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帝记》鲜于冶銋原创长篇:天下巨变时,那些人经历的波澜诡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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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那边刚毅已经猫在侍卫中慢慢向后退去,齐查克眼尖,见他要退叫道:“将士们,听见没。圣上刚刚颁旨击杀逆贼刚毅,一队准备,放箭!”
  门口的刚毅一行此时已经退进了门内,闻听此言大叫一声关门,随手推出他身前的一名侍卫。
  朱漆大门碰的关上,门上添了几只羽尾乱颤的箭矢,那名侍卫也中箭倒地,哀嚎不止被门外的侍卫救下。
  而此时的光绪皇帝却像是突然被抽了气,身体瘫软下来,旁人赶快扶住。
  李白安心道:‘这刚毅果然是草包一个,色厉内荏,这等人做了兵部尚书,大清的军事能好才是见了鬼!’
  ‘看来太后实在是个任人唯亲的,这真是我大清才俊的悲哀呀!’
  再看看前后判若两人的光绪,也觉得奇怪。
  这皇上痛骂刚毅的时候不是挺有帝王气概的吗?怎么现在又颓了?
  齐查克和塔叙对望了一眼,默默点头,再次向光绪一齐拜倒道:“皇上,此时千万不可再仁心不忍了,请快下令!”
  文于汉也拜倒说:“圣上,此等良机实是千载难逢!刚才皇上也看到了那刚毅是何等跋扈嘴脸,见了圣上都不磕头下拜!”
  “如不趁此良机除了此等奸佞小人,日后朝廷将永无宁日,忠臣良将又何以立足?”
  “这厮目无君上,就以此一项罪名,圣上下旨将士进宫捉拿也不为过!”
  “如皇上不忍与太后至亲反目,有悖孝道,那我们就以清君侧的名义闯进宫去,将刚毅徐桐之流一并绑了正法,以快人心!”
  齐塔二人一听还是读书的说的冠冕,刚毅这酒囊饭袋的露面倒是给了他们一个两难自解、名正言顺的办法!
  二人赶忙接着道:“对,清君侧,诛杀刚毅徐桐恶贼!请皇上下旨!”
  光绪在左右的扶持下再次站稳,犹疑道:“刚毅这狗东西宰了也就罢了,可是徐师父毕竟教过我,这死罪嘛……”
  文于汉再次猛叩首急切道:“皇上,那日在朝堂之上领头要兴废立的又是何人?那位力保大阿哥溥儁的又是何人?昨日之罪还历历在目,皇上怎能忘了?”
  “就算圣上宽仁不忍加罪,那群臣也不能忘了这等构陷圣上的耻辱!请圣上为江山计,除了此二逆,还朝堂清明!”
  光绪还是迟疑道:“徐师父那也是迫不得已吧,他毕竟是我的师父……”
  文于汉见光绪竟然在此危急之时还对徐桐有恻隐之心,急道:“圣上,虽然我朝素来尊师,但想昔日圣祖仁皇帝诛杀权奸鳌拜,大快人心,乃是非常之时做非常之举,乃是一代仁君的作为。”
  “今日徐刚二人携私自重,朋比为奸,目无君上,祸乱朝纲,此罪不下当年的鳌拜,皇上何不效法先帝爷大义灭亲,为满朝文武做出表率呢?”
  齐塔二人见文于汉句句说到了点子上,心下是暗自佩服这文臣的如簧巧舌有时确是能胜过千万甲兵,忙跟着说:“请皇上效法圣祖,诛杀权奸!”
  (十五)
  光绪听文于汉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玑,连圣祖爷都搬出来了。
  如果此时还是犹豫不决,难免寒了这几位忠诚追随、全力相救的臣子。
  他仰天长叹一声道:“非朕有心诛你二人,而是你们遭了劫报!”
  而后他低下头来,仿似下了生死决心一般,狠狠一跺脚道:“也罢,你们进宫去擒了刚徐二人!但不可伤及他人!
  ”齐塔二人闻言都是大喜,这皇上开了金口,可带兵冲进去的是他们。
  到时乱兵之下,就是把储秀宫杀个干净,皇上也是鞭长莫及。
  届时太后一除,他们定是救驾还政的头号功臣,还不大权在握,万人之上。
  他们偷眼看了看文于汉,见他目光凶狠看向这边偷偷做了个杀的手势,便知几人都是一般心思。
  三人再次叩头齐叫:“臣领旨!”
  这时就听得宫门那发出了一阵尖细刺耳的叫声:“太后懿旨到,皇上和众臣接旨!”
  众人一惊都起身回头看去,只见宫门一开,一个拿着托盘的老太监现出身来,但迅速将旨意塞到后面一个女子手中,随后就藏在门后。
  他继续叫道:“太后懿旨到,尔等还不速速跪下接旨!”
  然后冲着那女子死命摆手说:“还不快宣旨!”
  那女子愣了一下,但仍强挺着走出宫门,展开旨意樱唇轻启读了起来:“太后懿旨,皇上和哀家实属家事,尔等诸将小臣不明就里,妄自染指,实属大不敬。”
  “但念尔等无知,且速速退去,便饶汝等罪过。请皇上移驾进宫一叙母子亲情。钦此。”说完合上旨意,茫然地望向外面。
  李白安只见她一身少妇打扮,一身风尘仍掩不住娇丽的身姿,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心月吗?
  他心中是又喜又惊,又急又气,差点忍不住要现身。
  他看心月虽风尘扑面但气色不差,身子应无大碍,心尖的一块石头算落了底。
  但此等危机时分又是哪个该千杀的,竟把她无辜的推到台前来了,这不是拿她当活靶子吗?
  但此时情势紧要,变故一触即发,他只得暗暗挪身,想找机会救下心月。
  就见下面的人都是愣愣地站在那,鸦雀无声。
  兵丁没接到将领的指示,不知是该跪还是不该跪。
  齐塔二人都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也是拿不出主意。
  而文于汉则是两眼乱转想着对策,可光绪皇帝却是两腿再次一软,险些坐到地上。
  (十五)
  光绪听文于汉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玑,连圣祖爷都搬出来了。
  如果此时还是犹豫不决,难免寒了这几位忠诚追随、全力相救的臣子。
  他仰天长叹一声道:“非朕有心诛你二人,而是你们遭了劫报!”
  而后他低下头来,仿似下了生死决心一般,狠狠一跺脚道:“也罢,你们进宫去擒了刚徐二人!但不可伤及他人!
  ”齐塔二人闻言都是大喜,这皇上开了金口,可带兵冲进去的是他们。
  到时乱兵之下,就是把储秀宫杀个干净,皇上也是鞭长莫及。
  届时太后一除,他们定是救驾还政的头号功臣,还不大权在握,万人之上。
  他们偷眼看了看文于汉,见他目光凶狠看向这边偷偷做了个杀的手势,便知几人都是一般心思。
  三人再次叩头齐叫:“臣领旨!”
  这时就听得宫门那发出了一阵尖细刺耳的叫声:“太后懿旨到,皇上和众臣接旨!”
  众人一惊都起身回头看去,只见宫门一开,一个拿着托盘的老太监现出身来,但迅速将旨意塞到后面一个女子手中,随后就藏在门后。
  他继续叫道:“太后懿旨到,尔等还不速速跪下接旨!”
  然后冲着那女子死命摆手说:“还不快宣旨!”
  那女子愣了一下,但仍强挺着走出宫门,展开旨意樱唇轻启读了起来:“太后懿旨,皇上和哀家实属家事,尔等诸将小臣不明就里,妄自染指,实属大不敬。”
  “但念尔等无知,且速速退去,便饶汝等罪过。请皇上移驾进宫一叙母子亲情。钦此。”说完合上旨意,茫然地望向外面。
  李白安只见她一身少妇打扮,一身风尘仍掩不住娇丽的身姿,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心月吗?
  他心中是又喜又惊,又急又气,差点忍不住要现身。
  他看心月虽风尘扑面但气色不差,身子应无大碍,心尖的一块石头算落了底。
  但此等危机时分又是哪个该千杀的,竟把她无辜的推到台前来了,这不是拿她当活靶子吗?
  但此时情势紧要,变故一触即发,他只得暗暗挪身,想找机会救下心月。
  就见下面的人都是愣愣地站在那,鸦雀无声。
  兵丁没接到将领的指示,不知是该跪还是不该跪。
  齐塔二人都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也是拿不出主意。
  而文于汉则是两眼乱转想着对策,可光绪皇帝却是两腿再次一软,险些坐到地上。
  亲们,更新来啦!明天开始更第一卷《郗嘘国殇》最后一章,
  虽是结局早定,但一定是您没见过的跌宕过程,请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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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文于汉离得最近马上上前扶住皇帝,眼珠一转厉声道:“这旨意一直都是宫中总管太监宣的,你是哪里来的妇人竟敢假传懿旨!”
  “谁给的你这份狗胆,来人呀,给我拿下!”
  心月忙叫:“这位大人,大内总管李公公就在我身后,他现在……”
  回头看看藏在门后向她摆手的李莲英,转头接着道:“李总管他刚才扭了脚,不便上前,才有我代为宣读的!”
  心月一扫之下看见了皇上身边的妃子,脸现惊喜之色万福道:“那边是珍妃娘娘吗?”
  “心月这厢给您请安了!一晃七八年没见了,您身子可好,可是想死我了!”
  珍妃这时惊异地仔细看了心月半晌才说:“果然是心月妹子吗?你出宫都快八年了,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心月见珍妃还叫自己妹子,心神宁定了不少,笑着说道:“娘娘这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慢慢给您讲。现在太后正请皇上进去呢?您也一道来吧!”
  珍妃听了连连摇头道:“心月你别说了,我和皇上是万万不会再见那妖后了!”说完使劲儿一摇光绪。
  此时的光绪已是身形木然,全然不知神魂飘向何方。
  文于汉见状忙咬牙叫道:“将士们,千万不可听信伪诏乱了军心,这女子就是刚徐一党派来的细作,妄想拖延时间!我们有皇上在,只听皇上的旨意!”
  一边的塔叙缓过神来,厉声道:“大胆狂妄女子,竟敢假传伪诏,看我不毙了你!”说罢,掏出火枪瞄准了心月。
  心月见状大惊忙叫道:“这位将军这是真诏书,不信你可以看看!”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枪声就陡然想起。
  心月吓得花容失色,忙蹲下抱头,可是半天过后对面没甚动静,摸摸身上也没有血。
  她发现自己没中枪,惊遽地向对面看去,只见人群中一人飘然长衫,正用刀抵住塔叙的脖颈,不就是自己千思万爱的李白安吗?
  她差点儿喜极而泣欢笑着叫道:“相公!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英雄!会来救我的!”
  那边的李白安对着她笑着叫道:“心月快退回门里去!”
  心月说:“不,我要陪着你!”
  但放眼一看对面黑压压的人群,再见李白安严肃的眼神,她就叹了一声说:“相公,你一切要小心呐!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说罢不舍的退回隐身门边。
  李白安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暗中苦笑道:‘心月吾妻,你可知你的英雄要是晚到一步你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十七)
  刚才李白安见塔叙举起枪要射,便以迅雷之势飞入人群,脚点一人头顶飞至塔叙身上。
  在他开枪之际用刀把枪膛顶到了天上,随即抽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等周围人众发现,塔叙已被他挟持住动不得了。
  皇上这边的人一见突生巨变,全然不知这人怎么就凭空冒出来了,都是举足无措。
  齐查克叫道:“大胆来人,竟敢挟持八旗统领,你不怕他的军士把你剁成肉酱吗?”
  李白安淡然道:“在军中主将不发话谁敢上前?难道他们想害了主帅的性命吗?”
  说罢刀刃又向塔叙的脖颈压了一分,这把宝刀其利异常,就这么一动,塔叙就觉得脖子上的肉皮被划开了,忙叫道:“谁也不许动!”
  这时惊魂未定的光绪看着他刀柄上镶嵌的七宝珠不禁愣了一下,喃喃道:“这刀?……”
  李白安抢着说:“请恕草民不能向皇上行礼!皇上好记心,这刀就是当年您赐给北洋的‘绝批’宝刀,这上面还有您亲自加上去的‘节制’二字呢!”
  “说起来,现在也算危局,不知可否凭此刀节制诸军呢?”
  齐查克忙道:“皇上别听他胡说八道!这贼子擅入禁宫就是死罪,众人听令把这贼子乱刃分尸!”
  塔叙一听惊得叫骂道:“谁都别动!好你个死齐查克,想我死是不是?你这狗头好独吞功劳是不是?你想都别想!”
  齐查克的眼中却是一片死寂缓声道:“身为将军就该以死报效圣上,现在我们大军不能因你受制,皇上的复政大业也不能因你而受阻!”
  “死有重于泰山,为了皇上,你就放心去吧!”
  说罢,他单膝跪下道:“请圣上下令诛杀逆贼!”
  一边文于汉见势也忙跪下说:“齐统领所言有理,不可因一人而废大业,请皇上下令吧!”
  塔叙惊遽异常,万没想到这两个同谋竟会干脆地置自己于不顾,马上口中骂个不停。
  李白安也万没想到制住一名军中首脑竟把自己也陷入了生死的险境之中,也是不知怎好。
  只见光绪那苍白的脸上一双空洞的眼盯着自己,手向上缓缓举起就要顺势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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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香魂沉渊
  (一)
  李白安见光绪只要手一落下,兵将必然刀箭齐发,自己虽然能仗着轻功逃出重围,但宫里面的心月怎么办?
  他急中生智叫道:“且慢!皇上既然记得这把刀,就知道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在我手中会是怎样!”
  “我既能悄无声息的进得宫来,也能在您未下令之前让十步之内的人身首异处!孰重孰轻还请皇上斟酌!”
  众人皆见了他从天而降的神鬼之计,都心想此言不假,也都不敢上前,而光绪则是将手缩了回去。
  文于汉突然拉着皇上向后退了十来步,将自己和皇上都隐到了军士中叫道:“皇上莫怕!此时离得远了,那逆贼伤不到你!”
  李白安轻蔑地摇摇头道:“你只是个巧言令色的文人,怎知道就算你跑得再远我也刺得中你!”
  “想当年北洋黄海一战时,我凭此刀于百丈之外刺穿敌酋旗舰铁甲舰身!你的身子比钢板还硬吗?要不出来替皇上试试刀?”
  文于汉听闻此言大惊,忙拉着皇上边向后退去边说:“你这逆贼,当真敢刺王杀驾吗?当真想在史书留下千古骂名吗?”
  李白安架着塔叙缓步向前道:“请皇上听小民一言!”
  光绪见对方似乎并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又被文于汉扯得痛了,就甩开他站住说道:“你讲!”
  李白安本对政治不感兴趣,上阵杀敌也是一份保国热血,至于宫中的是非对错,权力斗争是通通不闻不问。
  虽然听李鸿章,尤其是钱千金说了不少宫中是非,他还是对谁应该主大清这个政并不关心。
  在他心中只要能善待百姓,复兴国家的,男的女的又有什么关系。
  但刚才一番他亲眼看见了光绪的懦弱无能,优柔寡断,胆气就连文弱的钱千金都不如,甚至赶不上心月这等女子,心下是大失所望。
  他心道:‘这样的皇帝怎能让百姓安康,国家富强?被这一帮弄臣摆布,自己都没个方寸,难怪李大人经常言及太后才是大清的主心骨!这皇上真是难当大任,靠不住!’
  再想想黄海枉死的战友,他心下有了气,语气用词就明显加重了说道:“皇上是天下之主,是万民的倚靠,是国家的表率,理应于国难之时挺身而出,一呼百应!”
  “现在列强联军兵临城下,圣上不组织军民登城抗敌,保卫河山,却被挟着在宫中搞什么内斗,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试想如果联军杀进城来,屠戮百姓,毁了禁宫,捉了皇上,那江山都不在了,要那张龙椅还有什么用?”
  “此时您可知道,那帮洋鬼子从天津杀到北京如入无人之境,不是我们营兵挡不住,而是根本就没人去挡!”
  “我经过几个城门都没见多少守城士卒,那号称的十万京畿守备哪里去了?难道都跑到这宫里来内斗了?”
  “草民斗胆请皇上下旨调京师近卫全部兵马,上正阳门抵抗来犯之敌,草民愿效死跟随!”
  “哪怕最后拼得个全军覆没,也能给无辜百姓创造逃命的时间机会,届时皇上的英明必然不胫而走,百姓对圣上的爱戴也会与日俱增!”
  “再说皇上如趁此时机率军抗敌,想以京城的坚固,若君民一心,把强敌逼退也未为可知呀?”
  (二)
  光绪显然没有经过臣下草民敢如此对他说话,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想要斥责却又见对方的宝刀寒芒不敢开口。
  他犹豫了再三才说道:“你这小民怎知朝堂之事?西洋诸国军力远强我大清,贸然宣战只是以卵击石!”
  “所以朕是不赞成开战的,今日局面皆是由现在储秀宫里的人造成的!现在败局已定,你还在这边妄言又有何用?”
  文于汉一听皇上定了调子马上接着说:“皇上此言精辟恰当!你个刁民竟敢妄议朝政,还要圣上天子之躯亲自抗敌,你是何险恶用心?”
  “皇上,请立刻下旨诛杀此贼!”
  李白安一听对方这番说辞又怒了几分,又向前走了两步立眉道:“你这个只有嘴上功夫的大人,如果真有胆色就请站在皇上身前,如不敢直面刀锋就闭上你那墨嘴!”
  他扭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光绪说:“皇上既知军力不如西洋,为何甲午时就贸然派北洋出兵,致使无数热血将士葬身黄海?”
  “皇上如真知道北洋战败乃是军力不胜,为何将败军的罪责全怪在浴血将士的头上?”
  “此番交战惨败已然,按皇上的说法罪不在上,那事到如今,为何不想个救难的办法?而在这里占据军力,消耗时间?”
  “皇上想想登基这些年可曾为百姓、为社稷做了什么值得称颂的事情?为何就不愿振臂一呼,带领诸军群臣上阵抵抗,哪怕不敌也虽败犹荣!”
  光绪听完甚为恼怒骂道:“大胆小民!那北洋之败本就错不在朕,而是李鸿章和那些军官指挥不当造成的!”
  文于汉马上接口:“对,朝廷耗费千万国帑打造了一支号称‘远东第一’的舰队,怎会像纸糊的般不堪一击,怎会是圣上的过错!”
  李白安双眼似要喷火:“那你可知我北洋上一门主炮只有十发炮弹,对方却有上百发!”
  “你们可知我们近距锁住敌舰却又无弹可发,只能干等良机错失,挨打等死!而那弹药钱都被朝廷内斗给折腾没了!”
  光绪面有愠色道:“朕又不知此等情况!”
  “这都是由皇上的帝师翁同龢造成的!皇上用人失察决断不明,难道不是错了吗?”
  “明朝时嘉靖一代昏君,还知道下个罪己诏!可皇上除了怪罪他人,还干过什么?”
  光绪面色涨红道:“可是戊戌年,朕曾经想力挽大清狂澜!是被皇爸爸推翻才导致了今日!”
  李白安马上回道:“戊戌年的事草民不知道,不便言说。”
  “可是目前之际,御林军也是装备精良,皇上大可派他们城头一战,抵御来敌,为何在此纠缠不清,坐等洋夷杀进宫来?”
  文于汉又叫道:“无知草民妄言!人都去杀敌了?谁来保护皇上,谁来帮皇上还政?皇上不可再跟他纠缠,请赶快下令进宫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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