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茅山隐秘术法,最为神秘的支脉!

  “老人家,实不相瞒,我要去帮一位道长,对付另一个旁门左道,如果晚了时辰,恐怕事态会很严重,您老行行好,还是放我走吧,求求您了!”

  我苦着脸祈求道。

  但很快,我伸手抓了抓后脑勺,原本我帮了这位老人家,应该他感谢我才是,现在怎么我求起了他啊?

  “原来是对付一个恶人,那还不容易,对了,我这有几颗豆子,是先前在一帮前往青龙镇的年轻人手里夺来的,他们背着一包包的金银珠宝,还架着大车子呢,你看看,这豆子都是金豆子,看在你背过我老人家的份儿上,就送你一颗了!”

  老头儿似乎不舍得地数了数,大概有几颗,并将其中一颗,小心翼翼地递到我手上。

  “老人家,我是要去帮忙对付旁门左道,那是道门中人,你送我金豆子干嘛啊?”

  我着急地抓了抓额头,看着手里的金豆子,眼睛不免直了直,这果然是金豆子,还有分量呢,本想放在牙上咬一下试试真假,但在老头儿面前,也有点不好意思。
  “小子,这金豆子你可不能放在嘴里咬,千万记住,不过你要对付什么旁门邪道,就用这颗金豆子砸他!”

  “啊?我,我用金豆子打恶人?那不是成了肉包子打狗吗?!”

  “小子,你别管那么多,看准他的膻中穴,就用你手中的金豆子打过去,保准打他个人仰马翻,俗话说君子都能为三斗米折腰,何况这是金子,他还不人仰马翻才怪了!”

  “呃……老人家,你说错了,是君子不为三斗米折腰,怎么到你这啥都变了呢?”

  “呵呵!人心都在变,何况是俗语,唯一不变的,只有天地万物的根本啊……小子,你赶紧去吧,记住我老人家刚刚说的话……”

  老头儿说着,缓缓转身,向着茅草屋走了回去。

  我本想把金豆子还给他,但着急赶路,又怕老头儿再磨叽个没完没了,听他说话,似乎似懂非懂,或许是人老了,话都乱说,反正听不懂,也懒得去追究,将金豆子握在手里,我急忙上了一道山坡。
  刚刚爬上山坡,只见不远处的山坳之中,两道身影正打得不可开交,电光石火,剑影四射。

  飞快地跑到跟前,但见卜老先生挥舞着元罡剑,大刀阔斧地向着镇玄道人劈砍,而镇玄道人手中的黑剑,却是如灵蛇一般,四处游走抵挡,无论卜老先生的剑锋多么沉重,他都能轻易地化解掉,眼看着镇玄道人落入下风,但他们打着打着,似乎镇玄道人又占据了上风。

  只是不知道这镇玄道人使用的黑剑是什么来路,就连崂山派传承的元罡剑也克制不住!

  “麻镇玄,你哪来的邪物?!”

  卜老先生挥剑将镇玄道人震开,冷声问道。

  “老家伙,这你就管不着了,反正我的剑克制一切法器,就连你这元罡剑也不能幸免,你今天乖乖的受我一剑吧,把崂山掌教一职让给我!”

  镇玄道人阴沉地笑了起来,挥剑直取卜老先生的胸口,剑法毒辣之极。
  “休想染指崂山正统传承!”

  卜老先生怒喝连连,手中的元罡剑再次大力劈下,却还是被镇玄道人一剑化解,看到这里,我不免低头看向手中的金豆子,如果我现在能帮到卜老先生,无论是什么法子,都愿意一试,只是不知道那老头儿说的话能不能信,若是他老糊涂了,那我拿着金豆子打人的事儿传出去,还不把脸都丢尽了?

  “左先生?你怎么来了?麻镇玄狠毒之极,不要靠近,我来收拾他就可以了!”

  “老家伙!你才是狠毒之极,我也是崂山派传人,你也是,凭什么你是正统我非正统?我当了掌教,也能弘扬正道,谁说我就是邪门歪道?谁又说我是旁门左道?哼!分明是你嫉妒道行不如我,处处诽谤我的名声!”

  听到卜老先生的话,镇玄道人顿时火冒三丈,一剑划出,瞬间在卜老先生的肩膀上挑开一道血口子,鲜血冒出,卜老先生脸色颤了颤,踉跄着退后几步。
  “左家小子,我今天让你看看,其实我并非你们想象的什么旁门左道,我才是正道传承,你们才是旁门左道!”

  镇玄道人提起黑剑嘿嘿笑了笑,闪身冲到卜老先生的面前,但见他挥剑砍下,我急忙跑了过去。

  “镇玄道人!既然你自称正道,那你为什么还干同门相残的事情?仅凭这一点,就不能说你是正道人士!”

  我故意大声怒斥,为的吸引镇玄道人的注意力,而让卜老先生有机会反攻,哪知镇玄道人头也不回,仅仅是盯着卜老先生。

  “左家小子,你们茅山一脉的术法的确吸引人,但你此刻却阻止不了我清理门户,这个老家伙处处毁我名声,我今天一定要将他清理出崂山派,你小子想用激将法让我回头和你打,你还不够资格!”

  “麻镇玄!”

  听到镇玄道人不屑的声音,我顿时火大地叫道:“你也配和我打吗?我茅山术轻易便可取你的性命,诛灭你这恶贼,你是怕了吧?!”
  “啊?左先生,你不可招惹祸端,你斗不过他的!”

  卜老先生捂住肩膀,惊恐地看着我。

  “砰!”

  镇玄道人猛然间挥出一掌,竟然将卜老先生震退,转而回过头向我走来,且一脸的不屑:“左家小子,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我今天就送你下去找你爷爷,希望你在下面和你爷爷好好修炼修炼茅山术,下辈子投胎再和我斗法!”

  “你爷爷才在下面等你!我爷爷早升天了!”

  我怒骂一声,紧盯着镇玄道人的膻中穴位置,就在他近前三步的刹那,猛地将手中的金豆子打出,不偏不倚地打中他胸口上的膻中穴。
  “嗯?金豆?左家小子,你是不是变傻了?居然拿个金豆子就像打我,何不找一块金砖头砸我呢?哈哈哈!哈哈哈……呃!我的气……气脉……怎么被封住了?!左家小子!你拿的金豆子是什么来头儿?!”

  镇玄道人大笑几声,突然停顿下来,单手捂住胸口,急急地问道。

  “嘿!原来那老头儿没骗我,这金豆子真的可以制服你,说起来,你这镇玄道人也不怎么样嘛,仅仅打了一下你的膻中穴,你就变成这般熊样了!”

  我双手叉腰,嘿嘿笑道。

  “你懂个屁!这金豆子被高人注入了真气,没想到这附近还隐藏着高人,算我麻镇玄今天倒霉,一时大意中了你小子的暗算,下次再遇到你,就没有这么好的下场了!”

  镇玄道人怒骂一声,转身极快地跑了开去,卜老先生本想阻拦,但却是忍不住停了下来,脸色惨白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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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老前辈,您没事吧?伤势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镇玄道人踉跄着消失的方向,随即弯身将卜老先生搀扶起来,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竟是流出了黑色的血迹,不免脸色大变:“难道那黑剑上面有毒?!”

  “此毒不是凡毒,乃是一种奇异的阴毒,或许和他那把黑剑有关,只是不知道他那把黑剑是什么来头儿,竟然……竟然如此厉害……是我小看他了……”

  卜老先生轻声咳嗽两声,随即说道:“对了,左先生刚才使用的金豆子,是哪里来的?”
  我想了想,立刻将先前遇到一个怪老头儿的事情,详细地说给卜老先生听,听完我的话,卜老先生顿时皱起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后,卜老先生忙开口说:“快带我去见见那位老人家!”

  “好!”

  我应承一声,随即搀扶着卜老先生往回走,不多时,来到了这间茅草屋前,但打开房门,却是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是空的……“这,这怎么是空的啊?”

  “呵呵!高人行径,隐而不露,嗯,不用找了,那位高人根本就不住在这里。”

  卜老先生笑了笑,随即又说:“左先生,那位高人既然说过遇到了一伙儿押运金银珠宝的人,不难想到,这是那位高人提醒你,那伙儿押运金银珠宝的人,就是麻镇玄的两个徒弟,黑鸦和明雀!”

  “对啊!我当时怎么没有想起来呢?”

  我猛地拍了一记后脑勺,暗暗鄙视了一把自己,并开口说道:“那位老前辈说……说是那帮人要赶往青龙镇,卜老先生,您可知道青龙镇是什么地方吗?”

  “嗯,青龙镇距此地有三百多里路,方向在西南……”

  说到这里,卜老先生突然停下,想了想,转而说:“我记得我们崂山派曾逐出一名逆徒,号清隆道人,不知在外面跟着谁学了一身的奇门异术,回到家乡青龙镇,娶妻生子,又是广收门徒,还自称是神相一门,后来我得到消息,说是这个清隆道人倒也做了不少的好事,所以也没再去管他,现如今麻镇玄的两个徒弟押运着金银珠宝前往青龙镇,说不定和清隆道人有关,唉,姑且这么认为,因为清隆道人与麻镇玄素有来往,左先生,我要闭关三个月修炼去了,那麻镇玄被你打中了膻中穴,真气侵入他的体内,压制了他的气脉,他至少要闭关半年左右才能打通气脉,但他的两个徒弟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日后要小心啊!”
  “卜老前辈,您这是要去哪里闭关?”

  我不舍地问道。

  “回山门,对了,见到我的小徒,让他回去,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大道茫茫,左先生,勤加修行,弘扬道法,用茅山秘术,造福百姓!”

  卜老先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晚辈谨记卜老前辈的教诲,不会辜负卜老前辈的厚望,只是日后没有卜老前辈相助,晚辈这点微末道行,恐怕也难以应付那么多的旁门左道……”

  想起先前次次吃瘪的场景,我不免有些心灰意冷,爷爷说的没错,我的确不能心急寻找镇玄道人,只因我的修行才开始,与对方的差距着实太大了。
  “呵呵!修大道不拘小节,左先生你人虽年轻,但福缘深厚,造化非凡,先前不是就有一位隐世的高人助你么?要知道行正道,必有正缘相助,日后你何止认识我一人,天下的高道多的是,你还会遇到更多的高人,到那时,你自会逢凶化吉,清除道门败类的!”

  卜老先生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晚辈再次谢过卜老前辈的指点,永世不忘卜老前辈的大恩大德,日后若有机会,定会前往崂山派拜访卜老前辈,以及我的庄老弟,呵呵!”

  我抱拳一礼,郑重地道别。

  “你和我的小徒缘分不浅,日后有缘自会再见,我的伤势不轻,必须马上回去闭关疗伤,你,多多保重吧。”

  卜老先生说完最后五个字,神色古怪地叹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恭送卜老前辈!”

  我再次抱拳,向着卜老先生消失的方向,叩拜一番。

  突然,我发现卜老先生交给我的骨杖不见了,刚才明明还在我的腰间别着呢,想了想,我瞬间释然,俗话说宝贝认主,也或许是被卜老先生取走了吧,若是修为能达到卜老先生这样,倒真是不简单,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

  次日下午,我出现在市医院。

  “张队的骨头接上了,幸亏来的及时,不过他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老爷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张昱堂,轻叹一声说。

  “张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苏月心的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猴子呢?猴子在哪个病房?”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他们一次次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一家人,大家互帮互助,简直亲如兄弟,这样的深厚感情不禁让人感叹,如果铭顺知道他的爸爸是这样的好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他爸爸的印象改观一些,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随即询问猴子的情况。

  “就在隔壁。”

  庄八千拉着我走出了病房,还未到隔壁的房间,便小声问:“老哥,我师父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庄老弟,你师父回山门了,他还让我告诉你,你也赶紧回去,不要再逗留下去。”

  我没有说卜老先生受伤的事情,只怕庄八千担心。
  “嗯,既然师父有命,老哥,那我们也只能就此别过,我现在向大伙儿道个别就走。”

  庄八千点了点头,转身走进病房和大伙儿道别,不一会儿走出病房,说:“老哥,下次再见不知什么时候了,你要多多保重啊!”

  “庄老弟,我们日后一定还会再见的!”

  我依依不舍地抓住庄八千的手,深深叹道。

  “对了,老哥,虽然我无法将万符盘送给你,但我偷偷拿了师父一本《秘术手抄》,本想修炼来着,结果被师父一直盯着,就送给老哥你吧,如果老哥日后修炼有成,再教教我,嘿嘿!”

  庄八千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叠枯黄的破书,慌忙塞进我的黄布袋内,并低声说:“小心保管!”
  “这……”

  我一下子被庄八千弄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偷来的秘术手抄,本就是不妥,我怎么还能修炼呢,那岂不是太对不住卜老先生了吗?可还未等我拿出来还给庄八千,他却已没了踪影,我只得摇头轻叹,伸手摸了摸黄布袋内的手抄本,不免将其压在了古书之下,如果得不到卜老先生的同意,我可是连看都不敢看呢,更不用说修炼其中的秘术了。

  我来到普通病房,由于猴子的伤只是皮外烧伤,所以经过处理之后,便转入了这普通病房,此刻趴在病床上,正和博弈还有李强说笑。

  “左先生!”

  李强先是看到我,忙欣喜地打招呼。

  “呵呵!猴子的伤势好些了吗?”

  我关切地问。
  “左先生,你救了我一命,猴子欠你一条命,铭记在心!”

  猴子没有多说其他,见到我,眼眶瞬间泛红,紧紧抓住我的手,沉声说道,强忍着泪水,硬是没有流出来,如果普通人能够想象那样的场景死里逃生,恐怕谁都会变得如此脆弱,猴子能够这样,已经是很坚强了。

  “说的啥话?!什么叫欠我一条命,难道你和博弈还有李强他们都能是好兄弟,和我都得这么见外吗?”

  我不乐意地反驳道。

  “呃……呵呵!那好,兄弟欠你一命,想要随时来取!”

  猴子顿时打趣地笑了起来,此话听起来倒是开玩笑了,大家顿时其乐融融,不过刚笑两声,猴子顿时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哎呦……真他娘的疼啊……连麻药都不能上,说是上了麻药好起来太慢,这算什么狗屁理由,分明就是那个女大夫看我不顺眼,就想让我多吃点苦头!”
  “这,这猴子啥时候和女大夫掐上了?”

  我莫名其妙地问。

  “呵呵!你还不知道,先前那个女大夫为猴子上药,结果……”

  “去!再说我削你!”

  没等博弈说完,猴子老脸顿时一红,气呼呼地警告道。

  “结果他疼的要命,不小心伸手把人家女大夫的衣服撕破了,内衣都被他看光了,我说猴子,我可帮你打听了,人家还没出嫁呢,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哈哈哈……”

  博弈大笑着说完,顿时跳出了病房。
  “博弈我和你小子没完!”

  猴子面红耳赤地大叫一声,但就在这时,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一个同样面色绯红的女医生,拿着病历本子走了进来,这个女医生看起来端庄清秀,虽然算不上非常漂亮,但也是标准的漂亮,年龄看起来有二十出头,难道博弈说的女大夫,就是这个女医生?

  “叫什么叫?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军营!”

  女医生轻咬着嘴唇,瞪了猴子一眼,随即检查了一下输液情况,又检查了一下绷带,转身走了出去,趁此机会,我悄然看了一眼她的证件名字,叫李少芬,不错的名字。

  “敢情你在部队当过兵的事儿她也知道了?行啊猴子,这发展的挺快啊!赶明儿找个媒人提亲吧,别惦记人家月心了,人家压根不是你的菜。”

  我也打趣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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