵正在府外时,心中猛地一惊!
看来自己对海旭一直有误判,此人绝非是个草包,相反还是个有心机的主儿!
自己虽作为政务师爷,从不让插手军务,但这等事竟然瞒了他三年,而他自己仅仅因为对海旭的蔑视偏偏忽略到了!
想到这儿,他开始冒冷汗!如果海旭日后追查下去,难保不被他发现事情真相!
毕竟当晚可是他带着那秦潇去的牢房酒窖,可都被人真真的看着呢!
可他此时想溜更是难于上蜀道,这时他又听到那些草莽在那乱七八糟的一通胡乱合计商议,根本没个章法,不禁更是提起了心肝。
这时局势如果草寇们全身而退,他至少可以趁众亲卫全力追击之时趁乱逃匿。
可如果让海旭赢了,这些人再被擒了,那自己也是性命堪忧了!
他听着草莽们在那里一锅粥似的讨论,甚至忍不住想点拨他们趁着神志混乱之时宰了海旭。
那样不管之后如何发展,对他自己来说就是再无后患。
可偏在局势的天平摇摆不定,马上倾斜之时,那秦家兄妹竟然把外面的营兵都给控制了!
他心中更是万分震惊。如果说这小仙女之前掌控局面,只是因为镇定自如的发挥,那到这时就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了!
这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人的眼光不行!仅今日就走了两次眼!看来以后可绝不能再妄自托大了。
他镇定下来仔细思考眼下局势:无论如何这帮人只要不杀海旭,自己是绝对呆不下了!
可就算之后逃跑,那海旭还有千八百人马,等他缓过劲儿来,自己也决计逃不出山海关!
眼前之势唯有一赌!虽然这为首的张聚林看上去有勇无谋,但架不住鸿运当头,有贵人相助!
那自己的优势就是博览群书,满腹经纶,何不自荐做个智囊,也好渡了这眼前难关?
想及此处,他才趁着莫沁然的话头应声而出,当是毛遂自荐。
(四)
张聚林不知道此人底细,但听他说话倒有一多半不懂,料想是个读书人。
说穿了他手下不过一群山野莽夫,倒还真没个读书识字的。
可他现在两眼抹黑囊中干净,每日只为着钱粮发愁,要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读书人又有何用呢?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莫沁然突然说话了:“这位先生是一府的师爷,想必是深通谋略的,不如听听他有何见解?”
张聚林一听这有大能耐的小仙女叫他英雄,心中十分飘飘然,便欣然道:“那这位先生,你且说说我们都没了顾忌,为何要赶快走,而不趁机干票大的啊?”
“哎,我说,你别总整那文邹邹的,说点听得懂的!”
陈同恩听莫沁然这么一说,有见他对自己浅浅会心一笑,当即明白这晶莹剔透的少女是投桃报李,有意要成全自己呢!
他马上拱手道:“张英雄!各位好汉!现在我们绝非稳操胜券,强敌就在不远之外待发,随时随地都可能突忽奇来,攻我于不备,陷我于重围……”
他看对面几人眼珠又都瞪了起来,立刻明白改口道:“这些兵可能随时发现不对劲儿,如果他们突袭过来,杀我们个不备,那可怎么办?”
荀氅几人略略点头,他们本来就不是来劫财的,只想赶快走人,莫沁然却用眼光示意他继续。
“当然还有更主要的就是:海旭的家里应该就这么多钱!”
“这怎么可能?方圆几百里谁不知他富得流油?”张聚林反驳道。
“他是巨富,但也是锦州府里三家银号的股东。这钱他能傻放在家里不去生利钱吗?”
“我虽只是府上的政务师爷,不管银钱也不问军务,但却也没见过全府上下进出过大钱,所以我们刨了也找不到多少。”
此刻他已慢慢找到这些人说话的语境,话中还露出了我们。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他家各院还搜不出几千两来!”张聚林头号手下此时恨恨地说。
“那倒是能有,不过我们这么一搜,全府上下必定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鬼哭狼嚎,就真变成洗劫了!”
“想海旭手下一千火枪兵,如此奇耻大辱,他能放过咱们吗?还不满世界地寻仇!到时我们可永无宁日了!”
“那就算我们不洗了他的府,他就能饶过我们?”那手下清醒的很继续追问。
“这位兄弟问到点子上了……”陈同恩略一琢磨,眼光一扫看到了张聚林从大麻袋倒到桌上的物事。
他登时眼光一亮道:“这个我自有办法!”
亲们,更新来了!
(五)
半个多时辰后,一行三十多人马驮着数个大箱子,在乡路上匀速行进,队尾的几个不时还回头看看。
见没有追兵,张聚林问一旁的陈同恩道:“老陈,你确定这是往牛鼻山的路吗?”
“老朽陪海旭来过一回,不会记错!”
“别总老朽老朽的,听着像个棺材瓤子!”
倒不是陈同恩真的老迈不堪,而是在当时,男子上了四十,留着花白胡子,差不多都可以自称老朽或老夫了。
他只得讪讪道:“好吧!我带的路不会错!”
“你说我们这么设套诱他是不是太明显了?还有走之前你非让我兄弟把那身道服套在他身上到底是个啥意思?”张聚林不解问道。
“套明不明显并不重要,关键是要给他个泻火的渠道。”
“把那身道服套他身上是进一步羞辱他,好让他急火窜脑,难以分辨是非。”陈同恩不温不火答道。
“可就凭这些那海旭真的就能带兵去攻打牛鼻山?他不会那么好骗吧?”程昙插话道。
“可不是,”邹赟说,“就他妹妹看似虎骚娘们,实际也懂得用计。要不我怎会这么轻易被她掳了?”邹赟还愤愤不平给自己找脸面。
此刻他骑着马,亮相步资都出不来,说话也正常多了。
“就别再提你那点儿破事儿了!”伍芮从不放过教训邹赟的机会。
“告诉你,再勾三搭四惹出下回,就算让个得了烂花柳的臭婊子掳了去霍霍,也没人再去救你了!”
“你!你!……”如果不是在马上,邹赟非得走板上腔。
“哎!小白脸子人人喜欢,我这咋费力讨好都白搭!该看不上我还是看不上我!”凌震酸溜溜道。
“你扯啥犊子呢?咱俩儿可是师兄妹!”伍芮辩道。
凌震不服道:“啥师兄妹呀?又不是一个师父教的!那是戏班半路攒的!还真能拿这个说事儿啊?”
这几人眼见落了困,闲极无聊,又开始陈谷子烂芝麻的扯皮。
秦潇到现在才觉得这几个江湖浑人倒实在是有趣,每日插科打诨的,绝不无聊。
看凌震也是仪表堂堂,可好像伍芮就偏偏在人前故意疏远他,反而对总容易惹出是非的邹赟十分上心,这可着实让人不解了。
(六)
他侧目看了看莫沁然,却见她又是一副思索地模样,对那些人的话是充耳不闻。
他猛地一醒:对呀!现在毕竟只是刚脱虎穴,谈脱困还为时尚早,自己怎么就分心留意起别人的八卦来了?真是不该!汗颜!汗颜!
就听荀氅道:“你们几个别没事儿扯犊子了!哎,我说老张,现在事儿都了了,你的人手也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张聚林没答话,而是问:“老陈,你说呢?”
陈同恩对这几人的关系深浅并不知情,为求谨慎他‘嗯’了一声,想在想想。
“陈先生,这诱敌好像还不到火候吧?你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陈同恩回头一看,说话的莫沁然正用激励的神色看着他。
他心中颇为感激,暗道:这是小仙女在给我创造机会在这个团伙里树立位置呀!
(七)
几人一听,又傻了,这啥意思?又是比想的聪明,又不比想的聪明,那到底是聪不聪明?说绕口令呐?
莫沁然突然道:“你是不是说海旭会沿路注意有无分别逃窜迹象,可是到了牛鼻山他羞恼难耐,一定就耐不住性子直接攻打,对吧?”
“姑娘厉害!那海旭养尊处优,连盛京将军都看在他亲戚的份上给他几分薄面。”
“他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到了敌人老窝,还不按捺不住直接攻山?”陈同恩自诩将海青天已琢磨了八九不离十。
“那也不行吧?万一对方只是列开阵势叫号,双方一番口水下来发现是个栽赃,那我们的计划不都白费了?”看来程昙是抱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态了。
陈同恩道:“这个老朽……嗯……不,我也早有安排!张英雄,请您安排几个穿官兵服的兄弟,都安排好了吧?”
“嗯,妥了。”张聚林一直眯着小眼听他们邹来辩往,没怎么出声,只是不时地瞄过几人,当然目光停留最久地是莫沁然和陈同恩。
(六)
他侧目看了看莫沁然,却见她又是一副思索地模样,对那些人的话是充耳不闻。
他猛地一醒:对呀!现在毕竟只是刚脱虎穴,谈脱困还为时尚早,自己怎么就分心留意起别人的八卦来了?真是不该!汗颜!汗颜!
就听荀氅道:“你们几个别没事儿扯犊子了!哎,我说老张,现在事儿都了了,你的人手也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张聚林没答话,而是问:“老陈,你说呢?”
陈同恩对这几人的关系深浅并不知情,为求谨慎他‘嗯’了一声,想在想想。
“陈先生,这诱敌好像还不到火候吧?你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陈同恩回头一看,说话的莫沁然正用激励的神色看着他。
他心中颇为感激,暗道:这是小仙女在给我创造机会在这个团伙里树立位置呀!
他也不再思索道:“现在为时尚早!”
“有老张的大队诱过去就行了!我们也不需要填数吧?”程昙疑惑道。
“此地距牛鼻山还有几十里路程,如果海旭追击的人马通过马蹄印方向,发现有一票人分开行事了,肯定就会疑惑。”
“要么分兵去追要么重新部署,肯定达不到我们要的一劳永逸逃脱的效果。”
“所以必须到牛鼻山前未被山上人发现时再分头行事,这也是为了诸好汉的安全着想。”陈同恩镇定说完。
“噢”,有几人恍然大悟般。“不过按你这么说,就是到了山前再分头行事,那马蹄印也能被发现啊?”程昙提了个关键问题。
“哈哈,诸位好汉,这就是你们对海旭不了解。”
“现在我算看明白了,此人比想的聪明,可又不见得比想像的聪明?”陈同恩头一次捋着胡子,露出成足在胸的笑意。
(六)
他侧目看了看莫沁然,却见她又是一副思索地模样,对那些人的话是充耳不闻。
他猛地一醒:对呀!现在毕竟只是刚脱虎穴,谈脱困还为时尚早,自己怎么就分心留意起别人的八卦来了?真是不该!汗颜!汗颜!
就听荀氅道:“你们几个别没事儿扯犊子了!哎,我说老张,现在事儿都了了,你的人手也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张聚林没答话,而是问:“老陈,你说呢?”
陈同恩对这几人的关系深浅并不知情,为求谨慎他‘嗯’了一声,想在想想。
“陈先生,这诱敌好像还不到火候吧?你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陈同恩回头一看,说话的莫沁然正用激励的神色看着他。
他心中颇为感激,暗道:这是小仙女在给我创造机会在这个团伙里树立位置呀!
他也不再思索道:“现在为时尚早!”
“有老张的大队诱过去就行了!我们也不需要填数吧?”程昙疑惑道。
“此地距牛鼻山还有几十里路程,如果海旭追击的人马通过马蹄印方向,发现有一票人分开行事了,肯定就会疑惑。”
“要么分兵去追要么重新部署,肯定达不到我们要的一劳永逸逃脱的效果。”
“所以必须到牛鼻山前未被山上人发现时再分头行事,这也是为了诸好汉的安全着想。”陈同恩镇定说完。
“噢”,有几人恍然大悟般。“不过按你这么说,就是到了山前再分头行事,那马蹄印也能被发现啊?”程昙提了个关键问题。
“哈哈,诸位好汉,这就是你们对海旭不了解。”
“现在我算看明白了,此人比想的聪明,可又不见得比想像的聪明?”陈同恩头一次捋着胡子,露出成足在胸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