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帝记》鲜于冶銋原创长篇:天下巨变时,那些人经历的波澜诡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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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这时凯特在后面沉不住气了,她只是听着潇和对方说了半天,可她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只是见对面的人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停住,再向前,潇就让向尸体扫射,对方又停住。
  这会儿一个人冲上来两步,又退了回去。
  她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哪里见到这般如群舞般摆拉锯阵势的!
  她走到秦潇身边说:“潇,我看他们也怕了我们,不敢上来,我们一起撤吧!”
  秦潇一见她过来,心中道苦:‘这疯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凭剩下的子弹根本就打不倒多少,到时可真是难逃了!“
  ”自己在这边搪塞危言半天,就是让他们知难而退。可你一过来,搞不好就要激起众愤!’
  果不其然,带头的见开枪杀人的来了,眼珠一转叫道:“哼,不杀光你们也成!把这洋娘们交给我们,我们就撤走!”众人中冒出了不少附和之声。
  凯特见状不解地问秦潇对方到底说什么,秦潇没回答,但心想如不把这领头的制住,这么拉锯恐怕就没个完。
  他对凯特说:“你悄悄的拔枪掩到身后。”而后看着这带头的。
  只见他十分精明,见凯特过来了,就把身形掩进了队伍里,只露出头眼出来。
  秦潇不想要了他的命,叫道:“既然头领想谈条件,也不能藏着掖着,总得伸个手出来亮个诚意呀!”
  头领怕凯特突然开枪打他,但此时身形俱已藏在人群中,此时料定无碍。
  又见众目睽睽,不好失了面子,便迅速伸出只手在空中。
  正想马上收回,就听‘砰’地一声,手上已中一枪,顿时疼痛钻心,鲜血直流,嚎叫起来。
  秦潇只想给他个教训,仗着出手如电,枪法精准,电石火光间就从凯特身后拿枪射击来了一下。
  谁也没想到他的枪法如此神异,人群中顿时又只剩了领头的哀号声,机枪边的英兵都被惊得口都合不上。
  凯特拍手叫道:“潇,你真是顶尖的神枪手!”
  那领头的边哀号边骂了起来:“我操你王八蛋小子全家的祖宗!竟敢偷袭你爷爷!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馅儿……”
  这时就听得东边山坳处突然一声枪响,而后一人放声大笑,高声叫道:“好个不知好歹的逆贼!人家饶你一命还敢口出狂言!”
  言毕一队人马就像突然从地底冒出来一样,队前一人接过后面从人递上的马缰翻身上马。
  只见他二十左右的年纪,没穿官服,但身后左右的全是端着火器刀枪的兵勇。
  此人见全场鸦雀无声,继续叫道:“奉朝廷诏令,捉拿义和团等一众流匪!识相的乖乖跪地受缚,否则别怪爷等无情!”
  而后对后面的人说:“两队人前后包抄,给我上!”
  群团民听到官兵是来缉拿自己的,立刻轰乱一团,四散奔逃,官兵们也随后追赶捉拿。

  (四)
  那年轻将军策马来到了秦潇他们面前笑道:“小兄弟好俊的身手!尤其那突然一枪,当真是神乎其技!”
  秦潇这才看清了来人,只见他面容英俊,气质儒雅,但眉宇间透出一股阴戾之色。
  他忙抱拳行礼道:“在下有礼了!”
  那人手一挥:“免了免了,小兄弟是从哪里来,怎么趟上了这趟浑水?”
  这时那受伤的头领已被抓住,扭送到了年轻将军马前。
  那人冷笑:“你个不自量力的刁民!给我拖走拴在后面!”
  秦潇见他已如斗败了的公鸡般低头耷脸,不觉有些不忍说道:“在下可否请将军放了这些人,他们也是想着报国,被人蒙蔽罢了!”说罢深深一揖。
  那人轻笑:“放在平时我欣赏的人求情,就算是个杀人犯我也放了!“
  ”可是现在不同,这帮逆贼可是要派大用场的,请兄弟你就恕个罪吧!”
  说完他手一挥,那人已被如死狗般被拽走。
  这时就见山谷处又涌出来一队清军,里面还夹杂着些英军护住中央一人,细看下,黄毛白肤,竟是个洋人。
  秦潇心下纳闷:‘这是个什么搭配呀!’
  只听那人边骑马奔向教堂边叫着:“凯特,你在哪儿,是舅舅来了!”
  凯特闻言忙笑着跑了过去叫道:“舅舅,舅舅!”
  那白人忙翻身下马一把抱住凯特看来看去道:“凯特,你可急死舅舅了,伤到了没有!”
  凯特对来人娇笑道:“没有,我也想你呢!对了,是我的朋友潇救了我!”说罢一指秦潇。
  来人上前向他微微鞠了一躬说:“我是大英驻天津领事馆的参赞艾文森,谢谢你救了我的外甥女!以后有需要可以来找我!”说完拉着凯特就向外走。
  凯特甩开他的手说:“舅舅,我要跟我朋友在一起!”
  艾文森正色地说:“别胡闹了,凯特!你知道这几天舅舅多担心你吗?“
  ”现在这个国家这么乱,多呆在外面一天就多危险一分!”
  “还有,你的父亲知道你偷跑到我这来了,已经大发雷霆,说你要再不回去认错就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你想想你那两个老实懦弱的哥哥没什么主见,怎么是你继母和她孩子的对手!想想你去世母亲的遗愿!”
  凯特想了半晌咬咬牙说道:“那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回到秦潇身边,眼带哀怨地说:“潇,离开这是非之地和我走好吗?”
  秦潇本来恼她不按约定打死自己同胞的事,但也只她却是因为关切自己,也并未埋怨,只是一直沉着脸。
  此刻见她竟如此凄婉,他不忍直接拒绝只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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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凯特见他没拒绝,还以为他在犹豫,就继续恳切地说:“你说这里有什么好的,国家贫困,百姓愚昧,还每天都活在危险之中,我们回去一起徜徉在校园里,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不好吗?”
  秦潇也一直以没能继续读他向往的大学为憾,但听她这么说,就义正言辞地说:“凯特,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走的!”
  “中国有句俗话叫‘子不嫌母丑,儿不嫌家贫’,再怎样这也是我的国家,我也要让它摆脱这种面貌,这是我的理想,不容动摇!”
  凯特见劝他无望,失神地叹了口气说:“好吧,那你就为理想奋斗吧。”
  她转身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目光重现往日的蛮横说:“不过你记住!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说罢她把子弹从腰间掏出扔给他说:“枪和子弹你都留着防身吧!”
  然后她快步赶上舅舅和他二人在护卫下上马扬鞭而去。
  秦潇看着她的背影,这是他第二次看着她骑马的英姿从视线中消失,只是不知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秦潇看着凯特远去的背影,半天才回过神来,见小将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忙道:“一点同学琐事,将军见笑了!”
  那人笑道:“哪里哪里,这洋人小女子很是标致,小兄弟艳福不浅呐!我们也别将军兄弟称呼了,我今天想交你这个朋友,我叫袁克己,家父山东巡抚袁世凯!”
  秦潇一听这就是这段时间经常被师父们挂在嘴边的袁世凯的公子,忙道:“在下秦潇,是李鸿章李大人府上的人!”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对方直接把大员的背景抬出来,自己不拉出靠山来岂不要被压下去?
  袁克己一听笑得更爽朗了:“怪不得,李中堂的门下可是英杰辈出啊!”于是叫人牵过一匹马来,叫秦潇上马,二人边走边聊。
  在追问下,秦潇就把偶遇救人的经过简要说了一番。
  等说道迎战拳民头领的时候,袁克己笑着说:“从这段起我就看了,秦老弟当真是好手段呐!”
  “尤其是那人的连环三刀,可谓刀刀毒辣要人性命,可都被你轻松化解,若不是那洋女子出枪杀人,我看再用不了几招兄弟你也可以将他拿下擒获!”
  秦潇回了句兄台过奖了,但转念想想不对,就疑问道:“袁兄既然那时就已经到了,为何不直接带官兵出来出面化解呢?那不就少伤了条性命吗?”
  (六)
  袁克己笑道:“其实我接手下报,下部护送一番邦女子带队的英军来此营救被困教众,后被南逃的义和团冲散,我就亲自带队来救了。”
  “待得将近时却已经发现你们双方列阵单挑了,就让手下噤声一齐观瞧,本待出了危局再出手相救,也好让那些洋人对我们感恩戴德!”
  秦潇接着道:“其实传教士已被围了多日,早已惶恐不堪,如你提前出手,他们也会感恩戴德的呀?”
  “不尽然,”袁克己眯眼道:“其时那个要求我们救人的领馆参赞还没有来,没他见证怎知我山东巡抚治下的官兵是如何优恤洋人的?”
  “袁兄有所不知,当时如果场面控制稍有差池,那机关枪一旦对准人群扫射,拳民还不血流成河,枉死一片?”秦潇还心有余悸。
  袁克己冷哼道:“这帮暴民,装神弄鬼糊弄朝堂,至此不可收拾局面,如若那般简简单单死了倒真是便宜他们了!”
  秦潇见他脸色沉冷,将杀人说得轻描淡写间有些戏谑,顿觉心胆发毛,于这酷暑中生了阵阵寒意。
  人一冷才想起这都出来大半日了,钱先生他们那边还不知怎么样了呢。
  他忙对袁克己说:“袁兄,我那边还有一行人等我回去,不如我们就……”
  袁克己豪爽地摆手:“即是李中堂的门人,又是秦兄弟的同伴,自是我的朋友,我与你同去见见!”
  一行人来到了钱千金等人的休息地,此时众人已惶惶不安多时。
  秦潇一去直至夜深未归,众人都很是担忧。
  盛思蕊、周烔就提出要去找他,钱千金却摇头说:“你们大可不必过分担忧。潇儿想必是碰到了什么紧要事去处理,大家可稍安勿躁。他不是没有交代的人,想必等等必回。”
  盛思蕊急道:“可是万一大师兄碰到了什么麻烦,比如劲敌,他一人对付不来怎办?”
  周烔附和道:“对,我们也好去给他帮个手!”
  钱千金继续摇头:“潇儿的功夫足以出师,智计也都不赖,你们不必紧张。”
  盛思蕊说:“那好汉还得三个帮不是?他可从未单独行动过!”
  明墉却说:“盛姑娘,在医院他可是单独进去的!”
  盛思蕊瞪了他一眼:“那我们不也是知道的且在外面接应他,怎么一样!”
  明墉点头道:“当时在里面至少还有我帮他!”
  盛思蕊呸道:“就凭我师兄还用你帮!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明墉却一点也不生气:“盛姑娘说得对!我也赞成去找他!不如我陪着姑娘去?”
  钱千金再摇头:“不可,不可,你知他去了何方?如果你们双方正好错开,到时找来找去不是更麻烦!”
  一直沉静的看着众人的莫沁然开口了:“诸位哥哥姐姐,我看大家不如依了先生的话。秦哥哥少年英雄,机变无双,万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们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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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盛思蕊刚要反驳,但想了想又强自忍住说:“那就依了钱先生,暂时等待,如过夜他还未归,那说什么我也要去寻他了!”
  正在她等的急不可耐的时候,见秦潇领着一队官兵回来了,众人都是又喜又惑。
  盛思蕊奔过去说:“师兄,你可算回来了,都快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半路出了什么事,正要去找你呢!”
  秦潇笑道:“蕊妹,能有什么事?你还信不着师兄的功夫吗?”
  盛思蕊撇嘴道:“那可说不准,这深更半夜的,谁能保证你不被哪个狐仙女鬼勾走了!”
  秦潇还没应口,一边的袁克己哈哈大笑道:“这位姑娘说话好有趣!你说你美成这般,还怕狐仙女鬼抢你的师兄吗?”
  盛思蕊一听脸腾地红了,幸亏天黑看不出,她杏目圆睁,俏声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大头蒜?我们师兄妹说话与你何干?”
  袁克己笑道:“好个刁蛮美人,端的是又利又辣,不过本公子喜欢!”
  盛思蕊刚要发怒,手已伸向腰间的镖袋。
  秦潇忙道:“蕊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山东巡抚袁世凯大人的公子袁克己!是来帮我们的!”
  钱千金听闻一惊,没成想在这里遇到了地方父母的公子,这在山东找人就无忧了。
  莫沁然闻言却微微皱眉,其他人都全不当回事。
  盛思蕊却讥笑道:“克己克己,专克自己吗?什么名字呀这是!”
  袁克己却全不生气,继续笑道:“牙尖嘴利的姑娘,这名字可是‘克己奉公’的意思!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叫我的字子俊,如何?”
  盛思蕊嘴角微翘道:“呵呵,子俊,我可没看出俊在哪里?”
  这边袁克己一边在逗,盛思蕊却全然不知的只是接口,完全像小姑娘着了花间精的道似的。
  其他人还罢了,钱千金碍着对方的身份只是皱眉。
  而久历江湖的明墉如何不知其间道道,忙轻声说:“盛姑娘,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不要顺着话杆着了道!”
  盛思蕊有些反应过来,呸了一下不再多言。
  袁克己也没在意,而是问秦潇道:“我听你们师兄妹相称,莫不是出自同一师门?”
  秦潇道:“不瞒袁兄,我们此行来山东,正是寻找我们的恩师李白安的!”
  袁克己一听皱眉吃惊问道:“谁,李白安是你的恩师?可是那个年轻飘逸的轻功高手?”
  秦潇一听大喜问道:“怎么袁兄也见过师父?”
  袁克己转而轻松笑道:“这回你们可是碰见明白人了,你们的师父正在临沂我父的行辕里做客呢!”
  诸亲们,早!
  接下来来的两章,我将以一种吊诡的方式,为书中的正统江湖做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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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李白安自从跟着卢应龙出了上海,就一直被他带着走走停停兜圈子。
  一会儿沿途去趟海安,一会儿停趟连云,直到他实在顾不得体面就要发怒了,船才在半月后到达了日照。
  本应十天的航程远远超期,怕家里惦记李白安一下船就赶快按唐季孙的信找了家银号报了平安。
  卢应龙四处忙走了半日回来后对李白安说:“白安,帮主他老人家已经离开了日照,留下话让去临沂找他!”
  李白安终于忍无可忍道:“卢大哥,我敬你是个帮中前辈,这一路上对你可谓是百般忍让尊敬。不论你半路上如何推诿拖延,我也没怪过你半句!“
  ”可是明明到了日照,你偏偏又说师父去了它处?”
  “我且问你,师父他老人家到底在哪?你是不是故意在带我兜圈子,就是不肯让我们师徒相见,目的何在?”
  卢应龙满脸歉意忙不迭地赔笑道:“白安,你可是错怪大哥了!我们一路行来,有没个通知报信的,又怎知帮主已经前往他处?”
  “况且帮主此来处理帮务,本就应该去临沂的分道,来这日照只是借个道,所以大哥并没有骗老弟你呀!”
  李白安追问道:“那当时你为何不说师父此行的目的地就是临沂,如果我们当初骑马赶过去,就算每天只走半日,恐怕十日前就已经到了!”
  卢应龙继续苦着脸辩道:“当时我离去时,帮主曾吩咐办好事就回日照复命,帮主之命我怎敢不从?“
  ”现在他老人家提前走了,也是超过我预料之外的呀!请老弟务必体谅大哥的难处!”
  李白安冷哼道:“你即知道要尽快回来复命,为何在路上不住地逗留,这般拖延又是为了哪般?”
  卢应龙继续面色恳切道:“白安,你虽已不在帮中,但想必也该知道,我帮中分支众多,帮务繁杂。“
  ”此番来时匆忙,并未去照看一番,那回程时顺路去巡视一番也是情理之中吧?”
  “况且白安你也看了,除了与我们漕帮有关系的地方外,我可是哪里都没去!”
  李白安怒目冷视着卢应龙半晌道:“好,我权且信了你,那我们马上动身赶去临沂,如果到了的第一时间我见不到师父,哼哼,想必兄长也知我在帮中时的手段!”
  卢应龙是连连点头应诺,便安排启程出发。
  这一路日夜兼程倒是没耽搁,得到了临沂却恰好是午夜时分。
  卢应龙劝道:“帮主年事已高,此时烦扰恐有不妥,还是明早再见吧!”李白安也是体谅师父,只得草草睡下。
  (九)
  翌日清晨,李白安洗漱完毕,就按在帮中时的规矩,早早来到这座宅院中的正堂向师父请安,可是正堂的门却关着。
  李白安大为疑惑,虽说他已不在帮中多年,但师父每日早起,卯时三刻于正堂饮茶的习惯却从没见他改过,此番为何大门紧闭?
  他走上去敲敲门,见没人应承,便推门而入。
  进去后他更是惊骇,如果按卢应龙所说,师父理应在这里住了不下四日,可是就见堂中桌椅地面上竟是落满了灰尘,像是久未打扫的模样。
  他吃惊后就是震怒,忙回身去找卢应龙,可是遍寻之下却未发现,询问下人才知,一早卯时未到那位客官就出去了。
  而仔细一问才知,这里并非是漕帮的地界,而是早些天租下来的,至于谁租的到底住过什么人,下人说他们只是临时被雇来的,根本就不知道。
  李白安是急不可耐,但左右都寻不到人,只得急得干跺脚。
  这时,卢应龙从外面进来了,看见李白安正在院中团团转,哈哈大笑说:“白安,起的好早啊!“
  ”为兄知道这附近有一处卖煎饼的,每日早上的玉米粉都是现磨的,味道不同凡响,这不为兄就赶早过去买了几张与兄弟一起尝尝这地方特色!”
  与昨日还诚惶诚恐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却面带悠然,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样。
  还没等李白安发问,卢应龙就把荷叶包着的煎饼卷葱塞到他手里说:“你是问为何帮主不在这里对吧?”李白安只得点头。
  卢应龙咬了一口煎饼边嚼边说:“你先吃,再等放凉了就不劲道了……”
  他咽下一口接着说:“这里只是临时租的,帮主身体不适,这等寒酸地方哪能让他老人家养病呢?所以……”
  他接着咬了一口在嘴中嚼着,“所以他老人家受了地主之邀,住在人家处方便治病。”
  李白安忙问:“到了那位地主之家?”“就是‘赤蛟帮’帮主家!”
  “你不是说我们两帮有些争端吗?怎能住到他的家中?那师父岂不是如同寄人篱下,我们帮里又不是没房子?”
  卢应龙终于吃完了一张饼道:“白安你有所不知,这几年帮里度支困难,已将帮中在各地的闲置田地卖掉了,这里我们有没有自己的地方,总不能终日租房住吧?”
  “那邵帮主为人豪爽好客,很是讲究江湖义气,把帮主请过去住在那里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这事帮主也是答应的!”
  李白安对他这一路所说的话已从将信将疑到了狐疑满腹,看来唐季孙的话说得对,这江湖是不比当年了,连帮主护法的话都信不过了。
  但此时他已是担心师父急切非常,就催着卢应龙带他过去。
  卢应龙虽满口答应,但还是吃完了剩下的饼,又饮了茶后才带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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