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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黄呈敬苦笑道:“谁说不是呢?所以不久后这方子也就被束之高阁,无人问津了。”
“可就是在二十多年后,一个后生因为医术精湛被招进了太医院任医士。”
“他见到此药方是如获至宝,每日就想着如何用其它寻常药材替换,能制成传世的救命神药!”
盛思蕊突然眼前一亮道:“那人就是写这遗书的晏道源了吧?”
此刻那封遗书就被摊开在黄呈敬桌前,他拿起那张纸,眼中略过一丝哀凉。
继而他叹道:“这位晏小友品格崇高,是个有济世情怀的,还有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
“按理说这样的秉性在侍奉主子权贵的太医院是不适合的,但真正最要命的还是他的外貌!”
周烔奇道:“他又不是女人,外貌跟做大夫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黄呈敬突然提高了声量:“太医院平日里只给两类人看病,第一呢自然是皇上和后宫,而第二就是宗亲权贵。”
“给禁宫里的人看病虽然有些风险,但晋升的机会大。”
“而给权臣们就没那么好运了,但可以多得到些赏金。”
“不过进太医院的大夫有谁是奔着赏钱来的?”
见下面还有些不解,他接着解释道:“一般给宫里的人看病,我们多是派老大夫或相貌平庸者,”
盛思蕊刚问了一声‘为……’随即又好像明白了闭嘴不言。
黄呈敬苦笑道:“姑娘是真明白了?后宫里皇上的女人多如繁星,可圣上这太阳却只有一个,或者说真的男人也就那么一个。”
“如果这些寂寞于深闺的如花主子们遇上了英俊的少年,岂不是……”
他并没有道明,只是接着说道:“晏道源在太医院里有‘小潘安’之称,每日又醉心药理。”
“他没有婚配成家,几乎就是每晚耗在院里,这深夜值守的工作几乎就被他包办了。”
“我也多次劝他是非之地不要过多染指,那些个书册大可以拿回去看。”
“可是他不听,所幸他进来后的大半年宫中都是平安无事,直到那一天……”
下边众人都是聚精会神地听着,黄呈敬润润口继续讲道:“太医院的规矩,晚值是一名御医和一名医士。”
“我已于十年前就晋升了御医,当晚正是我和晏小友值班。”
“那是光绪十年的冬夜,天上下着鹅毛大雪。”
“宫中突然来传储秀宫急诏,我本不欲带着他,但出诊必须二人。”
“再加上没听说哪位后宫的年轻妃子住储秀宫,加上诏的急,来不及另外寻人,也就带他去了。”
“谁知这一去竟给他招致了大祸!”
(十六)
下面的成年人好像都知道要发生什么,都没做声。
他眼现哀色接着说道:“我们一路进了宫,来到储秀宫前惊讶的发现这宫殿已被整饬一新,金色的琉璃瓦在雪中泛着淡淡地金光。”
“进了宫门看到的雕梁画壁、粉饰装潢比之前去过的所有宫殿都要精美,宫院中此时还挂着很多写着万寿无疆的大红宫灯。”
“我突然想起刚刚过了慈禧太后的五十大寿,莫非这就是太后的新寝宫?”
“我们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叫了进去,跪在地上听着太监叫着‘还不给给太后请安!’,”
“我心中突然紧张起来,要说这二十来年我都避免再见太后,没成想还是阴差阳错遇上了!”
“可是太后却根本没认出我,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晏道源一阵,过了很久,喉咙里才轻轻发出了‘哦’的一声。”
黄呈敬又叹了口气道:“我忙上前给太后诊断,发现她可能是寿宴之上喝多了酒吹了风,感染些风寒,没什么紧要的,忙开了方子叫尚药监去煎药。”
“太后没多问什么只是让我先回去,却教晏道源留下。太后的懿旨谁敢不听?”
“我心下忐忑过了大半夜,晏道源才回来。”
“只是说太后留他在那里聊了会儿天儿,又赏吃了些御膳,这才回来。”
“听他的语气能得到太后的青睐令他很是兴奋,而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心中满是担忧。”
“接下来的两个月,晏道源隔三差五就被太后宣进宫里,而他的态度也由先前的受宠若惊变成了焦躁惊恐,别人问什么他都是魂不守舍的。”
“再一个月后,他离奇失踪了,太医院上下派人找了好一阵,都没人影,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来,他当时已经被囚禁在……”
黄呈敬长叹了一声,对天长吁道:“悲哉!晏小友的济世壮志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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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众人听着这故事的始末也觉得感叹,秦潇盛思蕊等少年,虽对五十岁的太后为何囚禁晏道源想不通,但也没多说。
倒是李白安心中一直挂怀的只是心月的伤情,对于什么风月花边宫廷秘闻那是充耳不闻。
当他听到差的那味药是真的龙肝后,就一直低头沉思:‘要说用这世间有的东西入药,哪怕是皇上朝冠上的东珠,自己也会尽全力把它拿到,可是这龙哪里去找?’
听黄呈敬的往事讲完了,感慨也抒发了,他就问道:“黄御医,那位萨御医说他祖上寻龙入药,多年不果,到底是因为什么?是找不到所在吗?”
黄呈敬答道:“这还真不是!据他所言,他先祖是用了十年寻找地方,之后就是根本寻不到进去的办法!”
“哦?这话怎讲?”
“他说那地方一年四季都是隐秘不见,走近了就会迷路。”
“但一年中在大雪封山之初有那么一两天会现出微小端倪,进去的路径也才会被发现。”
“可是他先祖等到了接近路径,进去行进却十分困难,就算费了鸟劲走不多远。”
“就像是在雾中原地兜圈子,所以每次都无果而返。”
“那他是御医,就没想着打着皇帝的旗号多带点儿人马进去?”
“怎么没有,一次他就带了五百刀兵甲士,可是还没进入的前夜这些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了。”
“他想可能是动静过大。惹恼了山神也就再不敢带人去了!”
“那你知道这地方在哪吗?”李白安追问。
黄呈敬道:“当时我们关系不错,他也告诉我了。”
“可是这地名不存在,要在大清疆域图上才能指出来!你们这有图吗?”
李白安记得这座宅子里没什么地图,但见钱千金眼珠一转忙道:“有,有,我这就去取!”
原来这几日他潜心研究那古丝帛的内容,虽然还是一个字都认不出,但他把丝帛上的图和文字都描画了下来。
(十八)
他拿来图往桌上摊开,这地图虽然按记载绘于前汉,但疆域的外观还是大体一致的。
黄呈敬用手指顺着图一路向上,突然咦了一声道:“你们这里也标注出来了?”
他指着原丝帛上来绣的现在被临摹下来用墨点的黑点道,“大体就是在这里,他还说了此处应该西北去外蒙的霍勒金布拉格不远!”
钱千金和李白安交换了一下眼神,从对方惊讶的神色中都读出了一个问题:‘难道这目的地正是图中所示撼帝四舆之一吗?’
黄呈敬问道:“莫不成各位要去给李夫人寻这龙肝去吗?”
李白安斩钉截铁道:“还真不瞒黄太医,为了吾妻心月,哪怕是刀山火海,天庭金銮也要闯上一番了!”
黄呈敬见他坚定,叹道:“李大侠真英雄也!”
他转而皱眉掐指算道:“不过按大雪封山前才可进入,那关外漠北的大雪距现在也就两个多月了吧?”
“各位可要抓紧,夫人的病情可不等人呐!”
钱千金问道:“按说这药至少表面上治愈过太宗,服了三个月也就是九十颗药?”
黄呈敬点点头道:“那是萨维琦说的,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但我刚刚数了这盒里剩下的药,共有七十七颗,想必太后不肯为那替身多服了,这才冥冥中为夫人省下了这些!”
“不过吃完这些药,就再也无处寻觅了!”
钱千金见李白安又眉头紧锁,就问道:“那依太医之间,心月服完这些会有多大起色呢?”
黄呈敬只是摇头道:“这可不好说了!想当年太宗皇太极戎马一生,勇武不下巴图鲁,身强体壮可想而知,那还服了三个月呢!”
“但依我看李夫人可是一点儿武功都不会的样子,这就只能是边治边看了!”
李白安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那位晏太医不是写下了他改良的药方吗?上面不都是些常用药材吗?我们可不可以依方配制呢?”
黄呈敬摇头哂笑道:“李大侠有此一问,就足见对药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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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简单地说这百年山参的药效就百倍于普通草参,而且吃一百根草参也达不到三十年参的功效,况且也没人能一次吃掉百棵人参。”
“再比如罴胆就不同于普通熊胆,那身高两丈的老人熊胆入药就强过小棕熊的数十倍。”
“你看晏小友的这张方子上都是什么石斛、红花等普通药材,最名贵的也就是这虫草了!”
“若是给百姓治些普通内疾或许有用,但面对这等重伤那就好比是城门走水用瓢救火了!”
见李白安沉思不语,钱千金又问道:“那这龙肝确实有奇效吗?”
黄呈敬目视空茫半晌道:“那就不知道了,我也没缘见过龙呀!”
“可是先生也是见闻广博的人,自然知道这狗宝、牛黄、麝香都是有奇效的!”
“而且某些成药中起关键作用的往往只有那么一两味,比如你们之前喂给夫人的从海外购得的药丸!”
“那卖药掌柜对你们强调百年雪莲,那百年雪莲就是最关键的一味。”
“为何要强调是百年?”
“想那雪莲生在在极寒陡峭、人迹罕至之地,聚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历经百年,那是何等灵物呀?”
“以前太医院还曾收过千年雪莲,可惜为太后做美颜散给用掉了,此后便再无进项,真是暴殄天物呀!”
“试想这真龙神兽生长之地,也必是个兼具天地物华的所在!”
“凭借瑞兽经年的吐纳吸取,有了传说中的内丹都说不准,更别提这药材中的精华肝胆二脏器了!”
“想创出这方子的先人在方中用到了几种胆,又强调没有龙肝便不能治愈,想必这龙肝也定是关键所在!”
听到这儿,李白安豁然起身道:“太医不必说了,我意已决,不管千难万险也要去寻龙肝救心月!”
说罢向众人环视了一圈道:“各位,此行吉凶难料,各位的使命其实早已结束了。所以接下来的事还是……”
(二十)
没等他说完,徐三豹就跳起来道:“我当然和你一起去,心月妹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晋先予犹豫了一下,但看看那张图,也站起道:“过去帮忙,算我一个!”
周烔盛思蕊和秦潇也嚷嚷着绝不能离开义父义母,救义母那是义不容辞。
钱千金最后道:“我虽不会武功,但遇个紧急情况出个谋划个策也是行的!”
徐三豹哼道:“你?就你那把弱骨头?要是你去就自己把自己包裹严实了,别地方还没到人就颠死了!”
钱千金怒道:“就你粗莽,嘴里没一句人话!”
说罢突然回头盯着莫沁然笑道:“莫小姐,此行过于凶险,要我看您还是去广东投奔李大人吧!”
莫沁然叹道:“虽说我与李夫人不相识,但从他们身上已经看出她的确是值得尊重、值得大家为她冒险的!”
“我这时离开不是太也无情无义了,况且先生也不要嫌我累赘,这一路总不能让李夫人啃着干粮过去吧,除了我好像谁都不太像会做饭的吧?”
秦潇一听莫沁然也要同往,顿时大喜道:“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去准备出发!”
钱千金嗔道:“莽撞!你是昏了头吧,知道要准备些什么?”
秦潇只得悻悻打住,而后偷着向莫沁然做了个鬼脸。
盛思蕊看在眼里心中有气,转头问明墉道:“你呢?任务完成了,是不是可以逍遥去了?”
明墉痴痴地说道:“姑娘去哪里我自然跟到哪里!”
黄呈敬这才叹道:“老朽得见诸位的英豪壮举,不胜感慨!”
“可是岁月不饶人,否则我这把老骨头也要试着跟随勇闯龙潭!”
“但钱先生说得对,你们此去茫茫数千里,又多是莽林荒漠的塞北之地,须得有个详尽的安排才能动身!”
然后对李白安说:“夫人这药还剩七十六颗,务必要在服完之前赶到目的地。”
“但我要教你两套针法,一套呢是服药时用来活血散瘀的,一套是用来止痛的!”
李白安不解道:“止痛?”
“对!你们这一去路途不知何等颠簸,尊夫人重伤之下如何忍受得住?”
“不过我的金针之法却可以镇痛,至少可以帮助夫人入眠!”
李白安一听他想的如此周全,不禁心下大喜。
他转而对众人道:“大家都听钱先生的安排,待我们准备停当一刻不停直奔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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