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汉奇怪的拿出钢笔放在眼前打量着,这支钢笔什么时候放进他肩膀处的他竟然没发觉,肩膀处衣服破裂隐有被某种利刃划伤的痕迹,一点血渍沾染其上,黑大汉回想下,应该是刚才某个全身包裹严实的人影撞他一下造成的,粗线条的黑大汉当时只感到疼痛感也没多想,谁知道不但被划伤,还多了一支钢笔在里面。
黑大汉打量了半天也看不所以然,钢笔呈黑色,上面隐约有一行小字“一九五九年七月,彭某怀赠”黑大汉看着上面的字迹最里嘀咕着:“这笔是什么意思,彭某怀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恩,好像是什么元帅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黑大汉嘴里嘀嘀咕咕,因为他对实事漠不关心,许多人也听过名字的,彭帅的名号以他那点可怜的认知也仅仅知道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他可不知道这支笔曾在地发杀机之地出现过,还是某老者的遗物旁,当时小战士霍平清理尸体时应该安葬或者上交了,此刻又莫名出现在东北。
黑大汉本想随手把这笔扔了,想了想还是没舍得,这个东西他准备留着送给周鸾,反正也是白来的,不要白不要,塔县的区域并不大路上步行就行,天气已凉街道上的行人很少,没过多久黑大汉就到了塔县某报社。
塔县一中有一排扩建的红砖地房,某处地房的房梁上一个全身捂的很严实的人影趴在上面,下面则是某教室,教室的顶棚和房梁中间有一个空隙,这道人影就趴在这缝隙内,教室内空无一人没有师生上课,或许今天的日子真的很特殊,居然连中学都放假。
人影全身漆黑一条黑布被撕开,上面沾满血渍,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手中,挑动着小腿部的某处,一阵低沉的呼吸声传来,一枚子弹头被强行挖了出来,这道人影也是硬气,硬是不坑一声,随后这枚弹头被她强行嵌入横梁中的圆木中。
处理完这枚弹头,这道人影再次拿出某一物件,在圆木中挖了一个洞,挖出的木屑被其收起,把拿出的某物件塞进圆木中的坑洞之内,咬咬牙又在圆木上用匕首刻下“上海某机械厂”等字样,随即侧耳倾听的片刻外面的动静一个翻身落入教室,脱下鞋子,可看出脚很小,拎着鞋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塔县某报社,大大咧咧的张志勇走了进去,他那粗犷的性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开口,只是硬着头皮进去,此刻已快到下午四点,天色已经发暗,北方尤其的塔县东北的最北方纬度的原因这里天黑的很早,黑大汉到这时已经到了报社要下班的时间。
刚刚进门的黑大汉就被前台工作人员拦住,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他们主编还说过今天拒绝外来人员的入内,要有他们得罪不起的人过来就说他不在:“这位同志,我们快到下班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前台的工作人员问着,看着黑大汉一身装束分辨不出他到底什么身份,黑大汉性子很直开口就问:“你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什么吗,给我弄一份!”
“这、什么当代的三字经,这位同志到底什么事情?”前台的工作人员上来就被黑大汉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问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看他的目光有些怪异,怀疑不会是精神又问题吧。
第十八章 上上签落荆州月,三字经中说苍穹
河北邯郸临漳古镇,黑衣僧人坐在办公室,手中拿着是当代的蒙学教材,这份教材是年经的警卫费了一番周折弄到的,就这样还是不全,只有几册但对黑衣僧人来说已经足够。
黑衣僧人看的很仔细,昨晚更是一夜未眠一直在看这些蒙学教材,长久的保持的同一姿势黑衣僧人也没有不适,手指则不时在空中虚划着,当他合上某册蒙学读物后手指的动作已经停止,办公室内的温度有些升高,隐约可见办公室白气升腾。
黑衣僧人四周则是温度如波浪般扩散着,升腾而起的白气是汗水蒸发所形成,看的出黑衣僧人体力消耗很大,枯黑的脸上皮肤干裂,那是体内水分不足的征兆,黑衣僧人昨晚到现在一直在这里没动位置,隐隐带动着室内温度的升高,可见体内消耗之大,黑衣僧人就如同火炉一样辐射四方,直到此刻才停止。
黑衣僧人低声说着:“天地有大统,逢时不见龙。九流登巅顶,复还见春秋!”黑衣僧人语闭,这才拿起桌上的水壶,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而尽,接着有倒了一杯水再次饮尽,如此反复片刻水壶中的水已被喝完。
然后再次看向桌面上的蒙学教材,这次是看的是数学方面,看了几眼就放下,目光亮起轻吐一句:“大善,还可定点两年。”
塔县某报社黑大汉还在那里胡搅蛮缠的问着当代三字经的事情,前台的几个工作人员根本拦不住也回答不出来,天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什么鬼,只是这个黑大汉身体壮硕,看起来还是一根筋竟然硬要往里闯,这下前台工作人员傻眼了,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精神有问题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就这么一会塔县某报社就被黑大汉弄的鸡飞狗跳,某报社主编在里面得到消息愣了愣,这个时候居然有人硬闯报社,按照之前潘宗分析如果早上那阵风波过去,今天应该没人再会来此,至少也要明天才会来人,现在临近下班的时间突然闯进来一个愣头青,主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哪方神圣。
主编摸不清来人根底也不敢轻易露面,让报社工作人员先稳住,看看到底是什么目的,只是愣头青不是一般常规手段能有效的,无论工作人员如何试探其口风,黑大汉根本不回答,嘴里只有一句话让他们弄一份当代的三字经出来给他。
接到下面的回馈,主编彻底的懵了,不知道哪来的家伙来他们这寻找当代的三字经,当代的三字经是啥玩意,他这个做主编的也不知道。
正当他思考如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时,黑大汉可管不了这么多,这么多人也都拦不住他,索性胡乱闯,见到房间就进张口就是询问当代三字经是啥,,横冲直撞之下闯到了主编的办公室。
以黑大汉的性子对什么主编领导之类的压根不认识,见到这个年纪稍大些文化气息很浓主编还是那句话:“你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啥吗,给我弄一份!”
主编对黑大汉的闯入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位竟然闯到这里来了,近距离下主编仔细打量片刻张志勇心里还是没底,他是真看不出这位到底是哪方势力派来的,看这行事风格最多是鲁莽但精神绝对正常。
张志勇见到对面这个看起来很有学问的人打量着自己也不回答,顿时认为这个也是草包,嘴里嘀嘀咕咕:“看你挺有文化的,竟然也不知道当代三字经是啥,算了我再去其他人问问,这么大的报社都是草包吗,还有罗道士出的什么狗屁题目,居然都不知道当代的三字经是啥。”黑大汉见主编不回答,也懒的理会,直接回身出门,准备去问别人。
“当代的三字经吗,或许我可以给你答案!”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潘宗苍白的脸色拖着沉重的身躯出现在门口,黑大汉目光一亮循声望去,见到潘宗那虚弱到勉强站立的身躯。
黑大汉上前看了看感觉这个虚弱的人感觉很特别大声嚷着:“我就知道,这么大的报社总会有人知道当代三字经的,你这是怎么了,身子骨这么弱,快告诉我当代的三字经是啥,我好回去交差。”
“随我来吧,我来慢慢告诉你,现在居然还有人对这个感兴趣,真是难得啊。”潘宗中气不足的声音诉说着,回身就往外走,准备去往某一安静的房间内。
张志勇见此连忙跟上:“你这家伙长的弱不禁风,居然是文化最高的,哈哈,我就知道报社里一定有人懂得当代的三字经的!”黑大汉边走边嚷嚷着,那张破嘴也不收敛,大大咧咧好在还知道最基本的礼仪,落后潘宗半个身子。
“潘宗先生,你这是要唱哪出啊?”主编在后面喊着,黑大汉这种突然蹦出来的不知道哪方势力的人胡闹,潘宗居然现身了,要知道整个塔县不知有多少人在打探潘宗的下落,谁知道黑大汉这种不明身份的人出现是否也是寻找潘宗的势力之一。
潘宗头也没回,对空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意思是不用担心一切有他随后领着黑大汉走入一间报社办公室内。
黑大汉跟在后面不住的抱怨着:“你这家伙啰嗦什么,快把当代的三字经拿出来,我好回去交差,他奶奶的天天跑腿累死我了。”潘宗缓慢移动的步子对黑大汉的抱怨只当听不见,走进办公室后拿出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坐下。
“不知这位同志说的交差是交给谁,你说的我这里没有现成的,都装在我脑袋里。”潘宗对这位黑大汉也是看不透,看着像是浑人模样竟然又问出这等高端题目,而且还是这个时候跑到报社来,说巧合他自己也感觉说不过去,这等高端题目当代知道的凤毛麟角,看起来这位后面还有人指点,没听他说回去还要交差。
本来潘宗不打算理会这些,这段时日已经够忙了,上午更是做着连贯的离奇梦境,身体虚弱行动都受影响,只是刚才在外面听到这个题目的瞬间冥冥中的第六感有所触动,像是某种机缘降临,以前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似乎早上连绵的梦境之后自己身体变的虚弱,但某种感官变的敏锐福祸莫测。
“你这家伙太啰嗦,你管我向谁交差,不会也是草包吧,快点弄一份出来,这都快天黑了,你还在这墨迹,真麻烦!”黑大汉不耐烦的嚷嚷着。
“我可以写下来,但需要时间,你要稍等一段时间。”潘宗深深的看了眼催促的黑大汉,拿起一支钢笔展开几份稿纸开始书写。
潘宗书法很好,开篇就是几个大字开头“古来袖里通鉴纲目,千古诵言真经,可正大统千古事,不惧混淆无妄因,可塑三生三予紫矙命极书……”潘宗神态庄重专心而书写,随着笔落竟然隐隐有种神圣之感。
“等等,你这是什么玩意,这哪是三字经啊,老子也是上过学的,就算没学过也听过啊,这算哪门子三字经,你可不要骗我!”黑大汉看着潘宗提笔写下的字迹,顿时就傻眼他再怎么神经大条文化水平差也知道这不是三字经啊。
(注:这是四九年 建国 时某人没抹掉某些内容之时的开篇,罗道士那本是完全繁体字,开篇就三百言后面才是正文,但也抹除清史及以后某些内容。)
“这位同 志放心,我这可是实实在在当代的三字经,而且还是某人给的孤本,多了许多开篇之言,这种东西可伪造不了是真是假,你交差那位见了自然知道!”潘宗神态自若的回答着,目光湿润他又想起当时高考状元榜首上大学宣誓的时候,某档案管理者给的他一份三字经。
黑大汉听后抓抓额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管了,反正也是小鸾儿去手抄一份又不是我。”黑大汉碎嘴再次嘀嘀咕咕,几句话就把周鸾都暴露出来,听的潘宗目光微闪,难道那什么小鸾儿就是黑大汉身后指点之人,听着像是女性。
潘宗写完某些开篇之后才彻底进入正文:“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洋洋洒洒潘宗字迹工整的写着,黑大汉则看着哈气连天,他一看这些东西就犯困。
一灯如豆霜满窗,夜色来临不知何时外面已经起霜了,办公室内一盏昏黄的灯泡亮着,报社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各编辑和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只留下某办公室内相对而坐的潘宗和黑大汉二人。
黑大汉或许感觉太无聊已经打起瞌睡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潘宗则是注意力很集中仔细书写那份当代的三字经,办公室内很安静可清晰听见书写的沙沙声和黑大汉均匀的呼吸声。
潘宗自己也不知为何,听到新版三字经这个命题时心中会所有触动,以他平时的性格这种事情根本不会管,只是此刻胸中似乎有种蓬勃才气喷发而出,临高文曲状元之才流落在塔县这东北极寒边陲之地过着种种排挤勾心斗角的生活,每天只有无尽算计和压抑。
直到书写此命题时往日种种外在因素全部剥离,只余某种潜意识下要全力完成此命题的想法,按某一脉说法此为降住心猿,驾住意马,养天地之气于心,落天地命统于笔,万千因果不照心,可入某一脉道统。
“清顺治,据神京。至十传,宣统逊……”潘宗还在继续书写着,这次写到清史时顿时感觉力不从心有种要脱力的感觉,冥冥之中竟然生出某种阻力阻止他继续下来,要是平时他也就放弃了,只是心中蓬发的某种才气剧烈的翻腾着如同神龙摆尾不能自已。
莫名的清澈的脑海中出现某档案管理者音容笑貌,当年那位女子风华绝代眉宇间隐藏无穷智慧,一直隐于太组万丈光芒下,当时赠他三字经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为往圣继绝学!”声音清脆悦耳,犹如晨钟返照身心,完全是提携后进的语气。
要知道那等人物除了太组和那位身边人对其他人从来不发表什么看法,当时竟然破例说了那样一句话,那是真正的惜才之人的语气,要知道那个年代的高考状元的含金量远远不是后世能比拟的。
有些顶级高才命运都不是很好,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就像当时某高干监狱内的某女子一篇檄文暗合仲裁法则,再比如边陲之地的潘宗竟然懂得三字真经的经文,千古国学经中藏,三字经内自有苍穹。
“我为往圣继绝学,我辈自当学习之!”潘宗长吟一句,继续奋笔疾书,这一次冥冥中的某种阻力被驱散,窗外狂风起寒霜凉月光如水照大地。
打瞌睡的黑大汉被窗外的狂风怒号惊醒,抬起头来揉着朦胧的睡眼,橘黄色的灯泡有些刺眼,黑大汉揉弄了几下才有所适应,看了眼还在奋笔疾书的潘宗又看了看时间大叫一声:“你这家伙怎么还没写完,这都几点了,怎么这么墨迹,都刮风了,看看这都七点了,你写了三个小时还没写完,搞什么啊!”
黑大汉是真的吓了一跳,他只是趴着睡了一会,没想到都已经七点了,更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写了这么久还没写完,顿时黑大汉就急了,在他印象中写这东西最多十几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就能完成,怎么也没想到潘宗写到七点还没完,黑大汉怀疑潘宗是不是在耍他。
“稍等片刻,马上就完还要加一些尾续!”潘宗说话还是中气不足,只是脸上充满的某种神圣感,黑大汉见了竟然没在催促,像是对这种神圣感有种莫名的尊敬。
黑大汉只好焦急的等着,双眼望向窗外,这才发现外面已经起霜了,窗户上挂着一层薄霜,夜色之中狂风怒吼,吹的窗外怪声不断,窗户摇曳吱嘎不停,月光如水洒落,就是在办公室内也感到某种降温的寒意。
“好了,拿去吧,是真是假,你身后指点那位自会分辨的!”少顷潘宗全部完成当代三字经命题的,把一沓手稿装入一个大号的信封里,亲手交到黑大汉手里,潘宗此时的脸色更显苍白,只是目光却出奇的明亮,福与祸得与失自有天理在。
“你这家伙果然有点本事吗,比那些草包强多了,这次非常感谢,哈哈这次我的任务就全部完成了,不用在跑腿了,剩下的就靠小鸾儿自己了。”黑大汉做人的基本礼节还有的,对着潘宗说了句感谢的话,拿着手中的信封一路小跑着出门去了。
第十九章 上上签落荆州月,三字经中说苍穹(下)
出门后的黑大汉这才感到外面的寒意,呼吸间已经可见嘴里的哈气,说来也是奇怪,这时的狂风已经停止,只剩微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月光明亮照耀着大地,黑大汉也不多留奔跑着准备去交差。
斑驳夜色霜满天,清风吹起点点晶莹飞霜倒影着月光洒落点点,塔县林业局周鸾站在院子里,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立着,看起来像是一只白鹤,大大的眼睛看着地面上点点晶莹霜花入神,黑大汉回到院落就看到这样一处场景。
“小鸾儿你在干嘛,外面这么冷,你还跑出来傻站着,快回屋吧,当代的三字经我带来了,哈哈我厉害吧,你们师徒两个天天让我跑腿,都快累死了,这会总算无事一身轻了。”黑大汉离的大老远,见到周鸾那如同白鹤般的姿势傻站着看地面就开始嚷嚷让她回去。
“我知道大个子叔叔回来了,刚才就有感应,只是好奇怪,之前还感受到大个子叔叔的落点,后来就突然间落空了,再也算不到位置,好奇怪的感觉,像是轨迹落点被抹去,整整抹去三个小时零五分,这么长时间大个子叔叔在哪里啊!”
周鸾对于黑大汉的回返有着某种预判,因为时刻关注才会推算其落点,只是这次碰到了周鸾无法理解的事情,不知何种原因黑大汉的轨迹点全部落空,长达三个小时之久,她们这一脉对时间格外敏感,准确说出了黑大汉轨迹落空的时间,她们这一脉甚至可以精确到秒。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和我说这些,听着就头疼,罗道士是个老怪物,你是个小怪物,还能提前知道我回来。我去的报社有个家伙看着挺厉害,当代的三字经就是从那里弄来的。”黑大汉大步走进院子,扬起手中的大信封朝着周鸾显摆着。
“大个子叔叔真好,居然这么快弄到当代的三字经了。”周鸾还是没动位置,站在院落之中,大大的眼睛泛着喜悦的光芒,周鸾的嘴很甜一句夸奖就让跑腿的张志勇飘飘然,咧开大嘴傻乐着,果然是天生跑腿的命。
黑大汉扬着手中的大信封来到周鸾面前就要拉周鸾回去:“怎么还在这傻站着,多冷啊,地面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下霜了吗,你还能看出花不成,快回去吧!”
“等等啊,大个子叔叔,还有十三分钟才能完成功课。”周鸾还是那个奇怪的姿势看着地面,黑大汉一脸无趣的表情看着,也不回屋站在一旁等待周鸾完成功课。
无聊的黑大汉也学着周鸾低头看向地面点点晶莹的霜华,月色之下点点生辉带着丝丝清冷:“天空之月为实体为恒数一,无尽倒影为虚为虚数无穷,无穷虚数可化为变数,变数不离根本法,根本法可衍一元之数,只是怎样才能抽离啊?”
低头看向地面霜华的周鸾自言自语着,大大的眼睛倒影出无数落霜上的月光,像是再次遇到了某种难题,自顾自的推演着什么,一旁的黑大汉瞪着眼睛傻看着,几次想插嘴又怕打乱周鸾某种思路。
过了一会周鸾的功课做完,刚刚那道难题还是没头绪,就不再多想,准备回林海后问罗道士去,见到周鸾完成功课黑大汉连忙拿着大号信封献宝一样送到周鸾那里,然后回屋弄吃的,他可是饭都没吃直接去打问当代三字经的事情。
荆州古城某古城楼内,某警卫已经在这里住了三日了,明日一早准备继续南下,他不问缘由严格遵守的黑衣僧人的命令,遇江而停三日,而今日则是三日的最后一个夜晚。
某警卫在这里过的也算不错,古城楼里经常可见到小蛇出没,这些小蛇也就成了警卫的口粮,这三日也就第一日的早上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到某处历史战场梦到某金甲将军,还有古杭州城某老者边哭边用毛笔挥毫而出的那一份长长繁体毛笔字,梦中视角独特可清晰见到上面的字迹,只是繁体字他都不认识。
再之后这警卫就不再做梦,每天白天出去无所事事的游荡,偶尔去打鱼,晚上回到某古城楼靠在某金甲将军雕像上睡觉,此雕像或许材质真的有些特殊,某警卫靠在上面没有不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