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帝记》鲜于冶銋原创长篇:天下巨变时,那些人经历的波澜诡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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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千禅诡境

  (一)
  前面院子如同被炸裂了般,轰隆的声音尚未绝于耳,爆炸声、坍塌声就再次接连响起,随后是呼不绝口的人声。
  盛思蕊似乎马上明白过来惊道:“是清兵的大炮!”
  明墉脸色焦虑道:“没错!那些兵匪对洋人不敢怎样,对百姓可是睚眦必报!更何况那个祁主使他们还杀了不少清兵呢!”
  “这队骑兵这几日必定是大肆撒网侦查,发现了此处的踪迹这才……”
  盛思蕊突然眼前一亮道:“这机会来得可也是太巧了!”
  明墉疑道:“莫非你要……”
  盛思蕊略显兴奋道:“这可叫天无绝人之路呀!真是想着脱牢笼,就来了开锁匠!”
  明墉神色凝重问道:“那你不想当圣女,振兴全族了?”

  盛思蕊咬唇皱眉道:“什么赤乌族的,我到今日才知道!”
  “之前只当是族主养育的孤女,对这一族是全然不知,更别提有什么情感了!”
  “更何况都快过了两千年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爱琢磨让他们这群半老头子瞎想去,又与我何干呢?”
  “还有那什么圣女,我只是个小女子,又能号令谁?”
  “还不是被这些老朽当个活招牌放在龛里供着?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明墉听盛思蕊言辞坚决,顿时是喜上眉梢,不禁激动地搓手道:“那就好,我们趁乱赶快逃了!”
  说罢他沿着屋子飞快地转了几圈,突然跺脚道:“可是我们现在身无长物,可怎么走,又该往哪里走呢?”
  盛思蕊见他是又喜又急,不禁扑哧一声笑道:“看你那无头苍蝇的囧样!一应装备都在我这里!”
  说罢走到墙边打开柜门,里面他们二人的包袱和行装都在,赫然还有那两把长短枪!
  明墉惊道:“怎么他们连这等厉害的火枪都交给你了?”
  盛思蕊不无得色道:“那还用说,这圣女可不是让他们白叫的!”
  她边说边掏出枪上子弹接着道:“况且在那自大的祁主使眼中,这枪与他的武功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明墉拿过长枪上着子弹,心中突然飘过那鬼魅般的身影,不禁打了个寒颤道:“盛姑娘,那人实在是厉害地邪门,我们须得赶快走!”

  (二)
  盛思蕊嘴上虽不屑祁主使,但想起他也是心有余悸,就加快了动作。
  等二人须臾间装戴完毕走出院外,前院就在这几口茶的功夫于硝烟中鼎沸声一片,显然官兵已经冲杀至近前。
  二人再不多想,飞身上了屋顶,只见前边不远处正有大队的骑步兵掩杀至庄院,这阵势恐怕就是前面那些长老武艺再高也是抵挡不了多久的。
  盛思蕊见此情景长叹一声,眼现哀色一阵迷思,旋即回头向明墉微一摆头,二人的身形就已飘至几丈之后。
  从空中窜行经过马厩时,明墉本想下去牵两匹马来代脚,却被盛思蕊阻止住了。
  她经过之前与清军骑兵一役后长了不少见识,知道两匹孤马在大队骑兵面前无异是羊游虎口。
  不仅毫无招架之力,还因目标大容易暴露踪迹被整个包围撕碎,还不如凭着二人的轻功先脱离困境再说。
  明墉经她这么一挡也是当即明白,更是心无旁骛,跟着她只顾全力奔行。
  其实盛思蕊在最近的几次事上,已看出明墉的轻功虽还不及自己,但进境却是神速。
  而且他运功法门却隐隐是她一脉相传,心中也暗感应该是义父李白安对他暗中相授。
  所以在用功奔行上并没有留太多的余地,只是一味地如陆上飞燕般略过田间地头,可却忽略了后面跟着个重伤未愈的。

  虽然明墉并未伤及腿脚,可是这运用轻功疾行想不牵动后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刚刚飞行了十几里他背后伤口的缝线就已陆续被挣开,渗出的鲜血已经殷透他后背的衣裳。
  不过他要紧牙关,愣是一言不发在后死撑,但与盛思蕊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眼前也是越来越模糊。
  盛思蕊在前面只是一味地撒足狂奔,心中只是想着赶紧离开那言语阴阳怪气、身形却快如闪电的祁主使越远越好。
  在一口气跑出了约么半个时辰之后,眼前隐隐出现了一条横亘的山脉,山势虽不高峨却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
  山前有一整片如墨绿染成的密林,这片树林就像是被一侧山脉揽入怀中,风波不惊,那大团墨绿就如同凝固一般静止不动。
  山上一条银瀑直泻而下,在密林后形成一团浓稠的水雾。
  她暗想以自己的功力,奔行一小时就算是快马也追不上了。
  她就慢下脚步对身后道:“应该是没人追上了,我们就在此处歇息一下。”
  谁知一回头,却没见到明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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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她一惊暗想虽说他的功夫不及自己,但也不至于连人影都见不到吧?莫不是被……
  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暗道该死,怎地忘了那傻子身上还有重伤呢?
  她不及细想忙调转回去寻找,果不其然在两三里远的地方看见一个人影正如醉汉般步履蹒跚地在那摇晃向前。
  他脚下就如同乱踩八卦般勉力堪堪不倒,不是死命撑着的明墉又是谁?
  盛思蕊心里是又急又气,但到了他身前看着他铁青的脸上渗满汗珠,还勉力从苍白的唇间挤出笑容时却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她只是上前一把扶住明墉微嗔道:“跟不上了也不叫一声!”
  明墉勉力地挤出几个字道:“是我功夫微末,耽误姑娘了!”
  盛思蕊这才看见他背后已被鲜血浸透,心中猛地一紧再不说话而是架着他脚上加劲向树林走去。
  明墉不想让她扶着可是体力实在难之,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听之任之。

  盛思蕊却一边走一边心中打开了五味瓶,要说自己在一个月前还嫌恶的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可是经过了这几次事后,尤其是这次舍命救己之后,自己对他的感观发生了变化。
  而这次他在如此伤重之时硬是一言不发的拼命跟着自己,也是让她动容。
  她侧眼看了看憔悴之极的明墉,觉得他也没之前看起来那么差,眉眼都很周正。
  而此刻苍白的脸色竟将他映出了一种奇怪的凄烈英雄气,让她甚至想起了书中写的为救爱人不惜性命相搏的江湖儿女。
  她暗下思忖着:‘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他曾经舍命救我?不对呀,在巴黎铁塔那大师兄也曾不顾一切救过自己呀……’
  就这么胡思乱想间,他们已经走进了树林。
  而她的走神,让明墉的胳膊被一根大树杈硬生生地卡住,让正在半昏不倒的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盛思蕊这才回过神来,放眼仔细四看,眼中露出了惊诧地神色。
  原来这片树林之所以在远处看来,如同是没有缝隙的一片墨绿。
  是因为这片林子的树木生长地非常紧密,树干遒劲粗壮,树冠蓬茂密实。
  加之树距仅有丈许,枝叶密密麻麻参差在一起,就在这大白天也透不下光来。
  而且这片树林的树木分布紧致有序,更不像是自然生长出来的。
  加上生长过密,树木都是粗壮但不高大,完全不同于出关以来常见的野生参天乔木,所以明墉才会被大树杈给卡到。
  明墉被这一卡却醒过神来,他四周张望了半晌才惊疑道:“这菩提树怎会生长在东北呢?”
  (四)
  这也不由他不奇怪,明墉自从开锁绝技小露锋芒后,就被各色黑道团伙看上。
  他时不时地被邀入伙做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其中做多的要数盗墓和窃寺。
  他当时技艺尚不纯熟,没有单枪匹马的实力,也不想得罪这些下九行的江湖人物。
  再加之更想多长些识见,多学些本事,在之初也就来者不拒。
  盗墓自不消说,在中华自从有了贫富悬殊,有了阶级之分,有了王侯将相,就有了厚葬之风,那盗墓一行自然应运而生。
  那些什么打着摸金校尉名头的,口上挂着‘不义之财,人人尽可取之’,冒着历朝历代都是杀头重罪的风险,都是干着刀头舔血的无本买卖。
  由于历朝盗墓的猖獗,邙山几被掏空,秦岭无处不坑。
  但凡是有些名气的帝王将相陵墓都没被放过,真是没有挖不进的,只有拿不出的。
  明墉作为高级技术工种,当然不会浪费在寻穴挖洞上,只是最后破解机关和密锁。
  但是这几年下来,他却有惊人的发现。
  不管费尽多少周章进入了主墓室,里面也是十室九空。
  就连那些在开挖时看上去相当完好的,进去后准会发现早有一条暗道开在其中,墓中珍宝也早已被盗个干净。
  他也相信有一些古墓深埋地下保存完好,但那种作业量除了官府是谁也做不到的。
  就像秦皇陵,明明就摆在那儿,可是却只能叫人望墓兴叹。
  所以他也就对这些传得神乎其神的墓室失去了兴趣,转而加入了窃寺的队伍。
  其实江湖一直对这行有些误解,认为和尚老道的地方可有什么好偷的。
  难不成搞些经书最厉害弄个舍利,可那怎么出手呢?
  其实经过明墉在几次参与之后,却发现此种观点真是井蛙观天,实则大为不然。
  他的第一单生意就足足分了一千两白银,而所窃之寺还不是个香火鼎盛的名寺,只是个地方一般的古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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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这情况要追溯到道光年后国门被打开,洋鬼子开始肆无忌惮地进入大清广泛收宝之后。
  之前民间的古玩行虽说也收贩佛道神像,但多是限于藏家之间,就连一般好攀附显露的富贵之家都不会碰。
  道理很简单,这些不管什么金银铜铁木泥像,都需要香火供奉。
  如果由一家奉养,那就要掂量掂量养不养得起这尊大神。
  所以除了皇家敢在自己宫里修个庙观什么的,供上几尊大神保佑自家外,其他人家,是轻易不敢动请尊上了年头大菩萨的念头的。
  最多也就是给自家信奉的老太太建个佛堂,请尊金的玉的小菩萨在家里烧香磕头也就罢了,至多送到庙里请什么大师给开开光。
  所以在此之前,古物级的佛道像在古玩圈并无大买卖,找不到大手笔的买家也卖不上价。
  但洋人来了就不一样了,这些人不但对一般的古玩明器有兴趣,对上年头的古佛像尤其是感冒。
  哪怕是因为太大不好收,弄个佛头佛手来就行,这最先就给了寺院的僧道们一个来钱的门道。
  晚清之时世风荡然无存,礼义廉耻更是丢个干净。
  再加上朝廷疲弱,再也不能给寺院大量的拨款。
  有些寺院的住持们,道观的真人们,索性将寺观中体量不大的古像偷梁换柱,再换个新做的,反正一般香客也看不出。
  至此市面上有了卖给洋人的通货,和尚道士有了不义之财,正所谓监守自盗才是天下最便宜的买卖,可这只是其一。
  寺观里积累的财富还远不止这些,另一大部分就来自于香客的布施和供奉。
  就说佛教,自传入中土后,一开始生活为继布道修庙,靠的是化缘。
  在唐代被奉为国教后有了朝廷的供给,庙有官府建了,缘自然不必化了。
  而且寺庙香火日盛,就连布施和供奉渐渐都设置了门槛。
  普通百姓几百文以下的,在一些大寺连个香客名字都留不下。
  更没人接收,只是投进在佛前摆着的大箱子里叫做‘随缘’。
  一些名刹的财富,更是打着滚的往上积累。
  尤其到了乾隆时期,这位主子没事就爱到到处溜达。
  一些他光顾过或留下墨宝的寺庙更是名声鹊起,富得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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