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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他蹑手潜踪地出了门,轻手关门上锁。
定睛细看,原来这是一个小院,左侧还有个月亮门通向外面。
他有些疑惑:‘这几进的宅子要是放在中原江南那当然算不得什么,但是在这关外恐怕不是一般的官宦富户人家就能有的吧?’
他没出过关,只是根据传说耳闻一味瞎猜。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两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大惊,此刻想要回去也是来不及了,只得闪身躲进旁边的稻草柴火垛里,暗盼着来人见门锁完好就会离去。
就听那二人的脚步声果然在月亮门口停住了,他们好像向里面瞧了瞧。
而后一人说:“没动静,那小子估计还睡着呢!”
另一人道:“这小子倒也有造化,竟然救了我们圣女!要不是主使发话,他早就死外面了!”
第一人道:“可不是,算他运气了!”
“桓祭司说他忠勇可嘉,我看呐这人定然是见我们圣女美若天仙,迷得不行自愿献身的!”
“对对对!纯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皮赖脸倒让他捡了个现成便宜!”另一人附和道。
第一人却叹道:“可是我们也没想到,这才六年不见,圣女竟然从个小丫头出落成仙女般模样,换成谁可能都会奋力一救的吧!”
第二人呵斥道:“别没大没小的!祭司可说了,圣女已经大了,很快就可登位了,那可是有生杀大权的!”
“这话要让她听到,还不割了你的舌头?”
头一人讪笑道:“那还要再等两年不是?不过说回来,这次她倒真是福缘不浅!”
“恰巧被祁主使他们遇到了,要不然还不折在那些清兵手里!”
另一人道:“可不是!要不说人家是圣女呢?就是如有神助!”
“要不是赶上我们族里要人每百年此时都要回到赤乌山祭祖,要不是主使刚刚见过圣女不久还认得,根本就碰不上!”
“不过要说还是那些清兵运气,圣女并未受伤,主使可说了,要是她伤了根汗毛定要全灭了这些官兵报仇!”
“那也就是嘴上一说,他功夫再厉害,还能灭了一千多官兵!”
第一人道:“哎,好了,马上到前院了,我们别瞎说了!”
“赶快去……哎,甄左使让我们做什么来着……”
(四)
听着二人话音渐落,足声渐远,明墉才出了草垛。
心中暗想着这二人的对话:‘听他们所言,这些人救我为我治伤全是因为我救了盛姑娘。’
‘而她似乎是个什么圣女,两年后还要登位,还有什么生杀大权。’
‘这些人是要去什么赤乌山祭祖,路上碰巧遇到了我们,而那主使之前见过盛姑娘,这才把我们救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盛姑娘不是李大侠他们顺手救下的孤儿吗?’
‘不是在海外呆了六年刚刚回到大清吗?怎么和这么厉害的一群人有了什么瓜葛?’
但想到盛思蕊行为气质的确是卓尔不群,尤其是洒脱的气度更不是一般男儿可比的。
要不是在她师兄这件事上烦恼,还真是隐隐有一代女杰的风范。
想到这儿,他突然抽了自己一下暗道:‘这都想哪去了,还是赶快找到她盘算一下才是正经!’
(四)
听着二人话音渐落,足声渐远,明墉才出了草垛。
心中暗想着这二人的对话:‘听他们所言,这些人救我为我治伤全是因为我救了盛姑娘。’
‘而她似乎是个什么圣女,两年后还要登位,还有什么生杀大权。’
‘这些人是要去什么赤乌山祭祖,路上碰巧遇到了我们,而那主使之前见过盛姑娘,这才把我们救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盛姑娘不是李大侠他们顺手救下的孤儿吗?’
‘不是在海外呆了六年刚刚回到大清吗?怎么和这么厉害的一群人有了什么瓜葛?’
但想到盛思蕊行为气质的确是卓尔不群,尤其是洒脱的气度更不是一般男儿可比的。
要不是在她师兄这件事上烦恼,还真是隐隐有一代女杰的风范。
想到这儿,他突然抽了自己一下暗道:‘这都想哪去了,还是赶快找到她盘算一下才是正经!’
他记得那二人说到前院就不要胡说了,想必那些鬼魅般的高手都在前面,不知盛姑娘是否也在那里。
但自己贸然过去,凭那些人的功力,尚未接近,就已被发觉。
他把住月亮门边偷眼四望,突然见到了一团黑雾从前院窜出倏地钻进了正对面院门里。
明墉见到这团影子就知道此人定是那鬼魅般的高手,这日头当空的他到后院来干嘛?
莫非……他也不多想,蹑足潜了过去,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院里的草堆里。
他趴在里面蜷起身子,努力不发出一点动静,祈望上天保佑千万别被发现。
他暗道:‘如果等下万一被发现,就混说自己一直晕晕乎乎地也不知怎么就晕到这里了。’
‘不行,他们要是一看那边门锁还锁得好好的,可怎么解释?’
‘那自己会开锁岂不就曝光了?那他们可能就不是用道门锁那么简单了!’想到这儿,他汗都下来了。
此时他背后的伤口虽然被缝的结实,但一番运动还是撕扯地隐隐作痛。
可是他现在一点儿也顾不得这些了,只是后悔自己怎么想都没想就窜进来了!
这要是万一被发现,或者他们去检查自己,那不是全部露馅儿!
他暗骂:‘明墉呀!明墉!你这个笨蛋!当真被药迷晕了吗?怎地今日这般不小心?’
‘真是有负你侠盗的称号,有负师父锁王的传授!’
‘这万一被发现,别说救盛姑娘了,恐怕再见她一面也是登天了!’
就在这时,他听见屋中一阴阳怪气的声音道:“你们都先出去吧,到院外门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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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只听屋门一开,两人的脚步声走到院门处住了。
明墉此刻跟他们不过两丈之遥,以他们的功力发现他只是呼吸之间的事。
明墉吓得更是紧摒呼吸,大气也不喘,更是不敢移动分毫,唯恐被发现。
可是他的听力上佳,里面的说话声还是清晰地传入耳中。
就听那阴阳怪气地声音道:“瑞儿,这两天休息的怎样?”
明墉听他叫瑞儿,而不是蕊儿,心里猜测难道是自己麻药服多了影响了听力?
里面无人应答,那声音接着叹道:“我可说你什么好呢?”
“上次见到为兄我就只是动手,还用祖传之宝伤了我,好吧我不跟你计较。”
“可是自打你叫救那小子之后,你就对我一言不发,到底为兄怎么得罪你了?”
听到这儿,明墉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看来里面就是盛姑娘没错。
半晌过后就听那怪声接着说:“你既定要不与我说话,好吧!看来那小子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直接宰了更痛快!”明墉听到这话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你别伤他,他可是舍命救我的!”
再听到盛思蕊的声音,明墉不觉如浴春风。
他心里不禁飘飘然起来:‘看来她还是惦记我的生死的,也不枉我舍命一场!’
这时一阵怪笑道:“呵呵,终于舍得开口了,我还当你决意封死这张嘴呢?”
里面的盛思蕊叹了一声道:“他怎么样?”
“放心吧,不仅性命无忧,我们还用族传的手段处置了,用不了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明墉暗暗点头心道:‘还以为是西医缝合的,原来是他们族传的医!’
‘看来这缝合之术是中华古有,只是不知为何不那么普及了!’
盛思蕊嘘口气道:“那就好!他要真有什么事,我的良心难安!”
明墉听闻此言更是觉得心都飘了起来,直想畅快大叫。
幸得关键时刻觉醒用手捂住嘴,才最终没发出声来。
(六)
那怪声道:“这小子也是你的师兄弟吗?怎么在那英夷我没见过?”
“你没见过的多了!难道还要一一告诉你?”
那人哼哼干笑几声道:“要说呢,本来鹰三这几年在外夷一直盯着你,不是没机会把你劫回来,只是见你一切安稳便遂了你。”
“我过去呢就是要带你回来参加祭祖大典的,可你不由分说就伤了我!”
“在那边你身边有强援,我又负伤在身,本打算着休息几日再去请你,没成想你们竟早早溜回大清了。”
“那外夷船期又远,远隔重洋的,我们也只能干着急。”
“等我们到了广州四处打探,才知道你们半个月前就离开了。”
“我们只得一路向北追,却再也打探不到你的消息了,更别提见到你的踪影了!”
“桓祭司和几个长老一商议,也就只能暂时放弃,这才一路赶回关外祭祖。”
“没成想刚出关就遇上了你遇袭,要不怎么说天命有定呢?”
“这百灵鸟飞得再远也会回到生长的丛林!是不是,瑞儿?”
明墉在草垛里听了这番经历,才知道原来前一段盛思蕊与这帮人已经接上了手。
只是因为行程等原因又失了联系,到这里又被发现全是巧合。
不过那人说得也有些道理,这可能也是冥冥注定。
盛思蕊这时冷冷道:“祁主使,你还当我是圣女吗?”
“那是自然,要不我们不远万里苦苦寻你?”
“那瑞儿可是你叫的,你不觉得这是大不敬吗?”
祁主使愣了一会儿才干笑两声道:“果真是大姑娘了,小的时候还祁哥哥,祁哥哥的撒娇呢?转眼架子就摆出来了!”
盛思蕊怒道:“你闭嘴!那不是被你们逼的!”
“那日鹰三不由分说就把我绑进麻袋里扔在船上,那也是对圣女的态度?”
“在英国你趁夜一言不和就袭击我,致我重伤,还差点儿要了我的性命,那也是把我当圣女看?”
“你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桓祭司他们不在,恐怕你早就对我下手了!还能容我到现在?”
“你就收起那份嘴脸吧!想怎样,有话便说,不必再假惺惺了!”
祁主使又假惺惺笑了几声道:“哎呀,圣女长大了,可是脾气却是这般火爆,性情也不留余地!”
“好吧,即如此,我就跟你说说。”
说罢他好像是坐了下去,喝了口茶才缓缓接着说:“自打族主身故,你偷逃出来后,族里就一直不安稳,反复的动荡。”
“六年换了三位族主,最后都是惨淡下场。为什么?”
“还不是谁都没有前族主信物,名不正言不顺,各部族人不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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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可那信物到哪里去了,还不是被你偷带走了!”
“我也不能眼看着族里分崩离析,终日内斗不是,在外夷因心情急切才不得已出手的,况且你也没受什么伤,反而我倒伤的不轻呢?”
盛思蕊接口斥道:“那是被我义父及时阻止了,要不……我早就变鬼了!”
祁主使干笑道:“不至于,不至于!我只要族主信物,要你的命干嘛?况且我还是从小带你玩的哥哥呢?”
盛思蕊呸道:“你也别花言巧语了,族主信物确实不在我手上!”
明墉见盛思蕊说得很是硬气,不免为她捏了把汗。祁主使问道:“真的不在?”
盛思蕊坚定道:“说不在就不在,都这时了我还骗你不成!”
那祁主使又冷笑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鬼主意那么多,喜欢绕来绕去不说实话!”
盛思蕊道:“你说我又不想当族主,要它有何用?拿着还被你追杀,有的话不早就给你了!”
祁主使冷笑道:“谁都知道老族主对你最好,视为己出,他的东西遍寻不着,不在你身上又在何处?”
“瑞儿,念在往日兄妹情份上,你现在交出来,我保证把你放走!”
“对,还有那个傻小子,虽然功夫不济,但所幸对你还算痴心。这年头肯为别人送死的已经不多了!”
明墉听到此处不觉心痒难耐,暗道:‘盛姑娘你就听他的,交给他吧,人家说得多好呀!’
‘你又不想留在这儿当族主,要它干嘛!’
谁知盛思蕊却道:“可是它真的不在我这儿!你说什么都没办法!”
明墉的气当时就泄了,他心道:‘难道是这主使弄错了,盛姑娘真没这信物?’
‘可是要不是却有明证,他这么多年费这劲干嘛?’
里面的祁主使显然是动了气,狠狠拍了下桌子。
他沉默良久才哼了一声道:“本来呢?你把信物叫出来,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当族主……”
盛思蕊哼道:“就凭你,轮到谁也轮不到你呀!”
(八)
那主使哼哼道:“这帮老东西就知道论资排辈!选上的哪个不是庸才,哪个又能服众?”
“就知道什么德高望重,就知道什么老成持重,选来选去都是一帮老朽!”
“可现在族里怎么样了,一盘散沙!要不是还有像我这样的忠心耿耿的苦力维持,早就七离八散了!”
“你说我不配,族里面有谁还比我武功更高?这些年谁比我功劳更大!却只让我做个跑腿的主使,这公正吗?”
盛思蕊却突然冷静说道:“以前我就听老族主说过你是私欲极盛,野心极大。”
“整个族系要是交到你手里,有朝一日非得惹上灭顶之灾不可!”
祁主使继续冷笑道:“这老家伙,临死还说我坏话!”
“那你倒是说说,这些年要是没我,我族恐怕早就没有任何立锥之地了!”
“况且野心大怎么了?还不是想重振族威吗?”
他顿了顿面对只是冷笑的盛思蕊又说:“英雄的大志总是无人能懂的!”
“也罢,先不说这些。这可是你说信物不在你手上的?”盛思蕊点头称是。
“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了!你是族里指定的圣女,如果你交不出信物,那你就嫁给我!”
“到时我是圣女的夫君,再做族主就没人会反对了!”
盛思蕊怒道:“你做梦!”
祁主使冷笑道:“哦?你不信?没关系。等我们行了夫妻之实一切都由不得你了!”
盛思蕊惊怒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是能打得过我吗?”
“外面都是我的人,谁会来救你?你放心,一阵就过去了,我会对你好的……”
盛思蕊惊遽的声音都颤抖着叫道:“你别过来,你……”
明墉只觉得五内俱焚,浑身就像是烧了起来,就想马上蹦起来冲进屋里去。
可是进去又能怎么样?真动手自己连盛思蕊都打不过,怎么能对付这形如鬼魅的高手?
这时盛思蕊又叫了起来:“你给我松手!”
却听‘当’一声,祁主使阴笑道:“如此诡计我怎能两次上当?你就别挣扎了,省得受伤!”
明墉肺都要炸了,只想着管它怎样,自己拼死也要冲进去救人!
正在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了叫声:“桓祭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