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鬼符为的逼退那恶鬼,从而使用诛鬼印来诛灭,点了点朱砂,笔动咒起,左手随符而掐出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八大金刚前边走,四大灵符随后跟,左边托着托塔李天王,右边托着太上老君,脚一踢哼一声,血魔妖怪化灰尘,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
画好镇鬼符,翻转毛笔,用笔头重重地撞了三下符头,此符方才画毕。
至于这次加了三个指诀,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乃是为了增加符咒的威力,用日月君诀的目的,据说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用天纲诀,也在于用此指法,指挥鬼神,画符时借天纲指取纲气引入符内,大大增强符咒的威灵!
画好符咒,我不禁拿出怀表看了一眼,顿时惊愕,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按照时辰来推算,就是酉时,午时一过,周天阳气逐渐下降,阴气逐渐上升,到了亥时会达到一个最高点,子时一到,阴气逐渐下降,阳气逐渐上升,按照现在来说,阴气已经在不断增强,这样的情况,有利于鬼物不利于我刚修茅山术的菜鸟。
尽管茅山术也是在子时阴阳交替的时刻最为灵验霸道,但以我现在的皮毛道行,可是等不了子时。
之所以说子时最利于行法事,是因为子时阴阳交替,周天灵气最为精纯,所以施法灵验无比,虽然别的时辰也无妨,但子时左右施法,会加强术法的威力!
“按住他!”
我拿起镇鬼符,来到门口,四个青年男人当即用力按住张昱堂,这时,张铭顺却一把抓住我,我错愕地问:“铭顺,你抓住我干啥?”
“宗一,这,这符咒会不会害了我爸?”
铭顺着急地询问。
“废话!这符咒是镇鬼的,你爸是鬼吗?”
我翻了翻白眼,但同时也感叹张铭顺的孝心,尽管他爸平日里没少打他,但还是无法阻断他们父子的深厚亲情。
“喝喝……”
张昱堂陡然扭头看着我手中的镇鬼符,浑身猛烈地抽搐起来,四个青年男人咬牙切齿地按住他,但还是被他来回的挣扎,似乎马上就能挣脱束缚,我皱了皱眉头,当即捏着镇鬼符打向张昱堂的额头……“啊!”
一股股黑气的阴气,不知从张昱堂身上的哪个部位冒出来的,总之一瞬间黑气蔓延,并伴随着镇鬼符触碰到他的额头而发出的“嗤嗤”响声。
一句句叽里呱啦的话语,忽然从张昱堂的嘴里说了出来,话语很快,一番话,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但我连一个字都没听懂,茅山术中似乎有记载,冥语,和阳间的普通人说话不一样,除非能够通灵的人,或者能够看到他们,否则根本听不懂,我虽说修炼了通灵术也有几天了,但也仅仅是能感应到阴气,至于冥语还有阴魂,我是既看不到,也听不懂。
“呼……”
突然一道阴寒刺骨的阴风,自张昱堂的后背上窜了出来,我看到这一幕,当即大声喝道:“你们快躲开!”
四个青年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松开手,跌跌撞撞地退到一边,但我却知道,这是张昱堂体内的恶鬼,即将逃离的挣扎之象,既然镇鬼符镇住了它,我又怎么能放它走!
左手将镇鬼符按住张昱堂的额头,右手急忙从黄布袋内掏出茅山封印术传承印信,张嘴对着印信吹了三口大气,猛地将印信拍向张昱堂的天灵……
“吾奉……”
“嗡!”
瞬息而来的变故,还未等我念出诛鬼咒语,只听到一声闷响传出,我震惊地发现一道黑影,抱头鼠窜,而且他的头顶,还闪烁着一抹淡淡的金光!
“鬼畜?难道是古书记载的鬼畜?!”
我惊愕地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那个黑影一闪消失不见,那个丑陋之极的模样,和枯瘦如柴的身形,还有两只尖尖的小耳朵……古书记载……“尖耳枯身,四肢触地,面如魍魉,凶残狰狞,常以玩虐众生为乐,人性泯灭,鬼性尽失,遇此鬼当以雷霆禁法灭之,直至魂飞魄散!”
刚才一瞬间看到的一幕,和记载的资料上所述,很是相近,这种鬼沉沦执着,比恶鬼更狡猾更无鬼性,但张昱堂为什么会遇到这种极少能遇到的鬼畜呢?
“嗝……”
“噗……”
冷不丁的,张昱堂的嘴里突然打了个嗝,下身也紧跟着放了个屁,一时间臭味儿肆虐,我们所有人皆是捂住鼻子向四周躲闪,与此同时,我不免微微笑了笑,气通则生,张昱堂应该是没事了,可惜的是让那鬼畜跑了,不然诛鬼咒一出,加持茅山术传承印信,必能诛灭于它!
“好臭啊……怎么那么臭?这是哪里啊……”
张昱堂晕晕乎乎地睁开双眼,顿时也被自己周身蔓延的臭味儿所熏到,急忙皱起眉头,手臂刚动,忽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绑,一下子急了:“啊?我怎么被绑了?谁绑的我?!这,这是我家……”
“爸,你醒啦?”
张铭顺欣喜地跑到张昱堂跟前,咧嘴笑了起来,而眼睛,也不禁挂着泪珠。
“铭顺,你,你脸上咋了?你打架了?谁打的你啊?!”
张昱堂紧紧盯着张铭顺脸上的淤青,惊愕地问,眼神中充满关切,看得出来,他们父子并非是想象中的不和,至少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爸,是你打的……”
张铭顺哭着笑着,并为张昱堂解开绳子。
“昱堂大哥,你可是把我们哥几个折腾的够呛,赶明儿你可得请客,呵呵,走了!”
四个青年男人笑着打趣说,说完,其中一个青年走到我跟前,说:“先生刚才所做的一切,可是老人们常常传说的茅山术?没想到今天能遇到真人,真是大开眼界,我叫叶刚,来贵地经商的。”
看到叫叶刚的青年伸出手,我也忙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并笑说:“我叫左宗一,幸会。”
“我对道门术数,非常感兴趣,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能否拜访左先生?”
叶刚笑着问。
“呵呵,说什么拜访,有空随时可以找我玩,大家都是年轻人,没必要搞得那么文绉绉的!”
我笑着打趣。
“呵呵!那好,既然这里已经没事,我先回去了。”
“慢走。”
送走了叶刚,其他三个青年男人也早已离开,我转身来到张昱堂跟前,此刻的张昱堂,神色还是很差,脸色惨白无血,先前的怪异气色,倒是已经消失,只不过他的气息越来越弱,比起刚才醒转那会儿,又弱了不少,想想也不难解释,他这几天都被那个鬼畜占据着身体,整天趴在猪圈内吃猪食,不死已经不错了。
“大伯,你可算是醒来了,不然这个家都快被你搅合没了,呵呵!”
我笑着走上前,和铭顺一道搀扶起张昱堂。
“宗一啥时候来的?咋还叫上大伯了?你不一直叫我老张的吗?”
张昱堂气力没有,打趣的功夫倒是不减,还不忘我叫他老张那事儿,曾经他喝醉酒打了张铭顺,知道消息后,我非常气愤,再也不叫他大伯,而是改口叫老张,最后也叫了一段时间,没曾想这会儿他还记得。
“呵呵!大伯啊大伯,你就不想知道知道你这几天都干了些啥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干了啥?”
张昱堂极为冷静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又恢复了那种理智到偏执的状态,张昱堂这个人有点怪里怪气,平日里如果没喝酒,简直就是个稳重且仔细的男人,而且思维逻辑很强,一般和他聊天都会很累,或许这和他本身的工作有关系……“对了,我记起来了,我应该在塔山
的营地里面,我们都在……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我身上的泥垢是怎么回事?”
说完,张昱堂看了看儿子张铭顺,又看了看我,想了想,我暂时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这个话匣子,和张铭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进了堂屋。
“没事啦?!”
老爷子瞪了张昱堂一眼,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没事了……”
张昱堂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但对于老爷子的质问,他还是顺从的回应了一句,继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铭顺,烧水去,待会儿让你爸洗干净身上的臭味儿,别把我熏死了!”
老爷子还在置气,说完,自己个推动着轮椅,一点一点地走进了内屋,似乎一眼也不想多看张昱堂。
看着老爷子走进了内屋,张昱堂低头沉思了片刻,遂抬起头问我:“宗一,现在我们说说我这几天的问题!”
“大伯,其实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被那个鬼畜撞体的,与其从这里开始说,不如从你那边的工作开始说起,因为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鬼畜,起因定然是在外面无疑了。”
我也搬来个板凳,坐在张昱堂身旁。
“这……这涉及到我们工作的保密性……”
张昱堂迟疑了一下,转而看了一眼供桌上还在焚烧的香火,以及我身上挎着的黄布袋,皱眉说:“宗一,你学了道士?”
“大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叫学了道士,道士是说修道的高士,不过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的确在修习茅山道术,这几天回了一趟老家那边,继承了我爷爷的衣钵,大伯,现在我是茅山道士了。”
我似有无奈,似有庆幸地苦笑了一下。
“好!”
哪知张昱堂听到我的话,竟然眼睛一亮,接着说:“那我就可以告诉你我在外面的工作了。
我心里突然打了打鼓,怎么知道了我的修道的事情,才可以告诉我他的工作?我错愕地想着,张昱堂又开了口:“我们文物监察队得到可靠的消息,烟台市的塔山一带流窜着一伙儿盗墓贼,只是他们的行踪很难扑捉,附近的村民们也不清楚他们都藏在什么地方,我们小
队五个人连夜赶到了烟台市,由于担心他们突然前往当地村民们的家里讨要吃喝,从而撞到一起,所以我们只能在外面露营,我们在塔山附近守了十天左右,那些盗墓贼始终没有露面,最后……最后我们两个队友奇怪的水土不服,我留下三个人继续蹲守,由我一个人带
着那两个人去就近的县城治疗,结果在路上发生了什么……我忘记了!”
“为什么说是奇怪的水土不服呢?”
我皱起眉头。
“因为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发生过,尤其重要的一点,那两个水土不服的队员,曾是特种部队的精英,为了帮助我们工作,特别调到了我们的岗位上,但这次……”
张昱堂的皱眉想了想,很快又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似乎他很累。
“先不要想这些了,你刚刚恢复,身体很虚弱,待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再聊。”
我关切地说。
“不,这件事很重要,难道你不怀疑我们队员出的事情,以及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家里,而且满身猪粪,这些都有可能是那伙儿盗墓贼搞的鬼吗?”
张昱堂紧盯着我,似乎解不开这个结,他什么也不会去做。
“你被鬼畜撞体,这显然不是一件偶然之事,那种鬼由于无法感化,只能打散它的魂魄,待劫数期满,自然聚回形体,投胎转世,所以每个地界的山神、土地神、城隍老爷,都在加以约束,它们出现在什么地界,就只能待在什么地界,直到断灭恶业,否则永世不得超生
,能够被你从烟台市那么远带回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我低头想了想,继而开口说:“只能说明那个鬼畜,是被人祭炼出来的。”
“我早说是那伙儿盗墓贼搞的鬼!哎……”
张昱堂一拍大腿站起身,但马上伸手扶住头,声音虚弱地说:“那鬼畜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全身不适,而且头疼欲裂?”
“大伯,你别激动,现在你的身子骨虚弱到了极致,没昏过去都已经是万幸,还是洗个澡睡一觉,明儿个让铭顺抓些驱寒气的药,把你体内的寒气驱散,再进补几顿,慢慢就恢复如初了,那伙儿盗墓贼既然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行踪,而且他们又精通鬼道邪术,恐怕你留下的那三个队员,也有危险!”
我的话刚说完,只见张昱堂又激动地站了起来,我马上上前按住他,并说:“就怕你胡乱激动,所以这些担心的话,我一点都不敢说,这不,刚说了两句,你又激动了,这样的你,就算让你现在去,也帮不了他们。”
“好……”
张昱堂缓缓伸出手,说:“我不激动,其实我的脾气我非常了解,太过于暴躁,但我还不至于胡乱着急,我听你的,但你要仔细和我分析分析,这些法术邪术的,我也不懂,你现在是茅山道士,起码能解开我心里面的疑惑,不然我也没心思休养。”
“爸,热水烧好了,我扶你去洗澡。”
冷不丁的,张铭顺走了进去,搀扶着张昱堂去洗澡。
“宗一啊,你先不要回家去,咱们两个还得继续研究这件事!”
张昱堂一边走着,一边回头和我扯着话。
“呵呵,好。”
我笑了笑,待张昱堂走进灶屋的内室去洗澡,我急忙起身,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今日事,他日论!”
将纸压在桌案上,我转身开溜,路过老爷子的房间,发现老爷子就在门口看着我,似乎刚才我和张昱堂的对话,他都听在心里了。
“老爷子,我先回家了。”
我小声和老爷子打了个招呼。
老爷子微微点头,示意我赶紧走吧。
推着车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大门,我骑上自行车就跑,一路狂奔到灵岩镇家中。
大门没锁,我把车子推进去,发现姑父的房间内,也没有了灯火,看来他早睡了,将车子锁好,并关了大门,我来到堂屋,发现桌面上有个小塑料盆盖在桌子上,掀开一看,却是一碗米饭,上面还堆着菜和肉,看到这一幕,我鼻子酸了酸,姑父身体不便,却还在时刻关心着我,生怕我在外面吃不饱饭,不过有这样的姑父,也是我最大的幸福,端起米饭,心里暖暖的,大口大口地扒拉个干净。
蹑手蹑脚地跑到灶屋把碗筷洗了,然后溜进我的房间。
放下黄布袋,我把那七本古书尽皆拿出来,放在书桌上,紧接着开始揣摩张昱堂的事情,他的言下之意我明白,也认同,的确是那伙儿盗墓贼下的绊子,不让他们搅合,但我同时也知道,能够祭炼出鬼畜的人,其道行一定是深不可测,我对付鬼畜都对付不来,更不用说对付那个祭炼鬼畜的人,张昱堂摆明是要拉我下水,我怎能被他利用。
茅山术凌厉霸道,乃天下诸派之首,但我还不至于傲慢到什么事儿都想管,对于今天这个事儿,管不好就会有生命之危,至少独善其身的觉悟我还是有的,管不了还硬着头皮管,那不是找死吗?
当然,如果我能把爷爷传承下来的茅山禁术尽数修习,这点事儿估计也不算事儿了。
放下黄布袋,我把那七本古书尽皆拿出来,放在书桌上,紧接着开始揣摩张昱堂的事情,他的言下之意我明白,也认同,的确是那伙儿盗墓贼下的绊子,不让他们搅合,但我同时也知道,能够祭炼出鬼畜的人,其道行一定是深不可测,我对付鬼畜都对付不来,更不用说对付那个祭炼鬼畜的人,张昱堂摆明是要拉我下水,我怎能被他利用。
茅山术凌厉霸道,乃天下诸派之首,但我还不至于傲慢到什么事儿都想管,对于今天这个事儿,管不好就会有生命之危,至少独善其身的觉悟我还是有的,管不了还硬着头皮管,那不是找死吗?
当然,如果我能把爷爷传承下来的茅山禁术尽数修习,这点事儿估计也不算事儿了。
看着眼前这几本书,起初还不知道该从哪一本书下手,但经过《道教传承祖谱》的介绍后,我逐渐知道该怎么来全面的修炼茅山术了。
我们这一脉主攻禁术古咒,专克诸邪恶鬼,并对付左道旁门,所以对修炼者的要求非常之高,与普通的法脉传承,更是不同,茅山法脉传承有一百多个,上茅三十六,下茅七十二,再加上二十四清堂,还有三鬼派,加起来非常之多,那些法脉传承,其拜师传法过程,很有讲究,第一步是先问准祖师,如果祖师应允,才能收徒。
收徒之后,先是藏魂,这一点,和我起初叩拜列位祖师时签下的表文类似,只是我们这一脉比那些法脉更加严格,普通法脉的弟子如果以茅山术作恶,师父还能警告再考虑是否毁掉藏魂牌,至少有这个过程,而我们这一脉,却没有那么多的机会,一旦以茅山术作恶,必遭天谴!
藏魂之后是封身,也就是在弟子的身上下符诀,下完符诀,施法必灵验,也称之为过法给弟子,封身所用之笔,称之为“金笔红朱”,但如果拜的师父修为极高,仅仅用剑指,隔空便可封身,封身之后也是非常关键的一步,就是试刀,试刀简单的说就是显法,弟子可以看到或者感应到茅山术的灵验之效,从而对茅山术增强信心,也为日后修炼起到了帮助,因为茅山术着重于实际运用,而不是空口白话。
试刀之后便是过教,过教就是传授修行的法门,一般情况下茅山弟子要了解所有教派的修行法门,至少也得了解三个左右,而这些,则需要师父传授,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对比之下,我们这一脉的传承比较特殊,没有师父带徒弟,只有上下相传,甚至上一代和下一代都说不了几句话,入门送表文直达天庭奏请,若是祖师应允,表文会自燃,但若是祖师不允,就不能算数,所以我们这一脉很容易失传,必须要看准下一个传人,当然,这需要看缘法的深厚。
拿起《五脉论》,我决定走传统的方式,按照眼下的步骤,应该过教,《五脉论》集合道门五脉之精华,将山、医、命、相、卜一一阐述,山者,乃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奥妙、神秘,山包含《玄典》、《养生》、《修密》三部分的修习,《玄典》是一统称,一切可以修身养性的奇书都可以用来融合吸收,如《老子》、《庄子》、《列子》、《孙子》、《太公阴符经》、《黄帝内经》……等,《养生》多与道家丹道相结合,《修密》泛指秘术,如符咒法、压镇法、祈星法等等,以及传统武术也被归纳在修密之中,而且对于传统武术,上面也有相应的记载。
五禽戏、八段锦、太极拳等都被吸纳在其中,看到这里,我不免升起了兴趣,对于茅山神打,我倒是不想去涉及,毕竟借来的并非自己所有,而神灵退身后的身体疼痛,也是对自身的一种伤害,倒不如习练这些传统套路,强身健体,用起来极为方便,嗯,从明天开始,我便从五禽戏修习。
所谓医者,便是古人流传下来的中医,然而中医自立门户之后,其他四脉却成了世人眼中的迷信,医者以《黄帝内经》、《难经》等辩证施治,世人传说中的十道九医,便是源自于此,也就是说,十个修行的道人中,至少有九个人懂得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