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佛牌:在泰五年为你深度解析关于佛牌的故事。深扒飞头降、养小鬼等!

  之前说好的来到泰国以后要请沈智潇洒一番,外加上生意做成我们都很开心,所以直接去了一家KTV唱K。在KTV里我和沈智左搂右抱,尽情的欢呼雀跃。还为我们共同的佛牌生意举杯干杯,预祝以后的牌商生涯越来越顺风顺水、财源滚滚。

  喝的差不多后,我俩又去了一家正规的按摩店做泰式按摩以及SPA,玩到很晚才回酒店休息。

  而我在泰国的奇幻经历,也从这一天,彻底展开。
  第二天早晨我和沈智在一家餐厅边吃咖喱饭喝水果茶边聊天,沈智还是很好奇我是怎么在网上卖佛牌的。我只好又耐心的为他解释,可他仍然听不太懂,喝着水果茶说:“现在的生意这么好做吗?我当初卖佛牌跑业务的时候,差点没把腿跑断。有时候为了和同行牌商争抢客户,还差点没打起来。”

  “今日不同往时嘛。现在是互联网的天下,不仅可以在网上订机票还可以买东西、卖东西。我前几天看新闻,听说都已经出了卡片手机,手机薄的和一张卡片一样。”我笑着说。
  沈智不信,说我净瞎扯,手机如果薄的跟卡片一样,那还怎么放电池?我笑了笑没和他犟,而是改问他是哪里的人,这么多年过来为什么甘愿在东南亚各国跑也不愿回国去卖佛牌。

  “我如果回国卖佛牌了,还能有你吃饭的地方吗?”沈智哼了一声,放下勺子拿纸巾抹了抹嘴,点了支烟边抽边岔开话题说他这几天刚好不忙,准备带我在曼谷和芭提雅好好转转,刚好他认识的几位龙婆师父和阿赞师父都居住在曼谷和芭提雅等地,还可以带我见识一下阿赞师父制作、加持佛牌。
  我知道沈智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也就没多问,很高兴的点头说可以。毕竟自己来一趟泰国就是为了这些来的。游玩倒是其次,主要是想见识一下阿赞师父。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昨天的阿赞平生,就问沈智阿赞平生是不是能听懂中文,为什么昨天我们和陈小姐父亲的对话,他都能听懂。

  沈智抽着烟点头说阿赞平生是中国人。我很惊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阿赞师父竟然还有中国人?”

  “为什么不能有?没有人规定阿赞师父必须是泰国人。”沈智端起水果茶抿了一口,告诉我说阿赞平生是中国云南人,他们俩认识在十年前。那时候阿赞平生在一家中国人开的餐馆打工,刚做牌商的沈智还有些吃不惯泰国餐,所以经常来那家中国餐馆用餐。

  时间久了沈智就认识了阿赞平生,相熟后沈智得知阿赞平生其实并不是普通人,他会一些苗寨的蛊术,而且非常厉害。沈智当时就动了心眼,问阿赞平生愿不愿意做阿赞师父,可以制作佛牌还可以为善信做一些简单的法事,更可以给人下降落降赚大钱。阿赞平生来泰国就是为了赚钱,如今有了赚大钱的机会自然不愿放过,很利索的答应了下来。
  沈智很开心,带着阿赞平生去了泰国东部找了一位叫阿赞jom的师父。原来这位阿赞jom师父和沈智有合作关系,而且阿赞jom师父的虫降很厉害,而阿赞平生会的蛊术和虫降虽然有本质上的差别,却意义差不多,于是沈智就介绍了阿赞jom指点阿赞平生修法。

  阿赞平生学艺有成后,沈智的牌商生涯也做的小有规模,经常介绍一些客户给阿赞平生。二人你来我往了十多年,关系非同一般。

  听完沈智的简单讲述后,我吃着咖喱饭啧啧称奇,没想到沈智和阿赞平生还有这么深的一段渊源。

  就在这时沈智的手机响起,沈智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我面前的饭碗示意我快点吃,同时拿出电话接听。给沈智打电话的明显是泰国人,因为沈智一直在用泰语回话。我吃着咖喱饭,心想自己还真得多学学泰语了,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方便。如果以后有客户问我是否常去泰国,我也好说那么一两句泰语证明一下自己。

  沈智讲完电话时我刚好吃完饭,他挂了电话脸上多了一抹很浓的笑意,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说:“唐老板这次来泰国真的是赶上了一个好时机,可千万别说老哥不照顾你,今天就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我喝着水果茶奇怪的问。
  沈智先问我身上有没有纹身或者是刺符,我回答说没有,自己一直想纹身但是怕疼,就没纹过。沈智笑着说:“那刚好。我认识一位白衣阿赞,他的法力很高深,刺符的功力更是远近闻名。但可惜的是他一直醉心于修法,常年在泰国北部的深山中久居不出,也很少和牌商合作。最近他出山来到了曼谷办事,刚好要在曼谷停留一段时间,我可以带你去拜访一下这位阿赞师父,再让他赐你一道刺符。”

  我忙问刺符疼不疼,如果疼的话可不可以不刺。沈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训斥我说,你知道这种机会有多难得吗?这位白衣阿赞师父的刺符和别的阿赞师父的刺符完全不一样。要不是我身上有刺符,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
  “赶紧吃,吃完我带你过去!”沈智又瞪了我一眼。

  我悻悻的缩了缩脖子,三口两口的把水果茶喝干净,随后抹着嘴叫来服务员结账,离开了餐厅。

  沈智说的那位阿赞师父叫阿赞布山,来曼谷后暂住在吞武里他一位朋友家里。去吞武里的路上,沈智为我介绍了这位阿赞布山师父。据说阿赞布山不为功名与钱财,醉心于修法只为了帮助深陷于贫苦疾病折磨的善信。身在现如今繁华、浮躁的社会中已经很少有阿赞布山这么高觉悟的阿赞师父。
  其实一些师父修法的初衷都只是为了宣扬小乘佛教的佛法、普度众生。但随着现代人越来越金钱、势利,一些师父也就开始针对各种法事进行收费、收取供金,亦或者是以‘捐款’的名义让善信缴纳费用。不过这些都无可厚非,毕竟阿赞师父也要吃饭喝水,甚至于在制作一些阴牌时也需要花钱购买阴料,而龙婆师父也要维持、建造自己的寺庙。

  但有些阿赞师父的收费却超出常理,甚至还漫天要价。当然,这也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一些商业阿赞、龙婆。这些师父自认为穿个麻衣麻裤在身上刺点符、剃个光头就有了法力,实际上他们一点法力都没有,所制作加持的佛牌以及各种法事对善信来言根本就一点用处没有。
  我曾经见过一位商业阿赞在善信身上盖了一块白布,坐着念了几句泰语经咒,随后就声称这是一场‘白布起死回生法事’,可以清除善心身上的所有业债,但实际上他念的什么东西他自己都不知道。就这,还有很多善信跪拜、争先恐后的要求去做法事。只能悲叹一声,这些人没文化,不了解行业的内幕。

  而这位阿赞布山师父就是诸多白衣阿赞师父中的另类,也是最为‘纯净’的一位阿赞师父。他有很高超的修为,特别擅长刺符,同时制作加持佛牌的能力也很强,而且还精通各种降头与解降。但他却从未因为钱财为人落降,就连阴牌也很少制作。不过他却很乐于帮助一些贫苦、心地善良的善信,甚至是不求回报。这位阿赞布山师父为了避免尘世的喧哗与腐败的金钱,甘愿易居到泰国北部的山林之中久居不出,专心修法。
  说到这时,典型的‘金钱奴隶’沈智都不免露出赞许、尊敬的目光,他说阿赞布山师父绝对称得上是真正的‘阿赞’。

  我听着沈智老哥的讲述,很是好奇的询问他是怎么认识的阿赞布山。

  沈智说:“我在泰国北部有一位客户,他在当地是很有名气的商人,经常做一些善事。后来他因为生意场上的竞争得罪了同行,同行找了在柬埔寨修黑法的阿赞给他下了血降,因此来找我解降。那位柬埔寨的阿赞修的黑法很奇怪,血降除了他自己很少有阿赞师父能解开,我联系了很多阿赞师父都没有办法。本以为那位客户必死无疑,谁知道他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我奇怪的问他原因,他说是一位常年在深山修行的阿赞为他解的降,这位阿赞就是阿赞布山。当时我刚好距离他不远,于是就抱着拉拢阿赞的想法去拜访阿赞布山。但阿赞布山的规矩是不和牌商合作,我不死心,一连去了三次。后来阿赞布山没了办法,只答应和我做朋友,至于其他事他不会管。”

  我佩服不已,心想就算不能和阿赞布山合作,但有他这么一位厉害的朋友也很不错。后来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我们和阿赞布山也的确有过来往,但这都是后话。

  我问沈智阿赞布山此次出山来曼谷是为了什么,沈智回答说:“据说是有一位曼谷的慈善家被人下了降头,他受邀来做为慈善家解降。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心想现在的慈善家这么招人妒忌的吗?还有人专门给慈善家下降?
  “对了,你刚才说阿赞布山师父刺符的法术很厉害,为什么你不能刺?是因为你身上的刺符太多,没地方刺了吗?”我又好奇的看向沈智询问。

  沈智瞪了我一眼,说:“我身上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地方刺?阿赞布山的这个刺符很奇特,身上有其他刺符或者是纹身的人不能刺,要不然会起不到效果。我身上的刺符太多,有保平安、财运的五经咒,也有增强自身魅力的人缘鸟,还有挡小人的拉胡神。如果阿赞布山的刺符刺在我身上,一点法力都没有。”

  “那阿赞布山的这个刺符是什么?”我问。
  沈智给我普及知识,介绍说:泰国的刺符其实就是把小乘佛教中的佛像用墨汁刺在善信身上,刺符时需要不断诵念经咒这叫给刺符‘加法’,不光是刺符时需要诵念经咒,其实阿赞师父用来刺符的墨汁、钢针都用法力加持过。这么一来,就能增加刺符的功效和法力。不同小乘佛教的法相有不同的效果,比如沈智身上的拉胡神就是挡小人用的。再比如将鲁士的祖师爷法相纹在身上,就可以转运、祈福,清楚一定的业债。

  刺符在泰国也叫法力纹身,不过叫刺符的人比较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发展,也不光在身上纹小乘佛教中的佛首法相,也纹个别其他的东西,例如增强人缘的人缘鸟。也有纹老虎、猴子等动物的。但这种纹身与普通纹身有很大的差别,毕竟泰国的刺符是法力纹身的嘛,里面有一定的法力。
  刺符功效的强弱与阿赞师父的法力有很大的关联。阿赞布山所修的法本是完整法本,其中就有关于古法刺符的修法内容,而阿赞布山最为擅长的也是古法刺符。但阿赞布山的古法刺符和其他阿赞的刺符不同,他的刺符很神奇。

  在泰国,刺符除了用墨汁之外还会用法力神油,法力神油的材料很特殊也很奇特。有的阿赞会在法力神油中加入一些特殊的材料,这种法力神油所刺出的符一般情况下看不见,只有在纹身部位充血时才能显现的出,也就是常说的生气、发怒状态。这就好比中国人的荧光纹身。

  阿赞布山修的古法刺符里有一种很奇特的刺符,刺符的主要成分是法力神油,一般情况下刺符属于隐身状态。只有在感应到阴气的存在时刺符才会显形,阴气比较轻刺符显出来的形状就比较浅。如果阴气比较重,刺符显形出来的形状就比较深。这对于做牌商的人来言简直就是一大利器,因为做牌商难免会接触到冲撞阴灵的客户,用这种刺符来试探客户身上是否有阴灵跟着简直不要太方便。除此之外,还可以用来探测阴牌的真假。
  好啦,今天就更到这里。告辞。
  
  开更。
  
  但想要刺这种刺符需要一个硬性条件,身上有其他法力刺符则不能刺符,要不然法力会相抵流失。

  我恍然大悟,心里竟然开始有些期待与阿赞布山的见面。

  其实泰国刺符普及的很快,就连一些明星身上也有刺符。比如说中国相声界的大拿郭德纲,他身上就有刺符,还是古巴苏斌大师亲自来国内为他刺的。国外的一些耳熟能详的几位明星身上也有,例如安吉丽娜朱莉、弗兰克格里罗等。
  沈智一脸艳羡的说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这种刺符对牌商来言简直就是如虎添翼,莫说是整个泰国的牌商圈子,就算是全世界也很难找出五个身上有这种刺符的人。

  我笑了笑,心想谁让你没事在自己身上留那么多刺符的?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半个多小时后我和沈智赶到了吞武里,并且在一间类似于中国四合院的小院中见到了阿赞布山本人。
  阿赞布山年纪约有四十多接近五十岁,穿着打扮很朴实简单,就是皮肤显得有些黝黑,应该是常年久居深山不出的原因。令人感觉略有诧异的是阿赞布山的个头很矮,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以他的这副打扮,怎么也和法力高深的阿赞师父联想不到一块去。

  阿赞布山此次来曼谷是暂住在自己的一位朋友家里,他朋友看样子也不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很破旧,除了电话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现代化的电器家具。阿赞布山住的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
  和阿赞布山见面后,沈智很客气的向阿赞布山介绍了我,但因为他说的是泰语所以我也没听懂,只看到阿赞布山很友善的对我笑着点头,我也跟着回应。

  落座后沈智和阿赞布上用泰语聊的很欢快,我在一旁像是听了天书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见沈智笑自己也跟着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

  聊了三五分钟后,沈智忽然拉住我的胳膊用泰语和阿赞布山交谈,阿赞布山恍然大悟的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就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白色帆布包从里面往外拿工具
  沈智趁这时低声用汉语告诉我说阿赞布山已经答应为我刺符,让我做好准备。我虽然很想见识一下沈智口中说的‘奇特刺符’但这完全不影响我害怕疼。我连忙询问:“刺符疼的厉害吗?不刺行吗?”

  “就像是蚊子叮的一样,有什么可痛的?”沈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凶神恶煞的威胁我说:“唐老板,这种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你要把握不住或者是临阵脱逃,可别说我把你丢在泰国让你自生自灭!”
  我刚想张嘴说什么,余光却看到阿赞布山从自己的白色包里掏出了一个人形头骨。那头骨被磨得锃亮,而且头骨的上方还画了很多奇怪的经咒和符文。

  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当时就被吓坏了,一脸的惊愕。沈智则对我低声解释说:“这叫域耶,相当于阿赞师父用的法器。在落降、解降以及各类法事时都能增强阿赞师父的法力。”

  我很惊讶,心里直呼泰国的阿赞师父怎么那么变态,为什么要用人的头骨去做法器?
  阿赞布山不光从包里掏出了域耶,还掏出了一个很长的木盒,木盒打开后我看到里面规整的摆放着很多钢针。最小的针和缝衣针一样大,最大的则有十多公分长,粗细和钢钉差不多。阿赞布山顺手从中挑出一枚长度约有五公分的钢针放在域耶上,随后用手按住开始诵念经咒进行加持。

  等待阿赞布山加持的时候,沈智不知从哪找来一条毛巾折叠在一起让我待会咬住,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会影响师父刺符。听到这我又开始胆怵,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毛巾拿在手里。

  钢针加持完毕后阿赞布山对我说了句泰语,沈智忙翻译问我:“师父是要问你纹在左手还是右手。”

  我把右臂的袖子卷上去说纹在右手,沈智继续充当翻译。阿赞布山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盒子,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滩黄色的不明液体,看起来像是炒菜用的菜籽油,实则是法力神油。

  阿赞布山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过来把右手伸过去。我心里很紧张,说白了就是怕疼。但现在这种紧要关头明显是骑虎难下,不纹也得纹。
  我把沈智找来的毛巾咬在嘴里,然后伸出右手。阿赞布山握着钢针沾了沾法力神油,又用左手抓住我的右臂开始在我右手的小臂上刺符。

  刺符其实就和手工纹身差不多,不同的是阿赞师父在纹身时嘴中会不停的诵念经咒,用经咒的方式将自身的法力输送到善信身上,因此刺符才会有功效和法力。

  阿赞布山师父的手法很是娴熟,手里的钢针犹如是闪电一般,在触碰到我的皮肤后就快速抽离,如此反反复复的进行着,同时他嘴中诵念的经咒也没有停歇。
  一开始我觉得沈智还真没骗我,刺符带来的疼痛感真的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样感觉不到。但随着阿赞布山的手速越来越快,刺符的面积越来越大,我就逐渐的感觉到了痛。痛倒是其次,还可以忍。可奇怪的是不光会痛,而且还会发热,就像是把手放到了火把旁边烤着一样。

  越是到最后发热的感觉就越明显,已经不亚于被火烧一样。我疼的额头上直冒冷汗,要不是嘴里叼着毛巾肯定就大声叫了出来。不自觉的也把右拳紧握,肌肉都开始紧绷。

  过了足足十多分钟阿赞布山才完成刺符,而我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严重的灼热感使我双腿都忍不住打颤。阿赞布山收起钢针和法力神油用泰语说了几句,沈智随手拿开我嘴里叼着的毛巾,说:“刺符已经完成了,但三天内不能碰水,如果感觉到热就要用法膏涂抹。”
  说到这时阿赞布山递给我小瓶子,我打开一看见里面存放着类似于蛇油膏的东西。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小臂,只能看到一片红肿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阿赞布山和沈智又用泰语聊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看到阿赞布说边说沈智边记。我则是在旁边仔细端详右小臂的纹身,心想这个刺符真有说的那么神奇,可以感知阴气?

  又过了一会儿阿赞布山和沈智聊完,我们俩起身离开,阿赞布山很客气的把我们送到了门口。上了车以后我迫不及待的扬起右臂询问沈智:“沈老板,这个刺符真有说的那么神奇,可以感知到阴气的存在?”

  “当然可以,我会骗你吗?”沈智哼了一声没着急开车,而是打开了副驾驶的杂物箱在里面翻找了起来。片刻后沈智从杂物箱里翻出一块佛牌,又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伸手过去。

  我连忙把右臂伸过去,沈智则将手里的佛牌靠近我右臂纹身的部位。近乎是瞬间,我右小臂红肿的皮肤上就显露出了一整片纹路,仔细分辨才能发现是泰语的经咒。
  我很惊讶的看着自己右小臂上长度大约有四五公分的经咒刺符,直呼阿赞布山的古法刺符实在是太神奇了,竟然真的能够感应到阴气的存在。

  沈智得意洋洋的收起佛牌,说:“这块佛牌是阿赞平生制作的正阴牌,里面没入灵但加了横死的成年男性的骨灰。你手臂上的刺符能很清楚的感应到骨灰中的阴气,所以才会显现出来。如果遇到入了灵的阴牌,刺符显现的会更深。”

  我啧啧称奇,心想刚才的罪还真没白受,这个刺符就像是小说里男主角的金手指一样,有了它以后根本就不用担心会遇到假的阴牌。在遇到陈小姐那种客户还可以在她身前露一手增加自己的权威感。
  后来我还特地用两条入了灵的阴牌做实验,并且全程用手机的录像功能给录了下来。等回国以后我就把视频上传到了淘宝网店的主业,声称是泰国北部某位高僧亲自给我刺的感阴符,可以清晰的感应到阴气、阴灵的存在。

  当时我只觉得这刺符留在我身上既方便又划算,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后会给我造成什么影响。等我再后悔的想要把这个刺符洗掉的时候,却怎么也没办法清除。当然,这属于后话。
  回曼谷的路上我不断的摸着自己的右小臂,开心的像是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喜爱的玩具。而一旁的沈智则是一边开着车一边皱眉抽着烟,不知道再想什么。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阿赞布山从包里掏出来的头骨,好奇的询问沈智是不是每位阿赞师父都有自己的域耶。沈智抽着烟,点头回答说:“基本每位阿赞师父都有域耶,这些域耶全都是用死人的头骨制作成的。域耶也分很多种,有的阿赞师父没有很强的材料就会用横死之人的头骨制作,怨气越大效果就越好。有的阿赞师父有渠道、有能力,会找那些生前修过法后来死去的阿赞师父的头骨制作成域耶,效果会更加强。”
  我恍然大悟,又问沈智接下来去哪玩。还说今天不去洗浴中心和按摩的地方了,我身上的刺符不能碰水。

  “玩个屁!”沈智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阿赞布山给你刺符是看我的面子吗?那是有条件的!”

  我一愣,这时才意识到刺符时我和沈智都没给阿赞布山钱,原来阿赞布山还有条件。我忙问沈智阿赞布山的条件是什么,很苛刻吗?

  “苛刻倒是不至于。”沈智开着车想了一下,回答说:“阿赞布山此次来曼谷是给一位慈善家解降,那位慈善家中的是鬼降。是降头师用降头术控制枉死、横死的阴灵随附在慈善家身上,直到慈善家被阴灵折磨致死才会善罢甘休。阿赞布山想为这位慈善家解降需要用一块没入灵的阴牌,将缠在慈善家身上的阴灵吸附进去,这样才可以。”
  我有些没听明白,问沈智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让我们帮着解降?

  “唐老板,你怎么这么笨?”沈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继续解释说:“阿赞布山常年在泰北深山修法,来曼谷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来之前他并不知道慈善家中的是鬼降,而他在曼谷的那位朋友也是正经的打工人,根本找不到阴料制作阴牌!刚好我是他在曼谷认识的唯一一位牌商,所以就找上了我。要不然,你以为阿赞布山凭什么会给你刺符?凭你长得帅吗?”

  我明白了过来,笑着出主意说:“这简单,你是牌商认识很多阿赞师父,去阿赞师父那买一块没入灵的阴牌不就行了?”
  “脑子都让你长了!”沈智很看不上我的训斥了一句,说:“每位阿赞师父制作阴牌的加持方法都不同,如果找个空灵的阴牌给阿赞布山,阿赞布山也用不上。没入灵的正阴牌更不行,因为制作正阴牌的材料是镇不住吸附进来阴灵的,更何况是鬼降里阴气、怨气比较大的阴灵?”

  我没了话说,问那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亲自去找阴料吧?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亲自去找阴料,不过这太麻烦,而且还很费神费时。”沈智想了想说:“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位黑衣阿赞,去他那里拿阴料。因为黑衣阿赞最擅长制作的就是阴牌,他那里有很多的材料都是他或者他徒弟亲自收集的。”
  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忙也插不上嘴,毕竟沈智是行家我只是外来客,不认识阿赞师父更不认识黑衣阿赞。

  沈智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去找哪位黑衣阿赞,趁着这个时间我详细询问沈智阴料都要有什么。沈智没说话,只是冲我伸出一只手。我很奇怪,问他是什么意思。

  “给钱啊!给你科普知识你不用花钱的吗?不花钱怎么可能买得到知识?对了,待会如果去黑衣阿赞那买阴料,钱也是要你付。”沈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理所应当的说。
  我很服气,差点没气笑。但还是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面值一百的泰铢放到沈智手里。沈智收了钱,这才开口说:“阴料说起来无非就那么几种,一是坟场土、二是横死者的骨灰、三是裹尸布、再有就是人缘油,也是尸油。但阴料也分等级,如果想要入怨气比较大的阴灵,那就必须要用最阴的阴料。”

  我听的很认真,但沈智话到了一半就不说了。我忙问,最阴的阴料是什么。沈智再次对我招了招手,还做出了一个数钞票的手势。
  我无奈的很,只好再次从钱包里拿出一百泰铢放在他手里。沈智笑了笑,这才继续说:“最阴的阴料自然是横死之人身上的材料,比如包裹横死之人用的裹尸布、横死之人火化后身上的骨灰以及尸油。要想材料更阴,就得找难产、横死的孕妇,或者是未出世就夭折的婴儿。坟场土也分三六九等,一般情况下埋葬横死者的坟场土为最佳,其次是坟场地面的土,因为夜晚阴灵会在坟场四处徘徊,地面的土均被阴灵踩踏过。效果最差的就是坟场的入门土,因为每天都会有活人来回走过沾染了阳气,所以效果最差。”

  我连忙把沈智说的话记在脑子里,毕竟这可是我花两百泰铢买来的知识。
  回到曼谷下榻的酒店后,沈智开始用电话联系阿赞师父,我还问他为什么不找阿赞平生。沈智则说,阿赞平生很少制作加持阴牌,所以手里肯定没有极佳的阴料。

  沈智知道我不懂泰语,所以打电话也没刻意回避我。两三个电话打完后,沈智很快就联系到了一位黑衣阿赞。他说这位黑衣阿赞和他徒弟昨晚刚去了某个乱葬岗收集完材料回来,手里正好有一些极佳的阴料可以出售给我们。

  我和沈智都很开心,又重新离开酒店赶往那位黑衣阿赞师父的家。

  泰国的乱葬岗其实很常见,不说其他城市就连曼谷、芭提雅这两座旅游城市都有很多。因为泰国有太多的穷人,这些穷人的家属去世后没钱买棺椁和墓地,就会用裹尸布将尸体裹起来然后埋葬在乱葬岗。当然也会有火化,不过都是一些经济能力允许的家庭才会火化。

  沈智说的这位黑衣阿赞住在拍那空,距离曼谷我们下榻的唐人街附近的酒店也就三四公里的路程,开车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赶往这位黑衣阿赞住处的时候,沈智为我介绍说,这位黑衣阿赞叫阿赞颂通,很擅长制作增强人缘、性能力的阴牌,也精通情降。但为人却很惜财。
  我在一旁听着,心想阿赞颂通再惜财能有老哥你惜财?后来接触了一下我才知道,阿赞颂通不是惜财,是活脱脱的抠门。沈智虽然很爱财,但在该花钱的地方他却一点也不吝啬,而这位阿赞颂通却很斤斤计较。

  二十多分钟后我和沈智赶到了阿赞颂通租住的公寓,在见到阿赞颂通时我被他吓的不轻。因为阿赞颂通满身都是刺符,这些刺符不仅刺到了脖子上,就连脸颊上、额头上都有,而且五个手指上也有刺符,可以说身上已经没了好地方,全都被刺符挤满了。
  阿赞颂通能有四十多岁,长相其貌不扬,但一双小眼睛却很亮,透漏着精明。他租住的公寓地面上摆满了古曼童,在角落的位置里竟然还有两个用裹尸布包裹起来的婴儿干尸。

  更奇怪的是阿赞颂通的屋子里有一种很特殊的香味,闻起来像是香粉的味道。一开始闻倒还觉得没什么,但在屋子里呆的时间长了再去闻屋子里的香味就会感觉到恶心。

  我是第一次见黑衣阿赞,别说是角落里的婴儿干尸了,在看到阿赞颂通的样子时我就已经被吓的不轻,一直站在沈智的身后连正眼去看阿赞颂通的勇气都没有。
  来之前沈智已经在电话里和阿赞颂通沟通完毕,等到地方后俩人用泰语简单的交流了一下,阿赞颂通就让徒弟取来了阴料。阴料是用小盒子装的,沈智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小块被减下来的裹尸布,还有一些用袋子装起来的坟场土和骨灰,其中竟然还有几块很小的碎肉。

  沈智指着盒子里的碎肉用泰语询问,应该是在问这是什么。阿赞颂通指了指角落里一具婴儿干尸又用泰语解释。后来沈智告诉我时,我才明白那里面的碎肉竟然是从婴儿干尸身上取下来的。
  沈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就盖上了盒子,询问阿赞颂通价钱。阿赞颂通对沈智伸出两根手指头,沈智明显觉得贵,张嘴就和阿赞颂通讲价,但阿赞颂通却死活不愿意,一直竖着两根手指头来回摆,期间还想从沈智手里把盒子夺回去。

  沈智实在没了办法,护住手里的盒子骂骂咧咧的对我用汉语说:“这点东西这王八蛋竟然要两千泰铢,他这是吃准我去别的地方找不到阴料了啊!”

  两千泰铢折合成人民币也就四百块钱,我忙从钱包里数出两千泰铢递给沈智,说:赶紧把钱给了走吧,这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太可怕了。

  沈智接过钱哼了一声甩手递给阿赞颂通的徒弟,阿赞颂通笑了起来显得很开心,还和沈智握了手。

  离开阿赞颂通的住处后沈智很不满意的说,这些阴料放在平时一千泰铢就能请的来,要不是阿赞布山要的着急,他就自己去搞这些东西了,还能省很多钱。

  一想到要去乱葬岗挖坟场土、撕开死人身上裹着的裹尸布我就直打冷颤,心想明明可以花钱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冒险?我宁愿多花三四百块钱也不去乱葬岗,实在是太恐怖了。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阿赞颂通的模样,就问沈智为什么阿赞颂通要把刺符纹在脸上,既吓人又难看。
  在这里说一下,即将过春节了,所以会不定时更新,也不能保证天天更新,但是一有时间就会更新,请各位小可爱们见谅。
  好了,今天就更到这里,多谢大家支持。
  开始今天的更新,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么么哒。
  “那可不是刺符,那是阿赞师父修法的法本。”沈智为我解释说:“阿赞师父在用法力制作加持佛牌时会消耗很大的法力,他们把法本中的经咒以刺符的方式纹在身上就会减少法力的消耗。因为法本纹在身上,就相当于阿赞师父无时无刻的诵念着经咒,因此可以减少很多精力和法力的消耗。如果阿赞师父不把法本纹在身上,一天或许只能加持一两块阴牌,加持过后阿赞师父就会很疲惫需要休息。但要是有法本在身上,就可以加持很多块阴牌,也不会消耗太大的法力。”

  我恍然大悟,跟着又问为什么阿赞布山和阿赞平生身上没有法本。
  “把法本纹在身上的阿赞师父以黑衣阿赞居多。因为黑衣阿赞修的黑法有很多不是完整的黑法,再修炼不完整的黑法消耗的法力会比较大。所以他们就用这种方法攻克了这个问题。有的黑衣阿赞不光修一种黑法,还会修很多种黑法,这么一来就更要将黑法的法本纹在身上,以此来解决身体负荷过重的难题。而白衣阿赞修的法本基本都是完整的法本,有完整的法本作为根基,他们在施法或者是加持时就不会消耗太大的法力,不会有身体负荷过重的情况出现。当然,也有一些白衣阿赞在身上纹法本经咒。”
  我大感惊奇,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更奇怪的是,沈智这老哥这次竟然没开口要钱,不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是怎么回事。

  离开拍那空后我和沈智马不停蹄的赶往吞武里阿赞布山的住所,路上沈智告诉我说明后天的带我去几家寺庙见见龙婆师父,还可以从龙婆师父那里请一些类似于咬钱虎、平安符管一类的小物件寄回国内,这么一来我也可以在网上进行单个销售,没必要标注必须成批购买才能发货。
  我很开心,心想这次来泰国是真的不枉此行。不仅见识了那么多没见识过的东西和人,还多得了一个感阴刺符,划算的不能再划算。

  就是来回奔跑了一天,我又饿又累。但办正经事要紧,吃饭什么的可以等忙完以后再说。

  赶回吞武里将阴料交给阿赞布山时,阿赞布山拿着装有阴料的盒子很惊讶的用泰语对沈智说:“我感应到这里面有一位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婴灵怨气。沈老板,你的本事真的太大了。”
  “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足挂齿。”沈智一点也不谦虚的笑着,又抛出了橄榄枝说:“我不光在曼谷人头熟,就连芭提雅也算是我的主场。如果阿赞布山师父可以和我合作的话,什么阴料我都能给你搞的到。您的法力这么高,相信会有很多善信慕名而来。”

  阿赞布山没说话,只是笑着摇头。沈智也没继续坚持,又用泰语说:“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说的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没有办法合作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以后布山师父再来曼谷可以和我联系。”
  这次阿赞布山没摇头,而是笑着应了下来。

  到了这一步算是解决了阿赞布山的请求,也算是两全其美的事。离开时,阿赞布山客气的送我们到院外,临走前还不忘指了指我右小臂对我用泰语交代着。我没听懂,沈智翻译说:“阿赞布山师父是让你记着点禁忌,不要碰水,如果再遇到发热的情况及时涂阿赞布山师父留下的法膏。”

  我连忙应下来,还双手合十对阿赞布山行礼。阿赞布山同样客气的对我还礼。
  辞别阿赞布山在回曼谷的途中我嚷嚷着饿,要去吃饭。奔波了大半天沈智也饿的不行,我俩商量了一下一同前往曼谷唐人街去吃午饭。

  沈智在曼谷人头熟,找了一家很正宗的泰国菜餐厅。我像是饿死鬼投胎,点了冬阴功汤、椰汁嫩鸡还有芒果饭。其实泰国人的饮食习惯很特别,他们的主食是大米,但糯米饭团居多。而且还喜欢在糯米饭团上加许多酱汁。泰国人喜欢种花,在糯米饭团上还有加花汁的。除此之外泰国人吃的东西也很杂,像是老鼠、蛇、蝗虫、田鸡、鸽子、乳猪一类的东西都吃。我除了能接受乳猪和田鸡之外,其余的都接受不了,别说是吃光听着就觉得恶心。
  等饭菜上来后我因为饿的不行,吃的狼吞虎咽,还有几次差点被烫到。相反沈智就很淡定,吃起饭来慢条斯理,但他有个奇怪的癖好,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抽烟,每次看他连饭带烟一块咽下肚,我都很怀疑他会不会被呛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被呛到。

  “唐老板,你该不会是从来没吃过饭吧?吃这么快干什么?你要是吃死在这了,算谁的?”沈智拿着汤勺舀着汤,很鄙夷的看向我。

  我吃了一大口芒果饭,还喝了口冬阴功汤往下顺了顺,这才说:“泰国的饭菜很好吃,特别是这冬阴功汤比广州泰式料理店里的美味不知道多少倍。”
  说到广州沈智像是想到了什么,抽着烟询问我最近有没有和林老板联系。我摇着头说:“没有,林雄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做牌商生意呢。”

  “林老板现在的生意做的很大,三天两头的来泰国请阿赞师父去香港开法事盛会。”沈智语气有些艳羡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用夹着烟的手狠狠的指了指我的脑袋,说:“林老板是有了奶就忘了娘,赚了那么多钱也不说来泰国请我吃饭喝花酒。每次来泰国还都刻意躲着我,生怕我吃了他一样。你个小兔崽子以后要像是林老板这样,可别说我见了你就打你。”
  我连忙摇头说自己不会,毕竟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上游,如果不找你还能找谁去请牌?

  “这还差不多!”沈智满意的一笑,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当时说的那句话可以说是发自肺腑,可没想到后来还是和沈智闹了别扭。当然,这是后话。

  吃饭时我提出自己想要学习泰语,还询问他有没有什么经验之谈。沈智摇着头说:“这些东西哪有什么经验之谈?说的听的多了自然就会了。你回国以后可以在网上自己慢慢学,如果能常来泰国和泰国人进行交流学的更快,一两年就能无障碍交流。”
  我有些沮丧没想到学个泰语要这么长时间,但一想到外国人学好几年中文还是很蹩脚也就是释然了。毕竟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母语,从小说到大和半路出家学习效果显然不一样。

  除此之外我还询问了沈智关于签证的问题,我现在的签证只有十五天。也就是说,十五天以后我就必须回国,不能在泰国长期逗留。虽然泰国可以办理落地签证,但时间总共也就半个月。

  “这好办,我在泰国认识很多开公司、工厂的朋友,回头我让他们帮你弄一个邀请函,你可以在国内办理到泰国的工作签证。这样你想什么时候来泰国都可以。”

  我很高兴,举起果茶杯和沈智干杯,说泰国是个风景如画的国家,而且禁赌不禁黄这是男人的天堂,能在这里长待下去肯定很舒服。
  “那你国内的生意怎么办?”沈智奇怪的问我。

  我笑着告诉他自己的生意都在网上,不用本人出现就能做。沈智哦了一声,也没听懂,但还是和我碰杯喝了口果茶。

  吃了饭后沈智开车带我去大皇宫游玩。其实上次来曼谷旅游的时候我已经去了一次,但还是没忍住又去了一次。从大皇宫离开后,我俩还去了旁边的卧佛寺,等夜幕降临又去了拍那空的考山路夜市。我还在考山路夜市见识了烤蝗虫等特殊美食,不过我却没买着吃,只是拍了几张照片。
  本来我还想去金东尼看人妖秀,但因为距离太远只好作罢。沈智则说芭提雅也有人妖秀表演,等过两天可以去芭提雅看。

  就这样我和沈智结束了一天的奔波回到了酒店休息。等第二天时,沈智则载着我去了曼谷几家和他有合作关系的寺庙。这几家寺庙所在的位置很偏僻,如果不是本地人肯定很难找的到。沈智则是说,曼谷是泰国的首都,寺庙很多,但真正有高僧坐镇的寺庙其实也就那么几家。像是开在旅游景点的寺庙,其实都是半商业寺庙,里面的和尚跟随龙婆学过几年法,法术虽然不高但终归还算有点。
  而他们制作加持出来的佛牌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效果,好就好在这种寺庙不做阴牌,而正牌不入灵,善信也感应不到是否有阴灵存在更没有什么辨别真假的本事。只要佩戴着死不了人,就算是好的佛牌。

  我听着直摇头,心想黑心商人和商业牌多数都是这么来的。

  沈智还说,不光龙婆僧有寺庙,其实一些阿赞师父也有寺庙。他们的寺庙要么是自己出钱盖的,要么是善信捐款资助的。还说,阿赞平生最近就在物色好的地方准备盖一间属于他自己的寺庙,到时善信找他请牌做法就更方便。
  中午十一点多,沈智带我来到朱拉隆功国王纪念医院旁边的一家寺庙拜访龙婆巴念。龙婆巴念同样和沈智有多年的合作关系,在巴吞旺县有很大的名气,时常会有善信来募捐或者请牌。相比阿赞师父龙婆僧的模样就比较让人能接受,龙婆僧常年穿着裸臂袈裟,身上也没有什么刺符。而龙婆巴念今年有六十多的高龄,长相看起来很和蔼。

  拜访龙婆巴念后,沈智和寺庙里的僧侣简单交流,之后僧侣带着我们走进了其中一间法室。这间法室是龙婆巴念的徒弟用来加持小物件用的,桌子、地面上摆满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小物件。有常见的咬钱虎手链、转运硬币、符管、符布、照片、耳坠、项链等物。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比较常见的首饰,但制作的材料都是龙婆巴念制作正牌时剩下的正料,也经过龙婆巴念的徒弟用法术加持。当然,效果肯定没有正牌好,但好在很便宜、实惠。

  沈智我俩蹲在地上挑了满满一大纸箱的东西,准备邮回国在网上进行售卖。

  可就在这个时候,法室里进来了一位很奇怪的女人。
  女人一开始进入法室时并没有引来我和沈智的注意,但这女人进来的时候在讲电话,而且说的竟然还是中文。这让我和沈智忍不住纷纷回头看去。

  女人的年纪大概在二十六七岁左右,长的很漂亮,特别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她眉心还有一颗美人痣,看起来非常有韵味。而且她的穿着打扮也很时髦,白色的衬衫加一件超短的牛仔短裤,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头顶上还卡着一个深褐色的墨镜。
  带女人进来的是寺庙里的僧侣,女人进法室时手里拿着电话正用中文和电话里的人沟通。隐隐约约间听到她说‘肯定是正牌’、‘泰国正规寺庙龙婆加持’这些字眼。但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女人长的很好看,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上下打量着。

  沈智好像认识这女人,只看了一眼就回过头,还拉了我一下瞪着眼说:“同行是冤家,有什么好看的?”

  我愣了一下刚想发问,就见那女人已经收起了电话,还用很标准的泰语和僧侣进行沟通。最后在我和沈智后面挑选着一些佩戴形的小物件,看模样来此的目的和我们一样。
  挑选了整整一箱寺庙小物件后,我和沈智以及寺庙的僧侣共同钦点。在盘算的时候,我还特地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和记事本进行价格的标记。

  最后经过统计,咬钱虎手链、符管、转运硬币各拿了五十个,符片、符布每个各有三十张。龙婆巴念的照片以及经咒吊坠也各拿了五十个。总价加起来约有四万五千泰铢,折合人民币也接近有九千块钱。这钱虽然花的很多,但我却一点也不怕卖不出砸在手里,因为在网上隔三差五的就有客户向我咨询这些小物件。只不过那时候我手里没有现货,单个购买让沈智从泰国发货不仅没有赚头还要搭上运费,所以我就特地标注了单买不发货,五十起拍。
  当然,现在有了现货我就不用担心手中断货的问题。而且这些小物件虽然价格低,但利润空间很大。像是咬钱虎手链这种东西在寺庙的进价就100泰铢,约有20多块人民币。回头挂到网上出售,一个最少卖50块钱,就算是除去快递费用一个手链也能净赚二十多块钱。

  付了钱以后我抱着箱子和沈智离开了寺庙,途中我想起了在法室遇到的那个女人,就问沈智是不是认识她。

  沈智抽着烟回答说:“我不认识她,但她是中国人,而且也是牌商。我之前在拍那空和芭提雅的几座寺庙里都见过这个中国女人,之前还特地向龙婆师父的徒弟打听过她,听说是在中国做牌商生意,至于生意做的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一听到这中国女人也是牌商我立马就起了警惕心,心想那女人是牌商而且还是中国人,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还是中文,指不定她也是在国内做牌商生意,这么一来倒还成了竞争对手。

  沈智是个人精,看我脸色有些不自然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他抽着烟,无所谓的摆着手说:“唐老板不用担心啦。我见过那女人好几次,但都是再一些小寺庙里见到的,那女人也就只认识一些寺庙里的龙婆僧,不认识什么阿赞师父也没有上游牌商给她供货。生意圈肯定没有你那么大。”

  “再说了,中国那么大,人口也那么多,牌商肯定不止你一个,你要想做行业的垄断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中国可是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那么大的一个国家做牌商的人不在少数。我要想做行业的垄断者简直就是在说梦话,只要保证了自己的信誉度,客户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

  离开寺庙后我和沈智去了一家国际快递公司将我批发来的这些小物件邮寄回国内,询问了一下快递公司的人得知东西七天以后就能到。我又算了一下时间发现自己七天内肯定不会回国,于是就给我父母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一周后帮我收一下快递。
  处理完这些琐事后,我询问沈智接下来要去哪里潇洒。沈智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吭声,然后接听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沈智说的是泰文,但交流的时候却又改成了中文。我很好奇,就在旁边听了一耳朵,但没听明白。只听到沈智回答说‘我认识很多法力高深的阿赞师父,不光有白衣阿赞还有黑衣阿赞’,最后还说‘芭提雅不远,我人就在曼谷,可以先赶过去看一下情况再说’。

  我很疑惑,心想沈智在泰国还有华人的客户?

  等沈智讲完电话,我还没多问他就说:“唐老板,曼谷的旅行要提前结束了,我们现在就得去一趟芭提雅。”

  “现在就去芭提雅?是有生意要做吗?”我问。

  沈智说:“有一位在泰华人经朋友介绍联系我,他声称他老婆最近几天生了一个怪病,他朋友怀疑是中了降头所以就把我的联系方式推给了他。电话里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芭提雅距离曼谷不是很远,可以先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