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藏密码》一张京藏地脉走势图,揭开正宗传承神秘面纱的一角

  塔河县东方红小学无数外来人员的涌入,整个学校已经乱象纷呈,严重干扰了正常的秩序,到了现在师生也无法正常上课,校长不见踪影,各年级班级的老师也被外来人员分割开来,教室内空荡荡的,学生们许多都被堵在校门口无法进入,外面送孩子来上学的家长也在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整个学校就变了样子。
  一年三班教室内,到了这个时刻整个班级还是就周鸾和罗薇两人,老师和其他学生不是被堵在外面就是不知被堵在哪个区域,空荡荡的教室和走廊,时不时穿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罗薇等到现在也不见其他教师和学生有些害怕小声的问着:“周鸾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到现在也不上课,要不咱们也出去找老师他们吧。”
  周鸾一脸沉着想了想还是:“好,咱们出去,看看那些坏蛋要干什么,到现在也没法正常上课。”周鸾拉着罗薇的手出了教室,没有任何目标的瞎走着,学校实在太乱了,师生都处于茫然状态中,侥幸挤进校门的见到班级没人也都在胡乱的游荡着。
  校门办公室内聚集了好几批人,有政府工作人员,有其他部分的人员,还有白衣警察,一个身穿邮政衣服的人静静的躺在地上,这位邮政人员早已经被人强行弄醒,被询问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邮政人员无论被怎么问都是一问三不知,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只说是自己是来送邮件,至于邮件是否送给李校长,送来的邮件何在就说不知道。
  校长办公室内出现的这群成份庞杂的人员都想把这位邮政人员带走,没人妥协是以局面僵持在这里,那位邮政人员躺在那里也不起来,对于这群人商议着谁把他带走处理也不放在心上,他只是个邮政员奉命行事,不管被那方带走以后自有人保他出来。
  他自己唯一的疑惑自己怎么会昏睡在校长办公室内,回想下似乎是当初想摘取那块鸾凤呈祥的牌匾,随后身体就不受控制,突如其来的紧张和心跳加速让他昏了过去,他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就紧张到身体不受控制,抬眼看了一眼,那块鸾凤呈祥的牌匾还好端端挂在两幅画像中间。
  校长办公室的争执很激烈,最后还是白衣警察占了上风,毕竟他们的职责就是专门针对这些的,其他部分和政府基层员工也没办法,尽管人数占优势,奈何人家有装备啊,有的还携带配枪。
  争执之中许多人向着随行的省城来人汇报着情况,警察系统可不管那么多,仗着细微的优势强行把地上的那位邮政人员押走,一边还呼叫着支援生怕半途中被拦截。
  黑龙江省城某机关办公室内,一个身穿绿军装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胳膊上佩戴着彰显身份那个红袖标,脸色漆黑双眼红肿模样看着有些吓人,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古老的乐器,一个自制的土琵琶和一个火盆。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脸色发黑的中年男子沉声着唱着,声音低沉带着执念更带着落寞,“嘭”的一声火光燃起,一团火焰燃烧着。
  一张黑白的老照片在火光中燃烧着,照片是一张很大的照片,应是一张大合影,百人左右的大合影,跳动着的火苗之中可见照片背面的有一行字迹:“我之利刃,宁死不折。袖中弩弓,刺人七寸!”
  照片在火光燃烧缓缓化为灰烬,随即中年男子从抽屉里拿出各种文件纷纷丢人火焰中燃烧着,燃烧着文件很多,许多都上面都有批示尽供内部使用,中年男子看也不看全部丢到火盆里,最后则是一份联络名单同样被他毫无犹豫的扔进火盆,联络名单的第一行明确可见塔县潘宗我之利刃等字样,后面则是密集的批注,一起随着火光烟消云散。
  所有的东西被烧掉后,这位中年男子继续弹唱着那土琵琶:“就像那钢刀插入敌人胸膛,打得鬼子魂飞魄散……”“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的声音,几个身穿特种制服的人和几位白衣警察鱼贯而入。
  中年男子对闯入的人员无动于衷还在那自顾自的弹奏着土琵琶,红肿的双眼抬起看了几下似是在清数来人的数量,随即又低下头怔怔的看着火盆里的火焰。
  突然间闯入的几人尤其是身穿特种制服的几人看着自谈自唱中年男子一脸冷峻,为首的那位官职在身一声冷笑:“章先生好大的雅兴,竟然还在这唱上了,还在办公室内点火,不知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中年男子也不答话,继续弹奏那曲经典曲目,只是整理了下胳膊上的红袖标对来人完全无视还在继续唱着某一派的歌谣:“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几各白衣警察已经守门口四下查探着,然后关上门侧立在门口,另几位移动到窗口处片刻间排布好位置,行动之间训练有素明显区别普通警察,前面几位身穿特殊制服的人员则是把中年男子围起,不留任何疏漏。
  “章金升同志你在这装疯卖傻也没用,经某部门批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些事情要请你协助调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某官职在身的人说着,冷笑着看装疯卖傻一样弹奏琵琶的章金升。
  听到这里一直弹奏土琵琶的章同志终于发声:“辽宁和长春那边的线断了后,京师那里更是怪异,我就知道事情有变啊,敢问是哪个部门要请我过去,我还真想知道,难道你们安全局的吗?”章同志问了一声,也不指望他们回答,又开始专注的看着手中土琵琶。
  这时的几个白衣警察已经观测完整个办公室的地形和其他危险因素做了一个手势,见到这个手势这位官职在身的人也不跟他啰嗦,刚才的问话只是为了分散其注意力,这时已准备妥当于是低喝一声:“拿下!”
  几个身穿特种制服的人听到命令,瞬间扑上去,一抹亮光闪耀,一个薄薄的刀片从中年男子袖口弹出,血光四射,扑上去的几人手腕处直接被划破动脉,血腥之气弥漫。
  刀片的出现出乎这些人的意料,他们进入办公室前都前后检查过许多次了,包括进入的白衣警察更是仔细观察过各个角落确定没有危险才发出的手势,哪知到头来还是有疏忽,竟然好几个受到伤害。
  之前的准备工作对这位章先生下足的功夫,知道这位属于省城这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必须拔除的一位,是以准备许多计划方案,这位章同志的还是偏离了方案之外,竟然出现的人员受伤,但也只是偏离一点。
  几个白衣警察用长棍把中年男子手中刀片打掉后,再次一拥而上迅速把他制服,不解气的几人还使劲踢了其头部几脚使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挨了几脚的被按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一声不坑,脸色更加暗淡,红肿的眼睛内缓缓流淌出浑浊的某种液体,散发着某种成份的味道,起初没人注意到这个。
  众人都很狼狈,几个手腕动脉被割伤的正在紧急处理着伤口,这种伤口不及时处理是要命的,有的头发已经被烧焦,那是章金生直接掀起火盆砸上去的,那位官职在身的制服人员突然动了动鼻子想到了某种熟悉的味道瞬间变了脸色,低头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章同志。
  章同志脸色已经黑的起皮,双眼更加红肿,用手一摸皮肤发烫,再探生命体征已经变的若有若无:“糟了,这家伙居然之前就服毒!”有人惊呼一句,在场的人都吓的一哆嗦。
  他们这么多人来此又制定的许多详细的方案目的就是为了生擒这位章同志,这位章同志身份同样敏感的很,是当初辽宁某联络员布局东北的主棋之一,重要性不言而喻,或是察觉到了某种事情,竟然提前服毒,这可算是他们任务失败。
  这种失败可不是其他功劳能弥补的,在场之人都变的脸色奇差,有人反应也快,连忙喊着:“先送医院看看能抢救不,一定要活的”几人连忙就要抬起人。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章同志此刻已经吐字不清,嘴里还在低声唱着一首曲子,随即完全闭上了双目,生命体征完全消散。
  第十四章 天无二日共主,月有阴晴圆缺(终)

  有白衣警察再次上前查看中年男子生命体征,得出的结果让人心里发寒,这位也是了得竟然有着可怕的洞察力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样的结果也宣布了任务的失败,几人对视一眼默然放下中年男子。
  “好硬的骨头,没想到到红卫兵中也有这么硬的傲骨!”那位官职在身特种制服人感叹一句,几人都是默然点着头,随后几个白衣警察脱下帽子和几个身穿制服的人一起行了正式的军礼,代表着某种尊重。
  行过礼仪后几人再次把中年男子抬了出去,留下一人去整理和查找一些文件,办公桌上的文件大部分都随着火焰化为灰烬,剩下的都是些没有价值的东西,白衣警察整理了半天也没找到有用的东西,脸色难看不死心再次仔细翻查一遍。
  猛然间眼前一亮找到一封书信,拿起来看了看手一抖又不知所措的放下,那是一篇京师某小学的学生写给太组的书信,年代也很长远看上面日期居然是一九六八年的书信,内容大致为关于少先队的建制种种利弊分析,以及作为京师某小学全国少先队代表针对红小兵制度的种种拷问。
  更让这位白衣警察进惊愣的信封中居然还有太组的回信,尽管对太组笔迹辨认并非他强项,但上面那大气磅礴的字迹常人根本无法模仿,带中某种强烈冲击力的个人风格字迹,而且逐条回复了那位京师某小学学生的各种提问,最后更有一句点睛之笔:“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这种笔迹和最后的点睛之笔无不证明着这封书信的确出自某伟大人物的手笔,而且右下角还有那龙飞凤舞般的落款及名字,白衣警察看的眼皮直跳,想了半天还是不敢把这东西带走,小心的把原书信放回信封放回原来抽屉的原处。
  这种东西分量太重,而且和他们任务的目的无关,拿了这种亲笔的东西出去,以后有嘴都说不清,就是你交给领导,领导也不敢收,他还不想节外生枝,至于这一九六八年的京师某小学学生写给的书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想去想,更不想关注,只想把这件事情忘掉。
  (注:书信中一九六八年京师某小学少先队的全国代表某人在后世一九九九年大阅兵时曾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也就是五十年国庆之日。)
  白衣警察把书信放回后松了口气,看了看手中的那些文件都是些没有价值的东西,没什么收获后放弃搜罗,把那些没用的文件扔在桌子上,目光看向桌子上静静躺在那里的木制土琵琶。
  看到这个琵琶白衣警察就想到刚刚离世的中年男子,红卫兵中难得的风骨铮铮之辈,想了想拿起桌面上的土琵琶推门而去。
  塔县地界东方红小学此刻变的更加混乱,被堵在门口家长和孩子已经冲开拥堵的人群涌入学校,正常的上课已经不可能了,都过了上课时间一小时了,各班级的教室还是空荡荡,只有寥寥无几的学生在傻傻的等着,老师和其他学生包括家长都在奋力维持的秩序,防止那些越来越多的外来人员来破坏学校。
  学校内的许多东西早已经面目全非,许多师生看起来司空见惯的东西都被那些转制服的工作人员强行带走,光墙上的画像就被撕毁好几幅,种种行径无法阻止。
  校长办公室内随着那位邮政人员被警察带走,众人这才缓缓散去一边还要通知的各自部门的领导请求指示,被带走的邮政人员出了校门口时就迎来了赶来支援的白衣警察,随即这位邮政人员被押走。
  就是学校乱成这个样子,李校长还是没有出现,学校师生虽然人数众多也是一盘散发无法维持秩序,各处的混乱在不断的升级从班级到走廊,从走廊到操场,就是乱成这样师生打听了半天也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确定一点今天学校是无法正常上课了。
  周鸾拉着罗薇的手穿行于走廊操场之间,一路周鸾曾停下嘴里嘀咕几个数字后就拉着罗薇一路穿行来到苗老师身旁,罗薇也不知道周鸾是怎么在这混乱的校园内找到她们班主任苗老师的。
  苗老师正在奋力的维持的秩序,,一边还是收拾那些被损毁的公共设施,苗老师做事很认真,在这混乱的校园内掀不起什么浪花,性格上特有的执着让她一直坚持的喊着进出的人员要靠右侧通行,不要损坏公物。
  忙碌中的苗老师见到了周鸾和罗薇两人,脸上还是认真的表情:“你们两个赶快回教室去,这里素质差的人太多。”
  “苗老师,今天还能上课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外来的人员来学校捣乱?”周鸾询问着,目光四下张望看着那些来去匆匆的各种外来人员,周鸾敏锐的洞察力下能感到这些人行迹区域的范围,隐隐间更有种莫名之力在升腾。
  “今天上午是上不了课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人来学校,李校长又不在,哎,这帮人也真是的,再重要的的事也不能耽搁学生上课啊。”苗老师忙碌中解答的周鸾的问题,她也只是预估了上午是难以上课了,下午更是未知数。
  “苗老师,我们帮你收拾东西吧,教室里现在没什么人,老有坏人进进出出。”这次是罗薇提议留在老师这里一起整理损坏的公物和维持秩序。
  苗老师想了想同意了,教室里没人的话留两个孩子在哪也容易出问题,于是苗老师身后又多了两个小小的身影在后面整理损坏的各种东西。
  周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实际上某种敏锐的洞察力高速运转着,所有她视线内的或者视线外的人员行动轨迹完全倒影她脑海中,在周鸾那一脉独特的算法下分析解析着,片刻间整个校园内外来人员已经被其还原成密密麻麻的点,其行走路线为无数线条。
  这一刻整个校园内众人的活动轨迹(当下时刻)第一次被周鸾全部掌控,包括近在咫尺的苗老师和罗薇同样是周鸾脑海中密集点与线的一部分,这一刻周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她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准备这周末回林海故居那里问问罗道士。
  周鸾沉浸在这新奇的感受之中,她也只是按自己一脉的算法解析着,那些对应值范围数并不知道,唯一可确定其中两点的对应值与实物就是身前两位苗老师与罗薇两人,这两个点对应的是这两人。
  校园内还有一处区域无法覆盖,脑海中的某个点的轨迹进入到某区域时,瞬间生出无尽变量然后就消失,再也无法捕捉到这个点的轨迹,而且不止一例,其他运行到此区域的点同样如此,只有离开某区域时曾经的那个点才会再次显现,而那片区域就是校长办公室。
  此时的校长办公室内已经没了之前的那么多人,那位邮政人员被警察系统押走之后,其他部门的人员已经散去,办公室内的东西保存完好,来回进出那么多人也没人拿走什么东西,布局也和李校长离开前保存的一模一样。
  校长办公室内光线充足,两幅人物的画像还挂在那里,一幅像旁边则是宋庆龄(前文写错了写成宋美龄了,有人提了才注意到),一块鸾凤呈祥的牌匾挂在两幅画像中间,给整个办公室的格局平添几分档次。
  办公室内两个政府基层员工坐在那里休息,有人开口说着:“碍眼的东西应该清理的差不多了,就是李校长到现在也找不到影子,你说这次省城来人让咱们清理这些东西是不是那里出了什么问题?”这人说的话,还伸出手指朝上方指了指。
  “管那么多干什么,咱么只是跑腿的,瞎操那心干嘛,你我在这休息会靠时间吧,这么长时间那些东西早该清理完了,现在只是扫尾工作,我估计一会咱么就可以收工了,再不收工可要出问题,耽搁学校正式上课这罪名到时候谁来背。”这位基层员工脑袋很灵活,看起来分析的很有条理,同伴听的直点头。
  而在外面帮着苗老师整理东西的周鸾也得出相同的结果,她脑海之中密集的点与线的轨迹逐渐并拢减少着,代表着混乱转向有序,校园经过长达几小时的混乱后渐渐开始恢复秩序,就是那些外来的白衣警察也开始加入维持秩序的行列中。
  混乱的校园经过初期的无序慢慢走向平稳,随着白衣警察的加入开始维持秩序,局面终于开始缓和,周鸾和罗薇跟在苗老师身后也轻松不少,许多人在白衣警察的强制约束下开始靠右侧通行,泾渭分明,这时也有师生陆续返回教室,也都处于茫然状态,坐在那里等待着。
  苗老师也松懈下来,古板的性格还想寻找校长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现在校长也没出现,她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寻找着校长,那里是她能找的到的,没有目的找了会就放弃回头吩咐跟着后面的罗薇和周鸾:“你们两个回班级吧,老师一会回去,真是的,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李校长都见不到人!”
  苗老师生气的埋怨一句,罗薇听后就要拉着周鸾的手回一年三班教室,一拉之下再次纹丝不动,周鸾还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应是没听到苗老师的话,被罗薇拉了几下之后才回神,目光闪烁眺望着某个方位,样子有些奇怪。
  此刻周鸾脑海中密集的点与线极力收拢又膨胀着,反复变化连续九次之后,化作一团虚影,虚影缥缈无常像是某种物体的一角,给人一种肃穆沉重之感,压的周鸾脑海一阵恍惚,被罗薇拉了几次后才勉强回过神。
  “周鸾你怎么了,叫了你好几声了,你都像没听到到一样,你怎么这么大力气啊,拉都拉不动。”罗薇奇怪的问着,看着周鸾一脸关切。
  “没什么事情,这些人应该快要散了,好讨厌的感觉,总感觉有某种东西在压我。”周鸾低声嘀咕着。
  “什么意思啊,苗老师让咱们两个回教室,走吧,别看了!”罗薇听不明白周鸾说什么,还要拉着周鸾回教室,这次罗薇终于拉动周鸾按着左右的秩序回返教室。
  上海地界黄浦江畔,一叶扁舟泛于江上,船是木制的普通渔家船,船体很破,一对夫妇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恐惧的看着船头坐的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老者身穿一身蓝的褂子,手中持一长幡,帆布上飘着一个大大的测字,一副算命先生的打扮,脸色蜡黄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四周疤痕遍布。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此人手中还握着一支铁钎,这些时日黄浦江也早已经遭到交通封锁,任何船只不允许进出,早在一周之前水路空外加通讯就被封锁的风雨不透,这只小船也不例外,哪知天降横祸一老者突然出现在船上,强行让要强行出江。
  这对夫妻只是普通的渔家哪见过这阵势,这船在那个时代属于命根子,一家上下都要靠这个度日,水路交通封锁时被扣下全家就要断了生活,万般无奈下只好畏畏缩缩的被人逼着强行下水。
  这怪异老者也没为难他们夫妇,全程也没看他们,奇怪的是这次出行按照怪异老者指出的路线没碰到任何拦截,这让这对夫妇心里稍稍放松。
  船头摆着一碗黄酒,怪异老者也不喝,在船只行至黄浦江某特定地点时,缓缓的倒了下去嘴里吟诵着一句话:“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莫回首,撒向人间太虚游!”
  怪异老者嘴里吟诵的奇怪的话,一碗黄酒缓缓倒完,右手一抖一根铁钎直刺当空,“咻”的一声铁钎划破大气破空音,铁钎尖部泛着寒光直指晴空大日。
  随即怪异老者盘坐在船头闭上双目仿佛入定一动不动,就是这样那对夫妇也不敢上前,上海地界某工人协会总部会议室,会议室内的正中央挂着一副字画,那是上个月马老大精神恍惚时病重之时有人送来的,一直挂在会议室的正中央。
  字画是一幅山水画,通体黑白二色,上面还有几行狂草其中有一行为“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这行字的旁边是一幅黑墨构成大日的图案,此刻似乎受到某种触发媒介,大日的空白处氤氲袅袅渐渐形成另一个大日。至此此幅画对比上个月送来悬挂时,多出两点东西,一个山水画中上次隐现“寒泉”两字,这次又多出一大日。
  第十五章 黄粱一梦去,白鹤登红楼


  上海地界黄浦江畔,江水滚滚小船飘摇,阵阵江风刮过掀起朵朵浪花,小船上的夫妇全力操控着随波而动的小船,防止其被江风和水势带偏方向,不时用余光瞄着坐在船头的怪异老者,心底暗暗发苦。
  怪异老者手持的长幡已经放倒,右手的铁钎定在空中,一个姿势保持了有一刻钟还是不见动静,为了稳住小船的定位,夫妇两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固定船的方位,渐渐已是体力不支。
  对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怪异老者全身上下煞气逼人,那种骨子自带着萧杀之气无形的散发着,虽说怪异老者说话语气并不凶恶,但就是这样的平和当初来船上时也吓的这对夫妇大气也不敢喘。
  对怪异老者的身份夫妇两猜了半天都没头绪,看着像是算命先生,可算命先生都是慈祥和蔼仙风道骨哪有这般煞气滔天的,尤其手中那根铁钎望之一眼皮肤发寒隐隐有淡淡的血腥气,要不是不舍得这船这对夫妇早跳河逃离了,这样的人物他们一刻都不想面对。
  “嗡”的一声传来船头的怪异老者手中的铁钎震荡着,还没等这对夫妇看清怎么回事,怪异老者已经睁开双目起身,手中的铁钎没入袖口不见踪影:“太虚法则吗,老子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以太虚法则镇压上海一切变数,也只能镇压一时,终究不会长久的!”
  怪异老者站起身,单目神光暴涨回头看了眼在其站起一瞬间吓的再次缩成一团的夫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当年我答应过陈帅不可恃强凌弱,今日承你们一因,来日必还一果,你们两个根器太差,以后去学一门手艺也比打鱼强。”
  怪异老者似是在指点他们什么,让他们日后放弃打鱼去学一门手艺,这对夫妇僵硬着脸强颜欢笑着,就是怪异老者笑时在他们眼里都显的狰狞,怪异老者也不管他们是否听的进去,再次转过身负手站立眺望着滚滚流水。
  “京师那里应是出了变故,可惜无法查探,这里封锁的实在太牢固了,还有太虚镇压,今日太虚法则异常波动,定是京师有变,只是时日有些奇怪,似乎有时序中的秩序之力干扰延后了三日。”
  怪异老者神情凝重仔细的推算着什么,还是没什么头绪,自从地发杀机之后无尽法则变量起,旁门一脉同样受到冲击这些时日更是感受明显:“末法时代什么都难测,这时序之力插进来要干嘛,这应是外道高人落子了也不知要干什么,应是东北方向,那里居然有这等人物。”
  怪异老者单目翻腾着,感受着种种,他隐隐有所触动,两种因素下才导致的镇压上海地界变数的太虚法则异动,一是京师地界出了变故直接影响到上海,二是东北地界有外道高人以时序之力延后变动三日,应该不是针对时局而来,更像是落某路暗子。
  得出某种结论的怪异老者,大袖一甩捡起船上的长幡对着身后不敢乱动的夫妇吩咐着:“你们原路返回即刻,放心只要原路返回,没人看的到你们,呈你们一因,如果三年后放弃打鱼学一手艺就还有相见之时!”
  怪异老者说着话,纵身一跃跳下滚滚江水之中,江水之中可见一条水线一闪而过,没激起一点水花,人已消失不见,怪异老者来的突然,去无踪影,船上的这对夫妇如同做梦一样,不知道怪异老者是怎么来的,突然就跳水而去再不见踪影。
  随着怪异老者的离去,小船上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才消散,实在是怪异老者身上的骨子里透出的煞气太重,船上的夫妇这时才回复了平常的样子,听从了怪异老者的话划着小船按照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着,果然还是没遇到任何阻拦,似乎封锁水路交通的民兵根本看到不那艘小船,是侥幸还是其他因素他们夫妇可不知道。
  回到岸边的夫妇把小船停靠在岸边,固定好后这才松了口气,两人互相搀扶的下了船准备回家,受了惊吓又是水路封锁他们实在不想出去了,刚刚走了几步就见到码头外柱子上斜靠着一个民兵,双目睁的很大对于这对夫妇视而不见,仔细看才能见到其喉咙处有一微小的红点被某种尖锐之物无声无息间夺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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